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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干掉白月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千默

    哪怕团团有些灵智,但毕竟更多的是动物的本能,虽然已经吃了很多,可是灵果是魔兽最好的食物,团团看见还是忍不住想吃。秦珂被逗得直笑,晃动间头发上的步摇叮铃作响,和她清脆的笑声合在一起,很好听。

    许临放下手里的功法,偏头朝那边看了一眼,有那么好笑吗

    团团被逼急了,不滚了,跳起来去扑她的手,秦珂没有防备,团团现在吃得圆鼓鼓的有点重,整个身子撞在她手臂上。她坐在门框上,门框窄,本就坐得不是很稳,被这么一撞瞬间瞪大了眼睛,往后仰坐到地上,哎哟一声,一人一兔一起撞到后面的门板。

    团团如愿含到她指尖的灵果,四只脚踩在她身上,秦珂被扑在地上,有修为护身,疼是不疼,可是她头发上的步摇歪了,衣服也乱了,瘪了瘪嘴,小模样委屈得不行。许临勾了勾唇,好像是挺好笑的。

    ——

    许临翻遍了玄重门上下,最后如愿找到了他要的东西,当年他母亲最后想要给他的东西,被掌门截走了,现在他还是拿回来了。

    许临没有对剩下的五个宗门出手,宗门都以为是圣女这边的讲和有用了。过了三个月,不仅五个大宗,就连一些小宗门也开始络绎不绝地往玄重门这边送圣女。

    玄重门现在已经成了魔族据点,主峰和周围几峰已经打扫干净。一峰十二山连绵,先前四个圣女住的那个峰,人数在迅速增加。

    秦珂住在大殿左边,许临在右边。其实他们两现在的修为睡不睡觉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修炼。秦珂是道修,悟道时候的修炼长则几年,短也是几个月。这里和她原来洞府的灵气根本没办法比,修炼效果也不大,秦珂这几个月属于完全放空玩的状态,毕竟努力了也吸收不到多少灵气。而许临是魔修,魔修不需悟道,不断地吞噬和屠杀就是他们的修练方式,迅速而又残忍。

    许临的修为在掉,秦珂是第一个感觉到的。许临不喜旁人靠近,即便是他的下属,也很少有靠他很近的时候。大殿残留着玄重门各高阶修士残余断续的修为气息,许临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他释放出的魔气在里面纵横,霸道而强势,所以旁人很难准确感受到内里他的修为。

    许临进食归来,秦珂正坐在大殿门口抱着团团玩。团团现在快变另一个品种了,原本的兔子脸圆了不止一圈,身体圆乎乎的,毛发蓬松而又柔软,看着就很好捏。秦珂喜欢坐在门框上,许临已经习惯了,踱步靠近,目光落在她搭在团团头上的手指,“秦珂。”

    秦珂目光落在旁边,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来,从来都是干净纯粹的小脸居然绷得有些严肃,仰着头,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许临。”声音依旧轻软,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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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十二(三)
    秦珂闭着眼呼吸了两下,平稳身体内的气流,被许临抱在怀里,就着他的怀抱翻了个身。许临的气息很好辨认,没有魔族身上常有的血腥残暴感,反而更多的是植物的清香,很淡很清,有着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

    小脸蹭了蹭他的衣服,秦珂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许临。”

    “嗯。”许临应声。黑暗里,他的一双血眸犹如在夜间猎食的魔兽。许临低头看她,半张脸藏在他的衣服间,头发散了,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落下来,半搭着他的手臂垂在空中,绕着她的耳朵落在身体上。心里松了口气,他动了动手臂,示意她他的位置,“醒了”

    秦珂也不问他之前是怎么回事。他的魔气压迫到她直接失去意识,现在清醒过来身体的状态非常糟糕,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轻轻点了点头,赖在他的怀里,睁眼往周边看了看。她现在需要休养,尽可能不要动用身体里的真气。

    四周一片漆黑。

    秦珂抬头,对上他如血般的眼眸,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难过,“你的修为又降低了吗”

