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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他觉得她们除了没敢把手朝他身上碰之外,那一双双年轻又热情的眼睛都快要把他盯穿了去,以致本是一刻钟就能走完的路,他总是要在耗上半个时辰才能走完。
他曾经作为征西大将军,深受西疆百姓爱戴,没少被百姓拥着,但像这般全是被姑娘家围着的情况却从未有过,如何能不让他觉得尴尬?
这挑水的事情本无需他做,只是他们四人在巴木家叨扰,总不能一事不干,梅良手有不便,阿黎身子虚,温含玉不会干活他也不舍得让她干活,所以他就不能什么也不做,挑水砍柴这些活儿他便揽了过来。
巴木娘见他每次挑水回来都有些面红耳赤的,再看那些都追到家门前来的姑娘们,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便让他往后不用去了,让巴木爹去就行。
乔越自然没有答应,而温含玉也说不行。
夜里的时候,乔越亲吻着她的耳朵问:“阮阮为何非让我去挑水不可?阮阮可知我去挑水这一去一回的路不好走?寨子里的姑娘们太热情了。”
温含玉环着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高兴道:“我就是想看阿越被她们围得面红耳赤的模样的。”
乔越:“……”
“证明我的阿越好看又完美,是个能把让别的姑娘神魂颠倒的好男人,不过她们又只是看得到但摸不着得不到,阿越你可是我的。”温含玉笑盈盈地说,最后还很是得意的“嘻”的笑了一声。
听着她这一声得意的嘻笑声,乔越无奈地翻了个身,不再让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而是觉得应该由自己来小小惩罚她一下才好。
至于梅良,除了懒洋洋地成日理所当然地窝在床上睡大觉之外就是让阿黎带着他去找酒喝。
温含玉叮嘱过,至少半年他要滴酒不沾,否则伤口烂了别找她。
阿黎也十分认真地盯着他,让他连偷喝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道是不能喝酒,那闻酒香可以吧?
这与其说是他让阿黎带着他四处去找酒喝,其实就是带着他四处去闻酒香。
巴木娘看他如此馋,便给他往屋里放了一坛酒,专给他闻着。
而这找酒香闻的路和乔越挑水的路一样,不好走。
寨子里的姑娘像是分好了队似的,一波一波的来,或近或远地看,甚至还有没把阿黎放在眼里的直接上来给梅良送帕子送耳环,甚至还有送腰带送鞋子的!
梅良每次去闻酒香回来,怀里都抱着各种礼物。
与乔越不同,因为巴木和巴土都嚷嚷着让所有人都知道,漂亮的阿姐是漂亮阿叔的婆娘,所有人都知道乔越已经成亲,所以姑娘们再怎么热情,也都只是看着而已。
梅良这儿,阿黎说了还不是他的婆娘,巴木和巴土就没往外嚷嚷话,是以梅良就总收到姑娘家送来的各种各样的东西。
没成婚的,根本拦不住姑娘们追求爱情的权利!
尤其是梅良的眼睛,让所有见到他的姑娘都觉得美妙,让她们觉得他的眼睛好像就是宝石雕刻成的一样,与乌离部族以及大部分人对他眼睛的看法都不一样。
而阿黎,非但不生气不拈酸,反是高高兴兴地收下了这些礼物,回来的时候一边整理好还一边欢喜道:“哎呀,真省事,好多东西都不用我们费心去准备了!”
