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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凤栖止心满意足的大笑,邪肆的笑道:“如此,为夫便在外面恭候夫人的大驾了。”
眼见得凤栖止出去,谢言晚这才掀开被子穿衣服,只是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之后,那脸确实是越发的红了起来。
这老妖孽,当真是非比寻常,这才头一日,她便有些无法下床了……
谢言晚艰难的穿好了衣服,其间有无数次想要让人进来帮忙,可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之后,到底是放弃了,她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实在是难以张口啊。
她好容易穿戴好,无意中回头,一张脸再次充血。
床上正中有一抹嫣红,晕染在大红的被褥之上,带着几分的暗沉颜色。
对于一个被科普过这方面知识的人,那一抹嫣红是什么东西,谢言晚再清楚不过了。
她猛地转过头去,轻啐了一声道:“这个禽兽。”只是那眼中,却又不可自抑的漾出几分喜色来。
自此之后,她便彻彻底底的属于凤栖止了。
她是,阿止的女人了。
直到收拾妥当之后,谢言晚这才轻咳一声,唤了妙书进来伺候。
见到谢言晚,妙书顿时浅笑着行礼道:“奴婢给王妃请安。”
新婚过后,谢言晚便是凤府里真正的女主人,所以这称呼,也该改上一改了。
谢言晚应了,睨了她一眼笑道:“你这话倒是应该在千岁爷面前说一遍,估摸着能得一个大红封。”
听得这话,妙书眉眼带笑道:“千岁爷方才出门的时候奴婢已经说过了,的确如您所言。”说到这里,她一面走过来替谢言晚梳头,一面笑着调侃道:“不过千岁爷说了,王妃您掌控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所以这红封子,让奴婢来管您要。说这算是,夫妻一体。”
她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有些脸色发红,从铜镜里见妙书打趣的笑意,顿时抬手拍了她一下,嗔道:“好你个小丫头,大清早没事儿做,来打趣你主子?”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叶轻尘绣的贺新婚
妙书佯装吃痛,眉眼里仍旧是笑眯眯的模样:“王妃误会奴婢了,奴婢怎么敢打趣您呢,不过是千岁爷的吩咐罢了。不然,您问他去?”
闻言,谢言晚的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嗔道:“好哇,本王妃怎么之前没有看出来,你这般的牙尖嘴利?”
妙书微微一笑,行了一礼道:“自然是王妃您教的好。”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轻啐道:“我可教不出你这样伶牙俐齿的口才。”
陆嬷嬷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谢言晚二人笑闹,她眼中暖意融融,因走进来笑道:“大早上的便没规矩,这半日了,怎不见为王妃装扮妥当?”
见陆嬷嬷来了,谢言晚顿时控诉道:“就是,嬷嬷,你瞧瞧这没规矩的丫头。”
一旁的妙书瞬间掩嘴笑道:“王妃,奴婢可是您的丫头。”这言下之意,便是什么样儿的主子,教出来什么样儿的奴才。
见她二人这般,陆嬷嬷摇头一笑,道:“的确是没规矩,有这么跟王妃顶嘴的么?还不去传膳来。”
眼见得妙书逃也似的溜了,谢言晚这才笑叹道:“她跑的倒是快。”而后,又笑看着陆嬷嬷道:“嬷嬷早。”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正午,无论如何也算不得早,不过陆嬷嬷自然不会拆她的台,只是笑道:“王妃坐好了,让老奴为您绾发。”
谢言晚依言坐下,陆嬷嬷从一旁拿出象牙梳来,替她认真的将头发盘了上去。
之前的时候谢言晚虽然也在府上,可是却无名无分,所以一直梳的都是未出阁姑娘的头型,而如今她三书六礼的嫁了过来,这发型便也换成了新妇的模样。
镜中的女子面目清秀,而那眼眸中更是带出丝丝缕缕的媚意,将清纯和妩媚糅杂在一起,更让她显得格外的美。
若说之前的谢言晚仿佛是空谷幽兰,那么此刻的她,便像极了一朵绽放的玫瑰,火辣的勾引人心。
