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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又或是,一开始就没人想过他会来

    温含玉的马车在车马场停下后,她并未如其他千金那般急于去往麟德殿,而是唤了一位宫人上前来,领着她在这气势恢宏的姜国宫城里不疾不徐地走着。

    今日宫宴虽为德妃芳诞而设,但前来赴宴的皆是文武百官皇亲贵族极其家眷,前来赴宴的人皆心知肚明,这宫宴除了庆贺德妃芳诞之外,更多是让各家子弟及千金相互认识一番,毕竟在宫宴上成就的喜事自来就不在少数,尤其德妃娘娘近些年来还喜好做起了牵姻连缘的美事,今番这宫宴,她自是喜得给年轻的世家子弟千金互识的机会。

    而能寻得如意郎君,也成了一众千金来赴宴的最根本目的。

    如此,她们如何能不着急着去往麟德殿

    也因此,这慢慢悠悠的温含玉在引导的宫人眼里自然成了异样之人。

    温含玉并非为择婿而来,她来,不过是为了见一见书中的男主与女主而已。

    正是在这去往麟德殿的路上,因顶上别人差事的女主在给德妃送安胎药的途中被嚣张跋扈在宫中策马的宁平公主险撞到,滚烫的药汤泼洒而出时溅到了宁平公主的水裙,公主大发雷霆,当即抽出腰上的软鞭要将女主抽得体无完肤,幸得男主路过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

     




026、美人
    宁平公主乃先皇后所出,与太子乔晖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也是最受圣上宠爱的女儿,因此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她素来最恨的就是最得圣宠的贵妃和德妃,她一直觉得是贵妃和德妃分走了圣上对先皇后的爱,才导致先皇后早早便离他们兄妹而去。

    眼下她在德妃芳诞这日于宫中策马,足见她对德妃有多恨恼,否则又怎会如此不敬。

    此番正同书中所写那般,嚣张跋扈的宁平公主因为驾马速度过快且并不打算避让周遭人,在经过夏良语身旁时手中的马鞭不当心甩到她手腕上,导致夏良语一个吃痛,洒了手中的药汁,既烫了自己的手,也脏了宁平公主的水裙。

    这一声怒斥正是宁平公主看到洒在自己裙面上的一小块药汁时怒骂夏良语的声音,紧着听得软鞭甩动的声响。

    眼见宁平公主抽出插在腰间的软鞭就要甩到夏良语身上去,就在一旁的乔陌眼疾手快地将低着头不敢躲更不能避的她从兜头而下的软鞭下拉到了自己怀里来。

    温含玉饶有兴致地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完书中所写的一幕,直到乔陌离开,她才朝夏良语走去。

    夏良语蹲在地上,正捡起那在地上摔成了数瓣的药盅,心有紧张。

    这是德妃的安胎药,即刻便要喝的,眼下却是洒了,即便是能再煎一副,她也是免不了被责罚了。

    正当此时,她头顶传来一道冷冷清清的女子声音:“这洒了一地的,是德妃娘娘的安胎药吧”

    夏良语诧异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

    温含玉此时方才瞧清夏良语的容貌。

    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倒真是如书上所写那般,是个清丽佳人,尤其一双眼,是与年岁不相符的清泠。

    父亲被小人所污,亲眼瞧着满门被抄斩,那压在肩上的血海深仇,任是再天真少女,也会在朝夕之间成长。

    乔陌倒是有挑选女人的独到眼光。

    温含玉视夏良语眸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于不见,她甚至不介意对方是一个卑微的小小宫人,只见她也蹲下了身,看着夏良语道:“不必诧异我如何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不用担心受罚,也不必再去重新煎来一碗同样的药。”

    “为何”在温含玉的注视中,哪怕夏良语再如何觉得她诡异,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

    “因为,”温含玉盯着夏良语垂在颊边的乌发,由不住抬手去撩了撩,像说一件小事一般不经心道,“德妃娘娘马上就要生了。”

    若说方才乔陌将夏良语拉进怀里还能让她勉强冷静的话,这番温含玉抬手撩起她颊边的发却是将她结结实实地惊住了。

    若说方才乔陌结实的胸膛还能让夏良语假装自己毫无感觉的话,这番温含玉暧昧又亲昵的举动则是让她倏地红了脸。

    直至温含玉已经走出老远,夏良语仍难以回过神来。

    她、她是谁家的小姐

    温含玉则是边往麟德殿去边拧着眉在想,当真她见到的每一个人头发都比她的要强。

    不过,这女主头发虽好,仍是不及乔越。

    乔越的长发才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

    圣上与德妃娘娘尚未入席,此时各家千金或三或两聚在一道,或说话间悄悄往对面男宾席瞧上一眼,或与某家公子“不当心”四目相接后低下头羞赧而笑,席中尚未出阁的女宾,仿佛无不是为了对面席中的年轻男宾而来。

