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第一邪降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天下安澜
南希又问:“你们俩是不是在帕塔亚海滩?”
“我不知道啊。”
“那这样,你们看到陆地就上岸,登岸后找人问问地名,我马上来接你们。”
那天在曼谷,南希和我说话语气亲切的像是老朋友,而今夜电话里的语气变得很冷漠,完全公事公办的工作态度。
女人心,海底针那。
我有点失落,准备挂电话了,按捺不住好奇心的胖头鱼抢过电话问:“那什么南希,你分析下我们究竟是为啥子被人家追?”
海面很静,静到电话不需按免提我都能清楚听见南希的说话。
“你们有没有在酒吧泡别人的妹子?”
“没有啊,语言都不通怎么泡?”
“你是不是又在酒吧乱抓……乱抓那里……可能有的妹子看到以为是性挑逗,然后就叫男朋友打你们。”
才认识几天,南希都发现了胖头鱼爱抓裤档这事。
“没有啊,我两只手都不够用了,哪儿还有手抓裤档啊。”
“人家都拿枪追你们了,这事不简单,你们在酒吧到底有没有经历什么不寻常的事?”
南洋第一邪降 第八章 白衣怪客
我和胖头鱼都在皱眉想,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事啊,和国内酒吧差不多格局和玩法啊,唯一蹊跷的就是那个铃铛,国内酒吧没见过。
我又抢过电话道:“唯一不寻常的事就是我拉了一下吧台的铃铛。”
“什么!你拉了铃铛?”南希大声道。
“怎么,那铃铛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呵呵,我明白了,我挂了啊。”南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别啊,到底怎么回事,说说!”我被彻底勾起了好奇心。
“我的工作职责是保证你们旅途安全和玩的开心,回答这种私人问题不在职责之内。”
“我没说这是你的职责,就当帮忙,满足下我们的好奇心,行吗?”
“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和胖头鱼多买点东西,让你多拿回扣,行了吧?”这只是一句敷衍,我们穷的叮当响。
“切,太俗。”
“那你要我怎么样?”
“唔……我想想……算了吧,告诉你吧,你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哦。”
“快说吧!”
“那铃铛不能随便摇,摇的意思就是今晚全场的酒我请客,这是泰国酒吧的规距,常玩的人都明白。酒吧里醉鬼多,穷鬼也多,比方说人家本来就准备喝一杯酒,也只带了一杯酒的钱,听说你请客了就喝了十杯,结果等半天你们不付钱跑去逛红灯区去了,人家可能自己也没钱付,自然要气的追出来打你们!”
“哈哈。”我也抓抓脑袋,觉得好玩,忍不住大笑起来。
“挂了啊,上岸后再联系我,有任何问题打我电话啊。”
“狗操的袋鼠,你坏了我的好事!”欲火焚身的胖头鱼用力的推了我一下。
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推,我手机没抓稳,掉海里去了,我嗷的一声惨叫,连忙趴了下来,猴子捞月一样捞了几把也没能捞上来。
手机不值钱,但这事窝火,我怒视着他,要不是念他体弱多病,早他妈将他丢海里去了。
“这下要命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手机掉水了,我手机没电了,怎么找南希来接我们?”其实胖头鱼知道不要命,纯属是没话找话缓解尴尬气氛。在泰国这个被称为微笑国度的佛教国家,人人都友好热情,只要会双手合十说句萨瓦迪卡不,朝陌生人借个电话绝不是难事。
在家里我们就学习了一些常用的泰语,什么你好,再见,谢谢,车站,酒店之类。
我闷哼了一声,不理他。
“看到没有,前面有灯光,我有深海恐惧症,越早上岸越好。”胖头鱼还在没话找话。
我们上了岸,踩着冰凉松软的沙滩,前方是一片黑压压的树林,有点微暗的灯光似乎从树林深处透出来。
这处海滩很奇怪,寂静无人,芭堤雅小,游客又星罗棋布,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还真不容易。
是时间太晚了没人还是别的原因真不得而知。
我们原本以为光很近,走了几步,光似乎还是那么远。
“别进森林了,就在这儿等天亮吧,我总觉得这黑漆漆的森林走进去怪恐怖的。”胖头鱼道。
“深海恐惧症很多人都有,我还真没听说过有森林恐惧症,你这么矫情,出门干啥?”
