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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温含玉伸出的双手碰上了他的肩,他猛地一怔,而后别开身子避开了温含玉的手,低声道“在下身上脏了血,万莫脏了姑娘的手,姑娘帮在下将椅子推过来即可。”

    温含玉不说话,她拧着眉盯着低垂眼睑的乔越瞧了片刻,才站起身去将他的椅子推过来。

    乔越伸出手摸索着扶上椅手,吃力地撑起身。

    他手上的伤因为用力而不断有血水汩出,瞬间便红了椅手。

    即便如此,他还是未能撑起身子坐上椅子,只见他好不容易撑起身,却又重重摔倒在地,还使得椅子从他面前滑了开去。

    他显然已经提不起丝毫力气,他的力气好像在方才使出那一剑的时候已经用尽。

    就在他蓦地抓紧按在地上的双手时,温含玉在他身旁蹲下身,毫不犹豫抓起他的右手。

    乔越作势就要往回缩手,谁知温含玉却先他一步将他的胳膊搁到自己的肩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道“闭嘴,我不想听你废话。”

    根本不给乔越置喙的机会,温含玉一手抓着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手环住他的腰,用力将他从地上搀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然后转身就将他




016、温暖
    温含玉专心致志地为乔越擦净他手上的血,伤口很深,能清楚地看到从伤口处翻开的血肉,血仍在流,可温含玉将小箱子里的所有瓶子都打开嗅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能够止血一类的药,令她不由皱起了眉。

    这个国家的医术水平难道落后到连止血散一类的药散都没有

    “没有止血散,我只能用酒水为你清洗伤口,现今天寒,短时间内伤口不会发炎,晚些时候待我去药铺抓到止血药再来替你上药。”温含玉说着,拿过了小箱子里的一小瓶酒,“酒水辛辣,疼也忍着。”

    “无妨。”即便看不清,乔越还是忍不住看向温含玉。

    他虽是这般说,温含玉在倒酒之前还是将手顿了一顿。

    酒水淋过深深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乔越的手却连瑟都未瑟一分,面上神情更是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他没有痛感似的。

    可这世上又岂会有人没有痛感他不过是早已习惯罢了。

    他受过的伤比这不知要疼上百倍或千倍,他都一一忍过来了,以往的这般小伤,他从不曾在意过,或是不管,又或是就着棉纱草草止住血便可。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他处理如此小伤。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乎他这无关紧要的小伤。

    “抱歉。”温含玉小心翼翼地为乔越包扎伤口,却忽听得他惭愧道。

    她诧异地抬头,只听乔越继续道:“我这副模样,抓不了活口,问不到是何人指使他。”

    他站不起来,入冬开始他的双手也开始慢慢僵硬,太多太多的事情他做不到,他方才能做的,只能是在对方尚未来得及出手之前杀了他,而若非对方对他这个残废之人的小觑之心,他怕是根本不能一剑取他性命。

    而若他不能将其一招致命的话,他根本没有机会再出手取其性命。

    因为他站不了,且双手险些连剑都握不牢。

    如今的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废人。

    “没事,不用问。”原来是为这个事,温含玉漫不经心,“这次杀我不成必有下次,下次就知道了。”

    然后,弄死他。

    曾经想取她性命的人不计其数,无一不死在她的毒中或是刀下,若是组织里没有内鬼,她最后也不会落到那些卑鄙小人手里。

    不过除了吴氏和她的两个子女,这儿还会有谁迫切地想要她的性命

    吴氏已死,温如初已废,温明珠被她扔到了鳏夫如同过江之鲫的漠南一带,她所谓的“父亲”没了吴氏只是一滩烂泥,这个杀手,必不是他们雇来。

    方才若非乔越出手,她已必死无疑,她承认以她以及原身目前所学在察觉到那把直取她心房的利剑时为时已晚。

    这个杀手,不得不说,是一流的,若非他小视了乔越,怕是连乔越都要丧命在他手中,她清楚地感觉得到他想要连乔越一并灭口的杀意。

    想取她性命之人当真心肠歹毒,竟是连乔越这个残疾之人也不打算放过,只为了能彻底除掉她。

    不过谁也想不到,乔越虽是残疾之身,却还能出剑如虹。

    温含玉也想不到,她想不到双腿已废双目有疾的他竟还有如此身手。

    假若他的身子完好无恙,他的身手当是达到了何等境界

    温含玉的心又开始兴奋起来。

    他体内的毒她一定要解,他这条命她一定要救,她最欣赏的就是强者!

    她会让他比从前更强!

