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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沈兴很给面子地捧场,秦珂扬扬眉,抬头发现李昭南依旧是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秦珂不自在地摸摸耳朵。她和李昭南近几日打的交道也不算少,唯恐他又使什么坏,猛地站起来。一旁的沈兴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我解手。”

    结果一出门又遇到了谢雁行。

    脑海中的提示音短促清亮,猛地响起来,吓得她一激灵。

    好感度,40/100

    厌恶度,0/100

    许久没有过提醒,她还以为进度条失灵了。她与谢雁行身份差异太大,因而交集也十分少,每一次的相遇都要她绞尽脑汁来创造机会。能说话的机会更少,她笑一笑谢雁行就不再看她。她多说两句话,他就板着一张脸,少有回应。

    他似乎是在等人,见到是她,眉头一跳有些惊讶。却还是一脸又冷又硬的表情,如果不是知道好感度涨了,还真要以为她以前的那些笑脸都是摆给木头看了。

    谢雁行看着秦珂小步蹭过来,眼睛像是粘在了自己身上,一瞬不移。

    就像见到了肉的小奶狗,抓到就不放。

    他转身走到避人处,秦珂以为他又要走,连忙几步跟上。

    他又是一副不肯主动理她的模样。假装偶遇了这么多次,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心思了。她也不纠结,走过去问他:“我每次来这里,都是套了沈兴的话,知道你会来。”她这么诚实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还以为她又要忍很久。结果又听她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很……不矜持”

    见他摇头,她漂亮的眼睛就瞪大了看着他:“那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理我”

    谢雁行一张嘴,居然觉得嗓子有些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她:“你喜欢我什么”

    他这么直白,反倒让秦珂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喜欢,你管为什么。”

    滴。

    好感度,50/100

    厌恶度,0/100

    秦珂笑起来。

    她就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

    &




任务①(六)
    谢雁行拿起茶盏润喉,然后正色道:“商户之女,早有求娶之意。”他细细说了身份,也提到了秦家长子秦淳有意入仕。

    谢灵如一听,先是觉得身份悬殊,但又想着哪家是生来高贵呢。不过她更担心的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可能做不好替弟弟打理谢家后宅当家主母。

    再开口时就带了些为难,委婉道:“你又从哪里结识的商户之女将军府实在是需要一个能撑住场面的女主人。”

    谢雁行笑着说,“将军府人丁简单,能有什么大场面。”他把手里的茶盏放下,“到时还要劳烦长姐帮忙准备提亲事宜,我多年从军,府里也无女眷,实在是一窍不通。”

    谢灵如也跟着笑起来,“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是我的亲弟弟,你的婚事在我这里可是大事。”不过听他如此说,谢灵如心里清楚,他怕是早就有了主意,今日也不过是知会自己一声。

    但几日后和手帕交见面,还是忍不住和手帕交透露了几句。

    谢灵如未出阁时就和谭家小姐要好,后来分别出嫁,谭家小姐嫁了秦家二公子,成了秦言碧的婶母。那时候她们两人都以为秦言碧最后会嫁入谢家。

    谢灵如说出弟弟心有所属时,话里话外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在。

    因为是秦二夫人先开了口,侧敲旁击地问谢雁行为何还不娶妻,然后又说起秦言碧和谢雁行青梅竹马的往事。意思如此明显,她哪里会不懂。

    她想的倒是准,那日才推测秦言碧和离之日不远,隔天秦言碧就带着全副嫁妆从穆家回了娘家,终于点头和离。秦老夫人从来宠爱这个孙女,放言要给她找个更好的归宿。

    这是考虑到他们头上了。

    想到这个可能,谢灵如宁愿弟弟娶个清清白白的商户女。

    女子二嫁在本朝并非难事,除了几个迂腐文人,倒少有闲言碎语。谢灵如本身也不是十分介意这种事,但弟弟平白为了她秦言碧一等许多年,她就算是知道男女情爱不讲道理,不能强求,也还是迁怒。

    结果秦二夫人兜不住话,一回到秦家就全说了。

    她寻到老夫人住处,恰巧秦言碧也在。就满脸遗憾地说起今日与谢灵如的交谈,嘴里叹两个孩子无缘。

    秦二夫人其实是看不上秦言碧的。清高无礼,对她这个婶母也没有多少尊敬。和离回家这几日,仗着祖母心疼,全家都要看她脸色。她心情不好,全家说话都不敢大声。

    她憋了一肚子气。

    其实不怪秦言碧万事都要占先,素来跋扈。秦家能有今日的地位,一大半功劳都是她父亲的。秦老夫人也最偏爱她,所以秦二夫人一向不同大房争锋。此刻忍不住刺了两句,终于觉得心里痛快了。

    她舒坦了又转身安慰了秦言碧两句:“以我们秦家的身份,虽然比不得谢家,也不会委屈了你。再另寻个好人家就是了。”