    修为越高的魔族,体外的特征越少,只有在他体内魔气涌出的情况下才会恢复魔的一些特征。

    没等许临回答,秦珂稍微直起身子,抬手往他脑袋上摸,果然有两个尖尖的耳朵,温度很低。摸了一下她就缩了手,被凉到的小手直接往他手掌里钻去寻找温暖,动作自然极了。

    许临轻轻嗯了一声,抱着她随意席地而坐。这地方是一个洞府,他很久之前就找到的一个洞府。

    原本只是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但没想到会带上一个她。夜晚是魔族的天下,所以黑暗中他的视力会比白天还好,压根没想到要准备照明的东西。许临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出自己的乾坤袋,在里面翻了一会,拿出来一个巨大的夜明珠。

    周围瞬间光亮。这地方简陋至极,什么都没有,现在他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抱着她,手里拿着颗夜明珠。随手把夜明珠往地上一扔,许临转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我们要在这待一段时间。”

    夜明珠的触感是冰冷而又坚硬的,果然还是她皮肤的手感好。

    秦珂地精神不是很好,窝在他怀里应了一声,拉着他的衣摆有些半晕半醒的状态。

    许临低头拨开她脸颊上的头发,握住她捏着他衣摆的手,“难受就再休息会,我在这。”

    “好。”秦珂轻轻地应了一声,偏头靠着他的怀抱闭上了眼睛。

    ——

    许临再一次淬体的时候秦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乾坤袋里有数不清的疗伤圣药,这地方一片漆黑,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早晚,秦珂只能做一个大致的推算。周围被她摆上了各类东西,边边角角放着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她花了心思,摆得别致好看。有一张精致古朴的大床,虽然他们两都不需要睡觉,但是她的借口是她身体不舒服,所以需要床。毕竟没有床,怎么会像家的感觉。

    摆上了桌椅板凳,甚至还有一些柜子,放着灵果,晶石和一些造型别致的装饰。

    许临说她没事不知道修炼,可是这话实在没多少说服力,他的愉悦几乎都不用看他的眼睛就能从他周身的气息感觉出来他的欢喜。

    许临再一次淬体是坐在床上的。秦珂见过他三次淬体,这是第一次他以盘腿打坐的方式。

    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许临身上的衣服已经湿漉漉的,直接可以滴出水来,银色的头发垂到床上,汗水将头发粘成一团,尖尖的耳朵尖卷了一个弧度,脸色是几乎白到透明的寡白。

    床上还混着他的血液。因为是打坐的姿势,所以他在太过疼痛的时候抠破了自己的两边膝盖,现在一片血肉模糊,甚至已经可以直接看见白骨。

    从头到尾,他都一声未吭。

    秦珂在床角和他对面而坐,没有出声没有打扰,睁着眼睛看着他。许临完美精致像是雕塑一样的脸上显出了一道道疤痕,刀刀深得皮肉翻涌,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像好几条黑色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头顶也显出了一条疤痕,更深更长,几乎要将他的头骨劈开。

    许临睁开了眼,第一眼看见的是对面静静看着他的秦珂。第二眼看见她哭了,眼泪如水一般哗哗往下滑,却没有声响,动作极轻地往他这边挪。

    她手上拿着各类药,喂到他嘴巴里的,还有往他膝盖上洒的,动作不急不缓。可是她的手抖得那么厉害。

    眼泪和她治疗的真气一起涌进他的膝盖。

    好烫,好疼。

    临召笑了笑。

    ——

    秦珂一只手还在给他治疗,另一只手随手抹了一把眼泪,凶巴巴的样子,“你还笑,不许笑了!”