这也是她十分乐意带梅良四处去转悠的原因。
当然,相较于姑娘们的热情,男人们倒是不敢这般大胆,毕竟对方都是有主了的女人,但这也并不妨碍他们想瞧上一眼。
特别是温含玉,他们觉得她简直美得不像话,偏生还冷冰冰的,以致她不过一记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都能让他们觉得心跳加速。
只有温含玉知道,她根本谁也没看,她就是看看她的阿越是否回来了。
不过,她能欢欢喜喜地看乔越被一群年轻姑娘围得面红耳赤,乔越却看不得别的男人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虽然他们并不会冒犯,他心里还是觉得十分不舒坦。
所以向来在人前不会与温含玉亲昵的他不得不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要么亲亲她的额要么亲亲她的脸颊,惹得她直接踮起脚尖来亲亲他的嘴,直教人看得面红耳赤又一脸的艳羡。
乔越这才心生愉悦。
日子静好,但他们终究是要离去。
离开的前一夜,温含玉又说到了他们的家,然后在乔越怀里安然睡去。
他们离开的那一天,巴土拉着乔越的手哇哇地哭着不让他们走。
巴木也红着眼。
梅良从怀里摸出两个小木人,送给他们兄弟俩,巴土这才没有再哭。
巴木爹和巴木娘将为他们准备好的行囊递给他们,巴木娘不舍地红了眼眶。
她想跟他们说有空再来玩儿,可是她不能,苗疆的路不好走,能不来,就永远别再来。
她抱了抱温含玉和阿黎,哽声道:“路上小心,永世安康。”
永世安康,是她能给他们的唯一祝福。
出发了。





嫡狂之最强医妃 350、欢笑(4更)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的路要顺畅许多,也轻快许多。
梅良看乔越背温含玉,看温含玉环着乔越的脖子,一会儿拈着他的头发挠着他的脖子玩儿,一会儿又捏捏他的耳朵亲亲他的脸颊,他不由看向走在他身旁的阿黎。
阿黎比他们在乌离部族见到的时候长胖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变回原来的模样,但脸儿已经愈长愈圆润,脸上的伤在温含玉的妙药药效下也已经恢复,目前只余下浅浅的疤痕而已。
她双颊被冷风吹得有些红扑扑,她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草,她的眸子里满是欢喜的笑意,这会儿正拿着那根狗尾巴草甩甩这儿又指指那儿的,没人搭理她她也能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她很高兴。
自从离开了千山岭,更在她身体的赤蛊被那个不相识的老妪给她的银铃铛解了之后,她的心就不再痛苦不再压抑,原本她还担心她就算离开了苗疆也逃不出巫姑的掌心终究也只会是死路一条的,没想到巫神神上待她还不算太薄,在她历经了所有苦难之后让她好好地活了下来。
她只有在看到梅良右手上那永远都消除不了的伤疤时会觉得难过到想哭。
但是梅良不喜欢她哭,她就尽可能地不再在他面前掉眼泪。
她本是欢欢喜喜蹦蹦跳跳走着,看到梅良忽然盯着她看,她便不由得也低下头朝自己身上瞅了瞅,不解地问他道:“没良心你这么眼珠子转也不转地盯着我看干啥子?”
“你累不累?”梅良忽然问。
“啊?”阿黎有点儿懵,“我不累啊,前边不是才歇过吗?”
“哦。”
阿黎觉得他有点奇怪,正要再问他什么,只见梅良忽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你上来。”
阿黎愣了一下,更懵了,“没良心你到底要干啥子?”
走在前边的乔越这会儿转过身来,看到梅良蹲在地上,背对着阿黎,还微微张开了双臂,一副标准地等着阿黎伏上来的动作,不由笑道:“阿黎姑娘,小师叔这是想要背着你走。”
“对。”梅良点头,难道他表现得不够清楚,“温含玉都不要脸地成日往小乔背上蹿,你也学学她,不要点脸。”
他话音才落,温含玉直接将方才捡到的一块看起来挺漂亮的小石子朝他脑门用力砸去,“梅良你会不会说话?你自己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婚还没成就把阿黎给睡了。”
无辜被拉下水的阿黎满脸通红:“……”
梅良轻轻一个侧身就避开了温含玉扔来的石子,没反驳。
他觉得温含玉说得有点道理。
乔越故意正了脸色,正儿八经地和温含玉道:“阮阮无需和小师叔置气,他八成是嫉妒我能背着阮阮,他就只能孤零零自己走着。”
乔越边说边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
他转过身去时才忍不住抿嘴笑了。
“就是。”温含玉赞同地点点头,“他就是嫉妒,活该。”
说完,她往前凑,在乔越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吧唧”的声响。
阿黎:“……”
梅良还蹲在地上,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起来了”的模样。
阿黎始终迟疑:“不用了没良心,我不累,身子也不那么虚了,我能走,不用你背。”
他手上还有伤,怎么能让他背?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右手不能用了觉得我背不起你?”梅良问道。
阿黎忙道:“不是!”
