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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好运加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梁可凡1

    战前准备的时间很长,多则一两年,少则几个月,不会说打就打。现在显然没到这阶段。

    张宁望了两息马车光秃秃的车顶,道:“我们以马车代步,应该用心些,让马车坐起来更舒服。你说对吧”

    “什么”刘念完全跟不上张宁的节奏,不是在说试题么,怎么拐到马车上

    张宁收回视线,看着张宁道:“我的意思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比如马车,有好坏之分,我们府中的已算不错,但若有工匠造出超豪华舒适型的马车,我们还会坐现在这辆吗”

    另一样交通工具是马匹,普通人家则只能步行。

    刘念迷茫道:“有关系吗”他还是听不懂,怎么办

    “瓦剌生活条件艰苦,像一辆简陋的马车。我们国土广博,京城繁华,像一辆超级豪华马车。你说,如果你是瓦剌太师,会坐简陋的马车,还是豪华舒服的马车”

    把两国比喻为两辆马车刘念恍然,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你说了,我们有豪华马车,怎会看上简陋马车”

    “如果你知道有人要来抢你的豪华马车,为此担心得不得了,以致吃不好睡不好,会不会先把强盗赶跑”张宁循循善诱。

    “会。”刘念摸了摸尖尖的下巴,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不仅会赶跑偷马车的贼,还会打折他的腿。”

    “不是贼,是强盗。”张宁认真纠正。

    也先连年征战,已经快统一蒙古了。

    刘念没有纠结这个,压低声音道:“你说,陛下也是这个心思吧”

    张宁轻轻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一路无话。

    张宁回府补了两个时辰觉,吃过午饭,去书房继续想发展经济的大事。清儿上茶和点心后在旁边磨墨,磨了一会儿墨,抿着嘴儿笑道:“老爷要是知道公子这么勤奋,一定高兴坏了。”

    老关费尽口舌请的先生上个月被原主打跑,之后一直未能再请一个,只要听说安乡伯府请先生,先生们各找借口推托。因而张宁不用上学,落得自在。

    “过几天老爷接到喜报,会更高兴。”张宁淡淡道。

    “那是,公子不考则已,一考必中。”清儿对自家公子倒是信心满满。

    张宁站在窗边,思绪飘得很远。发展工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从哪方面入手贸易不用说,肯定走大航海的路子,明朝的瓷器丝绸茶叶一船船运出去;东南亚的香料,非洲的奴婢,嗯,只要好东西我们都要,总之一船船地运进来。

    但是航海得造船,造好船、大船。张宁记得郑和下西洋那支庞大航队的图纸,现在就存在兵部,要到正德朝才被兵部郎中刘大夏一把火烧了。

    贸易得先投资,把船造起来。

    还须开海禁。

    张宁不清楚现在有没有禁海,嗯,到时再了解一下。

    总之千头万绪,每一样都得皇帝支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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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和张辅打赌
    张宁被清儿叫起来,穿衣洗漱吃饭,忙活完,天刚蒙蒙亮。他看了看鱼肚白,不禁无语,不就参加校阅吗,用不用起这么早

    清儿振振有词:“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说话间,刘念来了:“辰时开始。我们快走吧。”

    现在才卯时好吗这时代又不会堵车。张宁无声吐槽,道:“不用紧张。”我们提前知道题目,比别人多三天准备时间,紧张什么

    刘念苦恼:“万一不合圣意……”话说到一半,见清儿端茶上来,赶紧住嘴。

    “这里不用你侍候。”张宁让清儿放下茶盏出去,待她退出关上门后,道:“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为揣测圣意绞尽脑汁。圣意哪有那么容易揣测的我还是以征战为主,你看着办。”

    事关个人前程,张宁不好替他作决定。

    “我……拿不定主意。”刘念双手抱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张宁看他一息,冷静道:“你最好赶紧拿定主意。”时间全浪费在纠结上,哪来的时间精力考虑怎么献言献策揣测圣意为首要,建议不好,怎么能上榜

    刘念咬牙:“就这么定了。”

    他没有说决定为征战献言还是为安抚献言,张宁也不问。

    两人赶到五军都督府时,阳光已穿透云层洒在台阶上。时辰还早,人倒是来了不少,勋贵子弟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块儿说话,见张宁和刘念进来,呼啦一下让出很大一块空地。

