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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听得妙书痛苦的闷哼声,谢言晚顿时出门,正看到妙书身上被抽出一条血痕,伏在地上痛苦的发抖。
谢言晚顿时吩咐人将妙书扶进了房内,又着人前去请府医,这才看向谢琳琅冷声道:“二妹好大的威风啊。”
而陆嬷嬷则神情肃然的站在一旁,吩咐道:“拿下!”
她话音一出,顿时有两名侍卫从暗处出现,将谢琳琅摁在了原地。
谢琳琅的胳膊被扭在身后,疼的不住挣扎,嘴里还咒骂道:“谢言晚,还有你这个老刁奴,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动我!”
“我为何不敢?”谢言晚冷声嗤笑,走到她的身前,抬手便是一巴掌,而后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缓缓道:“我乃当今圣上亲封的郡主,谢琳琅,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呸!我母亲才是郡主,你这个狐媚子的贱货,算什么郡主?放开我,要杀了你!”
眼见得她说话难听,陆嬷嬷顿时皱眉吩咐道:“掌嘴!”
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响起,谢琳琅的脸上瞬间便多了两个通红的巴掌印,她拼力的挣扎着,厉声道:“谢言晚,你这个贱人!”
谢言晚余光看到院落外有小丫鬟的身影一闪而过,旋即飞快的跑走。她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丫头倒是比主子聪明,知道去请救兵。
可惜啊——
“陆嬷嬷,把罐子给我。”
眼见得陆嬷嬷带着几分担忧捧出那小瓷罐儿,谢言晚伸手接过,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笑道:“你说的不错,可那又如何?好妹妹,我说过的,我要夺走你的一切。你看,如今我不止是县主,就连你母亲的郡主之位和她的院子,都已经是我的了。”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谢琳琅的下巴,呢喃道:“可是你呢,你没了娘亲失了县主,甚至就连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都毁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予你的,妹妹,可还满意么?”
谢言晚手指头拂过的地方,有一条狰狞而清晰的疤痕。同样是脸上受伤,可是谢言晚的早已光洁如玉,然而谢琳琅,却要永远带着这一条丑陋的疤痕!
“啊,贱人!”
谢琳琅被她这话刺激到,拼命的挣扎着,而谢言晚顺时松手。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瓷罐应声碎裂,内中一股粉末随风飘扬,尽数入了谢琳琅的体内。
“你,你给我下毒!”
谢琳琅瞬间惊恐至极,从谢言晚所携带的罐子内飘出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的?一定有猫腻!
然而此时的谢琳琅沉浸在恐惧之中,丝毫没有发现原先压制她的侍卫,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院内除了谢言晚和一个老嬷嬷,哪里还有旁的人?
谢逍遥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幅画面。谢琳琅跟中邪似的抱头尖叫,嘴里的话不堪入耳。而谢言晚被一个老嬷嬷扶着,不同于嬷嬷脸上的冷意,谢言晚却是有些瑟瑟发抖。
但是纵然如此,见到谢逍遥的时候,谢言晚仍旧强自直起身子,行礼道:“女儿给父亲请安。”
“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谢逍遥的声音,谢琳琅顿时回过头来,尖锐着声音道:“父亲,这个小贱人下毒害我,你快救救我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谢言晚撕裂,而她眼里的惊恐,更是唬不了人的。
谢琳琅抓着谢逍遥的手臂死死的掐到肉里,那疼痛让谢逍遥眉头紧锁,掰开她的手,问道:“晚儿,你来说,到底怎么了?”
“回父亲,女儿今日初回,念着家中亲眷只我们父女三人,便想着送妹妹一份礼物示好。不想她却觉得女儿霸占了母亲的院子,非但摔了这罐子、打伤了我的丫头,还说女儿要害她。”
眼见得她说的泪水涟涟却格外柔弱的模样,谢逍遥顿时心中一软,再看向谢琳琅的时候,眼神也格外的不善:“谢琳琅,你太让为父失望了,今日你姐姐头一日回来,你便这样对她么!”
这院内的地上还带着稀疏的血迹,而旁边碎裂的罐子,也证明谢言晚所言非虚。
这个谢琳琅,被萧念教的简直不可理喻!