“那就上来。”梅良盯着前边其乐融融的乔越和温含玉,不高兴。
小乔这是明摆着嘲笑他背上没人?
阿黎只好小心翼翼地伏到他背上。
梅良用臂弯勾起她的双腿,站起了身来。
稳稳当当。
阿黎将双手抓在他肩上。
梅良看看前边的温含玉,再低头看看阿黎的手,然后用下巴在她手背上用力蹭了蹭。
吓得阿黎以为她碰到了他的右手,忙绷紧了身子,连抓在他肩上的双手也拿了起来,紧张道:“没良心,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不是。”她这姿势不对,“你像温含玉那样,把手环我脖子上来。”
“……??”阿黎一头雾水,然后还是照做了。
她将身子依在梅良背上,把双手环到他脖子上。
背上的人儿娇软,梅良浑身僵了一僵。
下一刻,他才又道:“抓稳了。”
“嗯。”阿黎的心也在怦怦直跳。
她还是第一次和没良心离这么近。
在巴木家里的时候他们晚上虽然是在一个屋,但梅良都是躺在长凳上睡,根本就没有和她睡一张床,她劝过他好几回,没用。
她想,他应该是谨记着王爷头儿话,没有成婚,不能睡一块儿。
她觉得心疼也觉得开心。
心疼他手上的伤,开心他心中在意她。
阿黎点点头时,梅良忽然如箭一般朝前边飞了出去!惊得她赶紧抱紧他的脖子。
已经走在前边与他们拉开老一段距离的乔越察觉到动静,还未来得及转头,便见梅良背着阿黎像一阵风一般从他身旁卷了出去。
他愣了一愣,还未回神,他背上的温含玉便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兴奋道:“快,阿越!追上去!梅良那货是在和你比试呢!”
是不是比试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他的阮阮很开心。
冲着她的这一份开心,他当然要全力以对。
“好。”乔越笑着颔首,“阮阮抓稳我了。”
温含玉环紧他的脖子,还在他脸颊上给他一口亲昵的鼓励。
乔越顿时如一支从张满的弓飞出去的箭矢,脚尖不过三两次点地,便追上了前边的梅良。
阿黎看到乔越竟然眨眼就追上来,忍不住紧了紧环在梅良脖子上的双臂,欢喜地催他道:“没良心你再快些,王爷头儿带着小姐姐追上来了!”
梅良的脚步再一次飞了出去。
温含玉也在乔越耳畔道:“阿越快点快点,追上去,梅良是第一次背媳妇儿然后火力全开?不能让他得意过头。”
乔越嘴角噙着笑。
于是,阴寒幽静的山岭间此起彼伏响起的都是温含玉与阿黎欢喜到兴奋的你追我赶的声音。
在这奔跑间,他们都觉得,这个冬天,似乎并不冷。
只是,当乔越与梅良同时停在同一个地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一瞬间的花乱,好像视线里的所有东西都绞在了一起了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嫡狂之最强医妃 351、回京(1更)
又是新的一年至。
乘着离苗疆愈来愈远的马车,温含玉将一直随身收着的乔越送给她的那对白玉镯子拿出来递给他,让他给她戴上。
乔越将镯子套上她纤细的手腕,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握着她冰凉的手柔声道:“温老将军怕是思念坏了阮阮。”
“嗯?”温含玉挑挑眉,“阿越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不能不孝。”乔越将她的双手拢进自己的手心里来,抬至嘴边,朝她双手哈气,以给她暖意,“该回去看看温老将军才是。”
“阿越你不怕你的爹知道你回建安了为难你?”温含玉喜欢他的暖意,从他手心里挣了双手,将手心贴到了他颈窝里去。
暖洋洋的。
“只是陪阮阮回去看看老将军而已。”乔越任她拿自己的颈窝取暖,“不久留,不妨事。”
“好。”温含玉想了想,“上元节之前能赶得到建安吧?”
