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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余烬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哥来打酱油
要出事了,裴柔本能地感到了不妙,却自知无法拦下此刻的夫君,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赶紧拔脚去寻。





盛唐余烬 第三百二十七章 装点
像是不约而同般,位于兴庆宫一侧的别院突然热闹起来,除去每日必到的几个女子,封常清和刘单联袂而至,他们一个是刘稷的老爹,一个是这里所有伤者的主帅,也算是师出有名。
可这么一来,女人们就只能退到一旁的偏厢中,哪怕是强势的杨玉瑶也不例外。
好在她并不孤独,对着五郎的这位未过门妻子,杨玉瑶莫名地有些心慌,那是一种被女主人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疏不知,封寒月也有些怕她,虽然平日里很少出府,可下人们嘴里,京城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能惹的人,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位虢国夫人,便是京城恶人榜的榜首。
她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一时的好奇之举,竟然听到了一个无法想像的大秘密,自己的情郎与这位权势滔天的虢国夫人居然是那种关系,而且根本不避人!
一时间,她那颗小小的芳心,乱成了一团麻,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么复杂的局面。
杨玉瑶和她前排坐在榻上,两人之间隔了大约半步远,前者偷眼打量了一下少女,只见她低下头紧紧抿着嘴,双手绞在一块儿,看不出喜怒。
比起尴尬,更让杨玉瑶受不了的是这份无言的沉寂,死就死吧,她把心一横,首先开口说道。
“我......不是要同你抢男人。”
封寒月一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你们如何能那样做?”
“你是第一次看到五郎同别的女子欢好么?”
封寒月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最终还是摇摇头,或许是对方的气势,让她说不出谎话。
“那便是了,为何唯独对我,耿耿于怀呢?”杨玉瑶盯着少女的眼睛,封寒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杨玉瑶展颜一笑:“因为我是个坏女人,对么?”
封寒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杨玉瑶毫不在意地说道:“没关系,京城中的人是如何传的,我都知道。”
“你的五郎在安西的名声并不好,为何你还要死心塌地跟着他?”
“因为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封寒月急急地分辨道。
杨玉瑶看着她,深深地说道:“可知传言不一定就是真的,但我的确是个坏女人。”
“若不是结识了五郎,我还会更坏下去,坏到无可救药,为世人所唾弃,我才不在乎,可是没法子,他救了我,我突然间不想变坏了,三娘,你是个有福的,若是相逢未嫁时,我杨玉瑶少不得会与你争上一争,可如今不成了,你才是他的正牌娘子,放在心里头的那个人。”
她挪近几步,执起少女的手,轻声说道:“我不会与你抢男人,时而能有一夕之欢,于愿足矣。”
封寒月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么直白的话,被她过于亲近,也有些不习惯,可又不知道怎么摆脱,只能避过这个话题。
“我知道,我同五郎的事,你是出了力的,韩国夫人根本就不曾见过我,如何能认做干娘,定是你在从中牵线,多谢了。”
“其实我是想自己认的,只是那样有些不堪,所以才托到了大姐,她出面去求的至尊,与我没有多少干系,你应该谢她才是。”
封寒月一愣,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要想到前日里在窗下听到的动静,便不难推出,可怜她哪里想到过这么难以启齿的念头,一时间,羞得俏脸生霞,连眼睛都闭上了。
杨玉瑶呆在了那里,哪怕身为女子,也不禁为此刻少女的神态所惊艳,因为隔得近,能清楚地看到,从面颊到胸口,雪白的肌肤被一层层的绯色所染,长而直的睫毛忽闪着,鼻翼间发出轻轻地呼声,已经有了形状的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娇艳的红唇如同一抹霞光,晶亮无比。
很明显,少女没有涂脂抹粉,可身上散发着一种好闻的香气,令人忍不住地就想靠近,杨玉瑶侧过头,慢慢地挨过去,封寒月感到嘴唇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事物,睁开眼对方那张如花的娇魇竟然就在眼前。
“啊”
她吃了一惊,身体后仰想要避开,不料被杨玉瑶一把扳住,后者近在咫尺地盯着看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五郎会对少女情有独衷,一直舍不得下手了,因为那双美丽的眼中,清澈得能看到底,这份纯净甚至让她隐隐有些嫉妒。
“夫人你......”哪怕对方也是一个好看的女子,年龄足以做她母亲,封寒月依然感到一种难受。
“三娘,你生得极好,又与他自幼相识,这份情无人可比,可谓是天作之合,但是少年夫妻,最怕的就是猜忌,他与别的女子欢好,你心里不忿,又想着两人感情好,没什么可顾忌的,疏不知日子久了,就会让人渐渐不耐烦,他是个男子,天生就要强的,除了你以外,女子只是一种装点,可若是哪一天,你让他感到厌烦了,就连装点都做不成,你明白么?”
