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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秦珂挑出这几人都是府中极厉害的,再加上长青,对方溃不成军,始终被挡在离马车很远的地方,受过训练的马没有受惊,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

    等响动渐渐消失了,秦珂这才掀开车帘看着车外的场景。

    她一下子看到长青正站在马车边,手里握着长剑,剑尖垂直剑锋上都是淋漓的血。他闻声向她看过来,秦珂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一边问他:“你受伤了吗”

    长青微微怔了一下,把剑收回剑鞘。抬脚走到车前,他手上划开了一条血口,看着不严重,但一直在流血。

    他难得露出这么迟钝的样子来,秦珂从马车里钻出来,他正好到了她面前。

    “受了伤也只知道木头一样站着,显得自己很有能耐吗”秦珂眉间夹出一道细细的痕迹,有些生气的表情,把他手拉到自己眼前,动作却很轻很稳。

    她蹲在车上,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的姿势不够雅观。只顾着仔细在他手上的伤处,把手帕绕合,还系了一个小小的结。

    长青始终有些发愣。既是因为秦珂的动作,也是还未从发生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刚刚提剑杀人时,他觉得那些场景十分熟悉。

    比在秦府时经历的一切要熟悉得多。

    ——

    “长青,你手还疼不疼”

    “不疼。”

    秦珂回府的路上也不老实,一直在和长青说话。长青回答了之后,就能听见她笑出声来,不知哪里又逗她开心了。

    她眼睛亮亮的,目光灼然,即使他不看也能感觉得到。

    秦容远得到了消息就快马加鞭赶回了府中,他本来就在返程的路上,但进府门时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往秦珂院子走的路上听下人回禀说,秦珂或许因为昨日受到了惊吓,入夜时就发起热来。

    烧了很久,才稍退下来就昏昏沉沉地一直睡着。

    一睡又睡到这一日的夜幕降临。

    秦容远在她床边坐着,看她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的颜色苍白,看起来十分可怜。

    她眉眼已经长开,比小时候还要好看许多。

    出生的时候像一只小猴子,但每一年都要更漂亮一些。等到七八岁,已经初具美人胚子的模样。父亲会把她高高举起来,说阿珂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那时候她就会开心地笑起来,院子里都是她快活清脆的声音。

    性子并不像她那个故作柔弱的母亲,反倒是风风火火的,对他也格外不认生。他对她并不好,但她哭过了却不记仇,没几天又会扑过来叫他哥哥。

    除了他,那几年里府里每一个人都对她极尽宠爱或是极为尊敬。

    后来是怎么开始怕他的呢好像是那一回她险些溺死在池子里,他当时就在岸上冷眼看着。

    秦容远




任务⑦(十)
    秦容远当时才和人打了一场架,打得很凶,虽然是他占了上风,但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鼻子下和嘴角边都血迹,他草草抹了一把,不在意地继续跪着。

    手上也有伤,伤口的血还未凝固。

    父亲不许下人来给他包扎伤口,他根本也不怕疼。

    秦珂稚嫩的脸上却挂着心疼,伸着有些短胖的手指往他脸上戳。他不耐烦地撇了下眼躲开,突然恶劣地把手上的血污都蹭在了她的新裙子上。

    如愿把她惹得大哭。

    最讨厌她的那几年,他踩碎过她的竹蜻蜓,打翻过她的羊奶羹,也威胁过要把她扔出府。

    秦容远想: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哥哥,也并不想当一个好哥哥。

    又一日,云嘉公主亲自乘轿来了秦府。

    前日里还恨不得把秦珂弄死在洗云山上,这次来却笑得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秦珂站在秦容远身侧,见他对云嘉公主一直是爱答不理,姿态看着恭敬,但却没什么真心。

    问机的死既然与秦容远有关,云嘉公主必不会再嫁到秦家来了,而且还要和秦家势不两立。但看着秦容远也不像是在乎这些的,云嘉公主的所作所为对于他来说,手段都如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所以他并不放在眼里。

    秦珂站得近,怀疑自己都能听见云嘉公主的磨牙声,偶尔流露出想要撕咬下秦容远皮肉的凶狠眼神,但秦容远都只当没看见。

    云嘉今日来也没安好心。

    朝中的陆大人与秦容远是政敌,明争暗斗许多年,如今她就要帮着陆大人来斗倒秦容远。虽然是被利用,她也心甘情愿。

    只要能为问机报仇,什么事她都做得出来。

    “阿竹。”云嘉喊了一声。然后从她身后走出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刚刚一直低着头。

