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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帝王之家最淡漠的莫过于亲情,可看乔陌对乔越的关心并不似假,这一声寻常百姓家才会这般来唤兄长的“哥”更似真切,且乔越还对他笑了,她这为他解毒一个月半来,还从没见他对她笑过呢。

    他们之间,并不似那些表里不一的兄弟。

    他们这些帝王家儿孙之间莫不成真有真情在

    但为何书中从未提到过是因为乔越没有出现过所以根本没有提到的必要

    温含玉边寻思着边转身要走,青葵见乔越有人理会,便不再管他,当即来到了温含玉身旁,随她一道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他又唤住了她,同时急急推到椅轮到了她面前来:“温姑娘请留步。”

    “又干什么”温含玉看着挡在她面前的乔越,习惯性地拧起眉。

    “在下……”乔越欲言又止,似有些难以启齿,终是见他朝她躬下身,诚恳道,“在下有事相求。”

    “说。”看在他比男主英俊的份上,就先听他说一说。

    “求温姑娘救一救德妃娘娘与她腹中孩儿。”乔越说着,将身子躬得更低。

    看得出,他是真心在求她救人。

    看着乔越躬低的单薄的背,温含玉将眉心拧得更紧。

    “哥这是为哪般”便是乔陌,也都微微蹙起了眉。

    德妃虽然面上保养得宜,但终究是上了年岁的女人,从太医为她诊出喜脉开始至今她都一直服用着安胎药,可见她怀着这一身子极为不易,这些乔越自是不知,但他深知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极易被索命无常带进鬼门关,更何况是早产的女人。

    镇守漠西时,他就曾数




029、破肚
    温含玉到得德妃的歆芳宫前时,歆芳宫中正乱做一团,太医在宫外跪成一排,皆一脸忐忑地听着宫中德妃痛苦的喊叫声。

    皇上乔稷在宫中不停地来回踱步,面上满是焦急之色。

    哪怕他心中再如何焦虑,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宫人不断地将一盆又一盆腥红的血水从内屋中端出来。

    夏良语正跪在一干太医之前,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恳求皇上道:“求皇上让奴婢试一试。”

    乔稷只是看夏良语一眼,又继续来回踱步。

    显然他并不相信她这么个仅是在太医署煎药而已的小小宫人。

    夏良语却不气馁,将身子匐得更低,“求皇上让奴婢试一试。”

    正当此时,产婆从内屋慌张无措地跑出来,“噗通”一声就在乔稷面前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皇、皇上,娘娘、娘娘她……”

    产婆慌得连话都说不清。

    “娘娘她怎么了!”见得产婆如此,本就紧张得心乱如麻的乔稷瞬间更慌了,急得呵斥着问产婆道,“快说!”

    “娘娘她出血太多了!怕、怕是……”产婆浑身抖得像筛糠。

    “怕是什么!快说!”乔稷急得只差没揪起产婆来问。

    “怕是娘娘和孩子的性命都保不住了!”产婆颤抖着朝乔稷“咚”地磕了一记重重的响头。

    乔稷怔了一怔,而后急忙转身就要往内屋去。

    “陛下万万使不得!”然他脚步都未及迈出,从他还是皇子时便在他左右伺候的邓公公便慌忙拦住了他,“陛下乃九五之尊,此等污秽之事怎能脏了陛下的眼”

    乔稷被邓公公拦住,一时间心急如焚,偏又束手无策,便只能朝宫门前跪了一地太医怒斥道:“除了跪着你们还能做什么!没听到产婆说朕的爱妃和孩子都要保不住了吗!”

    可一干太医除了将身子匐得尽可能低之外,根本无人敢吭上一声,更无人敢站起来。

    切莫说他们身为男人怎能为女人接生,况且还是圣上的女人,但就算他们身为女儿身,他们也依旧不敢在这个时候站起来。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九死一生之事,产婆都无能为力之事,他们去了又有何用

    更何况,以他们的医术进去了也救不了难产的德妃娘娘和她腹中孩儿,莫说他们无能为力,放眼整个姜国,都没有大夫能将德妃娘娘和她腹中孩子的命拉回来!

    姜国天下,根本就没有这等医术。

    若是进去了又救不了德妃娘娘和她腹中孩儿,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都是有家有妻儿之人,他们做不到像眼前这个小姑娘一样不怕死!

