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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小叔子进厨房喝水,禹麟娘忙拿胳膊肘捣了捣丈夫,提醒他别说了。

    可惜晚了,禹麟爹:“你跟禹麟说不能再要他们家鱼……,你捣我干什么”

    韩朝贵听着他哥的话,看着放在水缸边上的鱼篓,想想他回到家爹娘就把他使唤得团团转,让他没有空闲去看佩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拎着鱼篓就往外走。

    韩老爷子:“站住!”

    韩朝贵的脚步停了一下,但是跟爱情和责任相比,好似韩老爷子的威严略逊一筹,还是跑开了。

    气得老爷子跺着脚骂他:“你这个逆子,等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韩老太太跟着劝。

    看的袁明珠笑得露出她的豁牙子。

    推着她曾祖父:“曾祖父去给韩家小叔说说情。”

    拉着他曾祖父的衣襟晃悠着。

    中午才吃了人家的鱼,再说也是举手之劳。

    看他家老太太和其他人的态度,应该也是不反对的,至少反对的不似老爷子这么坚决。

    袁明珠悄声说:“早晨见到的那姑娘,应该就是之前在昌吉号上韩家爷爷说的那个程家的姑娘,想要韩家小叔入赘的那个。”

    袁弘德一听入赘,自先把一颗心往女方偏了偏。

    上前说:“老丈别生气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韩老爷子:“让袁先生见笑了。”

    拉了袁弘德进屋坐,“不管他了,儿大不由爷。”

    袁弘德坐下:“我早晨在江堤上见到个姑娘,看着倒是个勤快会过日子的孩子,可是老丈说的那个程家的姑娘吗”

    韩老爷子:“嗯!”

    似乎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那闺女我倒是没说不好,我是该说什么是什么,我对那孩子没意见,就是入赘不行,绝对不行,我要是真让二郎入了赘,死了都没脸见祖宗。”

    袁明珠:倒是她害了那一对小儿女不是她救治好韩家的两个孩子,韩家小叔娶不上老婆就只能入赘了。

    祸福相依啊!

    袁弘德:“就是可惜了那么好个姑娘,可惜了那么一对好姻缘。”

    家务事里各自有自己的立场和无奈,不好深劝。

    不然也就没有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老话了。

    袁明珠一看她曾祖父要退缩,又晃了晃他的衣摆。

    袁弘德:“出去找你大哥玩去。”

    暗示她:你大哥手里有刚赎回来的宝石和玉佩,你去看看。

    找个理由把她哄走,省得在这里捣乱。

    袁明珠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只能悻悻然去找她大哥玩了。

    袁伯驹拿了个小包给她:“别弄丢了。”

    十几两银子呢!

    不过多亏着当铺坑人,觉得韩家人不知道东西的价值,压价压得厉害。

    他看了宝石和玉佩的品相,真细究起来,最小的那颗宝石的价值只怕都不止这个价。

    看他拿着当票去赎,当铺的掌柜脸色跟要下雨似的。

    对方这会亏大了。

    当初若是按价值付银子,还能多得些利息,现在利息都少得可怜。

    耍了赖要本人去才能赎。

    还是跟去的兵丁把刀往他脸上一怼:“真当老子是没见识的当我们不知道当票不记名,认票不认人啊”

    当铺的也怕这些兵油子,这才顺顺当当的把当票给兑了。

    袁明珠笑道:“还得谢谢这位大叔。”

    拿了两块碎银让她二哥给跟去车夫和兵丁。

    他们也没当过东西,没跟当票打过交道,真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和猫




357、活当
    “东西呢死当还是活当”

    “活当!”当铺朝奉说到活当二字如丧考妣。

    不提死当、活当他还不恼火呢,提到这些他恨不得以头攮地。

    本来当东西的人想当死当的,他觉得一个乡下人,不是偷来的也是遇到生死大事,肯定没能力赎。

    就算是有钱来赎,一个乡下人,他也有把握把对方恫吓住。

    所以劝着对方当了活当。

    省了他几两银子,却坏了大事。

    省了盐坏了酱啊!

    “东西呢”来人又问。

    仿佛看到点曙光。

    只要东西还在,他们守株待兔,不怕对方不自投罗网。

    “两日前来了一伙人赎走了!”

    这刺激,刺激得人几乎当场脑溢血。

    还是当地陪着过来的衙役还能保持着冷静,问:“来的一伙是什么人哪里口音”

    “一个当兵的,听不出哪里口音,不过拿着一把官差用的刀,”这个他印象最深刻。

    当兵的,若是再听不出哪里口音,就说明是真当兵的。

    为什么呢

    因为前些年当兵的四处打仗,后头又多次调拨人手,他们经过的地方多,乡音都改了。

    就比如晋王府亲兵,本身来自五湖四海,后头随着晋王各地征战,再后来在京城住了一些年,后头随晋王到了封地才算安稳下来。

    这些人的口音肯定千奇百怪。

    得知是真正的当兵的,来人心在往下沉。

    “还有呢”

    “还有,哦,还有一个年轻人,高高瘦瘦的白面书生,晋地口音。”

    晋地口音让来人又看到些希望。

    “其他人呢”

    “其他人在马车上没下来,我没看到。”

    “没看到你怎么知道马车上还有人”

    “我看到马车车夫回头跟马车里的人说话。”

