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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缱绻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眼下她最担心的,便是安危。“主子放心,我们现在在京城之外的小城镇上,这里是属下的私人住所,很安全。”燕翼遥解释完之后,又凝重道:“只是眼下主子您受了伤,属下这里也没有趁手的人手可
用,可是京城中戒备森严,平日吃住倒是不成问题,唯独这药材却成了心头大难。依属下之见,咱们还是早点回柳州的好。”
听得这话,曲霖瑶的神情越发的阴寒了下来,沉声道:“此次栽倒在凤栖止的手中,这一局,我定要扳回来!”
眼下,京城已经落入了凤栖止的手中,而她大意之下,竟然让那个小畜生困住自己,还差点死在了他的手上!
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见她这模样,燕翼遥心中咯噔一声,旋即恭声问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曲霖瑶神情冷肃,目光沉沉的望着外面,缓缓道:“京城如铁桶一般,柳州沿路上也必定有人在拦截。所以,咱们去大食!”
……
自从曲霖瑶几人逃走之后,辰丙几乎带人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且还在各个城门口严加把守。可是,都一无所获。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辰丙再也不敢拖延下去,直接便去了凤栖止的书房,请罪道:“主子,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
说来也奇怪,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那里都找不到踪影!
这三个大活人,难不成还能插翅飞了?
见辰丙愧疚的模样,凤栖止倒是格外的平静。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仍旧在奋笔疾书着,而声音里则是一派的淡然:“无妨,丢了便丢了。贴告示出去,全城搜捕南越余孽。”
说到这里,他的最后一笔也终于写完。而后,凤栖止便将自己写的东西递给了辰丙。
辰丙起初还有些不解,可是在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顿时便了然道:“是,属下这就去做!”
上面的内容寥寥数语,却点名了那些圣衣教中依附于曲霖瑶的老人。
这一次,凤栖止是要借着搜捕余孽的名义,来给圣衣教中来一个大换血!
接下来两日,京城之中的人都有些惶惶。因为这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千岁爷,又开始出来造孽了。据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们将,这位千岁爷手下的走狗们口口声声道是京城中有南越国的余孽乱党,所以在全城大肆搜捕人。而这件事带来的最直接后果,便是但凡有头有
脸之人,都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当成了乱党余孽给抓起来。
毕竟,这位千岁爷可是个不讲理的主儿!
可就算是这般,依旧有许多人被陆陆续续的抓了起来。而那街道中心的菜市口,更是时不时的便要洒下热血,多一个刀下亡魂来。
而凤栖止做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得知皇帝的传召,凤栖止早有准备,当下便换了朝服,去了宫中。
难得的是,这一次,皇帝竟是在乾清宫里接见的他。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听到凤栖止行礼,皇帝微微摆手,沉声道:“贤弟,平身吧。”凤栖止恭声谢过,这才抬起头来,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这周遭的环境。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要叛教么!
往日里的乾清宫已然不复当初模样,内中的陈设早已被撤去大半,被那些炼丹之物所代替。
偌大的殿中燃着香龛,内中的檀香之气飘出来,将殿中都熏得有些仙气飘飘。
而正中央的皇帝,换下了龙袍,穿了一身的道衣,一张脸上皆是满足与痴迷。
皇帝的身边站着一个老者,穿一袭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虽然站在皇帝的身旁,可是却丝毫不见卑躬屈膝的模样,反倒是皇帝对他格外的敬重。
见状,凤栖止将目光收了回来,神情里也多了几分寒意。
那香龛里的味道他是熟悉的,那个道人的身份他也没有猜错,正是清风!
凤栖止心中多了几分思虑,不等他想清楚,便听得皇帝当先开口道:“贤弟,你这两日抓到了南越的余孽?”
闻言,凤栖止垂眸,恭声道:“回皇上,正是。且那些乱党格外狡猾,伪装成京城人士的身份图谋不轨。幸好,已被微臣捉拿归案,还请皇上放心。”听得这话,皇帝满意的点头,神情里带着扭曲道:“贤弟做的好!那些余孽居心不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朕准你全权负责此事,一定要将西楚国的所有余孽们都一网打尽
!”
