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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而简袁景扮演的是她的青梅竹马,徐家独子,但因为和抱错的女配一起长大,一开始就十分讨厌她。

    秦珂进组那天,拍的第一幕就是她背着书包从楼上走下来。

    她被化妆师画成戏中年纪的模样,穿着白绿相间的校服。虽然要演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但作为专业演员,秦珂并没有露出丝毫的尴尬。该怎么演就怎么演,刚回到家庭的瑟缩和自卑,都藏在眼里。下楼时缩着肩,垂着头,和张扬美艳的女配完全是不同的个性。

    两家孩子一直一起上学。徐杉被母亲勒令来女主家等着女主一起上学。此刻正一脸不情愿地站在楼下,下巴微抬,带着少年的孤傲。

    司机坐在汽车里,等在别墅外面。

    徐杉腿长,步子也迈得大大的,下楼之后率先拉开后车门坐进去。秦珂小跑着才能跟上,也坐进去,和他之间隔了一个。

    秦珂一直偷偷瞄他,白净的小脸上表情一本正经的,又忍不住去看他。

    他语气淡淡地问:“你看什么”

    她一只手揪着衣领子里垂出来的绒毛球,有问必答的好学生模样:“你怎么……不穿校服啊”她穿着盛阳三中单调的绿白相间的校服,这一套徐杉也有。不过高二和高三的校服不同,徐杉那一套是红白色的,扔在学校书桌里只在应付检查的时候穿。

    现在他穿着白色的外套,精实的身板笔直笔直的,灰色的运动裤下是一双大长腿。他看傻子一样看她一眼,“不想穿。”

    “可是,今天不是有领导来视察吗要求必须穿吧。”

    他慢吞吞地说:“关我什么事儿”

    然后到了学校徐杉就被罚站了。

    虽然是在拍戏,简袁景依旧有些恍惚。他想起他和秦珂一起长大的那些年,他和徐杉在态度上其实是有一点儿相似的。

    虽然不至于像戏中徐杉那样讨厌她,但他的确不怎么爱搭理她。

    他那时候喜欢夏琪,稍微靠近秦珂一些夏琪都会吃醋。但夏琪又不肯接受他的表白,只是对他有一些占有欲。

    秦珂虽然和夏琪是好朋友,但也不喜欢三人行,慢慢就疏远了他们俩。她也没什么朋友,常常一个人上下学,他和同学骑着单车从她身边经过,看她背着很大的书包,瘦瘦的肩却停得笔直,走得慢悠悠的。

    她从小就长得好看,走在阳光底下更是像是能发光,身边常有骑车路过的男生冲她吹口哨。

    ……

    这部戏从高中到职场都有涉及,戏中的主角们渐渐长大。女配季沛成为了职场白骨精,但女主却整日只知道背着画板,到各个城市和国家采风。

    徐杉筹备了很久,想要向季沛求婚。但季沛所爱另有其人,在徐杉准备求婚当天的一大早故意陷害他和女主醉酒,在酒店大床上一同醒来。

    后来被蜂拥而至的记者拍照。

    赶去求婚现场的徐杉开着车,秦珂坐在副驾驶上抽抽搭搭地哭。

    徐杉耳朵上带着耳机,语速很快:“郑旭,你再留她半个小时,不,十五分钟。我很快就到了。”

    电话那头的郑旭很无奈:“季沛已经走了。兄弟几个拦了,拦不住啊。”他说完又叹气,“你啊,算是白忙活了。等季沛气消了,负荆请罪




任务⑥(二)
    这场梦里最后一幕里的她是坐在墙头上的,距地面很高的院墙,没有梯子。墙下有少年还很稚嫩的嗓音在说:

    “你跳下来啊,我接着你。”

    秦珂坐在墙头,低头能看到刘辖张开双臂示意她从墙上跳下来,他笑得温柔,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时候的刘辖像是一个恶魔,只偶尔露出小小的不伤及性命的恶意。就如同常年把心中的怪兽关进笼子里,某一时刻开笼放风。

    她还是跳了。刘辖没接住她,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双双磕破了额头。

    秦珂也终于醒来。

    床帐围出的一方天地里,她缓缓睁开眼睛。身下压着柔软的褥子,懒懒地动了动。能感觉到脑袋上缠了一层层细纱,一小块皮肉有些发紧的刺痛。

    她弄出很小的响动声,立刻有人隔着帐子轻声问:“小姐可是醒了”藕色的帐子很轻薄,映出宫女窈窕的体态。秦珂隔着这几层纱摸了摸脑门上的伤。

    她昏迷前,才因为刘辖的怂恿从高墙上跳了下来。宫中并非处处是几米高的红墙,但哪怕是折中的高度跳下来也会受伤。

    刘辖倒是无碍,她可是昏迷了一整天。

    不过刘辖可是万金之躯,这时候太医怕是都层层叠叠围在了他的龙床旁。秦珂包裹了伤处之后,就只有太后宫里的小宫女从旁照看。

    秦珂前日才被接进宫中随太后姑母同住,秦太后最喜欢她,对待亲生女儿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养在身边。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儿,皇帝再金贵也不是她亲生的,反倒更心疼秦珂一些。