    不是看到对方车里还有人,只一个当兵的也不能把他吓得立马给对方兑付了。

    来人有些懵了,好容易找到的线索,以为就能抽丝剥茧找到本源,没想到反而把原本找到的线索都打乱了,彻底成了一团乱麻。

    尤不死心,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往瓜州渡口方向去的。”朝奉回答得相当肯定。

    “肯定吗”衙役确认道。

    “绝对肯定,我使人跟了他们二里地,看到他们上了往瓜州渡口的官道才回来的。”

    失了这么一注大财,他哪里能轻易死心,让人尾随着,想试试能不能找到机会。

    结果对方是过江龙。

    衙役瞪了他一样,这种话也能乱往外说的

    这不是给他们脸上抹黑吗

    往外来的那些人看过去,幸好对方心思没在这上头,没往心里去。

    那些人正围在一起商讨往瓜州渡口方向追。

    所以也没在这间当铺里多待,像来的时候一样,来去匆匆。

    一队人骑着马从街道上飞驰而过,马蹄的声响震动了这个安静的小县。

    这里是水路交通的要道,但是即使是大队人马经过,也很少放马狂奔的情况。

    人们纷纷互相打听出了什么事。

    但是没有人知道具体情况,最终还是县衙出面安抚民众的恐慌情绪。

    消息传到瓜州渡口的时候,当日袁家坐的那艘渡船的船老大惊吓的睁大眼睛。

    “你是说有晋地口音的人抢了贵人的财物,往我们这边逃了,官府的人正在追缉”

    在半日之前,他刚刚送了那些人过江去追缉贼人。

    当时他就心存疑虑。

    那一行人问他最近两日可有兵丁往江南岸去描述的兵丁的外卖装束跟袁家人带的那队兵丁及其相似。

    他当时就一念闪过,给那些人指着江南岸,说那些人过江去了。

    船老大也顾不上管船上的事务,把船交



358、一个个都是爷
    这些人是安定侯府的人,他们上了岸就联系了安定侯府的势力协助寻人。

    闹得动静不小,却没找到人。

    京城各方也被惊动了。

    皇太孙回到自己的寝宫,对于传回来的消息将信将疑:“晋王世子到了京口安定侯的人在京口到处搜查”

    皇太孙的属官也不太相信这个说辞:“只怕是安定侯府又想搞什么阴谋。”

    “属下已经安排人严密关注那边的情况,若是能找到晋王世子则罢,若是找不到晋王世子,只怕安阳侯府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跟晋王府相比,安定侯府更想对方的是坐在皇储位置上的皇太孙。

    皇太孙才是挡着道的绊脚石。

    其他势力也接到消息。

    其中汉阳公主府里,大公主听着穆驸马的转述,坐在梳妆镜前不动如山。

    “他们互相咬去吧,总跟我们挨不上。”

    又疑惑的低声道:“老四让他儿子过来干什么”

    似乎自言自语一般。

    穆驸马正逗着桌上鸟笼里的一只八哥,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问:“你说什么”

    那八哥跟着学舌:“什么什么”

    大公主把手里正准备往头上插的发簪放到妆台上,正要回答,看到驸马只顾着逗那八哥,就知道回答不回答没差别。

    果然穆驸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刚才那个问题。

    大公主问:“最后人找到了吗”

    穆驸马:“找什么呀,根本就没有看到人过来。”

    京口那边被翻了个底朝天,只怕过只耗子都查清楚是公的还是母的。

    真要是有那么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得住

    “还不知道那老匹夫又想干什么呢”

    自从汉阳公主被弹劾,退居深宅,穆驸马在朝堂上经常被安定侯一系的狗腿子针对。

    他又是个武夫,一个粗人,斗嘴皮子哪里是那些文人的对手

    经常被喷得抱头鼠窜。

    尤其最近这些日子,安定侯一系跟秦九皋争棉花栽培新法的推广落败,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他惹不起只能躲,已经告病在家好几天了。

    安定侯也在怀疑究竟是哪一方私藏了晋王世子不提。

    只说袁弘德带着袁伯驹兄妹回到家,得知他回来了,各方纷纷送了拜贴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袁弘德也没办法,有些人得罪不得,虽然家里忙得脚不沾地,也得置办了酒席宴客。

    跟袁伯驹商议:“你们兄弟俩去国子监读书,也该宴请一下大家。”

    皇恩浩荡,这件事情上张扬一些也没人诟病。

    袁弘德去刘家佃户那边借了些人手过来准备宴客,袁明珠则在睡了一早上,总算睡足了以后去了在田地里建的暖棚那处。

    庄稼都收割完了,旁边地里也都种上了冬小麦。

    暖棚也基本成型,就等着上头的采光窗安装好就行了。

    袁务川领了木匠过来丈量尺寸。

    袁树在他身边帮着拉着尺子。

    袁明珠招呼二人:“祖父,爹!”

    两人回头,袁务川还是袁务川,旁边的人,袁明珠看到的是吕南的那张脸。

    袁务川倒是没在意,说:“你爹去河边放鹅去了。”

    小孩子嘛,认错人没什么奇怪的。

    谁小时候还没闹过几个笑话

    就他们家袁树这么大了,这次出了意外以后,不是也闹了好多笑话。

    就早上,还闹着要回去放鹅去。

    没办法,只能让牛家的二蹦跟着他一起去东边的浅河沟那边放家里那几只鹅去。

    袁明珠发现认错了人,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回来的路上还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理这个疑似晋王世子的人呢。

    按照她曾祖父,想要联系晋王府的人过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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