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只是曾经的温含玉不仅在那日积月累的毒素中变得丑陋,脑子也日渐迟钝,又如何能习得了医
所有人都知道国公府的嫡小姐既丑陋又痴傻,不过是老国公太过疼爱这个小小孙女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罢了,在他眼里,他的乖含玉是这世上最乖巧听话的孩子,他的乖含玉不是傻,是单纯,更不是蠢,只是没有别家女儿那般聪慧罢了,只要耐着性子教,她总是能学会的。
所以老国公才会一直用心且耐心地教着这个小小孙女,哪怕她学得再慢。
若不是温含玉本身不想习武,他也不会停止教她。
诊脉开方一事,她即当说是她日日习医书习得来的,道是给老国公诊脉开方还是她第一次上手,老国公听后直高兴了好几天,甚至还去给他故去的妻子烧了香,告诉她她的小小乖孙女习得了她一直想习的医术,让在天上的她也高兴高兴。
温含玉倒也不是说的谎话,她这一身既毒又医的本事的确是她自己看书并且不断在自己身上及组织给她送来的活人或是死人身上做实验学来的,给老国公解毒并且医治他行将就木的身子骨也的确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给他人诊脉开方。
曾经的温含玉为了不让老国公对她失望,的确每日都坐在窗前看医书,至于究竟看进去多少又习会多少,便无人知晓了,只要他们相信她所言,便行。
温含玉这会儿正在老国公院子里习完武,虽然寒冬,她却是大汗淋漓,她一边用手背擦着额上的汗,一边接过紫苏端上来的暖姜茶,喝上一口,觉得舒坦极了。
老国公今日教她的是枪法。
青葵正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红缨枪。
温含玉喝了姜茶后走过来扶老国公进屋,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事情。
“太爷爷在想什么”进屋坐下后,老国公不仅还是心有所思的模样,
023、赴宴
冬至,宫宴。
冬至是德妃芳诞,每年冬至这日皇上都会为其设宫宴,今年冬至的宫宴更是比以往要隆重。
因为年已四十又五的贵妃今又怀上了龙嗣。
自春日时节得知贵妃又怀上龙嗣时,龙颜可谓大悦,因为当今宫中已经整整十五年没有子嗣降生,哪怕是再年轻的家人子,也没能再为圣上怀上个一儿半女,这如何能不让子嗣本就不多圣上大悦
且今怀上龙嗣的还是皇上很是宠爱的德妃。
德妃从当今圣上还是太子时便相伴左右,虽不是圣上心尖上的那一人,却也一直都是能让他记挂于心的人,加上其贤良淑德善解人意的性子,她的荣宠才能三十年不衰,哪怕后宫进的佳人再多,也无人能撼动她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若非如此,早已不再年轻的她又怎能得圣上每年都在她芳诞之日为她设宫宴
宫中设宴,国公府自然会在受邀之列。
这事温含玉还是两日前到老国公院里练身手时才知道的。
她也是那会儿才知道吴氏和温明珠忍她忍了这么多年眼为何忽然间就忍不住了而急于要借太子之手将她弄死弄残。
因为只有身为国公府嫡孙小姐的她无法入宫赴宴,身为庶女的温明珠才有资格顶上。
温明珠芳龄十六,正是姑娘最娇最美的年纪,也最是许配人家的好年纪,她当然想要抓住德妃芳诞这个绝佳的机会认识京中权贵公子,借此好嫁给好人家。
既是庶女出身,母亲又出身卑贱,若无法在人前展露她的娇美,但就她这身份绝不可能嫁得一个权贵。
所以她们沉不住气了。
不过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温含玉,已非彼温含玉,她们的狠辣,亡的只能是她们自己。
以往温含玉对宴席毫无兴致,而今她对这宫宴却是兴致颇高。
因为她记得书中所写。
书中写到男主与女主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冬至一日的宫宴上。
而她只要去赴宴,就能见到男主与女主。
书中将男主写得芝兰玉树堪与日月争辉,女主更是花颜月貌赛西施比嫦娥,温含玉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真容。
更重要的是,她想见识见识故事里最后的帝与后。
入宫赴宴之前,紫苏给温含玉特意做了一番打扮。
只见温含玉身上一件天青色直裾,藏蓝色的衣缘上以银色丝线暗绣繁花,一条芙蓉色腰带系出她窈窕腰身,此刻正老实坐在妆奁前由紫苏给她梳妆,青葵则是一瞬不瞬地站在旁边瞅着。
紫苏并未给温含玉浓妆艳抹,只是在她面上薄施粉黛,再将她的长发绾成简单却又不失大方的髻,发髻上簪一支宝蓝点翠珠钗,一支金累丝嵌蓝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发梢以樱粉色丝绦松松系着,正好与腰带相衬,在雅静的天青色与藏蓝色中透着一股姑娘家独有的娇俏来,末了再为她别上蓝宝石耳坠子。
“好了大小姐。”紫苏很是满意自己为温含玉做的这番打扮,“大小姐看看可还满意”
温含玉对着妆奁侧了侧头,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拿了系着发梢的樱粉色丝绦来看,微微蹙起了眉,问道:“有没有看起来很奇怪”
这么粉粉嫩嫩的颜色在她身上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然温含玉的话音才落,便听得一直在旁瞅着的青葵急忙道:“一点都不奇怪!”
