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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倒是看见了她,眼底厌恶之色一闪而过。秦珂名声一向很差,又是出了名的贪慕男色,云嘉公主自然能推断出她来燕终寺是没安好心。唯恐问机被她调戏了,登时生出满满的保护欲。

    下巴微微扬了下,“秦小姐也来上香”云嘉公主的傲是带着尊贵身份赋予的矜傲,和秦珂的跋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秦珂见了礼后,大大方方地回话说:“自是仰慕问机师父……的佛法已久,想出来见见世面。”她笑得坦荡,落在云嘉眼中只觉得她是没正形又不知廉耻。

    云嘉的目光不经意地越过秦珂肩头,最先看到不远处沉默静立的长青,心底猛地一惊艳。这念头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又滋生出更多的鄙夷来。瞥了眼秦珂,心道她连侍卫都要挑如此好样貌的,怕是早都遭了她的毒手。

    连带着对长青也有些可怜加上看不起。鼻子里哼出一声,“那你可来晚了。”偏过头,柔声和问机说:“刚刚说到哪儿了”

    问机只在一开始见到秦珂时和她轻轻一颌首,不冷漠当然也毫不热络。表情浅浅,整个人像是山溪一样清澈干净。

    如果是从前的秦珂,最喜欢这种对她爱答不理,可望不可即的男人。什么伦理禁忌通通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就算是把人打折了腿,也要留在自己身边。但现在这样的人与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长青本以为她被大人宠得能翻天的性格,当下或许都敢和公主争锋。没想到她只是不在意地一笑,挂着“我很理解”的表情一眨眼,说:“自然,先到先得嘛。”

    谁要和她分先后




任务⑦(六)
    长青跟着马车跑了一路的事几个时辰就在府里传遍了,在洗云山跑个来回,若是个没体力的,怕是腿都要跑断了。长青却还是没事人一样,还是他年轻体壮的原因。府中人既叹服他能忍,也惋惜他时运不济。

    冬生正想着,就见秦珂从发髻上抽出一根银簪。举着银簪看了两眼,笑得坏坏的,目光转向她说:“去,把这东西扔到池子里。偷偷扔,别叫人看到。”

    秦珂让下人把长青叫来自己面前。

    看着站在门边的长青,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着说:“长青,我的簪子不见了。”

    她这么笑了一下,一边的冬生就打了个寒颤。

    秦珂动作漫不经心,先给自己倒了杯茶,手指轻轻按在杯沿上。这才开口:“你到院子里给我找一找吧。”

    长青听到这句话,只是抬眼看了秦珂一眼。秦珂很自然地回望他的视线,他明明知道自己又要找他的不痛快,但也不知是能忍,还是真的听话,慢慢收回了目光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门。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看着他的背影,秦珂笑着摇摇头。长青但凡能装出一副懦弱样子来,原主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越恶劣的人越喜欢刁难他这种硬脊梁。

    秦珂住的这个院子很大,又种了许多草木花朵,想找一支掉落的簪子是很费心力的一件事。多几个人一起找还好,只一个人就有些困难。

    冬生却知道,何止是困难,那簪子根本是找不到的。她早听从小姐的吩咐扔进了池子里,长青就算是把这院子翻个底朝天,也想不到那东西是已经沉在池子底下了。

    现在就只能替他祈祷着小姐喜新厌旧,赶紧把他这一号人忘了。折磨一两天还能挺过去,时间久了他连命怕都是早晚废在小姐手里。

    长青从下午找到傍晚,院子里来往的侍女家仆,都要偷偷摸摸地瞥上他几眼。而他始终不急不躁地寻找,靴底踩在土里,绕开花枝,一手轻轻勾着衣摆。

    他变得越发沉稳了,有了一些以前没有的气势和淡定。

    很快天色就暗下来,视野也不比白天有光亮时清晰。又找了一会儿,长青刚直起腰舒口气,就看到对面卧房的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秦珂轻轻撑着窗棂,远远向他看过来。

    应该看了很久,索性都坐在了窗边,双手交握托在下巴下边,笑吟吟地盯着他。

    侍女冬生进房里来点灯,她看见自家小姐竟还在窗边坐着,目不转睛地瞅着外面。已经入夜了,她心里有些担心。既担心长青会被命令着找上一夜,也担心小姐又作出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月亮已经在往树梢上爬。白蒙蒙的圆月流下清辉来,院子里显得有些冷寂。

    ————

    秦珂提着灯笼走出房门,身边没有让侍女跟随。

    长青心里其实已经很清楚,那簪子也许根本不是落在了院子里。但他寻找的动作没有停,因为秦珂既然没有发话,就是要他一直找下去。

    他余光看到秦珂慢慢走过来,站在隔两步远的地方看了他一会才说:“你找到了吗”声音软软的。

    长青摇摇头,低垂着眼帘看向地面。他敏感地感觉到这时候的秦珂和白天是不同的,但还是没有直视她的眼睛,果然他听见她小声地笑了一下,压着声音说:“我帮你找。”