“可以的。”乔越算着路程与时日,“最迟在上元节正午之前能赶得回去。”
“小姐姐,建安的上元节是不是比云水镇的上元节要热闹得很很很很多啊?”阿黎本是打着瞌睡,突然听到他们提到上元节,倏地就打起了精神,甚至一脸的兴奋。
“应该吧。”温含玉神色淡淡,“我也没有见过。”
她就想着要是能在上元节那天赶得回去的话,她要带着阿越和太爷爷一起吃汤圆。
上元节吃汤圆是习俗,表示团团圆圆。
去年她和阿越一块儿吃过汤圆了,但是还没有和太爷爷一起吃过。
嗯,她顺便问问太爷爷,以后她和阿越不住在建安,太爷爷愿不愿意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
梅良则是问乔越道:“小乔,建安的上元节有比云水镇还大的花灯吧?”
“建安的上元节会比云水镇的上元节热闹上无数倍,不仅有灯会,猜灯谜,还会有烟火与百戏可看。”乔越替温含玉回答了阿黎的问题,顺便也回了梅良的问题,“届时会有许许多多的灯谜可猜,届时阿黎姑娘看上哪一盏花灯,只管让小师叔去猜回来便是。”
还未至建安,也还没有到上元节,阿黎却已经期待得两眼放光。
温含玉对这些热闹倒没什么期待,她只是垂眸看着自己腕上的白玉镯子,忽然想到了夏君遥。
“阿越,你说夏君遥现在怎么样了?”她摩挲着腕上镯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听到“夏君遥”三个字,乔越的心倏地一拧,本是轻松的面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不知。”他揽上温含玉的肩,让她往自己怀里靠,“待回到建安,与人打听打听,兴许就能知道了。”
“阿越你好像不愿意提到他?”温含玉靠到乔越怀里,她虽然不习惯于揣度人心,但不表示她不会察言观色,“是觉得他脏?”
乔越摇摇头,没有再开口。
显然,他的确不愿意提到夏君遥。
不过并不是因为他脏。
至于原因,他只想埋进心底,不想与任何人提及。
就权当他自欺欺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乔越笑着对她道:“阮阮,上元节那夜,一起去逛灯会吧。”
“嗯?”
乔越摩挲她的肩头,笑得温柔:“其实我也没有见识过建安的上元节场面。”
温含玉诧异地看着他,尔后也笑了起来,点着头道:“好啊。”
“嘻嘻嘻嘻——”阿黎则是已经兴奋得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小姐姐、王爷头儿,以后我们都住一块儿,那以后的上元节我们都一起逛灯会呀!”
乔越与温含玉异口同声:“好啊。”
“以后”这个词,不管什么时候说起来,都让人觉得美好。
车辙辚辚,往建安的方向驶去。
紧赶慢赶,终是在上元节当日正午之前赶到了。
国公府门房在看到温含玉的时候一脸的不敢相信,还用力搓了搓眼睛再认真瞧了一次后才冲回府里,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温含玉人还未走到前厅,便见老国公匆匆从前边迎了上来。
他手中拄着龙头杖,健步如飞般,令后边的紫苏跟都跟不上,可见他心中激动。
“太爷爷!”远远瞧见急匆匆的他,温含玉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
谁知朝她迎面冲来的老国公竟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她的手用力一抓,带着她冲到乔越面前,手中龙头杖一抬,就朝乔越的臀部打去!
“死小子!这整一年里把我的宝贝含玉拐到哪儿去了!?看老夫不打死你!”老国公骂着,又朝乔越的另一侧臀部打去。
乔越站着受着不敢动。
阿黎先是惊了一跳,然后忍不住捂着嘴笑。
王爷头儿挨老前辈揍的画面的可真是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感。
“晚辈有错,老将军只管教训,晚辈受着。”乔越一脸愧疚。
“混小子你叫什么!?”老国公更生气,吹胡子瞪眼的,“老夫给你机会再叫一次,再叫不对,老夫就把你的牙全撬了!”