青葵这话的声音有些大,让温含玉不由转头抬眼看她。
但见青葵一副目瞪口呆状,两只圆圆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温含玉,急忙激动且惊喜道:“大小姐今日好漂亮!青葵从没见大小姐这么漂亮过!”
“真的”温含玉不大相信,
“嗯嗯嗯!”青葵将脑袋点得直像捣蒜,“大小姐变得愈来愈漂亮了!一点都不难看了!”
“当真”温含玉又问一回。
她到这世界来一月又半,体内的毒素虽已解,但要恢复原本容貌还再需一段时日,加之她这正在重新长出眼下还是枯黄占了绝大多数的头发,她觉得她的容貌比一个多前并无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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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嘲笑
白雪簌簌。
生在长明宫长在长明宫的乔越自不是第一次从明凤门过,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被门前阍人挡在明凤门外。
宫门左右阍人手中的长戟在他面前交成叉,挡住了他的路,同时冷漠问道:“来者何人”
乔越不愠不恼,只平静地从腰间取下玉牌,递与面前阍人。
阍人接过,看罢后盯着坐在轮椅上且之身一人的乔越,紧紧皱起了眉,面露为难之色,见他与另一阍人耳语,而后道:“还请殿下稍作等待,容属下通禀一声。”
说着,他将玉佩递还给乔越。
眼前之人虽已不受圣上待见,可终究还有爵位在身,他们不过是小小阍人而已,无礼不得,更做不得任何主。
今日是德妃娘娘芳诞,更是该通禀一声,万一平王他忽然出现在娘娘的宴席之上,惹怒了圣上和娘娘,这个罪责,他们万万担当不起。
可却也是这一句“通禀”,足见乔越而今的地位。
连进宫门都需通禀一声,还有何地位可言爵位虽在身,却与寻常百姓无异。
甚或,连寻常百姓都不如。
却不见乔越面上有任何或怒或悲之色,他只是客气地道一声“有劳”,摸索着将玉牌接过,平静地推着木轮往旁退了去。
宫中偌大,这一声“通禀”,不知会花上多少时间。
宽阔的明凤门前,车马陆续,皆是为德妃娘娘芳诞而来,簌簌白雪之中,明凤门前形单影只且还坐在轮椅上的乔越与周遭或人或景都格格不入,由不住让经过的马车上的人往他身上多瞟一眼。
也仅仅是瞟,没有一辆马车在他面前做过停留,有的只是不尽相同的冷嘲热讽。
而不管听到什么,乔越始终是平静的模样,不知是充耳不闻,还是已然习惯
温含玉在其所乘马车即将到达明凤门前时看见的乔越。
她是第一次入宫来,自是要看巍峨的宫门一眼,她掀开棉帘往外瞧,簌簌雪花中她一眼便瞧见了独自等在明凤门外的乔越。
马车离明凤门愈来愈近。
在青葵将国公玉牌递与阍人查看时,温含玉掀开棉帘,下了马车来。
今日的乔越将墨黑的长发梳起,整齐地束在头顶,用玉簪扣着一顶白玉小冠,身上披着一领藏蓝色夹棉披风,微敞的衣沿处露出他里边的衣裳。
一身海蓝色直裾,藏蓝色衣缘,上用青碧色丝线暗绣竹纹,一双厚底鹿皮长靴,即便瘦削且又坐在轮椅上,一时间却还是让温含玉瞧得稍稍出了神。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将长发束冠,看起来比往日里精神不少,蓝色很配他,这样的他,不可否认的赏心悦目。
乔越自是察觉到有人走到了他身侧来,并未打算理会,谁知……
“乔越你在这儿做什么”温含玉脚方停住便问道。
乔越怔住。
他从未想过会在这儿与温含玉遇到。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虽然这将近一个月来每隔两日她都会到平王府为他解毒,可除了名字与一手绝妙的医术,他对她一无所知,不知她是谁人,不知她从何处来家又在何处,连她的模样,他都不知晓。
他曾想过要问,终是作罢。
知晓与否,毫无意义。
便是猜想,他都没有勇气去猜。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什么都不要去想。