见到皇帝这般狰狞的模样,凤栖止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恭敬地神情,仿佛贴了一张假面,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想法。
而后,便听得他郑重磕头行礼道:“微臣,谨遵皇上旨意!”
身侧那个仙风道骨的清风,在皇帝这话出口之后,到底是变了颜色。
而后,他便在皇帝看不到的位置,将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凤栖止,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感受到那个神情,凤栖止淡淡抬眼,与他对视。
那一刻,仿佛有无数寒芒闪现,而他眼中的凌厉,竟逼得那个道人将目光收了回去。
凤栖止这才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笑意,行礼道:“若无其他事情,微臣便告退了。”
“好,贤弟去吧。这些时日,前朝的事情便有劳贤弟了。”
自从这个清风道长来了之后,皇帝便在他的帮助下体会到了修炼的妙处,已然不愿意再管前朝之事。
好在凤栖止的名声在外,所以皇帝对他格外放心。
闻言,凤栖止弯唇一笑,恭声道:“是,微臣告退。”
待得他出了乾清宫,凤栖止脸上的笑容才缓缓地收了起来,尽数化为了满眼的凉薄。
身后有脚步声匆匆传来,继而便听得有道人的声音响起:“千岁爷,请留步。”
闻言,凤栖止脚步一顿,回头望着来人,淡淡道:“不知道长有何指教?”
来人,正是清风。
清风望了一眼四周,见无人注意到这里,他才压低了声音,斥道:“凤栖止,你想要做什么?是要叛教么!”听得这话,凤栖止的唇角复又挑了起来,内中却是点点寒芒。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清风的眸子,反问道:“道长这话,本座听不明白。不过您说的叛教,莫不是指的南越余孽
?”
“你!”
清风被他这话呛得咬牙切齿,沉声道:“凤栖止,你别跟老道玩心眼,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对教中不利,我头一个不饶你!”
他这话一出,凤栖止的笑容越发明显,他漫不经心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而后一字一顿道:“道长这话,本座倒是理解了。原来,道长也是乱党啊。”
闻言,清风瞬间脸色一变。此时来来往往的宫人格外多,若是他这话被有心人传出去,那么他这些天的辛苦,便都尽数付之东流了!
眼见得他的神情变幻莫测,凤栖止冷冷一笑,再不看他,转身便走了。
只是走之前,他到底还是留下了一句话。
“清风道长,好自为之吧。”
凤栖止的身影越走越远,而他身后的清风,则是神情阴沉的站在原地。
直到他的生硬消失在了宫中,清风才收回了目光,低声呢喃道:“好一个凤栖止,你还当真要叛教啊!既然你这般无义,那就休怪贫道无情了!”
……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之中一片的人心惶惶。
皇帝的圣旨颁布之后,司礼监更是大肆的在京城之中抓捕南越国的余孽乱党。一时之间,京城内到处都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只是这些事情,却影响不到谢言晚的。相较于凤栖止的早出晚归,她却是整日里连出府的机会都没有。自从陆嬷嬷走了之后,府上的事情便落到了谢言晚的身上。她从早忙到晚,一连将那些事情处理了好几日
,才将府上里里外外需要打点之事尽数打理妥当。
眼见得天气转眼便到了十月初,谢言晚这才想起一件事儿来。她巴巴的等到日落时分,看到凤栖止回府之后,顿时便睨着他问道:“阿止,你先前答应过我什么来着?”
见到自家小娇妻眉眼娇嗔的模样,凤栖止眼中的凌厉瞬间划开,他漫不经心的走过去,反问道:“本座答应了什么?”
闻言,谢言晚顿时愤愤道:“你果然忘记了!你之前说过,要带我去看菊花的!”
他其实记得的,只是见到谢言晚这模样,便忍不住想要逗她。
此时见她这模样,凤栖止的目的达成,一把将炸毛了的小丫头揽在怀中,一面顺毛,一面淡淡道:“明日可好?”
