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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这画沈兴才画了一半,背景空白,画上的人轮廓却十分细致。长发半挽,金钗固定在黑发间,雪肤红唇,眉眼俱是弯弯。

    谢雁行俯身捡起画轴,画上人离得如此近,一如当初。

    他以前是看不得她对别人笑,现在连她出现在别人笔下也不能接受了。

    ——

    李尚书汗出如浆。

    跪在殿内,皇上背对他站着,任由他抖成筛子又惊又疑。而谢将军百无聊赖地垂眸看地板,两个人都不理会他。

    他舔舔嘴巴,艰难地说:“皇上,我与江阴王私下绝无信件往来,不知是何人冤枉微臣!”

    如今朝中清查谋逆余孽,他恨不得能一场大病呆在家里躲麻烦,当初只是和江阴王喝了回酒,就被人捅到了御前。

    清者自清,可还是觉得这种诬陷真是要命!

    大殿门缓缓打开,他走出去才终于长舒一口气,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帝王猜忌最诛心,他手在额上一抹,都是冷汗。见谢雁行抬脚就走,忙追过去喊住他:“谢将军,谢将军!”他挡着谢雁行的路,拱手拜托道:“谢将军可要为我说句话,我是真的和江阴王毫无来往啊!”谢雁行私底下替皇上搜集证据,得他帮着解释几句比什么都有用。而且他这次被坑,还是谢雁行提醒了他一句,他才及时跑来自证忠心。

    谢雁行停下脚步,侧身认真地开口:“李尚书若当真与江阴王谋逆无关……我自然会帮着你向圣上解释。”

    那刚才你还装哑巴!

    不过李尚书只敢心里腹诽几句,谢雁行在朝中从不站派,能不能帮自己还要仰仗他的心情。

    等他腿肚子打颤地回到家,一眼就被自家夫人看出来是出了大事了。被缠久了只好和她和盘托出,包括后来同谢雁行的一番谈话。

    李夫人心虽宽,但想问题显然比李尚书思维要发散些。仔细想了半日她分析着:“我早听说,谢将军对那秦家姑娘有意。是不是咱儿子要抢他的人,让他不高兴了”所以不肯立刻帮他洗清冤枉,该是在等他表态。

    否则为什么还要提醒他,又不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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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①(十五)
    谢雁行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他低头时,眼里都是温柔。

    语气也温柔,他对她说:“即使你不稀罕,你也得和我在一起。”

    谢雁行倒是不着急。

    从他对李尚书说出那番话起,心里就如同生了执念。或许这执念来得还要更早些,只是一直被他深深压在心底,如今是再压不住了,就如同出笼的野兽。

    总要得到满意的结果他才能收手。

    而朝中因为江阴王谋逆一事的余震几乎是大换血。许多人的官职被一撸到底,也因此有了许多空缺的职位。新顶上的官员不少还很年轻,眼里都容不得沙子。

    舞弊案就在这时候被人匿名揭发出来。

    之后自然是圣上震怒、下令彻查。

    谢雁行在朝中也有羽翼,秦淳作为被卷入的考生之一自然无辜,有他护着就不会有一星半点的脏水泼到他身上。

    可他偏偏没有插手保他。一直等到秦珂来求。

    ――

    秦珂发觉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让原故事发生了改变,可最关键的点还是会拐回来。

    比如她名声被毁,比如秦淳被舞弊案牵及。

    不同的是谢雁行对自己的感情。

    有谢雁行在自能轻轻松松还秦淳清白。

    而秦绍就惨了,谢雁行似乎无意帮他。秦绍也并非是被人诬陷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在这滩污泥里滚过了,洗不清。

    舞弊案揭发的时间点太敏感,圣上之前的怒火还未熄灭,怒气又在这一回延续下来。所以此次惩处格外严重,秦绍几乎被板子打掉半条命,落下了残疾且终身不许入仕。

    此次舞弊牵涉面之广,还是近几十年来之最。秦言碧得知弟弟秦绍会试舞弊暴露之初,就直接求到了谢雁行的面前。

    她几乎是在质问他:“谢雁行!他是我弟弟……”

    “我知道啊。”秦言碧被他打断,觉得此时的谢雁行好像又和当年的那一个重合在了一起,当年他刚从战场回来,像一把出鞘的剑一样立在她面前。

    他分明又高大又能给人安全感,当时她却觉得恐惧又战栗。

    现在那种恐惧又再次从脚底窜到天灵盖,这一回是被抛弃的恐惧和对谢雁行本身的畏惧。

    她想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就让他对自己再没了怜惜呢只因为她伤害了秦珂吗

    可秦珂难道不是自己的替身吗

    她的疑问一直持续到秦珂进门。而她自然是见不到秦珂的,别说给主母敬茶,秦珂自从被轿子抬进府里,所在的院子就被谢雁行安排了侍卫日夜守护。

    她只闯过一次,侍卫顾及她的身份没有拼命阻拦,让她一直进到了院子里。

    然后看到秦珂被像金丝雀一样养得很好。

    秦言碧被挡在几步开外,忍不住冷笑着问她:“被他当成玩物一样,困在后宅里,就是你想要的吗”

