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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我是个伤患。”
沈琛挣扎道。
“你伤的是脚,不是手,也不是脑子。”
刘子业嫌弃的皱了皱眉。
刘子业严重怀疑,沈家所有的脑子是不是都被老太傅一人长完了,所以沈琛才憨的如此清新脱俗。
“你觉得我会吗?”
沈琛生无可恋,之前他还是京城显赫的太傅家的小公子,跟屁虫一堆,今日他就得含泪拿起针线布料做小马,太子殿下是不是高估他了。
“不会?”
“会。”
不会也是会。
沈琛瞬间想到了他被掐着脖子即将窒息的感觉。
于是,在刘子业的目光灼灼的监督下,沈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始了他的手艺人之路。
眼泪汪汪,歪歪扭扭
人虽是很了点儿,但也不是无药可救。
最终递在刘子业手里的是一个奇形怪状,丑的令人发指的布偶。
刘子业眯着眼睛,试图从这个布偶身上找出一丝马的模样,只可惜,他失败了。
可能,他还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倒是沈琛,一脸的劫后余生和洋洋得意。
刘子业:
不能跟傻子一般见识,影响智商,智商太低会传染的。
被刘子业折腾了这么久,在第二日老太傅授课时,见到的又是睡的昏天暗地的沈琛。
只不过,这一次的沈琛学乖了,没有缩在桌子底下,而是光明正大的趴在桌子上,任凭老太傅咆哮。
他觉得,觉不补回来,容易猝死。
学习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老太傅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好像更白了一些,他从未见过似沈琛这般嗜睡如命的人。
尤其是,这还是他的孙子,一世英名,脸脸对自己的孙子束手无策。
“殿下,不知王家伴读何时入宫?”
老太傅一脸愁容,若王家伴读也是个勤奋好学敏于思考的人,那沈琛可就真真应了那句万花丛中一点绿了。
“前些日子已从临沂出发,想来不日便可到达。”
刘子业放下手中的毛笔,礼貌答道。
王家伴读是他给外祖母的一颗定心丸。
老太傅愁容依旧,开始在心里反思,让沈琛跟在太子身边吸仙气的做法到底可不可取。
太子殿下光风霁月仙气十足,这点无需怀疑,可沈琛看着就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任身旁如何仙气缭绕,他自岿然不动。
要不,还是带回去送书院吧。
眼不见心不烦,他管不了,就交给那帮以严苛端肃出名的夫子管教吧。
别到时候,仙气没吸上,还把太子殿下拉下神坛。
“太子殿下,老臣深觉那日提议让沈琛入宫不太成熟,不如”
如此嗜睡,时不时还手舞足蹈说着梦话,难不成这是在给太子殿下伴奏吗?
“太傅,沈琛甚得本宫喜欢。”
刘子业抬眸,浅笑着,却有清楚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甚是喜欢,自然不能夺人所爱。
“再说了,父皇昨日对沈琛也是大肆夸奖。”
老太傅眼巴巴的打量着刘子业,深觉太子殿下也是个睁眼说瞎话都能面不改色的主儿。
这宫里都传遍了,沈琛任意妄为,砸了东宫,太子仁厚,不予追究。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脏都差点儿停止跳动。
砸东宫,明明就是大逆不道之举,若是圣上大怒,等待沈家的只有抄家灭族。
“老臣再次谢过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
从太子保下沈琛的那一刻起,沈家百年清流之家就彻彻底底的与太子绑在一起,密不可分。
所以,于公于私,太子殿下都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可皇后娘娘那里
这些日子以来,他从那些老一批的宫人口中打听出不少消息。
确定了,太子殿下确实不得皇后之心。
甚至,皇后已经在私底下联系朝臣,有易储之心,甚至还编排了无数太子殿下的黑料。
什么残暴失德,什么杀人放火
反正在黑料上,太子殿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后娘娘为了将太子殿下拉下位,也着实是煞费苦心啊。
皇后背后站着的可是世家之首,势力不容小觑,若在皇后的游说之下,世家同仇敌忾,那么太子之位鹿死谁手还真的是个未知数。
犹豫再三,老太傅还是将他的担忧告知了刘子业,只不过语言温婉含蓄。
刘子业一脸平静,无惊无怒。
本就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又何需因为不值当的人影响情绪呢。
“太傅所言,本宫已知晓。”
“太傅所忧,本宫心中已有打算。”
“良禽择木而栖,太傅焉知无人眼红王家的地位呢。”
