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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君不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宸砸
识君不悟
作者:宸砸

忠犬霸道攻X温和美人受一段情丝,两世痴缠,看夫夫携手斗仇敌…… 第一部完结/p





识君不悟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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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识君不悟
作者:宸砸
文案
苍翊初遇他时,是在青楼旁的一条巷道内,他筋脉寸断,容颜尽毁。
他将重伤的人救回王府,为他疯魔,倾其所有换不来他一次音容笑貌。
重来一次,那人一改往日偏执,倾心相守。
当昔日的真相被层层揭开,眼前的温存终被打破,面对他的母仇家恨,他再一次留他不住。
红绳结发,白首不离。
离去前夕,他在他耳边呢喃:“结发为相思,而我最怕是相思,瑾竹,你若不回来,我便烧了这结绳,请命出兵踏平你月华国都……”
忠犬霸道攻x温和美人受
一段情丝,两世痴缠,看夫夫携手斗仇敌……
剧情走向甜,回忆杀微虐!!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主角:南宫若尘,苍翊 ┃ 配角:凌云,左麒 ┃ 其它:双重生,两情相悦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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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
颐都,翊王府内。
南宫若尘从未想过,再见苍翊时他竟已是到了性命垂危的境地……
屋内的烛火燃的通明,偌大的院里却空无一人。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里,自接到消息出了偏院,回神时他便已经站在了竹意阁外,在这王府数年,他踏入此处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他匆匆而来,在这门外却怯了脚步。
沉静的屋内血气弥漫,紫檀木制成的拔步床上一具修长的身体闭目而卧,衣襟敞口的胸膛上一道穿胸的箭伤狰狞可怖,一团乌黑自伤口处漫开,周围扎满了细密的银针,一根根没入身体只余一毫针尾......
床边一位粗布麻衣蓬头垢面的老者松开正在把脉的手走到炉鼎旁点燃炉内的沉香,幽香一缕缕散出缓解了这满室的压抑。
老者走到床边,将患者身上的银针尽数拔出,随后整理着药箱,面无表情地出了房门。
床侧一袭明黄色的身影随着老者站起的身体缓缓抬目,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失落,看着老者背起药箱朝着门口走去他并没有挽留,转而将视线落在床上。
一双凤眸缓缓睁开,好看的丹凤眼内没有了昔日的冷酷与张扬,唇角微微勾起显得颇为无奈:“皇兄,回吧,臣弟的后事还需你来操心了。”
轻轻扶起他,拿了靠垫让他依靠在床侧,继而站起,紧紧盯着床榻上的人不发一语,长久的沉默终被打破:“为他倾其所有,落得如此下场,你可悔?”
“悔......怎能不悔……”
苍翊垂首,一抹苦笑在嘴边蔓延开来。
那年初遇,他在巷道里将人救回,后来让人打探其身份,才知自己救下的,竟是月华国的四皇子南宫若尘。
庆元十六年秋,月华国君遣五公主南宫沐琳和亲离洛,和亲的队伍却在途中遭遇山匪,和亲使四皇子因此丧命,所有人都道是一场意外,却无人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夺位而设计的一场阴谋罢了。
未能亲手替他报仇,又如何能不悔?
“你......”他似自言自语一般呢喃,苍蘭只静静听着,若说不怒却是假的,又不知如何发泄,沉吟了半响,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无奈叹气:“他本是无心之人,你却执意求他真心,注定失败的结局,你又是何苦?!”
“他并非无心,他只是……算了,不说也罢。”苍翊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想着替他报仇,想要换他真心一笑,只是如今永远不可能了......皇兄,我知你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无奈,若是重来我仍会选择与你为敌,刃你亲子,因为,他该死......”
庆元帝静静地凝视他,没有咬牙切齿,没有悔恨不堪,仿佛说着别人的故事与他无丝毫联系。
苍翊是先皇的老来子,苍蘭登基时他还尚在襁褓之中,对于这个同父同母的胞弟,他待他如兄如父,如今看他为一男子将自己折腾至此,何其不忍,又如何能不心疼......