    小宫女听见秦珂的声音,轻手轻脚地撩开帐子。

    看室内的光线大概是午时了,秦珂昏昏沉沉的,叫了声口渴。小宫女捧来茶水,又扶她起身洗漱。

    一切收拾妥当了,秦太后左等右等,就等来个面色苍白、神情萎靡的秦珂。顿时心疼得不得了,嘴上责怪说:“你怎么傻成这样,居然敢从墙上往下跳!”伸出手指想戳她额头,看到伤处立刻改为轻捏脸颊。

    然后又亲眼看着她用了饭,再领她去刘辖宫中“请罪”。

    在秦太后眼中,刘辖是自己的养子,与她家阿珂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如今也只能算是孩子间的玩闹失了度。偏偏宫里规矩多,说法也多,皇上既然是因为秦珂才碰伤了脑袋,那千错万错就都是秦珂的错。

    等秦珂见到了刘辖,虽然表情不变,内心却忍不住有些波动。

    虽然面前这张脸有着和路季阳是完全不同的样貌,但毕竟路季阳曾经扮演过刘辖这个角色,看着刘辖,她就像是又回到当初拍戏的时候一样。

    他眉毛浓黑,眼窝偏深,像是玉石捏出的一张脸。清瘦、病态,只是半垂着眼,看不见他目光里常年累月沉积出的阴鸷。

    刘辖其实早就醒了。他额际也只是有条半指长的细细红痕,有些细微的擦伤。这时候还坐在案前看书。

    他慢腾腾地翻着书页,半天才用几句话支走了秦太后,留下秦珂。

    容许秦珂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眼前,已经是刘辖最大的让步了,最初还以为她只是秦相用来监视自己的。他今年应大婚,择一女子为后,偏偏朝中众大臣,十有六七惧怕或有意攀附秦相,接连举荐秦家唯一的适龄女子秦珂入主中宫。

    他被这些声音烦得头都大了,所以也不想留秦珂继续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这四年里,刘辖变了个彻底,秦珂却还停留在原地。而现在的刘辖也还不像很多年以后有着很深的城府和强大的心智,仅仅是从一个备受欺凌的冷宫皇子变成一个有些敏感又十分压抑的年幼帝王。

     



任务⑥(三)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被刘辖给撵走了。

    秦珂也不知道她走后两个人会谈些什么,不过可以猜到,也无非是对秦家、对朝堂的各种筹谋算计。

    实际上裴慎修随刘辖去了御书房,刘辖尚有折子待批改,在这方面裴慎修常帮他提些意见,巧的是每次都会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也已经习惯了批改奏折时有裴慎修在场。

    这一次刘辖却因为心里有事,一直静不下心。最后没忍住,还是问了他一句:“厂臣……可是怪朕又沉不住气”他觉得他那番话裴慎修应当是听到了的。

    即使秦珂年纪小又傻,到底是秦府的人。而且秦相在宫中眼线众多,他也并不想说得太过从而让秦相生出警惕心。

    但他压抑情绪的功力显然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真的是不希望,以后自己连枕边人都要处处提防算计。后位的归属一定要由他来做决定,而非被秦相和一众大臣逼迫。

    裴慎修合上奏折,这才说:“您是皇上,无论做什么,都无对错之分。只是如今宫中情势有异,总要多些顾忌。”

    听了这话,刘辖沉思片刻,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裴慎修大他许多,他面对裴时总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就选择信他,如果说宫中自己不算孤军奋战,也是多亏有裴慎修的辅佐。

    这时候裴慎修听到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响起来——

    对宿主信任已满百分之八十。

    刘辖如今在宫中的处境十分艰难,他从刘辖登基第二年,在被秦相百般操控得得无奈又愤恨时出现在了他眼前。因为他很清楚,做唯一的一块浮木,远比贸然投诚更能让刘辖亲近信任。

    他带着系统在这个世界里攻略刘辖,需要达成的成就是帮助刘辖成为千古一帝,并成为最受倚重的近臣。虽然这具身体残缺,他却并不在意。他是公用世界系统的测试者,测试了成百上千个世界,也只当这里是一场游戏罢了。

    不过他胜负心很重,哪怕是在游戏里,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裴慎修执笔,圈了奏折上的一个名字。

    一边语气淡淡地说:“尚大人南下赈灾的路上遇流民,已被误杀。”

    刘辖鼻子里哼出一声,“这不过是秦相的说辞罢了,他以为他还能骗朕多久尚大人不肯听他的,便无法活着回京。他这是要朝中的大臣都成他秦家的幕僚不成”

    裴慎修将手上的奏折递给刘辖,一边说:“秦相的折子上向皇上举荐了江、王两位大人,定不能选这两人前去赈灾,但朝中可派遣的能人寥寥,皇上倒不如考虑孟大人推选之人。”这孟大人是他安插在朝中的势力之一。

    刘辖应允后,裴慎修又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信封上沾了些已经暗红发黑的血迹,上面写着“阿辖亲启”几个凌乱的大字,似乎是匆忙之下写出的。

