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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鱼精

    梁氏知道丈夫说的是给一家人都做衣裳的事。

    抱着布料羞惭惭的低着头“都是一家人,咱们是长兄长嫂,本来就该孝敬尊长,爱护弟妹。”

    杜氏她们本来准备过去帮忙的,听到小两口在说悄悄话,又退了回来。

    袁珍珠对杜氏说“大嫂真好。”

    袁明珠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的吴氏,她这个大姐真是实心眼又老实,就是觉得大嫂好,也不该当着二嫂的面夸。

    尤其还是大嫂给全家做衣裳的当口。

    看她的性情,是越来越随着曾祖母了,真是愁人。

    曾祖母命好,这辈子摊着曾祖父这样的护着她一辈子,为了她宁可在外奔波也不会家族的庇护之下。

    她这个大姐不知道落到谁家,寻个什么样的女婿。

    袁明珠愁,杜氏看她这样没心眼的样子更愁。

    不过这会当着吴氏的面不能教导她,只说着“娘的命好,生的孩子个个都孝顺,娶的媳妇也都好。”

    袁珍珠的已经到了该寻婆家的年岁了,杜氏暗自决定以后把她带在身边教导她为人处世。

    一时又愁,这里的人稀少不说,一个个也都不知根知底,家里的孩子们眼见着一日日大起来,可到哪里去寻亲事

    一时又想着,顾重阳比袁白驹的模样虽差了些,不过看着比袁白驹单薄的模样倒是健壮许多,也不是一无是处。

    就是年岁小了点,要是跟袁白驹一样大,配给珍珠倒也合适。

    周大人亲自把牛家的四个蹦押送进城。

    袁明珠对顾重阳说“就看看官府怎么判了,若是从重从严,安阳侯还念一些父子情分,

    若是轻拿轻放,你就放下其它幻想吧,你跟安阳侯府这辈子只怕就只能不死不休了。”

    顾重阳是安阳侯嫡子不假,但是他承的是老安阳伯的骨血,安阳侯只怕不把他当儿子。

    心存幻想只会害人害己,徒增烦恼。

    顾重阳微低着头,藏在阴影里的眼眸晦暗不明。




198、死心
    顾重阳“我没心存幻想,从当日他放任大胡氏对我们母子出手的时候,我们就对他死心了。”

    虽然说着死心了,不过声音带着些气急败坏。

    袁明珠乜了他一眼,到底是意难平吧父子血脉,哪里像说的这样容易割舍得了

    也不拆穿他,把手里的鱼笼重新扔回水里。

    “干嘛放回去牛家的蹦子们不在家,没人偷鱼,早晨才下过雨,水流急,打了围堰放下去不是更好”顾重阳说。

    袁明珠盯着他的眼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顾重阳“我。”

    反驳的话没有说出来,把嘴唇抿成一条线。

    到底是个孩子,嘴再硬,还是渴望父爱,还是存了些念想。

    说着没心存幻想,却幻想着牛大蹦他们被严惩,短时间不会回来继续为祸乡里。

    顾重阳拎着装鱼的水桶,瘟头耷脑的跟在袁明珠后头。

    他在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实在太没出息了,太不争气了。

    袁明珠踮着脚拍拍他的头,像是拍袁幼驹似的,“你还小,等你长大一些,不需要父爱了,就能想看了。”

    这些都是成长的代价罢了,长大了,不需要了,就能放下了。

    袁幼驹看到袁明珠拍顾重阳不拍它,蹲到她跟前等着。

    昨天下的那场雨,它不知道在哪里滚来的一身泥,粘在皮毛上,不昨天那副脏样更脏了。

    袁明珠有些嫌弃,捡着干净的头顶敷衍的拍了一下。

    袁幼驹的样子,让顾重阳忘记了之前的烦恼,也拍了拍它的头顶。

    袁幼驹傻福福的走在他们前头。

    袁明珠说“曾祖父说了,牛大蹦他们要是很快就给放回来的话,你就不合适跟着大哥他们一起去官学了,

    曾祖父准备让你跟五哥去黄丘岗的鹤鸣书院,你扮成五哥的书童,五哥多缴半份束脩你就能跟进学堂里听夫子讲课。”

