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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闪!薛礼蹬了身下的**,一个翻身,跳窗而走。他不一会儿就出了妓院后巷,衣衫不整地薛礼还在一路上碰上了自己的属下,那些将官一看自己的上司也在跑,他们作为属下还等什么,一件事,快跑!
等跑出一路,远离了那妓院的范围,众人停了下来,薛礼等喘着粗气,都暗自得意,幸运的很,他们都没事。
众军官喘顺了气,一个个大叫万幸,欢颜之下,连忙就要回营,直到这时候,他们才发觉,那声称熟悉秣陵妓院的一位军官,没有逃出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想回去找他,因为铁定是这小子惹了杀人官司。现在回去找他,那样无疑很危险。
薛礼想损失个把小校没关系,他连向陶谦解释的说辞都想好了,甚至一口气想出好几条,什么骑马摔死,吃饭噎死。但最终还是决定用这条,薛礼决定向陶谦报告时就说这小子在秣陵拐了个有丈夫的良家妇女,跟人私奔了。
薛礼想好了计策,倒是惦记起自己在秣陵军营那二千人马来,要快点回去,跟那个什么丹阳功曹道声谢,赶快离开此地,打道回府。





搅乱三国 第二百九十九章 死无对证
薛礼一整军衣,气汹汹的对着一众属下道:“这王八羔子,八成是死在娘们肚子上了,要么真的是如他所说,被一个窑姐夹死了!别管他了,咱们回去,他要活着自己晓得回去!哎!都记住了,要有什么事,也都是那小子一个人的事,和我们都没关系,都记住了吗?”
徐州的这些军士都是出了名的人精,听得薛礼的暗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相互贼笑着,连忙点头称是,还不忘夸赞薛礼几句“英明!高招!”
那声称对秣陵风月场所非常熟悉的校官地确晓得自己回去,并且比薛礼他们先到。
当一众徐州军官,花了半天时间绕回到大营的时候,那名爱死丹阳**骚劲的军官己经回来了。他直挺挺**裸地躺在大帐的青石地上,已经死得硬翘翘了。大堂里挤着很多人,薛礼一看,老天爷啊,怎么跟他一个级别的丹阳相也来了,虽说他不认识祢衡,但从官服上能识别出来。还有那名武官,应该是郡司马级的,怎么长得如此凶神恶煞,薛礼登时就感到不好。
但转念一想,死的是这王八蛋最好不过了,死无对证吗!薛礼刚刚故作惊奇的要开口询问。只见那郡司马的武官把脸一沉,大喝一声“拿下!”
帐门外立刻就有一群卫士冲上前来,几个耳光打得薛礼头昏脑胀,一会儿的功夫徐州将领全部按在地上绑好。
薛礼嘴角带着血丝,挣扎反抗一番无果后,愤声叫道,“这位大人,死也让我们死个明白啊!我们究竟所犯何罪啊?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这傻逼是我属下,但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和我们无关哪!”其他徐州军官也跟着叫冤,**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又不是死罪,还用得着绑吗?
许褚抽动伤疤嘿嘿笑着低下身对薛礼道,“我现在不一定要你说,但你说的每一句我们都会记录在案,你和他是一起去嫖妓的?”许褚这套标准的香港皇家警察说辞是从曹智审问犯人时学来的,虽说不太有机会用,但说起来还是驾轻就熟,朗朗上口,他说着还指了指那**裸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小军官。
薛礼心想:“我怕你个鸟,你只不过是个郡司马,能把老子怎么样?”
