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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双方在这不开阔的地域里厮杀一阵,终因袁军兵员不够,不一会儿骑兵就先退了下来,跟着是步兵,很快袁军又被推回了登陆的滩头。曹军重夺之前的阵地,箭如雨发之下,还射住了袁军阵脚,使其难以推进一步。
前锋将军和骑兵营统领孙河率军连冲三次,都冲不乱对方阵势,反而被射死了数百军士。正当孙河想和前锋将军商议,士卒死伤太多,暂且收兵的建议时,忽听得曹军军阵后锣声大响,竟鸣金收兵。当下孙河立即停了鸣金收兵的想法,命令部队再上。
正当袁军骑兵再次发起冲锋时,突然曹军也派出两队骑兵冲来袭击,孙河一时陷入苦战。孙河苦战之时,立即向吴景求援,他让传令兵告之吴景他这一处的滩头已被他占领,让他火速发援兵的同时,在牛渚其他各处可登陆点发起攻击,因为越来越多的曹军正被他吸引到他这里,曹军正企图弥补这个缺口。
孙河发完战报,转身便斗,他很快引上了敌军一名声如惊雷的将领,此人臂力惊人,两人在阵中直杀得昏天黑地,双方这一场恶斗历时不到一个时辰,却杀得异常惨烈。
直到双方都感到打得累了,主力各自退出数十丈,中间空地上铺满了尸首,伤者呻吟哀号,惨不忍闻。





搅乱三国 第四百五十三章 你来我往
只见两边阵中各出一队百人的右臂缠布兵士,袁军戴的是黄布,曹军的臂戴白布,前往中间地带检视伤者。将伤者抬回救治,如看着抬回去也救不活的,这些官兵拔出长刀,将对方的伤兵一一砍死后了事。待各自回营后,就各自集结士兵准备下一轮进攻。
正当雷公所帅的曹军和孙河的袁军准备喘口气再来三百回合时,战鼓声响,左方靠岸处,袁兵已趁着雷公中路军收缩防线,集中兵力和孙河激战时,运兵登陆成功,开始朝左路曹军阵营推进。
左侧是杜大目的防线,他把主防区放在翠螺山下。杜大目不管过不了多时要把这处阵地主动移交给敌军,他只知道现在要狠狠的打。
左路曹军战鼓响起,简易的木寨门大开,盾牌兵分成三组,结阵于前,箭手居后,趁敌人阵势尚未结成之前,发动了猛攻。曹军带头进攻,由左方急速迫来,气氛立时拉紧。
喊杀声起,敌阵中也立即冲出近千手持盾牌的步兵,引着曹军中路杀来,后面随着几百名弓箭手,由于没有笨重装备,远程攻击手段就只有弓箭,箭矢比人跑得快,后发先至,转瞬飚过了前锋步兵,直迫曹军盾牌手而来。“咄咄!”破空声肆无忌惮的在双方空中响起,钉上盾牌的还好,射中人的惨叫即起。
杀声续而由两翼、中路传来,左右两边的敌人也开始发动强攻,双方短兵相接之下,长矛、刀枪碰击声不断,接着喊杀更趋激烈。一时双方鼓鸣人喊,箭矢交飞,杀声震天。
到中午时,袁军已有四千兵士登陆牛渚,分别在牛渚突入江中的北端三处发动攻势,且都不处于下风。
吴景刚吃过早饭,他的部下已渡江发动攻势了,显然他尚未知道昨夜渡河偷营的士兵已全军覆没。说实话他对那五百人也不在乎,指望他们能建什么奇功,无非是收到些骚扰效果。但吴景收到孙河第一次战报时,他也犯了疑,“难道那五百偷营士兵成功了?”