但他身在高位,当重于社稷,如何能因为一个外人而毁了整个朝堂,他阻止他追查当年之事,百般筹谋千般算计却仍旧徒劳无功,他甚至不惜帝王尊严派出刺客追杀南宫若尘,只为让他歇了报仇的心思......
若是知道是今日这般结局,他无法断定当初自己是否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罢了,事已至此,说得再多已是无用,我便应你,你走后,我定然护他无恙。”
“臣弟多谢皇兄。”
苍翊本想起身谢恩,被轻轻按下肩膀:“如此模样还讲究这些虚礼作甚。我不知道你调查到了什么能让你不惜性命也要杀了太子,你不说我便不问,你瞒我我便不查,此时不论你生前死后,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好好歇着吧,你若能挨到我处理完此事我再来看你,若是挨不过,我便不再踏足你这王府。”
“皇兄慢走,臣弟无碍。”
命都快没了还叫无碍?
庆元帝气结,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去,踏过房门,发现门框旁站着一人,面具遮颜看不清神情,微微愣了一下,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开了。
南宫若尘躬身行了一礼,待帝王身影消失便起身迈步朝房内走去,轻轻踏步来到床边,取下面具放在床头,慢慢屈膝伏在床侧,拉过苍翊的手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
苍翊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从房外走来,看着他取下面具,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为自己号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内平静无波,若是一个女人有着这样的一双眼睛定然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可这偏偏是一个男子,无端添了几分魅惑,微薄的双唇轻抿,透露着薄情的味道,肌肤白皙,而这样精致的一张脸却布满了一条条微微凸起的红痕,纵横交错,虽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淡了很多,依然能看出当时伤的有多么令人心惊……
“箭头穿心而过,纵是医圣也无力回天,只能止住毒素蔓延替你多续一时性命,走的时候少些疼痛。”南宫若尘收回手,缓缓站起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
这些话方才施针时医圣已告知过他,说是续命,却也熬不过今晚了,怕吗?那是肯定的,世间谁能不惧死亡?他不怨任何人,只是……
“瑾竹,你可真心信过我一回?”
正为他掖着被角的手突然停住,缓缓抬头,与苍翊的双眼对上,他看得清他眼里无比复杂的情绪,对视半晌,终是撇过了眼,薄唇轻启:“未曾。”
“哈哈哈哈……咳咳……”
他想肆意疯笑,却又止不住咳嗽起来,虽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仍是不能止住钻心地疼。




识君不悟 第2节
南宫若尘,你果真是无心之人吗?
你当真就如此无情?
他垂首想了想,自嘲一笑,是了,曾经那样对他,囚他在府,强取豪夺,又如何去奢望他的信任?
“不怪你……不怪你……今晚过后你便真正的自由了,我放你走,不会有任何人再为难于你……便好好活着罢……”
看着他因情绪激动有些泛红的俊颜,南宫若尘不答,搁置在身前的手却止不住紧紧地攥起……
似乎自他记事以来,便不停地在失去。
他师承医圣,习得一身医术却一次也不曾救下自己想救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在乎的人在自己面前气绝,他却无能无力。
若是注定了要失去,又何必曾经拥有?
任由苍翊拉过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力道有些大,指骨间疼痛泛起,他不曾挣扎,就这样任他牵着直到他缓缓睡去……
苍翊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他不想睡,他还想再看看他,最终抵不过身体的沉重瞌上了眼帘……
意识突然转醒,苍翊看着南宫若尘将手从自己手心抽出,他想握住,却无法动弹,明明是闭着眼睛他却能清晰看见南宫若尘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走到鼎炉前熄了炉内的沉香,看着他走回床前,看着他俯身在自己唇角落下一吻,薄唇一开一合,似是说了什么,可他听不见。他努力地想要去分辨,却又无能为力。未待他反应过来,那人便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送进了自己的心脏……
不要……
苍翊试着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在南宫若尘轻吻他的时候他早已心乱如麻,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他深爱的人缓缓倒在自己胸前,鲜红的血液在两人的衣襟上弥漫开来,那么的刺眼……
苍翊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愈加迷茫……
你若当真无心,此番却是为何?