    “好。”可是他就是笑得停不下来。

    她要打他吗是的,秦珂伸手来打他,看着掌风沉重,可是落到他肩上,轻飘飘地像撒娇,除了她掌心温热的汗,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许临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秦珂正低着头给他治疗膝盖,被他一拉直直撞过来,手里的药瓶散开砸在床上,滚了一床。他的手上全是自己的皮肉,这么一拉一撞,两个人身上到处染得都是血。

    “哎呀,干嘛呢,快放开,先治疗!”秦珂不敢挣扎,尖声尖气混着哭过后嗓子的沙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不放。”许临笑得停不下来。

    还在血肉模糊的膝盖随意动了动,他把人拖到怀里,低头就要亲她。

    秦珂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乌黑透亮。许临很容易从里面看到自己。自己满脸丑陋的伤疤,尖尖的耳朵,红色的眼睛。

    魔族。这才是魔族许临原本的模样。那些好看的外表不过是之后修为提高后的掩盖。许临的脑袋停在半空中。

    秦珂搂住了他的脖子,挺起了自己的背部,直直撞上他的唇。他的唇上也有疤痕,舌头经过,有种崎岖不平的感觉。眼泪吧嗒落下来,落在了两人相接的唇间。

    秦珂坐起身子,转身给他继续处理膝盖。许临抬手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疤痕,上头湿哒哒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是咸的。

    秦珂背对着他给他处理膝盖。

    这次真的被他扣得深可见骨,床上到处是血肉,她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满是血的手从身后绕过来环住了她的腰。

    许临脑袋靠着她的后背,左右转着蹭了蹭。声音很轻很软,“小珂,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好。”

    ——

    魔族有强悍的自我修复能力。

    秦珂给他上了药,没用清尘术,而是从他乾坤袋里找出一套衣服让他换上。她背过身子,许临乖乖地用法术清理干净血迹,给自己换了衣服。

    “小珂,好了。”

    秦珂转回身,他坐在床边,一只腿蜷在床沿,一只腿搭在空中,手上抱着换下来的衣服,抬头看着她。一张布满伤痕恐怖的脸因为柔和乖巧有些懵懂的表情而显得可怜,加着尖尖的耳朵和血红的眼眸,像一只受伤后迷茫的魔兽。

    秦珂勾了勾唇,很轻很淡带着点纵容的笑意,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在他旁边折叠整齐放进了自己的乾坤袋。秦珂拿出一床被子,上床拉着他一起躺下,对上许临不解的眼眸,给两人盖上被子,“休息一会,试着不要修炼,哪怕睡不着,就安静的躺一下。”他轻轻嗯了一声。

    秦珂扬手,一个法术盖住了洞壁上嵌着的夜明珠,一片黑暗之中她在被子下面的手缓缓靠近,握住了他冰凉的手。过了一会,两人呼吸几乎同步,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了粗粝的大掌中。没有了修为伪装掩盖,他手上有伤痕,有突出的骨节,厚厚的茧子,握着清若的力道有些大,秦珂娇嫩的皮肤有轻微的疼痛。

    秦珂侧过身子,另一只手缓缓搭上他的脸,他脸上的疤痕很深很重,纵横在脸上叫人光摸着都觉得心惊胆颤的可怕。她一条一条以指尖划过,手指最后停在他的下巴处,什么话都没说,轻轻叹了口气。

    黑暗中她轻微的叹气声,含着的心疼压得许临几乎喘不上气。许临抬手握住了秦珂要离开的手。拉着她的指头,到了头盖骨最深最大的疤痕,用她刚才擦过的方式又从头到尾摸了一次这个疤痕。

    “这是玄重门掌门砍的。”跟着是左眼横跨鼻梁到右边嘴角的疤痕,“这是静合门掌门砍的。”一条条疤痕数过,不仅是几个大宗门,就连一些小宗门都有份。他手臂上最后一道疤痕到了掌心处,然后握住了秦珂的指尖。

    许临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唇,唇上的疤痕摩擦着她的唇,酥酥麻麻的痒。“小珂,我们睡一会。”秦珂嗯了一声,脸颊靠近枕在他的胸膛上。

    ——

    秦珂真的睡着了,是被许临敲额头敲醒的。她懵懵懂懂的醒过来就看见他的手又在靠近她的额头,抬手抓住,声音软软的叫他,“许临。”他在笑,笑得轻缓温和,在一张布满伤痕的脸上看着怪异极了。

    许临开口,“小珂,团团死了。”秦珂一瞬间睡意全散了,松开他的手翻身坐直身体,眼睛里是翻涌的怒火和心疼,声音却冷静到极致,“是谁”