“……”乔越愣了一愣,赶紧朝老国公抱拳行礼,“阿执见过太爷爷。”
“这还差不多。”老国公这才将手中高高扬起的杖子放下来,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行了,边儿玩去吧,老夫要好好看看老夫的乖含玉了。”
老国公转过头来看向温含玉时脸上的模样就像变脸似的,不仅笑开了花儿,眼里尽是宠溺,一边拉着她往里走一边心疼道:“乖含玉来跟太爷爷好好说说,阿执小子有没有欺负你的,要是有,太爷爷帮你去打断他的腿。”
老国公说着,又再转头瞪了乔越一眼,这时候他才发现阿黎,只见他眨了眨眼,惊道:“这不是阿黎丫头?”
“是我,老前辈。”阿黎笑盈盈应话。
“怎么变得这么瘦了?是不是挨欺负了?”老国公边说边朝她招招手,“来来来,过来和含玉一起让太爷爷瞅瞅清楚了。”
老国公的慈爱让阿黎心中暖洋洋的,开心地朝老国公跑了过去。
老国公一手牵着温含玉,一手牵着阿黎往厅子方向走,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她们两人搀着他走。
乔越和梅良只有默默跟在后边的份儿,还要随时接受老国公飞过来的眼刀子。
陪坐半个时辰,乔越觉得要是老国公的眼刀会化成实质的话,他已经被戳成了靶子。
梅良也差不了多少。
忽地,梅良一脸认真地对乔越道:“小乔,以后温含玉给你生娃子的时候,是不是要生女娃?”
乔越:“???”
梅良总结:“看看她那太祖,生女娃是宝,生男娃就是草。”
乔越:“……”
不过,小师叔总结得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老国公和温含玉还有阿黎念念叨叨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忽然对温含玉道:“乖含玉啊,太爷爷今晚想吃你亲手做的汤圆儿。”
温含玉想也不想:“太爷爷,我不会。”
“不会就学去。”老国公一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今晚要是吃不到你给我亲手做的汤圆儿,我就死不瞑目了。”
温含玉:“……”
阿黎憋着笑,老前辈可真无赖。
老国公当即瞪她:“阿黎丫头你笑什么笑?你和含玉一块儿去,做不成的话,你俩今晚就都没有晚饭吃了。”
阿黎:“……”
“我这孤家寡人自己过了一年又一年的,小孙女儿好不容易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一次,我竟然连她亲手做的一碗汤圆儿都吃不到,世上大概就我这把老骨头最苦命了——”老国公忽然嚎道。
温含玉伸手去扯他的胡须。
老国公“哎唷”一声,打掉了她的手。
温含玉笑了,“太爷爷,是你自己要吃我亲手做的汤圆的,就算我做的再难吃,你也不能不吃啊。”
“我含玉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做得出难吃的汤圆?”老国公也笑,像个耍赖的老小孩。
温含玉又扯了扯他的胡子,在他抬手来把她的手打掉之前收回了手,转为拉起阿黎,“走了阿黎,干活去。”
阿黎欢欢喜喜地跟着她走了。
嗯,她也想给没良心亲手做一碗汤圆儿的!
老国公笑呵呵地看着温含玉和阿黎走出厅子,离开庭院。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起来。
乔越在这时站起身,朝他恭恭敬敬抱拳,极认真道:“太爷爷可是有话要对阿执说?”




嫡狂之最强医妃 352、烟火(2更)
温含玉的汤圆做成功了。
芝麻馅,很甜。
江和红糖煮成的汤水也很甜。
乔越吃了很大一碗,温含玉觉得他今夜的食量大得有些惊人,乔越道他饿坏了,所以吃得比往日里都要多。
建安的上元节的确很热闹,烟火、百戏、花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乔越将温含玉的手紧紧握着,才不至于和她走散。
忽地,前边不知发生了何事,百姓不约而同地一个方向拥挤,将本是形影不离的他们二人给生生挤散了去。
看着被人潮挤开的温含玉,哪怕就近在眼前,乔越却无法握到她的手。
明明是热闹欢庆的日子,这一瞬间,乔越竟平白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感觉他的手再也抓不到温含玉的手了似的。
是以当他重新抓上她的手时,他的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
温含玉碰到他满手冷汗,难免诧异,“阿越你怎么了?怎么手心出这么多汗?”
“没什么。”乔越摇头,与她十指交扣,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生怕人群再将她挤开了去,“可能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热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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