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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戏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于长生

    小半仙说:“走,哥请客。”

    莫言想了想,说:“我换件衣服。”

    和小半仙的偏爱青色不同,莫言最喜白色,换好了衣服莫言便推门而出。

    一袭泛着琉璃丝光的白袍撞入躺在躺椅上的莫流年眼帘,白袍被风吹得贴服在身上,勾画出均匀修长的身驱,

    及腰的长发并不束起,任其披散在身后,莫言只将两边的耳拢向脑后,用条白色的丝带随意的绑住,丝带随着束一同飘扬。

    这穿着一袭秦汉时的宽袖紧身绕襟深衣,黑色衣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长发并未束起,只是松散地垂在耳后,活脱脱就像是古画中走出来的风雅人物。

    莫言本就长得眉清目秀,在白袍的衬托下别有一番风度气韵。

    见到莫言出来了小半仙也抓起鸦紫色的宽衫罩上身,松垮地系了腰带。

    莫言掩口咳了几声,身形单薄,在这秋季里更显羸弱了一些,一袭月白色的袍子穿在身上也的确衬的他文质翩翩。

    或许是因为莫言身材原本就削瘦,再加上脸色苍白,总给莫流年一种病态感。

    但莫言穿着的白色长袍,雪白的锦缎在阳光下发出平和的光,柔顺如水,不带一丝褶皱。

    雪白长衫,腰间束着条绣金白腰带,将原本完莫言美修长的身材印得越加挺拔洒脱。

    漆黑地长用一根织金丝带随意捆绑,调皮地在微风中飘舞,一张绝俗的脸聚着天地合一的灵气,却又英气逼人。

    而那位素来喜爱打扮的小半仙此时也已经迅速焕然一新,绛紫色的长衣上绣满了浅金色的闭目之龙,月白的披帛挂在胳膊上,浓密的长发绾了一个斜斜环髻,金环点缀其间熠熠生辉。

    门口处的小半仙穿着一身紫色长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英俊得恍如从画上走下来的翩翩少年。

    泛着暖意的橘黄色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映照出深邃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如同刀刻一般清晰。

    一头黑发,当中挽起一个道髻,乱发披拂两肩,身着一件紫色的道装,踏着一双芒履。

    手白如玉,修长纤细,手指上的指甲,看去非常光滑莹洁。

    小半仙一身袍服,衣襟上有翔云暗纹,收紧的袖口上绣着金丝摺线,头上用东珠木簪简单挽了发髻。

    剩下的头发散在身后,多了分皇家贵气,却不减昔日温润风流,小半仙走到门口回望着躺椅上的莫流年,云淡风轻地笑着。

    小半仙看着年不过二十,面孔白皙斯文,身着一袭青袍,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显得格外风姿神异。

    尤其让莫流年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乍看只觉俊秀而并不出奇。

    但莫流年跟着小半仙也已经有三年之久了却能看出,那双瞳孔光华流转,分明已是道家修行已经到了相当深厚的境地。

    莫流年看着小半仙此刻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一双漆黑的瞳仁亮晶晶的,看起来风神如玉,潇洒不凡。

    再配上小半仙那一张线条优美、笑意和煦的薄唇,和白皙修长的面颈,也令人不自觉从心底油然升起无限的好感。

    从背后看去,小半仙挺拔修长,身材极好,衣裤合身且料子上佳,光是背影便已隐隐透出清俊气质。

    望着小半仙的紫色袍服深红云锦,白纱衬里,黑底暗金云纹腰带,袖口处由相同质地的护腕紧束,剪裁异常紧绷利落。

    莫流年上下打量自己,竟突然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个身形劲道的年轻男子是谁了。

    而莫流年此时她是一身绣银边锦袍,腰束玉带脚踏白靴,莫流年虽懒洋洋斜倚在院中的躺椅之上,却仍能看出腰身挺拔、肩宽腿长,行止风度翩翩。

    肌肤白皙,容颜俊雅。唯一不足,便是乍眼之下,略有些男生女相之感。好在莫流年被小半仙施展了易容术变的双眉挺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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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怕水
    三人上了船,乘着一艘画舫,迎着清凉的秋风,缓缓地向湖心的移去。

    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游人们划着小船,悠闲自在,色彩鲜艳的服装,好像是绽放在湖面上的朵朵鲜花。

