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大太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幽一
皇上看着脸上写满了不甘心的皇贵妃,问:“是这样吗”
皇贵妃无声的哭着道:“皇上,成妾也不是无端生气的呀,臣妾往皇上跟前来,是担心皇上的身子,哪里会如德妃说的那般不懂事。当时德妃娘娘一说,臣妾又委屈又恼怒。”便是默认了德妃的话。
只不过德妃说的话,对德妃有利一些,皇贵妃又不动声色的把这事情变得对自己有利了。皇贵妃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小聪明却是又许多的,而且最擅长的就是讨男人欢心了。
这无声流泪的小模样,看得皇上忍不住心疼,到底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人。
皇上便有些责备的看着德妃道:“德妃,你比贵妃年长一些,多多让着贵妃一些,往后切莫在犯了。”
德妃咬碎了一口银牙,却是恭恭敬敬的应:“是。”这贱人,上辈子必定是狐狸精。
皇上这边揉了揉额头把二人打发了,又想起还有严大人、封铎那边的事情没有处理。一时间想找人来商量和处理都无法。
便动了心思想要将蔡元忠放出来,但想到了什么,便想确认了封云深的毒是否是蔡元忠下的之后在做决定。
派去查封云深中毒之时的人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御前。
那人跟皇上道,对封云深出手的正是蔡元忠,而且他还查到,蔡元忠在被皇上圈禁期间,出过几次们。
皇上闻言大惊,不是惊对封云深出手的是蔡元忠,而是惊蔡元忠出过几次门他竟然不知道。
皇上怒道:“蔡府那些监视的人是叛主了吗”皇上虽然没有处置蔡元忠,却会让蔡府上监视的人每天都跟他汇报消息,看蔡元忠是否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以及做了些什么。
那人道:“此事还需细查。”
皇上气极,当即歇了要用蔡元忠的心思。
可眼下这一摊子事,皇上只觉得麻烦得紧。
蔡元忠等了两天,都没有收到皇上要重新召他回去的消息,登时就有些着急了。
封云深巴不得立即整死他,七月份皇上提拔和任命的那一大批官员,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隐约又跟原有的一批官员夺权的趋势。
这些人的存在,大大的影响了蔡元忠的利益。
于蔡元忠而言,眼下他自己的情况也是内外交困了。内是皇上不在宠信他,外是自己在朝廷的势力隐约有被动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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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负责
林朝雨虽然未曾伤筋动骨,但一走起来,或者是稍稍动作弧度大的时候,肚皮仍旧被扯得疼。
而脖子,是完全动不得。
林朝雨觉得自己都要变成呆头鹅了。
吃饱喝足的人,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可瞧着封云深这一板一眼的院子,大气是大气,但林朝雨却觉得毫无意趣,尤其是如今临着入冬。
便用手比划着让白桦拿了纸笔过来,在上面写到:送我回仪德院。
她的院子里,如今有花,还有鹦鹉,比封云深这边呆着舒心多了。
白桦神色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朝雨知道她们为难,她在闲元院,想必是封云深把她安排在这里的,如今要回自己的地儿,白桦必定是想问她是不是要跟封云深搭招呼。却又怕跟封云深说了之后,封云深又要发火。
林朝雨写到:我回仪德院,大家都好。也不必跟督主说,督主如今中毒,过去只会影响督主的情绪。若是督主追究起来,我一力承担。
白桦有些纠结,水仙却是道:“属下去找软轿。”如今林朝雨的状态,只怕是没办法走回仪德院的。
水仙是个说干就干的,很快便有人抬了软轿过来将林朝雨抬回了仪德院。
她是不敢忤逆林朝雨了,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林朝雨待她没有以前那么亲了。
林朝雨回到仪德院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严玉婵过来看望她了,水仙看了林朝雨的眼神,代林朝雨开口:“请严小姐过来!”