    许临跟着坐起来,慢条斯理地下床,站在床边稍稍仰着头拉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宗门攻上玄重门了。”秦珂皱眉,继而猛地睁大了眼睛,“你修为降低的事”

    很显然,宗门不敢对付许临,但是,如果许临修为降低的事被宗门知道,这就不一定了。

    许临一点也不着急,轻轻嗯了一声,见她要从床上起来还伸手拉了一把,等秦珂从床上下来之后便放开了手,拿出自己的乾坤袋低头开始往里面拿东西。飞行法器,防御法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逃跑用的,就是保命用的。

    秦珂在旁边皱着眉看着,他整理了一下东



任务十二(四)
    许临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云野的冷气是故意针对他的,秦珂现在的修为和云野没得比,所以她不知道,她打过来的回暖术其实没多大用。

    许临的膝盖处凉到僵硬,扶着身后的树干站起身的他甚至有听到膝盖处发出的声响。把手臂上抱着被子折叠好收进乾坤袋,许临对着云野轻轻一笑,口吻很尊敬:“云野峰主好,久仰大名,我是许临。”

    云野冷哼一声,秦珂还挽着他的手臂在轻软地撒娇,他转头抬手敲了一下秦珂的额头,秦珂的视线现在全定在云野身上,而云野的余光却是看着许临的。他眼里又浮现出刚刚才醒时候野兽的暴戾,现在更是铺天盖地的杀意,浓郁得要从眼睛里涌出来一般。

    “你怎么跟这东西混到一起了”云野到底狠不下心对秦珂发火,皱了皱眉开口问她,声音很不客气,一只手却拿开了她捂着额头的手看了看。他下手不重自己有分寸,秦珂也不过是装可怜,云野还是指尖贴上去施了治疗法术。

    秦珂嘟着小嘴拉着他的衣摆扯了扯,不高兴的提醒,“父亲!他是许临。”云野说的是“这东西”,秦珂这时候都不敢转头去看许临的表情。

    云野收回手在身后背着,稍微低着头仔细看她认真的眼睛。秦珂是他养大的女儿,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修仙界情感淡薄,亲情也不浓郁,多少人从出生开始来自父母的关爱只有对修炼的指导,而不是生活点滴的联系。他也一样,从来没有感受过父母亲情。

    云野活得年岁太长,不止秦珂一个孩子,也不止她一个女儿,但秦珂却是唯一一个他当宝贝养大的孩子。如果说他给了她父爱,那么另一方面让他心甘情愿宠着她的原因,就是在秦珂这里,他能真真实实知道自己是一个父亲,是有血脉亲人的一个人。秦珂的性子只会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好,也从来不会刻意委屈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云野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已经认输了,面上却还是紧紧绷着,眉头紧锁,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没有受伤”

    秦珂摇摇头,大眼睛亮晶晶的,说话清晰而又认真乖巧,“没有。”然后自己施展了一个法术在旁边,“父亲,我修为又上了一阶哦……”声音里满满都是向父亲炫耀等表扬的骄傲,“不过和父亲还差得远。”嘟了嘟嘴。

    云野失笑,又是表扬又是鼓励的,秘境里找到的好东西全放在一个乾坤袋里,现在拿出来递给她,“看看有什么喜欢的。”随后转身走到了临召面前。

    皮肤颜色诡异,面容丑陋,弱到一个指头就能戳死。云野背对着秦珂朝许临勾了勾唇,笑容里全是不屑与讽刺。

    许临靠着树干站得笔直,脊梁挺直微抬下巴直视着云野,看见他的讽刺和不屑,表情平静如无波无澜的大海。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他脸上一点没表现出来,淡淡地笑着,声音温润和他外表形成极大的反差,“伯父好。”

    上一句喊的还是云野峰主,现在就直接成伯父了。云野手指动了动,撤了压在许临身体上的冰寒之气。许临差点直接跪下,双手快速绕到身后死死扣住了背后的树干,身体还是保持着笔直,嘴角微勾,一派不动声色的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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