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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能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拾陆

    黄印这张嘴,平日不说,说起来就刀刀见肉。

    油炸桧都搬出来了,若董御史今儿个撞了,那他这个圣上是什么

    无论他有多么疑心北地失守与顾家有关,但皇太后说的在理,无凭无据的追究,只能使前方士气大损。

    蒋慕渊杀俘虏也没有杀错,不杀,留着管饭吗

    至于勾结朝臣……

    圣上眯着眼睛看了黄印一眼,若什么弹劾的折子都往御书房里送,他不吃不喝也看不完,以黄印的性情,拦了也是寻常的。

    “对北境的状况,有什么意见,众爱卿现在就说说明白,朕就坐在这儿听,”圣上道,“有理没理,都听听。”

    &




第五百九十八章 别惹事
    今日朝会,几位皇子都在场,虽没有发表高论,但朝臣们说了什么,还是清楚的。

    孙禛听完就笑了:“黄大人挺有意思的,皇兄,你说呢”

    孙睿睨了孙禛一眼:“是挺有意思的。”

    得了孙睿认同,孙禛还要再说,里头的顺德帝让他们进去,孙睿便没有理会弟弟,入了御书房。

    里头烧着炭盆,孙睿解了雪褂子,把手炉交给小内侍,待给圣上请了安之后,又重新拿了回来。

    圣上看在眼中,眼皮子直跳:“这般离不得手,今日朝会之上,你没有冻着”

    朝会不比御书房议政,孙睿也不会胆大到站在金銮殿上好抱着手炉。

    见圣上问及,孙睿笑了笑,道:“冷还是冷的。”

    圣上不至于为了一只手炉跟孙睿过不去,比起天家威仪,还是身体要紧,但他听虞贵妃说过,前回太医看过诊了,孙睿并不是体虚之症,既如此,现在问上一句,也就随他去了。

    孙禛跟在后头行礼,见到那厚厚一叠折子,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圣上看的清楚,沉着脸,道:“出息!你能有你皇兄一半让朕省心,朕和你母妃就能顺心多了。”

    孙禛低头忙赔礼,孙睿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光,快得谁也没有抓住。

    正巧孙祈、孙淼与其他几位皇子到了。

    听见圣上骂孙禛,孙祈笑着请安后,道:“父皇,七弟年纪还小,过几年就踏实了。”

    圣上哼了声:“他小睿儿和阿渊在他这个岁数的时候,就能替朕分忧解难了,而他,还是只猴子!”

    猴子孙禛往孙睿边上挪了挪。

    圣上继续训:“当猴儿也是只傻猴儿!恪儿再皮,也知道彩衣娱亲逗皇太后高兴,你呢你只会让你母妃操心!”

    孙禛刚进御书房就挨了一顿骂,跟焉了的白菜似的,闷声不响,站在一旁老实听兄弟们说事。

    圣上并不多言,让几个儿子各抒己见,看着是在认真听,眼中却是满满的审视。

    是谁,把御书房里的事情往外头说的,且句句都是冲着蒋慕渊去的。

    是他的这几个儿子,还是当日在场看了折子的大臣

    一处宫室之内,一忠厚模样的内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看着燕清真人。

    燕清真人正在自个儿跟自个儿下棋。

    棋盘之上,纵横之间,黑白子斗得凶残,粗粗一看,辨不出高下来。

    内侍是奉了韩公公的意思来问话的,问了之后,真人没有立刻答,他也不催,就这么站着。

    啪……

    真人落了一子,这才缓缓开口道:“‘只看天灾、不问**’,这话贫道的确说过。”

    内侍又问:“真人如何看待北地失守”

    燕清真人拿起黑子,眼皮子都不抬,指尖翻着棋子,道:“怎么圣上觉得贫道祭天、求得不准吗去岁可有天灾”

    内侍一怔:“真人的意思,是不是北境战事的确是**真人指的**,是指……”

    燕清真人闻言笑出了声:“狄人难道就不是人了”

    这话说得当真是一点也不错。

    内侍明白了,拱手行了一礼。

    等内侍走了,燕清真人把黑子落在了棋盘上,又执了白子,摇头道:“自己与自己博弈,真不是简单的事儿。”