    温含玉入席之时,女宾席中就只差宁平公主尚未入席。

    她在温含玉之前到的麟德殿来,此时却迟迟不见出现,不消想也知道她定是要德妃入席后才出现,为了就是给德妃找不快。

    不过,她贵为最得圣上宠爱的公主,不管她何时入席都无人敢指责,但换做旁人,这就成了毫无礼教的行为。

    就譬如堪堪在席中入座的温含玉。

    “这是谁你见过么”

    “我好像也没见过,不过却是瞧着有些些眼熟”

    “瞧她坐的席位,是国公府的席位,那她是……”

    “国公府的二小姐”



027、宫宴
    徐芳芳的尖叫声引来了整个大殿的目光。

    只见她面上经过精心描画的妆容全花,从头顶至面上此刻正地淌着茶水,不仅如此,她的头顶倒扣着一只茶盏,额上及面上还狼狈地站着几片茶叶,而茶水淌过的她的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出红来,可见这茶水之滚烫。

    而坐在她身侧仅是面上被溅到几滴茶水的杜若怜犹觉到清晰的滚烫,更何况整张面都被泼到的徐芳芳

    这样滚烫的茶水泼淋到脸上,疼痛尚是其次,面容……

    此时此刻,徐芳芳的脸已不仅仅是发红,近在她身侧的杜若怜能清楚地看到她脸颊上骤然鼓出几颗透明的小泡!

    徐芳芳且疼且惊,只见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水站在徐芳芳身旁正好整以暇地等着看热闹的小姐震惊地看着被自己手中热茶泼红了脸的徐芳芳,这会儿骇得面色煞白,杵在原地不知所措,慌得语无伦次道:“不是我,不是我……”

    她根本不知道她手里的茶盏是怎么翻倒在徐小姐头上的!她方才只是觉得手背突然针扎一样疼,然后,然后……

    “太医!”还是杜若怜率先冷静下来,急急对一旁已然吓得愣住了的宫人道,“快去请太医!”

    有人紧张却也不乏有人幸灾乐祸,正当杜若怜吩咐宫人的时候,只听有人提醒她道:“杜小姐这会儿把太医请来怕是不好吧圣上和德妃娘娘可马上就要来了呢!”

    这是在提醒她这可是德妃娘娘的芳诞晏,她却是把太医请来,不妥。

    然这提醒却是带着笑意的,可见并非是出于好意。

    杜若怜又岂会听不出对方的“好意提醒”

    “你们两人速将徐小姐送到太医署。”只听杜若怜又对宫人吩咐道,同时自席中站起身,“我与你们一道去,徐小姐的烫伤耽搁不得。”

    方才“好意提醒”的女子听得杜若怜这般说,不由低低笑了起来。

    没了杜若怜这个京城第一佳人在此,她不信对面席中各公子的目光不落到她身上来!

    杜若怜心中生怒,偏却不能表现在面上,唯能做出万分关切徐芳芳的模样。

    在她走过徐芳芳的席位时,她脚下踩着了一粒什么东西。

    麟德殿为今日宫宴定然打扫得很干净,地上又怎会有硌脚的东西

    杜若怜不由低头一看。

    掉在地上硌着她脚底的是一颗剥了一半但未剥完的榛子。

    她起头时,正好对上温含玉的似笑非笑的眼眸。

    温含玉的手里拿着一颗榛子,她正用拇指与食指指腹将榛壳捏开。

    榛壳坚硬,但在温含玉手中,将它捏开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杜若怜眸中有震惊及阴沉一闪而逝。

    杜若怜同徐芳芳离开了麟德殿,方才那“不小心”将茶水泼到徐芳芳头顶脸上的女子手背上的一小抹红印更红了些,像是被什么小东西用力打到过而留下的红痕。

    而杜若怜离开后,温含玉将手中的榛子往短案上盛着果品的浅盘里一扔,不再剥吃,而是转头看向殿门外。

    乔越和青葵还没到

    “太子殿下到——”不见乔越与青葵,倒是先听得殿门外的公公如斯唱报。

    一时间,女宾席中众人目光尽是落到了不论气质还是容貌都英气逼人的太子乔晖身上。

    独温含玉除外。

    方才她已将榛子扔开,这会儿又拈了几颗到手中来,低着头剥着吃。

    太子乔晖,她在来到这个书中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经见过,没什么值得她过目不忘的,也没什么吸引得了她,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卑鄙小人而已。