谢言晚正在愤愤,忽听得他这个答案,顿时觉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当下便收敛了怒意,笑眯眯道:“此话当真?”
“当真。”
千岁爷既然说了的话,那么必定是要兑现的。
到了第二日一早,谢言晚醒来的时候,果然见凤栖止躺在自己的身侧。
他甚少睡到这个时候,一般这个情况,便说明他会在府上闲着。
谢言晚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可看到凤栖止之后,瞬间便觉得清醒了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眼见得凤栖止睡得格外平稳,便使坏的捏了一小嘬儿头发,小心翼翼的在凤栖止的鼻端扫来扫去。
下一刻,便见原本安睡的男人睁开眼来,一双眸子里带着繁星点点,而他的动作,已然先于谢言晚的逃跑,将使坏的小丫头钳制在了身下。
谢言晚被逮了个正着,瞬间便有些讪讪,讨好的笑道:“阿止,早。”
闻言,凤栖止邪肆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啄,哑声问道:“原来,晚儿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叫醒本座?”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面向下望去。
谢言晚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的时候,瞬间便看到了自己身前的春光乍泄。
她的脸顿时红了红,而后眉眼一转,笑眯眯道:“那敢问千岁爷,您可喜欢这种方式?”
闻言,凤栖止竟当真一本正经的想了想,低下头道:“唔,本座甚悦。”
见他的脸皮这般厚,谢言晚当下觉得无趣,嗔道:“千岁爷,您这一大早上,便开始发骚,怕是不大好吧?”
“是么?”眼见得她想要逃窜,凤栖止牢牢地将她钳制住,意味不明道:“本座倒是觉得,甚好。”
……
这一日,原本说好早起的谢言晚,到底还是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成功的起了床。
相较于身侧神清气爽的男人,她却是格外的愤愤。
不公平!
吃早膳的时候,凤栖止便感受到了身边怨念的眼神。餍足了的大狐狸,对于自家小娇妻的小性儿,自然是选择包容的。
因此,凤栖止便径自将她捞到了自己的怀中,选择了喂食的方式来安抚娇妻。
直到上了马车,谢言晚方才重新精神抖擞,望着这外面秋高气爽的天,对于今日的出行也多了几分期待。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前世里的时候,谢言晚身为杀手,除了面对死亡,便是与黑暗做伴。她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爱好,可是对于菊花,她却是一直有特殊感情的。
大抵是因为,每完成一次任务,她便要买一束菊花的缘故。
还未到达菊园,便闻到花香隐隐袭来,空气里都带上了几分甜腻的清香。
身侧的男人拿了一本书正在翻阅着,而他的面前放着一盏茶,内中正飘出袅袅的水雾来。
谢言晚的心情,便莫名的有些欢喜起来。
她弯唇一笑,索性便托着腮,望着身旁专注的男人。
可是,还不等她看几眼,便听得外面传来仆从的声音:“主子,到了。”
闻言,凤栖止便放下了手中的书,一转眼看到谢言晚望着自己的神情,顿时嗤道:“还没看够?”
听得这话,谢言晚眉眼弯弯的一笑,道:“看不够。”
她家阿止这般好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是伸出手来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敲,嗤道:“没羞没臊的小丫头。”
而后,他便径自挑开帘子,跳了下去。眼见得凤栖止下去,谢言晚便要跟着下。不想她刚起身,就见凤栖止在马车之下,朝着她伸出手来,温声道:“丫头,下来。”




启禀千岁爷:您家王妃又跑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阉狗,你不得好死!
