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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站在刘子业身后的老太傅,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个小娃娃是不觉得疼吗?
心性之坚定,让他都忍不住惊讶。
“太子殿下,还是先唤太医看看吧。”
若是不小心留下病根,或是感染,他这把老骨头可是承担不起。
“太傅是说手吗?昨晚挑灭烛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不疼的。”
“这样的疼我都已经习惯了。”
依旧是一脸的平淡,似是在努力让老太傅相信他是真的无事。
果不其然,老太傅一听到习惯二字,再一次在脑海里自动的脑补出刘子业曾经所经历的一切。
听说,太子殿下当初被救回去时,大半条命已经去了,腿骨几乎断裂,愁白了无数大夫的头发才保住性命,保住腿。
可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以及那位未满周岁的小皇子,毫发无伤。
看来,太子殿下拼命护家人的传言不虚。
对于孝顺的人,大家都会下意识偏向一二。
“太子殿下还是宣太医吧,今时不同往日,您贵为太子,细心的照顾您受得起。”
都得太子殿下自己挑灭烛火了,看来皇后安排的人不尽心啊。
貌似,再一次验证了皇后娘娘居心叵测。
既是他的学生,他自然得多护着一些。
太子殿下宣太医的消息不胫而走,被一众世家贵女缠着脱不了身的刘楚玉一怔,匆匆赶来。
时至今日,刘楚玉都忘不了当时子业被救回来那副破烂不堪的样子。
“阿姐?”
看到刘楚玉的一刹那,刘子业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迸发出亮光,似是悬挂在空中耀眼的太阳。
炙热,纯粹。
“子业可是哪里不舒服?”
刘楚玉急匆匆的问道。
细听之下,刘楚玉还有些气喘吁吁,显而易见,她又忘记了所谓的公主礼仪,一路飞奔过来。
“不小心烫到了手。”
刘子业眯着眼睛,前倾着头,就好似一只被等待抚摸的的小奶猫。
“阿姐别担心,太医说按时涂药膏,不出几日,就会好的。”
刘楚玉并没有听刘子业的话,而是认认真真的看向了太医,在得到太医的肯定答复后才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要让阿姐担心死啊。”
刘楚玉的声音中带着细微的哭腔,可因为外人在,留住了身为公主的体面。
刘子业慌神,连连认错。
他惹阿姐难过了,是他不好,下次,下次他伤的隐蔽些。
哼,都怪这个老太傅。
老太傅一脸莫名的摸了摸鼻子,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觉得浑身发冷,就好似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错觉,一定是错觉。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二十九章想挣扎的刘子业(十一)
(十一)
太子殿下那么乖巧贴心的小娃娃,怎么可能瞪他呢。
给刘子业涂完药膏之后,刘楚玉依旧不放心,于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便殿等候刘子业下学。
“公主殿下真真是极好的人。”
太傅摸着胡子,喟叹着。
虽说皇后娘娘对太子殿下爱搭不理,但最起码一母同胞的嫡公主对殿下是真心实意的。
那是自然,能有阿姐,是我最大的福气。”
哼,算你有眼光。
因着这句夸刘楚玉的话,刘子业看老太傅顺眼了不少。
阿姐是天下地下最好的人。
老太傅丝毫不知道他在一个疯子的生死名单上挣扎跳跃过。
“太子殿下也是公主的幸运。”
皇家能有这样的姐弟亲情,实属不易。
“既然太子殿下的手伤了,今日便只识字,莫要再动笔了。”
那双尊贵的手以后也是要批奏折,捧玉玺的,总不能今日毁了。
他又不是那种刻板的老头子,难得看到一个明君的苗子,可不得小心的护着啊。
接下来,短短的一个时辰,老太傅深刻的见证了什么叫过目不忘,什么叫天才。
这样的天纵奇才,皇后娘娘竟然荒废耽搁了这么久,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老太傅觉得,他可能终于看到了名扬天下名垂千古的希望。
刘子业也甚是诧异,他总觉得这些文字,很早前就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说一看便知其意。
莫名其妙有些慌,貌似有些东西他没有注意到。
不过,如果阿姐知道他过目不忘,应该会很开心吧。
“这个老东西还有这副面孔?”