“不是这样的!分明是这个小贱人害我,父亲,那罐子里有药粉的,全被我吸进去了,你快帮我请太医呀,我不要死!”
谢琳琅神情狰狞,再次抓着谢逍遥的手,却被谢逍遥一把挥开,怒道:“什么小贱人,那是你的姐姐!我谢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种没有规矩不知廉耻的女儿!”
他话音防落,就见府医从外面走进,行礼垂手站在一旁。
谢言晚先是安抚了谢逍遥,继而又柔声对府医道:“我那丫鬟受了鞭伤就在房间内,还劳烦府医替她看诊。”
她说话和风细雨,那府医顿时恭声道:“郡主不必担心,草民这就去看诊。”
眼见得府医要进去,谢逍遥顿时开口道:“等等。”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谢琳琅的手,道:“你一并替我这二女儿看看吧。”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府医查验一番的好。
见状,谢言晚低头冷笑。她这个爹爹倒是谨慎多疑,可惜,他们注定是查不出来的。
那是她从凤栖止那里得来的宝贝,剧毒无比却不致命,只会叫人浑身奇痒无比,痒到百爪挠心,唯有挠破了皮,才能暂且缓解那痒劲儿。日日重复折磨,至死方休!
而它最大的好处,便是无色无味无迹可寻,就连太医院的院首都查验不出任何不妥,何况寻常的府医?
有了谢逍遥的吩咐,府医自然是先给谢琳琅看诊。
果不其然,在替她把脉之后,府医起身回禀道:“老爷,二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时日有些心火旺盛,吃两幅药便无事了。”
闻言,谢琳琅顿时尖叫道:“不可能,我分明是被这小贱人下毒了,怎么会查不出来!”
她的声音格外尖锐,不止是府医,就联系谢逍遥也狠狠地拍着桌子道:“放肆,你再这般没有规矩,就给我去祠堂跪着!”
这个府医是府上的老人了,谢逍遥知道他不会撒谎,对他很是信任。所以,这件事很明显就是谢琳琅的胡搅蛮缠。
见状,谢琳琅咬牙切齿,冷声道:“谢言晚,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外祖母府上,若是让我查验出有什么问题,我定要将你扒皮抽筋!”
她撂下这句狠话之后,也不顾及房间内的谢逍遥,一扭身便出了房门。
眼见得她离开,谢逍遥顿时想要让人拦住,却听得谢言晚叹息道:“父亲,罢了,二妹年幼,我不会同她一般见识的,您也别太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见谢言晚这般懂事,谢逍遥不由得拍了拍她的手道:“丫头,还是你懂事,让你受委屈了。”
府医这边很快便替妙书开好了药,他是男人,自然不便给姑娘上药,所以便将药粉交给下人,嘱咐道:“这药粉一日两次,切记伤口不要沾水。这方子上的药材有两样咱们府上没有了,可以去城东的药铺里抓药,那儿的齐全些。”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六十章 对他的感情(二更)
他一一嘱咐完毕,复又行礼道:“若无其他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谢言晚点头,谢过了府医,一旁的陆嬷嬷便拿了装着银子的荷包给了他。
府医推辞不过,接了之后,这才行礼告退。
见到府医离开,谢逍遥打量着陆嬷嬷,问道:“她是谁?”
从一进来,他就觉得这个嬷嬷不同寻常。
闻言,陆嬷嬷行了一个礼,神情肃穆道:“老奴是宫中的尚仪,不过眼下归千岁爷府上调派。”
皇宫之内,无论是衣食住和行为举止,都有专门的女官负责教导。而尚仪,便是管的礼仪教学,为正四品。
谢逍遥登时不敢小看她,因颔首道:“原来是陆女官。”这些宫里的女官个个都开罪不起,别看她们品级低,可是身后都有那些娘娘贵人们撑腰,如同陆嬷嬷这个年纪,怕是更加背景深厚。
陆嬷嬷只微微一笑,道:“尚书大人客气了。”
得知了陆嬷嬷的身份,谢逍遥便有些待不下去,带着关心的模样安抚了谢言晚几句,便借口有事情离开了。
只是一出门之后,他便吩咐谢霖道:“将秋玲那丫头处置了吧,这般只会搬弄是非的下人,留在主子身边也是无用的!”