吴景立时召开紧急军事会议,详加问明昨晚对岸敌军的异动。有主管昨晚偷营的军官向吴景再次汇报;昨夜五百军士成功渡河,并攀上离敌军据点十里左右的翠螺山西麓和烟墩山东端的山崖,但接近四更天时,对岸火光大起,且有喊杀声传来,至今无一人回报。
情况就是这样,吴景掠须沉吟不语,各将官也已各疏过己见。主要意见分为两派:一派乐观派认为派去偷营的士兵不辱,已偷营成功,在曹营后方已造成混乱,也正好印证了孙河送回的战报,曹军此时正顾此失彼,处于两头混乱中。他们主张事不宜迟,我军因立时大举向对岸增兵,趁此机会攻陷牛渚,进而挺进曲阿全境。
怀疑派主张不可冒进,这个鲁肃狡诈,诡计多端,现在敌军在得到增兵的情况下,就算那五百军士偷营成功,也不可能出现如此顾此失彼的情形,再说昨晚四更天那火光,那喊杀声也不一定就证明我军偷营成功,反而可以理解为偷营失败,士兵中伏,全军覆灭,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派去的五百士兵为何一人未归。
这怀疑派意见大部分倒是周瑜说的,他才十九岁,如此语出惊人,自然引得一帮孙坚老将很是不满。纷纷指责周瑜:“你打过几天仗了,在这里大言不惭。一人未归是在意料中的事,偷营就等同于敢死队,历来就没几个能回来的。否则曹军后阵为什么火光窜烧了一夜,孙河还发现曹军士兵在抢救什么。没被我军偷营者骚扰一番,为什么要忙忙碌碌搬东西、运伤员。”
双方你来我往,在缺乏更多军事情报的前提下,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吴景也很犯难,如果是真的偷营成功,今早他发动的配合进攻倒是恰到好处,这种机会也很难得。他本来倒是没指望那五百士兵偷营有什么效果,今早的进攻也是一样,都是吴景的虚招,他也在等一个最好时机,把曹军一举歼灭。偷营、配合正面进攻只是一种疲劳战术,吴景意图在牛渚消耗和牵制曹军主力的同时,让桥蕤强攻当利口,只要当利口一有突破,甚至于遭到袭击,曹军必定要从牛渚调兵增援,到时他再卯足了劲狂攻牛渚,小小曲阿在两头重压下,必定陷入顾此失彼的混乱,他最后的杀招是,在一个恰当的时机,船队主力突然在那一刻顺江而下,突袭曲阿、北固山和丹徒县之间一个叫瓜洲渡的一个运河口的小岛,此岛地处长江下游,北临大江,南据峻岭,形势险要。其地为江南运河的北口,过长江与江淮运河相联。咽喉似地藏而不露,到现在也没被开发、利用。吴景来曲阿之前可谓做足了文章,对其全县及邻近的地理是查了又查,终于叫他发现这处隐秘地。他打算用此地作为最后彻底撕开曹军防线的杀手锏,但这需要时间上配合的非常好,过早派兵去瓜洲渡会引起曹军的注意,所以他现在要没有任何动静的在这与曹军周旋。
只等从南阳驰援而来的五千兵士奇袭瓜洲渡得手,就可挥兵直扑曲阿,到时三面夹击下,不愁攻陷不了曲阿。曲阿曹军一灭,整个丹阳曹军主力就差不多了,所以吴景一直在等丹阳方面向牛渚增兵。大家都在增兵的情况下,就要看计谋、战略的运用了。吴景自信比对岸这个鲁肃要懂谋略,要有经验。
但反过来要是曹军刷诈,有什么别的图谋,想引他入瓮,那他吴景不是老鬼被小鬼算计了吗!这脸可丢不起。
吴景略作思量后,果断下令道:“先向孙河增兵二千,让他向敌军两翼同时发动攻击,接下来发上来的战报要详尽。”,吴景稍作停顿后,又问周瑜:“敌军主将这几天可有变动?”
周瑜脸色一正道:“倒是未成听说!”
吴景待领命增援孙河的将官一走,又问:“你说曹智会不会来牛渚?”
