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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看着王九郎,不再困于不可得的过去自然,笙歌松了口气,任何一份债,她都是不愿背负的。
这个世界,了却了马夫人的心愿,也了却了她的心结。
甚好。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一十九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一)
(一)
对了,不得不提一句,在新朝,梁山伯成为了马文才殿选钦点的第一位新科状元。
不论这其中,是否有私情,但梁山伯能够入选殿试,就证明他是块儿美玉。
甚至,向来视颜面如性命的世族,也秉承着打不过就融入的态度,誓要在科举这一项上,也要继续荣耀。
在所有的热血沸腾中,只有笙歌在含饴弄孙养老。
算了,不就是养娃
一回生二回熟,她再养几年再离开也无妨。
新晋历,十年,新晋皇太后薨。
世人皆知,曾经的国师大人,后来的皇太后,是个一生都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物。
举国大丧,一年不得婚丧嫁娶。
马文才立于精美的棺椁前,久久没有言语。
也许,也许母亲只是去继续追逐她想要的她需要的东西了。
母亲那般强大,又怎会骤然离世呢。
就像母亲曾经的笑言,她合该是个征战星辰大海,亦与天同寿的存在。
他信。
如无母亲,他可能依旧是困于旧事阴沉冷漠的太守之子。
在马文才怀念时,有一道身影,怀中抱着一只猫,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突兀的出现。
如马文才一般,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言不语。
“传朕旨意,举国为皇太后建立道观。”
“道号:笙歌。”
脱离剧情的笙歌,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这个世界相比起慈安的世界,要简单容易的多。
顶多,培养孩子,麻烦了些。
不过,麻烦的同时,也有乐趣。
“一一,你是不是把甩手掌柜贯彻的太彻底了些?”
谁家系统,如此惫懒,连存在感都懒得刷。
“笙歌,有一个不得不接的任务世界。”
一一的语气有几分凝重。
闻言,笙歌收起了嬉皮笑脸,继续听一一说。
“这个世界有一项特殊,简称沉浸式体验。”
“这个任务世界,已经存在许久,但无人可破,就好似是个无限循环。”
“与其说是在完成原主的夙愿,倒不如说是在与人性抗争,最后抉择。”
“刘子业。”
“从小,便无人教他何为羞耻,何为罪恶,何为爱恨,何为对错。”
“也就是说,这是个天生便没有是非善恶观的人。”
“所以,哪怕被杀,他亦不觉自己错在何处。”
“笙歌,这个任务,必须得接。”
刘子业
听到这个名字,笙歌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不同于她接的其他人物,刘子业是个毫无争议,彻头彻尾的暴君加昏君。
残忍,暴戾,昏庸,虐杀,不讲道德伦理,以杀人辱人为乐。
他可以嬉笑怒骂间杀掉血脉相连的叔叔。
也可以面不改色的与同父姐妹,同宗姑姑厮混。
甚至可以心安理得一本正经的发明各种变态的游戏。
可以说,刘子业是个暴戾无道的病娇帝王。
这样一个人,竟也会有心愿吗?
说道刘子业可能会有人陌生,但若是提到山阴公主刘楚玉可能便会有很多人耳熟能详了。
就好似刘宋的血脉,注定有好色残暴的基因。
“笙歌,不是心愿。”
“刘子业一生都在随心而为,他从不觉得有错。”
“这个世界更确切的说,就像是刘子业凭一己之力构建出的庞大的世界,任务者要做的便是彻底成为刘子业,经历他经历的一切。”
“全身心,沉浸式投入。”
“也就是说,你进入这个世界,你就只是刘子业。”
一一忧心忡忡的纠正道。
笙歌挑眉,刘子业还能有这般本事和造化呢?
何德何能啊。
“笙歌,此次世界,莫要掉以轻心。”
“轻则在世界中无限轮回重复,重则道心根基崩塌。”
笙歌点头。
不得不接受的人物,那便没有她考虑选择的余地。
没有选择的余地,那便在万难之中搏一线生机。
“做好准备了?”
做不好也是做好了,大不了揪出在幕后的刘子业,摁死他。
哪怕机缘巧合阴差阳错,让他有能力构建一个梦境世界,但不意味着就弄不死他。
笙歌在进入任务世界的一刹那,就彻彻底底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和意识,变成了真正的南宋暴君,刘子业。
哦,不对,这个时候还不是暴君,只是个小可怜。
“快去抢啊,怎么不去抢。”
“就是就是,不是跟你说只有抢到才是你的,你才能有饭吃吗?”