空间中的龙袍少年郎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嫌弃不已的同时,却又难以置信。
这是他的第一任太傅,只是这个太傅也是潦草收场,被他折腾的晚节不保。
卸任回乡之后,不久便郁郁而终。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老太傅一直都是冷漠严肃不近人情的,更不要说会细心的帮他请太医,安慰他鼓励他。
他相信,若他不是太子,弑君无罪的话,太傅早就一刀捅死他了。
这一点,毫不夸张。
怎么感觉,这一次的世界都大变样了。
先是阿姐,又是太傅。
可为什么,他遇到的太傅毫无温情可言呢。
一一看出了少年郎的不解,翻了个白眼。
反正在见证了笙歌这一幕幕经典操作之后,她已经丝毫不担心笙歌不能完成任务了。
显然,此时的笙歌已经完完全全适应了刘子业的身份,且迅速的找到了生存之道。
只是没想到戏精附体的第一幕,竟然是绘声绘色形神具备的演绎了一朵盛世白莲花。
只不过,这朵盛世白莲花的本质,是病娇变态加黑心莲。
“你那是什么眼神?”
龙袍少年郎依旧是暴躁狂野,一点就着。
这不,一一的一个白眼就坐不住了。
“你怎么不想想当时你是怎么这个老太傅的?”
“你抓毒蛇放在老太傅的书篓里,要不是老太傅命大,第一天就一命呜呼了。”
“紧接着你又在老太傅入宫的必经之路上,吊着个一丝不挂的宫女”
“在太傅请辞,就因着他说你顽劣不堪,你就想派人在回乡路上杀了他。”
“这些糟心窝子的事情,我都不想替你回忆。”
难得的,龙袍少年郎没有回怼。
在他的世界里,父皇登基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被立为太子,依旧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皇子。
是嫡长子,却未被立储,他的处境本就尴尬。
而母后做着她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外人眼中的贤后,眼中依旧没有他的身影。
也不算没有,厌恶应该还是有的,要不然怎么会每次看到他又是叹气,又是皱眉头呢。
而阿姐待他也远不如现在这般亲厚。
后来,好不容易他与阿姐的关系改善,却阴差阳错被立为太子开始了繁重的课业,他分身乏术。
有眼尖的小太监献计说,逼走太傅,他就自由了。
他并不觉得有错,不喜欢的,碍眼的人,就该消失。
这是他自小挣扎得出的结论,那些讨厌的人不消失,消失的人只会是他。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坚信这一点。
可是
“对与错倒也不必下结论,慢慢看下去,你自然会明白的。”
这还是笙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此沉浸式任务,全程目睹的刘子业应该能够想明白一些事情。
刘子业的遭遇的确可怜,但后来也着实让人恨的牙痒痒。
慢慢看下去吗?
龙袍少年郎也不再急躁,反正是他营造的世界,总归能看明白的。
实在看不明白的部分,大不了读档重来。
画面依旧在继续,太傅感叹着太子殿下的聪颖,一个时辰便完成了一天的学习任务。
“太子殿下是老臣平生所见最为聪慧的孩童。”
“假以时日,老臣相信太子殿下定然不可限量。”
老太傅临走前,止不住夸赞道。
这一幕,让刘楚玉甚是茫然。
本来,她很是担心子业不得老太傅喜欢,却不曾想
“阿姐,你开心吗?”
刘子业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楚玉,小心翼翼的问道。
“子业如此优秀,阿姐很开心。”
刘子业眉眼弯弯,阳光的照射下,似是穿过了他身上的层层阴霾,注入了一缕光亮。
刘楚玉心念一动,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子业需要的从来不是约束,不是规劝,而是全身心的依赖信任,还是不离弃。
也许,她真的可以带着子业一点一点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光亮足够长久而明亮,水滴石穿,深渊也不是不可能被照亮。
“子业,跟阿姐说说手为什么会伤?”
刘楚玉屏退伺候的宫人,认真严肃的问道。
不小心这样的话,她不想听,也不会信。
“阿姐,太久没有见到那么明亮的烛火了,忍不住上前,伸手想要触碰一下。”
“待回过神来,便伤了。”
刘子业绝口不提头疼的事情。
在阿姐面前,他一定会控制好,不会发作,这样就不会吓到阿姐。
自然,阿姐就不会离开他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三十章想挣扎的刘子业(十二)
(十二)
刘楚玉本能的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但却找不出依据。
但不论真假,刘楚玉的喜好上清清楚楚的加上了夜明珠。
子业喜欢光亮,温润柔和的夜明珠最好不过。只是,夜明珠稀有,她可能得费力寻找一番。
“外祖母今日递了牌子进宫,子业可要去见一见?”