“我大概是恐怖片看多了,深夜只有在灯火通明的城市才有安全感,在黑漆漆的森林,大海,乡村,你真不觉得很恐怖吗?你不知道黑暗中会钻出什么东西来,也许是条狼,也许是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也许是个拿着猎枪样子古怪的嗜血杀人狂大叔……”
也不知为什么,很多恐怖片都不约而同的喜欢把故事发生地点设置在荒郊野外。
原本温柔的海风突然开始咆哮,几声凄厉的鸟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那些黑暗中乱舞的树枝像是千百条没有骨头软软的手臂,也像是女人的一头乱发。几只长翅膀的黑影在树林上方盘旋,看不清是蝙蝠还是鸟类。
气温越来越低,我觉得留在这里不妥,该找到那片光亮借宿一晚才对。
我硬是拖着胖头鱼走进了那片黑漆漆的树林,没有手机照亮,打火机湿了水又打不着,越进森林越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跟瞎子似的紧紧依偎在一起,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挪。
泰国气候阴暗潮湿,各种蚊虫多,蛇蝎也多,就算没有杀人狂,那些蚊虫也够我们喝一壶的。
走了一会,我只觉全身越来越湿痒,也不知是树叶蹭的还是虫子咬的,实在是苦不堪言。
黑暗中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了那处光亮。
一间破旧的像是农村茅厕一样的草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屋外有一圈猪笼似的半人高栏杆围着,像个农家小院似的。
我觉得这荒原中的小屋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是因为刚从繁华都市出来,看惯了灯红酒绿,不习惯这种落后农村才有的破屋?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我吸了吸鼻子问胖头鱼。
“嗯,很难闻,像是动物身上的腥臭味,就像是把腐烂了的动物肉煮了之后的味道。”
“我闻着像腐烂的榴莲煮熟后的味道。对了,泰语有人吗怎么说你还记得吗?”
胖头鱼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暂时别出声,这小屋太怪异了,你知道是不是杀人犯在里面烧尸体做人肉叉烧包?”
“你有深海恐惧症,树林恐惧症,还有房子恐惧症?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叽叽歪歪胡思乱想。咱们历经千辛万苦穿过树林不就是来找这房子吗?”
“可你不觉得这房子有点怪怪的吗?”
“哪里怪?”
我皱着眉头想,我也觉得这屋子和别的泰国房子看起来不太一样,但一时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一样,总而言之,就是莫名其妙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拖着直往后缩的胖头鱼又往前走了几步,离房子更近了才猛的想起来这房子怪异在哪里。一个是朝向很奇怪,虽然说泰国房子未必像中国房子那样讲究坐北朝南,可最起码方位也该是正的,这房子感觉是斜斜的立在地上,也不知是年久失修倾斜要倒了还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个怪异的地方是这破屋屋顶尖尖的,三层叠顶,这是典型的泰国寺庙建筑特征,不像民居。
泰国人信佛,我在泰国见过的所有寺庙都修建的金碧辉煌跟夜总会似的,哪儿会有这么破旧的寺庙?
我到现在还不吭声当然不是像胖头鱼那样怕这怕那,是我还没想起来泰语有人吗该怎么说,突然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想了起来,便立马大叫道:“米昆依油买?”
也不知道真正的泰国人到底听不听得懂。
喊完那一嗓子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站立不住,一屁股瘫倒在地,接下来就人事不省了。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我被冻醒了,迷糊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睡在地上,露水湿了一身。
我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只隐约记得昨晚走近一间草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的身体一向很棒,可以直接拿去当人体标本给医学院学生解剖,我突然晕倒这事就像老太太来月经一样不可思议。
我咳了声,吐了几口唾沫,很蹊跷,我从来不抽烟,嘴里怎么有股烟草味?