小小的身影,约莫三四岁的模样,头发如杂草一般披散着,衣服皱皱巴巴,还有清晰可见的脚印。
仔细看那身衣服,隐约可以看出质地华贵。
这个孩童犹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幼犬,匍匐在地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大大明亮的眼中有疑惑闪过。
嗯,喜欢的就得去抢。
想吃,就得去抢,要不然就得饿肚子。
只见那孩童,不要命一般冲向提着餐盒的太监,而那太监状似失手,饭盒掉在地上。
快发霉的馒头,就那样滚在了地上,沾满了泥土和石子。
可孩童就像是看不见一般,捡起馒头,揣在怀里,向着不远处破旧荒凉的宫殿跑去。
身后响起的是不绝于耳的嗤笑声和嘲讽声。
可孩童置若罔闻,甚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就好似他分不清那些嗤笑和嘲讽意味着什么。
破败的宫殿里,有一衣着朴素,却依旧干净整洁的年轻妇人,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身旁还站在一位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
见孩童跑回殿中,那个小姑娘一脸担忧,而年轻妇人则是面色复杂,严重隐隐有藏的极深的嫌恶闪过。
“法师,他们又打你了吗?”
“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等父王回来,一定会杀了他们。”
小姑娘,轻轻的拍去孩童身上的脚印,气愤的说道。
杀了他们?
听到这四个字,孩童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杀了他们,自己就能过的更好吗?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孩童从怀中掏出辛辛苦苦夺回来的馒头,堆着一脸的笑意递给了面前的年轻妇人。
“母亲,吃。”
“姐姐,吃。”
不吃,就会饿肚子。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二十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
(二)
饿肚子,那就得去抓老鼠吃。
他能饿肚子,母亲和姐姐不能。
在孩童有限的记忆里,母亲和姐姐一直都是温温柔柔锦衣玉食的。
年轻的妇人,蹙着眉头,似是有些不解,面前这个能对着阉人宦官卑躬屈膝做尽谄媚模样的的孩童,到底像谁。
她是名门望族之后,母亲更是当年的大长公主。
而夫君,是先帝的皇子,也是身份贵重。
可偏偏,他们二人的嫡长子,却如此的让她费解。
年轻的妇人犹豫片刻,接过馒头,慢条斯理姿态优雅的撕去馒头皮,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
而那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则是拉着孩童坐在一旁,把馒头一分为二,分给了孩童。
只是,孩童没有接,推给了小姑娘。
“长姐,我刚刚吃了。”
孩童的牙也不知是自然掉落还是被揍的掉了,说话听起来有些漏气。
年轻妇人没有注意到,孩童把她撕下来扔掉的馒头皮从地上捡了起来,蹲在角落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再难吃,也比抓老鼠喝血要好点儿。
母亲和姐姐怕老鼠,那他就要把殿中的老鼠都抓了。
小姑娘也默默地把剩下的半块儿馒头悄悄包好,她知道,自家弟弟根本没吃。
“楚玉,皇家人还有皇家的仪态。”
对于刘子业,她已经不再挣扎了。
可能有些人天生悖逆,教养不来。
刘楚玉拨弄灰尘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有说不出的嘲讽和凉薄。
她已经八岁了,基本的人情冷暖还是懂的。
哪怕曾经不懂,如今也从他人的闲言碎语的奚落中清楚。
比如,父王虽同为先帝皇子,却素不得宠,这些年总是被指派在外征伐平叛。
比如,皇伯父刘劭闯宫弑父,自立为帝,改元太初。
再比如,父王再得知新帝登基后第一件事情便是以皇伯父刘邵千古未有之大逆为名起兵讨逆。
丝毫没有考虑到她们这些还滞留京城的亲眷儿女。
皇伯父登基两个月了,而她们也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近两个月了。
宫人们都是看人下菜碟,欺软怕硬,所以这些日子也过的很是艰巨。
若不是子业发狠护她,可能她早就成为外面那些宦官的戏弄之物了,谈何皇家仪态。
呵,谁让母亲有一个显赫的娘家呢。
“是,女儿知错了。”
刘楚玉并没有顶嘴,而是乖巧懂事的应下。
无畏的争吵,只会让母亲更快的舍弃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蹲在门口,警惕的注视着外面的刘子业,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给。”
刘楚玉看向刘子业的眼神里满是关爱。
可能旁人都不喜她这个似小狼般狠戾乖张的弟弟,但她却知道,弟弟在什么都不明白的无知年纪,用命护她。
“姐姐,你快些进去。”
小动物般的敏锐,让刘子业感知到,这座偌大的宫殿,无人对他们怀抱善意。
杀了他们?
刘子业终究还是把刘楚玉的那句无心的安慰之语记在了心中。
那么先杀谁呢
夜越发深了,刘子业悄无声息的溜出这座破败的宫殿,溜进了一所房间,手中紧紧握着被磨的格外尖的瓦片。
在那个宦官睁眼调笑的一瞬间,狠狠的插入了对方的脖子。
目睹了对方眼睛从瞪着到散神无光的过程,刘子业第一次感觉到畅快。
原来,杀人能体验到快乐。
趁着夜色,刘子业在流动的池水边洗干净手上脸上的血,面色平静的回道了宫殿内。
“你受伤了?”