    主子在学堂里听讲,奴仆站在廊下伺候着,这个时代的房屋隔音差,在廊下也能听到夫子授课的声音。

    袁家只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再多的就不行了。

    袁明珠知道,他今日受的屈辱越多,就能让他早日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袁幼驹傻福福的在前头走了一段,发觉后头两个人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气坏了。

    你们俩又偷偷背着我拍头。

    跑回去蹲在两个人跟前。

    袁明珠拍了它的头,对顾重阳说“你把它洗洗,实在是太脏了。”

    拍不下手去了都。

    顾重阳也拍了拍。

    “天太冷了,洗澡容易受凉,等哪天暖和点再说吧”

    洗干净了你该只理它不理我了,还是让它脏着吧,挺好。

    袁明珠没觉察不对,这几天阴天风大,气温低,确实不适合给袁幼驹洗澡。

    丝毫没意识到往后只会越来越冷,袁幼驹也只能这样一直脏下去了。

    直到明年开春天气回暖气温才会回升。

    不几日,周大人回来了,很是生气。

    袁明珠听到他跟曾祖父说话“父母大人实在迂腐,说什么本来人口就少,若是再重判,剩下老弱妇孺,春耕秋收都要受影响,

    所以牛家那四人只判了一冬的劳役,明年春耕之前就会发还回家。”

    又几日之后,周大人再次带回来坏消息。

    “我那位好友又被征调到他出公干一些时日,之前跟先生说的调换邻居的事,不成了。”

    周玉典觉得自己都快赶上那专门报坏消息的乌鸦了,十分愧疚。

    天天在袁家混吃混喝,一件事也没给人家办成。

    袁弘德见他如此,不仅不好表现出失望来,还得劝他看开点,不是什么大事。

    有牛大蹦几个轻判在前,顾重阳已经被捶打的足够坚硬了,所以不能调换邻居的事他也能看开了些。

    就是杜氏,看着大女儿像栀子花一样的面庞,想着还得跟那几个下流货色做邻居略有些忧心。

    陶氏把手里的棉鞋缝好最后一针,把上头粘着的线头和棉絮都清理干净。

    拿给袁弘德“辰哥,给老曾做的棉鞋做好了,你回头拿给他。”

    为了感谢老曾给他们家做了三个土坯砖的模子,袁家给他做了一双青布的棉鞋做谢礼。

    老曾拿着棉鞋“多谢嫂子。”

    老曾把正在打磨光滑的土坯砖模子放下,摩挲着新鞋子。

    看着就是用心做的,三面新的棉鞋新里新面新棉花,底子厚实,纳的针脚也密实。

    没给袁家办成事,周大人这些日子不好意思见袁弘德,待在这边的时候就少了。

    陶氏把手里的棉鞋缝好最后一针,把上头粘着的线头和棉絮都清理干净。

    拿给袁弘德“辰哥,给老曾做的棉鞋做好了,你回头拿给他。”

    为了感谢老曾给他们家做了三个土坯砖的模子,袁家给他做了一双青布的棉鞋做谢礼。

    老曾拿着棉鞋“多谢嫂子。”

    老曾把正在打磨光滑的土坯砖模子放下,摩挲着新鞋子。

    看着就是用心做的,三面新的棉鞋新里新面新棉花,底子厚实,纳的针脚也密实。

    没给袁家办成事,周大人这些日子不好意思见袁弘德,待在这边的时候就少了。

    陶氏把手里的棉鞋缝好最后一针,把上头粘着的线头和棉絮都清理干净。

    拿给袁弘德“辰哥,给老曾做的棉鞋做好了,你回头拿给他。”

    为了感谢老曾给他们家做了三个土坯砖的模子,袁家给他做了一双青布的棉鞋做谢礼。

    老曾拿着棉鞋“多谢嫂子。”