    我们有这么可怕吗张宁摸了摸鼻子腹诽,再搭眼一看,很多熟面孔,不少人曾挨原主和刘念的揍,难怪见他们如同见了鬼。

    嘈杂的院子诡异地安静,一双双不时眼睛警惕地望过来。

    刘念凑到张宁耳边道:“真想和他们打一架。”

    张宁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说地方时机不对,就是不在五军都督府,不为参加校阅而来,也别成天想着打架成不

    勋贵子弟们同样窃窃私语,边说边往这儿瞄,只是没人敢高声挑衅。

    不群起而攻之就好,张宁放心少许,静待辰时到。

    刘念拧眉不知想什么,时而握紧拳头,时而咧嘴而笑,像一个神经病。

    阳光洒满小半个院子时,院外马蹄声轰然大作,所有人望过去,只见当先一人大步进来。他身材魁梧,额头几道深深的抬头纹,白须垂在胸前,正是英国公张辅。

    张辅一进院门就瞧见靠门处两人和其他人离得老远,再凝神一瞧,顿时拉下脸,道:“张宁、刘念,你们来做什么”

    “就是嘛,他们来做什么”有人兴灾乐祸。

    “丢人弄眼哪,凭他们也敢来参加校阅,能上榜吗”有人鄙视。

    张辅年少时跟随成祖征战蒙古,几十年来带兵征战无数次,是真正身经百战的统帅。这一喝,端的如霹雳,震得刘念耳膜嗡嗡响。他缩了缩脖子,下意识躲到张宁身后。

    张宁心头剧震,老头气势比朱祁镇还足。不过,他很快镇定,行礼道:“国公爷说笑了,我们自然是来参加校阅的。”

    “你们可知,校阅不是比街头打架”张辅板着脸,一双锐利的眼睛定在张宁脸上。

    张辅上位者的威严和浑身杀气兼俱,张宁不怕是假的,可输人不能输阵,几百个勋贵子弟等着看他俩笑话呢。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成祖年间考骑射,如今考策论,何曾如街头打架过国公爷,小子不仅打架是好手,策论也写得不错。”

    “自夸自擂。”

    “脸比城墙还高。”

    “你除了打架,还会什么打架还出下三烂手段,专朝下身招呼。”这人挨过打,下身被张宁踢过一脚,疼得捂着某要紧



第22章 第一个交卷
    “有英国公担保,肯定会在五军都督府混得好。”不少人羡慕极了,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偷偷瞄向张辅。

    张宁道:“小子若能上榜,自有一份差事,不是在五军都督府,就是在锦衣卫。国公爷这话,说了跟没说毫无区别。”

    校阅通过的勋贵子弟会谋得这两个地方的差事之一,不过靠自己的能力谋得这份差事,比靠家中长辈的关系谋的要有底气得多,升官也快。

    窃窃私语声四起,刘念又在后面猛扯张宁腰带。张辅是先帝托孤重臣,德高望重,是公认的勋贵第一人,谁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不是找死吗?

    张辅锐利的眼睛定定看了张宁一息,道:“你要什么”

    机会难得,自然尽可能要好处,通过校阅谋一张登上政治舞台的门票,后续还需要有人扶持。张宁念头电转,再次行礼道:“小子还没想好,只要国公爷答应小子一件事便行。”

    你可真敢说,难道你要杀人,英国公也帮你杀勋贵子弟们全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张宁,这样不着边际的条件,英国公怎会答应估计会把你小子赶出去。

    刘念惊呆了,阿宁疯了不成

    “答应你一件事”张辅神色不变,并没有因为张宁信口开河而发火。

    “正是。只要是忠君爱国的事,国公爷不得推辞。”张宁坦然得很。

    有人嗤笑:“什么忠君爱国我看是想让国公爷帮你打架吧。”

    话音刚落,勋贵子弟们哄堂大笑,张宁除了打架,还有什么事

    张辅抬手制止勋贵子弟们,道:“好,只要有利社稷,有利陛下,老夫自会帮你。”说着举起手掌。

    张宁有些懵,做什么

    “阿宁,快和国公爷击掌。”刘念眼珠子掉一地,没想到英国公居然答应了。

    击掌盟誓太看得起我了吧张宁迎上去和张辅击了三掌。

    张辅道:“记得,你若榜上无名,须禁足三年。”

    勋贵子弟们笑出了声,姜还是老的辣啊,英国公这是要让这小子心服口服。

    刘念脸色惨白,万一皇帝打算对瓦剌以安抚为主,阿宁怎么通得过

    “那是自然。”张宁自信满满道。

    张辅点点头,要去厢房休息,书吏过来道:“国公爷,时辰到。”