况且,她也仅仅是对他身上薛家的毒有兴致一心要解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体内之毒若是能解于他而言已是从不敢想之事,其余之事,万莫胡思。
也正因如此,虽他们之间时常相见,可说上的话却是寥寥无几,温含玉每回除了询问他有何感觉之外以及交代他该如何用药之外,再没有别的话。
乔越亦是除了回答自己当回答的话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话。
至于她是谁家的大小姐,他没有问,更从未去想。
如今在这明凤门前遇到,就算不去想,乔越也知道她真真是千金之躯。
能参加今日宫宴之人,唯有权贵。
而他……
乔越低了低头,让自己尽可能如常道:“在下……”
“十六呢”不待乔越回答,温含玉已然紧拧了眉心。
十六那货竟然没有在他家主子身旁伺候,在搞什么他家主人既残又瞎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十六替在下去办些事情。”乔越回道。
温含玉盯着乔越,盯着他头上肩上以及腿上积着的雪花,再看他扶在木轮上干裂紫红的双手、脏了泥污的鞋面和衣缘下摆,将眉心拧得更紧。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温含玉声音有些冷,还夹着些不悦。
他若是乘车来,不至于脏了他根本不可能行走的鞋子鞋面,双手也不至于冻得发紫。
 
025、主角
明凤门前车马陆续,皆被眼前一幕惊了一跳,引得不少马车停下观之。
只见宋家与王家两位小姐跌摔在地,钗掉发落,虽未跌昏过去,却是被摔得浑身生疼,此刻正或趴或坐在地,嘴上嗷嗷喊疼,面色青白,神色惊魂未定,模样好不狼狈。
乔越双目虽不能视物,但耳力尚佳,不难听出发生了何事,正紧张关切温含玉之时,她却是抓起他的手将手炉塞进了他手里来。
暖烘烘的手炉却是令乔越本就冻得发僵的手更僵一分。
“青葵。”温含玉看青葵一眼,吩咐道,“过来推平王一道入宫。”
“好的大小姐。”尽管青葵觉得如此不妥,但温含玉的话她不会不听。
谁知青葵才走出两步,便见乔越急急往后退了三步,忙道:“温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这般不妥。”
她是国公府大小姐,他是个戴罪的残废之人,方才的动静已然有损她名声,他若是与她一道出现在人前,只会让她遭人话柄。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拖累。
温含玉微眯着眼盯着急于与她拉开距离的乔越,倒未执意非要他与她一道不可,只是不疾不徐一如平常道:“随你。”
说着,她登上了马车,青葵欲跟上,温含玉看她一眼,又道:“青葵你留下。”
说罢便将车帘放下,马车随即往明凤门内驶去,全然不给乔越拒绝的机会。
她的手炉仍在乔越身上,因为他双手扶着木轮的缘故,手炉只能搁在他双腿上。
方才的小动静不稍时便平静了下来,毕竟王宋两位小姐也不愿意过多的人看到她们狼狈不堪的模样,至于她们心中揣着怎样的恼恨之意,却是可想而知的。
很快便不再有马车朝明凤门驶来,明凤门前宽阔的明凤大街行人车马不多,以致扑簌簌落下的白雪显得愈发的厚。
车马不再,乔越却仍在宫门外,白雪已落了他满身。
寒意冷得得入骨,温含玉留给他的手炉却仍在他腿上,他并未捂着取暖。
青葵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只一直盯着他瞧。
她只觉这个平王爷怪得很,明明双手都已经冻得发紫,明明手炉就在他腿上,他却没有要捂一捂的打算。
难道他不觉得冷还是觉得大小姐的手炉不够好
直至夜幕即将降临,才见得明凤门内有宫人迈着碎步而来,这才将在此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乔越请进了宫去。
只是,由这明凤门到麟德殿又是很长的一段路,乔越此刻才入得宫门,待到麟德殿时怕是宫宴已然开始,届时就算他去到了,又岂还有入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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