薛礼耿着脖子大声道:“是又怎样?老子去玩个把**要你管,你他妈的丹阳郡司马还敢绑我们徐州的人,快把我放了,要不让有你的好果子吃。”其他被绑在地上的徐州军官纷纷叫骂附和着。
许褚看了一眼正在飞快记录的祢衡,不急不缓的站起身,踱了两步才继续道:“真是混帐东西,你也知道我是本郡司马,执掌本郡刑狱、防备盗贼是我的本分。先不说你们军官擅自脱离职守,导致昨夜军中失火,烧掉你们自己和我们的无数辎重,这场大火,将你们的口粮烧的一干二净,在大营地临时粮仓起火时,我的亲卫们在那里抓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徐州兵。薛大人,你不知道那火烧得有多大,粮食尽毁不说,还有两个徐州兵在附近形迹可疑,如果不是因为这事这项罪名了,就算是嫖一天一夜个,都没有人怪你,关键的问题是你不应该和他去嫖!”说着许褚一指地上光溜溜的军官。
许褚在前面振振有词地说着,祢衡在后面一边记着,一边摇头叹道,“怨不得我又要冤枉人了!”
薛礼一愣,像刚睡醒似的朦朦道:“失火了?失火烧掉辎重最多倍偿,我们陪你们还不行吗?我们要认罪认罚也是回徐州衙门的事啊!,失职只有我们徐州刺史管,反正那个小军官不是我们杀的!”
薛礼还在狡辩之中,却惹怒了祢衡,他早对这群乱嫖者义愤填膺,见他还在嚷嚷,冲上去扯着他转到那死了的军官脚边,吼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薛礼一看军官的脚底板,差点昏死过去,我的老天爷啊,遇到了老反贼了。
那军官的一双脚板上,分别绞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两行字,颜色还很久远一样。
薛礼大叫着“冤枉!”,但有什么用,祢衡当即宣布以谋反罪和黄巾贼余孽两条罪名,收押了薛礼一杆人等,并在刚才他们陈述的口供上强行让他们画押。
帐外不远处,朴胡对着袁约嘻嘻而笑道:“绞得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加上祢大人的硫酸微微腐蚀,以假乱真吧!”
在薛礼等人被收押的差不多一刻钟后,安置徐州士兵的大营之中,形势却异常紧张,杜濩带着一千兵士和徐州军怒目而视,武器都拿在手上,只要是两边的话事人一声令下,马上就一触即发。
缴械势在必行,理由是你们徐州军中有反贼,这是丹阳相的命令,不从者,死!杜濩看着挡住他的几个徐州下级军官,只有这一句话。
徐州兵开始还挺横,他们告诉杜濩不要以为薛礼和一杆将官都被你们抓了,我们是徐州兵,可由不得你们摆布了!我们一向洁身自好,没有去那些妓院**,我们是徐州地军队,归我们徐州刺史管,轮不到你们来缴我们的械。
杜濩很为难地一摊双手道:“反正你们军中是否还藏有反贼奸细,大家都很难下个决断,这事情已经惊动了我们太守,已发了令来,为免军中有可能的不稳哗变,丹阳太守有令,徐州军士暂时放下武器,在营中等待徐州刺史的军命。你们诸位想一想,我们太守他不忙吗,这潜伏在你们军营内的黄巾贼东窗事发了,直接就给我们太守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们以为我们想管吗?那是没办法,如果明知你们军中藏有反贼,却视而不见,被上头知道了,我们也是要被追究的,在这敌我不分的时刻,诸位,我看你们就体谅一下吧!等你们回徐州的时候,我老杜拉上祢相大人给你们摆酒送行,行不?这非要搞到许司马带兵来剿灭你们的地步呢?”