    伺候真人的小内侍上前,给他换了一盏茶:“那么不简单,真人为何还乐此不疲呢”

    “什么乐此不疲”燕清真人睨了小内侍一眼,“贫道这是退而求其次,谁叫你们都不会下棋呢。”

    小内侍摸了摸鼻尖,没话说了。

    大朝会上的争议激烈,到了下午时,城里消息灵通的百姓都知道,小公



第五百九十九章 惹是生非
    “好事儿”孙恪摆出一副压根不信的神情,“他自个儿一屁股麻烦事儿,还能有好事儿落到我头上”

    听风跟着孙恪往二楼去,等孙恪进了雅间,他才道:“小王爷,娶媳妇难道不是好事儿”

    孙恪的脚步就这么顿住了,缓缓偏过脑袋,看着听风到:“你再说一遍”

    听风的眼神特别真挚:“娶媳妇呀,洞房花烛夜,最大的好事儿了。”

    旧传,有诗四句夸人得意者,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孙恪这么个身份,这一辈子估计都在京城打转了,他乡遇故知这等好事,他轮不上。

    金榜挂名,且不说他考不考得上,亲王世子下场比试,这是抢书生们的前途,不可能参加的。

    因此,他这一生最大的得意好事,不就是洞房花烛吗

    至于久旱逢甘雨,把他心心念念的好姑娘娶回府中,不正是久旱逢了甘霖

    “这可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儿了,”孙恪对听风道,“行了,我还用阿渊教他小子想做什么,我有什么不清楚的。”

    他俩是什么关系

    是穿一条裤子长大、一道翻过宫墙、一道惹是生非的关系。

    只可惜,一年较一年大,蒋慕渊不惹是生非了,他还在这儿缅怀曾经的调皮童年。

    可这一次……

    孙恪摸了摸下颚,蒋慕渊不又开始惹是生非了吗

    实在太叫他开心了,这也算是久旱逢甘雨的好事儿了。

    孙恪高兴地在雅间里坐下,亲自动手煮了茶,只可惜,他的好兄弟远在北境,不能与他一道品一壶茶、商量商量坏主意。

    小王爷还真就知道蒋慕渊的心思。

    说到底,不就是浑水摸鱼嘛!

    前回就是如此的。

    如今这一片浑水,全是蒋慕渊自个儿搅和起来的。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孙恪虽不喜欢参与朝政,但看热闹,他乐此不疲。

    这日下午,顺天府里忙了好几个时辰,绍方德总算能坐下来喘一口气了。

    他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

    小吏苦着脸来禀:“大人,永小王爷他、他把素香楼的桌子给掀了……”

    绍方德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顾不上自家狼狈,忙问道:“什么”

    小吏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是、是小王爷把素香楼的客人给打了……”

    话音一落,他们的绍大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市井打架,从来用不着绍方德出马,衙役去了就行,当场能劝开的,该赔多少银子就是多少,劝不开的,两方带回衙门里,很快也就老实了。

    可今儿个的其中一方是孙恪。

    绍方德一面往素香楼去,一面心里直犯嘀咕。

    他听过不少关于孙恪的传闻,也与孙恪打过交道,这位亲王世子矜贵,但脾气不差,他喜欢在市井听说书,但从不惹事儿。

    听得不痛快了,最多也就是跟前回一般,用道理压得人家说不出话来。

    再者,身份搁在那儿,就算道理压不住,对方碍于他身份,面对面的,也不敢与他争辩到底。

    能让小王爷气得直接上手的,绍方德更好奇对方是哪里来的神仙。

    素香楼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看热闹的人,而大堂里,孙恪翘腿吊儿郎当地坐在那儿,看也不看被他打趴下的人。

    绍方德进去,先行了礼,再看看一地狼藉的大堂,道:“小王爷,这都是您砸的”

    “是,”孙恪坦荡极了,“素香楼的损失,我自会补偿。”

    绍方德闻言松了口气,这位如此好说话,这事儿能了。

     



