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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做首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搬砖的阿南

    “多谢官人。”

    何明远悄悄把高仙芝叫到了内室,说道:“你现在就走,先去找江仲逊,告诉他我有麻烦了,然后再去琉球,把岛上的尸体处理一下,连同铠甲兵仗,全部烧毁,一个不留!听明白了吗”

    “诺,那阿郎你……”

    何明远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害怕这些打不了再来个满门抄斩,我还多快活了一年呢!对了,你回去安排一下,把所有工人全部撤回扬州,昆仑奴悉数卖掉,别留下痕迹。”

    “诺!”




第四十四章 叕进宫了
    叕(跟我念,又又又又!四个读音zhuo,li,yi,jue)

    ……

    何明远走进卧室,看着躺在崔若萱怀里熟睡的婴儿,感到十分对不起她,刚出生没多久,自己的爹爹就又要被抓走蹲大牢了,这要让她知道,指不定会认为自己和她爷爷是一路货色呢!

    “外面怎么回事儿出什么事儿了”崔若萱问。

    何明远微微笑道:“没什么,福州那边有个生意,急着要我去一趟,现在就要走。”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必须走吗”崔若萱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妙,觉得和刚才的事情有关。

    “是啊!生意出了点问题,老吴处理不了,待下回来了一定多陪陪你们。”

    他在母女二人额头各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那你小心点。”

    他走到门口,转身对着崔若萱深深作揖道:“诺~”

    惹得她笑了起来:“德行!”

    临出房门,他停了下来,抬头仰着说道:“孩子的名字就叫采薇吧!”

    说完,便走出了房门。

    只见门外福州武吏分列两旁,露刃于庭,明晃晃的刀剑,以及发出嘶嘶声的火把,将何家老少吓得不轻。

    何明远对顾凝烟和老高父子说道:“这事就不用告诉娘子了,免得让她担心。”

    “阿郎……”

    “何东家,请吧!”

    执刀对着身后的队员们使了个眼色,武吏立刻为他上戴上了手枷。

    站在门口的武吏大喊道:“带,何明远!”

    洪亮的声音震得屋瓦都要落下,卧室屋里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

    何明远望着皎洁的月色,不知此次还能不能化险为夷,难道,自己的大唐之旅,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

    ……

    “带人犯何明远!”

    惊堂木一拍,只见大堂上端坐二人,一个是福州刺史宋应元,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人。

    此人个子中等,身材清瘦,刀刻般的面容,十分冷峻,青绿色圆领袍和他身边这位刺史大人相比而言简直是天地殊悬,而气场盖住了在场所有人。

    他叫敬让,故平阳郡王敬晖之子。

    当年身为六品礼部主事,芝麻大点的官员,不仅弹劾了御史中丞周利贞,之后更是将京兆府和长安县全部告上朝廷,最终落了个外放辰州长史的下场,但仍然是屡谏不止,鉴于他过于耿直,朝廷便给了他一个御史的职位,让他痛痛快快地骂。

    像这样的人,宋应元虽然惹不起,但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个方法他还是会用的,你既然习惯于照章办事,那咱们就照章办事。

    “带!人犯!何明远!”

    听到衙役的清晰地传唤声,何明远把手中的吃了只剩一半儿的橘子给了身边的牢头。

    牢头一边吃一边说道:“何东家放心,宋府君在堂上会给您打掩护,即便是动刑,堂上的衙役办事也有分寸。”

    “啊还要打板子”

    “一点都不疼,装装样子,我们自有说辞,对了,如果真的要打板子,打到一定程度我们会真来一下,您感觉到疼,您就立马装晕,明白了吗”

    “哦!”

    “打得时候一定要配合好,尤其是惨叫声,叫的越惨越好,绝对包您安然无恙。”

    何明远笑着点了点头,道:“你们还真有一套。”

    “何东家谬赞了。”

    何明远随即走上大堂,他也没见过敬让,也不知道谁是宋应元,但看脸色已然将二人分辨了出来。

    那个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应该就是敬让了,看样子他现在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再挫骨扬灰。

    “何明远,你终与于落在我的手里了!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祭我父亲在天之灵!”