    “你的左手也让我看看。”温含玉放下乔越的右手,拿过了他的左手,昨日被刀子划开的伤口本已结痂,现下却又崩裂开来,温含玉一并替他将伤口用酒水清洗了,末了又搭上他的脉搏。

    乔越想要收手,温含玉却是将他的手腕死死摁在椅手



017、好人
    温含玉猜想乔越这儿兴许会有她想要的“宝贝”,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他这儿的“宝贝”竟是……如此之多,甚过整个京城的全部医馆药铺。

    这些“宝贝”全都放在一间屋子里,各种各样的草药放了一筐子又一筐子,整齐地摆放在屋子一角。

    旁有靠墙而置的竹架,架上放着或新或旧或残缺或完整的书册,书简一卷摞一卷,有些简册上的绳带已经腐坏断掉,那些散开来的竹简则是被整齐地放在最靠里侧位置以免被碰散乱,可见整理之人之细心。

    除此之外,架子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只木盒,放在低层的盒子干干净净,放在高层的则是盖子上落着灰,显然是在此之前有人特意来整理清扫过,不过却是够不到高层的位置。

    如温含玉这般娇小的身段只消稍稍抬手便可够到放在最上层的盒子,可见来此做清扫的人或是孩童,又或是坐在椅子上无法站起的人。

    而这萧条的平王府又怎会有孩童

    温含玉走近木架,随手打开了架上的任一盒子。

    她不过是随手打开这架上的其中一只盒子而已,却在看到盒中盛放之物时惊住了。

    这……这是龙涎香!

    她怔了怔后抬手打开另一只盒子。

    熊掌!

    再打开又一只盒子。

    虫草!且每一棵虫草大小胖瘦都几乎一致!

    还有保存完好的冰山雪莲!

    以及鹿鞭、鹿茸、天然牛黄、虎骨、蟾衣、熊胆、老参……

    温含玉在万分的惊喜中又打开了一只木盒。

    这是放在最顶层最里侧的一只盒子。

    在打开盒盖看到盒中之物的时候,她欢喜得不得了。

    枕在盒中锦布中的,是她这些日子都让紫苏青葵在找的、她最想要的一味药——何首乌!

    且看色泽质地,俨然是百年之上的何首乌!

    若说这些已然让温含玉惊喜,而当她看到摆放在屋子东面的宽大台案上的东西时,她不止是惊喜,更是激动兴奋。

    只见台案上不止摆放着称药用的厘戥,捣药用的臼杵及药碾子,挖草药用的锄子榔头,煎熬用的陶炉药煲,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药瓶等等,还有开疮刀、三棱针、平刃刀、月刃刀、柳叶刀以及剪子镊子这些外科手术的器具!便是伤口缝合用的桑皮线都有!

    这些可是整个京城的医馆里都没有的东西!或许就连宫中的太医署都没有!

    “乔越乔越。”温含玉心中面上都是难掩的兴奋,她伸手拿过月刃刀凑到乔越面前,激动地问,“这把月刃刀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听着温含玉欢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乔越的心跳莫名漏掉了一拍。

    “乔越”看到乔越发怔,温含玉不由再唤他一声。

    乔越这才忽地回过神,耳根有些发烫,“怎么了温姑娘”

    “我问你这把月刃刀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月刃刀”乔越显然不解。

    “就是这把像月牙儿一样的刀。”想到乔越眼睛看不见,温含玉便握上他的手摸向刀身,“你摸摸看,就是这把,当心些,莫伤着手了。”

    她握着他的手,细腻柔软的手心贴着他冰凉的手背,令他身子一僵,绷着背动也不敢动,险些连指头碰到的刀身都辨别不出来究竟是哪把刀。

    “这是……”乔越觉得温含玉手心的丝丝暖意能暖到他的心里,他稍稍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如常,“在下从昌国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大夫那儿得到,只是他只来不及将此副刀具交给在下却未来得及教在下如何使用便与世长辞了。”

    “这套刀具应当都在台案上。”

    “那这套针具呢”温含玉发现她那日还给他的那套针具也摆放在台案上。

    乔越知道温含玉指的是哪套针具,他张嘴正要回答,可如鬼使神差般,他张了嘴,却是问道:“什么针具”

    “你再摸摸。”温含玉不想费唇舌解释,只又握起他的手来抚向针具。

    她丝毫没有察觉乔越以手辨认这套针具比方才辨认月刃刀所花的时间要久得多。

    “这是从羌中大夫的医药箱里得到的。”温含玉掌心细腻又带着些微的温暖,乔越的心跳得愈来愈快,“只是他宁死都不肯将使用方法相告,听闻羌国的陆家大夫能用这些细长的银针祛病痛救人命。”