搅乱三国 第三百章 爱摆谱的祢衡
这番合情合理的话一出来,徐州军官都面面相觑了,是啊,他们地要求并不过分,换了自己是本地驻军,碰上不明状况的军队,也肯定要缴械的,不肯缴械,那就要当成是贼匪一样剿灭,当下就有几人面露怯色。
在杜濩身后的朴胡“铿”地一声拔出刀剑,直接就指在还犹豫的徐州军士胸前,袁约回头把手一招,一传令兵把手中旗帜一挥,喉道,“准备冲锋!”顿时间,丹阳士兵们刀出鞘,矛挺起,箭上弦,慢慢踩着步子逼上前来,一众徐州军士面色如土。
剩下的一众徐州军官,还有几个能拿得起主意的,见丹阳兵逼迫的太紧,立地就要血流成诃,蔚然长叹一声,纷纷苍凉道,“我们愿意缴械。”
谁也没有料到这一缴械,接下来就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命令。等到千余士兵放下武器之后,他们就被要求,全部打散编制,老老实实地分散到各个丹阳驻军的营帐中去。听到这个命令,徐州军上下,顿时面色死灰。这不摆明了吞并了他们吗?但一来没了武器,二来长官都被抓了,谁也拿不出个好主意。再说现在真让他们走,他们也走不了,因为粮草都被烧了,这一路上总不能讨饭回去吧?
########呜——呜——将来的南京,现在的秣陵是标准的江南之地,早春的天还是有了几分暖意,这几天的连续晴天,春日的太阳让人惬意无比,也包括祢衡,他昨天让杜濩威风过,也爽过了,今天轮到他自己了。
当天色大亮的时刻,忽切而低沉地号角声传来。来自秣陵的壮丁们经过这几日的休养,知道了什么是爱民如子的好官。祢衡学习曹智的怀柔手段,如何与老百姓们相处的手段、道理,都交待了驻扎在秣陵的丹阳兵士。
俗话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祢衡告诉士兵,你们哪一个不是穷苦人家地子弟?所以,面对这些本来就很倒霉的丹阳乡亲,大家要向对待自己地兄弟乡亲一样。他重复着曹智对他的谆谆教导:你爱百姓一寸,他日百姓就会报你一生!祢衡相信他会把曹智的这种爱民思想发扬光大,今后会让加入丹阳军的百姓们提起了丹阳兵,争相竖起大拇指赞颂!
所以,不奸不抢不拿不骂不打,是祢衡交代给你们的铁纪律。
何为铁纪律:就是任何人尚若违反,格杀勿论!
这些还未成为正式士兵的壮丁们,现在对丹阳新政府充满了希望和期盼。
随着号角声,临时入住各营帐的壮丁帐门外不时有士兵敲着铜锣喊话,“丹阳相驾到,紧急集合,无论军民,校场列队!”
壮丁门跟着士兵来到校场,纷纷嚷嚷了好一阵,按照士兵们的指示,排好队形站好,而那些徐州士兵被刻意的没安排在这一校场。
秣陵大营,几千余名士兵和壮丁济济一堂,“丹阳相祢大人到!”随着这一声,亲兵们立刻齐声吼道,“参见祢相大人!”老百姓是见官就跪的身份,听到什么相,什么大人地。那还不赶紧跪下?
祢衡一摇三摆的踏着方步踱将出来,上了帅台,吩咐大家起身后,祢衡当堂傲然而立,威风凛凛地看着手底下,官威十足。但由于身材实在欠佳,派头不足,形象不是很好。但祢衡毫不在乎,因为他此刻感觉太过瘾了。
校场内一众军士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等着听他训话,谁知道祢衡一张嘴脸一亮相,那些壮丁险些笑出声来。在场的士兵大都见过祢衡,但这一千壮丁还没见过长这么奇怪的人,一根那么细的脖子却顶着那么大颗脑袋。祢衡为了显示官威,走起路来还摇头晃脑的,更显滑稽。
现在这些壮丁就是老百姓,虽说这会儿强忍着笑,但肚子都在暗忖:“这丹阳真是新人新风貌,站在这大脑袋丹阳相身旁半步的应该就是驻守这秣陵的丹阳郡司马,那个黑脸加那道伤疤,谁看了都会半夜做恶梦。一个是是凶神恶煞,一个是细脖子大脑袋,不知这丹阳新任的太守什么模样。“
在一千壮丁的一片遐想中,祢衡笑着大声道:“乡亲们!弟兄们!一路上辛苦了,徐州军个出现逆贼一案,现在朝廷的旨意还没有到,本相受丹阳太守之命,先担起这个案子的调查。“
祢衡本来还和颜悦色的,突然一正脸色道:“乡亲们,这一次让大家暂住下来,实在是因为你们之中有谋反的贼子混入,本相以及丹阳上下官员,有守土缉凶的职责在身,不得不彻查此事。今天,陪同我来地是丹阳郡司马许大人,等一下,他要给大家检验一下,希望乡亲们能够配合。”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生的难忘。无论哪个人,他见到一千多人,在早春的寒冷中脱下脚上鞋袜,躺倒在地,给人检查脚底板的情形,相信他终生都不会轻易忘记这一幕的,何其壮观啊!