胖头鱼去哪儿了?来不及察看四周情况,我赶紧找胖头鱼,一圈扫视过来,发现胖头鱼就在离我不远处站着,他对面还立着一个头条蓬乱身着白袍的人。
他们二人杵在那里,没什么动作,就像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互相注视着,完全没注意到我。
我不知那白衣人是敌是友,下意识握紧拳头,像只猫咪一样踮着脚悄无声息的挪了过去。
那个白袍人从肤色来看应该是泰国人,泰国人肤色一般比中日韩人要黑些。
他那身白袍挺像僧人服装,但满头乱发又显得有点落魄和不修边幅,而我见过的泰国僧人大多衣着整洁有种干净利落感。
我又走近点才发现他身上的白色袍子并不是纯色,而是有许多弯弯曲曲花花绿绿的经文一样的图案,粗看还以为是污垢,定晴一看才知是图案。
不像是和尚衣服,也不像是普通泰国人穿的衣服。让我以中国人眼光来判断这身衣服性质的话,要么他是个穿奇装异服的泰国老年杀马特,要么是某些少数民族做祭祀活动时巫师穿的服装。
那白袍人看年纪应该在六十岁左右,脸瘦如骷髅,歓骨突出,眼眶凹陷,双眼炯炯有神摄人心魄。
我本不想在敌友不分时离的太近,但觉得这人相貌衣着都透露着种说不出的古怪,为看清楚他,情不自禁的越走越近。
哎哟,白衣人腰间那条黝黑的椭圆形腰带看起来挺别致呀,中间像个h似的一坨标志,是爱马仕新款腰带么?深山老林的僧人还知道爱马仕么?
咦,这个爱马仕腰带怎么还会动一样,我再定晴一看,忍不住惊叫一声,那他妈的哪儿是什么腰带!?
南洋第一邪降 第九章 诡异的一夜
那僧人缠在腰上做腰带的竟然是一条漆黑的大蛇!最夸张的是好象还是条活蛇!那条蛇正吐着信子用着绿豆般的小眼盯着我,中间那一坨像h一样的东西是它的头!
只听说过印度人会玩蛇,没想到泰国佬也爱玩蛇?
白衣人闻声转头看到我,咧咧嘴,摘下腰间大蛇随手往旁边草丛一扔。
蛇腰带一摘,袍子也散了,风吹过来,露出白衣人的上半身,他身体上也纹满了如衣服那般花花绿绿符咒一样的图案。
这时,胖头鱼也惊叫了一声,我心说,你不会到现在才发现那条大蛇腰带吧,这也够后知后觉的了。
我在健身房什么奇形怪状的杀马特都见过,本不会畏惧奇装异服古怪纹身的人,但这白衣人,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震慑感,诡异感。
其实人的气场真的跟体型无关,我此刻就真搞不懂我这么一个大块头为什么会莫名的畏惧这个瘦骨嶙峋的糟老头。
我刚醒,头昏脑涨的,偏偏连句泰语你好都忘记了怎么说。
胖头鱼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好象不认识我了一般,而那白衣人似乎对我不太感兴趣,一直像个饥渴的基友似的盯着胖头鱼,我莫名其妙,眼睛都不知该朝哪儿看。
气氛古怪且压抑,我忍不住问胖头鱼:“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没事吧?”
我活动下全身筋骨,深呼吸了几下,感觉除了有点饿之外,没什么异常,便点头表示没事。
我问胖头鱼:“这老师傅是屋主?你们俩傻站在这里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
白衣人突然比划着全身,双手扼住咽喉,做出呕吐的样子,再指指脖子,指指胸部,指指全身,双手一瘫,歪脖子吐舌头。
面对白衣人的怪异动作我傻了眼:“胖头鱼,他在抽羊角疯?哦,不,他是在尬舞?”
现在很多时尚小青年喜欢在街头尬舞,一言不合就撸着袖子神情冷傲的走上前脸对脸怒视对方,然后迅速分开,不知道的以为是要比武打架,其实是准备尬舞。
“我不知道啊!”胖头鱼答道。
我想,抽羊角疯有技术含量,不好回应,而尬舞容易回应,于是对胖头鱼道:“你回应他的尬舞啊,你不是擅长跳肚皮舞么?”
以前我工作的健身房,有个教瑜珈的女教练肤白貌美,还擅长跳肚皮舞。
胖头鱼每次都假装去找我,实际上是去偷窥女老师,更假装对肚皮舞很感兴趣的样子,没事也在那学人家掀开衣服扭几扭。
人家扭的是肚子,瘦弱的胖头鱼扭的可能是胁骨。
“胡闹!这老先生肯定不是在尬舞!”胖头鱼沉着脸道。
我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见胖头鱼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便收声不语,紧盯着白袍人,看他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
见我们俩一脸懵逼状态,白袍人又把那一系列动作重复演练了一番,我猛的意识到这应该是哑语似的肢体语言,白衣人在试图跟我们交流!