    秦珂有意气她,慢条斯理地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得到正妻之位尤不甘心,非要我来做妾,压我一头才满意。如今,痛快了吗”

    秦言碧被她拿话一堵,只觉得心肝肺都疼起来。

    而谢雁行一回府就来了这里。看到她这样僵持着照旧是冷淡待她,看得秦言碧怕了,他才开口,也不是和她说的。

    对那几个拦她的



任务①(十六)
    她不想青环做无用功,把她喊过来交代,“青环,等我走了,你就回到秦家吧。或是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她把钱财珠宝通通留给她,算是她这个“假小姐”给她的一些补偿。

    自从秦珂病倒,秦言碧就掐着时间来她院子里大闹。

    她强势起来,每一句话都带着煽动,领着被说动的家仆前来。而青环满脸的泪,死死靠着门不许任何人进去伤害小姐。

    几个佩剑的侍卫护着堵门的青环,一面架着往前冲的家仆。

    秦言碧隔着两步远站着,面色狠厉,“我看今天谁敢拦我!”

    她推波助澜般开口:“我早问过大夫,她是生的疫病!你们护着她,是要害死全府的人吗若将军回来责问,自然有我担着!”

    外面的嘈杂都是背景音乐,秦珂在床上做着她短暂一生的回顾和总结。

    秦淳得知她为了救他在将军府做了妾室,不再肯继续做官,倒是开始学着帮父亲打理生意。

    果然一切的结局都没有变。以后秦家会成为首富,她也还是要死。

    青环拼命堵在门口不许秦言碧带人闯进来。谢雁行留下来保护她的人与秦言碧怂恿来的家仆僵持不下。

    秦言碧的声音可真尖利啊,秦珂听着门外的争吵虚弱地笑了笑。

    她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自己的死本可以与她无关。可她这样闹一场,堵死的是她自己的路。

    秦珂听见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难得天终于放晴,不知道下一个世界会不会也有这么好的阳光。

    秦言碧在梳妆台上摆放的几样簪子间挑挑捡捡,表情敛得温柔极了,一个个簪子摸过去,当真像是在仔细挑选该戴哪一个。

    常秀站在她身后替她挽发,托着长发的手一直在抖。

    院子里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常秀听见门外有下人喊“将军”,那声音又急又怕。她也跟着狠狠一颤,脸上一下子就没了血色。

    秦言碧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感受到常秀的恐惧,反倒先笑起来:“你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和我吗”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重重踹开。

    秦言碧披着发从矮凳上起身,转头就看见谢雁行一身戎装站在那里。他回府后的这三日一直呆在秦珂院子里,如今才见到,发现他居然连衣服都不曾换过。苍白的脸上表情阴鸷,这个时候看她的目光,真是再找不见一星半点往昔的情意了。

    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剑鞘早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就这么剑锋外露地被他拿着一路走过来。刚刚拦他的下人们被吓得只敢埋头跪在外面。而屋子里的常秀腿一软也重重跪下来,只剩下秦言碧和他面对面站着。

    谢雁行没有给她一句开口的机会,抬手把剑架上了她的脖子。森冷的剑锋就紧贴着脖颈放着,再近一些就能陷进皮肉。他面部僵硬得可怕,眼底猩红,像是疯了一样。

    三天前他终于回京,府门还没进却先得到了秦珂病亡的消息。她的尸首早被秦家人带回家中下葬,他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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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①(完)
    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这谢将军生来就该守在战场,真是煞星的命!”说这话的人眯着眼,筷子敲在酒杯上,接着又说:“克父克母,如今连妻妾都逃不过……妾侍才过门没多久就病亡,连发妻都无缘无故得了疯病!”

    说这话的人一脸愤愤不平,坐在邻桌的认出他,看不惯他一脸假模假样的正义做派,就开口嘲笑说:“得了吧,还不是因为谢将军查出秦大人行贿且买凶杀皇亲,大义灭亲让老丈人进了大牢!牵连你一个秦家门房丢了营生,谢将军还真是对你不住。”

    周围人听了这话都哄笑起来,臊得那人面红耳赤。

    ——

    有马车停在将军府大门前,车夫把帘子撩到一半,被从里面伸出的一只手格开。

    沈兴冷着一张脸从车里钻出来。

    这两年他个子长得很快,穿着墨色的长袍,贵气又冷淡的模样。他径直走进将军府的大门,无须通传就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正房门口,推门就进。

    里面的大夫才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谢雁行坐在床上,上身只有一圈白色纱布围在腰间,又从肩膀缠绕到后背。他身上交错着大大小小的刀疤伤痕,看起来十分恐怖。看得出来很多都是新伤。他不要命一样连番上战场,新伤盖旧伤,才几年,整个人炼狱里杀出来的一样。