    “皇上,与其这般束手无策,不如让这个宫婢进去试一试。”

    一干太医大气不敢出时,有人自他们身后走上前来,为跪在地的夏良语说话。

    “大胆!”邓公公瞧着来人,当即呵斥道,“你是何人!陛下面前岂有你说话之地!”

    “含玉见过圣上,圣上万安。”温含玉无视邓公公,只恭敬地朝乔稷福身行礼。

    “含玉”乔稷惊讶于温含玉的容貌,但此刻却不是惊于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他沉着声问道,“太子的事情你太祖和朕说过了,朕不会委屈了你的,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你先回去吧,啊。”

    因着老国公的缘故,乔稷一直来对温含玉都挺是喜爱,虽说模样是差了些,但好在听话,在乔稷心里她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太子的事情温含玉此刻无暇寻思,只又对乔稷道:“含玉并非为了太子的事情而来,含玉是为了德妃娘娘而来的。”

    不欲听乔稷再说些什么或是问些什么,温含玉接着又道:“德妃娘娘与她腹中孩儿命在旦夕,皇上若是再不做决定,届时只能为时晚矣。”

    当此之时,乔稷也顾不得多问,只将目光落到了跪在地的夏良语身上。

    但他的眸中仍是不可信任。

    “含玉早些年有习过医术,含玉可在旁襄助,皇上放心,不论德妃娘娘还是孩子,定无性命之忧。”

    面对已然心乱如麻的乔稷,温含玉不卑不亢,冷静自如,与那一



030、相遇
    冰雪寒夜天,明凤大街上已无行人,空气冷得连明凤门前的阍人都忍不住直朝掌心哈气,怨着今冬的天气实在太过冻人。

    乔越在明凤门外,双手早已被冻成暗紫,他却迟迟没有离开。

    阍人像看疯子似地看他,始终没有人上前来询问他一声或是关切他一句。

    他在所有从他身旁过往的人眼中,就像这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在太阳出来的时候化掉了不存在了才是最好。

    温含玉所乘的马车将棉帘拉得严严实实,因为她怕冷得很。

    马车从乔越身旁辚辚而过,在积着白雪的地上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印。

    乔越极为认真地辨听着轮轴滚动的声音,他朦胧不清的目光追着这辆马车,片刻后,已经在明凤门外停留了一个多时辰的他这才滚动椅轮,离开了。

    只是,他来时便花去整整三个时辰,回去呢

    他来时尚是白日,尚且有人可问路当如何走,此刻却是寒夜,空旷的大街上,只有寂静的雪。

    寒风卷来,卷起漫天飞雪,也卷得他衣袂翻飞,便是他扣在头顶的小冠亦被风雪吹歪了去,以致他梳得整齐的长发也给吹乱了。

    他沿着笔直的明凤大街一直往前,沿着他记在心里的路往平王府去。

    除了轮椅滚动的速度慢些之外,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与阻碍。

    其实他倒觉得夜里挺好,不过是比白日里冷上许多而已,但没有白日里的阻阻碍碍,没有旁人的指点,也没有孩子们的戏弄。

    就他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乔越本不想在路上停下,然而终是太冷,他的双手被冻得有些不听使唤,他不得不停下来,将双手拢在嘴前,朝掌心哈气。

    在他第三次停下朝掌心哈气的时候,只听前方有人唤他道:“乔越”

    女子的声音,他熟悉的声音,不管何时听着都带着些淡漠的味道。

    乔越着急把手放下,心有诧异,客气问道:“温姑娘怎的在这儿”

    他早已听得她的马车从明凤门驶出,这会儿她应当已是回到国公府了才是,为何却还在这明凤大街上

    “这话不是我该问你”温含玉不答反问。

    “在下……”乔越并未想过会在这儿遇到温含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好。

    正当他思忖时,温含玉已然走近他,拧着眉又问道:“你该不是……一直在明凤门外等我”

    否则他怎会这个时辰还出现在这明凤大街上还是在她的马车之后。

    还有,乔陌呢为何不送他回平王府去

    “大人和孩子都活着。”不打算听乔越的回答,温含玉便先告诉了他答案。

    他会等她,无非就是想要知道她事成了没有。

    乔越张张唇,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他却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朝温含玉躬下身,真诚道:“多谢温姑娘出手相救。”

    “既然在这儿遇到了,那我就与你一道去你那儿吧。”温含玉没有理会乔越的道谢,自顾说了话后看向一旁的青葵道,“青葵,将我的药箱拿来。”