见到他眼中的温情,谢言晚眼眸里瞬间酿出点点笑意来,她应了一声,便握住凤栖止的手,跳了下来。
正是九月末的天,秋高气爽,天朗气清。
方走进菊园内,便见那处处摆放的菊花迎风绽放。十余种菊花摆放成一面花墙,空气中更是飘满了香气。
行走在其间便置身花海,让人的心绪都随之宁静了下来。
谢言晚深吸一口气,回眸笑道:“阿止,这里当真是个好地方。”闻言,不待凤栖止说话,一旁陪侍的菊园主人便恭声笑道:“王妃若是喜欢,日后可以常来。草民不才,除了这菊园之外,另有梅园一处。等到冬日的时候,十里梅林飘香
,那才是好景致呢。”这菊园主人姓柳,是一个布匹商人,不过却是做的皇家生意,乃是皇商。他平日里最爱花花草草,更是与朝中的大臣们交好,这次搭上了凤栖止这条线,更是小心的讨好
着。
听得这话,谢言晚莞尔一笑,道:“是么?阿止,等到梅花开的时候,咱们再去梅园看看可好?”
谢言晚都开口了,凤栖止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点头道:“好。”
得了他这一个字,那柳皇商瞬间笑的见牙不见眼,越发的伺候小心起来。
这院子里流觞曲水假山亭榭,处处可见布置的精巧。再加上花圃点缀,更是让人不由赞叹。
园子不大,却胜在精致。等到谢言晚逛完一圈之后,那柳皇商又恭恭敬敬的将二人请到了客房里去,命人泡了菊花茶端上来,小心的笑道:“这是府上自己晒干的菊花所泡,还请千岁爷跟王妃不要
嫌弃。”
谢言晚依言喝了一口,顿时觉得满嘴花香,不由得笑道:“的确不错。”
见谢言晚喜欢,凤栖止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显得不那么的冷冽。
见状,那柳皇商越发的开心,谄媚道:“草民这里还有菊花制成的点心,您可要试试?”
他都这般说了,谢言晚若是拒绝了倒是显得有些不好,因笑着点头道:“好,那便有劳了。”
“是,王妃请稍后。”
柳皇商说着,扬手拍了一拍,下一刻,就见五六个个丫鬟走进来,而她们的手上都捧着一叠点心。
圆桌上瞬间被摆满,各色点心放置在一起,看起来煞是好看。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谢言晚也有些饿,便伸手去拿点心。
只是不想,她那一块点心还未入口,便忽的被打落在地。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凤栖止一把揽住了腰肢,朝后急速掠去!
与此同时,只见那端点心的丫头门突然从掌心中划出袖中剑来,直直的朝着凤栖止刺来,而她们的口中,还齐声声道:“阉狗,拿命来!”
而那原本和蔼的柳皇商,也瞬间收起了笑容,做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厉道:“阉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眼见得柳皇商持着长剑从侧方刺来,谢言晚顿时神情大变,厉声道:“阿止,小心!”
谢言晚的话音未落,就见凤栖止已然躲闪开来,而那柳皇商的剑直直的便劈到了桌案上。
桌上的点心没有被动过,此时被长剑劈下,上面的点心便尽数的洒落在地上,与那些瓷器碎片一同将室内染上了几分狼藉。随着地上碎裂声响起,便听得外面喊杀声震天,谢言晚被凤栖止紧紧地圈在怀中不得动弹,而她的眼睛往外望去的时候,却看到院落里已然围了两三层人,皆是黑衣打扮
,竟然将这里困了起来!
见状,谢言晚不由得心头狂跳。她这时候次啊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跟凤栖止是落入了别人设好的圈套了!
那柳皇商一击不中,便往后退了退,指着凤栖止狞笑道:“阉狗,受死吧!”
闻言,凤栖止唇角微勾,神情里却是寒意凌然。在柳皇商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手中的冰魄银丝猛然飞出,直直的便朝着逼近自己的几个丫鬟袭去!
所过之处,便见鲜血如红线从体内飞出,而残肢断臂更是漫天落下。
那柳皇商不曾想到他的招式这般凌厉,顿时后退一步,不可置信道:“你……”那菊花茶里,是被他下了药的,可是此刻凤栖止怎的像是没事人一般!
柳皇商略犹豫的工夫,便见一道冰魄银丝飞过来,旋即重重的刺穿了他的肩胛骨,也让他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眼见得这屋内之人尽数被凤栖止制服,外面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下一刻,他们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朝着房间内便冲了进来!