为她梳妆之后,饶是陆嬷嬷也不由得赞叹一声:“王妃生的真美。”不止美,更难得的是跟凤栖止这般相爱,全了她的一桩心事。
闻言,谢言晚的眸子里顿时显出几分羞涩来,望着镜子里的陆嬷嬷笑道:“嬷嬷惯会夸我。”
她话音刚落,就见妙书当先,其他几个丫鬟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摆放在外间的桌子上。
有香味儿扑鼻而来,谢言晚顿时食欲大动,站起身来走到桌子前坐下。
凤栖止进来的时候,就见她一副摩拳擦掌却又迟疑的模样,因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见到凤栖止进来,谢言晚顿时漾起一抹大大的笑意来,欢喜道:“等你呀,阿止快来吃饭。”
她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便暖到了凤栖止,成功的让他的眉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他一面走过去,一面道:“等本座做什么,直接吃便是。”
说这话的时候,凤栖止挥退了下人,自己则格外自然的为谢言晚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径自坐了下来。
谢言晚欣然受之,脸上笑意越发浓烈,桌子上的菜都是她爱吃的,而有了凤栖止陪在身边,那味道似乎更浓郁了几分。
等到吃完饭之后,凤栖止便去忙了,谢言晚闲极无聊,便去整理昨日那些人送来的贺礼清单。
只有在谢言晚一一查验过之后,才会将库房重新锁上。
将那厚厚的一本册子拿在手中的时候,谢言晚便有些诧异,惊叹道:“竟然这么多!”而当她随着陆嬷嬷去库房内查验的时候,更是有些震惊。
从册子上看的时候,远远没有看到实物这般震撼。
这也是谢言晚第一次进库房,虽说凤栖止早就将钥匙给了她,她也总是一副财迷的模样,却根本就没有进过凤栖止的库房。
而当今日真正看到了之后,她才了解了自家千岁爷是怎样壕的一个存在。
“壕,真壕!”
且不说这些琳琅满目珠光宝气的各色财物,单是那放置它们的桌案柜子等物,都是那上好的黄花梨木打造出来的。
陆嬷嬷见她这模样,微微笑道:“王妃,这个库房是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库房之一,另有一些贵重物品不在此处放置,您若是想查验,老奴可带您过去。”
闻言,谢言晚顿时捂住了小心脏,颤颤道:“不看了,仇富。”说了这个词儿,她又不由得失笑。
这个富现在可是她男人,他的就是她的。
唔,自己这算不算一夜暴富?
见谢言晚这狡黠的模样,陆嬷嬷不由得失笑,虽说她听不懂谢言晚嘴里这些古怪的词语,不过那表情却是能够理解明白的。
这丫头,当真的古灵精怪。
清点那些财物的时候,谢言晚倒是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咦,这个是宁王府上送来的?”
她照着清单上标注的位置走过去,从中抽出一个狭长的锦盒打开来,果然见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副绣作,龙凤呈祥的贺新婚。水红色的缎面上,以金线绣出图案,旁边还一行小字:贺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落款为轻尘。
见到这字,谢言晚顿时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她。”
方才她看到宁王府送来的礼单上有一样乃是贺新婚绣图,便隐隐的猜是叶轻尘,不想竟如她所想。
算起来,她跟叶轻尘只见过一面,可她竟能给自己这样用心的礼物,当真是叫她心中感动。
只是,她却隐隐有些疑惑。自己跟凤栖止的大婚,不过是临时仓促而行,叶轻尘是怎么提前准备这样一份礼物的?
她却不知道,叶轻尘早在见到她的那次之后,便已经着手准备礼物,以备谢言晚新婚所用。
这样的一个女子,也算是一个妙人了。
整整一下午,谢言晚都在整理这些东西,等到了天色渐黑的时候,才堪堪的将它们都归库落锁。
凤栖止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他在边疆那么久,又发生了离城之事,更是拖延了好些时日才回京城。
而皇帝近些时日又得了一个游方道士的丹药,据说吃了之后能够益寿延年,所以皇帝一有时间就泡在炼丹大殿内,竟将朝中大事整整搁置了近一个月!