他方才正在书房里议事,就是那个叫秋玲的丫头慌慌张张跑归来,一口咬定说谢言晚正在打谢琳琅,他才过来的。
不想来了之后才知道,这分明是主仆二人恶人先告状!
见谢逍遥神情阴冷,谢霖顿时恭声道:“是。”
……
谢琳琅去了公主府之后,便将今日所见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末了还哭道:“外祖母,母亲才刚去世,她的院子就被占了,那谢言晚口口声声的说,要将我们母女赶尽杀绝,如今母亲已经去了,外孙女儿怕是也不能陪您几日了!”
她哭的格外伤心,而缠绵病榻的大长公主,更是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这些时日她的身体越发的差了,萧浩然为此请便了宫中的太医,皇帝更是隔三差五便会赐下药来,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太医说她伤心过度,要让她好好休养,可是面对唯一的外孙女儿受委屈,她如何能够好生休养!
“好琳琅,别哭了,你哭的外祖母心都碎了。”大长公主靠在软枕之上,握着她的手,爱怜的替她擦拭着眼泪,一双眸子里却闪动着寒光:“放心,外祖母给你做主,定不会轻饶了她!”
当日她昏迷了很久,等到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谢言晚已经被送到了凤府了。大长公主当时就觉得不妥当,斩草不除根,日后必然是后患!果不其然,如今的谢言晚竟一朝之间得了势,成为了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外祖母,您有什么法子么?外孙女儿可就全靠您了!”
谢琳琅哭的泪水涟涟,而大长公主却已然收起了那抹寒芒,淡淡道:“她不是号称西楚祥瑞么?那就先毁了她的名声吧。”
她倒要看看,一个声名狼藉人人喊打之人,谁还敢称之为祥瑞!
……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的时候,凤栖止不出所料的出现在了这个偌大的院落之中。
谢言晚白日里还在思索他晚上去哪儿睡的问题,不想自己刚上床,就见他已然自觉地进了房间。
一瞬之间,谢言晚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凤府,可瞬间又回过神儿来,呐呐道:“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凤府待着么?
闻言,凤栖止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缓缓的靠近后,语气暧昧道:“本座不是说了么,这种偷情的感觉,我心甚悦!”
下一刻,便有一只玉足踹了出来,跟着的便是它的主人愤愤的声音:“谁要跟你偷情,滚出去!”
不出所料的,凤栖止再次如她所愿的,滚了进去。
直等到谢言晚气喘吁吁眼媚如丝的时候,凤栖止才放开了她,正色道:“本座要出去一趟,你照顾好自己。”
听的这话,谢言晚心中蓦然一空,下意识问道:“你去哪里?”
那一瞬间,室内的温度突然便低了下去。而那冷气的来源,正是凤栖止的身上。
似是意识到谢言晚的瑟缩,凤栖止眼眸里的寒意才微微退了几分,手仍旧放在她的后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淡淡道:“办些事情。”
眼前的男人似乎又退回了初见时的情形,那般的漠视一切。
谢言晚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发觉对方看不见,便闷闷道:“好。”
她从未看透过凤栖止。
他的心里似乎隐藏着许多的秘密,那些秘密一旦接近触碰到的边缘,凤栖止便会将她狠狠地推开,让她再也接触不得。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当他是合作对象,一场交易而已,只要对方诚心合作,其他的她懒得了解。
可是这种情感,似乎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谢言晚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感情。却也胆战心惊的发觉,她根本不了解他。
凤栖止,这个男人是一个谜。
似乎感受到怀里女子的情绪,凤栖止只觉得心中的阴霾竟散去了许多,他低下头来,在谢言晚的额头吻了一吻,哑声道:“不睡觉,还等着本座哄你?嗯?”
这样的声音啊,带着邪肆和调情,瞬间让谢言晚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被赶到了外太空,她唇角下意识的勾起一抹笑意来,嘴里却是嗔道:“谁要你哄?睡觉!”
