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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丘之永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世外花果香

    浓烟飘散,只见它半个脸上在霰弹冲击下只有些许塌陷凹痕!不禁心升绝望之感,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猎枪也只在它的脸上打个印记,这和刀枪不入又有什么差别

    果然那凶尸挨了一枪之后恍若不觉,头一转又冲着我的腿张开了腥臭大嘴,此时老玄并没有装填好霰弹,这也是双管猎枪最大的弊端,装这种霰弹需要技巧,老玄在部队里长期使用的都是突击枪,显然对猎枪不熟。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钢刀,于是刀鞘都来不及抽便举着刀去敲凶尸的脑袋!

    生死存亡之际,也没有任何巧力可言,就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可这凶尸头比顽石敲出几棍全然没有反应。

    但这凶尸也不傻,突然左手一挥,只觉得手臂上一股大力传来,握在手里的刀柄竟拿捏不住,连刀带鞘飞了出去。

    老玄此时正缺一件武器,几乎凌空接过便将刀给抽了出来,随后反手斜插进地砖缝隙里,死死别住凶尸的脑袋!

    还未得半分松懈,突然那凶尸横生怪力,竟然一点一点将钢刀掰得弯曲,看着架势不喝了我的血不会罢休。

    我虽然极不情愿,可那凶尸的手却捏得老紧,挣扎一阵非但没有挣开,反而让它的指甲戳进了血肉里!

    老玄见状早已在一旁挣得青筋暴起,可那僵尸的血口却离自己愈发近了,此时才明白非但是老玄力量不够,而是这钢刀承受不住这般大力。

    眼看就要遭了血口,此时却急中生智,只好将手机反手塞在了凶尸的嘴里,随后摸出打火机去烧那凶尸的手。

    手机几乎在一瞬间就报废,玻璃破碎的声音极为刺耳,好在这般邪性的生物几乎对火焰有天然的畏惧,没烧出两下那凶尸便松了手!

    那凶尸松手的空档我也瞅准了机会,连忙一个侧翻躲过脱离了它的攻击范围,还未高兴却听后面一声巨响,老玄竟然被那凶尸拍飞了!

    那凶尸不知结了多大的梁子,弃了手机张口又向我扑来。可这次我是早有了防备,心中一狠,便将师祖传下的阴阳镜塞在了它的嘴里。

    那凶尸也不辩来物张口就咬,这一口咬的非常结实,我看得分明,那凶尸如同遇见天敌一般浑身如同触电一般颤抖,就连全身耸立的白毛都温顺了下来!

    那凶尸双脚略微掷地,便飞身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凶尸松手时我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不出片刻只觉得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当即挽了裤子去看,只见脚踝已经被勒出了十道黑色的血痕,不似淤血堆积而成,更像是被火烫伤留下的痕迹,虽然痛但好在并不影响行动。

    此时老玄也早已经起身冲了过来,举着一把钢刀满脸苦笑,原来刚才那凶尸的一巴掌竟然拍在了钢刀上,只是那力道过于沉重,便是精钢打造的钢刀也被拍出了浅显的痕迹!

    我与老玄见那凶尸一动不动皆有些不明所以,各自捡了手电去照它的脸,这时突然想起之前发生在身上可怕一幕,当即对老玄叫道:“别看它的眼睛!”

    可为时已晚,说话的速度哪里比得上眼睛移动得快

    不止是老玄,就连我也没来得及完全避开,晃眼间看见那凶尸披头散发之下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白瞳,就好像只有眼白!

    显然老玄也看见了它的眼睛,见无事也暗自松了口气,但老玄善于缓和这恐怖的气氛,当即打笑道:“难不成它还能对我俩抛媚眼你看它只会翻白眼。”

    这个时候老玄还能说笑,佩服之余也明白那凶尸的眼睛此时并没有威胁,当即对老玄说:“之前那凶尸的眼睛并不是这个颜色,和它对视会影响情绪!”老玄听后也罕见地收起了笑意,面色愈发沉重起来!