    “大小姐这个时辰若是还不回去的话,老太爷该担心的。”青葵虽然将药箱从马车上拿了来,可她却是不情愿将它交给温含玉,“牛大叔说他很快就能将车轮修好的,很快的。”

    听着青葵的话,乔越这才知晓自己为何会在这明凤大街上遇到她。

    原是车轮坏了。

    温含玉却是不由分说地将药箱从青葵怀里拎了过来。

    “时辰已晚,温姑娘再去在下那儿极为不妥,这万万不可。”乔越也劝温含玉道,“太过有损姑娘名声,姑娘还是——”

    “啰嗦!”温含玉不耐烦地斥了乔越一声,盯着他,将眉心拧得更紧,不悦道,“我的名声不劳你操心,我不会叫你对我负责什么的,你慌什么”

    乔越的背僵了僵,再无他话。

     



031、索酬
    乔越的心忽然之间跳得很快。

    如此荒唐的“报酬”他本不该当真,可是……

    “好。”没有多余的话,他只是紧了紧身侧的椅轮,轻轻点了点头。

    他听得出来,她并不喜听他说话,若非如此,她与他说话时的语气便不会总是不耐烦。

    既如此,他少言即是。

    一路回来,温含玉早就瞅他头顶微歪的小冠不顺眼,此时见得他点头,她连肩上的药箱都未及放下便先抬手取下他头顶的小冠,他那被小冠束着的及腰墨发顷刻垂散而下。

    不甚明亮的灯火之中,乔越的长发如铺着荧光的上好绸缎,即便被小冠束着整日,却不见任何被束缚过的痕迹,黑亮又丝滑。

    像抚摸一件无上宝贝似的,温含玉欢喜又轻柔地抚着乔越的发,从发根到发梢,一遍又一遍,好似怎么抚都抚不够似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又随心所欲地摸他的头发,虽然这一月多来他们时常接触,但他对她的靠近可抗拒得很,除了解毒之时,他与她之间从来都保持着至少两步之距,更别说会让她摸摸他这头漂亮的头发。

    当真是漂亮极了,不仅仅是漂亮,连手感都完美到了极点。

    温含玉已不再满足于只是抚着乔越的长发而已,只见她抚着抚着,忽地将十指穿进他的发间,往下顺时指腹不时从他颊边擦着过。

    她一心只在乔越完美的头发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乔越本就挺得笔直的腰身这会儿绷紧得就像一根弦,便是鼻息都绷住了。

    他被遮在长发中的双耳通红发烫,那仍搭在椅轮上的双手将椅轮抓得紧紧。

    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

    “温、温姑娘……”乔越喉结耸动,喉间沙哑,她若是再继续,他怕是再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了。

    “干什么”温含玉有些不悦,“想反悔”

    “不是。”

    “那就闭嘴。”根本不给乔越多说一个字的机会,她便不耐烦地打住了他。

    看着乔越微垂的睫毛,温含玉终是将双手从他发间拿开,乔越正要推动椅轮往后退开以给自己能够顺畅呼吸的机会,谁知他才要动,温含玉那仍带着冰凉的双手却在这时贴到了他颊上来。

    嫩如柔荑的双手,令乔越浑身一颤,动也不敢动。

    只见温含玉双手贴着他双颊边,正用拇指指腹来来回回地在他眉毛及睫毛上抚过。

    她与他离得极近,近到他不仅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甚至能觉到她的鼻息轻轻拂在在他面上!

    即便看不清物事,可此时此刻,乔越连眼睑都不敢抬。

    看不见乔越的眼睛,温含玉很是不满,只听她又是不悦道:“不是说不反悔我摸不到你的眼睛,但至少你要抬起眼让我看吧”

    温含玉永远不知晓,乔越此时在她面前抬眸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紧张,难堪,以及痛苦。

    若是从前,他敢于直面任何人与事。

    但是如今,他只是一个连去死都没有勇气的罪人。

    温含玉并不察觉乔越心中痛苦,她只知道她稀罕他的头发稀罕得很。

    不止是头发,便是眉毛与睫毛,他都生得完美。

    “乔越,你的头发究竟是怎么长的”真是让人嫉妒,也真是让她想要全都带回家去。

    “”乔越被她这么忽然一问问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少顷才听得他淡淡道,“天生即是。”

    “你跟我回家吧。”这样她就能天天都能见到还能摸到他这完美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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