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以及,再喜欢不过的感觉。
她忽地换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廓笑得欢喜,再一次道:“阿越,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有多喜欢?
她说不上来,但她知道,她对他的这一份喜欢,能让她为他拼上性命。
“我也是。”乔越一丝一毫都不想与她分开,“我喜欢阮阮,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到了骨子里。
“我爱你,阮阮。”他吻上了她的唇。
温含玉重新入睡,乔越依旧搂着她,轻抚着她的背,不舍合眼。
他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从前的,现在的,还有将来的。
直到窗户纸渐渐被天光染白。
温含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乔越。
从他在国公府醒来拿起那只竹篾编的鹰急急忙忙从花语轩离开的时候,到他抱着梅小团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时候。
她一直一直都在她身边,看他为百姓奔走,看他为乔陌努力,看他独自坐在苷城外的军营里对月发呆,看他拿着那只竹鹰站在开满杏花的树下莫名其妙地流泪,看他拒绝一个又一个钟情于他的姑娘。
她没有食言,她回到了他身边,她一直都在陪着他。
只是,他看不见她。
他也想不起她。
他忘了她。
所有人都忘了她。
这就是她要他好好活下来的代价。
作为改动了书中既定结局的她要付出的代价。
“温含玉”这个设定本就是早早就死去的人,是因为连城与她的强行介入而活下来的,甚至让乔越这个同样应该死去的人也活了下来。
想要将结局扳回正轨,必然要有人做出选择乃至牺牲。
她求得连城以她的消失来换得乔越余生安康,至于姜国是否生灵涂炭,她管不着。
她只要她的阿越能够好好活着。
她知道连城能够帮她做到她想做的事情,他既然能够把她带到这个世界来,那他和他们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若她没有想错的话,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特别到连天下格局都能随手改动的存在。
她不悔。
就算阿越永生永世都想不起她,她也不悔。
可是,若是可以,她还是想要回到他身边,听他叫她一声阮阮。
那是这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她无数次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去牵他的手,去拥抱他,他都不知道她就在他身边。
她以为,她终究会在岁月的长河里连这副游魂的形态都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以为,不会有人再想得起这世上曾经有过一个阮阮。
因为连阿越都想不起她来,又怎会有人想得起她?
连城说过,假若某一天有谁想得起她了,她才会有可能重新出现在这个世上。
思念愈甚,她就会出现得愈快。
连城亦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世上不会有人再想得起她来。
她也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吗?
温含玉缓缓睁开眼的时候,眼神恍惚,亦觉头涨得厉害。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到悲伤的梦,可梦里内容是什么,她这一睁眼却都忘得一干二净,如何都想不起来。
但是……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入鼻是淡淡的让她觉得舒心的味道。
她抬眸,便对上了乔越的眸子。
她怔怔地看着他,还没能从那长梦带给她的头脑昏涨中回过神来,讷讷道:“阿越?”
“嗯,我在。”乔越眉目温柔,声音亦是温柔得好像春日最和煦的暖阳,他在她眉心亲了一口,又道了一次,“我在。”
确定了眼前人是乔越,温含玉忽地把头扎进他颈窝里,用力蹭了蹭后还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清晰的齿印,这才又抬起头来,唤他道:“阿越阿越阿越!”
带笑的眼睛,欢快的语气。
喜欢的口吻。
“嗯、嗯、嗯。”她叫了他三次,他便应她三次。
“你是我的阿越!”还没有记起往事来的温含玉性子与从前不大一样,似乎只是叫着乔越的名字就能让她觉得欢喜非常。
“你是我的阮阮。”乔越将额轻抵到她额上。
“阿越,天亮了,要起床吗?”
“让我再抱抱你。”
温含玉点点头的瞬间,她脑子里莫名滑过一个词。
生娃子。
嗯?