    辰时正,校阅开始。

    试题由皇帝亲笔所书,卯时末由小太监从宫里送来,当着张辅的面打开,然后贴在牌子上。这次送试题的小太监是贾小四。

    参加校阅的勋贵子弟一共四五百人,一人一桌坐好,便有留着短须的书吏举一块牌子徐徐走来,牌子上只有五个字:“何策安瓦剌”。

    刘念看清牌子上的字,心头剧震,消息无误,阿宁从哪里知道题目他呆呆看着书吏走过,直到书吏转了个弯,走向另外一排桌子。

    校阅没有科举那么严格,不是三尺宽三尺长的格子间,而是一人一桌,桌与桌之间相距约三尺,一排排桌子之间有一条半丈宽的通道,乍看有点像现代考场。

    书吏举牌子走过一条条通道,确保每个勋贵子弟看清牌子上的字。

    张宁看清牌子上的字后微微一笑,打开放在桌上的小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块镂空雕刻两朵祥云,式样古老,沁色明显的玉佩,戴在腰间。

    张宁打听过,校阅不像科举,进考场不用搜身,因而决定看到试题再戴上,以便有一刻钟的时间答题。

    他必须在一刻钟内答完题,否则会转厄运,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玉佩发出一道清蒙蒙的光,只是被桌子挡住,没人注意。

    张宁飞快磨墨,磨好墨后铺开纸,笔走龙蛇,把三天前写好,这两天背熟



第23章 阅卷
    一盏茶没喝完,刘念边走边张望朝这边过来。

    他第二个交卷。

    勋贵子弟们更加地不屑,和张宁一样交白卷的货色。

    “阿念,这边。”张宁招手。这间茶楼离五军都督府最近,出来后肯定在这里等。

    刘念过来,任荣和高大弟退到茶楼外,随时等候小主人呼唤。

    刘念兴奋地搓手,来不及坐下,端起桌上半盏残茶往嘴里灌,道:“我俩最先交卷,哈哈哈……”

    太爽了有没有

    确实很爽。张宁微笑道:“重要的是上榜,早交卷晚交卷有什么关系”

    “我们俩肯定有一人上榜,这总没问题吧”刘念信心满满道:“我写的是我爹……”

    “噤声!”张宁打断他的话,道:“没有放榜之前,哪知道谁能上榜一切由陛下和英国公裁定。”

    皇帝出题,最终结果肯定他说了算,张辅最多只是提提意见。

    刘念一向机灵,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一双眼睛四处乱瞄,看茶楼还有什么人,一边连声道:“那是那是。”

    时候还早,茶楼人不多,只有两三桌客人,听到这边的话,都望了过来。

    “看什么看”刘念狠狠瞪他们一眼,喊小二:“再来一盏茶几样点心。太没眼色了,小爷来半天,也不过来侍候。”

    小二上茶和点心后赶紧退下。

    客人们见他身穿锦衣,一脸凶狠,都转过头眼望别处。

    张宁道:“你要是渴了,喝完茶我们就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之所。

    “好。”刘念又灌了一盏茶,伸袖一抹嘴巴,道:“去你府上,我们好说话。”他太兴奋了,有一肚子话对阿宁说。

    张宁留一块碎银子在桌上,两人出了茶楼,上了马车,确定车外没什么行人,刘念开始说个不停。

    …………

    沙漏的沙漏下大半时,勋贵子弟们相继写好交卷。

    沙全漏下,交卷时间到,还有四五个勋贵子弟拧眉苦思,显然没有写完。书吏铁面无情,卷子照收不误。

    院子里的声音时高时低,终至寂然,勋贵子弟们说着自己如何答题,争论几句,陆续走了。

    张辅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平时办公的厢房。

    书吏把装试卷的盒子放在桌上,垂手退下。为公平起见,试卷和科举一样糊了考生的姓名,不过没有重新抄写一遍。

    张辅虽年近六旬,精力还好,并没有因为监考而觉得疲倦。他打开盒子,拿出一份试卷看了起来。看到一半,他白多黑少的眉紧紧拧在一起,勉强看完,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份。

    如此看到正午,亲随进来请示要不要用午餐。

    “送进来吧。”他道。

    不久,亲随提食盒进来,把一样样的菜肴在另一侧的桌上摆好。

    厢房很大,中间用多宝阁隔断,外间待客,里间办公。张辅在这里用餐,菜肴就摆在外间桌上。

    他会客用餐时,没人敢进里间,已经是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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