封寒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只听出了一点,对方的确是在提点她。
“想不想知道,为何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吸引到他?”
封寒月眨眨眼,也就是那种心里想但不敢表达出来,杨玉瑶一看就明白,伸手抚过那张吹弹可破的面颊,轻声说道。
“躺下去,三姨教你。”
封寒月依言躺在榻上,杨玉瑶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划下去,眉间、鼻梁、红唇、下巴、颈项、胸口一直到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少女紧张得无以复加,可那种想要弄明白的心思,让她怎么也生不出逃走的心思。
杨玉瑶微笑着拉住她的衣带,动作缓慢地解开,失去束缚的外衣向两边分开,露出月白色的亵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少女青春的体态随着呼吸起伏着,幅度越来越快。
“你们就要成亲了,房事在出阁前你的母亲会专门交待,我听说她也是高门出身,说的话多半是点到为止,三姨可以教你的,是如何在第一夜,让你的夫君心满意足,不辜负老天赐予的这具美妙躯体。”
杨玉瑶纤手一分,让自己身上的高腰襦裙滑落于地,与少女一样,她也只着了一件红色的丝织亵衣,就在少女目不转睛的注视中,俯下身去,两人的头部慢慢靠近,她也能更清楚地看到,少女的神态变化,在那双漆如墨点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少女的躯体微微颤抖着,全身紧繃,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两张同样娇艳的红唇在即将挨上的那一刻,杨玉瑶突然间停了下来,少女的眼神清澈依旧,既没有迷离也没有慌乱,这样的眼神让她猛然间清醒了,飞快地站起身背向她。
“不成,三姨不能教你。”
说着,她回过头,歉意地说道:“你的一切都是五郎的,若是学了别的法子,就不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人,要教也只是他来,三姨错了,对不住。”
封寒月看得分明,三姨在背转身的那一刻,做了一个举手抹脸的动作,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她还是坐起身,将外衣重新束好。
刘稷所在的那个院子里,正在陪着老爹和岳丈聊天的他突然听到禀报,韩国夫人揩广平王夫妇来访,顿时泛起了一阵古怪,而两个大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无论是在封常清还是刘单的心目中,对杨氏一族都没有什么好的观感,能不交结最好,不过既然人家主动上门,也断断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一番在刘稷看来无比尴尬的寒喧之后,几个人分别坐下,嘴里说的话,都是围绕着他的伤势,好在这种尬聊没有多久,别院的主人,寿王李瑁就回来了,他们也借此起身相迎,后到的韩国夫人等三人却有意落到了后面。
刘稷心里顿时就是一个激灵,不会是来捉拿奸夫的吧?




盛唐余烬 第三百二十八章 赔情
对于这位被全长安人传诵,天子亲口夸赞的猛将,李俶莫名地有些犯怵,毕竟之前曾经算计过对方。
韩国夫人杨玉瑾也有些犯怵,如果不是有女儿、女婿在场,她是没有胆子与对方单独相处的。
崔婉清反而成了最轻松的那一个,她克制住心里的冲动,笑着拉了拉夫君的手。
“殿下,你不说,咱们是来陪理的吗。”
“喔,对。”李俶被她一提醒,顿时反应过来。
“之前有些误会,都是俶的不是,烦请五郎看在家岳母的面子上,宽恕则个。”
他竟然当真揖下去,刘稷愕然地看了看站着的两个女人,一个端着脸一言不发,一个含着笑不停地眉目传情,居然生出了一种当面偷情的刺激感。
他强抑着心跳,正好此时李俶直起身。
“殿下言重了,既是误会,说开了也就是了,你这礼我可当不起。”
崔婉清马上接口:“看来五郎还有些芥蒂呢,夫君哪,你带来的诚意呢?”