“世家绝无可能出现同心同德的一幕。”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三十九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一)
(二十一)
“太傅大人是关心则乱了。”
刘子业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理智模样,让太傅欣赏的同时,又有深藏的不安。
太子殿下的心性,到底得有多么的坚定和冷漠。
就好似皇后娘娘那些非人的奇葩操作,不值一提,如耳旁清风,吹散即过。
他也不知为何不安,明明太子殿下符合了他所有对于明君的畅想,完美无缺。
“太子殿下心中有数,老臣便放心了。”
“太子殿下,恕臣直言,这后宫之主,不仅有皇后娘娘。”
老太傅点到为止。
刘宋王朝自建国起,前朝与后宫便密不可分。
太后娘娘的母家,虽难及王家显赫,但架不住帝王厚爱,自新皇登基,路家封赏不断,家中男子皆擢升显要职,女子也是得封乡君。
无世家之根基,但却手握实权。
更不要说圣上对太后娘娘格外爱重,凡太后娘娘所求,圣上从无反对。
于太后娘娘而言,众皇子皆是她的皇孙,无甚偏私,但太子殿下可以尝试脱颖而出。
嫡长子,本就是不一样的。
刘子业本就是一点就透,只是,他好像下意识的便不会去主动靠近旁人了。
他自是知道父皇极为爱重孝顺太后,否则也不会在确认太后不在京中便悍然起草檄文起兵。
也许
可以试试。
刘邵曾经告诉过他,站在那个位置上,便能一切如愿,一切随心。
如愿,随心,多么具有诱惑力的词。
于是在皇后和刘楚玉忙于筹办百花宴之际,刘子业打着尽孝的名义成为了显阳殿的常客。
太后路氏年逾四十,却依旧貌美,岁月几乎没有舍得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而刘子业惊讶的发现,父皇似乎也频于造访。
刘子业总觉得每一次在显阳殿偶遇父皇,气氛都会变得有些奇怪,他说不清也道不明。
太后看向父皇的神情,像极了后宫那些妃嫔,只是又多了几分傲慢与羞涩。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划过,猝不及防,仿若晴天霹雳,让刘子业愣在原地。
如此荒唐吗?
也对,刘家向来荒唐。
古来荒乱之君,何代蔑有,然未有如江左刘宋之多者。
所谓的家法传承,只有放情胡闹,闺门宣猥,内外奸杂。
难怪乎,天下玄学名士,会如此看待刘家。
原来,是大家都疯啊。
如此肮脏的血脉,又有什么传承下去的必要,刘子业再一次多了自我厌弃。
可他依旧假装不知,通过路太后,成功与路家搭上线。
百花宴上争奇斗艳,娇影绰绰,乱花渐欲迷人眼,至于迷了谁的眼,无需多言。
后宫入新人,皇后表现的雍容大度,持重有礼,颇有一国之母的典范。
王宪嫄目标明确,她要的亦是太后之位。
只要她贤名远播,王家屹立不倒,太子之位攥着她血脉手中,那么她就无需与这些昙花一现的女子计较。
刘骏是什么性情,无人比她清楚。
貌美女子,多多益善,但刘骏绝不会上心。
所以,她所忧虑之事,从不在后宫,而在于前朝。
刘子业
刘子业的存在就好似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利剑,随时都会掉下来。
可偏偏王家因为刘子业主动提了伴读一事,对刘子业心存好感,不愿相信她所言。
而她对刘子业所做的一切,又不能对外人道,子尚亦未长成,使得她陷入僵局,进退不得。
人间忽晚,山河已秋,刘骏继位后的第一个夏天,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悄然逝去。
一切都是心知肚明,一切也都是不动声色。
变化最大的当属沈琛,他成功在疯魔的刘子业手中活了下来,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光明正大的融入了刘子业的生活。
最开始可怜巴巴大气不敢出的小媳妇儿模样,到现在的敢仰着下巴理直气壮瞪刘子业,胆量是一日千里。
至于缘由,自然是刘子业纵的。
不同于沈琛的顽劣胡闹,王家儿郎王泽,是典型的世家公子,一言一行,就好似是刻在模子里一般。
虽无趣了些,但也不负世家之名。
规规矩矩,无甚亲近。
老太傅甚是奇怪,为何在两尊大佛的耳濡目染之下,沈琛依旧能够我行我素,没有丝毫改变。
甚至有了太子殿下的撑腰,越发的肆意妄为,上蹿下跳,真真是把皇宫当做了家,乐不思蜀了。
老太傅幽怨的看着刘子业,他是让沈琛来吸仙气,奋发图强的,不是来寻靠山的。
刘子业摸了摸鼻子,佯装不知,不言不语。
刘子业也表示自己很无辜,本来还以为老太傅指不定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却不曾想,会是如今这个结果。
必须得承认,沈琛过于明亮,过于鲜活得生命,让他觉得碍眼的同时,又格外的艳羡,向往。
他明白,那是他的求而不得。
那样的生活,他配不上,那就好好护着,放在身边看着,也能多几分欢乐。
他也不知,何时起,沈琛的存在变成了寄托。
也许是沈琛手腕上那些伤痕,也许是沈琛越发熟练的手工技艺,也许是那只奇奇怪怪满是血迹的小布马
也许,是因为沈琛见证了他一次次的发病,却依旧没有想着逃离,反而成了太医院院判名义上的弟子?
