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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也不知当初九郎在漫长的岁月历程中,如何看着自己为之努力的家族有辉煌走向衰弱,直至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士族的桎梏,帝王为巩固皇权,无暇顾及外患,一切皆求安稳二字。
所以,天子的功过实在难以一言断之。
只是,驾崩之际,宣召见文才,到底是何用意呢。
天子子嗣丰盈,不至于临终无人继位。
“文才”
在笙歌的搀扶下,才勉勉强强撑着身体坐在床上的人,朝着马文才招手,慈爱的笑着。
马文才微微敛首,顺从之余,眼眶湿润。
这些年来,他从面前这位九五之尊的天子身上感受到了缺失的父爱。
不是一味的疼宠溺爱,更不是外人眼中所谓的捧杀,说什么只是为了把他养成纨绔子弟。
天子教会了他上位者的仁厚与权势,教会了如何运筹帷幄知人善任。
在他犯错时,亦会严厉的告知指责,然后督促他改正。
天子于他而言,似君,似父。
只是这些话,他只能深藏心底,无法言说。
“文才,朕打算晋封你为永固王,天下兵马大元帅。”
天子开口,便是重磅消息。
笙歌凝眉,有些不解。
难道天子不知,这样的一道圣旨就好似是把文才置于热油上烹吗?
无论继位的是哪一位,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文才做大,放任不管。
异姓封王,在本朝本就鲜少闻之,更不要说还有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职位,将举国兵马全权交付。
这样的旨意,如何让继位者放心。
“这些年来,圣上对文才的厚爱已经足够,文才已无所求。”
马文才没有质疑过帝王对他的慈爱。
他思虑到的只是在其位得谋其政,他怕自己无法胜任,无法对得起天子的嘱托。
“莫要惶恐。”
天子满是皱纹如同枯树皮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接着说道。
“朕信你。”
朕亦信你的母亲。
为君多年,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可却从未看透过他的这位钦天监监证。
这样的人,就好似真的是从天而降,为匡扶社稷而来。
“朕的最后一道圣旨,百官群臣都不会反对的。”
“文才,你也不必觉得不安或是亏欠,时逢乱世,前路不明,这江南亦不会长久稳固。”
“司马家,终究会没落。”
士族掌权,国库空虚,外敌环伺,这江山看似花团锦簇,倒不如说是最后的繁荣。
不出十年,必亡。
他看的分明,却也无法改变。
天下大势本就是分久必合,无法成为最后的胜者,便只能被历史所淘汰。
他临终托孤,与其说是在厚赏,倒不如说在为司马家的后人寻一条后路。
国破家亡,最起码有一处安身之所。
这是他的私心所在。
“朕会在驾崩前给你最大的助力,只望你他日在能力范围之内,庇护司马家的后人。”
“无须高官厚禄,衣食无忧安然度日便好。”
笙歌:
马文才:
笙歌与马文才面面相觑,天子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不过,在此刻笙歌倒是有些佩服天子的眼界和胸襟了。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历史的变化和进程,自是明白,天子的预测是没有错的。
司马家的的确确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
可为何天子就能固执的认为文才能够不负所望呢?
好吧,她必须得承认,这些年来的马文才成长的格外耀眼。
眼界开阔,文武双全,又熟读兵书,天子又不知怀揣着何种心思教给了他为君之道,再加上他本身的那些诡异的经历,性格沉稳坚毅,的确是这京中最为闪耀的少年郎。
这样的少年郎,注定不会被历史和战乱所泯灭,只会越打磨,越闪亮。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九十七章想护子的马夫人(十五)
(十五)
这样一想,不得不承认,天子的决断够果决,也足够明智。
马文才便是最适合的人。
最起码,是天子目光所及之处,最稳妥,胜率最大的选择。
近十年的施恩,临终前的厚宠与坦白,都足以让马文才动容,不得不接下这样的担子。
帝王的谋算,向来都是这般。
不过,笙歌对这位天子倒没什么恶感,毕竟这些年的疼爱做不得假。
更不要说,在她和天子的培养下,马文才也早就不是那种身处乱世独善其身亦能心安理得的性子了。
有些路,终究是要踏上的。
兵符在手,他日历练之后,马文才会少很多的波折。
马文才毕竟年少,有些许犹疑。
他的确想过历练,想过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却从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他视天子为父,从不敢想司马家的江山会亡,可天子的话又是那般直白。