    沈兴把手里的伤药放在桌上,开口说:“我娘让我来看看你。”谢灵如最近得了风寒,正在卧床静养。得知自己弟弟在战场上受了伤放心不下,才支使儿子来看看。沈兴来得不情不愿,语气也不太好。

    但谢雁行通通不在意。他在府中整日里几乎说不上几句话,养伤,练剑,看书。从战场上回到府中,他白日的生活一成不变。

    沈兴很久没有来过将军府,但也常能听到京中的传言。都说谢将军手段近年来愈发狠辣,战无不胜。可他忍不住抬头看小舅舅的脸,还是曾经那样淡淡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他看着小舅舅,又转过目光看着屋子里的陈设。知道这曾经是秦珂的屋子,他甚至还能想象她每日起居的样子。看书画画,或只是支着下巴浅笑的模样都能细致地在脑海里描绘出来。

    秦珂死后,小舅舅一直住在这里。所以他应该是后悔的吧,后悔逼秦珂入府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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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②(一)
    陈豫靠着墙坐在地上,他的腿很长,一条屈在身前。

    头低着,不说话。

    秦珂挡在他前面,用自己的身体隔开前方黑漆漆的枪口。别说要什么好阳光了,新世界居然直接把她扔到了末世。她一睁开眼就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形,还来不及查看自己的容貌装扮,总之很狼狈就是了,看对面的几个人就能推测出来。

    陆雨长发盘在脑后,衣服上是大片干涸的血迹。隔了三步远站着,手里的枪微微向下倾斜,枪口指着他们两个。冷声说:“秦珂你让开,他必须死。”

    “再等等,他不一定是被感染了,再等等不行吗”秦珂一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边条理清晰地分析:“按着目前的传染速度,他早该失去控制了,但他刚刚还能和我们交流。”

    紧挨着陆雨站的白秋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她执迷不悟。嘴里骂了一声,跟着也掏出枪来。

    队伍一行六人,四女两男,只卢辛和卢刑这对兄妹仿佛置身事外。卢刑从来是眼中只有妹妹的人,现在丝毫不在意陈豫这个曾经好兄弟的死活。倚着另一边墙角坐着,手臂环抱着卢辛握着水瓶喂她一口口喝着水。而几个人里只有卢辛还算周身洁净,一张小小的脸还是白嫩嫩的,被呵护得很好的样子。

    以前有陈豫护着她,现在卢刑也同样无微不至。

    陈豫算是这个队伍的隐形头领,从末世开始就带着他们逃亡,平安活到现在大部分都靠着陈豫的机警和强悍战斗力。每个人手里的枪也是他弄到的,现在却指着他的脑袋准备要他的命。

    三天前他们遭遇了一群丧尸,本来有惊无险地逃出了重围,没想到陈豫当夜突然发起高热。目前还算是丧尸进化的初期,大家也只知道正常人感染了丧尸病毒先是发热,然后瞳孔出血,浑身僵硬。再之后才会失去意识,沦为只知道抓咬,被饥饿支配的怪物。

    陈豫身上没有伤口,偏偏有了感染后的症状。什么同伴情谊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忍了三天陆雨和白秋最先受不了。放在三天前,这两人都是明恋着陈豫的,言行间多挑逗崇拜。现在也是最先翻脸不认人的,末世前都是娇养着的独生女,如今端枪的手却是稳稳当当,面上也都是冷硬无情。

    陆雨觉得可惜,因为没有陈豫他们不可能走到今天。但事关生死,她不会松口。这里没有绳子可以暂时绑住陈豫,而且陈豫力气很大,如果当真变异的话怕是控制不住他。所以只有杀了他,这里的人才能真的安全。

    “你不能让我们拿命等他吧陈豫再能忍,挺了三天也该到极限了。咱们是队友,他救过我们的命,我们也耐着性子等了他三天。”她顿了顿,继续说:“算是仁至义尽。”

    最重要的是卢刑有异能,陈豫力气再大能耐再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现在他不再是他们之中不可缺少的存在了,成了威胁自然要铲除掉。而且因为卢刑,他们也见过了异能出现的前兆,根本不是陈豫这个样子的!就在今早,陈豫的瞳孔就隐隐泛红,眼看就是要失去意识变成丧尸了。

    获得异能的方式如今他们只发现了卢刑这一种——被丧尸咬伤后运气好,激发了异能。多数是操纵草木水土,或是力量型变异。

    当初卢刑被咬后一直瞒着大家,直到后来面色发青才藏不住了。还是陈豫觉得他被咬后和大多数人的情况有不同,绑了他建议先观察一段时间。果然,卢刑拥有了异能,因祸得福。

    卢刑文弱,异能觉醒前是队伍的累赘,现在却是队伍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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