    也不知这原身是瞎了还是怎的,竟将这么个玩意儿当成宝

    如乔晖这般的小人,只配给她当试毒的试验品。

    感受着众人投来或钦慕或崇拜的目光,乔晖只觉自己心情大好,让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快一扫而空。

    他最是享受的便是这般备受瞩目的感觉。

    而当他的目光从低着头只顾剥着榛子的温含玉身上晃过时,他的好心情顿时减了大半。

    那女子是谁人!即便不被他的风姿所吸引,也当被他的身份所吸引,缘何竟头也不抬!

    乔晖愈想愈是不悦。

    有人察觉到他的目光在温含玉身上停留,不由也循他视线而望。

    愈来愈多双眼眸注意到温含玉。

    感觉到聚到自己身上来的注意力,温含玉有些不悦地抬起头来。

    看到正盯着她瞧的乔晖,她只当视而不见,只一眼便又垂下了眼睑,继续剥榛子吃。

    好似在她眼里,他堂堂太子殿下都不及她手中的榛子来得重要。

    生来便高高在上的乔晖从来都是万众瞩目,何时受过这般漠视,且对方还是一个女子。

    若在往日,遇此情况乔晖心中已然怒火频生,但此刻,他的怒火却只在温含玉抬头的一瞬间便烟消云散。

    她是,谁家女儿他怎从未见过美得不落俗套,似是连杜若怜都不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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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相信
    “大小姐!”看到温含玉,青葵当即就想扔下乔越不管。

    这是那个骂她家大小姐是丑八怪的男人的主子,他自己都没管,她干什么要替他管着

    温含玉看青葵一眼,青葵立刻在乔越身后站好不敢上前来。

    只听温含玉淡淡道:“回吧。”

    “好的大小姐。”就算发生天大的事,只要有温含玉一声吩咐,青葵绝不多问,照做即是。

    应了声,她便推着乔越转了身,将将到得这麟德殿前来却又即刻离去。

    “温姑娘且等一等。”正当此时,一路沉默的乔越忽然出了声,有些着急地问温含玉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含玉看也未看他,径自往前走,仍旧是淡淡的语气:“与你无关的事。”

    “温姑娘……”听着温含玉的脚步声,乔越一时间顾不上青葵在后推他,而兀自去转动椅轮跟上温含玉的脚步,“还请温姑娘相告。”

    温含玉不耐烦地停住脚,转过身来看他,拧着眉道:“说了与你无关的事,你听不懂”

    乔越被她堵得无话。

    “到你府上去,今明两日我都需为你解毒。”温含玉扔下话,继续往前走。

    乔越当即又跟上去,仍是与方才一般的话,“殿中发生了何事,还请温姑娘相告。”

    温含玉极为不悦,并不打算回答,然却有人回答了他。

    “德妃娘娘早产了。”是男子低低的声音,就在乔越耳畔。

    温含玉闻声止步,再一次转过头来。

    只见乔越身旁站着一人,正抬手替他拂去肩头的雪花。

    芝兰玉树,竟是温含玉不久前才在这宫中见过的人。

    乔陌。

    “阿陌”乔越先是微微一怔,而后微微笑了起来,“何时回京来的”

    温含玉见到乔越笑起来的一瞬间,失了些神。

    与乔越相识一个月半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

    虽是微微的,却给人一种温温柔的感觉,就好像是春日里的杏花,并非最美,却能占尽春风。

    “今日方到。”乔陌也是轻轻笑着,“打算宴罢便去哥府上的,倒不想哥也到宫中来了。”

    两人皆是面上含笑,但在温含玉眼中,怎么瞧都是乔越笑起来的模样更胜一筹。

    “哥近来可好”乔陌边说边又替他拂去他头上腿上的雪花,神色关切,“哥怎的也到宫中来了”

    “德妃娘娘有请。”乔越道这话时声音很轻,显然他并不想提这一事情,但因为是乔陌所问,是以他才做回答。

    他不过是不得不来罢了

    若说看到乔陌为乔越拂去身上雪花时温含玉微有诧异,而在听到他唤乔越一声“哥”时,她已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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