李俶反应很快,从袖笼中掏出一封帖子,双手递过去。
“此许事物,不成敬意,如蒙不弃,万望收下,便当是小王的陪罪了。”
这么客气,刘稷本能地有些警惕,不过崔婉清朝他眨眨眼,意思是尽管收下?他伸出手接过帖子,随手一翻,全是些伤药、补品之类的东西,于是也没多想,就这么收入怀中。
“殿下盛意,却之不恭,我就笑纳了。”
李俶见他收下,心里一喜,拱手说道:“他日五郎的喜事,还要上门讨一杯酒吃的。”
“固所愿不敢请尔。”
在崔婉清不停作怪的眼神中,刘稷的心里“呯呯”乱跳,嘴里说出来的话干巴巴地,做完这一切,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还是杨玉瑾为他们解了围,她目视李俶说道:“既然寿王到了,你们男人去应酬吧,我还有些事要问五郎。”
李俶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离开,崔婉清一个女子自然是不会跟去的,屋子里便只剩了她们三人。
对着这对母女,刘稷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寻思着是不是将那些炭盆子挪出去,以免火太旺烧了自己。
只听得女子继续说道:“三娘与我那干儿是不是在偏厢?”
“正是,方才爹爹过府,她们回避了。”刘稷不明所以地答道。
“那我去寻她们。”杨玉瑾临走前,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崔婉清却给了她一个俏皮的眼神。
直到女子飞扑入怀,刘稷才算明白过来,她为了与自己私会,不光搬出了夫君,就连母亲也成了打掩护的一份子,心里莫名地有些感动。
刘稷搂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后脑,崔婉清掂着脚,忘情地与他吻在一块儿,两人不顾一切地撕掳着对方身上的衣衫,很快就赤裎相见,就在刘稷抱着她倒在榻上,准备入巷时,女子伸手制止了他。
“五郎,你的伤?”崔婉清看着那些裹在身上的布条,担心地问道。
“不妨事。”刘稷欲火中烧,哪里顾得了这些,不料女子又说道。
“我要与他同车,怕是瞒不过,不如换个法子......”
都这样了还能换?刘稷粗鲁地压住她的身子,喘着气说道:“那就要不要回了。”
崔婉清不再犹豫,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爱抚当中,被挑动的欲望渐渐吞噬了一切,只剩了攀上颠峰的愉悦。
老爹、岳丈、未过门的妻子、身下女子的夫君、母亲、三姨,那些人就在离着不到三十步的开外,那种紧张中带着刺激的偷情感,让两个男女很快就达到了颠峰,忘情地在彼此身体内渲泄着,仿佛融为了一体。
激情过后,崔婉清不敢稍作休息,急匆匆地跳下来,将地上的衣衫一一穿好,刘稷光溜溜地躺在榻上,一边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一边笑着说道。
“五娘今日定是不尽兴,待我伤好了,与内子去看你吧。”
他的话,让本来已经渐渐恢复神态的崔婉清,面上又红了起来,因为那是另一种刺激,在太子府里,在自己房中,在丈夫与对方妻子的眼皮子底下,想一想就觉得浑身发痒。
“好,我等你。”
崔婉清迅速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很快就回复了进来之前的模样,只是眼中的那一汪春水,和肌肤透出的淡淡红晕,显示了曾经发生的事。
“母亲他们就要来了,我长话短说,方才那张礼单里,有一份身契,他最心爱的女子,被他亲手送与了你,还要求着你收下,你不知道,那一刻,我忍得有多辛苦。”
崔婉清笑了,笑容背后的东西,却让刘谡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正室痛恨丈夫宠爱其他的女子,这是错么?后世,多少小三被当街痛打,下面留言的无不是拍手叫好,他突然有些担心了,在封寒月的心里,自己那些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
他的表情,让崔婉清以为是惊到了,不由得走上前,抚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
“她的样子生得极好,你一定会喜欢,送与你,总好过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拿她们作阀,或死或卖都是一桩罪过,你就当是帮了我,好不好?”