    水中那颤悠悠的倒影,随着水软橹声柔,一棹碧涛,碾破水影,且临风,且船移。

    此时湖中处处笙歌,说不尽的繁华景象、旖旎风光。

    只见水面上二十余花舫缓缓来去,舫上挂满了纱帐绢灯。

    画舫凌波,桨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在这三年之中莫流年与小半仙还有莫言一路作伴,如一条河奔流不息,或平缓,或急湍,走走停停。

    小半仙听人说,许多的风景,总是在对岸。

    如果相逢总在山水外,小半仙觉得莫不如,在人间岁月安然地等待。

    小半仙看这红尘时间,如何将世间聚散的缘分,重新安排。

    独坐在船头听着小调,小半仙泡了一壶闲茶。

    小半仙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

    小半仙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

    小半仙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陌上流年,且行且吟,山一重,水一重,云一程,雁一程。

    小半仙自以为自己是青山到处可埋骨的飘泊惯的流人,可是一到了中年,也颇以没有一个归宿为可虑。

    近来常常有求田问舍之心,在看修习道法倦了之后,或夜半醒来,第二次再睡不着的枕上。

    尤其是春雨萧条的暮春,或风吹枯木的秋晚,小半仙时常会看看天空,每每都会想起儿时的记忆。

    曾经游子思乡,飞鸿倦旅,把小半仙一年年弄得意气消沉的这时间的威力,实在是可怕,实在是可恨。

    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

    小半仙守一份执念,不问日月相从,光阴的转瞬,旧影仍在。

    季节换了又换,纤云几回暗送孤鹜,烟波几度迂回沙渚。

    一袭烟雨朦胧了过往,而她现在还在很远很远的前方。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如若对酒,如若当歌,只愿,与你共。

    小半仙轻轻回望,只觉一切都是匆匆的,去日苦多。

    习惯了一个人行走,习惯了在烟火生活中忙碌不停,骤然有了理所当然的这个家,顿时有了不太适应的感觉。

    都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可是韶华渐老,小半仙早已不复初时的心态。

    曾经在漂泊的路上,小半仙可以刻意忘记许多人,却怎么也不能忘掉他的师尊。

    人生如萍,相忘烟水。

    那些跟着师尊刻苦修炼,风餐饮露的日子,总算到了终点。

    一路上,小半仙曾经看着掠过的尘世浮生,万千世象,皆化作梦幻泡影。

    这一路上,有师尊的陪伴不需其他。

    小半仙不怕路途煎熬,但岁月的脚步,不缓不慢,刚好苍老了时间的年华。

    时间过得太久,在这三年之中小半仙似乎已经不太记得师尊的模样了,但小半仙依旧记得第一次见到师尊的感觉。

    浅浅淡淡,如同那江南烟雨,朦胧不清。

    小半仙只记得当时师尊她就站在桥边,一直看着那流淌的川水,一动不动,竟就如同一棵树一般。

    后来儿时虞城的城墙上,刻满了岁月留下来的沙,如梦中繁华,一眼入相思。

    但小半仙始信,走过残枝落叶的今天,明日定然是花好月圆。

    而此时,莫言坐在船头,穿件白袍,今天他的脸如此俊秀,变得好像没有感情,风吹衣裳,江流无尽,他只是在听着这种美妙的声音,无止无休。

    莫言无恙,岁月静好。

    当时莫言只道是寻常,在莫言过往的烟雨里,点点滴滴,密密麻麻,朦胧了桃红柳绿,朦胧了兰舟画舸,



第一百零二章 封印
    莫言没有进船舱,而是站在甲板上看着前方,小半仙见莫流年心情稳定了些,就起身走出船舱,走到莫言身边。

    那莫言在船头,此刻正依栏杆站立着,露出思索的神色望着湖面。

    小船在湖面上微微摇晃,船桨带起的水花溅到了莫言的衣角。

    当小半仙朝莫言所看的地方望去时,一眼看到了对面那艘跳水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小半仙。

