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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强如帝女旱魃,最终不也是身首异处,被皇帝遣应龙所灭吗?
虽说九郎非人非僵尸,更像是天道凝结出的一个跳出界限外的存在,但笙歌依旧有些隐忧。
在赵士程的世界,一切皆成定局,她无力改变什么,可如今一切尚在孕育当中,她可以也有能力使得王九郎的路走的更加顺畅。
就当是偿还了王九郎的两世相伴之恩情。
有些话不可说,一时不可说,便世世不能说。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零三章想护子的马夫人(二十一)
(二十一)
就在笙歌纠结着是否要打开王九郎棺椁时,一只灵蝶落在她的手背上。
不要问她为什么给新帝留下了灵蝶
梁祝的世界,蝴蝶才是永远的神。
不过,小皇帝的信是不是来的太早了些?
说好的忌惮不已,说好的巴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呢?
索性,笙歌直接坐在墙角,一只手轻轻触碰着那多不知名的小花,浏览了小皇帝的信。
想选后,迎娶皇后,询问她是否应允。
她自是应允的,小皇帝年岁与文才相仿,在旁人家,这个年岁也差不多要定了亲事娶妻生子了。
毕竟,后宫那些妃嫔,形同虚设。
想大婚,是正常的。
于是笙歌简单明了的回了一个字“可。”
对小皇帝,笙歌不讨厌,却也不在她接纳的范畴,只能说无感吧。
但,谁让小皇帝是先帝选中的人呢。
无论如何,她都会眷顾一二。
只不过先帝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小皇帝可不愚笨,能跟文才掐尖儿折腾那么多年的,岂会是蠢笨之人。
若是放在安稳盛世,小皇帝做一位守成的明君,毫无问题。
只可惜,生不逢时。
但小皇帝也是个识时务能想得开的,这一点倒是讨喜。
但,文才不喜。
文才对小皇帝的排斥人尽皆知,毕竟小皇帝年少时简直就是狗皮膏药,打不死的蟑螂。
旁的人,若是被打击了,要么退避三舍背后嘀咕,要么就是奋发图强想着一较高下。
但小皇帝不一样
小皇帝初生牛犊不怕虎,骂人都得嚣张的面对面骂。
亏得文才有一世为人处事的经验和心胸,要不然在作了那么多次死之后,小皇帝早就可能暴毙了。
想到马文才和小皇帝之间的打打闹闹恩恩怨怨,笙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让自己的始终保持年轻的法子,就是与年轻人相处。
笙歌表示,这一点,她贯彻的很好。
待灵蝶飞走之后,笙歌祭出了许久不用的丑耙子,当年一战后,丑耙子便被她封藏起来。
吸收过她心头血的丑耙子,闪烁着妖冶夺人心魄的幽光,看起来诡异迷人,却也危险至极。
耙子与她心念相通,变得再奇怪,也与她性命相连,祸福相依,不会伤她半分。
“一一,你说直播间还有重新开启的希望吗?”
笙歌突兀地开口。
直播间那帮风风雨雨看着她一路走过来的玻璃碴子,这么久没见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脱粉。
或是,有没有被当日惨烈的一幕吓到。
或许,在他们眼中,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毕竟,那一耙子下去,心脏都毁了,心头血也流尽了,靠什么而活呢?
总觉得太浪那帮人在哭哭唧唧回过神来回,就该用花圈祭奠她了。
至此,在众人心中,她可能就不存在了。
“会的。”
一一斩钉截铁的答道。
如今的笙歌,早就不再似以往,受到重创的直播间再一次被重开时,便彻彻底底只属于笙歌了。
而她,也一样。
她与笙歌,不再仅仅是伙伴,是朋友,更是亲人。
得到一一肯定答复的笙歌低头轻笑,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丑耙子,丑耙子忐忑却又惊喜的回应了她。
丑耙子本就不俗,自然是有神识的。
那些发生在笙歌和大圣身上惨烈的一幕幕,丑耙子记的清清楚楚。
“你别慌啊,现在不是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走吗?”