许褚像模像样的带着五百兵士,云贯场中,一个个检查下去,很快就检查完毕。许褚和祢衡略微一碰头,许褚就马上向祢衡报告,“禀报祢相大人,通过检验,没有发现明显标记的反贼!”
祢衡点头表示知道了,许褚退至一旁,祢衡又换上了那幅和颜悦色的表情,问道:“既然各位都是清白的,本相在此问上一句,这几天的饭食,好不好啊!”
大多数壮丁还在**,有些灵光的一瞥祢衡那怀揣目的的笑意,立即明白过来,高声喊着,“好!”,开始还只是十几声零零落落,等到身边人讲解明白,壮丁们此起彼伏地叫着好。
那些负责解说或是带头叫好的其实都是祢衡从郡府带来的斥候,他们假扮壮丁混在真壮丁一起,已有好几日,已和群众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也使壮丁们相信了这个是王家大婶的二侄子,那个是李家大伯娘舅家的二叔,取得了壮丁们的信任。




搅乱三国 第三百零一章 有苦说不出
祢衡眯着本来就像绿豆似的双眼,继续道:““那我们丹阳兵亲不亲?”
“亲——!哈哈……”听着壮丁们的笑声,丹阳兵士们都多多少少有些感悟,脸皮薄的还有些害臊,脸皮厚的却已经喜笑颜开了。
“那大家觉当丹阳兵好不好?”
“好——!?”这一次壮丁们有了异口同声地默契,喊得格外整齐,声音的宏大,让在场的士兵们大受震撼。
不用背景离乡当兵,这些壮丁都乐意。再说他们通过这几日的参观新秣陵军营驻地,发现现在的丹阳兵不但穿得好,吃得好,他们还听说了当现在新丹阳的兵丁,收入也蛮好。
于是乎,祢衡的目的很顺利的达到了,他的绿豆眼眯的都快没缝了。新征的壮丁本来就还不属徐州,现在就更没帐面了,目前来说这些人还属于丹阳的老百姓,收归起来是再方便不过。
处理完新兵入营,三日后,祢衡以丹阳相的身份宣布徐州来的兵士中再无反贼。而彭城相薛礼却在某一个深夜,趁守值兵士疏乎,畏罪潜逃了,此事也迅速通报了徐州刺史陶谦,接下来缉拿、追捕都是徐州方面的事,和丹阳没关系了。这些事一了祢衡就要对已打散编入丹阳军的徐州士兵归还兵器,马上放行回去。
原本那些自诩徐州士兵为荣的兵士,这几天发现在丹阳当兵不但军响发的准时,而且还比他们徐州多,伙食也不赖,被编入丹阳军这几天也没受什么欺负。但现在要他们回去一来不舍,二来有点脑子都明白,这彭城相薛礼跑了,证明是反贼的军官又死了,他们回去还能有好果子吃吗?都得被当特务区别对待了。
于是,一些反应灵活的军官先哭着喊着要求留下,要求加入丹阳军,有甚者还从过去抱着许褚的大腿,哀求许司马收留。
许褚那个虚荣心满足啊!心想:“老子以前当山大王时,被你们这群当兵的追着满山跑,现在还是追着我,不过是改为拜倒在老子衣甲下。
许褚向着祢衡眨着眼睛以示开心,接着许褚又和祢衡假意商量一番,在万难的情况下,他们的同情心大肆泛滥,最终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帮无依无靠徐州弃兵。