嫡狂之最强医妃 番外2
温含玉的记忆恢复得很慢很慢,因为能记起她来的人很少很少,哪怕她已经回到乔越身边,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人前,能记起她来的人依旧屈指可数。
不止乔越与她说了无数次对不起,便是阿黎也哭着对她说了不知多少个对不起。
她是乔越不能忘的人,也是阿黎不能忘的人。
因为若没有她,就不会有如今的阿黎。
也是她说过让阿黎跟着她和乔越,把家安在他们隔壁,他们一起做邻居。
阿黎和梅良的家安在了乔越的家隔壁,可过去的五年里,却没有人想得起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来。
梅小团看着自己阿娘在看到温含玉时总哭个不停,便抓着她的手一边摇晃一边道:“阿娘阿娘不要哭哦,小乔叔叔家的姨姨很漂亮很漂亮,不会欺负阿娘的。”
温含玉低头看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梅小团,问阿黎道:“阿黎,你的儿子?”
阿黎一愣,哭得更凶,但面上却是开心激动的神情,“小姐姐你想起我了……!”
说着,她终是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温含玉,哽咽不已亦开心不已:“小姐姐你还记得我!你还记得我!”
温含玉也愣了一愣,并不反感阿黎的亲近,反是也张开双臂抱了抱她,微微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叫阿黎。”
“嗯,嗯!”阿黎用力点点头,“小姐姐是好人,小姐姐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的,一定会的!”
阿黎说完,就着手背忙擦了一把脸,尔后将梅小团拉到温含玉面前,“小姐姐,这是我儿子,叫梅伊,小名叫梅小团,没良心给取的,小团,叫婶婶。”
“婶婶?”梅小团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阿娘,为什么要叫婶婶呀?”
“因为这个姨姨是你小乔叔叔的……的……”话已经到了嘴边,阿黎却说不下去了。
她可劲儿想,该怎么和小团说他才能知道?
就在阿黎努力想的这档口,温含玉已经在梅小团面前蹲下了身来,盯着他粉嫩嫩的小圆脸,正儿八经道:“女人。”
阿黎自然而然接话,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是女人没错,但是小团不懂什么是小乔叔叔的女人啊。”
“小团懂小团懂!”梅小团在原地蹦了蹦,显然是为自己知道什么是女人而高兴,“姨姨是小乔叔叔的女人,就像阿娘是爹爹的女人一样,阿娘给爹爹洗衣服做饭,晚上爹爹就抱着阿娘睡觉!”
“……!!”阿黎这才惊觉方才那一声“女人”是温含玉和梅小团说的,而不是她心里想的。
阿黎刚想要纠结梅小团,却见温含玉这时伸出手来揉了揉梅小团的脸,笑道:“聪明。”
梅小团高兴得小手直拍拍。
阿黎:“……”
“还有还有!”梅小团话还没有说完。
“嗯?”温含玉觉得他的脸肉乎乎的可爱极了,不由又再揉了一次。
“小乔叔叔抱着婶婶睡觉,小团就能有妹妹了!”梅小团一脸天真,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说到这个,他像极了阿黎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光亮,以致他拉住了温含玉的手,兴奋道,“小团想要妹妹!大牛和虎头都有妹妹,小团没有。”
“梅小团!”阿黎伸出手,一把将梅小团从温含玉面前拎开,拎到了自己身后来,一边斥他道,“是不是你爹又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梅小团噘嘴,“阿娘小气,不给小团妹妹。”
明明阿娘和爹爹睡一觉他就能有妹妹了,可是阿娘和爹爹每天晚上都一块儿睡,为什么他还没有妹妹?
温含玉顺势问他:“为什么你阿娘不给你妹妹?”
“爹爹说阿娘说疼。”梅小团小嘴噘得更高,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阿娘骗爹爹的,睡觉才不会疼,小团觉得睡觉都可舒服可舒服了,爹爹笨。”
阿黎闹了个大红脸,气得想现在就去招呼梅良一巴掌。
没良心可真是啥子都跟孩子说!
温含玉忍不住笑,伸手把梅小团拉了过来,而后一把抱了起来,问他道:“为什么想要妹妹不是想要弟弟?”