林朝雨想着昨天发生在严玉婵身上的事情,因为她这边也出了事情,倒是没有差人去了解后续事宜。
也不知道严家是如何处置林堂的,安平候府的人此番竟然没有来找她帮忙也是稀奇了。以安平候府现在的实力,是完全没办法与严大人抗衡的。
严玉蝉一道仪德院,就看到林朝雨有些僵硬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脸色憔悴之色尽显。她以前来封府,只觉得封府的人严肃的很,规矩森严,但仪德得却是跟整个封府的气质截然不同的。仪德院的人手脚也麻利勤快,但脸色的笑意和人气儿却要多一些。
今日到了仪德院却发现仪德院的人也变得跟她从前遇到的封府的其他人一样了,而且比之那些人,脸上还多了一丝疲惫之色,甚至变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严玉婵只当封云深已经厌弃林朝雨了,所以这些下人也都开始给林朝雨甩脸子。
待走近之后看清楚林朝雨脖子上面清晰的痕迹,眼泪登时就冒了出来。带着哭腔快步走到林朝雨跟前道:“这是督主动手掐的吗”
林朝雨在不让脖子疼的前提下,极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严玉蝉此前还心存侥幸,想着封云深瞧着十分喜爱林朝雨,是不会对林朝雨动手的。可如今亲耳听到之后,脸上先是不可置信旋即就变成了震怒之色,她也不管这事在谁的地盘,很为林朝雨不值的嚷道:“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对你动手,怎么能冤枉你,不信任你。”
严玉蝉原本白皙的小脸,被气得通红。
林朝雨早在知道封云深是被下了毒之后实际上就不气了,眼下瞧着严玉婵替自己打抱不平,心里暖暖的。
这非要粘着跟自己做朋友的小丫头,倒是有点良心,当得起她对她的爱护。
林朝雨不方便说话,便瞧了水仙一眼。
水仙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次说了一遍,然而,严玉蝉听后却更加气愤了:“呵呵,你们督主倒是好样的。中了毒,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谁都不动手,唯有阿雨遭难。”
这话是对着水仙说的,很显然是迁怒了。
水仙也不知道为什么,避开了严玉蝉的视线,心道:谁让夫人对督主的影响力太大了。
林朝雨却是无声的笑了。
就冲着严玉蝉这表现,她往后就应该对她在好一些。
若是严玉婵看上了唐无妄,她一定会帮着撮合的。
想到这里,她才想起唐无妄让她代为转告的话,便示意白桦取来笔墨纸砚,在纸上写到:阿婵瞧着唐无妄如何
严玉婵上一秒还在为林朝雨打抱不平,下一秒林朝雨就问起了她的事情。
严玉蝉可不是林朝雨这种活了两辈子的人,她还是个未满十六的小姑娘,虽然不喜欢唐无妄,但被林朝雨当着这么多人问这种事情,脸色忍不住飘红。
林朝雨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便示意其余的人退下,只留下了水仙和白桦二人。
严玉婵这才坐到林朝雨的对面道:“唐大人很好。”
“只是我不喜欢他。”她昨天虽然被绑在屋子里,但也听到了唐无妄的声音,知道他也在帮忙找人。
找到之后,还十分守礼的没有进屋。清风霁月的状元郎,可不知为何,严玉婵就是对他没有什么感觉。一如见到的所有陌生人一样。
林朝雨写到: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大多都是日久生情。昨天唐无妄跟我说,他愿意对你负责。
严玉婵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唐无妄要对自己负责,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不多时脸上就升起了了然之色。
“昨日发生之事,跟唐大人有何关系,他无需自责,也无需负责。”严玉婵大大方方的笑着道。
三番五次的经历一些事情,严玉婵已经有了旁人不及的豁达了。
林朝雨便不再多言了。
她自己很多东西都搞不清楚,她也就不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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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误会
见林朝雨扶着床想要起身,她立即上前将林朝雨扶着坐了起来,手脚利落的帮林早雨穿鞋,又给她披了个外套。
她一边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边问林朝雨:“夫人可是要方便”
林朝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她的嗓子许是伤了,不敢再说话,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哑巴。