周瑜左右一看,心想大概这又是问他的,皱眉略作思量后,不肯定的回答道:“应该不能来,听说他受的伤要在床上静养半年,而且他手下将领不少,不需要他亲自来督战。再说就算曲阿失守,他还有秣陵、宛陵可依。不过听伯符说此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泣!”吴景一听周瑜说着说着又把他不符合年龄的老气横秋拿出来炫耀,不由大为感冒,不削出口的同时命令周瑜道:“你立即着手派出探骑,特别注意一下丹阳其他各县的兵力动向,要快。”
“是!”周瑜领命而去。吴景看着周瑜的背影直摇头,心道:“这外甥的同窗好友,人倒是聪明,但就是有一点不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不知道低调,向我那会儿......算了,不提了!先关心眼门前吧,曹军在这前半月里是寸步未让,怎么今天就失常了呢?曹智不知又换了那位主将吧?”
正当吴景七想八想的为曹军的失常表现寻找理由时,大江对岸,突入江心的牛渚矶后三里之地的一处高地上,三千军士团团围在那里,高地上居中而坐的一位,身裹厚实的大袄,被江上刮上来的冷风冻得直缩鼻涕。脸色也是像着渐入寒冬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着。这人很奇怪,非但把自己包的严实,自打曹军和袁军在滩头上开战以来,他就一直这么坐着,时不时的有军士跑上高地向他禀报,他也不过多言语,摆摆手,简单说上两句,就打发那些人匆匆离开。
李黑领着一支千人的都骑精锐,刚刚回转到营地处,此时立身于那一直坐卧人身侧,向他躬身报告道:“主公,诸事就绪,撤走的伤兵、病兵,已在往县城的路途上,我已知会杜功曹接收,而昨日到的一万大军亦可今夜开来,支援此处。”
此名被称为“主公”的人亦是曹智,曹智现在心情很不好,前线战斗已打了会儿,但没他预计的引诱吴景全力以赴,到现在只有二、三千士兵上的河岸,与曹军接战,那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虽说把自己的行踪隐藏的很好,他这会儿连自己的旗幡都未竖过,现在曹军大帅引军旗仍旧是大鲁字。
吴景应该还不知道他到了牛渚,但昨晚对付敌军偷营者他不应该那么草率,让杜大目有所准备,那么早就全歼了来犯的偷袭部队。现在想来自己不该如此冲动,这是个多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就让他们偷的一两座营又如何?现在也可以让那群士兵演的逼真些了。后悔药没得吃,再说这后悔药还是在他夸完杜大目之后发生的,这太让他下不了台了。
“唉!这些群众演员都不怎么到位,哪能一上来就被敌军突破防线呢?”曹智唉声叹完,对着曹休道:“传令鲁肃,别忙活其他的了,给我把冲上岸敌军全打下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今晚再佯装守不住第一道防线。”




搅乱三国 第四百五十四章 站稳牛渚
“是!”曹休英气勃勃的答完,像屁股装了火箭一样窜上马背,提着一杆长枪拍马直奔三里外的前沿阵地而去。
“又不是让你去增援,跑那么快干嘛?现在这小孩怎么天天想着打仗?他们不知道打仗要死人的吗?”曹智看着曹休的背影直摇头。
李黑适时进言道:“主公,这战事才刚开始,还有的打呢,这里风大,不如你回帐指挥。”
“嗯,也的确挺冷的,回去吧,大夫说我得静养,我得躺着......”
滩头、河岸上的战斗很快进入白热化,曹军依仗兵力优势,连退袁军数阵。孙河在损失六七百人的情况下,又被雷公赶回江上,重登战船。孙河却不把船退至江心,而是趁着双方喘气的机会,吃口饭的时间,急向吴景要求增兵,并要求把挡箭车、卫击车用船运上前线,以加强攻势。
吴景在大帐中边吃饭,边听着最新的战报,“哦,我军中路和左右路都被击退,好,好,好得很,曹军初乱,而后平定,续而反攻,那倒是应了被偷袭成功的种种迹象。若现在忽然增兵,我方杀出大批生力军来,必可突破对方坚固的防线,来人传令中军......”
