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与模特(H)
作者:员丘丘
模特攻x画家受(也是演员攻x杂志编辑受)
攻受5岁年龄差1v1he
游戏人间的海归小模特陆方远回国发展,在一次杂志拍摄中巧遇刚失恋的杂志编辑舒云,一见钟情,主动追求,并很快滚(?)到一起的故事,第一次写原耽,剧情服务于肉,放飞了撒欢地写一个很简单的走肾走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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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与模特》作者:员丘丘
【简介】
原创男男现代正剧温情高h
模特攻x画家受(也是演员攻x杂志编辑受)
攻受5岁年龄差 1v1 he
游戏人间的海归小模特陆方远回国发展,在一次杂志拍摄中巧遇刚失恋的杂志编辑舒云,一见钟情,主动追求,并很快滚(?)到一起的故事,第一次写原耽,剧情服务于肉,放飞了撒欢地写一个很简单的走肾走心的故事。
【第一章】初遇
陆方远今年22岁,18岁起在纽约做时装模特。
陆父早逝,陆母在美国西岸嫁了个当地华人,给他生了两个弟弟,断了联系。
陆方远没念两年书就辍学了,靠着一副东方美的好皮囊,一边赚钱一边做荒唐事。没心没肺快乐过两年,越往后,快乐越少,空虚越多。某日,他和一群鬼佬醉生梦死到半夜,赤身裸体扶着马桶,把胃里的存货吐了个底朝天时,抬头望见了公寓窗外挂着的一轮残月。
前所未有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般淹没了他:这世上,他再也没有亲人了。哪怕坏成一滩烂泥暴尸街头,也再也没人管他了。他不缺钱,他还那么年轻,他不想化作一缕烟,不清不楚地消失在异国他乡。
他想上海,他想回家即使死,他也要死在一个能讲国语的地方。
陆方远回到上海的第20天,就在luckystudio的1号影棚见到了舒云。
陆方远的狐朋狗友,华裔摄影师文隽帮他牵线了《海上都会》的一次内页拍摄。
陆方远沿着一片梧桐树影,骑单车去影棚,一头银发引人侧目。他属于天生让人难以忽视的长相,清瘦挺拔,浓眉,高鼻梁,内双眼皮,攻击性强,不笑时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陆方远在文隽的苹果机里看见了内地最年轻影后宋禾的未曝光大片,稚气无忧的脸孔,属于这个无病无灾的时代,像一只灵在五光十色的斑斓虹里游戏人间。
“当演员真好,年轻漂亮不劳而获,是我的终极理想。”陆方远心想。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在陆方远的手背上勾勒出一丝灼热,是夏天即将来临的温度。
陆方远一路下翻,然后看见一张陌生男人的照片:黑发,白衬衫,略显拘谨地直视镜头。
男人的眼睛很澄澈黑白分明,像水墨勾勒的双眼皮,斜扫向下的眼尾晕染,多一分是俗艳,少一分则寡淡,恰到好处的和谐。
陆方远指着他问:“这是哪个小明星?”