    秦言碧青着脸,周身气压再创新低。她倒不是非谢雁行不可,但听说谢雁行倾心一商户女,再想此刻谢雁行的身份地位,觉得有些不甘心。

    近几日祖母一直和她提起自己出嫁前,谢雁行对她的种种好。她以前心系穆齐,别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谢雁行又是做的多说的少,今时有人将旧事翻出来一件件和她讲,才能



任务①(七)
    但好在回到秦家后,因为离开了乌烟瘴气的穆家,秦言碧终于平静了些,也检讨穆府里的自己面目可憎。她父亲也有不少姨娘,冷眼旁观秦府那些明争暗斗多年,最不屑的就是妻妾相争。她选错了良人,才落到今日的地步,所以一门心思找个更好的,狠狠打穆家的脸。

    结果穆家前脚和离,后脚就定了别家,先一步在她脸上打了耳光。

    祖母倒是给她挑选了一批人,已经尽量筛了又筛,可模样、才学、家世通通还是和当初自己出嫁前差了老大一截。这让她怎么能甘心嫁过去!

    所以打破了近几日的平静,她难得又发了一回脾气。整个屋子里的侍女都缩着脖子,唯恐迁怒到自己。

    她母亲略坐了一会儿就劝她:“我们阿碧从小优秀,亲事是大事,将就不得。”她沉思了会儿,想出个注意:“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办诗会吗,不如再办一回,算作散散心,一切都不急着考虑。”往年秦言碧主张的诗会在京中都很有口碑,请的也都是年纪相仿、家世相当的公子小姐。这些人里总有些婚事未定,条件又好的。

    她还特意授意常秀,要着重挑选哪一类的人。

    仔细考虑了一下:家世优良、样貌周正……才学,过得去就可以。

    常秀以前总帮着秦言碧草拟邀请名单,今日也是她先拟出来,按着秦夫人的想法在纸上列了适宜邀请的人,拿来给秦言碧看。

    秦言碧扫过一眼,拿着笔,慢慢划掉了其中几个人名。

    常秀在一旁面露不解,劝道:“小姐,这几位公子都是家世尚可,又身无婚约的好人选。”这是名单里最重要的几个人了,剩下的几个都是充场面的,不是早定了亲事就是家有良妾。

    秦言碧嗤笑一声,几个如此平庸的人也想娶她哪怕二嫁她也不至于饥不择食。

    随后珍而重之地在纸上写上了谢雁行的名字。

    她拿着笔想了又想,对常秀说:“你去给秦家的秦珂小姐送一份请帖,就说……那日一见觉得十分投缘,请她参加这次的诗会。”

    实际上那一次秦珂提醒她落了帕子,她道过谢就走了。所说投缘,不过是胡扯的理由,她只是想看看谢雁行与秦珂发展到了何种地步。身份差别如此大,雁行哥哥怎么就突然决定了要娶她呢

    ——

    诗会定在三日后,早几年秦言碧无一次不是大张旗鼓,难得这一回几乎无声息一样,除了受邀的几人再无人知道。

    地点是在东桃湖,水上阁楼。

    秦珂收到了请帖,也决定去赴约。

    原故事里也是有这么一次诗会,秦言碧同样对她发出了邀请。不过诗会之前谢雁行已经着人来了秦家向秦珂提亲,不知这一回他怎么如此沉得住气,到现在媒人也还没上门。

    秦珂想,细节怎样变动,秦言碧邀请她参加诗会的目的应该是没有变的,想要知己知彼而已。

    到这一天她特意换了美美的裙子,发髻也改了新款式。

    头饰插在发上,细软的发丝缠绕在浅金色的钗身上,垂下来的一小部分头发搭在单薄的肩头上。身上配了件豆绿色的对襟裙,烟粉色的腰带束得紧紧的,她本来就瘦,这样的穿着更衬得她腰



任务①(八)
    到底只是小型诗会,更何况没几人的心思当真是在作诗上。今日到场的世家公子兼具模样气度,未嫁的姑娘们都生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想要点评的可不仅仅是他们的诗作。

    秦珂心不在焉地左手握右手,她穿着不差,又有好样貌,唐绮倒十分好奇她的来历,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在场众女无一不是家世不俗,秦言碧见秦珂寡言少语,对唐绮的话也少有正面回答,以为她是自卑了。心底一嗤,微抬着下巴给她解围,随口安了个远房表妹的名号给她。

    等侍女恭敬地捧着托盘上楼来,大家的注意力也就从秦珂身上移开。

    托盘上面放着题了诗的扇面,几个小姐轮流拿了扇面来看。看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笑着说:“这又是‘秦堤杨柳’又是‘春深花珂’的,用烂了的词了,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又问,“怎么就这一首”

    侍女笑道:“这诗是谢将军赞过的,楼下公子们就起哄要拿来给姑娘们品评。”

    那发问的少女听了就将扇面颠来倒去又看了一回。实在没看出这上面的诗是出众在哪里,以至于谢将军都要开口称赞。字倒是尚可,这诗作得就有些随意了。不怪有人说,谢将军上战场之前虽然是跟着秦言碧祖父读书的,但才学一般。