局势如何,他亦甚是清楚。
若是应下天子的话,司马家后人的身家性命便系于他一人了。
下意识的,马文才抬眸看向了自家母亲,自当年母亲从那场闹剧中护下了他,他最信任的人便一直都是母亲了。
这么多年,从未动摇,从未改变。
许是笙歌的平静和淡然冲淡了马文才心中的犹豫和不安,最终马文才坚定的点了点头。
君子一诺,便会全力以赴。
见马文才应下,天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招手示意贴身随侍的宦官唤重臣皇嗣入内听训。
眨眼的功夫,地上乌压压的跪了一地人。
唯有笙歌,是个例外,神神叨叨超然物外的站在一侧。
好吧,对此,群臣也是见怪不怪了。
旁人都是盛极一时,但在帝王面前总无百日红,可这对母子被帝王一宠便是近十年,且随着时间推移,那份宠爱越发厚重。
所以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天子都没说什么,他们就是再嫉妒再使坏有什么用。
天子共宣布了三道旨意,确定了储君继位,封马文才为异姓王,最后大手一挥,封笙歌为护国师,可设府兵三千。
上可废除昏君,下可罢黜百官。
这样的权力,凌驾于新帝之上,这道旨意远远比前两道旨意引起的震荡更大。
此道旨意一出,司马家的江山实际上名存实亡,天子貌似也只是一个代言人了。
笙歌面色平静的接旨谢恩,看似将江山拱手相让,实则是一场惊天豪赌。
赌赢了,司马家的泼天富贵便又可以延续百年。
赌输了,大家一起玩完就行了。
所以,
笙歌并不觉得惶恐,亦不觉得亏欠。
笙歌的接旨,于帝王而言,就像是约定的达成。
天子清楚,面前这个十年容颜未改的女子,不屑于撒谎,更不屑于去毁约。
她既应了,便会辅佐马文才全力以赴。
这是属于她的骄傲,旁人都学不来,旁人亦不会有她这样的胆识和底气。
到如今,他更愿意相信,面前这个女子真真就是从天而降的奇迹。
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风骨自成。
天子可不管自己的旨意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在嘱托完所有的事情后,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安然辞世。
可能古往今来,再也没有其他天子驾崩前心态如他一般坦然平静吧。
嗯,他一生虽碌碌无为平庸守成,但最起码他运气好,知人善任,为司马家谋求了一线生机。
乱世之中的生机,何其难得。
天子驾崩,新帝继位。
对新帝,笙歌并没有什么交情,更不要说先帝临死前的旨意,更是让她们母子成为了悬在新帝头上的一把利剑。
新帝对她能有好脸色才怪,所以笙歌也就特别有眼色识时务的把自己关在新鲜出炉的国师府混吃等死。
直到
直到马文才离京,笙歌才走出府门,亲自目送他离开。
有她亲制的保命符,马文才最起码不至于才背着行囊上路,就命丧黄泉。
唉,总觉得这一世,她又有做皇太后的命相,只是能不能不要让她再做一个缺钱的皇太后。
她怕自己再秃了。
站在笙歌身侧的祝英台,看着马文才越走越远,有些迷茫。
马文才要走的那条路,她心知肚明。
那她呢?
这些年来,马文才真真的表现出了惊才绝艳的一面,一人便可媲美京中所有的少年郎。
哪怕是她,都难以分走马文才的半分光芒。
无数世家的妙龄女子总是在试图通过她求得马文才的些许消息,想着投其所好。
对此,她有苦笑亦有同情。
马文才的那颗心犹如磐石,不会为任何女子所动,就好似他天生便不会被感情所困。
所以,他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却又潇洒自如,无拘无束。
而义母也从不干涉马文才的任何决定和选择,就好似人生大事在这对母子眼中并非必须。
她与马文才自幼一起长大,耀眼如日光的他,她怎么可能毫无所动。
可没用啊
他不会为任何女子所动,她也属于任何。
自知无望,便不再奢求,尤其是马文才已经耀眼到遥不可及的地步。
她可以追赶,可以遥望,但却无法相伴通行。
也不知,他日,怎样夺目的女子,才会让他心甘情愿的驻足。
不对
也许,他们会势均力敌,相互比肩,睥睨天下。
他,只会是她的义兄。
这么多年,她也看的分明,他待她极好,但始终保持着距离,就好似有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她与马文才之间划下了一道此生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少女心事,无疾而终。
所以,她倒也不会期期艾艾,做一个伤春悲秋的闺怨女子。
如同义母所说,少女的肩上亦有责任,不该只有风花雪月,征途亦是星辰大海。
可能,她比不得马文才耀眼,但也会一直走下去,成为更好更强大的自己。
“义母,我想去参军。”
“改名换姓,女扮男装。”
祝英台眼睛发亮,夺人心魄,就好似承载着整片星河,璀璨滚烫。
笙歌:
参军?