“他是《海上都会》的编辑,舒云。宋禾那天时间有限,我抓着舒云帮我提前试光。他挺有才的,能写能画,看着比你小,其实跟我同岁,今年27了。”文隽举着相机,头没抬。
陆方远又翻到一张舒云在笑的照片,牙齿整齐洁白,很养眼。
鬼使神差地,陆方远让文隽的摄助把照片打了一张,几乎是虔诚地放进上衣口袋。
陆方远混的模特圈和杂志圈还是有些微妙的不同。他从没见过这款毫无脂粉气的男人,以至于叼着咖啡上了影棚二楼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人如其名的笑容。
服装有序地挂成一排,陆方远一身黑往衣架前一站,俨然一道风景线。
陆方远一件一件衣服看过去,不偏不倚就和舒云隔着衣架四目相对了。
“舒云?”陆方远福至心灵,脱口而出。
“?”舒云两簇的睫毛本能地扇了一下,确认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位过于英俊的男孩。
舒云的五官轮廓很立体,鼻子秀气挺拔,嘴唇下面还有浅浅一颗小痣。白色挽边t恤搭配黑色抽绳运动裤,耳朵里塞着一副耳机。
“比照片生动多了。”陆方远心想。
陆方远躬身,伸手把舒云的耳机塞进自己耳朵。
舒云避之不及,任由他堂而皇之地握住自己的手调亮屏幕,是mich的《luckyone》。
“你好,我叫陆方远,你是我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人。”
舒云显然不习惯陆方远过于直白的逼视,就着耳中的音乐,杵在原地。
陆方远是个享乐主义者,男女不忌。如果要追究他为什么对舒云一见钟情,最表层的原因是,舒云是禁欲系,陆方远在床上真没挑战过这款。再深一层的原因,舒云是他回国后第一个想要认识的人,舒云这个人……或许也很上海。
全场工作人员都看出陆方远盯上舒云了。
妆化完毕,陆方远就径直朝文隽和舒云走去,从身后半搂住舒云,将头安放在他肩膀上以示友好,吓得舒云差点洒了手里的半杯咖啡。
下午茶休息时,舒云走到哪儿,陆方远就跟到哪儿。
文隽说舒云喜欢画画,陆方远便把在纽约瞎混时浸淫的那点艺术知识都贡献出来,跟舒云讲自己去过的纽约小众画廊,掏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中英夹杂地比划。
更要命的是,陆方远长了一张话少的冷脸,软起嗓子一声声喊“哥哥”,杀伤力可想而知。
最后一套时装,陆方远干脆故意不系领口的扣子,喊舒云帮忙。
陆方远心里清楚,当自己仗着年龄小和舒云亲昵的时候,他的身子僵了;当自己装作无意将手按在舒云肩上拿捏的时候,他躲开了;舒云帮自己系扣子的时候,最后一颗扣了两遍。
舒云是弯的。
他的八卦也不复杂,文隽用了五分钟就讲完了:毕业就进了《风物》杂志,师从主编梁弘毅,梁带他做封面,给他开专栏,哪个新人能在刚入行四年就爬这么高,他们关系匪浅,但是舒云能力强,同行还是尊重他的。梁弘毅那种花花公子,身边肯定不可能只有舒云一个,但舒云认死理,今年终于彻底和他分干净了,辞职去了《海上都会》杂志。
“梁弘毅那个附庸风雅的老头?”陆方远不屑,“舒云看上他哪点了?”
文隽冷哼:“梁弘毅在杂志圈的地位相当于地产界的王健林,排队上他床的男孩能从浦西一直绕到浦东,你说他看上舒云啥了?”
舒云没给陆方远留电话,微信也没有。舒云是同性恋,但不是颜性恋,陆方远小他五岁,在他看来就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海归,不是不喜欢,而是他们太不一样。
舒云早就过了会做梦的年纪,他的同龄人,很多毕业后去北京为了梦想赌命。他是单亲家庭,妈妈在市郊他在上海守着她,画点小画,做点私活,人生也就一眼望到头了。
“等夜幕降临,等一杯咖啡,等整个城市的灯都亮起,等一个对的人。”
周五傍晚,舒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句文案,店员正好将冰咖啡送到他手上。
离开《风物》后舒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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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微博id,连载晚安漫画+都市故事,这个城市从来就不缺失眠症候群和惧怕孤独的人。
舒云穿着白色棉布衬衫,戴着黑框眼镜,这身便装让他更像一个大学生了。
咖啡厅的门铃响了,梁弘毅和一个年轻男孩走进来,在点餐台买了两杯咖啡。
舒云合上笔记本,几乎是落荒而逃。
五年前,他从外地重点大学毕业来上海打拼,梁弘毅是他的学长,接济他,帮助他,最后跟他表白。他以为他要地位,他却对他动了真心。结束的时候,舒云才看清自己伤得有多深,他的理想,他的作品,他的爱情……在对方眼里,统统一文不值。
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一行鸽子低空飞过老城里弄。
舒云跑出了几个街区,靠在电线杆上,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文隽也没想到,他能在周五晚上用胡编的理由,替陆方远把舒云骗来自己的party。
文隽和舒云都住在模特网红和媒体人士扎堆的海天公寓,小区位于石库门历史保护建筑旁,cbd和酒吧街步行可到,区域外围点状分布着几片文创园。
文隽是标准的上海富二代,一个人住带露台的顶楼平层,得天独厚的聚会场所。
舒云住这个小区纯粹因为上班近,他在边幢租了一间面积最小的边套。
舒云进门的时候,陆方远正在和一个年轻姑娘玩电视体感游戏。看到舒云来了,陆方远又惊又喜,迎上来自然地搂住他。
舒云不爱社交,今晚这个party,除了文隽他也只认识陆方远一个人。
陆方远看出舒云不开心,于是带他去了天台,在桌游局上成功灌了他半瓶红酒。顶楼风很大,舒云喝得有点猛,回到客厅,头脑还算清醒,但已经推不开陆方远在他腰间抚摸的手了。
陆方远拿着剩下的半瓶红酒,和舒云在拐角沙发挨着坐下。
舒云喝醉后话变多了,陆方远边给他倒酒,静静地听。舒云说,时尚圈和文隽一样寻开心的不婚主义很多,甚至有人还鼓吹婚姻消亡论。舒云还说,不明白陆方远为什么回来,他的朋友,有钱的在国外,有梦的在北京,上海就像孤岛上的海市蜃楼。
“上海是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你的父母呢?”