    这时候抬起来,才发现长相十分阴柔,透着病态的美感,眉梢眼角都是惹人怜爱的风情。但是肤色格外苍白,更显得唇色如血。

    表情也很柔媚,不似男子那样阳刚。

    云嘉忽地一笑,转头看着秦珂说:“那日我也受到了惊吓,但实在不该不来探望秦小姐一番,这便是给秦小姐的赔礼了。”

    殷月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当成礼物送出来有什么耻辱的,听了云嘉公主这话,面上始终挂着笑,看起来异常的乖巧。

    而秦珂闻言一直盯着他,表情凝在脸上,瞧了他一会儿颊上就微微泛出些红来。

    殷月竹忍不住看了一眼比他矮了一头的秦珂,她微微抬着脸,轻眯着眼看他,似乎是已经被他美色所迷。他心中不屑又觉得恶心,面上却笑得更加勾人。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是为什么沦落到如今的地步的。他幼年寄人篱下,只远房叔父勉强愿意接纳他,还容许他在族学读书。一日在街上,同行的人不知怎么招惹了出府玩耍的秦珂,失手将她推倒。结果那日他们在场所有人,都遭到了秦容远的报复,他甚至被叔父赶出了门。

    若不是后来得主上收留,他早沦为了乞丐。

    如今自己的模样和几年前已是大有不同,他听说过近几年秦珂的荒唐,不怕勾引不到她。

    秦珂仔细打量着这个名叫殷月竹的少年,他的恶意虽然藏得很深,她却并非原来的性格和心智,自然能看得清楚明白。

    一旁秦容远也在留意她的表情,知道她虽然年纪不大,但一向爱男色。他又看了眼不远处笔直站着的长青,如今长青就像是自己妹妹的一道影子。

    但是再喜欢,见到更好的,还是会转眼抛到脑后。

    今晨她还特意向他将长青“要”了过去。

    当时话说得那么真心,“哥哥以前说,要我养个人,那不如把长青给了我。”语气也是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她尚未出阁的姑娘说出这种话多么惊世骇俗。

    他就笑问:“长青不是已经成了你的侍卫了吗”

    秦珂抱着他胳膊的手更紧了些,得寸进尺地说:“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许使唤他。”说这些话时,长青就那么垂手站在旁边,好像话里说的不是他一样。

    身旁是正在撒娇的妹妹,他眼中带着深意,看了看长青。

    然后嘴上很纵容地说:“自然都由着你开心。”

    回



任务⑦(十一)
    他听见秦珂一边哭一边说:“把他撵出去!我不要看到他!”

    目光转向还在床上楞坐着,满脸疑惑的殷月竹。长青忍不住想:如果是白天的小姐,怕是要抽这人一顿鞭子也不会解气。

    但秦珂只是命人将殷月竹撵出了房门,居然没有将他关押或是责罚。

    所以殷月竹第二天还能在府内自由行走,穿一件浅蓝色长衫,微敞着前襟,露出里面白色的绸衣来。远看近看,都是个秀雅动人的少年。

    他生得比长青要精致许多。

    绕过回廊正走着,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长青。还心道长青那张脸可真算是可惜了,没什么表情,木楞得很。

    此时向他走过来,目光虽然落在他身上,但又像是穿透了他。

    有意和长青打个招呼,殷月竹一侧嘴角轻勾:“长青。”

    才叫出名字就被刚走到面前的长青直接掐住了脖子。

    长青动作突然,手下极其大力气。殷月竹被狠狠压在廊柱上,一抬眼正好撞进他没有任何波澜的视线之中,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脚慢慢被提离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变动把殷月竹吓傻了。秦容远都没有插手昨晚的事,却没想到招惹了一向寡言的长青。

    他被死死扣着脖子,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

    而且他很害怕。长青那双眼睛实在太过无情,像是暗夜里蛰伏的猛兽,扑过来要咬断他的脖子。扼住他的手指越收越紧,偏偏看长青脸上的神色,只把他当成死物一样。

    他这么几年中从来没被当成人,只做工具一样培养,但也没历经如此生死攸关的场面,也没见过长青这样狠辣不留情面的人。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是要把他掐死在这里吗

    殷月竹脸皮涨红,血色要从皮肉之下渗出来一样。额上青筋暴起,狰狞又可怜。

    挣扎着求饶:“长……青……求你。”别杀我。

    长青是真的想要杀了他,满心都是压不住的杀意。但到了最后关头,突然就想起白天的秦珂,那副神思痴迷的模样。

    他慢慢松开了手。

    想着:如果她喜欢,他就不应该伤了这个人。

    死里逃生。殷月竹靠着廊柱平复呼吸,见长青转身就要走,忙嘶哑着声音叫住他说:“长青,你难道不好奇自己的过去吗”

    长青停住了脚步。身后殷月竹呵地笑了一声,带了嘲弄意味,又反应过来连忙止住了笑。摸着火辣生疼的喉间,低垂下眼说:“我劝你不要太入戏了,你如今的身份是假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长青!”