先前的时候,凤栖止将奏折批奏分类之后送到皇宫中,皇帝还会干预一下。可这一段时间凤栖止不在,没了他的整理,那些折子乱糟糟的一团,再加上游方道士的鼓动之下,皇帝竟跟疯魔了似的,连奏折也不看了。
凤栖止回来之后,就面临着那一大堆堆积如山的奏折。前几日大婚,他跟皇帝告了假,今日吃了午膳后便进宫,怕是一时半会处理不完,估摸着今日晚膳是不会在府上吃了。
谢言晚望了一眼天色,又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呢喃道:“这是什么命啊。”
没有皇帝的命,却干着皇帝的事儿。
最重要的却是,被皇帝拿来当苦力使唤着不算,更被储君和群臣视为眼中钉,佞臣,等到将来皇帝老儿一翘辫子,凤栖止的下场,绝对会很惨。
念及此,谢言晚越发的有些愁容满面起来。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等到陆嬷嬷晚膳之时提醒她的时候,谢言晚才想起一件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
“后日我也要进宫么?”
听得谢言晚的问话,陆嬷嬷温声笑道:“王妃如今是主子的正妻,也是上了皇家族谱的人,照着规矩,自然是要去的。”
后日便是中秋佳节,皇帝老儿要普天同庆,中午的时候会在皇宫设宴,宴请群臣及其家眷,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便是皇家之人的家宴。
如今大长公主已死,皇帝这些亲人里面除却后宫里的嫔妃,便剩下两个儿子、跟一个义弟。
而她这位义弟新娶的媳妇儿,算是沾光了的半个皇家人,自然也成为了这必须要去的一员。
听得陆嬷嬷的话之后,谢言晚托着腮,点头道:“那,可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见谢言晚一副蔫了的模样,陆嬷嬷顿时便有些失笑。旁人想进宫还来不及,可凤府上的人,倒是一个个避之不及。
不过也对,皇宫那种地方,就是一个外表光鲜亮丽,实则内里腐烂到臭掉的地方,便是换了她,也是不愿跟那些人有所瓜葛的。
念及此,陆嬷嬷便笑着安抚道:“王妃不必担心,白日里的时候虽说男女眷分开,可您身份贵重,那些命妇只有巴结的份儿;到了晚上,还有主子护着您,不会有事儿的。”
说到这儿,她又眉头微蹙,道:“不过,近日来皇后跟连贵妃争斗不休,您最好还是远离此二人,以免被殃及到。”
闻言,谢言晚顿时便来了兴趣,一脸八卦道:“嬷嬷倒是说说,她们二人都做了什么事儿?”说起来,她自从回来之后便忙着成亲之事,都忘记这二人了。
虽说她对宁王的印象不错,可是那位连贵妃却是一个让人头疼的角色,眼下能看到两个麻烦人物互相攀咬,也是不错的结果。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七十章 玩火自焚
见谢言晚一脸的好奇,陆嬷嬷倒是没有瞒着,当下便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些时日,二人之间的争斗可谓是白热化的阶段。
起先是互相攀扯对方的母族,其后便是从陈年往事挖起,偏偏二人找出的证据对方都有可以辩解的余地。
二人使劲浑身解数,都不能奈何对方,而皇帝对她们这些戏码,起初还放在心上困扰,到了后来,便心生厌烦。
恰此时那位游方道士出现,更让皇帝沉迷上了炼丹,所以对于这两个人再去求见的时候,皇帝便一道殿门关上,谁都不准进来。
所以这两日,两个人倒是消停了一些。
然而陆嬷嬷却再清楚不过,这二人眼下的消停,怕是心里都憋着坏呢。而眼下的中秋节人多嘴杂,自家主子离得远远地总没错,省的沾染上一身骚。
“虽说皇后现下跟连贵妃正斗的你死我活,可是后日里的中秋宴照旧是皇后主持的,连贵妃竟一点权力都没有摸到,可见皇后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仍旧没有太大的撼动。所以,主子不在身边的时候,您一定要小心些。”
说来也是讽刺,这位皇帝年轻的时候杀伐果决,不知造就了多少的杀孽。可是到了老的时候,竟然这般的心慈手软,尤其是对皇后,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当真不符合他的性格。
不过那都是陈年往事,陆嬷嬷不欲对谢言晚多说,便着重在这件事情上嘱咐她。
听得陆嬷嬷再三叮嘱,谢言晚顿时笑道:“嬷嬷放心,我明白的。不过有些事情,怕是想躲也躲不开的。”
比如说,太子上官翰烨的残废!