“父母没得早,我一个人过。”
舒云的眉心跳了一下。
陆方远被时尚工业心打磨的外在,让舒云从没想过他背后可能有的凄苦身世。
舒云的心态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以至于陆方远面沉似水地用自己夹住烟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时,他的指尖动了动,但没有拒绝。
“我跟文隽打听了哪里住着方便,文隽跟我推荐了海天公寓,我昨天刚把房子换在这……离市区近……离你也近。”陆方远亲昵地摸了摸舒云的额发。
舒云醉了,任由他摸着,视线有点失焦。
陆方远提议喝点果汁解酒,结果步履虚浮的舒云刚进厨房,就被人按冰箱门上了。
舒云不矮,陆方远稍一低头刚好可以和他接吻。
陆方远左手扶住舒云的后脑,用舌尖分开舒云的唇,吻得深且动情,右手把舒云的衬衫下摆轻轻推高,伸进衣服,沿着腰线一路把他光裸的背仔仔细细摸了一遍。醉酒的人体温都高,一个漫长的舌吻结束,舒云喘得很重,已经有点站不住了。
厨房没开灯,窗外的光照在陆方远的侧脸上,陆方远轻轻笑了一下,托着舒云的下巴准备继续吻,这时有个女孩推门进来,“啊”了一声,忙连连说,不好意思,对不起。
陆方远把舒云按在怀里,伸手给她拿了一厅可乐。
女孩走后,陆方远抬起舒云的头,看到他的脸一路红到耳朵根。舒云裤子口袋里的钥匙不知道何时已经攥在陆方远手上,陆方远俯身贴着舒云的耳朵问:“时间有点晚了,送你回家吧?”
【第二章】初夜
陆方远送舒云回家的路上,轻车熟路地在小区楼下便利店买了安全套和润滑。
舒云一路浑浑噩噩,感觉自己被人扶到沙发上,拿走了挎包,脱了鞋袜,摘了眼镜。
“好渴……头好痛……”舒云歪头枕在自己手臂上,皱眉轻哼。
陆方远转身刚要去倒水,舒云突然从背后搂住陆方远,身体轻微地发抖:“你别走……”
舒云已经醉得人事不分,但陆方远清醒尚在,被他这么一抱,欲望轻易就被撩拨了起来。
陆方远当机立断把舒云推到在沙发上,愉快地说:“好啊,是你不让我走的。”
此时的舒云秀色可餐,黑发散落在亚麻色沙发布料上,衬衫解了两粒扣子,因为醉酒而微微发红的眼眶和唇色,端正和斯文早就不见了,只剩一副任人摆布的可怜样子。
陆方远将猎物绵软无力的手拉到唇边亲了又亲,继而又去寻他的唇,煽情地细细地亲吻。
陆方远一边和舒云接吻,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衬衣下摆,从细窄的腰一路揉上去,停在胸前两点,用指腹恶意地撩拨玩弄,直到把那处摸硬了才罢休。
舒云被撩得耳根发烫,身体难耐地挣动着,陆方远惊讶地察觉到舒云下身已经硬得明显,于是用胯部贴着他,下流地一下一下地蹭他,压低嗓音问:“我们到卧室里去可以吗?”