那张平静的脸就在眼前,明明伸手就能触碰……
他从未如此沮丧,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如墨般的黑暗汹涌而来,瞬间吞没了他仅存的意识……
“启禀皇上,翊王爷去了了,瑾公子于王爷房内……自尽了。”
从王府出来还未踏进宫门的庆元帝听着暗卫带来的消息沉默不语,望向王府的视线久久不曾移开。
他是帝王,是兄,亦是父,手心手背,都难以取舍,他只是想保全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血脉,却被夺去了自己自幼疼爱的亲弟弟,这样的结果,值得吗……
酸涩的双眼闭合,半晌后又缓缓睁开余下一片清明,他淡淡开口: “罢了……命人将二人合葬,便一道入了皇陵吧。”
“是。”
马车的车帘遮去了庆元帝略显寂寥的身影。寒风袭来,吹灭了王府大门前燃着的灯火,风声呜咽,似也在为府中人的离去而哭诉……
庆元二十一年秋,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翊王爷外出时遇刺,一箭穿心,不治身亡,当晚翊王府客卿苏瑾竹在翊王床边自尽,双双绝命……
☆、重生
浑身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苍翊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知觉,朦胧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清晰,心脏突然的痉挛令他痛呼出声,只是声音微弱,如同低吟一般……
“王爷……王爷……?”
依稀听着有人唤他,看他并未转醒便轻脚朝外走去,听着脚步声远离,眼前依旧是黑暗一片,身体沉重如同灌了铅一般,挣扎着睁开双眼,突然射来的强光很是刺眼,苍翊下意识抬手挡住,待到双眼适应了光线才开始缓缓打量四周……
简单的桃木制成的架子床,旁边不远处竖着一扇精致的乌木屏风,上面的雕花海棠栩栩如生,床头放着一鼎小巧的青花缠枝香炉,清幽的檀香似是刚点上不久,稍稍缓解了苍翊沉重异常的身体。
强撑着在床上坐起,顿时一阵头疼欲裂,苍翊剑眉紧蹙,忍不住低头揉了揉额角。
轻巧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大概是看到他坐起来了,惊喜的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王爷你可算醒了,奴婢煮了解酒汤您快趁热喝了吧。”
“不必了。”苍翊摆了摆手,哑声问道:“他呢?”
小丫鬟面露疑惑:“王爷……是指何人?”
“苏公子呢?”
“……王爷恕罪,王爷所说之人奴婢不识,昨日到这里时只有王爷一人啊。”
苍翊微微皱眉,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偏头看了看突然愣住:“……灵犀?你怎么在这?”
“王爷别误会……”以为是被误会她做了什么灵犀慌张的连连摆手:“昨日太后生辰,您入宫赴宴喝醉了,之后太后的人将您送到了别院,让我好好……好好……伺候您,奴婢知道王爷不喜奴婢近身,伺候您睡下后奴婢便出去了……”
生辰?越想越是疑惑,一时想起什么,本来极度昏沉的头脑瞬间醒转,心中猛的一惊,下意识的扶上胸口,无伤,也没有疼痛,他不是死了吗?庆元二十一年,他被太子暗算,心脏中箭身中剧毒而亡……
再次细看,熟悉的陈设……这分明是他在城西别院的布置,他不应该身在王府吗?瑾竹呢?失去意识前瑾竹自尽的那一幕不断在脑海回放,如针扎般刺的他的心生生的疼。
而观灵犀垂首立在一旁揣揣不安的样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垂云髻,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落在后背。
灵犀是太后赐给苍翊的通房丫头,奈何苍翊对他无意,灵犀也是个通透的,知晓苍翊将她安置在别院便知道这是何意,安安分分的待在别院,到他十八岁那年苍翊为她找了个婆家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了……
可他如今这副装扮,分明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子的打扮……
的确有一次太后生辰他被灌醉了,太后为了让他解决后嗣问题将他送来了城西别院,可当时是庆元十六年……
“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现下巳……巳时刚过……”灵犀有些忐忑不安,又不敢抬头,默默将头埋得更低答复苍翊的问话。
回想着过去发生的种种,再到今日熟悉的经历,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苍翊心里扎根。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接过灵犀手里的解酒汤一口喝了,将碗递给灵犀,他翻身下床,急匆匆走到账房翻开最新的一本账册,第一页首记清清楚楚地写着庆元十六年。
庆元十六年……
默默念着这几个字,他惊喜的发现自己那荒谬的想法竟是真的,他回来了,虽不知何故,但他确确实实是回到了五年前,他十九岁那年,他和瑾竹初遇的那年……




识君不悟 第3节
“王……王爷……”
灵犀看着苍翊匆忙的奔出房门有些不放心追了出来,看着他往账房的方向走去便跟了上来,奈何苍翊走的太快她好不容易追到账房有些气喘吁吁了……见他拿着账册发呆,灵犀疑惑地道:“王爷,可是这账册有什么问题?!”