刘楚玉搀扶着刘子业,慢悠悠的走着。
“不”
“还是见见吧。”
世家的力量,他早就见识过了。
他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阿姐,那么他就必须站在最高的位置上。
这样才能无人敢置喙他的决定,生杀予夺,反对的杀了就是。
在此刻的刘子业眼中,皇位只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眼中放不下任何责任。
换句话说,旁人如何,天下百姓如何,与他毫无干系。
“子业,阿姐讨厌世家。”
刘楚玉淡淡的说道。
“所以,若是子业若是不想去见,那就不见了,阿姐不会不开心的。”
母后的冷漠,让她对世家充满了偏见。呵,毕竟人人都称颂,母后是世家女的典范。
这典范,岂不就是代表了世家。
“得去见。”
刘子业定定的看着前方,说道。
原来阿姐讨厌世家,那么他暂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阿姐讨厌的,摧毁就是了。
只可惜,如今的他,在世家力量面前,亦如蝼蚁。
但,来日方长,不着急。
太傅今天讲到一个词“借力打力。”,借对方之力打击对方,如今用在毁了世家这件事上也无不可。
先把世家之力纳为己有,然后再摧毁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的世家。
看来跟着老太傅学点儿东西还是有用的,再加上老太傅蛮有眼光,他就不折腾了。
毕竟老太傅年纪大了,一个不小心被他折腾死了,换个更讨厌的就得不偿失了。
“阿姐,我还记得外祖母,小时候,她给过我一块儿玉佩。”
刘子业并不想自家阿姐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绕的想法,于是随口说了句听起来可信的理由。
玉佩?
虽说外祖母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下对子业的感观算不得好,但也不是不可能送玉佩给子业。
谁不知道王家是锦绣堆灰,玉珠散落。
一块儿小玉佩对于王家来说,不值一提。
“嫄儿,子业风评不错,是不是之前你认知有误?”
皇后之母,如今王氏名正言顺的当家老夫人。
虽说王家显赫,到早已过了曾经那个与皇家共天下的时代,如今世家的辉煌,需要靠皇家来延续。
女儿为后,那么日后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必然是王家得血脉。
“母亲”
王宪嫄颇有些烦闷,几乎舆论一片倒向了刘子业,却无人看透刘子业疯子的本质。
“嫄儿,母亲知你素来不喜子业,但经此宫变一事,你应该知道,子业对你还是赤子之心,孝顺有加。”
“再者,后宫女子,向来是母凭子贵,子业为太子,还是一位被称道认可的太子,那你就应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与子业母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王家的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王宪嫄也算是自小聪慧清透,可为何却在这件事情着相,执迷不悟想不通呢。
无论如何,子业都是嫡长子,名正言顺。
“母亲,女儿跟你说实话吧”
王宪嫄咬咬牙,似是要将她做过的那些难以启齿不能对外人所道的话告知自家母亲。
她想要换太子,必须得有世家支持。
“子业其实是”
“外祖母”
刘楚玉刘子业堪堪赶到,刘楚玉先是把刘子业扶着坐下,然后俏皮可爱的拱在王老夫人身边撒娇。
“外祖母,子业一听说您来了,就央求着我扶他过来见你,可是子业的腿伤还没完全复原,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刘楚玉眉眼弯弯,声音甜糯,像极了天边的月牙,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子业见过外祖母。”
“不知外祖母进来身体可好,家中外祖与舅舅可好?”
刘子业乖巧的问好。
与刘楚玉相比,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可王老夫人并不觉得这是缺点。
“不知母后在跟外祖母聊什么?”
“母后,今日太傅夸儿臣了。”
刘子业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一脸渴求的看着王宪嫄,似是一只邀宠的小兽。
王老夫人在一旁暗暗点头,这不是很好吗?
子业对嫄儿尚有孺慕之情,只要嫄儿肯抛却偏见,又不是不能好好相处。
可偏偏王宪嫄气急,就像是看不到一般,极其敷衍的弯了弯嘴角,敷衍着。
太傅夸刘子业?
那个自诩识人无数,名满天下的太傅大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吗?
也是,靠着刘楚玉的造势,刘子业这张披着羊皮的做派,当真是唬住了不少人。
“母亲不想看到儿臣吗?”
王宪嫄:
就在王老夫人满是不赞同打算好好教育教育王宪嫄时,刘骏爽朗的笑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见过岳母。”
“本打算与皇后一同接待岳母的,但被太傅绊住了脚,子业,今天表现的很好。”
刘骏身处自己的大手,拍了拍刘子业的瘦弱的肩膀,声音中处处透着满意。
显然,太傅认认真真的夸赞了刘子业。
“对了子业,你的手怎么样了?”
刘骏想起了老太傅的话,关切的问道。
“太傅为儿臣宣了太医,阿姐给儿臣上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王老夫人此刻的眉头已经皱的能夹死苍蝇,太子受伤,就连皇上都知道了,皇后却不动声色,不管不问。
看来,嫄儿与子业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僵。
“以后得小心,下人们能做的事情,就交给下人们吧。”
“子业,太傅夸你,朕心大悦。”
“说吧,想要什么?”