陆方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性事上还是讲民主的,第一次,他希望带给舒云一点温柔缱绻的体贴与享受,在沙发上就地解决还是太委屈他了。
舒云被轻拿轻放地打横摆在床上,后脑勺被垫了一只雪白的枕头,因为身高的关系,半截小腿离了床垫,以很舒适的姿势在地毯着落。陆方远跪在他腿间,利落地把他的外裤脱了,十指隔着内裤抚摸他阴茎的轮廓,发现内裤顶端已经有一片水迹。
陆方远满意于舒云醉酒后的敏感,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把舒云的内裤褪去丢在地上。
眼前是一具健康白皙的身体,腿间的那处,跟他的主人一样赏心悦目。
陆方远如获至宝地低下头,伸出舌尖,吮吻着舒云的大腿,左手挤了润滑液,右手食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身体突然被异物侵入,舒云眉头皱了一下,力地睁开眼,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都在晃动,下身一阵一阵酥麻涌来,当他看清陆方远在干什么的时候,终于捡回一点平素里的羞耻心来。
陆方远在这件事上是惯犯了,知道怎么哄人,他的手依然在下面开拓,上身却和他并排躺着,在他耳边又安慰又吻,醉意和着快感迅速淹没了舒云的感官。陆方远又加了点润滑液,用两个指头帮他扩张,将后穴褶皱撑平向外张开,同时又不忘细腻地向深处捅他去,舒云爽得直吸气,下面已经不听使唤地包裹住陆方远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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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一口咬在陆方远的锁骨上,陆方远抽出手指,摸着舒云的后颈,知道差不多了。
陆方远跪在舒云的双腿间,用嘴巴撕开安全套包装,给自己套上套子。
陆方远起了坏心,拉过舒云的手感受自己可观的尺寸,舒云回了手,侧脸陷在雪白的枕套里,看不见表情。
陆方远又挤了些润滑在自己的茎身上,扶助那里,用龟头在舒云的穴口色情地摩擦,每摩擦一下,舒云那里就缩一下。
“我可以进去吗?”陆方远明知故问,开口的时候,已经挤进去一半了。这么说,明显就是调戏了,舒云不理他,但是肠壁已经不受控制地吸附住了陆方远。
陆方远笑了,努力把自己推进去,一进到底。
舒云发出了一声压抑难耐的呻吟。
陆方远将自己轻轻拔出来,茎身悉数占满了润滑液,和肠道做到了良好的磨合,他又一口气贯穿到底,舒云没忍住又叫了一声。
“你喜欢我怎么操你,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陆方远语气纯良,貌似在询问他的意见。
“……”舒云一直别着脸不看他,喉结和侧脸的线条很诱人。陆方远看得入迷,边慢慢操他,边动手将他的扣子又多解开两颗,衣领左右一拉,露出光滑的胸膛。
陆方远猜测,舒云应该喜欢细腻一点的,于是躬身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在乳晕划着圈,一会儿吸一会儿舔。舒云反应激烈地推他的头,下身却将他咬得更紧。
“他喜欢。”陆方远得意地想,继续不急不缓地上下夹击。
两人进屋时,谁也没来得及开空调,缠绵了不久,已是一身薄汗。陆方远潇洒地抚了一把舒云被汗打湿的头发,然后一路向下握住了舒云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轻轻套弄。
舒云呼吸一窒,两只手难耐而无措地在被子上乱抓,陆方远捕捉到了这个细节,盯着舒云的眼睛认真问:“舒服吗?”
陆方远在床上向来诚实,但显然舒云不是这样的人。
陆方远突然起了灵感,抚摸着舒云的脸问:“我可以对你再坏一点吗?”
“?”等舒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手已经被固定在床沿动弹不得了。
每个人在性事上都有一点隐秘的癖好,陆方远也不例外。他喜欢来点束缚的方式助兴,本质上还是一种心理上的彼此压制和较量。
陆方远把舒云的两只手死死按在身侧,强迫用身体分开舒云的腿,壮的腰一挺一挺,以一种凶猛的频率在操他。这个姿势比刚才进入得更深,舒云受不住开始挣扎,陆方远没让他如愿,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枕下,上身的重心全数压在他胳膊上,边和他接吻边狠狠抽送。
陆方远发现,舒云好像非常善于联想,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后穴明显剧烈缩起来,一阵一阵绞得他也好爽……
陆方远松开手,拽住舒云的头发把他的头托起来,视线正好落在两个人交合处,陆方远贴在舒云耳边呢喃:“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陆方远许是得意忘形了,继续说着:“梁弘毅对你如何?有我好吗?有我让你快活吗?”