她今日看清单的时候可是问的清清楚楚,上官翰烨的礼物是皇后命人一并送来的,且只派来了一个小宫女前来,而那些礼物,也送的格外的敷衍随便。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上官翰烨对自己的恨意怕是格外的浓烈。而皇后的恼恨,更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自己可是毁了她唯一的儿子呐。
所以,于其躲着她们远远地小心翼翼。倒不如深入虎穴,看看皇后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然后逐个击破,再找出其致命伤,一击毙命!
谢言晚打定主意,眼中也漾起一抹冷意来。
“嬷嬷,东宫这边,近些时日可有异动?”
听得谢言晚的话,陆嬷嬷如实回道:“异动倒是不曾有,不过,却是不时有宫人消失,且消失的人,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大活人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死了。
谢言晚心知肚明,淡淡道:“那就劳烦嬷嬷去准备一下,若是中秋宴上皇后想要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儿,那就让消失的人重新出现。”
届时不需要她们出手,连贵妃自然会顺藤摸瓜,去寻出太子的错处来!
闻言,陆嬷嬷先是一愣,继而便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因正色道:“王妃放心,老奴一定办妥当。”
的确,比起来躲避开皇后随时可能会袭击的可能性,倒不如主动出击来的好。
凤栖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脸坏水儿的谢言晚。
他简直爱极了这丫头的模样,当下便走过去揽住了她,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见到凤栖止回来,谢言晚先是神情一喜,继而便嗔道:“千岁爷还知道回来呀?可惜饭菜已经被收了,您老若是没吃饭,便只能饿着了。”
听得这话,凤栖止顿时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骂道:“怎么,才大婚头一日,你便预备露出本性,要谋杀亲夫了?”
他靠近谢言晚的时候,后者瞬间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之气,虽然很淡,可是却格外的清晰。
谢言晚神情微不可察的一沉,继而仰头笑道:“妾身怎敢?您可是妾身的天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眸子眨呀眨的,仿佛在跟凤栖止表示自己的忠心一般。这模样狗腿儿极了,却也可爱极了。
凤栖止格外的受用,随意坐在椅子上,又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咬了她一口,嗤道:“你这没良心的丫头,有什么做不出的?”
眼见得他们夫妻这般,陆嬷嬷早知情识趣儿的退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帮凤栖止二人将门关上。
房间之内一时便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
见状,谢言晚将身子缩在他的怀中,一面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这才似笑非笑道:“阿止,你今日做什么去了?”
“批阅奏折。”
闻言,谢言晚顿时仰起头,朝着他的下巴重重的啃了一口,道:“撒谎。”
当她傻么,那些奏折又不会幻化成妖魔鬼怪出来要他的命。若真的只是批阅奏折,那凤栖止的身上就不会有血的味道了!
“嗤。”
凤栖止读懂了她眼中的神色,不由得鄙夷道:“你这丫头,莫不是生了狗鼻子?”他这话,却是间接地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只是仍旧带着语语焉不详。
“不过是处理了几个杂碎罢了,无妨。”
只是,他的眼眸里却带着几分啐了毒的寒意,并不似他说的这般简单。
“出什么事儿了?”
谢言晚一时有些担心,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能够让凤栖止露出这般表情的,怕是对方不简单吧?
“莫不是,圣衣教的人?”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性。
而这一次,凤栖止并没有否认:“宫中新来的那个游方道士,本座怀疑他跟圣衣教有关。只是那人被保护的格外严密,今日只拔了几个显眼的钉子,却并没有见到他的真面目。”
一想到这里,凤栖止的神情便有些阴郁。他原以为至少能够跟谢言晚过几日安生日子的,只是没有想到,那人的动作竟然这样快!
当真是一点母子情分都不顾了。
呵。
也对。
自从自己记事起,她又何曾顾及过母子情分?