我也用手脚比划再加上不甚熟练的泰语,猜谜似的折腾半天才勉强搞懂白衣人意思,他当然不是在尬舞,他似乎是在问我们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再次活动全身筋骨,顺便打量四周,这儿还真像是一处世外桃源,长满叫不出名字散发着清香的奇花异草。这儿无比静谧,毫无城市的喧嚣,耳边只有轻细的鸟叫虫鸣,听不到任何人声。我估计这儿应该是离海滩挺远的一处荒岛,因为我竟眺望不到昨夜过来时那片海滩和水上摩托。
这儿绿色植被多,又临近大海,空气非常新鲜,我尽管有些饿,但仍感觉身体充满无限活力,一身力气无处使,只想赶紧找人打一架。
我和胖头鱼同时做肢体动作表示我们身体很棒,没任何异常。
白袍人一脸呆萌,张大了嘴巴,表情写满了问号。
他的吃惊让我们摸不着头脑,那疑惑和遗憾的样子好像就希望我们身材不好似的。
我低声对胖头鱼道:“这人古里古怪的,我们最好赶紧走。”
胖头鱼点头。
“蚕哈友沙潭尼罗咩。”我说出一句字正腔圆的泰国话,意思是我要找车站。
我们昨晚摸黑走到这里用了很长时间,如果白袍人愿意带路,肯定比我们自己走出去要快。南希和整个旅行团还在酒店等我们,不能耽误他们行程,
我说的最流利的泰语就是你好,对不起,我要找车站这三句。前面两句是礼貌,避免与人产生误会,最后一句是防止迷路。去任何陌生国度,哪怕是食人部落,这三句最基本的沟通你都必须得会。
白衣人歪头想了想,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便领着我们二人往前走。
我们穿过曲径通幽的树林,迷宫似的七拐八绕约走了半个多钟头,这才看见了车来车往的宽阔马路。
临别时白衣人指指自己的脑袋,将一句泰语反复说了十几遍,每说一次就指下自己脑袋。这种肢体语言不难懂,大意是让我们记住这句话。
我们也不懂这话什么意思,牢牢记住每个音节,准备到时复述出来问南希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送我们上路就回头走了,一边走一边还老回头看我们,就好像依依不舍的恋人似的。
我俩在路中间等车时我问胖头鱼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是昨夜的遭遇太离奇很难描述,他结结巴巴连比带划的说半天我才搞懂。
当时我莫名晕倒后,胖头鱼吓的魂飞魄散,他只要跟我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都有安全感,我一晕倒,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瘦小,无法将我扶起,也无力将我往前拖,呆立在那里,手足无措。
最后,他急中生智,想起了人口呼吸,伏下身来掀开我衣服使劲按我胸口并给我做人工呼吸。
(我这才明白我嘴里的烟草味哪里来的。并不是所有晕倒都需要人工呼吸,不过我了解他没什么医学常识,也不怪他。)
胖头鱼给我做了一会人工呼吸后,只听吱呀一声,小屋的木门开了,一个黑影走了出来。
待黑影走近,胖头鱼才看清楚这个人穿着一件罩着全身的皱巴巴的白袍子,看起来像浴袍似的,腰里围着一条圆形的有点奇怪的腰带。
假如不是浴袍,那么就一定是和尚穿的服饰,泰国人大多友好热情,和尚就更人畜无害了。想到这里,胖头鱼松了口气,微笑着迎上去,准备友好的打个招呼,请求这人帮忙。
胖头鱼双手合十说了句:“萨瓦迪卡不!”
千万不能说萨瓦迪卡,在泰国萨瓦迪卡是女人用的问候语,如果一个男人这么说,对方会认为你是变性人或者基佬,男人就必须得说萨瓦迪卡不,这是南希再三叮嘱过的。
白衣人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我,又盯着胖头鱼,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叽里咕噜冒出一大串急促的泰语。
泰语其实很难听,比我国任何一地的方言都刺耳,加上这个人的声音又像被强硫酸浇过的烟酒嗓那般低沉沙哑,胖头鱼一句也听不懂。
有人形容某些拥有天簌之音歌喉的歌手嗓子是被天使吻过,那么这人的嗓子定是被魔鬼吻过。
胖头鱼虽听不懂,但从白衣人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吃惊于什么事,是恼怒我们两个不速之客突然降临打扰了他的清修?还是吃惊这么偏僻的地方我们都能找来?