舒云面色一凛,盯着陆方远看了一会儿,好像被踩了一条不能碰的底线。
“他比你好。”舒云正被撞得剧烈颠簸,冷不丁说了一句。
“……”
汗流浃背的陆方远闻言,下身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看着脾气好,嘴上却是个不服输的。
都是男人,谁也不愿落了谁的下风。
争强好胜的心理,继而又转做一种隐秘的嫉妒,那个既没情趣也没风度的老头子,凭什么先他一步占有他的身下人?
陆方远笑盈盈的,没被对方察觉心理活动,只是面色温柔地问:“哦?是吗?”
都被干成这副摸样了,就你还嘴硬。
陆方远用身高优势制住舒云,在被子里摸出润滑,一股脑淋了许多在舒云身上。舒云的衬衫扣子还有两颗没解,陆方远就那么放着没管,有些润滑滴在衣服上,有些滴在舒云身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痉挛。
陆方远用手掌在舒云小腹抹了一圈,然后是胸口,等到它们被舒云的体温逐渐融化变暖后,统统敛于手心,握住舒云的阴茎,用力一拢,就着润滑一撸到底。
舒云猝不及防被快感刺激得大脑一阵空白,脚尖没出息地绷紧了起来。
陆方远满意于舒云的反应,在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开始展示熟练的服务技巧,陆方远握住舒云的阴茎,灵巧的拇指和食指在滑动中将包皮一点点翻开,指腹就着润滑,转着圈摩擦最脆弱的龟头,将每个角落缝隙都均匀地涂满。
舒云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流向了身下那一处,无数把无端发泄的欲火即将喷薄而出,舒云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一道细长的泪痕自他的眼角滑过,整个人向后仰去。
“爽吗?别忍着,再叫响点给我听听。”
陆方远没打算放过他,持续飞快撸动他的阴茎,同时带了点粗暴,把舒云往下拉了拉,膝盖着地半跪在地毯上,以方便没有阻碍地操他下面。
此时的舒云,衬衫乱作一团,露着半个胸膛,下身不着片缕,双腿大张四开地被陆方远操着,一根阴茎在他下身进进出出,前面还被人握在手里玩弄,润滑液从前端滴落下来流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那里一片泥泞不堪,交合处被打出一圈圈白沫。
“不要,陆方远,不要再弄我了……”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声音,酒是最好的催情药,舒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了,他终于抵抗不住,尝试向陆方远求饶。
陆方远没理他,按着他的肩,下身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冲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不要……太深了……”
“陆方远……太深了……停下来……”
陆方远把舒云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又向里进去一些:“可是你很喜欢呀,为什么不能诚实一点呢,哥哥。”他故意把哥哥两字说得极为下流,探身上前擦去舒云的眼泪,和他接吻。
舒云下意识要躲,被他按着腰又拽了回来。
陆方远清楚地看到舒云哭了,痛痛快快地哭了。舒云的后穴突然一阵阵痉挛,他闭上眼,一股白浊射在陆方远小腹上。
陆方远用手指轻轻刮去,把它们抹在舒云的胸前,舒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陆方远按住他的腰,凭着着自己的喜好又抽送了十几下,愉快地交代在他柔软的身体里。
这次两个人喝了酒,还是冒进了一些。陆方远意犹未尽,在舒云唇下的痣上亲吻了一下。
【第三章】电影
舒云一早醒来,卧室门窗紧闭,满屋是酒和情欲的味道,镜子里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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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身可疑的痕迹,满脸写着“酒后乱性”。
上半夜的事他真断片儿了,但下半夜陆方远怎么按着他的肩把一身滚烫往他身子里嵌的每个细节他可记得清楚。舒云手背抵着眉毛,“太过火了”,他苦恼地想。
陌生号码,舒云接起,竟是陆方远。
舒云家住三楼,高高瘦瘦的陆方远果然就在楼下。六月的阳光水乳交融地在他一头银发上勾了一层金边儿,陆方远歪头夹着电话,一手拿着一根冰棍儿,一手拖着一只鼓鼓囊囊的l号编织袋。看见舒云,灿烂一笑,男大学生在宿舍楼下等女朋友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