    殷月竹强忍着喉间的不适,站直了身子一步步走到长青身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只有距离很近才能听得见:“你我曾共事一主,若非你失去了记忆,主上又何必将我派来”

    长青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并无震惊或是疑惑的神色。他微微俯视着殷月竹,目光锐利带着审视,“这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言下之意,是要殷月竹拿出证据来。

    对秦府全然的陌生、对所谓“过去的记忆”的抵触、杀人时莫名的熟悉感……长青其实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身份怕不仅是秦府一个普通的下人。

    而殷月竹的话,正好印证了他心里的一部分怀疑和猜测。

    他并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但他不希望自己的过去变成一个威胁。

    “你刚失忆时,主上担心来找你反而会让秦容远生疑,所以迟迟没有把真相告诉你。没想到这两年你扮演‘长青’的身份一直没出过大错,主上索性顺水推舟让你继续留在秦府。”话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失忆的长青早成了一枚弃子。若不是埋在秦府的几条眼线都被秦容远斩断,只有长青还安然呆在秦容远身边,他这一步暗棋其实早都算是废了。

    原本没人会想到长青能瞒天过海,真的成了秦府中的寻常下人。

    殷月竹本以为有大把的时间能向长青证明他们两人的身份和联系,可谁能想到才见了几次面就差点死在了长青手上。

    他直视着长青,表情坦荡。倒不怕长青不相信,毕竟长青自己都解不开的谜团,他可以为他一一解开。自然就会知道他所说的这一番话是真还是假。

    长青指间轻轻蹭了下,似乎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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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⑦(十二)
    秦珂目送着秦容远踏上马车时,敏感地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不过这种并不适合他的表情也只是在他面上停留了一瞬间,很快还是重新肃冷着脸坐上了车。

    今日秦容远穿了一身紫衣,秦珂从未见他穿过,该是府中绣娘新做给他的。料子看起来就很凉滑,衬得他眉眼间仿佛也带着些凉意。

    看着他又忍不住想到长青,长青那几件差不多的衣服换着穿,她还在心里掂量着要给他做几身新衣裳。

    府门缓缓合上,还能听见车驾渐远的马蹄声。秦珂穿过院子时,一旁的冬生时不时就看她一眼,看起来十分犹豫。

    亦步亦趋地跟紧了她,就是抿紧了唇不作声。

    秦珂笑着打趣说:“你怎么也学起双绮来了扭捏什么,想说什么便说。”

    大人不许她们提醒小姐,但也不能眼看着今天就这么过去了。

    于是冬生经过一番心理斗争,还是细声提醒秦珂:“今天,是大人的生辰。”

    秦珂闻言愣了一下。

    原来今日是秦容远的生辰,怪不得刚刚总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再一想,如今的秦容远可真如孤家寡人一样了。秦珂以为自己做得很好,但她一个假妹妹,终究不会完全和真的那个一样。

    至少对秦容远的关心,远远不及当初的秦珂。

    秦珂打开桌上的匣子,匣子里面躺着几把刻刀和几块上好的木料。其中一块木头隐约能看出雕刻出了人身的轮廓,宽肩窄腰,但是上头还没有眉眼五官,连半成品都算不上。

    她最近都在学着摆弄这些东西,但因为是第一次接触,一开始报废了不少木料,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勉强能看的。

    欣赏了一会儿,她这才满意地合上匣子。

    桌上也放着几个木头人像,比她刻出来的要好看太多,每个人像都是照着她的样子来雕刻的。长青不只剑用得好,连刻刀在他手里都像活了一样,雕出的人像眉目细致、栩栩如生。

    也都穿着不同款式的裙装,裙摆搭在鞋面,脸上的表情也各有不同。虽然颜色是很浅淡的木色,但衣着上的每一处纹路都很耐心地展现了出来,腰封上镶嵌的珠玉都没有落下,用心可见一斑。

    秦珂咂摸出一些滋味来:长青这是渐渐发展出闷骚的属性来了。闷头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当面送给她,偷偷放到她案头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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