第六百章 文绉绉
    坐在大椅上的永王爷背靠引枕,翘着腿,眼皮子都不抬了,就这么嗤了一声。

    这个儿子,他打不动了,也养不动了。

    圣上也往后一靠,目光落在永王爷身上。

    只看坐姿,他们两个的确是亲兄弟,敢在御书房里如此不讲究的,满天下除了这个一母同胞的混账弟弟,找不出第二个了。

    当然,永王爷很少到御书房来,他整日里闲散惯了,决计不会来这里自寻麻烦。

    即便来了,也是恭恭敬敬的,虽是兄弟,但也是君臣,该有的分寸必须要有。

    今日状况,纯属是被孙恪这臭小子给气坏了。

    圣上以己度人,深思了一番,能不气吗他要是孙恪的亲爹,早让他出去跪着了。

    可无论是父王还是皇伯父,都拿孙恪没有办法,天寒地冻的真赶出去跪了,不消一刻钟,慈心宫里的那位就会亲自过来骂两个儿子。

    圣上深吸了一口气,到底忍住了教训孙恪的念头,只骂了几句,便叫他们父子回府里好好反省。

    御书房里静了下来,圣上闭目养了会儿神,吩咐道:“去,让绍方德查一查,那人到底是怎么骂的。”

    韩公公应声去了。

    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绍方德交了案卷上来,上头详细写了素香楼里的百姓的证词。

    事关小王爷,且那一位在素香楼直接被拎进了御书房,绍方德不敢耽搁,召集人手询问的询问,记录的记录,详详细细写明了那挨打的是如何口出狂言污蔑蒋慕渊的,又是如何气得雅间里的小王爷下楼来与他讲理,理论不出结果,挨了小王爷好几拳头。

    最后,整个素香楼桌子椅子倒了一片。

    “呵,”圣上看完了,把案卷摊在大案上,啧了一声,“文绉绉的,哪一个编的呢……”

    韩公公趁着给圣上添茶的工夫,眼睛往案卷上一瞟,当即便有数了。

    那人的遣词用句,一看就是斟酌过的,决计不是个粗人能说出来的话。

    可若是聪明的书生,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证据的大放厥词

    况且,案卷上明明白白写着,那个挨打的只是个市井小民,认得几个字而已。

    而证人们复述的话,也因着学识各有详略,说得最明白的便是素香楼的说书先生,这位讲书的记下了七七八八。

    “真如黄印所言,折子上的事儿都往外头编,”圣上冷笑了一声,“一个个的,把御书房当做了什么地方。”

    韩公公垂着眼,不进也不退。

    圣上看在眼中,道:“你有话就说。”

    韩公公压低了声音,道:“奴才这一日都在琢磨,殿下们没有必要为难小公爷,可不是还有那么多大臣吗

    年前让大臣们捐的俸银,可能都叫他们记到小公爷头上去了。

    突然被掏了两年的银钱,心疼!”

    “就这事儿”圣上挑眉。

    “那王甫安能因为几句话的时候陷害徐侍郎,现在这个,起码是真金白银,您说呢”韩公公道。

    圣上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

    不得不说,蒋慕渊太了解圣上的性格了,北境这里的消息,京中一定会收到,圣上会怀疑顾家,但圣上更不喜欢御书房的事情被传扬出去。

    圣上会疑心这其中所有的可能性。

    当然,圣上也会怀疑是蒋慕渊故意搅水。

    但每一种都有可能,每一种都没有实证,可能性越多,圣上会越谨慎。

    摸不上鱼不怕,看不着鱼就行了。

    孙恪转身看了眼宫墙,觉得蒋慕渊的搅混水功力委实深厚。

    回了永王府,永王爷大抵是气过了头,根本不想教训孙恪,背着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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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消息灵
    根据俘虏的说辞,又结合了一些手抄本上的记录,多多少少都有了进展。

    韦沿看着最新描出来的地图,沉吟道:“还是不够……”

    他们能看到地形地貌的变化,也知道这种变化依旧在继续,可韦沿也说不好,在他逃离了那片沙丘之后的这么多年里,这种变化进展了多少。

    “若能问一问前几年走过关外的旅人就好了。”韦沿叹息。

    顾云锦道:“先前有人介绍过几位,都是京畿一带的,已经捎信回京让人去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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