姑娘,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九十八章想护子的马夫人(十六)
(十六)
姑娘,你要不然再冷静下想想
女扮男装没错,但不应该是参军上战场,而是应该去书院啊。
祝英台都要上战场了,梁山伯知道吗?
虽然她的到来注定是要崩坏剧情的,但是她真的没想过要毁了梁祝啊。
暂且不提,梁祝是佳话还是悲剧,她都没想崩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感情线。
笙歌开始反思,她这些年是不是把英台教育的过于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了。
鲜衣怒马,骑射剑术,京城中的少年郎大抵都是比不过。
这样的英台让祝家老头子自豪欣慰的同时,又感到心塞。
必须得提一下,事实证明,祝家老头子的战略性眼光还是很强的,紧紧抱住笙歌这个金大腿不撒手,这些年也水涨船高,成为京城的新贵家族。
更不要说,还出了祝英台这样一个县主。
唉,她总觉得,祝家老头子又要对着她长吁短叹抹眼泪了。
管不了自家女儿,就知道来找她哭诉
笙歌暗戳戳的表示,她也很委屈。
“勇气可嘉,可是建功立业也并不只有参军一条路啊。”
笙歌实在是怕了祝家老头子面目扭曲的痛哭了。
“义母,兄长要走的那条路,注定异常艰辛,所以能替兄长分担一分便是一分。”
“这些年义母的教导,英台都有认真在学,还请义母安心。”
祝英台眼神依旧坚定热烈,不见闪烁。
笙歌叹气,她自是知道祝英台心性的,这么多年,风吹日晒雨淋,英台都没有喊过一句苦一句累,在马不停蹄的追赶马文才的脚步。
所以,对于祝英台的见识学识武力谋略,她都是放心的。
若英台愿意,若这世间对女子再宽容几分,英台文可入朝为相纸上定乾坤,武可征战沙场马上安天下。
她从不怀疑这一点。
笙歌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祝英台的头。
祝英台的少女心事,她约莫也能看出几分。
只是,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开解时,祝英台却自己走了出来,不再执着于虚无缥缈求而不得的感情。
这样的女孩子,让她如何不多喜爱几分呢。
热烈灿烂,耀眼坚定,又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说实话,这些年一点点看着英台从剧情中那个聪明机灵却又自我冷漠的女子一点点变成现在这样,她是真的很欣慰的。
“你能说服了你家中那位时常思女心切痛哭流涕的老父亲就好。”
良久,笙歌认命的开口了。
祝英台:
祝英台在默默思考,她打包行囊离家出走,把说服爹爹的重大任务留给义母的可能性有多大
爹爹如果知道她想着女扮男装,还上战场拼杀谋求军功站住脚跟,怕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丝毫不怀疑爹爹为了能留住她,完完全全可以做得出来。
在祝英台想着爸烂摊子留给笙歌的时候,笙歌也在想着如何想个冠冕堂皇的法子云游四海。
这京城,她着实是待腻了。
出去转转,看看是否还能过寻到些许过去的蛛丝马迹。
寻不到也无所谓,看看这山川大河也是好的。
嗯,总比对着祝家老头子那张涕泗横流的脸要强。
不过临走前,有些位置还是要安排好人的。
文才和英台注定了是要开疆扩土征战沙场,行一着开天辟地之举的,所以后勤保障得跟上。
这十年,她也不仅仅是当神棍妖言惑众的。
马文才离京后,没有惊动任何人,如同一粒水珠,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会稽,曾经他长大的地方。
就好似心里的一个角落,始终存着些许羁绊和执念。
他那个感情颇为复杂的父亲,还有梁山伯
自从那年让玉姨帮扶照顾着梁山伯后,玉姨隔段时间便会给他写封信,告知他梁山伯的近况。
他偶尔会看,却从不曾回过信。
在信中,他也算是一点一点见证了梁山伯的成长。
玉姨说,梁山伯谦和有礼,读书又甚是刻苦,想来他日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是啊,梁山伯始终都是个如水般润物无声的谦谦君子,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先。
他临行前,想去看一眼。
一身素色衣衫,没有锦衣华服,没有玉冠配饰,可脊背挺得笔直。
素色的衣衫整整齐齐,硬生生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干净纯粹。
是啊,就像玉姨信中所说,梁山伯前途定会是光明一片,他是个心有锦绣之人。
上一世,梁山伯的呕血早亡,终归与他脱不了干系,这一世的帮扶也算是全了上一世的亏欠。
远远的驻足,没有上前,没有停留太久。
若他大业可成,那便给梁山伯一个施展抱负和理想的清明朝堂。
若是此刻笙歌知道马文才的想法,定然会脑补一出“看,这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你满意吗?”的大戏。
自始至终,马文才对梁山伯都是欣赏的。
书院之中,梁山伯自是刻苦,也最是有灵气,有才情,只可惜
马文才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去探望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早已不是太守,而母亲也看在他的面子上对父亲过往那些错事既往不咎,所以父亲的生活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只不过与父亲所奢望的位极人臣不太一样罢了。