“吴伯父,还是看看再说,我看应......”周瑜意图阻止吴景,刚准备出言讲出自己的想法。吴景一声暴喝:“你是主将,还是我是主将,你看,你看的,来人传令中军五千士兵立即渡江。”
而当曹智吃罢午饭匆匆登上前线高地时,只见敌方聚集大批步兵,正准备大举进攻,曹智一看这情景不由喜上眉梢道:“哟,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吴景增兵了,这小子上道!”
袁军得到增兵后立时声势大增,当下孙河强令士兵加强攻势,以盾牌手、弓箭手等开道,意图先摧毁了曹军第一重木栅。
战鼓再起,杀声再起时,一队近千人的步兵由盾牌阵后冲出,以火箭射来。雷公也立即组织弓箭手回击,但敌军来势凶猛,竟被袁军步兵和少量骑兵配合下,烧着第一重木栅的同时,推进的袁军步兵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又把沙地上的陷坑填平,这样使大量步兵推进速度更快。
曹军雷公部被迫撤往半里后的第二重防线,从新召集一批千人的盾牌兵和弓箭手,增添了兵源,加强实力,这才杀回,把袁军击退。这一次你来我往,双方互有死伤,当然以袁军的主攻者伤亡数字大得多了。
到此日黄昏上,双方各有五六千人投入对攻战,双方真刀真枪的互有攻守,一时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曹军到此刻才知碰上了袁军的精锐,也可能是经过不断合作、历练的孙坚旧部,在配合上无懈可击且勇猛无比。
前线曹军隐隐有守不住的迹象了,下次对垒时吃个败仗在所难免。
曹智被搬抬着登高纵目四顾,约略估计,敌人左中右三路准备至少投入了七八千人于接下来的冲击战中,实力已在曹军第一道防线的一倍以上,若被冲破营垒,己方确只有待宰的份儿。
曹智估计一下时间,下令道:“预备石油、干草,入黑前便在第一道防线放火阻敌,我军撤退到第二道防线。““是!“当下有人领命而去。
此时袁军又有船只把兵源运到,此时袁军已在牛渚突出滩头站稳脚跟,他们快速且从容不迫的运兵下船的同时,也推下了一辆辆木制长阔战车,此种战车均在十尺上下,两侧有两个大轮,是有运粮的独轮车演变而来,制作极其简单,只需在车上装有一块大木板,用来抵挡箭矢。由士兵躲在其后推着前进,后面再跟进弓箭手和步兵,这就是所谓的挡箭车。
但这种车袁军不多,还要靠船只运送极其不变,所以从数十艘船楼上卸下了十几辆战车。
但孙河等不及了,随着咚咚咚三通鼓响,河滩上升起三支响箭。这三支响箭响彻于黄昏时的夜空时,也预示着新一**击的开始。
孙河要求战车火速上线,在数十辆挡箭战车开道下,由他亲自带领一队近二千人的步兵跟在车阵后缓缓迫近,并以以火箭射向曹军的木栅、木寨。
一轮轮的火箭呼啸着在夜空下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光环,疾射而下,本是黑沉沉的天空立时全被火光照得血红一片,在微弱夕阳的映衬下,更显惨烈之状。
曹军前线的木栅和木寨立时有多处被投射而来的火箭焚着,熊熊烈火开始蔓延,燃烧。
当雷公所在的中军木寨起火时,他不及救火,立即率兵出寨引击,矢石齐发下,试图抵挡敌人,破去敌人的车阵。
但敌军大部分躲在挡箭车后,雷公部属的箭矢很难伤到孙河的兵士,在缓慢的推进中,孙河的步兵飞奔而至,躲在挡箭车后,弯弓搭箭,防止曹军出寨反击的同时,对曹军进行了有效地远程打击。