白桦小心的扶着林朝雨到了净室,待林朝雨解决了之后,又进去扶着林朝雨出来。伺候着林朝雨洗手过后,出来的时候丫鬟已经开始在布膳了。
因为林朝雨伤了喉咙,所以做的都是流食,厨房的人也用心,即便是凑合着吃的东西,也做得香喷喷的。
林朝雨饿极了,但她眼下的情况,又不能正常吞咽,是以吃得极慢。可纵然如此,林朝雨在咽东西的时候,嗓子仍旧疼得她想哭。
好不容易吃了个半饱,她就不想在吃了,放下了筷子。
白桦又伺候着林朝雨把药喝了。
林朝雨觉得,这真的是要命了。往常她嗓子没毛病的时候,她喝这呛鼻苦口的药,都是捏着鼻子一口闷的。
可如今门,喉咙不允许她一口闷,她就只有慢慢吞,一勺子一勺子的往嘴里送药。
等林朝雨把药喝干净了,白桦立即给林朝雨拿了薄荷水涑口。
做完这些,天已经灰蒙蒙的亮起来了。
白桦道:“夫人是要回去躺着,还是要如何”
林朝雨看了看四周,走到封云深房间的一个小桌案跟前,拿了纸笔,沾了墨水,在纸上写到:碧月和水仙呢
她从起来到现在,都没有见着二人的身影,伺候的人也换成了白桦。
若非感觉到白桦对她没有歹意,她只怕第一时间就会闹着要见二人。
白桦是识字的,她笑着道:“碧月受伤了,水仙在查下毒之人。”
林朝雨疑惑的看着白桦。
白桦道:“夫人,今日督主对您动手,并非他本意。乃是有人给夫人的衣裳上面下了毒,督主跟夫人离得近了,所以中毒了。”
白桦见她说过之后,林朝雨越发的疑惑了,便耐心跟她解释。
解释“引”的药效。
“至于为何那毒会在夫人的衣裳里,水仙那边还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林朝雨浑浑噩噩的由白桦扶着躺回了床上。
原来封云深是因为中了毒,才会对她动手的吗
她想起白桦说,若是封云深当真想要杀一个她这样的弱女子,只会分分钟就让人毙命,哪里还容得着挣扎。
所以,即便是他中了毒,也还是手下留情了么
那这么说来,自己算是误会他了
林朝雨脑子里乱乱的,但她此前身心疲惫,即便是昏迷着,却睡得并不安稳,是以很快又睡了过去。
封府的几个院子,一夜未宁。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水仙和东月这边把下毒的人审问了出来,把毒药也审问了出来。水仙和东月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拔了一串儿封府的毒瘤出来。
从那个丫鬟再到后院的姨娘。
章默默在得知竟有丫鬟姨娘参与之后,羞愧得只觉得自己的老脸都没有地方放。
封云深被封铎点了睡穴,这一昏睡,到了巳时才将将醒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屋内只有东月伺候着。
东月见到封云深醒来,立即屏气小心的上前问候:“督主可要用膳”
封云深揉了揉发涨的额角,问:“什么时候了”
“巳时了。”
封云深站了起来,东月立即上前为他更衣,封云深道:“我去看看夫人。”话一出口,想到他自己如今的情况。
叹息道:“算了。”过去之后,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再次伤了她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一定恨死了自己了。
一腔热血喂了狗,她如今只怕是在这般想了。
从前因为一些原因,他没办法回应她的喜爱。如今又伤了她,她现在应该是巴不得再也不见他了。
东月看着神色寂寥的封云深,有些心疼。
那该死的蔡老狗,东月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封云深不出门,东月便传膳。
这间隙,封云深问:“可有查出什么”
东月立即道:“府中三年前青州首富送来的陈姨娘乃是蔡元忠的人,她买通了夫人院里的一个粗使丫鬟,给了那粗使丫鬟“引”,让粗使丫鬟在给夫人洗衣的时候把“引”放入水里,让夫人的衣裳染了毒。”
封云深竭力压下心头的暴躁感,现在还不能让那二人死了,还得留着做证据呢。
“把人和物证给父亲。”这种时候,让父亲代他去找皇上最为合适,其他人都不妥。
东月应是,便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雪园拨过来的白结已经布好了吃食,封云深昨日未曾用晚膳,今晨也未曾用早膳,早已经腹内空空,便坐到了桌旁用膳。
用过膳之后又让人去传了水仙过来,问了林朝雨的情况,嘱咐她好生保护和伺候林朝雨。
封铎在收到了东月拿过去的东西之后,心中平静,面上却是怒气冲冲的就去求见皇上。
封铎在做东厂厂督的时候,也是皇上的亲信,在皇上心中对他的信任度,可以跟蔡元忠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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