“马克思主义哲学否定之否定规律告诉我们,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好吧,这种时候谈哲学,貌似是在搞笑。
“不管是大圣,还是我,亦或者是你,我们都会变成更加强大的那个自己,当日又不怪你,要不是你,我护不住那些忠心为我的将士。”
笙歌浅笑着,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说道。
笙歌向上走一往无前的念头只增不减,但心态却慢慢放平,越发的平和坦然。
终究会好的,她和大圣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耙子,现在有一事相求。”
得到宽慰的丑耙子,就像是个得到糖果小红花表演的孩子,欢快极了。
什么求不求的,耙子的使命就是为主人而生。
随着笙歌心念转动,丑耙子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一支毛笔,一笔一画,在王九郎的棺椁上勾勒出深奥玄妙无双的古阵法。
且每一笔每一画,都蕴藏着信仰之力和功德之力。
她束手束脚,无法开棺,只能这般尽可能的护王九郎周全,在他未清醒出世前尽可能消去身为僵尸天然的戾气和阴气。
经年累月,此消彼长,希望王九郎可以彻底的褪去僵尸之躯,化为天生的神人。
不亏欠,便不会心有牵绊。
这么多个世界,她都努力的在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能偿还的,她都尽力还清了。
至于大圣那里那些还不清的,大不了日后问鼎巅峰后,多被大圣揍几次吧。
来日方长,大圣不是还一直嚷嚷着是她的老父亲吗?
画完阵法,笙歌的脸色有些苍白。
希望她的这些努力,都不会白费。
为了防止阵法出现问题,笙歌并没有立刻离开陵墓,而是暂住下来。
王九郎并没有与谢氏合葬,偌大的陵墓除却那些价值连城都稀世之宝陪藏品,就只有他一人了。
无活人殉葬,无妻子合葬。
干干净净,孑然一身。
在陵墓中,笙歌一呆就是三个月,确定了阵法运行无误,且不会对九郎产生不良影响后,笙歌才放心离开。
在过于安静的陵墓中呆久了,乍然出来笙歌还有些不适。
但很快,心神便被茶棚歇脚的过路人的交谈锁吸引。
小皇帝如火如荼的选后
嗯,这个消息不稀奇。
但接下来的消息,倒真是让笙歌大跌眼镜了。
“你们听说了皇室那家惊天秘闻了吗?”
皇室?
惊天秘闻?
不得不说,这个噱头足够有吸引力。
笙歌眼巴巴看着对方,就等着对方一解她的好奇心。
难不成小皇帝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吗?
“你说的是两男争一男地爱情故事吗?”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零四章想护子的马夫人(二十二)
(二十二)
笙歌一口茶水没忍住喷了出来,随即掏了掏耳朵,总觉得自己幻听了。
两男争一男?
还爱情故事?
皇室里还有这么劲爆的秘闻呢?
她在宫中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擦亮自己的眼睛,发现这样的惊天大八卦。
也不知,故事中的那一男是美到何种地步,才让皇室中两位身份贵重之人争抢。
笙歌只觉得自己的八卦之魂被彻底点燃,竖着耳朵,迫切的等待着下文。
“你们也听说了?”
“据说咱们当今的圣上跟大王爷都大打出手了,鼻青脸肿却依旧不松口,颇有非君不娶的架势。”
“这么说是真爱了?我还以为又是打着真爱的名义争权夺势呢。”
“也说不定,这皇室中人闹出这样的绯闻,也不知道怎么去收场。”
正在致力于听八卦的笙歌,内心火急火燎,能不能说重点啊。
三位主人公,你们指提两位,是剩下那一个不配拥有姓名吗?
啧啧啧,怪不得小皇帝想大婚娶皇后,原来是有心上人了啊,只是,男后能娶吗?
她身为国师,身为先帝留下来看顾家业的大家长,这个问题闹来闹去,最后肯定得由她定夺,伤脑筋的还是她。
“所以,那个真爱是谁,你们能先说一说吗?”
笙歌默默的举起了手,眼巴巴问道。
请先满足她的八卦之心,再说这些好吗?
“国师大人的爱子,永固王啊。”
“你可别坑害我,这段皇室秘闻中,最不能提的就是永固王,谁人不知大王爷提了一嘴,然后便被禁足在府中了。”
“据京城的远房亲戚说,永固王丰姿隽爽,皎如玉树,天下无人能与之相媲美。”
“如此说来,虽是男子,倒也能理解为何被争相抢之了。”
笙歌:
国师的爱子,永固王?
试问,吃瓜吃到自己儿子身上是什么心情。
不过,群众的眼睛还真是雪亮的,自家儿子的美貌和气质自然是这世间独一份的。
可是
现在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难不成小皇帝想娶的皇后是文才,所以才会给她写信,询问她的意见?
若是这样的话,她好像把文才卖了。
这段关于皇室三角关系的秘闻传的沸沸扬扬,但终归没有太多恶意。
咳咳,绯闻八卦不可信,她还是去问问小皇帝怎么就闹出了这样的乌龙。
若是真的,她也不会插手,反正对上文才,小皇帝就没有赢过,文才顺手就把小皇帝收拾了。
饮完茶,听完八卦,笙歌匆匆的赶回了皇宫。
这个时候的新帝看着各个家族呈上来的美人图,托着下巴,长吁短叹,也不知是在不满意着什么。
新帝丝毫不知外界那些风言风语已经传的人尽皆知,毕竟人傻嘴还不甜的新帝以为文武百官不是嚼舌根的人。
“财宝,你说这些美人儿为何大同小异。”
“美则美矣,却无神韵。”
“财宝,你说这是画师的问题,还是美人儿长相趋同?”