没错,沈太傅的嫡孙,沈琛,如今已经能够清楚的辨识各种草药了。
用沈太傅的话说,老天爷可能是给沈琛打开了这一扇窗户,其他方面全都钉的死死的。
可刘子业不这么想,沈琛虽顽劣爱闹,但也异常聪颖,只看他自己是否乐意去做。
“太子殿下,太医院以后的消息就无需刻意告知了,老臣年迈,受不了刺激。”
最重要的是,沈琛造的孽太多了,他怕他赔不起了。
言外之意,既然太子现在纵着沈琛,那不如连以后的赔偿也一并承担了吧。
老太傅已经记不清楚被太医院院判在圣上面前告了多少次状了!
要么是煽动药童罢工罢课,要么就是专挑贵重的药材造作,美名其曰研究新药方。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二)
(二十二)
那些药材,千金难求,有价无市,他赔不起啊。
老太傅欲哭无泪,看向刘子业的眼神越发幽怨,活脱脱像是被抛弃的小娘子。
如今,仙气儿没吸上,家财倒是散了不少。
老太傅心想,这算不算传说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总觉得有太子殿下纵着,以沈琛的性子,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让他心惊肉跳的事情。
以防沈家倾家荡产,他是不是应该直接把沈琛丢给太子殿下来养?
也许是的
老太傅的眼神太过幽怨和复杂,硬生生让刘子业产生了一种痴情女子负心汉的画面感。
就在刘子业计划着要不要昧着良心安慰安慰老太傅的时候,又有宫人心急火燎的跑来。
“太子殿下,沈公子把太医院炸了”
炸了
炸了
这个词一出,刘子业和老太傅面面相觑。
没想到瞎眼老太傅,竟然培养出一个动手能力如此强的孙儿,实属不易。
“沈公子可有受伤?”
刘子业忙问道。
“太医院可受损严重?”
老太傅紧接着打着哆嗦颤颤巍巍的开口。
原来,造作也是会进化的,前些日子还是煽动药童罢工罢课,现在就直接成了炸太医院
下次呢
火烧皇宫吗?
“沈公子无大碍,就是太医院”
“太子殿下,您还是去看看吧,皇后娘娘也收到了消息。”
炸太医院一事,不算小。
若是皇后娘娘有心追究,沈琛不死也得脱层皮。
“太傅稍安勿躁,本宫去去就回,保证完好无损的把沈琛带回来。”
刘子业赶到太医院时,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疾言厉色的训斥着,沈琛则是被侍卫压着浑身上下黑漆漆的趴跪在地上。
刘子业眼中闪过厉色,那些按着沈琛的手,好生碍眼。
“母后,当务之急还是救火,救灾,而不是挡住要道追究责任。”
“母亲你说呢?”
刘子业仰头,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眼睛里却尽是冰冷威胁。
皇后把柄那么多,经不起折腾,也经不起查。
若皇后执意要发泄情绪,处置沈琛,她倒是也不介意提前与皇后撕破脸。
真以为他现在还是当初那个被囚于内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废物可怜虫吗?
王宪嫄收回视线,居高临下的睨着刘子业,说不出的烦躁和厌恶,这个儿子当初她就不应该生下来。
这个时候的王宪嫄已经忘记了,刘子业的诞生从来不是夫妻恩爱的结果,而是王宪嫄迫切需要嫡子固宠的结果。
大婚数年,无嫡子,对于皇子妃本就是头等大事。
“子业说的有理。”
皇后的声线低沉,毫无感情。
在皇后眼里,刘子业就是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那么沈琛,作为刘子业的玩伴,自然能死最好。
刘子业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活在阳光下,与正常人一般。
一行人移到太医院不远处的竹林旁,沈琛依旧狼狈的跪在地上,但那双眼睛却亮的吓人。
“子业,本宫知晓你与沈琛感情甚笃,但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沈琛多次以身试规,可因着你的袒护,处罚一直无关痛痒。”
“身为上位者,最是忌讳偏私。”
“你是太子,更应以身作则,公正严明,岂能因沈琛一人,坏了宫规。”
皇后娘娘冠冕堂皇,看似循循善诱。
她就是要置沈琛于死地,谁让沈琛和楚玉让刘子业越来越像个正常人呢。
楚玉是她的嫡长女,她奈何不得。
但沈琛呢
也不知道当沈琛皮开肉绽死在刘子业面前时,刘子业还能不能冷静的保持这副所谓的仁孝无双的面孔。
还真是期待啊。
“母后的意思儿臣不太清楚,以往几次不都是父皇亲自处罚的吗?”