    但互相谁也没有坚持住自己的目光,只那么一瞬的对望,便各自将目光移到了—边。

    于是小半仙先是趴在栏杆上,望着船舷旁流动着的河水,然后倚着栏杆,

    湖岸一带树林虽稀,但均高大,又是一片危崖断岸,崖下才是湖滩,芦苇颇多,近的离船才三四丈,正是潮落时节,上下相隔有三四丈。

    层崖峡峙,湖水如镜。那么萧森雄奇,天又睛和,湖面上风帆三三两两,络绎不绝。

    小半仙望向远处,忽又现出一片奇景。原来湖口外是条大壑,对岸一面是片参天峭壁,上面密布苔薛。

    大小两条瀑布由近顶缺口玉龙飞舞倒挂下来,却又不似别处瀑布那样直落千丈。

    两条瀑布都顺着崖上陡坡曲折蜿蜒,飞舞而下,一直冲向崖脚涧壑之中,宛如两条银练天绅舒卷,贴崖而下。

    这时天朗气清,水后山林,宛如新沐。

    遥望富春诸江,如大小银练,萦纤交错。

    小半仙只见这湖中,风帆片片,出没烟波,细才如豆。

    再望湖面,仅似一盘明镜,上面堆些翠自点子。

    湖面上苍波浩渺,连对面江岸都可隐约看出,心已明白几分。

    远望着河岸上的树木、村落与堤上的牛羊。

    这些都是傍湖而筑的百姓,房板底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有个女人正在埠头上浣洗。

    而离小半仙他们只有几尺远的乌篷船上正升起一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了他们的船舫飘到对岸。

    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躺,几位老人满脸宁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过往船只。

    蓝天如洗,碧波万里,在这舟船上,小半仙先前虽然紧张莫流年,可依旧忍不住在看到大地于脚下变的渺小后,心神振奋。

    小半仙抬眼望下去,可以看到一座座山峰如剑,一条条山脉如龙,尤其是他看到了一条……惊天动地的大河!

    从船头望出去,外面正是艳阳满天。

    阳光照在湖中的一道九曲桥上,桥下的流水也在闪着金光。桥尽头有个小小的八角亭,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一个朱衣老人座旁还放着钓竿和渔具,一只手支着额,另一只手拈着个棋子,迟迟未放下去,似乎正在苦思。

    另一个绿袍老人笑嘻嘻地瞧着他,面上带着得意之色,石凳旁放着一只梁福字履,脚还是赤着的。

    上身只穿着背心,黝黑的双臂和脊梁,映着阳光,亮闪闪的,他一边摇着头一边看着湖面,任凭江风的吹打。

    “哗啦!”只见那朱衣老人双手猛然用力,鱼竿被瞬间拉起,湖面上水花四溅,一条大肥鱼被抛向空中。

    绿衣老人却没有太多兴奋,只是动作连贯的接过大鱼,丢进一旁的竹篓里,大鱼在竹篓中晃动几下,便没了动静。

    小半仙听着湖水轻轻的拍岸声,看着不远处水榭画舫里随风微动的宫纱,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顺了顺呼吸,转过身去。

    眼前一片清朗,比先前的烟水茫茫还要美上三分,可惜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之后,此时的小半仙已经无心观赏。

    小半仙看着船头的莫言脸色微有些苍白,而且刚才的事情还让小半仙心有余悸。

    于是小



第一百零三章 落水
    小半仙道:“或许她身上有八重封印呢。”

    莫言没说话,小半仙道:“反正我们只要知道不管她是什么人,都不会害我们的就行了。”

    平常莫言是很少说话的,可是到了紧要的关头,总是一语可以破的,什么天大的问题,也很容易地为他轻轻地道破,解决,处置得妥妥服服。

    莫言的笑容,虽则常常使人看见,可是他的笑脸,却与一般人的诈笑不同,真象是心花怒放时的微笑,能够使四周围的黑暗,一时都变为光明。

    小半仙仰头说着,随后微微晃脑,看来小半仙对这一切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莫言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动了动,不知是不是笑了一下,但他面上肌肉看去僵硬无比,只怕笑了也显示不出来。

    小半仙缓缓转身张了张口,仿佛有话在嘴边,只是片刻之后,他忽然一声叹息,带着几许无奈苦楚。

    似乎小半仙口中所持的,竟是最苦涩之语,一时之间竟然说之不出,于是又缓缓又闭上了嘴,小半仙的这句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莫言‘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小半仙事实也知道,有些人当初就不该认识,一旦认识了还不如不认识,平添了许多麻烦。

    不过既然无法改变过去,那么小半仙也就不后悔了,反正也没用,为什么不去想想今后能做什么弥补呢

    在于小半仙看来,这人呢,就活个方向,路在前面,希望也在前面,想事儿做事儿都要往前看。

    可是每个人都对别人说,自己要找到方向,所以常常都想不到自己的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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