    此时阴阳镜仍然被凶尸叼在嘴里,老玄看了凶尸一眼对我说:“听说僵尸可以用黑驴蹄子制服,不知道这罗盘也有这般奇效,寻秋你说说这是什么原理”

    此时我与老玄两人都非常害怕,但也知道老玄这故作轻松的语气完全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与老玄一边提防凶尸一边去挽绳子,都希望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老玄这个问题非常有深度,我理了理思绪对老玄说:“这罗盘是我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遗物,在这之前我也并不知晓它还有这般用途,但在羽陵遗书上确实记载了黑驴蹄子克尸的起源。

    黑驴蹄子能制僵尸之所以人尽皆知,最主要黑驴蹄子是道士用来收凶尸的法宝,可具体的由来却很少有人知道。

    普遍的说法有两种,一是在明清年间有个在草原的放牛娃,他的名字叫蛮子,说的是他游牧的故事。

    据说蛮子像往常一样到了傍晚将牛羊都圈在草原上,毕竟是自身全部的家当。因为偶然有狼会将羊叼走,所以他在夜里常常睡得浅,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要起来查看牛羊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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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災
    话说在草原除了山神之说,还有关于魔王魃的故事,魃又称“旱魃”“火魃”“干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

    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在古代瘟疫如果伴随着旱灾蔓延,老百姓们就会坚信不疑地认为是旱魃在作怪。而魃到底是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知道它手段通天彻地,非人力所能抗衡…

    相对于旱魃来说,老玄显然更关心蛮子的命运,我还未讲完旱魃就几次三番被老玄打断,只得继续道:“蛮子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并非山神,而是杀人不眨眼专吸人精气的魃!

    好在他的老马一心护主,与干魃斗得不可开交,只是几合下来马已经漏了败迹,最后一合更是被干魃用爪子剖开了马腹。刹时内脏与鲜血喷溅而出,老马跪倒在地向着远边的群山发出了痛苦的嘶吼,最后一头栽在了血泊之中。

    蛮子心中悲痛双眼刷刷泪下,看着干魃向自己扑来心中竟不知是悲是喜,就当他以为永远告别这个世界之时,从远及近传来大地的轰鸣声,蛮子知道这是大队动物奔跑才有声响。

    蛮子放眼看去只见一群膘肥体壮的野驴群向他奔来,为首的黑驴更是高大异常,皮毛在月光的映衬下犹如绫罗绸缎一般,奔跑起来恍若奔雷,俨然王者风范侧漏无疑,待得近了蛮子竟然看见那野驴头上竟然还顶着一对畸形鹿角。

    驴群来得极快在几个呼吸间就到了蛮子的跟前,魃虽然已将蛮子掠在了手里,但对这群不速之客非常的畏惧,弃了蛮子转身就欲逃走。

    那头上有角的驴王瞅准时机一个助跑便纵跨丈余之高,将那连跳带飞的魃给踢在了地上,到了地上群驴将它团团围住,为首的黑驴和那干魃纠缠在一起,斗得是不可开交,干魃虽然凶狠异常却处处被那驴的四蹄压制。

    干魃并不想与那黑驴斗个你死我活,总是触之即退尽量避免被踢中,渐渐地魃落了下风,可那黑驴却是愈发勇猛,眼看就要制服住魃却不料那魃也突然变得勇猛异常。

    撑着挨了一蹄之后一闪身就已是十余米之外,随后几个扑闪就已经消失在了无边夜色之下,黑驴带着野驴群一路追赶,最后也都消失不见…”

    说到此处我就给老玄打了个手势表示结束,老玄会意但拧着眉头,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于是继续道:“后来蛮子的牛羊还是死了,不过并不是被魃吸了血肉,而是那之后不久草原大旱年余,牛羊都被活活渴死,蛮子也得了重病,最后侥幸未死。

    待得中年蛮子转运发家后,突然想起曾经为救自己而死的老马,于是他便常常口述给自己的后人听,希望有个能文善写的后人能够记录下来。

    后人觉得颇为怪诞就传到了孙辈,他孙子学过几年书认得不少字,于是舞文弄墨地大加描绘了一番,这绝世孤本后来被篡改成了几个大同小异的版本,最后传入了一个在草原游历道士耳中。