然而,所有人的步伐都止在了进房门的前一刻。
一片乌云遮顶的阴影掠下,房门前便站了一派的男人。玄裳红莲,神情冰冷。
那是司礼监的侍卫,真正的杀神!
随着这些人的到来,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四个字:大势已去。
柳皇商被司礼监之人绑了个结结实实,而他的嘴里还在不住的叫嚣着:“阉狗,叛徒,你不得好死!”
下一刻,他的嘴便被人彻底堵上,而凤栖止的神情里,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意。
这些人,都是圣衣教的教众!
这一下午,菊园之内可谓是血流成河。
菊园里上上下下都被带至司礼监审问,稍有反抗,便格杀勿论。
而菊园不远处的柳府上,更是哭嚎声震天,到了天黑之时,这座以华美著称的府邸,就已然变成了一个废宅。
眼见得凤栖止命人将她先送回府,谢言晚并没有反对,只是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心中隐隐的升起了一个想法。
今日的凤栖止,表现的格外平静,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幕一样。
马车辚辚而行,不比来时的欢喜,走的时候,谢言晚的心中只剩下了千丝万缕的杂念。
这一夜,凤栖止到了三更天才回到了府上。
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杀气,虽然已然沐浴过,却依旧遮掩不住。
听到身边人小心上床的声音,谢言晚睁开眸子,扭过头去,淡淡道:“回来了?”
凤栖止的动作一顿,继而轻声道:“怎的还没睡?”
“我在等你。”谢言晚说着,从床上径自坐了起来,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望着眼前的男人,问道:“阿止,今日之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柳皇商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也一清二楚的
。”
闻言,凤栖止的动作一窒,而后轻笑道:“你便是为了这个不睡的?”
“是也不是?”
“是。”月色昏暗,凤栖止却清晰的看到了那丫头眼中的一抹担忧,因伸出手来将她蹙起的眉头抚平,淡淡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还没问,凤栖止便知道她要说什么。
谢言晚被噎了一噎,嗔道:“可是今日你原本不必以身涉险的。”今日他们离死亡那样近,若是凤栖止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的心中一阵后怕,凤栖止对此倒是淡然无波,无谓道:“要清除前路,总是要见血的。”说到这里,他又看到谢言晚眼眸里的怯意,因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安抚道:“你
放心,本座自有分寸。”
见他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谢言晚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可你拿命去赌,便是不该。他们怎抵得上你?”
谢言晚这般使小性儿,顿时让凤栖止有些无奈。可是这其中,又带出几分甜蜜来。这丫头,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
这样被人挂念被人担忧的感觉,着实不错。
凤栖止伸出手来,将谢言晚揽在怀中,轻声安抚着小娇妻,体味着这难得的夫妻情趣。
……菊园内被抓走的人,虽然嘴巴硬,可却是敌不过那司礼监内各色的刑具。不过一夜的工夫,便都尽数招供,他们口口声声的号称要惩奸除恶刺杀阉狗,可是等到最后,司
礼监的人都审讯出了一个想要的身份:圣衣教教众。这件事很快便上报给了皇帝,在得知圣衣教之人的魔爪竟然已经伸向了凤栖止之后,皇帝顿时勃然大怒,一道朱批送下去,着令这一批人尽数斩首示众,以震慑那些余孽

与此同时,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严加抓捕南越乱党,一经确认身份,格杀勿论。
因着凤栖止的铁血手段和皇帝的这道旨意,京城之中被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借着这件事,凤栖止更是铲除了一部分圣衣教的异心之人。只是,他虽然靠着铁血手段收服了一批教中,但是大多数人,却都选择了销声匿迹。
柳州山高皇帝远,偌大的京城之内想要找到一个人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对于剩下的哪一部分人,凤栖止便只能暂且选择放弃。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收服便可。
而此时,辰丙派出去的人也终于回来传信了。
只是传回来的,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回主子,柳州方向并未发现他们的行踪。”听得辰丙的汇报,凤栖止的眉头高高的蹙了起来。也就是说,曲霖瑶并未回柳州,而失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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