“因为妹妹小小软软的漂亮又可爱!大牛和虎头的妹妹都是这样的!”梅小团一脸认真,“弟弟不可爱,方方和阿筒的弟弟都不乖。”
“那要是只有弟弟没有妹妹怎么办?”温含玉捏捏他的小脸。
梅小团皱着脸想了想,然后道:“那小团也会当一个好哥哥的!”
温含玉又捏捏他的脸,随后将他放了下来,将他往厨房的方向边推边道:“那你去问问你小乔叔叔要不要给他一个妹妹?”
乔越正在厨房和面包饺子,因为温含玉说她想吃饺子,想吃他亲手包的饺子。
可他既想看着她又不舍她累着,便让她在厨房外的院里晒着暖阳,他可以从窗户看到她。
乔越边在厨房里忙活边看着院子里和阿黎有说有笑的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忽见梅小团冲进厨房里来,边跑边开心道:“小乔叔叔小乔叔叔!婶婶让小团来问小乔叔叔,小乔叔叔要给小团生一个妹妹吗!?”
乔越愣住。
梅小团已经抓着他的衣角兴奋得直蹦跶:“小乔叔叔,明天可以吗?小团是不是明天就可以抱到妹妹了呀!?”
乔越:“……”
厨房外的温含玉听着梅小团欢欢喜喜的声音,眉笑颜开。
阿黎又再用力擦了擦眼睛。
王爷头儿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小姐姐终于回来了。
真好,真好!
*
乔越说过,他的家不需要很大,小一点儿的家能让他一醒来就能见到他想见的人。
虽然如今他拥有的不是一个小院子的家,但这五年里绿川城的将军府里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人,只有十六从军中回来看他时会在这府上住上些时日,其余日子就只有梅小团时常跑过来玩儿,与梅良夫妇不时来串门而已。
梅良是来找赖着找他伺候的,阿黎则是过来帮忙打扫的。
乔越府上一个下人都没有请,虽然不知多少人家的姑娘想来伺候他,他空闲的时候会自己下厨随便做上些什么吃的,大多数时候是到梅良家去蹭饭。
在外忙碌,在家总是孤单一人。
现今,他终于等回了他心爱的人。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她搂在怀里,半刻都不想分开。
温含玉回来的第三日,府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这将军府不算大,哪怕是在后院,只要门敲得响些,也能听得到。
起身后衣裳正穿到半的乔越看着床上香肩半露的温含玉,忽想到昨日梅小团冲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生妹妹的话,忍不住将衣裳挂回原处,又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温含玉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却发现乔越并未去开门,而是在“忙”,不由轻轻推了推他,“阿越,不是有人敲门?”
“嗯。”乔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去开门?”温含玉抬手绕上他的一缕头发。
“不是急事。”乔越声音发闷。
“你怎么知道不是急事?”温含玉还有些困。
“急事的敲门声不是这般样的。”乔越侧过头,在她手上亲了亲,“若真有事,过会儿自会再来,届时再开门也不迟。”
“哦。”温含玉点点头,不由自主将手环到他脖子上,“那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好。”乔越笑着揽上她的腰。
随后,温含玉便有些后悔了,因为乔越根本就不是好好睡觉。
不过,也挺好。
她喜欢。
乔越向来严于律己,无论冬夏,几乎都会在天明之前起身,即便有时候起得稍晚些,也不会超过天明。
但温含玉回来之后的这两日,他的时间便全都“乱了套”。
晚上搂着她不愿睡,早晨依旧是搂着她不愿意起。
今晨这一番折腾下来,待到真正起身时,已然午时。
乔越站在温含玉身后为她绾发时,一个时辰前的敲门声又传了来。
他将梳子放到她手上,亲了亲她脸颊道:“阮阮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温含玉自己梳了梳头,然后拿起她在这将军府里唯一的一支发簪绾发,却发现她怎么都绾不好,就连她觉得应该简单得不得了的发髻她都不会,她便将梳子与发簪朝桌上一搁,站起身走出了屋,朝前院走去。
不知来了什么人?