一打开门,刘子业便看到守在门口的刘楚玉。
刘楚玉鼻尖轻嗅,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着急忙慌的问道。
“嘘”
刘子业伸出食指放在嘴边。
不能吵醒母亲,母亲会不喜欢他的。
“我没受伤,姐姐。”
黑暗中,刘楚玉却听出了刘子业声音中难掩的兴奋。
甚至,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闪发亮的眼睛。
她知道,不正常。
距离她们不远的年轻妇人,睁开了眼睛,眼神复杂犹豫。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刘骏和王家都会救她出去,绝不会让她在兵临城下那一天成为人质或是弃子。
那么她被救走的时候,可以带走她所有的儿女吗?
父亲传来密信,刘骏成就大业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说,假以时日,必定君临天下,成为帝王。
那么,身为王妃的她必然顺理成章成为皇后。
如何坐稳皇后之位,如何能独得帝王恩宠,如何延续家族辉煌,便是她要思考的问题了。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虚无缥缈的爱意,远不如让帝王愧疚有重量。
不如
年轻妇人犹豫不决,她着实觉得她的长子,不是个适合为储君的性子,早晚是个祸患。

可到底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母子三人,各有心事,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天一亮,便又是鸡飞狗跳。
尖叫声,脚步声,刘楚玉此刻已经知晓,前些天那个试图侮辱她的宦官死了,脖子上插着一片锋利的瓦片。
联想到昨晚的血腥味,还有子业别样的兴奋,刘楚玉已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年仅四岁,不到五岁的弟弟,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了一个成年宦官。
刘楚玉恐惧害怕的同时,也有担忧和心疼。
“法师,下次不可如此冒险了。”
刘楚玉拉着刘子业脏兮兮的衣服,躲在角落小声说道。
若是发生意外,丢掉性命的就是子业了。
冒险?
刘子业养着瘦弱的脸,不明所以的看向刘楚玉。
没有冒险啊,就那样狠狠一下,鲜血就会冒出来,对方就没了声息。
刘楚玉揉了揉刘子业的脑袋,探了口气。
子业自小便缺乏关注,父亲远征在外,母亲又忙于应付各种琐事,好像还没有人来告诉他这个世界该是怎样的,便硬生生的置身于黑暗之中。
不像她,最起码还见识过明朗繁华。
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年轻妇人,也终于在这一刻下定决心,舍弃自己注定会长歪的孩子搏未来的泼天富贵。
嗯,她这是在为天下万民着想。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二十一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三)
(三)
谁人不知,为君不仁,苦苍生万民。
小小年纪便能如此心狠手辣,未来必定变本加厉,草菅人命。
她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她也会尽心尽力培养怀中的孩儿。
刘子业并不知晓,他从来不在母亲的选择中。
可他又是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一位宦官的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任是谁都想不到,凶手还是一个四岁的孩童。
春寒料峭,万物生命复苏的时节,池水依旧是彻骨的寒凉,皇宫这处看似无人问津实则重兵把守的院落的池子边,热闹极了。
被上面的人或明示或暗示,再加以放纵,这些宦官宫女就越发不把宫殿里的这几位放在眼里。
其中,被欺辱最严重的当属刘子业。
谁让这个小崽子是刘骏的嫡长子,还是见人就咬的疯子呢。
“气喘够了,再把他的头摁进去。”
尖细的嗓音,矫揉造作的动作,高高竖起的兰花指,煞白煞白的脸。
声音落下,便有小太监依令把刘子业的头深深的摁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直到几乎窒息,才会被揪出来,然后再摁进去。
周而复始。
上头的命令就是可劲儿折腾。
刘子业只觉得自己的头处于冰火两重天,明明池水冷的他打颤,头快要炸开了。
他也不记得自己在冰水中被泡了多久
久到他以为自己真的熬不过这一次了。
“可别把人弄死了,弄死了可不好交代。”
上面人的心思,显然是要留着以防万一当人质的。
“这小崽子命硬的很,没看刚才还瞪咱们的,怎么可能死的那么快。”
此起彼伏的各种咒骂嬉笑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刘子业耳中,刺激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烦躁,愤怒,暴虐
他也说不清楚此刻他是何种心情,只知道想杀人,想不断杀人。