刘稷机械地点点头,左右已经收留一个了,再多一个也废不了多少饭,还能做个伴呢。
见他答应下来,崔婉清顽心又起,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刘稷的眼珠子一下子睁得溜圆。
我靠,还有这样的操作,小姐姐你是不是太狠了点?
崔婉清袅袅婷婷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妩媚地一笑。
“五郎莫要忘了,你方才答应我的。”
伊人走后,刘稷也从榻上坐起,准备换好衣衫,以免有人进来看着不雅,谁知道地上的一封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李俶在不久前亲手交与自己的。
他捡起帖子打开一看,里面最后头果然夹着一份身契,身契上的姓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会吧?居然是她。




盛唐余烬 第三百二十九章 殊色
独孤氏,继杨玉环之后,成为大唐第二个获得贵妃这个特殊封号的女子,死后被追赠为皇后,比沈珍珠还要早,后者是在他儿子登基后才追封的。
这个女子在新、旧唐书上的记载都是“殊色”,资治通鉴上则是更为直白的“美丽”,无一例外都表明了她的样貌肯定是出众的,也正是如此,才会得到代宗皇帝也就是李俶的专宠,在她死后,停灵三日不发丧,可见有多喜爱。
没想到,代宗朝的两个皇后,都被他的原配正室以这样的方式送给了自己,刘稷只觉得说不出的荒谬,同时也生出了一丝好奇,究竟这位有多美?
外头的男男女女多半还要客套一番,不会那么快闯进来,于是他叫来屋外的下人,问他们有没有送来什么女子,那个下人来自封府,稍稍愣了一会儿,连连点头不止。
片刻之后,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妇人,押着一个人影走进他的屋子,双双朝他一蹲。
“我们王妃命小的们将此人送来,请郎君笑纳。”
刘稷打量了一番被她们挟着的身影,除了头部,全身裹在一领大毛皮裘当中,螓首低垂看不清样子,皮裘下露出一双秀脚,紧紧地并拢在一块,上身的两个袖子空荡荡地耷落下来,不会被砍掉了吧,他被这个想法唬了一跳。
“既是如此,人我收下了,你们下去吧。”
两个使女有些犹豫,更是让他担心,不知不觉加重了语气。
“怎么,你们还在这里看着我行事?”
“小的们不敢,只是此女有些烈性,怕她不慎伤了郎君。”
“伤我?”刘稷笑了:“你们俩要不要一块上,试试能不能伤到我?”
两人对视了一眼,一齐告了个罪退出门去,刘稷上前一步,轻声问道。
“她们打你了么,抬起头来,不要怕。”
没有反应。
刘稷用手指垫着她的下巴,慢慢将她的头抬起来,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眼中的表情是那种深刻的绝望以及仇恨,等到整个脸部全都露出来,他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说话,因为嘴里让布条给塞住了。
他刚想伸手取出布条,看到那对眸子,心里突然一动。
“你想死?”
女子没有说话,但眼神稍稍有了变化,是那种带着悲怆的哀伤,莫非当真被砍了双手?
他解开皮裘的束带,就在打算分开看看时,女子突然间全身扭动起来,似乎在阻止他,刘稷更不理睬,双手拉着袍边朝两边一分,两眼一下子就直了,一股热血“突突”地往头顶上冒,似乎想要从鼻子里冲出来。
皮裘里的女体居然身无片缕。
准确地说并不是这样,她只是没有穿衣衫罢了,全身上下被一段红绳紧紧地捆着,也包括了双手,难怪外面看上去就像没有手一般。
问题是这比没穿还要来得诱惑啊。
做为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刘稷与那些同龄人一样,都是靠着岛国老师的教导成长起来的,对于这样的形为艺术,自然不陌生,可片片是片片,当一个活体生香的女子,被缚成这样子摆到面前时,他差点就失了态,完全不像一个阅尽千帆的老司机。
唐会玩,太会玩了。
刘稷甚至带着欣赏的表情,仔细看着这具缚体,每一段都恰到好处,将女性的柔美展露无疑,就在他情不自禁地上手去摸时,女子猛地一个横冲,撞向不远处的墙壁,好在刘稷反应极快,几乎在同时,一把抓住她身上唯一的东西,那根勒进肉里的红绳,绳子的伸展性极好,女子用尽全力的一冲,也没能让它折断,反而极富弹性地勒得更紧了,女子发出一个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别的闷哼,高高昂起的头,离着墙壁只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好险哪,难怪方才两个女子说她极为烈性。
刘稷在心里一寒,赶紧上前将她抱住,顾不得对方眼神中的抗议,径直抱到了榻上,压在自己身下。
女子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挣扎着,刘稷看着那张不屈的脸,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我解开你的嘴,问你几个问题,先不要急着死,好不好?”