第二日,祢衡又给徐州和宛陵郡府发了两份内容基本相同的邸报,文中写到:今日秣陵爆出了一件巨案,由徐州出发到丹阳征兵部队的一千兵丁,护送一千壮丁,途径秣陵,一些军官在秣陵一家妓院里**,事后发规死了一人,脚上纹有黄巾贼反贼标记。丹阳太守曹智主管丹阳以来,殊无成绩,以至于,黄巾反贼竟敢再次由丹阳过境,未把丹阳整顿成反贼望而止步之去处,我等自知失职,现已将反贼捉拿、围剿、平定,但贼首薛礼逃脱,特此向徐州刺史陶使君告知此事的同时,忘徐州方面发现薛礼踪影于以缉拿。
三日后,陶谦在徐州彭城州府拿到这份邸报时,气得踹了一桌子的酒菜,大骂刚刚逃回徐州的薛礼,“你自己看看,看看,损兵折将不说,我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现在成了全天下的笑饼,我宰了你......“
别看陶谦五十来岁,长得白发红面,道骨仙风的模样,没想到也有火爆的一面,说着话就要把剑斩向跪趴在地上的薛礼,还好给别驾从事糜竺等一众属下给拦住了。
薛礼已哆嗦的像筛子一样,只知道跪在地上,哭诉着冤枉。糜竺一边挡着陶谦追杀薛礼,一边挥手示意他快走。
薛礼像丧家之犬一样,奔逃出州府时,背后继续传来陶谦的漫骂:“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这也乖不得陶谦要气得吐血,祢衡这招毒啊!弄得陶谦是有苦说不出。黄巾贼谋反是天下皆知的事,现在丹阳方面掌握刻着反诗的尸体和薛礼等认罪壮的口供,就算陶谦知道这里面有猫呢,是个圈套,当时黄巾反贼也没把反诗刻在脚底板上的传统,但你让陶谦怎么办?谁说反贼现在不可以一反传统,把反诗给刻了呢?
反正这刻了就一定反贼,这一点是确定的,按封建统治下的正统思想来说,谁大声念出这首反诗都是可以认定为有谋反之意,更别说刻在身上了。这案子又是发生在秣陵,人家作为当地父母官,插手审理正常吗?再正常不过。
陶谦也心疼自己那一千人马,更不要说新招募的壮丁了。谁叫陶谦派**模大样跑到人家地盘上去征兵呢?陶谦现在明白了新邻居曹家那个二小子不是软柿子,陶谦更明白丹阳方面是想好了理由,备好了证据,让薛礼这个笨蛋去钻的。
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反正是丹阳方面怎说怎么算了,他现在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现在打肯定不是上上之选,目前来说陶谦还和曹操等人同属关东义军,曹智是曹操的弟弟,也是带兵来驰援过他们关东义军的,他不能让天下人说他背叛了关东义军,还同室操戈。
并且陶谦也知道曹家兄弟现在风头正劲,前一段时日两人分别被皇上亲命为东郡太守和丹阳太守,扩张了好些兵马,人家现在可是兵强马壮,以他一州之力也不一定是这兄弟俩的对手。但他发誓这口气一定要挣回来,山不转,水转,陶谦甚至咬牙切齿朝着南面吼道:“曹智,你个臭小子咱们走着瞧!”