瞬眼间孙河的部队越过了被填平了的陷坑,越过曾被他们破坏了的第一重防线,登上岸滩尽处的坡丘。
雷公一看自知主公交待的败局已成,他的中军早已有备,佯作败退,下令分批撤走的同时,却不忘虚张声势,不让敌人看破己方的意图,还下令迎头痛击一番,但甫一接触敌军立时佯装被敌军部队冲散的样子。
孙河立时精神大振,下令弃车直冲敌军阵营。这时曹军左右同时冲出两队各数百人的骑兵,对敌人展开冲杀,以牵制敌人的冲击,配合乙方步兵后撤。
此时那曹军的木寨已全陷进熊熊烈焰里,照得整个战场火般通红。
曹军在骑兵的掩护下,步兵不断被撤离第一道防线,曹军箭手此时蜂拥而出,接应己方骑兵撤返营地,留下横七竖八的木栅和仍在被焚烧的木寨。
迎接玩曹军这一波的攻势后,曹军退却后,布在中场的数千敌军,又在挡箭车的掩护下,分由左右中三路攻来,发动第二个进攻的lang潮,攻防战就在这种惊心动魄的情况下进行着。
曹休还是初次身历大型攻防战,既热血沸腾,又是心中怆然,那感觉怎都不能作出具体的形容。只是一个劲的站在高地上像个欢欣雀跃的叫叫跳跳,一会儿跑进设在坡地后一座营帐,向躺在胡床上曹智汇报战况,一会儿又急急地跑出,生怕了错过了那场精彩场景。
曹智此时只能躺在胡床上了,坐了半天木轮椅的曹智,盆骨明显不行了,隐隐作痛下,为后半身幸福,就赶紧躺着了。战况他就不看了,鲁肃虽说没打过这种故意的败仗,但他这历史名人,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许多东西一点就通,再说战略计划他已很清楚了,曹智相信他会做得很好。
此时曹智的亲卫军忙着帮他搬家,按照计划第二、第三防线也就再坚持三四天,后续的一万大军已在曲阿县城外设伏,只等吴景进套了。曹智作为主帅,不能也不允许以身犯险,再在这近离前线之地呆着了,他接下来要搬到曲阿县城和杜濩共住了。
曹智优哉游哉的准备撤退,前线的袁军孙河却是信心陡增,见曹军连撑过黄昏都做不到,不光他中路,左右两路第一重防线都在差不多同一时间被攻破,他认为全面进攻的时间终于来了。
但此时整个曹军营寨却陷进火海里,还蔓延往附近不深的壕沟,也不知在这些壕沟倾倒了什么东西,飘着水的沟渠里火苗窜的老高,教敌人难以追击。人想纵跃而过都不行,亦只有这等手段,方可以阻挡追兵。
孙河志得意满之下,赶紧向吴景报告他已占领牛渚突出部的第一道关卡,换言之也就是说他已站稳牛渚,孙河让吴景率大军赶紧渡河,全力已付一举杀败余下阻挡的曹军。但还未等孙河将战报交代完,情况又有突变。
后乘船赶来的袁军赶到第一道木寨下时,已是入夜时分,众军士又饥又累,在滩地上救火扑火,赶造营寨,以作守御之计。安营甫定,还未造饭,雷公竟去而复返,亲率着精锐骑兵赶到还在修复、建设下的木寨,立即向袁军还未设置完善的阵地冲锋。在滩地上奋战了一天的袁军军士屁股还未坐热,饭也没吃上一口,只得又拿起兵刃,箭石如雨下,将企图重夺第一道防线的曹军击退。
曹军见袁军又有增兵,久攻不利,当即收兵,在翠螺山下如蜗牛的头颈部的地方安营,依仗山地建立了第二道防线。
这日晚间,鲁肃站在山崖之旁,向山下眺望,但见西江上和袁军营中营火有如繁星,远处有三条火龙蜿蜒而至,却是袁军的后续部队和各种军用物质在陆续运上岸滩。
鲁肃知道对方已在为配合渡河攻来的袁军做全线进攻的准备,而己方在死守第二防线,死伤会过重,遂下令把主力撤往最后的第三重防线,即蜗牛壳般的翠螺山上。第二重防御线只做象征性防守,明天就把翠螺山下这块交给敌军。




搅乱三国 第四百五十五章 多猜无益