    等刘辖把信拿到手里,他才继续说:“郑将军战死前,曾托人往京中送信。这信比军情慢上许多,今日才到了我手上。”也不好经由内侍之手传送,毕竟这信封上直呼皇上的名字,让别人看见有些不妥,所以他就亲自送来了。

    郑将军虽为女流却如此骁勇,如今惨死战前,他心底里也有些佩服和惋惜。但这些情绪只是浅浅地从心头掠过,他一向凉薄,旁人是生是死与他并无关联。

    刘辖还在思考南下赈灾的事,闻言顿了下。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聂慎修,郑芜平与他也相识多年了,郑家满门忠烈,他感激却也存了利用的心思。

    如今郑氏一族最后一个能统领郑家军的人也死了,实际上他头疼多于伤感。没想到事隔多日



任务⑥(四)
    秦珂似乎是想让他求情,但又说不出口。

    秦珂只有面对刘辖时才会随心所欲地说话做事,也只听他的话,不记他的仇。对待裴慎修这种外人,倒很羞涩内向。

    她的手指揪着裙子上垂下来的缎带,原地站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又看了眼紧闭的殿门,这才肯转身,垂头丧气地走了。

    刚刚那样活泼,现在走时脚步都好像沉重了不少。

    据裴慎修的了解,这个秦家小姐年幼时因为撞了脑袋,凡事总比人慢半拍,又不爱说话,显得呆呆愣愣的。却也因此更受宠爱,十年如一日地被娇养着,父亲战死母亲殉情后,她养在秦相家虽然不再如以往那样受重视,但终于向正常的小姑娘的行为举止靠近了。

    不过偶尔还是会显出四五分的傻气来,也天生少了一根畏惧权势的弦,对早已登基为帝的刘辖还像从前一样亲近又胆大。

    而且她才撞破了脑袋,头上的纱布还裹着伤。明明是刘辖害了她,却不知道长记性。

    裴慎修看着秦珂三步一回头地慢慢走远了,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下长阶。

    ——

    用晚饭时秦珂还是闷闷不乐的,秦太后心思细腻,想逗她开心,晚饭过后就领着她一起坐在矮榻上剪纸。

    贴身侍奉的宫女云沉撩着软帘走近内室,走到秦太后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两句。秦太后摆摆手让她退下,然后仔细地端详着秦珂的脸。

    秦珂十分认真地拿着剪子,小心翼翼地剪开红纸。时不时鼓着腮帮子吹出一口气,把边角的纸屑吹开。

    秦太后没什么威严,待秦珂的态度随意又亲切。并不介意她年纪小,还常同她提起当年先帝的深情。历朝历代的太后一般都是住在元微宫的。而她偏偏执意住在仲明宫,因为先帝曾在这里为她栽种了大片梅树。先帝对她如此用心,那时候也是她一生中最开心、最难以忘怀的一段过去。

    她第一次讲这件事给秦珂听时,那时候秦珂双手合十曾细声许愿:“我也想同姑母一般,遇到先帝那样的良人。”年纪虽小,语气却很诚恳认真。

    刚刚她特意让云沉过去打探,也知道了秦珂午时久守殿外的傻事。她觉得自家阿珂怕是对皇帝动了春心,殊不知自己是被刘辖耍着玩呢。

    她一万个不希望秦珂嫁进皇宫来,因为自己护不住她。

    但她现在又必须把秦珂留在这后宫之中,暂时留在自己身边。哪怕秦相,也就是她的父亲派人送来了信,信上说秦珂留在宫中日久已算不妥,她也不肯让秦珂归家。

    秦珂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其实很清楚秦太后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秦太后心思敏感,虽然看起来是个弱质夫人,怕也是感受到了如今这宫闱之中的风雨欲来。

    她或多或少是知道刘辖与秦相必不能共存,早晚要势同水火。

    秦珂赖床不肯起来。

    小宫女青悬拿她没办法,心知秦小姐受足太后的疼爱,哪怕睡到日晒三竿怕都不会得半句责备,她也只敢劝一劝。

    离太后住处最近的多宝阁也腾出来让秦小姐住,如今秦小姐就是这院子里头的主人。

    多宝阁里还有一个宫女叫连辛,也是被指派来和她一道照顾秦小姐起居的,性子活泼,人也快言快语。好不容易秦珂起了身,梳妆时满屋子就听连辛在那里耍嘴皮子,说着些讨巧的话。末了神秘兮兮地说:“皇上今日来给太后请安,留了许久呢。”

    宫里都传皇上与太后并没有多么亲近的母子关系,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养育之恩。当初皇上被从冷宫里接出来封了太子,也只是在太后那里挂了个名,每日来请安,仅此而已。

    往常来请安都只像是走个过场,哪里会像今日,居然能呆到秦小姐都起床了。

    青悬却是个不爱嚼舌头的,瞪了连辛一眼,示意她闭上嘴。偏偏秦珂刚才还睡眼朦胧的,听到这个眼睛一下子就睁圆。青悬正往她发间插着珍珠




任务⑥(五)
    结果刘辖屏退了屋子里的宫人,等只剩他和秦太后两人,突然撩了袍子下摆,跪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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