阿越昨夜与她说好了,今日与她一块儿上街置办衣裳首饰的,不能让人今天把阿越抢了去。
除非是什么大事。
温含玉还没有走到前院,便听到了妇人热情的声音。
“阿执大将军,你瞅瞅这个姑娘怎样?之前那些个你都没给我回个音儿,我就琢磨着你是怕我没给你挑着好的,这回啊,我就干脆直接把人给你带过来了!这样你也能自个儿瞅得清楚些。”
“阿执大将军,这……也不是咱们乡亲们多事,就是吧,你看你这将军府里除了你自己连个洗衣做饭的人都没有,这咋个行?”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又是咱们的大将军,自己洗衣做饭的像啥子话?”
“这个姑娘啊,心灵手巧,搁阿执大将军你身旁伺候啊,准能让你舒心又满意!”
“来,妮儿,上前来让阿执大将军好好瞅瞅。”
温含玉拐到前院的时候,正看到一位四十二三岁的微胖大婶拉着一个十六七的姑娘,将姑娘从她身后拉到了乔越面前来。
姑娘身材窈窕,如花似玉,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乔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去,面红耳赤。
大婶忙催她:“你这姑娘,咋个见到了阿执大将军连话都不会说了!?”
说着,她又急忙向乔越解释:“阿执大将军,这姑娘往日里不是这个样儿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给紧张的,不过你放心,她绝对心灵手巧!”
乔越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得面红耳赤的姑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他已经遇上不知多少回,他虽然已经不会像初时那般尴尬不已,但要他无动于衷,他自认还做不到。
“多谢大姐一直来对阿执的关切。”乔越心下无奈,面上只能和颜悦色,“阿执习惯了自己一人,不需旁人伺候,大姐与这位姑娘还是回吧。”
姑娘一听乔越这话,顿时急了,比大婶还急,抬起头来急急忙忙道:“将军,我什么活儿都能干,你就……就留下我伺候你吧!”
“就是阿执大将军!”大婶也急得不行,这可是他们绿川城数一数二的姑娘了!以致她一时间给说岔了嘴去,“妮儿这样的好姑娘,留在身边有啥子不好的啊?咱知道咱配不上阿执大将军,但是留在您身边伺候还是配得起的啊!”
“……”乔越忍着揉按颞颥的冲动,唉,又来了。
“姑娘与大姐误会了,阿执并非嫌弃姑娘的意思。”乔越解释,“姑娘正是十六七的大好年纪,而阿执已经三十又四,已经是能为姑娘父的年纪,阿执不敢也不能耽误姑娘。”
“我不介意!”听到乔越拒绝,姑娘急得都快哭了,“我喜——”
就在这时,一道温温凉凉的声音乍然传来,“阿越。”
姑娘猛地将即将出口的话缩了回去。
她与大婶不约而同震惊地看向庭院方向。
在看到温含玉的一瞬间,她们无不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模样。
不仅仅是因为乔越府上竟然会有女人出现,而且还亲昵地唤他“阿越”,更是因为她美得令人惊艳,哪怕不施粉黛只着素衣,依旧如同九天上的仙子月亮中的嫦娥,而大婶带来的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被生生比得好像里正家的女儿一般。
温含玉在大婶和姑娘震惊的目光中朝乔越走来,边走边将耳边的长发撩至耳后,露出了她白皙的脖子来。
她脖子上好几块清晰的紫红印子。
大婶看得目瞪口呆。
那姑娘还不知怎的一回事。
“阿执大将军,这、这、这位是——”大婶看着温含玉,震惊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乔越还未回答,温含玉先踮起脚环上他的脖子,当着大婶和姑娘的面,在乔越脸颊上亲了一口。
大婶目瞪口呆更甚。
姑娘则是捂着脸哭着跑了。
“她是内子。”乔越非但没有推开她,反是揽上她的腰,将她朝自己贴得更近。
这会儿倒是温含玉有些懵了。
阿越是不是和原来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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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要忙着带娃,没有固定时间码字,所以番外大概不能每天都更新,不过我会尽量更新。
嫡狂之最强医妃 全文终
乔越成婚了且娘子还是个天仙似的大美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纷纷言难怪这么些年别的姑娘他瞧都没瞧上一眼,原来早就心有所属!