在牛渚滩头阵地一片忙碌之时,吴景心里却很矛盾,他刚又收到了孙河前线的战报。一切的迹象表明曹军是不堪孙河的强大攻势,而被击退。
否则这今日第一仗也不会攻防打得那么激烈了,送信的传令兵还告诉吴景在孙河向他传达战报时,曹军还想夺回失守的第一道防线滩地。
孙河能在牛渚的站稳脚跟是件好事,但现在问题来了,照这么打下去后续部队不够了。
吴景现在牛渚屯兵一万五千人马,诸多攻城掠地用具也都在西江的船上。经过前一段时间攻打牛渚北端突出部的战斗,特别是强两次冲锋,吴景兵马损失较为严重。虽说最近几日吴景得到了南阳一万援兵,但现在他手上顶多也只有两万兵马。接下来要想真攻破牛渚这点兵马肯定不够,吴景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把突袭瓜洲渡的兵马调来,打下那是挺好,但绝没直接拿下牛渚,进逼曲阿县城来的快速、有效,毕竟瓜洲渡不算全在曲阿境内,顶多属于他的外围,拿下外围再攻曲阿县府,有点远,直接从牛渚拿下曲阿又快又近,应该是上上之选。
这一夜双方还算太平,相互隔着一里地,自己干自己的事,相互都未派兵骚扰对方。兴许大家都打累了,除了袁军在不停地从船上卸载物资,曹军会和左中右三路兵马会和在一起忙着构筑防御工事外,白天参与作战的士兵都鼾声大作的睡着了。
不一会儿响起的一个惊天悍鼾吓醒了不少一里外的袁军士兵,睡眼朦胧般的探起身子的袁军士兵,稍一打听方才知效,那是白天和他们打的颇凶的中路主将,听说他名字就叫雷公,真是人如其名,打鼾也跟打雷似的,真不知道他老婆怎么受的了的。
雷公没老婆,以前只有陪睡的女弟子。现在跟了曹智变官军了,没女弟子了,但有营妓。
雷公白天镇守中路,拼的挺凶,与孙河多次交手,未分胜负,他左膀上还挂了点小彩。雷公这号人打小就出了名的皮厚肉糙,这点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在鲁肃的大帐里汇报完战报,接受完明天的新任务,几名将领就散了。当夜本来镇守右路的王平被调往翠螺山顶的第三道防线,雷公和杜大目依然率三千士兵镇守第二道防线。
雷公和杜大目一打商量,这第二道防线狭长,易守,根本用着他们两个将官一起守夜,于是决定一人半夜轮换着守值。
杜大目倒是好心,雷公的中路白天受到的攻击比他的左路来得猛烈,所以杜大目让雷公先睡上半夜。
雷公那是个肯消停的人,白天这仗他按步就搬的照着曹智、鲁肃的步骤打,他觉得挺憋气,所以他睡觉前先骑马奔了五里地,去营妓所在地把憋的那些气全发完了才跑回营地。
雷公这下舒坦了,倒下就鼾声如雷,把双方的兵士吵醒了不少。
杜大目在寨前挺了二个时辰,实在受不住一拨又一拨的投诉抗议人群,就提前入仗把雷公踢醒,让他上岗。
#######天明时,袁军处吴字帅旗高起,阵势立即大了起来,原来是吴景渡河而来。
吴景半夜里收到了当利口传来的情报,当利口敌军未见增兵,但却在试验那传说中的秘密火器——炸药。曹智有一种能产生巨大破坏力的火器,叫炸药,这已经不是什么秘闻。特别是在扬州,几乎已是家欲户晓。也正因为曹智手上有这种超时代的武器,曹智在扬州才有很高的威摄力,扬州各郡现在相对独立,但却没人敢来招惹曹智这个新贵,就是因为曹智不但兵强马壮,最重要的他手里有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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