新帝的视线在选秀图之间转来转去,却始终觉得差点儿意思。
不仅仅是长相,更多的是让他觉得无趣。
唉,貌似选后有些操之过急了。
“财宝”
“算了,金银,你说。”
“你说为何这女子的长相为何都不及马文才半分呢?连一男子都比不上,如何好意思选秀。”
新帝自顾自地吐槽道。
金银:
财宝:
金银财宝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毕竟,在马文才的问题上,主子根本不需要他们回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些年早长记性了。
金银戳了戳财宝,示意他看向门口的身影。
“国师”
金银财宝只觉得头皮发麻。
“国师?你说国师?倒也是,国师的容貌也是有目共睹的,但就是人太凶了点儿,否则也教不出这么无趣的马文才。”
新帝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依旧在美滋滋的评头论足。
“本座凶?”
“文才无趣?”
笙歌蓦地开口。
话音响起,新帝一个激灵,手中的画卷也掉在了地上。
呜呜呜
他才舒展了几个月,国师怎么就回来了?
“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说国师大人威严端庄,高贵冷艳,不食人间烟火,而永固王更是年少持重,矜贵优雅,清俊不凡。”
新帝的词汇储备量在这个时候迅速调动。
他的凶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凶,得引申,得听他狡辩。
呸,是解释。
“不论是国师还是永固王都是世间女子和男子的楷模,值得学习。”
金银财宝低着头盯着干净的地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和肩膀。
咳咳,不能笑。
而笙歌只觉得这一幕有点儿眼熟。
彩虹屁,狗腿子,这种张口就来的恭维,不是她最开始的生存技能吗?
瞧瞧这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一本正经拍马屁的样子,倒像是得了她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就这反应能力,就这口才,还有这脸皮,笙歌真想夸一句,少年,看好你呦。
“是吗?”
笙歌忍着笑意,故作冷漠。
对于某些方面与自己像的人,笙歌反而多出了几分宽容。
“是。”
新帝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
现在就是让他把国师母子夸成一朵花,他都觉得可以。
“本座在游历途中,听说了一则皇室绯闻,倒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着实有损皇室威严。”
笙歌接过小皇帝递过来的茶,木着脸开口。
“不知是何人扰了国师游历的雅兴?”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必须得好好收拾收拾。
哼,让对方知道花儿我们是这样红。
“你,大王爷,还有文才。”
“本座听闻,圣上与大王爷在朝堂上公然争抢文才,不知可有此事?”
笙歌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道。
小皇帝呆住,这件荒诞无稽的事情都传到了国师耳中?
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请保佑他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这是个误会,苍天可见啊。”
求生欲极强的小皇帝,戏精附体,瞬间开始了传神的演绎。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零五章想护子的马文才(二十三)
(二十三)
“诋毁,这都是他人的恶意中伤和离间之计,国师千万不要中了小人的算计。”
“朕视文才为手足兄弟,怎么会玷污文才的声誉呢,国师你得相信朕啊。”
紧接着,小皇帝声泪俱下,情真意切的向笙歌讲述了他与大王爷之间的纠葛。
咳咳,抛却了他想当心灵导师,从大王爷身上获得成就感和满足感的出发点。
这么丢人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怎么能对外人讲的。
本质上,他还是那个憨厚老实,乖巧听话又光明磊落的君子。
“所以,国师,这都是误会啊。”
小皇帝眨巴着自己带着些许水汽的眼睛,一脸诚恳的装着可怜。
嗯,他还是个孩子,请善待他。
笙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皇帝竟然是个活宝呢?
就这点儿小心思,她门儿清,不都是她当年用剩下的吗?
“本座并不是来追究的。”
笙歌将杯中的茶饮尽,才缓缓开口。
后辈的事情,她从不喜欢擦手摆弄旁人的人生。
虽不完美的人生,但总归自由。
她回京,也只是为了一探究竟,近距离的了解八卦。
“不知皇后的人选,皇上思考的怎么样了?”
至于大王爷私藏铁矿,训练美人儿的事情,笙歌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大王爷没有。
换句更加贴切的话就是,大王爷人傻欢乐多,素来都是这大晋皇室的开心果。
唉,仔细想想,也怪可怜的。
皇后的人选?
新帝一听笙歌的问题,便陷入了沉默。
荒唐胡闹了三个月,他想选后的心思早就淡了,更不要说,画中美人儿总让他有美中不足的缺憾感。
当日想选后,也是脑子一抽,不管不顾就给国师写了信。
如果,他现在说他不想选后了,国师大人会不会一巴掌呼死他,然后教教他怎么做人?
