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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花孽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懒虫慕晓语

    到了这里,已经是危急关头,花梨心急也是当然的。想到这些天都是花梨在动脑子,自己连一个好一点的主意都没有想出来,离歌突然觉得刚刚自己很过分,不仅没有安慰她反而先动手!知道错了,也主动认错:“我也有错,这些天什么忙都没帮上,到了这个关头还给你添麻烦;可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抛弃我,我才是真的不知道好歹。”

    紧张而尴尬的气氛中,花梨突然哈哈的笑了。花梨又在骗她,正要发火,却听到花梨说:“我不抛弃你主要是没有你的话我自己也很危险,不是因为好心。”

    这个家伙真的不可爱,离歌抓狂,怒骂道:“你这个小孩子是妖怪吗这种情况就算说假话又能怎样!”

    花里笑得更加猖狂,递给离歌一个东西:“那我告诉你一句假话吧师姐,这场雨会下很多天,直到大雨停下来之前师傅的心情都会很糟糕,你要哄她开心。”

    慕晓语的心情不好离歌当然知道,可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是那一群土匪,她要怎么安慰呢还真是个难题。无奈求教花梨:“要怎么安慰你有破敌之策吗”

    花梨翻个白眼:“破敌你以为师傅真的把这些土匪放在眼里吗她只是想要知道那个叫断头蝙蝠的家伙有多少本事。她的心情不好是因为这场雨,她讨厌雨。”

    离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的意思是师傅我们之所以还在这里,只是因为师傅想要跟人打架,而那些土匪在她眼里根本连蚂蚁都不如”

    花梨再次给她一个大白眼:“如果一定要这样说你才能理解,那这样说也可以。”

    离歌稍加思索,不解问道:“那你心急什么”

    说起她心急的原因,花梨的心里又紧张起来,一脸不爽的告诉离歌:“如果那家伙太差劲挡不住师傅的剑,那我的考题就没法完成了。”

    考题没法完成就不能拜师,离歌也跟着揪心起来,但随即释然了;拍着胸脯劫后余生的样子傻笑:“这样啊,还好还好。”

    花梨目露凶光,厉声质问:“还好你什么意思”一把抓住花梨,警告她:“你以为我不能完成考题你就能吗告诉你,师傅出的考题是相互关联的,咱两要么一起成,要么一起败。”

    离歌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她吓到,高傲的转身,十分得意的样子:“你以为我




049去有苏城的路
    清婉夫人在收拾茶具,昂首看她一眼;皱眉愠怒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平时教你的都忘了吗”

    意料之中的反应,花梨很清楚,她在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妈妈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不说,只要她在她面前乖乖的,妈妈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默契。

    说了句:“对不起。”过去找衣服换上。

    清婉夫人一直看着她,到了这一步,母女心中都藏着不少的心事。

    终于,做母亲的还是败给了孩子,叫道:“花梨,过来这边坐。”花梨还在整头发就听见妈妈叫她,知道是有话要跟她说,手里的梳子握得很紧,却装作不知所谓的问:“怎么了吗”

    “好久没教你读书了,我们今天学《孙子》好不好。”

    “学兵法”花梨的心停了一拍,妈妈终于要管她的事情了吗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她有自己的计划,一旦被打乱,会要命的。

    她们是母女,花梨语气中的不愿意自然逃不过清婉夫人的耳朵,不解问她:“怎么了,不好吗”

    花梨放下梳子,包袱里捡了本书拿着过来,笑嘻嘻的说:“还是学《诗经》吧,兵法的杀气太重,妈妈是温婉的人,不要被它玷污了。”

    清婉夫人知道,花梨一向有自己的主张,论才智谋略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老手,可她就是不放心,毕竟花梨只是个九岁不到的孩子。

    满脸的担忧,数次欲言又止,那句话终于还是出了口:“你若是个男孩子多好!”

    花梨知道,这句话藏在妈妈的心里很长时间了。不是妈妈不爱她,只是在她的家族里,一个女孩子实在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如果她是男孩子,就不会有此番灾厄;就不会身边只有这几个仆从。

    这些花梨都知道,可是这句话从妈妈的口中听到,她的心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啪’一声拍了书,不悦道:“妈妈,你不该这么说。”喘口气,双眸中露出杀意,直视清婉夫人说道:“你若是觉得委屈,我杀了他们,连那个老头一起杀了;我坐那把金镶玉的椅子,你做万城之母。如何”

    清婉夫人吓得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花梨的聪明才智她是知道的,可花梨还有这样凶恶的一面,她确实从来都不敢想。

    吓出一身冷汗,好久才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惨笑;有些底气不足的跟花梨说:“我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你有自己的想法,真好。”

    花梨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些,平心静气,还像往常一样的语气回话:“谢谢妈妈,你也要保重自己。”

    世事好像总有它的轨迹,得失、善恶都是注定的,清婉夫人信命,所以她学会了迎合,对花梨也是一样;她相信花梨有属于她自己的路要走,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无法干预的。所以她坦然的接受事实,忘记了刚刚的一切,把花梨抱在怀里,拿起书本问道:“读到哪了”