    身边的唐绮却抚掌,“早听说谢将军才学比不上身手,可见上天也是公平的,用兵如神若是再文采过人,那我们都不要活了。”她一向口无遮拦,何况从前秦言碧看不上谢雁行时,和她谈起谢雁行也多是说他重武轻文,是个只爱刀剑的武夫。她附和得久了,顺口就说了出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那拿扇的少女虽然也这么想,但谢雁行毕竟是将军。如今少战事,他在朝中也有实权,极受圣上倚重。她不敢说,唐绮说了也不敢附和。

    秦言碧听了也轻轻皱眉。

    谢雁行的确文采一般,但从前在祖父跟前学习时,祖父常说谢雁行虽然静不下心来读书,唯独诗做得很好。因为性格一向是不被条框所束缚,往往能得奇句。

    唐绮尤未觉,偏头问秦珂:“秦姑娘觉得呢此诗如何”她亲眼看到谢雁行和她同行,想着秦珂若是奉承谢雁行的眼光,自己就挑明了刚刚所见,笑话她一番。

    秦珂看她一眼,笑着说:“我读着也很好。”

    唐绮眉刚一挑,身边就啪的一声。秦言碧手里的杯子落在桌面,她打断谈话笑着建议:“他们在下面吟诗作对的,我们难道只在这楼上喝茶水吗我可快喝了一肚子了,快想些新奇的点子,我们也来玩。”

    小侍女说谢雁行赞过,实际上谢雁行只是从几首里挑出这一首,评了句不错。这诗一般,字句里却藏了某人的名字。

    谢雁行清楚,秦珂清楚。而秦言碧展开扇面,几乎是读过一遍,就也清楚了。

    她现在心里恨不得把这扇子撕了。

    等诗会结束,秦言碧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郁气。将军府和秦府在相邻的两条巷子,她让自家的马车把将军府的马车堵在了巷子口。

    “谢雁行!”她一张脸带着气愤,难得露出些娇蛮的神态。

    车夫恭敬地将车帘撩开,谢雁行坐在车里,无奈



任务①(九)
    只是距离太远了,她心一沉,叫来侍女常秀耳语几句。

    略等片刻,才以换衣为借口离席。

    宴席已近尾声,她已经多日没见到谢雁行。每日都怕有谢府去秦珂家提亲的消息传来,这样的患得患失让她无比烦躁,一定要找他问明白。

    秦府很大,避开宴席有条小径直通一处花园。里面假山林立,还栽种了不少花树,她叫常秀将谢雁行引到此处来和她相见。

    她站在假山阴影之中等了又等,路上无人,周遭极静,她终于听见脚步声。那声音有些凌乱,因为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私会的事,紧张得心砰砰直跳,一时间没察觉到有异样。

    吞了吞口水,轻声问:“雁行哥哥”

    她刚刚从阴影里迈出一步,就被一双手大力一扯,踉跄着跌倒在花丛和假山相接的地方。她只能看见压制住她的人熟悉的脸,闻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

    是二婶母娘家哥哥的幼子,谭仪!

    谭仪是尾随着秦言碧来的。他对她早有觊觎之心,只是她看不上他,常年对他不理不睬。这一回他显然喝醉了,秦言碧早知谭仪爱慕她多年,却没想到他借着喝醉来轻薄自己!

    救了她的是不远处终于赶来的常秀。常秀嘴里喊着小姐,小跑着越来越近。而谭仪听到喊声才终于清醒了些,撑起身子慌乱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也不敢看躺在地上的秦言碧,跌跌撞撞地沿着小路逃离。

    常秀只看见前方的花丛里窜出一道慌乱的身影,背对着她很快跑远。疑惑地继续往前走,一偏头就看到满脸泪痕的秦言碧。

    秦言碧也在颤抖,如今自己衣衫不整,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

    好在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结果,她慢慢镇定下来,轻喘出一口气。但还是有些后怕,嗓子里带着压不住的细细的抖音:“常秀……谢雁行呢”

    常秀自然看出来小姐是被歹人轻薄了,吓得直哭。顿了顿才抽噎着答话:“谢将军……不肯来……”她刚刚替小姐传话时谢将军只扫了她一眼,那目光清凌凌的让她心中生畏。拒绝的话也只是寥寥几字,却让她半点都提不起继续劝说的勇气来。

    秦言碧轻笑一声,眼眶泛红:“去叫他来啊……必须叫过来。”

    常秀不理解,还在拼命想办法补救:“小姐,我们快回房换衣服,怎么能叫谢将军过来呢不能让他看到啊……”

    秦言碧趁着这几句话的时间已经将衣服勉强穿好,但破碎的领口遮掩不住。她强硬着语气,话里透出些孤注一掷的意味来:“我叫你快去!等谢雁行往这里走了,你就让母亲……引人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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