刘骏的喜怒向来直白,刘子业让他觉得脸上有光,他便不介意明目张胆的大肆宠爱。
谁不知道天下清流对皇家颇有微词,难得这个老太傅第一次对刘家的人赞不绝口。
要知道,当年的父皇也没有这个待遇。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三十一章想挣扎的刘子业(十三)
(十三)
老太傅口中的子业骥子龙文天纵之才,且谦逊有礼,虚心好学。
能有一位被朝臣赞不绝口的儿子,他与有荣焉。
“要什么都可以吗?”
刘子业怯弱弱的抬头,还偷偷瞥了眼皇后。
王宪嫄心中一凛,她这个讨债的儿子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当然可以。”
征战多年,习惯了沙场的令行禁止,直来直去,突然遇到如此内秀的儿子,刘骏还有些不适应。
刘骏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谁让太傅说子业是个做仁君的苗子。
刘家,能出个爱民如子的仁君,简直就是烧高香盼都盼不来的那种。
刘家的帝王,算不得昏庸,但绝对一个比一个残暴荒唐。
只不过,子业是不是太胆小了。
如此内敛秀气的性格,万一被那帮世家拿捏住了,那子业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不行,他得多培养培养子业的胆识和果断。
可以爱民如此,但也必须得有帝王的威严和果决。
“我想母后可以对我好一些。”
刘子业小声的说道,声音中是说不出的委屈和期盼。
闻言,刘骏愣在原地,他从未想过,子业所求竟是这样的。
刘骏想到了太傅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想到了当时皇后被救回时,他心中的怪异感。
也许
也许皇后当时的平静大气,并不是所谓的考虑大局,为他着想,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子业,想把子业当作弃子。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刘骏便忍不住皱眉。
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后又何至于此呢。哪怕不满子业,可到底是嫡长子啊。
“皇后,你看,你能不能应了子业的小心愿呢。”
刘骏藏起他心中的万千思绪,嘴角依旧带着笑意打趣道,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家人再闲聊。
“臣妾定会好好待子业的。”
王宪嫄干巴巴的笑着,气氛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她算是看明白了,刘子业就是在报复他,就是在给他上眼药。
若是刘骏对她起了怀疑,还会放心让她统御六宫,管辖嫔妃子嗣吗?
到时候被分了权,她这个皇后有名无实,还有何颜面。
嫡长子啊
这就是她当年为了在后院站稳脚跟,绞尽脑汁才孕育的嫡长子啊。
“子业是臣妾的长子,妾身怎么可能对他不好,只是近来宫中事务繁杂,前朝留下一堆的烂摊子,臣妾忙的焦头烂额,这才忽略了子业。”
“是臣妾的不是,臣妾这就跟子业认错。”
王宪嫄到底是被精心培养的世家女,三言两语就扭转了不慈的局面,甚至在隐隐约约暗指刘子业无理取闹,不懂体谅。
刘骏一听,也觉得煞有道理。
毕竟他刚登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得皇后处理,不论是那些太妃还是命妇的拜见,都需要皇后出面。
忙碌之下,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
“母后,是子业没有体谅到母后的难处。”
“原来母后如此辛苦,那父皇,儿臣可不可以换一个要求?”
刘子业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童真,像极了王宪嫄的贴心小棉袄。
王宪嫄:不可以。
王宪嫄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
所以,刘子业你可以闭嘴不说话吗?
“父皇,可不可以找个人帮帮母后呢?”
刘子业软软糯糯的一句话,后宫便多了一位拥有协理六宫之权的后妃。
权力交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待刘骏因政务离开后,气氛瞬间变的尴尬,就连一直想劝和的王老夫人此刻都没有开口。
“母后,儿臣还要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就不打扰母后与外祖母叙旧了。”
“外祖母,我的伴读可以从王家选吗?”
刘子业笑的天真可爱,不是母亲教会他的吗?
世家重颜面,重利益,骨肉亲情都只能是锦上添花,必要时刻都可舍弃。
那么,谁规定王家支持的人只能是母后了?
他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是皇太子,是未来的帝王,是他递过去的梯子不够王家攀附吗?
也不知,他日母后被王家所弃,还能不能像他一般顽强挣扎求生。
王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笑的一脸慈爱。
太子的伴读,未来定是心腹,必定会位极人臣,荣耀显赫。
谁说子业不懂事,这不,听话的很。
“能被太子殿下看重,是他们的福气。”
“那便多谢外祖母了。”
刘子业在刘楚玉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离开了这座后宫所有女人都想住进的宫殿。
他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逗留。
“子业,你”
“知我莫若阿姐,可阿姐,你有听到母后问我一句伤势吗?”
刘子业打断了刘楚玉的话,幽幽的笑着。
在母亲眼中,他早就不是血脉相连的儿子了,而是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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