……
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没了那些在回廊下聒噪的画眉鸟儿,谢言晚一时竟有些不习惯。
凤栖止早已离开,身旁的褥子凉的仿佛没有人来过一样。
唯有空气中隐隐的清冽香气,告知谢言晚这并非一场梦。
她神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在陆嬷嬷的陪同下吃了早饭,便计划出去走一走。
谢琳琅的药效还有两日发作,她这两日闲来无事,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啊。
然而她没有想到,无需她找,便有麻烦上门。
刚吃了早膳没多久,便听得下人汇报,上官翰烨来了。
见到他前来,谢言晚顿时蹙起了眉,沉声道:“未出阁女子不得见外男,太子若是找爹爹,还请去书房。如若不然,恕不见客。”
她说完这话,就要吩咐丫鬟关门,却不想,太子直接上前拦住了丫鬟的动作,阴沉着脸问道:“谢言晚,你就这么讨厌本宫?”
谢言晚回眸,轻蔑的笑道:“为什么不?”
她本可以跟上官翰烨做一个陌路人的,可是是他自己不要脸,将她给的那份尊重踩在了脚底下的!
既然他自己都不要了,她又何必尊重他?
“本宫有哪里不好!况且当日的事情本宫已经解释过了,难不成你让本宫为了你,去忤逆父皇么!”
上官翰烨想不明白,她分明之前那般喜欢自己依赖自己,就因为他没有顺从了她的意思去忤逆父皇?
这也太荒谬了!她谢言晚凭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上官翰烨身为太子,未来的储君,能够给她宠爱,她就应该感恩戴德才是,竟然还敢挑自己的错?
听得这话,谢言晚几乎要气笑了。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偏还这般理直气壮,她还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殿下,您很好,是言晚自知粗鄙,配不上您。所以,还请太子爷您去寻找那些足以站在您身边的人,好么?”
谢言晚说的言辞恳切,只差将诚恳二字刻在了脸上。她都这么诚恳了,太子爷总该放手了吧?
熟料想,上官翰烨却是一把攥住她的手,硬声道:“本宫说了,只要你,谢言晚,本宫要让你入主东宫。”
闻言,谢言晚再也忍不住,他握着自己手的时候,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忒恶心了!
谢言晚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冷声道:“太子爷,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所以现在,请你,滚。”
最后一个字,她说的格外重,顿时让太子的脸上沉了下去。
“谢言晚,你竟敢——”
上官翰烨刚想发作,忽听得门外传来谢逍遥焦灼的声音:“殿下,老臣有要事禀报!”
他的脸上写满了紧迫,顿时让上官翰烨收回了手,冷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还请殿下书房议事!”谢逍遥正色行了一礼,神情里写满了从未有过的紧急。
见他这模样,上官翰烨拂袖而去,临行之前,还撂下一句:“谢言晚,本宫决不放弃!”
见他们离开,谢言晚随手扯过帕子,死命的擦着被他碰过的手,可是手擦肿了,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没有散去。谢言晚将手上帕子扔在地上,蹙眉吩咐道:“来人,打水来!”
见状,陆嬷嬷上前安抚道:“姑娘,别太往心里去。”虽说这太子着实荒唐,可眼下主子还没有那个能力对付他,只能再等等。
除掉敌人,要一击毙命,才能让他没有反弹的余地!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六十一章 嬷嬷,咱们看戏去呀(三更)
谢言晚却是没有留意到陆嬷嬷的神色,只是咬牙道:“我才不往心里去,只是恶心罢了,这种人若是能一棍子打死了倒还省事儿,偏偏这是个太子。”她若动了上官翰烨,到时候给自己收拾烂摊子的,还是凤栖止。
那个人什么事情都是放在心里,从不在嘴上表达的。可是谢言晚就是知道,纵然他们如今关系不清不楚,但是这个人已然将自己圈进了他的保护范围内了。
更何况,凤栖止昨夜里才说有事情要出去,所以,谢言晚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凤栖止添乱。
见谢言晚这模样,陆嬷嬷放下心来,安抚道:“好了,姑娘何必为那种人生气。不是说要出去么,我陪你一起啊。”
陆嬷嬷难得陪着她上街,谢言晚顿时又开心起来。她刚要说话,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便喊了一声:“辰甲。”
暗处之内,迅速有男人回应:“属下在。”
“去盯着他们,回来向我禀报。”
谢言晚神情里带着几分防备,刚才谢逍遥的神情很不对,她担心二人会暗中使什么坏招。
眼见得辰甲领命而去,谢言晚才回眸笑道:“嬷嬷,咱们等一等再出去也不迟。”
不过这一次,谢言晚倒是猜错了。二人并没有暗中使坏,而是被人给下了绊子。
“那刑部的人来了一招出其不意,直到进宫回禀之后,老臣才得到了信儿。如今刑部侍郎怕是已经到了皇上面前,这一次怕是很难推脱,还望殿下早做准备。”
谢逍遥的腰佝偻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而上官翰烨的脸,更是蓦然发白,抖动着嘴唇质问道:“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那些人即便是被虐死,也不会说出半分么?为何他们会供出本宫是主谋!”