这薛礼也是肯定不能再留的。落人口实的事,陶谦知道怎么处理。
陶谦生完气,招来心腹手下,安排薛礼人间蒸发。之后又给后将军袁术写信,答应他加盟的事,顺带便把他的新邻居丹阳郡太守曹智诽谤、诋毁一番,还略略提了他们结怨的缘由,意思是要徐州加盟袁术的新联盟,就要先帮他对付曹智这个眼中钉。
可怜的薛礼慌不折路的逃回家,他的黄脸婆见他脸色煞白,问他怎么了?他没好气的让黄脸婆滚。




搅乱三国 第三百零二章 扬州事变
薛礼待在家里坐立不安,暗自期盼陶谦气消后,能招他回去。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竟是陶谦准备除掉他的噩耗,给他提供消息的正是糜竺。
糜竺为人极重情义,他虽说有时也看不惯薛礼的为人处事方法,但早年糜竺因家中失火,穷困潦倒之时受过薛礼一点恩惠,所以他时时不忘报答。
糜竺让薛礼快走,并且永远都不要再回徐州,回彭城了,让他今后好自为之。临走时糜竺还放下了一袋钱财金帛,以助其逃亡。
薛礼那能不明白糜竺的意思,他更不会坐已待毙,薛礼连夜逃出了彭城。
当他站在彭城效外,他再一次迷茫了,他只能仰天唉叹“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相比薛礼的无耐,陶谦的悲愤,身在宛陵的曹智可是乐开了坏,他是在一个微有春风俘动的早晨读到祢衡从秣陵发回的邸报的。
曹智一边读,一边哈哈大笑着,兴奋的又是拍桌子,又差点被一口莲子粥烫的半死。
“喔——喔——呼——呼——哎哟,烫死我了,哈哈……”
正陪他一同吃早餐的何静湘冷眼看着曹智手舞足蹈的样,气不打一处来。何静湘边拿出丝绢替曹智擦拭着曹智嘴角因为烫而流出来的粥渍,边伸手挥退伺候在一旁的两个美鬟。
“你这又发什么疯呢?你看你,溅得到处都是,真是…….”
何静湘边收拾着边气恼的说着。
曹智任由何静湘帮他擦拭着,他依然兴致勃勃对何静湘说道:“静湘,你不知道,祢衡这小子这一次干得太漂亮了,让他去还真是选对人了,这小子没白跟我这么久,有长进。哎!你听听他给我发回的邸报,徐州将官因嫖妓斗殴中发现一名脚底刻有反诗的黄巾反贼,括号,哎,静湘你得听听他括号里写的那些东西,(诗文为朴胡所刻)(粮仓着火烧的是稻草,不是粮食),哈哈……太有意思了,也太好了。”
何静湘嗔怒的看着像个大孩子似的丈夫,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她虽说对曹智所说的反诗、粮草等等事项并不太懂和在意,但古代妇女的传统思想就是以丈夫的喜怒哀乐为人身第一要务。
看着曹智那么高兴,并侃侃而谈着,何静湘也不由的高兴道:“那就恭贺夫君了,又多增了兵马,还得了不少粮食。”
“嗯!祢衡、杜濩这次干的不错,回来得好好奖赏,至于他在最后问我的接下来安排,我想还是要把这新添的二千兵马调回宛陵加以操练,放在秣陵总是离徐州太近了……”
曹智像和属下谋士商量公事一样与何静湘说着他接下来的安排,何静湘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这些,但曹智说的正在兴头上,她也没打扰他,任由曹智自说自话般的说着。
曹智说完一段就在房间内踱开了步,没吃完的早饭也没兴趣再吃了。
何静湘一个人自感无趣,就坐回餐桌,吃着剩下的粥食。突然她想到了曹智上次和她提过的出征的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哎!阿智,你上次不是说皇上命你和大伯出兵征讨那个什么州的什么贼吗?怎么都好些时日了,你还没出发?”
曹智本来在考虑着这次小小阴完陶谦后,徐州方面会有什么反应,及其接下的一些善后事宜。听闻何静湘问他去兖州平叛的事,不由想起了大哥曹操从东郡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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