仿佛像昨晚那般,看到鲜血喷涌而出,看到目光涣散,才能平复他焦躁的心情。
可是,他做不到。
此刻,他的头就好似被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丢回去。”
“明天继续。”
浑浑噩噩间,刘子业像一块儿破布一般被随意的抬着扔进殿内。
恍惚间,刘子业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嗯,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刘楚玉恐惧不定,小跑着冲向刘子业,大大的眼睛中不知何时已经满是眼泪。
再这样下去,弟弟会死的。
刘楚玉想把刘子业扶到不远处的榻上,可奈何她体力有限,只好求救般的看向了自家母亲。
母亲依旧是高高在上,哪怕被囚禁,也没有丝毫窘迫,倒是不堕世家威名。
只是,这样的母亲,却让她生不起半分亲近之意,甚至比小小年纪便敢杀人的弟弟更让她觉得可怕。
在刘楚玉的注视下,那位世家出身的武陵王妃放下怀里的婴儿,缓缓起身,帮着刘楚玉把刘子业抬回了榻中。
刘子业浑身滚烫,显然是发起了高烧。
高烧,在这个时代,是令人恐惧的存在。
“母亲,弟弟怎么办”
刘楚玉再镇定,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高烧啊
弟弟是父王的嫡长子,再不济都应该有世子之尊,何至于遭遇如此磨难。
也不知,父王在千里之外起兵,想要夺取帝位时,对他们这些滞留京城的儿女可曾有一分怜悯之心。
或许就像母亲所说的那样,父王雄才伟略,有问鼎皇位的志向和才能,他们应该与有荣焉。

终究,父王不是一个称职的父王。
母亲呢,母亲倒是与他们呆在一处,却也总是端着世家女的姿态,冷眼旁观。
“母亲,求您了,你去求求皇伯父,求他派个太医,不,药童也好,给弟弟看看吧。”
刘楚玉哀求着,她清楚,只有母亲能在这深宫中保留仅存的体面。
这份体面,不是父王,而是世家的荣耀。
世家之间盘根错节,哪怕是敢弑父夺位的皇伯父也不敢轻易挑衅折辱世家。
而母亲,便是世家之首的嫡女,身份贵重。
只要母亲出面,皇伯父哪怕暴怒,也依旧会顾及一下面子上的事情,应了母亲所求。
“楚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王宪嫄凝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从小精心教养的女儿。
她耳提面命了八年的荣耀与面子,就如此的不值一提吗?
刘楚玉一怔,她不是不知,母亲向皇伯父低头意味着什么,但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子业就这样命丧在这群阉人之手。
“母亲,难道就对子业弃之不顾吗?”
“明明”
明明曾经,您也对子业寄予厚望啊。
刘楚玉泣不成声,她心里清楚,自小孤僻乖戾的弟弟从来都不是母亲心中那个满意的嫡子。
在母亲心中,子业只能是优雅矜贵,年少聪慧,才名远播。
只因为子业没有成为所期望的样子,便是错吗?
“不是弃之不顾,是无能为力。”
“对于世家而言,颜面远比性命更加重要。若是此刻我对着刘邵低头,那对你正在讨伐刘邵的父王来说,该是何等的耻辱。”
“传出去,便是刘骏的妻儿贪生怕死。”
“可以死,不可以辱。”
刘楚玉流着泪,沉默的听完了自家母亲的一席话。
世家的颜面?
可笑啊,若是她和弟弟能熬过这一切,她日必将撕烂这所谓的世家颜面。
母亲这话冠冕堂皇,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可她还是听出了那份凉薄和自私。
不过就是觉得子业可舍弃,才会表现的这么无所谓罢了。
刘楚玉不再言语,转身出去,笨手笨脚的烧了热水,要给刘子业降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子业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甚至开始说起了胡话。
刘楚玉心下冰凉,却又不知所措。
破败的宫殿,不知何时潜入了黑衣人。
“小姐,属下来迟,还请小姐降罪。”
“无事,能来便好。”
刘楚玉知道,这就是母亲的底气。
“小姐,小公子”
黑衣人看向了昏睡着的刘子业,有些为难。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二十二章想挣扎的刘子业(四)
(四)
皇宫守卫森严,想要带走所有人本就勉强,更不要说小公子还高烧不退,昏睡不醒。
“无需勉强,安全为上。”
一句话,委婉而又含蓄的表达了意愿。
“子业乃是嫡长子,上孝父母,下护手足,在昏迷前更是想着不拖累家人。”
“他心之所愿,便全了他所求吧。”
“古往今来之大业,莫不有流血牺牲,王爷既对子业寄予厚望,子业便不会让王爷失望。”
素来持重优雅的王宪嫄努力堆砌了些许的悲伤和无奈。
不明真相的人,怕是真的会以为是拳拳慈母心。
刘楚玉听的只想冷笑,如此的冠冕堂皇文邹邹,像是她那个向来顽劣直接的弟弟说出来的话吗?
暂且不提子业有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但说话绝没有这么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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