别院的账册与王府是分开的,王府没有主持内务的人,一切交给王府的管家打理,这别院的账册因着太后的关系,灵犀也算是半个主子,这账册自然就交到了灵犀手里。
“灵犀,这可是今年最新的账册了?”
灵犀凑上前看了看:“是,这是上个月的账册,这个月的账册会在月底送上来。”
“好……好……”嘴里喃喃念着好,没发现灵犀一脸的疑惑,苍翊径自走出账房:“来人,备马,本王要回王府。”立时有人出去备马,然后转身对着门旁的灵犀说道:“别院你打理的很好,本王今日有事,改日再来看你。”
“王爷慢走。”灵犀福身行礼,她知道王爷这话并不是对她说的,别院内有太后的人,他若是一言不发就走,难免让太后以为苍翊对灵犀不满意,接下来估计就会有第二个灵犀送进府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别院,牵过缰绳,翻身上马,迫不及待地朝王府的方向策马而去。
若是与前世时事相同,月华国的和亲队伍已经抵达离洛国的京城颐都,瑾竹作为送亲官员,定然也已经到了颐都。
回想当时初遇就在几日后,那时他应安国公世子之约在怡月阁听曲,怡月阁是京城最大的一座音律坊,一般有些身份的贵族都会约在此处相聚,美中不足的是怡月阁对面街道的不远处还有一座春风楼,一座青楼,自持身份的贵族不屑于过青楼街道都会绕道而行,而有些纨绔子弟想要掩人耳目瞒过家里人这座春风楼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日苍翊赴约后已是午夜,喝的多了些不愿绕道便直接走春风楼过了,不想巷道里突然冒出一人捂住他口鼻将他拖入黑暗之中,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不禁微微皱眉,不过是过个道也能招惹是非?他冷笑,正准备运力将人震开,不想还未曾动手,那人已从他背后滑落倒在了地上……
“王爷……”黑暗中冒出一人,对着苍翊单膝下跪。
“无事,看看此人是谁。”黑影走上前蹲下查看,抓过一只手搭上手指,随后转身对着苍翊所在的地方微微俯身。
“王爷,此人身上没有任何先身份相关的证物,身上多处鞭痕,浑身筋脉寸断,应是身中蚀骨散,却强行运功之故,脸上多处深度划伤,且此人不久前被人下过合欢散……”
绕是苍翊经历过皇室无数不堪入目的手段也被这人身上的伤震惊了,到底是何人竟用如此手段伤人?