    ……

    “啪”的一声,宋应元大喝道:“何明远据市井传闻,你与原福州刺史欧阳靖在生意上颇有瓜葛此事可是实情”

    何明远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犹豫了一阵,只见宋应元对自己点了点头,他立刻恍然大悟,道:“草民确实与那欧阳靖在生意上有冲突。”

    “哦你一个商人怎么和官员在生意上有冲突呢我看此事得慢慢调查,来人呐!退堂!”

    听到这话,何明远差点就笑了出来,这掩护打得,简直就是拉偏架。

    “慢!”敬让也感到有点不对劲,说道:“欧阳靖的事儿后面再说,现在就是问欧阳靖的死与你的关系”

    宋应元抓住敬让的一个失误,说道:“欧阳靖是死是生,还是失踪尚无定论,怎么就这样贸然断定他的死与何明远有关呢御史所言,不甚严谨呐!”

    “……下官口误,何明远,你与那欧阳靖到底有什么纠葛从实招来!”

    何明远强忍着笑意说道:“回禀御史,草民本是扬州客商,在泉州做生意,后来因事去了琉球,在那里开山伐木,种茶养蚕,没想到冲了欧阳靖在泉州的生意,他便挟私报复,派手下无赖子弟来抢夺岛屿,草民,草民实在冤枉啊!”

    “那……”

    敬让话未出口,宋应元就问道:“你开岛伐木与那欧阳靖何关我看此事尚需调查,来人呐!退堂。”

    “慢着,府君过于着急了吧”

    敬让非常奇怪的看着他,这哪是审案,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宋应元不紧不慢地说道:“敬御史,欧阳靖的性质不定,咱们接下来就更不好调查,只有调查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好继续进行。”

    “好,那就依宋府君。”

    “既然如此,不如……”

    “不如宋府君前去调查欧阳靖的底子,而何明远就让我来审吧”

    敬让此次先发制人,让宋应元无话可说。

    “这……”

    “我想宋府君没什么异议吧”

    “哈哈!我能有什么异议哈哈!没有,既然御史这么爱审何明远,那就有劳您了,不过既然这次审讯由我开始,就由我终结吧!有始有终不是”宋应元转头喝到:“何明远!说,欧阳靖是怎么强取豪夺侵犯于你!”

    “侵犯于我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嗯……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何明远将欧阳靖侵犯他的整个过程一字不落的叙述了一遍,自然是除了第二次战争。

    宋应元颔首道:“如此说来,欧阳靖身为刺史,滥用职权,以公谋私,强取豪夺,敬御史,我想这件案子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敬让心想:欧阳靖是个什么东西,你这个做长史的会不知道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他随即问道:“那泉州把你放走之后,欧阳靖可曾再次找过你”

    “没有。”

    “没有来人呐!传福州旅帅崔大勇!”

    ……



第四十五章 严刑逼供
    “崔大勇,欧阳靖出海一事,你可知道”敬让问。

    “末将知道。”

    “那好,他可曾说过他要去什么地方”

    崔大勇看了看堂上的宋应元,说道:“欧阳靖第一次夺岛失败之后,便对何明远怀恨在心,后来他擅自调动府兵,也和我们商量过。”

    “那你为何不去”

    “末将身担守城重任,故而未曾前往。”

    敬让再次看向了何明远,问道:“何明远!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明远一脸无辜地说道:“他来侵犯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后来也没见他呀!”

    “你的意思是他出海迷失道路,和手下府兵不见了踪影”

    “兴许是吧”

    敬让咬牙切齿地盯着何明远,心中暗自骂道:“你们这是把我当傻子了吗!”

    再看何明远那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好像再说:“我就是把你当傻子,你能奈我何来啊来啊,你倒是打我啊!”

    这时,只见敬让嘴角微扬,心笑道:“何明远,这正和我意啊!你若是招了,我还怎么给你上刑呢”

    而何明远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你就是动刑我也不怕你!”