    她穿着白日里一模一样的衣裳,表情却完全变了一个人,温柔又小心翼翼。

    他觉得很奇怪。

    明明是故意让他找不到,为何又来帮他

    秦珂白天和夜晚会发生变化这件事是被秦容



任务⑦(七)
    不过……

    秦珂看向表情继续保持平淡且无波澜的长青,他似乎是太过冷淡了些

    她之所以衍生出一个单纯善良的性格,有一部分原因是很清楚地知道长青就吃这一套。她拿到的剧情里只说明男主长青是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是从前的口味总是不会变的。

    长青目光移到秦珂脸上,见她失望的表情还挂着,心里有些异样的不适。

    从几年前他突然失去记忆开始,就很抗拒接触过去的事。好在以前的自己似乎也待人冷淡,无父无母,身边连个关系较近的朋友都没有。原本过分孤僻的性格还让不少人很怕他,不愿意和他接近。

    发现自己失去了所有记忆之后,他一点一点适应着周围的一切,居然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其实失忆这件事可大可小,因为他的确曾经在府外办事时伤了脑袋,也有理由解释这种状况。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喜欢被别人牵着走,要与他不想干的外人来告诉他,他应当知道的事情都有什么。他对失去了什么的记忆并不在乎,因而从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那时正赶上秦容远将府中大部分老仆打发出府,他也是因为占了这样的时机。

    正想着,突然被秦珂拉住了。

    她手指微合,隔着衣袖抓在他胳膊上。他穿得单薄,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手心压在皮肤上的浅浅触感。

    而秦珂伸手拉他的原因,是要带他快步走过院子里的池塘。

    这水池是秦容远特意挖来给秦珂种莲花的。

    某一年她不知怎么又不喜欢莲花了,让人把花拔了个干净,冷清清的池子到夜里显得黑又深,水声细微。

    长青往水中看了一眼,院子里他都找遍了,只有池子里不曾找过。

    但此刻秦珂拉着他走得飞快,好像生怕他反应过来一样。

    长青轻轻挣开秦珂的手,暗夜里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沉默着拉开腰带,脱了外衣要往水池里跳。

    “哎!”秦珂连忙拦住,“你傻不傻呀,那水很凉的!”她扯着他的袖子,急得仰高着脸训斥他。

    他就这么垂眼看她的眼睛,整个人像是一只大狗,虽然冷淡,但很给人安全感,又矛盾的让人觉得心软。

    “我只是想多和你呆一会儿。”秦珂咕哝了两声,“那簪子我不要了!”

    “你不要总去招惹她,她很讨厌的!”

    长青其实听清了,但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反射性地问道:“什么”

    秦珂看着他,喃喃说:“你只要记着,我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为了哥哥活着,而我是为了你。”

    日头挂得很高了,秦珂才打着小小的哈欠从被子里拱出来。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趿着鞋往床下走。没走两步,就轻轻一脚踢到了床边摆放着的一个小筐上。

    那筐底十分平坦宽敞,铺着厚实且纹路精致的绣面垫子,一只雪白的小团子正窝在里头呼呼大睡。秦珂看了一眼,拧起眉头说:“这东西怎么又在我屋里扔出去!”

    冬生忙几步上前,提起给小兔子做窝的筐,不敢迟疑地往门外走。但出了门,也妥善安置在后院里,因为如果当真随随便便就扔出去,到了晚上,那个小姐又会露出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来。

    等秦珂坐下梳妆时,就随口问一旁的双绮:“长青呢”她近来一提起长青,眼里就会浮着浅浅一层愉悦,像是又想了什么坏点子出来。

    而后噙着笑的嘴角一压,“是不是还没有找到我的簪子”

    双绮捏着腰带的手一顿,面带疑惑,恭敬地低声说:“昨晚小姐不是说,不用长青继续找了吗”

    结果她才说完,就见秦珂面色微微一变。

    这时候冬生刚从门外迈进来,趁秦珂还未动怒,抢着话说:“长青正在廊下站着呢,一大早就



任务⑦(八)
    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自从让人抽了长青一顿鞭子,又求着大人将长青调来身边之后,秦珂就几乎没有打骂过下人了。

    不过威慑感丝毫不减,竖眉瞪眼时还是熟悉的味道。

    秦容远近来忙着朝中的事,回府时都是深夜了。这日休沐,再次来到秦珂院子的时候,看到秦珂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紧挨着长青,很老实地坐在一边。连双手都交叠着垂在膝上,穿一件纱裙,发型都显得乖乖的。