    这其中难免被世人夸大其词,但道人并非同你一般担心蛮子的命运,而是注意到了黑驴蹄子的妙用,他猜想黑驴蹄子是魃畏惧的根本。

    所以这个道人突发奇想就写下了黑驴蹄子有镇尸驱邪的特效,所以才会人尽皆知,最后机缘巧合之下收录到了羽陵遗书之中。

    此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世人争相尝试验证,最后发现果真如此,后来人们发现死驴蹄子虽不如活物却依旧有效,就肆意妄为地屠杀黑驴,让驴白白的受了多大的罪……”

    老玄听闻后释然点头,又疑惑着道:“我也听闻过旱魃的故事,相传旱魃一出便赤地千里,大旱三年以上农作物颗粒无收,这个魃想必是在驴群的追击下逃脱了,否则之后不可能出现大旱年余的情况,可这和有记录的旱魃有些不同,还有你说黑驴蹄子能够克制住魃,可这和你口中的阴阳镜又有什么关系”

    老玄的问题总是如此犀利,粗狂的外表之下竟隐藏着一个洞察秋毫的灵魂。

    为此我不免有些大伤脑筋,关于旱魃之事我是再也不想多提,一是因为实在不知,二是此地并非详谈之地,但我也并不想落了人间事知一半的名气,只得道:“旱魃古往今来只出现过寥寥几笔,可见是修炼难度之高,可谓是登天之难,至于为何与记载的相去甚远,兴许是它还没有长大呢!

    至于这阴阳镜克尸嘛,倒是可以推理一二,从古至今先后不知诞生多少辟邪法宝,道有术法符咒;儒修浩然正气,邪不外侵;释冥冥之中有佛光普照,佛陀压胜。

    其中原理精义也说不通,只能囊括为此等邪祟对这类法宝的害怕而已,不过这个发现对眼下来说自然是好的,不然怎么能够将它制住!”

    由于我手臂伤未好尽,所以早早就让老玄重新爬了上去,老玄身强体壮拉我上去也容易。此时我也早已将绳子系在了腰上,最后看了一眼凶尸,倒不是为了寻刺激,而是舍不得师祖传下的阴阳镜。

    老玄一边拉我,一边还不忘活跃气氛:“不是说关于黑驴蹄子降尸有两个主流的传说吗另外一个……”

    “铛!”

    正想夸老玄神经粗大,此时却听到一声巨响!便是刚到嘴边的调侃也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见那塞在青面凶尸口中的阴阳镜竟然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闻声细看,发现那凶尸眼睛不知何时又重新变成了赤红,四目相对发现它正怨毒地盯着着我!

    老玄也显然发现了异样,一边登着八字脚风快的把我往上拉,一便还不忘抱怨:“看来你这个师祖不靠谱啊,传给你的东西尽是些假把式,我说你这法宝是不是过期了啊他娘的凶尸也不买账!”

    一边盯着凶尸一面飞快的向



024 鬼打墙
    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一分钟最少也能跑出三四百米的距离,可这甬道的距离未免也太长了些!

    原本认为这只是普通的甬道,连接着两个墓室。按照主墓室的规格这甬道不会超过十米,否则犯了墓葬的大忌,一是主次无序,二是过于散乱不成整体。

    并且大多耳室的存在都是为了给主墓室起衬托之用,储物之用实在微乎其微,而且按照古之习俗讲究左右对称,也就是说目前所在的墓道对应的另一边应当还有一个同样规格的墓道,就如同古往今来的建筑一样讲究格局对称。

    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庞大的布局就连许多皇帝的陵墓都未曾有如此规模,虽说是一个出国和尚但也不至于帝皇如此不惜代价地为他建造陵墓,况且东汉之时群雄割据天下大乱,有权有势之人无不惜金如命用以招兵买马,又有谁会如此不惜金银恐怕这众多谜题的答案就隐藏在最后几副图刻中!

    短暂的思索步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了下来,但此时此刻除了漫步的声音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声音,仿佛这偌大的地下走廊之中只有我一人。唤了两声老玄,却如同石沉大海,哪怕是半点回音都没有激起,似乎这诡异的墓道连声音都能吞噬!