若真的有一点点的怜悯之心,自己的身上也不会被炮烙鞭打针刺出这样多的疤痕了!
甚至就连那些仇敌,都没有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多。
凤栖止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那一瞬间的他,仿佛再次被拖入了阿鼻地狱,唯独剩下了怨与憎。
见凤栖止这般,谢言晚心中微疼,纵然早就说过,强者不需要同情,可是真正看到凤栖止这般,她仍旧心里会不由自主的发疼。
他的过去该是怎样的惨烈,才会让凤栖止即便到了这般强大的地步,都仍旧摆脱不了那种阴影?
谢言晚心中被揪起,脸上却扬起一抹娇笑,仰头勾住了他的脖子,嗔道:“阿止,咱们今儿才成亲第二日,你便坐怀不乱了,可是因为妾身不够吸引人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迷离,一双藕臂攀着他的身体,仰头在他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她的动作里带着撩人的火,凤栖止的眸子瞬间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且在她青涩的勾引之下,更是暗沉了几分。
凤栖止心中起了火儿,可脸上却是淡然不惊,甚至还捏起了她的下巴,淡淡道:“够与不够,不如你试试?”
谢言晚一向不服输,原本只是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可在看到凤栖止竟然真的没有反应之后,瞬间便起了较劲儿的意思。
她霍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凤栖止,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将他推倒在桌案上,轻咬着自己的唇瓣,道:“千岁爷都这样说了,妾身若不试上一试,岂不是真怂了?”
纤纤擢素手,在他的脸颊上一路滑过,最终停留在了他的喉咙上,那涂了大红蔻丹的尖利指甲,像是致命的武器,却又更像是撩人的诱惑。
只见谢言晚在他的喉咙处轻轻一划,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凤栖止眼眸一沉,若有似无的笑道:“想杀了本座?”
“不,是想……吃了你。”
谢言晚说着,将他的手拿起,顺着自己的腰肢向上,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唇边。
而后,她便张开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酥麻的微痒之中,又有那微不可察却又诱惑至极的撩拨。
凤栖止的火儿瞬间便压制不住了。
他登时起身反被动为主动,将谢言晚困在桌子与自己只见,哑声道:“本座饿了。”
见他这模样,谢言晚眉眼一转,顿时便从空隙中溜了出来,而后迅速的跑开,站在门口笑眯眯道:“千岁爷饿了?那妾身给您传膳去。”
眼见得这丫头一脸的狡黠和得意,凤栖止眸子深沉,暗哑道:“你确定?”
三个字一出,谢言晚顿时便怂了。
而凤栖止的话还在继续着:“本座给你个选择,要么自己回来,要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那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天干物燥,千岁爷有点火气焚身。
谢言晚咬了咬唇,啧,她仿佛是玩火自焚了。
念及此,她顿时委委屈屈的回头道:“千岁爷,您可不能欺负人。”
“乖丫头,本座不欺负你。”
凤栖止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长袍解下来随意的丢到一边,一面朝着她走近,嘴里带着诱哄的声色:“本座只是与你叙一叙昨夜遗梦。”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她有七巧玲珑心
男人眼中的欲色展露无遗,谢言晚是傻了才会继续站在这里呢。
她当下便跳出了房门,站在门外笑眯眯道:“千岁爷若是困了,只管自行睡觉去,妾身想起有些事儿没做,就不陪着您了。”
开玩笑,火儿虽然是她挑起来的,可是这老妖孽的耐力非比寻常,若是任由他磋磨自己,怕是今夜就别想睡安稳觉了!
见她竟这般开溜,凤栖止的眸光瞬间暗沉了下来。
谢言晚还没跑出远门,就见那原本该在房间内的凤栖止已然到了门口,恰好堵住了她的去路。
而后,便听得凤栖止漫不经心道:“想走?”
眼见得自己的出路被堵得严丝合缝,谢言晚心里瞬间一个大写的卧槽,愤愤在腹诽道:“会武功了不起啊,老妖孽!”
然而这话她却是不敢说出来的,虽然心里在骂着眼前的男人,可脸上却是堆满了笑意,干干的笑道:“千岁爷不是饿了么,妾身想去给您做饭来着,唔,鸡汤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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