要不,再装装可怜?
新帝打定主意,努力酝酿着眼泪,打算打一出感情牌。
对于小皇帝的打算,笙歌心知肚明。
这是戏瘾上来了,欲罢不能了吗?
“好好说话。”
笙歌蹙眉,嫌弃地说道。
她当年戏精附身时,也是怎么磕碜吗?
怪不得老祖宗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呢。
这不看小皇帝,她也不知道自己也如此磕碜又智障啊。
“再装,打哭你。”
小皇帝:
金银财宝:
这一幕让他们想起了国师大人刚入宫不久时的场景。
那时,皇帝还是个顽劣不堪的孩子,是这个皇宫中小霸王。
要问为什么皇帝从嚣张跋扈变成了敦厚可爱的表象,这就得问国师大人了。
“国师,朕不想选后了。”
“寻常人家的子弟尚且知道建功立业之后成家,朕怎能登基不久,便想着安逸度日呢。”
“为了能够一门心思处理朝政,朕打算父皇三年丧期过了再选后,也算是全了对父皇的孝心。”
小皇帝的话依旧说的冠冕堂皇。
见小皇帝编的一本正经,笙歌也懒得拆穿。
毕竟,一本正经说瞎话,也是要损耗脑细胞的。
真当她没有听到小皇帝的那些吐槽?
什么大同小异
什么美则美矣,缺少神韵
她就不想听,站在一个颜狗的立场上,画卷上还是有个别女子容貌甚是出色,配得上国色天香四个字。
但谁让小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就瞎了呢。
不过,不就是选后,小皇帝这个年龄放在后世还是个少年郎呢,不急。
“三年?”
“既然皇帝诚心守孝,立志一心治国心无旁骛,不如就五年不近女色吧。”
“选后之事,五年后再提吧。”
这个年龄,修身养性固根本是没错的。
她虽然有使坏,故意折腾小皇帝的成分,但为对方长命百岁考虑也是真的。
年纪还小,着什么急。
闻言,小皇帝犹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
本来,他还在想着国师会怒斥他把婚姻大事当儿戏,然后他再顺水推舟,把时间改成一年。
没想到
三年眨眼变五年,国师大人不按常理出牌。
五年啊
他就是二十多岁的高龄剩男了,然后天下人是不是传的八卦就成两男争一男变成了寡人有疾?
何疾?
自然是不可说的疾。
“国师”
五年是不是太久了?
要不,要不他还是收回刚才的不想选后的话,老老实实选个最漂亮的娶回来,赏心悦目吧。
毕竟,五年太久,只争朝夕。
“嗯?”
笙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皇帝。
自己作的妖,自然要作完啊,怎么能办点儿职业道德都没有。
“没事儿,朕觉得五年甚好。”
“国师英明神武,高瞻远瞩,算无遗策,决定自然是最好的。”
小皇帝察言观色,迅速调整了画风。
面前的国师事什么人啊,他怎么敢出尔反尔,蹬鼻子上脸。
想当初,为了肃清朝堂,保百姓安居乐业,父皇和国师清洗了近小半京师官员,贪官污吏也好,市井恶霸也罢,都没讨得了好。
他知晓,父皇没这个勇气和胆识。
这件事情,只有国师能如此铁血,不留情面。
如今的吏治,离不开国师当日的当断则断。
翌日,早朝。
笙歌陪同新帝一起出席了早朝,没有垂帘听政,没有越俎代庖,在百官面前,笙歌还是很顾及新帝身为君王的威严的。
“皇上昨日向本座商量暂停选后,一来为先帝守孝,二来专心治国,思来想去,本座允了。”
“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朝堂之上,自然有些幻想着一步登天之人。
笙歌露面,做了这次坏人,怕的就是小皇帝震不住这些人。
且,她离京数月,氏族又有些坐不住了。
坐不住也得坐,她会死死的按住氏族,绝不会扰了大晋内部的安宁。
文才冲锋陷阵,有了一统天下的志向,那么大后方就得稳。
大晋,便是先帝留给文才的大本营。
“诸位若有异议,仅可今日提出。”
“若是过了今日,又有非议,那就以欺君犯上论处吧。”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零六章想护子的马夫人(二十四)
(二十四)
笙歌坐在新帝下手位置,注视着文武百官。
氏族大的蠢蠢欲动,她看在眼里。
毕竟,曾经的大晋,氏族与皇族平分秋色,几乎算得上是共掌大权。
但随着她与先帝近十年的筹谋,氏族势力大减,朝堂之上,亦有新兴的寒门官员相互桎梏,难以大展拳脚,恢复以往的要风得风要雨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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