谢逍遥亦是满脸的沉痛:“老臣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招认。原本此事若老臣早些发觉,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那刑部的人不知得了谁的命令,竟然直接越过了我,偷摸的去了宫内,简直是太可恶了!殿下,我们现在只能见机行事了,您只要记着一条,不管那些人说什么,都要咬定与你无关!”
上官翰烨被吓到,这些年父皇的脾气越来越坏,他这个太子当得战战兢兢,如果这事儿一出,恐怕那些拥护上官翰骁的朝臣们,就会提及废太子之事了!
不,他绝对不能让此事发生!
念及此,上官翰烨紧紧地抓着谢逍遥的手,像是抓到一根浮木一般,咬牙道:“谢大人,你得救本宫,不惜一切代价让本宫跟此事撇干净!必要的时候,还请你撑起来此事,你放心,等风波过了之后,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对,只要是谢逍遥可以将此事给担起来,那么他就不会有事儿了。反正朝臣之中没有人知道他跟谢逍遥的关系,他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闻言,谢逍遥顿时有些心寒。太子若是私自建立杀手军队,还可以称为自保,可若是这事儿他是主谋,那谢家要面临的就是满门抄斩!
毕竟他是臣,而上官翰烨是君!
生平头一次,谢逍遥开始怀疑,自己跟着的这个主子,是不是选错了。
最终,谢逍遥只是咬牙道:“殿下,不管此事怎样,我们都咬定不知情,是栽赃陷害。老臣没有留下过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他们无从下手。”
只除了,那块令牌。
一想到萧念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将令牌给自己,谢逍遥就觉得心里恨得慌。只是这个担忧,他不能跟上官翰烨说,对方已经是惊弓之鸟了,若是他再说出这件事儿,恐怕上官翰烨就会承受不住。
“好。”
上官翰烨得了他的指示,重重的点头道:“本宫知道了,这件事儿跟我没关系!”
他脸色不好,谢逍遥也不愿留他,便送了上官翰烨走了。
等到上官翰烨离开之后,谢霖便敲门而进。
“老爷,方才下人来报,说是府上其他地方都搜过来,唯有二小姐的院落,不准人进。”
谢逍遥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听得这话,顿时便怒道:“我亲自去!”
府上其他地方都没有,而谢琳琅又是萧念的女儿,难不成,萧念将令牌真藏在了那里?
谢逍遥一路怒气冲冲的朝着谢琳琅的院子行去,而辰甲则圆满完成了任务,回了谢言晚那里报信儿。
“啧,竟然有这种事情,简直是猪队友。”
谢言晚笑的眉眼弯弯,她正愁着没办法找上官翰烨的麻烦呢,转头就被自己调教的手下出卖,当真是一出好戏啊。
“可惜千岁爷不在。”谢言晚托腮呢喃着,不由得开始想念凤栖止来。
若是那个老妖孽在,恐怕会让事情更精彩的。
而最重要的是,凤栖止的手里有那块令牌,谢逍遥想要高枕无忧,她就偏偏要将这令牌丢出去让他安睡不得。
还有上官翰烨,自己敢做,就要有本事敢当嘛。
陆嬷嬷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知道谢言晚心里憋着坏呢,这丫头跟自家主子一样的腹黑。偏她又生了一张格外纯真无害的脸,当初就连自己都被她这模样给骗了过去呢。
不过好在,她虽然心机不少,可那颗心却是干净的。
“嬷嬷,提着那支人参,咱们看戏去。”
谢言晚眉眼弯弯的一笑,想起谢逍遥去了谢琳琅的院子,顿时便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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