    翻开一页,把书放到清婉夫人手上,蜷缩在她怀里:“妈妈读给我听。”

    清婉夫人看了一眼,笑声道:“是国风召南篇中的《小星》啊!这真是一首好诗。”

    轻微的调整了母女两的位置,唇齿间流出她温婉的声音:

    小小星辰光朦胧,

    三个五个闪天东。

    天还未亮就出征,

    从早到晚都为公。

    彼此命运真不同。

    小小星辰光幽幽,

    原来那是参和柳。

    天还未亮就出征,

    抛撇香衾与暖裯。

    命不如人莫怨尤。

    读了两遍,清婉夫人突然笑了,脸上的忧虑也跟着散去。垂眼看花梨,她已经睡着了,眉宇间有几道折痕,双手紧握成拳;看得出来花梨也是很紧张的。

    清婉夫人的脸上挂起一个苦涩而又无奈的笑容,书放在桌子上,轻轻的移动花梨,给她换一个更舒服的睡姿,低下头跟她贴一下脸;抬起头时,眼眸中含满了心酸的泪水。

    这是一个母亲无奈的表现,她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只能放手让她自己去飞;可是雏鹰毕竟还小,她稚嫩的翅膀要翱翔在苍穹之上,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风雨和惊雷;可是,不论怎么样,雏鹰已经会飞了,老鹰就该放手,让她朝自己心中的方向飞。

    清婉夫人含泪,捏了一下花梨的脸蛋:“你的身体里流淌着雄鹰的血脉,一定要飞得最高最远。”

    花梨被吵醒,但没有听见妈妈说什么,翻个身呢喃问道:“你说什么。”

    清婉夫人没有说话,把她抱过去床上。

    花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安睡,稍微松懈,困意的来势犹如排山倒海,最后一丝意识也随着妈妈给她盖上被子沉入梦中。

    清婉夫人回到桌子边,反复品读《小星》,心里五味杂陈,十分自责;到了这个生死关头,竟然要只有九岁不到的孩子来保护,身为人母,她的痛苦非常人能够理解。可她又能怎么样呢,除了祈祷上天保佑,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慕晓语身上。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滴答滴答的,浸湿了书本,浸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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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去有苏城的路
    愣了半天,却问了句:“还是要多放辣椒吗”

    慕晓语‘噗嗤’笑了,点头道:“嗯,多放辣椒。”转身去继续喂鱼,又看到一条顺眼的,使个法术抓上来交给他两。

    这三条鱼都不小,两人也跟着高兴,问慕晓语:“也烤了吗”

    “烤了吧,火上的两条只够我吃的。”慕晓语的意思是他两也有份,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我们……有口福了。”本来想说“我们也可以吃吗”但想起慕晓语刚刚才说过他们可以跟她当朋友,他们也十分想要结交,如果这么说的话恐怕就做不成朋友了。这才临时转了个弯。

    慕晓语看到顺眼的就抓上来,他两负责杀了做好。

    香味把船上另外的人也引了过来,季徇常人未到声先到:“慕姑娘抓的鱼,在下可是一定要吃的。”

    现在船上的人他对慕晓语了解的最深,知道慕晓语不喜欢紧张的氛围,所以就跟她嬉皮笑脸的;与其余的人不同,季徇常的嬉皮笑脸背后更多的是权术谋略,是有意识的在拉拢慕晓语。

    慕晓语虽然觉得他的笑容不够真实,但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也嬉笑着回应:“别人我可以请客,季先生可不行。赚季先生的钱我不会不安心。”

    要说季徇常真是个老狐狸,在这个时候忽然抠门起来;跟慕晓语打哈哈:“夫人已先行去了宛城,我没了靠山就是个穷光蛋;你徒弟花梨是老爷嫡女,这顿饭花梨小姐来请客怎么样。”他这是一箭双雕的计策,既跟慕晓语拉近了关系,又当着众人的面让慕晓语承认花梨是她的弟子;不论考题花梨是不是能够通过,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就是季徇常的厉害之处,明明算计了慕晓语,还让慕晓语对他的好感上升;因为他扮演了一个忠仆的角色,让慕晓语看到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为少主着想的老者。虽然这是事实,可是要让人这么觉得可不容易;弄巧成拙的不在少数,不少忠肝义胆之辈,都是一不小心落得千古骂名。

    季徇常的本事就在这里,他让慕晓语虽然看出了猫腻却不愿拆穿他,心甘情愿的走进他编织的罗网之中。

    当然,他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算计慕晓语,不给点警告也是不行的;哈哈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季先生好一招脱身之计,晓语佩服;不过花梨是你的幼主,恐怕还得请季先生做个顺水人情才行。”

    季徇常自然知道慕晓语是在警告他;在慕晓语的面前他还不敢太过放肆;顺应慕晓语的意思说:“当然当然,我这就去跟花梨小姐禀告。”转身找花梨去了。

    鱼还没有烤好,可人就已经来了。

    太阳刚刚升起,断头蝙蝠乘一艘战船缓缓过来;只身一人,不带半个随从。

    慕晓语还在喂鱼,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等他靠近,十分不悦说道:“当家的,你可是吓走了我的鱼。”