    可惜全天下就只有羌国的陆家人才会使用这些银针,他虽是从陆家人手中得到这一套针具,也无从得知使用方法,便是太医署里的所有人翻遍医典也都参不透这其中奥秘。

    包括这套刀具,也无人知晓其使用方法,所以他在将它们交给太医署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来。

    参不透用不了的东西,就算被传得神乎其神,终究也只能是无用之物



018、寒冬
    雪停了会儿,入夜后又下了起来,细细密密,很快便在地上覆上一层雪白。

    已是亥时过半,乔越的屋里仍燃着灯。

    他坐在窗边,窗户半开,油灯在他身旁,他手上裹着棉纱,可他右手却拿着刀子,正往左手拿着的黑漆木牌刻字。

    他又在刻灵牌,他的手并不灵活。

    窗外白雪簌簌,冰冷的夜风从半开的窗户不断地涌进来,吹动灯苗摇晃不止,衣着单薄的他看起来显得更瘦削,仿佛屋外寒雪之中随时都可能被冷风折断的杏枝。

    他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块已经刻好了的灵牌,他似乎一整夜都在窗边做着这个事情,尽管灵牌上的字刻得并不工整。

    住在旁屋的十六起身小解发现乔越屋内竟还点着灯,不由上前敲门,进了屋来。

    “主子怎么还不睡”十六见乔越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汗衫,赶紧拿了棉袍来给他披上,着急且关心道,“主子你怎么又忘了披衣这天太冷了,会冻伤的。”

    屋子里不燃炭火对主子而言这天本就冷得难熬,若是再不穿得暖和些的话,主子的身子根本就捱不住。

    “无妨。”乔越只是抬起头往窗外方向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刻手中的灵牌。

    “主子,已经快子时了,你该歇息了。”十六边说边上前来关掉半开的窗户。

    没了涌进窗户的寒风,屋子里似乎稍微暖和了那么一些,乔越却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了头来,有些发怔。

    “怎么了主子”看着忽然发怔的乔越,十六难免着急,“主子可是觉得身子哪儿不舒服还是腿又疼了”

    “没什么。”乔越轻轻摇了摇头,“不必担心。”

    十六看的确没什么不舒服模样的乔越,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道:“那主子可要歇息了属下扶你到床上去。”

    “再等等。”乔越说着,看了看窗子的方向一小会儿后才又低下头,“你去歇着吧,不用理会我。”

    十六没有动,他只是紧紧皱起了眉,尝试劝乔越道:“主子,你这两日已经刻好一块灵牌了,明日再刻你手上这块也不迟,宁堂那儿也不急于这一夜不是”

    听到“宁堂”二字,乔越手上的动作蓦地一滞,而后想到什么,问道:“今冬的银钱可有给鲁大娘捎去了”

    “捎去了,前两日有车队往徐县去,属下已让人帮捎去了。”十六回道,一点不敢有慢。

    “钱大嫂那儿呢”乔越又问。

    “钱大嫂那儿属下也已经安排过了,小虎子还在学堂学书,学堂先生待人和善,主子放心。”

    “漠城那儿如何上个月让路过商队带去的物品和银两也当是送到了吧”

    “想必是送到了的,大概这两日商队的人就会回到京城了,届时属下去问好了再告诉主子。”

    “辛苦你了。”乔越有些愧疚,“这些本当我自己去做的。”

    “主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十六赶紧道,“这本就是属下当做的事情,属下这条命是阿开大哥和主子救的,属下为主子做这些小事是理所应当的。”

    十六这般急于解释是为了乔越别胡思乱想,谁知他说完话后乔越的脸色却变得难看,十六发现自己说错话时已晚,他有些想要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他怎么又不小心提到了阿开大哥,主子如今是最听不得提到阿开大哥的事的,便是名字都听不得。

    只见乔越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刀子抓得紧紧,双手隐隐轻颤,眼睑低低垂下,显然是被触到了心底的伤疤。

    十六不敢说话,只紧张地杵在那儿,满




019、曾经
    夜雪压着天宇。

    “啪——”金瓦重檐的殿宇内,忽响起杯盏落地碎裂的声响,伴随男子低沉暴怒的声音,“饭桶!一桩小事都做不好,本宫养你们何用!”

    “主子息怒!”跪在地上的人被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脸,亦被飞溅而起的碎瓷片划伤了脸颊,他却是将背匐得更低,低得上半身都快要贴到地上,“多剑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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