    长青手里拿一把刻刀,另一只手握着什么东西,不停在雕刻着。他低下头很认真地专注着手上的动作,而秦珂探着脑袋往他手里看,表情与他十分同步。

    她从前眉眼间有抹不去的戾气,此时此刻整个人却透着平和。

    秦容远心底有些异样,但很快就被他忽视掉了。

    以前秦珂的眼中只能看到他,若得知他来了,他才踏入院子里就能看到她从屋子里跑出来的身影。

    但现在,他隔了不远站着,秦珂的眼中却只有长青。

    还是长青最先看到他。

    长青的动作都停了,秦珂犹自不觉,还在轻轻低下头,帮他把木雕上的木屑吹开。小声催促说:“这个眼睛,要照着我的眼睛来刻。”

    秦容远以拳抵唇,咳了一声。长青站起身,退到一旁。秦珂这才看过来,愣了一下然后弯了眼睛,起身跑到他跟前。语气亲昵,“哥哥怎么过来了”

    “如果再不过来,我这个哥哥怕是要被你抛在脑后了。”秦容远大手压在秦珂发顶,轻轻拍一拍,话里却没有谴责意味,满满都是宠溺。

    秦珂扑到他身上,抱紧他胳膊,做足了依赖兄长的妹妹该有的表现,大声说:“怎么会,哥哥最重要了!”

    随意关切了两句。

    秦容远的笑始终不达眼底,他手指抚在秦珂额角,轻轻拨开她的额发。声音很低柔,但是让人觉得心里发毛:“哥哥明日要出京办事,最近可能不大太平,阿珂在府里万事小心。”

    能让秦容远说出这种话,那京中绝对要来一场风雨。

    秦珂的预感果然很准。

    秦容远才走没几天,吉管事匆匆忙忙地到秦珂院子里来了,额头上都是汗。秦珂还有些奇怪,因为吉管事一向严肃持重,少有这样大惊失色的模样。

    而且就算有急事,也应当等秦容远回府再说,怎么跑到她这里来了她一个不学无术的娇小姐能出什么主意

    吉管事从院子里一路快步,直接走到房门前才停住:“小姐,云嘉公主到咱们府上来了!”

    秦珂从屋子里走出来,疑惑地问:“云嘉公主她突然来做什么”

    吉管事靠近了些,低下声音,先说了句听来无关的话:“问机师父……死了。”

    说完又喃喃道:“云嘉公主,怕是来者不善啊。”

    他对问机师父是为什么死的,是如何死的,并不十分清楚。只隐隐听到风声说此事关乎皇室安危,是由皇上下令秘密处死的。其实这本与秦府没什么牵扯,偏偏问机死前留给云嘉公主的血书上,提到了他之所以身死是秦容远所害。大人今日的来信上提及此事,推断云嘉公主定然会由此记恨上秦府。

    结果这不就亲自上门来了吗

    看吉管事这大祸临头的表情,秦珂因为知晓剧情,心里清楚问机师父的死的确是秦容远在背后做了推手。云嘉公主既然爱着问机,又不能报复生养自己的父皇,势必要向秦容远,甚至是整个秦家寻仇泄愤。

    秦容远似是而非的“不太平”,怕也是早都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居然不告诉她。

    秦珂被吉管事带着来到前厅,路上脑袋里迅速运转,想着如何来安抚盛怒中的云嘉公主。

    而她显然高估了云嘉的忍耐程度。

    等才打了照面,云嘉公主端坐在椅子上,曾经的矜傲之上压着风雨欲来。听到声音就一撩眼皮,放下茶盏说:“秦小姐,别来无恙啊。”

    秦珂就算有意和她周旋两句,也能感受到她十分明显的不耐烦。没说几句话,就提出要在明日约她同爬洗云山。



任务⑦(九)
    他们秦府的马车跟在云嘉公主的车驾后头,但前面的车里根本没有什么云嘉公主,只有一个和公主身段相似的人,蒙着面纱坐在车里。

    已经走了很久,没一会儿,一侧的林子里猛地传出一声尖锐的哨响。大片飞鸟被惊起,一伙流寇打扮的人就在此时窜出林子,拿着刀剑直直朝着秦珂的马车砍杀过来。

    这些人再伪装,蒙面巾上露出的上半张脸却还是带着正经严酷的神色。姿势和手法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之流。

    目的也十分明确,是冲着要秦珂的命来的。

    外面已经有刀剑相交的声音响起,秦珂想掀开帘子看看,却发现帘子被压住了。长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马凑过来,隔着一重帘子,他微冷的声线中带了些肃杀之气:“小姐。”又放柔,似乎是怕她害怕,“不要向外看。”

    秦珂轻轻嗯了一声,很信赖他。又小声加了一句:“你要小心。”

    马车的空间不大,昏暗少光。但长青刚刚的声音沉稳有力,即使她不往外面看,对一切一无所知,也觉得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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