女子停止了挣扎,盯着他,缓缓一点头,刘稷马上扯掉她嘴里的布条,被布条撑开的嘴一下子回复了原样,也让他看清了女子的真正模样。
崔婉清没有说错,史书上也没有说错,这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漂亮的眼睛、匀称的五官、细滑的雪肤,哪怕是这种屈辱的表情,都有一种悲怆的美感,再加上身体上的那些束缚,刘稷发现自己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你叫什么?”他强自压下心中的绮念,出口问道。
“她们送了我来,难道没有告诉你么?”女子的声音十分悦耳,哪怕是这种指责。
“我要你亲口说。”
“我是太子府上的侍妾,服侍广平王殿下,名唤作独孤明慧,求求你,放了我吧。”
“独孤明慧,独孤明慧。”刘稷念了两遍,似乎在确认真假。
“放了你,回哪里,太子府吗?”
独孤明慧急急地说道:“此来广平王殿下并不知情,是王妃擅自作的主,你送我回去,他必有重谢。”
想到方才李俶求自己收下礼物的样子,刘稷差点笑出来,可笑这个女子还以为自己会有所不同,李俶或许真心喜欢她,不过那要等到登上帝位之后,眼下太子自身难保,区区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女子,对他来说比一件衣服强不到哪里去吧。
“如果我说,你是广平王亲手送与我的,还想回去吗?”
独孤明慧一愣,连连摇头不止:“不会的,他说过,只会......”
她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刘稷将一张纸放到了她的眼前,那上面的签字,清楚无比地表明了赠送者的身份,而熟悉的字迹,更是让独孤明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卖了?
“啊”
她崩溃了,大喊声中,刘稷将自己的手掌伸进那张小嘴里,不是为了堵住发声,而是防止自杀。
果然,手掌上传来一阵痛感,女子死命地咬了下去,无奈某人皮糙肉厚,握得动陌刀的手掌,比熊掌也没差哪去,几番用力之下,不禁没有咬开,反而撞得自己的牙齿生疼。
刘稷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嘴,拿出手掌一看,上面有一排浅浅的牙印,他伸出手指在小嘴里点了一下,柔软的香舌“嗖”得滑了进去。
“这么漂亮的舌头,你也舍得将它咬断?我可舍不得。”
“求求你,让我死。”独孤明慧睁着眼睛,却没有一分企求的意思。
“还从来没有女子向我提出过这样特别的要求,何况你这么美,我如何下得了手,不如这样吧,左右你也不想活了,不如便宜我,等我尽兴之后,随便你怎么样,如何?”
“休想!”女子咬牙说道。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你的殿下并不想送走你,可是他拗不过王妃,而你的那位主母,是我的相好,所以才会把你送给我,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
“你?”
“不信,就在这张榻上,我与你家主母云雨了一番,上面应该还有她的味道,你闻闻,看看是不是?”
独孤明慧凌乱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闻出了什么,或许这么大的秘密,让她一下子没了方向,王妃,那个端庄得宛如雕像的女子,会是真的么?
“你知道我是谁,也明白既然到了我的手中,就算此刻什么也不做,交还给李俶,他还会再要你么?不如放松一点,好好做我刘稷的女人吧。”
“独孤贵妃。”
独孤明慧感觉到男子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一个浑厚的气息粗野地占据了自己的嘴唇,可她现在连咬下去的心志都没有了,只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一串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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