    断头蝙蝠憋了一肚子火,又不敢发出来;给她赔笑:“神仙见谅;在下听闻神仙召唤,匆忙赶来惊扰了。”笑脸掩盖下的,是数不尽的利刃,恨不能把慕晓语千刀万剐。

    慕晓语让人过去桥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鱼烤得正好,当家的也来吃一些;吃饱了才有力气与我分出高下。”

    听见慕晓语要跟他分出高下,断头蝙蝠连忙躬身请罪:“神仙饶恕,小人不知神仙驾临,未能约束手下得罪了神仙,在此给你赔罪了。”

    与他的距离不过咫尺,太阳真火更加活跃,每一条静脉都在兴奋的呐喊,催促她赶紧拔出宝剑与此人决战。

    但是慕晓语还在强忍,断头蝙蝠身上的邪气比她预想的要强大得多;必须要做好铺垫才能出手。嫣然一笑,把手里的鱼食连带容器一起扔进湖里,抱拳道:“当家的言重了,不知者不罪;在下也并非不讲理之人,只是听闻当家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身本事难逢敌手,到了这里忍不住技痒,还请当家的不吝赐教一二。”

    断头蝙蝠眉头紧皱,始终猜不透眼前这个身负白泽山光芒的姑娘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论此人在想什么,白泽山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卑躬屈膝求饶:“小人不敢,自知犯下滔天大罪,请神仙责罚。”

    慕晓语摇摇头,笑着扶他起来:“当家的何必在意我是谁;今日我不是白泽山的人,只不过是个江湖过客,你就当是我上门挑衅;随了我的心愿,战败,自当听凭当家的发落,若是侥幸胜了,就请当家的打开水道放我西去。”

    她这一说,断头蝙蝠更加不解了,只要她开口,谁敢拦白泽山的路,何必多此一举

    可是,断头蝙蝠哪里明白,于慕晓语而言保护清婉夫人母子只是顺便的事情;她的目的地是有苏城,但是在到达有苏城之前,她必须要知道自己有多少能力,有几分机会活着回来

    慕晓语很清楚,有苏城既然被称为魔都,堂而皇之的立于青天白日之下,其能必定可与白泽山相互抗衡;有苏城主的本事就算比不上白泽也不会差到哪去。

    这是一个只需要动动小拇指就能碾死她的人,要想从有苏城活着回来,



050去有苏城的路
    接下来的几天,风雨一直持续。慕晓语大部分时间都跟清婉夫人在喝茶,偶尔去巡逻,检查各处是不是有什么遗落。但不论做什么,离歌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这几天,为了尽量节省食物,船上的人也尽量趁风雨小的时候就地取材,捕捞湖里的鱼补充库存。

    第六天早上,风雨终于小了。这样的情况对己方有利,慕晓语下令楼船起锚;让两条小船在前面引路。

    小船上是那十几个江湖人和二十名卫士保护着清婉夫人。

    没走多远,十几艘战船从各个角落里冒出来,很快将小船和楼船分开。

    他们的目标是楼船,小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从敌人的眼皮底下离开。

    见到战船把楼船层层包围,季徇常紧绷的心情总算放松;转身对慕晓语躬身致谢。

    是的,慕晓语的计策成功了,把清婉夫人放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她们反而不敢相信,因为她们不相信清婉夫人会有胆离开慕晓语的保护圈,更不相信一个母亲会抛下自己的孩子独自逃离。

    战船已经完成布阵,楼船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中进不得也退不得;船上只有三十余人,却没有一个显露出惧色,各自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从容的看着对面那些紧张忙碌的敌人。

    包围圈渐渐缩小,双方船只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五十米;楼船上终于传出战鼓;听见战鼓,战船立刻停止靠近,摆出阵势准备进攻。

    慕晓语命人将海底白鲨押上来,吊在桅杆上朝对方喊话,指名道姓要断头蝙蝠出来说话。

    战船上冒出来个竹竿身材,两手长过膝盖,面相一副死人白,却生了一双桃花眼的男子;大大方方的站在船头,十分高傲的回答:“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家主人的名字;识相的放了二当家,否则,就要你一船之人尽数陪葬。”

    慕晓语见了也是一惊,转身问吊在桅杆上的海底白鲨:“他就是鱼死湖三当家鬼手屠刀吧。天生异人,能力该在你之上,为何只排老三”

    海底白鲨没想到慕晓语会把他吊在桅杆上,憋了一肚子火,哪里肯跟她好好说话,怒声骂道:“算你有点眼力,不错,他的能力远在我之上;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被砍了脑袋。”

    站在强者的角度,慕晓语容许弱者对她吼叫;戏谑的看着他说:“有劳费心,但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担心我的安危。”

    海底白鲨知道,他不仅输在能力上,战略战术也远不如人;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告诉慕晓语:“因为他最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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