    意识到老玄可能出事了只得往回走,一边提防凶尸突然冲出来,一边仔细观察着背后,大概往回走了四百来米,还是不见老玄的踪迹,因为这一次长了记性,粗略地计算走了多少步。

    可此时彻底地慌了神,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早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墓室位置,可此时眼前仍然是延伸到黑暗深处的甬道,绕是一向自认为胆子不小,此时也不免觉得手脚发凉。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此时危急解除难免觉得后怕得手脚发软,尤其是原本结痂的伤口又因与凶尸周旋绷开了伤口!

    靠在墙上,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冰凉之感,总算是提起了几分精神,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进入此地之后的遭遇。

    一是两人一尸先后进入同一个甬道,跑在最前面的我没事,后面的僵尸和老玄竟然凭空消失了。

    二是这个甬道本身存在的真实性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不说它的规模,光是它凭空消失的入口便让人细极思恐!这甬道如同动物的食道,而我就如同它吃进胃里的食物,能进不能出。

    其三、如此冗长的甬道,竟然听不见半点的回声,这的确是有些不合常理,这让我把它和老玄之前讲的含冤女鬼之说联想到了一处,一个能模仿人说话,一个能将人的声音吞没殆尽,虽不知两者具体联系与区别,却唯独明白善者不来!

    休息之余用小刀在地上做了个记号,一是希望老玄能够发现,二是为了证实心中猜想,此时虽累但还未到寸步难行的地步,短暂的停歇竟已辨不清是从哪一端而来,不过这也不再重要。

    选定了一个方向就走了下去,为了防止再次迷路每隔一百块砖都留下了记号,不过由于地上的石头太过坚硬,只得退而求其次将记号留在了墙上,此时并没有深思它们两者之间的区别!

    强打起精神沿着甬道走,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手电筒的光线由白入黄,越来越灰暗,料想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就如同我的心理防线一样,沿途更少不了对着墙壁缝隙敲敲打打,希冀能找到一块不同的砖来。

    此时心中更是焦急,希望能够在手电彻底罢工之前找到出路,通常这种手电能够连续照明十来个小时,但是在经过早先的摔撞之后似乎加速了电量的消耗。

    此时地气上涌反而比白日间更加暖和几分,由此模糊推断应该在傍晚时分,沿着墙一直走大概又磨蹭了半个小时,此时也已经彻底绝望了。

    因为正好看见不远处地砖的记号是那么清晰,悲喜之间也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内心虽绝望,但此情此景虽惊世骇俗却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沿着一条直线走确能回到原地,除了我在半小时绕地球一圈之外,便剩下了一个可能,那便是老人们常说的鬼打墙。

    所谓鬼打墙就是鬼为了取乐捉弄人的一种手段,将人留在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使用一些手段迷失人的方向感,这种事大多出现在林荫小道、荒山野坟之地,中招之人大多不会自行醒来,待得天明双肩阳火重燃便会自行散去。

    这也并非消除影响的唯一方法,若遇鸡鸣狗吠、狼嚎虎啸也可震慑小鬼,这种鬼一般不会伤害别人,它们只是希望别人能够多陪它一会儿,话虽如此不过此时离天明还有十个多小时,若这鬼心生歹意让我不死不休地走上十个小时,就算没有被它吓死,也定会活活累死。

    料想定是冤死此处的厉鬼所设计的鬼打墙,否则眼前这一切都无法解释,而我此时定然在它影响的范围内,想到我正与一只潜藏在暗处的厉鬼共处一室,心中已然是乱作一团…

    为了证实眼前的一切就是鬼打墙,又大着胆子向前走了一百砖的距离,然而当我走到第九十块砖的时候标记便赫然出现,不过让人费解的原本向前的标记却转向了后方,如果说在疲倦之中错数了十块砖还能让自己信服,但绝不可能将方向标错!

    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刻在墙上的方向是向前的,而十砖之外的墙上确实没有标记的痕迹,又向前走了九十砖距离,果然又出现了同之前一模一样的标记,如果说一次能够标记错那么也不可能接二连三出错,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走动之后周围所有的物体,以及我留下的痕迹都改变了方位,或者说在悄无声息之下我又沿着相反方向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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