苍翊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虑,蚀骨散……那是宫廷里才会有的□□。蚀骨散,顾名思义,中毒者骨骼如同被毒虫蚀咬,疼痛难忍,折磨人的身体还能侵蚀精神,让人产生幻觉不断回忆起自己最害怕的事……
“王爷,此人脸上的划伤是他自己下的手……”
苍翊思绪转动被打断,闻言有些惊讶,蹲下身掰过那人下颌仔细瞧了瞧,那人满脸深可见骨的血痕,在这暗夜里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他当时就觉得,能对自己下此狠手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将此人带回王府。”
“是。”
当时满身伤痕被卖到春风楼的南宫若尘,为了逃离不惜亲手毁掉自己的倾世容颜,留着那张绝色的脸,只会被老鸨□□成小倌然后接客,为了防止人逃跑必然会严加看管,若是脸毁了,花大价钱买来的人老鸨不可能直接杀了他,便会被当做下人安排在青楼里做些杂活,只要能有机会自由行动,就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回想起前世伴他一生的满脸划痕,苍翊一双凤眸里满是寒霜,今生,定要让那伤他之人生不如死……
想着瑾竹如今可能正在承受那非人的折磨,苍翊不由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城西距离王府距离不近,策马将近半个时辰才到达王府门外。
“钟叔,叫凌云来见我。”刚回府,急忙让管家找来王府的侍卫统领,快步朝书房走去……
凌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王爷正埋头在书桌上作画,未待他询问何事,苍翊抬头拿起那副画,抖了抖将墨汁风干,递到了凌云手上。
“集结王府所能调派的一切力量,搜寻画中的人,一旦有消息立刻禀明于我。”
“……是。”凌云将画像卷起,迅速消失在了房内。
想了想仍是觉得不放心,又安排了人盯住三皇子府,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如今未立太子,前世的太子如今还只是三皇子……正因如此,三皇子府如今的布防不至于滴水不漏,若是进了东宫……
不,这次,他休想再坐上东宫之位……
过了几天仍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苍翊本就焦虑的心更是多了几分忐忑,就在他快要坐不住的时候,三皇子府却有了动静。
☆、消息
“王爷,三皇子府传来的消息。”书房内,凌云突然出现将刚刚搜集到的情报递给苍翊。
有些急迫的接过一旁递过来的纸团,缓缓打开,内容很简单:三皇子书房内发现密道,出口未知。
苍翊重新折起纸团扔进案桌上的琳琅熏炉中,纸张的糊臭味从熏炉处散开不一会便被炉内熏香替代了……
“继续盯着三皇子府,密道的事不用急着寻出口,暂时只需要盯紧入口就可。”
“是。”话音刚落凌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书房内。
苍翊从案桌里侧走出,踱步走到窗前站定,幽黑的凤眸微微眯起,深邃的瞳孔看不清焦距,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自太后生辰之后,这两天他一直未曾入宫,除了每日必须在朝堂上露个面,基本都待在府内,没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这几日的翊王爷异样被各方势力看在眼里,各种猜测陆续传出,想着翊王爷这么多年一直无心朝政,任何决策都保持绝对中立,这样的人是所有有心政权之人都会努力拉拢的对象。
翊王爷是当朝皇帝唯一的胞弟,按离洛国律例他也是有皇位继承权的,因而他的突然反常难免让人疑心他的目的,若是他在皇位争夺中参上一脚,这对于皇权争夺必是最大的一个变数……
苍翊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这些权贵们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或许他便是知道了此事也无心顾及。
他依旧每日按时上朝,下朝之后直接回到王府,外界任何人任何方式的邀约已经全都与他无关了,他要尽快找到南宫若尘,所有探回的消息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不论白天黑夜王府的大门都是紧闭,无端给王府外的街道上铺垫了一层压抑,偶尔夜半三更还能看到一道道黑影从王府的围墙上飘过……
“王爷,我们设在三皇子府的人被发现了。属下等办事不力,请王爷降罪。”此时正直深夜,凌云单膝跪地,面上无喜无悲,等着主子的责罚。
苍翊静静看着窗外,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仿佛此事本就是意料之中,他的沉默倒是让面瘫的凌云露出了一丝疑惑。
不知过了多久,苍翊终于将视线落在了凌云身上,冷冽的声线在半夜的王府让人平添了几分惧意:“可有什么发现?”
“一个时辰之前守在三皇子府密道入口处的暗一发现有人趁夜将一具女尸从密道口运走,那具女尸与画像上的人有七分相像,因而跟着追进了密道之中,密道内有他人本就在预料之中,暴露行踪之后他便直接顺着密道逃了出去,查到了密道出口,是乱葬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苍翊心中炸开了锅,乱葬岗……乱葬岗……本以为今世重头来过,他还来得及阻止一切的发生,以为他可以让瑾竹免受那些折磨,以为他还来得及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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