只是,他并不觉得母亲有错。
当年的那杯热茶,险些毁了母亲,而后来那场妖物的闹剧,更是欲置母亲于死地。
依母亲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性子,若不是怕他有缺憾,可能父亲坟头上的草都有人高了。
这一点,他还是清清楚楚的。
正如马文才所想的那样,被撸了官位的马太守虽说没了权势,失去了最渴望的东西,但家境殷实,过的倒也不错。
只不过,情绪这个东西,不是马文才能够控制的。
告别了马太守,马文才便真正开始了自己的征战拼搏之路。
他不愿做家破人亡的可怜虫,而他的母亲,更是应该高高在上,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所以,这天下,他得拿下。
无论如何,于公于私。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七百九十九章想护子的马夫人(十七)
(十七)
马文才心无挂碍,前路艰险,唯有走下去。
而祝家这边却是兵荒马乱,鸡飞狗跳。
思来想去,祝英台还是没有做出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事情,毕竟祝家老头子的年龄也不小了。
听闻祝家的风波,笙歌默默的关上了国师府的大门,一门心思的筹划,为她离京做万全之策。
“英台,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会马革裹尸,有去无回,你可让爹怎么活啊。”
祝公远听到自家女儿上战场,也算是豁出去了,颜面形象丝毫不顾及,就这样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把鼻涕一把泪。
嗯,要多丑,有多丑。
“爹,你能不能盼女儿些好。”
祝英台无奈的开口。
从她说出要女扮男装从军的事情,父亲就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的给她讲述着战场的残酷,似是非要打消掉她的念头。
可是,战场的残酷,相对应的便是边疆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从无安稳的生活。
“爹,女儿心意已决。”
她做不到让马文才孤军奋战。
这条路越是艰辛,就越是需要助力。
祝公远:
这次怎么就连半点儿商议的余地都没有?他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攻势竟然没有用了?
贴心小棉袄是不是不爱他了
祝公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祝公远一边闹着抹脖子,一边又偷偷观察着祝英台的神情,那模样要多有趣就有多有趣。
好吧,依旧不为所动。
祝公远决定放弃挣扎了,于是伸手把根本没有开封的剑随手扔在了地上。
唬人当然要用未开封的剑,要是用锋利的,推推搡搡间,不小心真的伤到怎么办?
甚是惜命的祝公远是不可能做出这样蠢事的。
只见祝公远让大大小小一大家人离开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你义母允了吗?”
在祝公远心中,笙歌的存在就如同是定海神针。
信笙歌,得永生,祝公远的人生信条。
“义母没有表态。”
祝英台知道,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借用义母的名头,父亲十有八九会允了。
但就像父亲刚才所说,刀剑无眼,古往今来无数人命丧沙场,她无法保证自己真的可以始终好运。
不确定的风险,便不能加诸于义母之身。

若万一有去无回,平白让父亲与义母之间生了嫌隙。
祝公远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定海神针都没有发话,他就实在是担心啊。
“父亲,义母帮助我们祝家已经够多了。”
“不论是我的县主之位,还是如今煊赫的祝家,都离不了义母的帮扶。”
“乌鸦尚且反哺,我们怎好一味索取,一味依靠呢。”
“得陇望蜀,人心不足,终究会竹篮打水的。”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更何况,义母的恩情,祝家结草衔环也难报一二。
祝英台一直都是清醒睿智的。
她念着笙歌的好,念着马文才的好,所以心甘情愿隐去女儿身,襄助马文才的大业。
一体同心,生死与共。
不成功,那便一起覆灭吧。
马家与祝家十数年的羁绊,早已难分彼此。
所以,不管是为了祝家,还是为了义母和文才,她都得全力以赴。
若是所有人都只想着寻求庇护,那强撑庇护之人,该多绝望。
闻言,祝公远怔然。
是啊,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致力于做好小跟班,抱紧金大腿,可却从未帮上个什么忙。
他一介老人家竟没有小辈看的清醒透彻。
这些年,英台被教育的很好,是英台之幸,也是祝家之幸。
可上战场,他真的怕有去无回啊。
“文才离京,可是也有了取而代之的打算?”
先帝临终遗诏,他们这些人家都是知道一二的。
永固王,天下兵马大元帅
这大晋的天下,若是文才想要,便如囊中取物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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