    敬让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对身边的宋应元说道:“宋府君,下官以为,对于何明远这类奸滑狡诈之徒,不动大刑他是不肯招的。”

    宋应元为难地说道:“这……这恐怕不好吧有人证没物证,即便是人证也并没有指向何明远,这么屈打成招,恐怕人心不服啊!”

    “欧阳靖生前唯一有过矛盾的就是他何明远,如今他父子二人与三百府兵消失的无影无踪,难保不是何明远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官人,难保这个词用的过于宽泛了吧如此说来……”

    听到何明远竟然敢质疑自己,敬让当即将他打断:“放肆!公堂之上,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来人呐!掌嘴!”

    却见堂上鸦雀无声,掌嘴可不比打板子,那是要真打的,宋应元赶紧咳嗽了一声,怒喝道:“咳!何明远咆哮公堂,来人呐!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说着,便从案上的木筒里拿出了两根红色签子,扔在了地上。

    何明远听说过公堂上的这些用物,绿白黑红四种签子,分别叫执法严明,绿色意为抓捕,白黑红分别象征着打击力度。

    白头签一板,黑头签五板,红头签十板,但十根白头和一根红头虽是一样的板数,效果却不同。

    四十大板白头签,打完之后,毫发无伤,十板子红头签,像何明远这种身体,估计就得当场毙命。

    这一上来就是二十大板红头签,何明远心里直犯嘀咕:会不会他和敬让串通好了要杀我灭口先挨一板子试试,若是往死里打,那我就得另想办法了。

    只见宋应元在上面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这才想起来,立刻嘶声力竭地大喊道:“府君!府君饶命啊!草民冤枉!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

    衙役们没想到这家伙演技这么好,生拖硬拽才将他拉到堂下,将他按在了木板上。

    待他再要喊冤时,却突然感觉下面凉嗖嗖的,他这才想起来,好像打板子是要脱裤子的。

    顿时老脸一红,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衙役,分别按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防止他乱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只听身旁一声大喝:嗨!

    衙役手中的木板有如泰山压顶,又如雷霆万钧。

    这一仗,长三尺五寸,大头三分二,小头二分二,可搬山,可倒海,可降妖镇魔,可毁天灭地!

    “啊~”

    一声声击打,伴随着何明远的惨叫声,使得整个大堂里的人尴尬不已。

    坐在后院的狱卒们一边吃着何明远从市场上买来的橘子,一边说道:“这小子怎么叫的这么骚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府君在公堂上开荤呢!”

    “哈哈哈!有时候我都觉得当初欧阳公兴许不是看上了他的财。”

    牢头差点被呛死,咳嗽了几声说道:“噗!咳咳咳!不会吧你是说欧阳公是看上了他本人”

    “你看看他那长相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跟朵莲花似的,啧啧啧,我都有点……”

    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牢头笑道:“净扯淡,欧阳公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应该是二公子才是,他平日里就有龙阳之好,恐是被人拒绝就心生恨意,撺掇着欧阳公去打压他,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牢头好奇地问道:“哎,你说宋府君会不会也是看上了他,才出手相助的”

    老典狱当即反驳道:“不可能,宋府君是什么人他才不会,应该是为了钱。”

    小狱卒撇过脑袋去说道:“我不信,成是为了色。”

    “为了财!”

    “为了色!”

    “财!”

    “色!”

    几个狱卒在大堂的惨叫声中讨论着何明远到底有没有出卖。

    ……

    另一边何明远仍然在惨叫,待打到第十下的时候,何明远突然感到衙役手里板子的力道加重了一分,马上心领神会地哀嚎一声,晕死过去。

    衙役满头大汗地走上了大堂说道:“禀府君,这小子昏过去了。”

    “给我泼醒了,继续审!”敬让怒吼到。

    这时,宋应元连忙劝阻道:“敬公不可着急,这红签子打人最厉害,能抗下二十大板都不容易,若是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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