只是,阿执大将军啥个时候悄悄把婚成了?怎么谁个都不知道?大伙儿可都说好了等到他们的阿执大将军成婚那天,一定要给他办得热热闹闹的,现在竟然没机会了?
总之,西疆百姓自从知道乔越家中有个俏娘子后,绿川城将军府门前每天就没少过人,无不是为了一睹将军夫人尊容而来。
当然,男人就算心有好奇,也不敢这么着来,倒是那些没成家的姑娘跑得尤其勤快。
阿执大将军是她们所有西疆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莫说未成家的姑娘,便是已经成家了的妇人,无一不觉乔越是人中龙凤,若不是西疆男人都视他为恩人,尊着敬着,否则这西疆的醋缸子不知打翻了多少坛子。
所有的姑娘到将军府来既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他们的将军夫人是何模样,是否配得上他们的阿执大将军,更为了瞧一瞧自己与她究竟有多少差距。
于是这些个姑娘们皆带着复杂的心情而去,无不如霜打的茄子般而归。
他们的将军夫人岂止是像天仙,根本就是天仙!
不仅美得连她们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更是有一手像仙法一样的医术!
无数人亲眼看着她将已经病入膏肓的蒋家奶奶给医活了!
如今那蒋家奶奶走起路来连拐杖都不需要,硬朗得很!
不是天仙,怎么可能会有这般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医术?
不仅如此,天仙将军夫人更是开起了医馆。
这医馆可不同于以往的医馆,她这医馆,不仅给人看病拿药,还给那一心想悬壶济世之人教授医术。
乡亲们皆说,那哪里还是医馆,根本就是医学堂!
渐渐的,姑娘们不再是嫉妒这个将军夫人能嫁得他们的阿执大将军这样的好夫郎,反是觉得他们本就该是天生一对。
因此,前来医馆学医的女子数量竟与男子不相上下。
女子们无不以她们的将军夫人为榜样,皆道她们以后也要做一个像将军夫人这样能够有一手医术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温含玉成日里忙忙碌碌,有时候忙到天完全黑了还未能歇下,有时候甚至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乔越看着她即便回到家里还挑灯写着明天要用的东西,时常觉得心疼,以致有些后悔当初建议闲来无事的她开一家专门教习医术的医馆。
乔越沐浴完回到屋里发现本已歇下的温含玉竟又坐在桌后写东西,他上前二话不说便夺了她手上的笔。
温含玉一愣,皱着眉要把笔拿过来,乔越却先快她一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阿越你放我下来,我还没有写完。”温含玉作势要从他怀里蹭下来。
然而乔越非但没有把她放下,反是走得更快,将她放到了床上,飞快地脱下了她的鞋袜。
温含玉还要坐起身下床去,乔越当即扣住她的双手,委屈又幽怨地看着她:“阮阮自从当了老师,便冷落我了。”
“有吗?”温含玉愣了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和你睡一块儿吗?”
乔越失笑,轻轻咬上了她的耳朵。
他的阮阮还是和从前一样,对这方面的事情简单得不得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乔越拥上她,“十二月了,夜深天寒,阮阮畏寒,有什么明天再写也不迟,先睡嗯?”
温含玉一窝进乔越的怀里便不舍得再离开,她贪恋他怀里的温暖,于是手脚并用巴着他,点点头:“听阿越的。”
忽地,她不知何时扯了自己的腰带将乔越的双手手腕绑到了一起,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道:“阿越,我要当阿娘。”
乔越动动手腕,他随时都能挣开,不过他还是任她绑,笑道:“好,我今年三十又五了,再不当爹可就真太迟了。”
“阿越,这到底是不行还是我不行啊?”温含玉一边绑一边皱眉,“怎么这么久了我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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