胖头鱼努力在脑海搜索着少的可怜的泰语词汇:“扩拓,蚕卖路杂摊。”
大意是对不起,我迷路了,算是解释我没有恶意,是误入你家。
也不知这个白衣人听懂了没有,他先是一怔,随后露出怀疑的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胖头鱼,像看着一个外星人。
胖头鱼被他冰冷的目光打量的浑身不自在。
白衣人打量完胖头鱼,大约是相信了胖头鱼的话,收起了怀疑的眼神。他突然绕到胖头鱼身后,围着小院绕了起来,神情满是诧异,嘴里不停叽哩咕噜念着几个重复的字。
胖头鱼本来是听不懂的,因为他不知念了多少次那个重复的词组,胖头鱼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还是在惊讶什么事,表达的意思是怎么可能,不可能……
胖头鱼懵逼了,这老小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是以为自己居住的地方是世外桃源,没人能进来还是怎么着?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可理解的事?
突然白衣人像是个武林高手一样,以极快的手法在胖头鱼头上身上绕了几圈,他的衣袖宽大,胖头鱼只感觉到了风和衣袖拂过脸,僧人的动作已经结束。
胖头鱼一向反应迟钝,还来不及做什么防御性动作对方就已经结束,他不明白人做了什么,好在全身不痛不痒的,检查了下发现身上没多出什么也没少出什么,就用蹩脚的泰语问了句你干什么?
白衣人回了句:“卖冬缓!”
胖头鱼也听懂了,是叫自己别担心,好象没恶意似的。
像是等待老婆分娩的丈夫似的,说完那句话,白衣人就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胖头鱼。
胖头鱼心里郁闷极了,真想问句,操你妈,你究竟在看什么,又不知道用泰语怎么说。
胖头鱼被他盯的坐立不安,满脑子都在搜索日常生活泰语,但因为这和尚太过诡异,心里慌乱,旅游前在家学的一些简单交流的泰语,一时间竟都想不起来。
南洋第一邪降 第十章 神秘莫测的一句话
向来胆小的胖头鱼似乎完全忘记了躺在地上的我,他自己开始的本意是想向这个白衣人寻求帮助,比如扶我进去躺会或喝杯水之类,而现在竟莫名其妙呆立在这里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白衣人又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神情,不停的用泰语说着,怎么可能,不可能。
胖头鱼只感觉浑身汗毛都要竖立起来,这和尚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到底什么事不可能?
(听胖头鱼叙述到这里,我呆了一下,此事确实有些反常难解。我深知胖头鱼的外表并不是什么奇形怪状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坏人。他身形瘦小,满脸病容,比一个女人看起来还没有威胁,这个僧人绝不会是恐惧他的突然造访。)
白衣人突然道:“昂科开,坤赐阿来?”
问的是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胖头鱼用蹩脚的泰语结合英语道,我是一个掐儿娜……中国……游客。
白衣人露出狐疑的神情,厉声叽哩古噜的又说了一大串胖头鱼听不懂的。
突然,白衣人又有如一只白色蝴蝶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胖头鱼旁边跳了一支舞似的,动作很怪异,像是一种机械舞,又像是中国道士在跳大神。
也真不知是胖头鱼反应迟钝,还是对方动作太快,等胖头鱼反应过来,对方又结束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几阵风拂过脸颊,衣袖轻轻滑过身体,并不是在打人。
又回复到刚才最初的状态,白衣人眼巴巴的盯着胖头鱼。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又呆立半天。
胖头鱼还是不痛不痒,没什么异样,白衣人又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接着,白衣人又围着胖头鱼跳了一支古怪的舞……
(当然那和尚不是在跳舞,只是动作古怪,胖头鱼词穷,觉得除了跳舞没有更好的词汇来形容。不能理解成街舞或芭蕾舞,应该是道士跳大神似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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