    老曾把正在打磨光滑的土坯砖模子放下,摩挲着新鞋子。

    看着就是用心做的,三面新的棉鞋新里新面新棉花,底子厚实,纳的针脚也密实。

    没给袁家办成事,周大人这些日子不好意思见袁弘德,待在这边的时候就少了。

    陶氏把手里的棉鞋缝好最后一针,把上头粘着的线头和棉絮都清理干净。

    拿给袁弘德“辰哥,给老曾做的棉鞋做好了,你回头拿给他。”

    为了感谢老曾给他们家做了三个土坯砖的模子,袁家给他做了一双青布的棉鞋做谢礼。

    老曾拿着棉鞋“多谢嫂子。”

    老曾把正在打磨光滑的土坯砖模子放下,摩挲着新鞋子。



199、求助
    虽然驻军还没有来,不过划定兵屯地点的事情却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耽误了差事不好交差。

    他想用袁家的方法辨别之前几年土地的旱涝情况,可是于植物一道他没有什么经验,手底下也没有得用的人手。

    只此一次机会了,这次再划定地点,需确保万无一失,时间紧迫,若是再出差错,就没有给他们再次更正错误的机会了。

    周大人这次过来,是跟袁弘德求助的。

    事情急迫,虽然不好意思,也只能厚颜前来了。

    遇到老曾的事,给了他一些启发。

    袁家正在筹备建房,他们家又因为几个孩子都去了学里读书人手吃紧,他可以召集人手给袁家把房子建了啊

    连日阴雨,不好外出干活,除了袁伯驹几个去了学里,袁家其他人都在家。

    多日不见周大人,袁弘德也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前来。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周大人这个层面能左右得了的,袁弘德也不会不知好歹胡乱埋怨人。

    看到他来了,热情的招呼他到窝棚里坐。

    外头冷,窝棚里烧了炭盆暖和一些。

    又吩咐陶氏“整治些酒菜,我与周大人喝两盅。”

    因为给工匠们包饭,有人定时给袁家送来粮油肉蔬,倒是不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陶氏安排了吴氏生火,又让袁务川去地里拔些菠菜和蒜苗,其他人也忙碌起来,不一会袁家周围就闻到炊烟混着食物的香味。

    见到袁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周玉典宽心多了。

    他就怕袁家人因为他屡次食言,或做出狗眼看人低的行径,或只维系面子上的热情。

    他开口求助,袁弘德答应帮忙的希望就渺茫了。

    陶氏快手快脚的整治了几个小菜,让袁明珠姐们先端过去。

    袁明珠端着一碟子凉拌菠菜进了窝棚,就看到周大人跟曾祖父对坐着说着天气怎么样的闲话,周旺把有些潮湿的大氅放在炭盆边上烤着。

    天空飘着细雨,天冷地滑,袁明珠可不会以为周大人就是馋这顿酒菜才带着周旺过来的。

    他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袁明珠对周旺说“周大叔去灶间喝碗热汤吧,也暖和暖和。”

    周旺往他家大人看去,请他示下,周大人说“去吧”

    袁明珠接过他手里的大氅。

    周旺跟着袁珍珠出去喝汤了。

    袁明珠一边翻着大氅烘烤着,一边听着曾祖父他们说话。

    就听到周大人一直把话题往即将到来的驻军上扯。

    “听说这次来的驻军,是从先生原来住的地方过来的。”

    袁弘德果然感兴趣“当真如此”

    晋地兵多,当年平乱以后许多军队就地驻扎。

    这些年天下太平,人口繁衍生息,矛盾渐渐凸显,是得往这边转移一些了。

    就是不知道来的是谁会不会有昔日的熟人

    杜氏端了菜过来,听了周大人的话表情变了变。

    对袁弘德说“宋家曾祖要是能来就好了。”

    他们家若是来了,珍珠的亲事就不用愁了。

    就算是宋家没有适龄的儿郎,给说个媒也不难。

    杜氏很少这样不知轻重插言,都是被儿女亲事愁的。

    周大人夹了一筷子蒜苗炒肉丝,为难的叹了一声。

    袁明珠把大氅换了一面继续烘烤,蒸腾起来的水汽模糊了面容。

    心说重头戏终于来了

    袁弘德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不过还是照着周大人希望的剧情问道“大人为何事发愁”

    周大人咂咂嘴,把他现在的困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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