“难道母后是在埋怨父皇处事不公,坏了规矩?”
刘子业一脸懵懂的问道。
祸水东引,也是老太傅教给他的词汇。
除此之外,还有浑水摸鱼。
“母后难道不知,凡是父皇处罚,沈琛,沈家,乃至是本宫都不折不扣的接受了处罚。”
“还是说母后觉得皇后懿旨远胜帝王诏令。”
就事论事不好吗,非要想不开的自找麻烦。
过往的一切,都已是帝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
翻旧账,无异于是对帝王不满。
皇后一噎,她堂堂一国皇后后宫之主,处罚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都得束手束脚。
“沈琛还真是幸运,能得子业如此偏爱。”
王宪嫄状似无意的开口。
“儿臣也觉得沈琛甚是幸运,能够得了父皇青睐,厚爱至此。”
对上皇后,还有什么比拉皇帝下水更好的法子。
再说了,他也并没有撒谎,阖宫上下,谁不知道皇上对于沈琛向来称赞有加,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王宪嫄:
若不是身份和力气不允许,她真想倒拔竹子,拍死刘子业。
世人都瞎了眼吗?这样牙尖嘴利,顶撞长辈的刘子业,哪里是个孝子慈孙了。
笑话的笑吗?
她倒是觉得,刘子业巴不得给她披麻戴孝,咒她早死。
“母后,幸好太医院众人并无伤亡。”
“沈琛炸太医院实非他所愿,只是想着练练新药,推陈出新,以求在未来发扬光大华夏艺术。”
“过程是曲折了些,但沈琛的初衷是好的,还希望母后能够宽容一二。”
这一番话,听的沈琛都有些难为情了。
天地良心,他总觉得他配不上这么高大上的理想。
他厚颜无耻缠着太医院院判,最初也是最终理想,都只是想解了太子殿下的头疼症。
虽说太子殿下爱咬人,爱吓唬人,还爱奴役他,但太子殿下真的是个好人。
“子业的意思是,但凡初衷好,那任何行为都能原谅吗?”
“那些关押在天牢里的死刑犯”
王宪嫄还打算说些什么,再一次被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打断。
“皇上命奴才带人清点太医院损失,并召太子殿下和沈公子觐见。”
大太监弯着腰弓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开口。
刘子业清楚,阿姐已经成功的安抚好父皇的情绪。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一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三)
(二十三)
他也不知,父皇为何格外重视在他面前塑造明君慈父的形象,想方设法隐瞒好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也许,也许是怕把他带阴沟里吧。
“母后是要儿臣听完母后之训,再去面见父皇吗?”
刘子业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茫然无知的开口。
王宪嫄气急,却又只能按耐住。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在此,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传入皇上的耳中。
王宪嫄眼睁睁的看着刘子业与沈琛相携离去的背影,手中的帕子已经被她绞的皱皱巴巴。
刘子业
王宪嫄咬牙切齿。
她与刘子业不能共存,刘子业不死,她将寝食难安。
王宪嫄看看平复下心情,脑子里则开始了她的计划,如何能够把自己的嫌疑摘的最干净,然后杀了刘子业。
楚玉?
还是沈琛?
刘子业不设防的只有这两个人。
刘骏看着灰头土脸,头发都被炸的竖起来的沈琛,忍不住笑出了声。
自沈琛入宫,宫中就没消停过。
但,子业脸上的笑容却多了不少。
罢了,罢了,沈琛这个小娃娃好歹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靠自己名留青史被史官夸赞是没太大可能了,所以他必须得靠着子业。
培养了一代贤名之君,也算是功绩一件。
所以谁都不能成为他流芳百世路上的绊脚石。
子业看重沈琛,他这个做父皇的,稍加约束就好,总不能伤了子业的心。
“小臣知错了,还希望皇上给小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琛扑通一声跪下地上,结结实实的磕头认错。
小臣?
这是什么鬼称呼
刘子业表示无语,看来瞎眼太傅对沈琛的教育着实是束手无策啊。
是个人就能自称臣的吗?
“为何是小臣?”
刘骏颇有耐心的问道。
还真别说,那几个头磕的是真实诚,哐哐响。
要不带着沈琛去朝堂上教教那帮那天作秀哭天喊地的老东西们什么叫真诚?
“祖父老了,称老臣”
刘子业低头偷笑,他就知道,沈琛的脑子简单明了,缺根弦。
臣,重在身份,不在年龄。
但刘子业懒得纠正,他是皇太子,注定是要登基为帝的,而沈琛也注定会是忠于他的臣。
只是他的臣。
沈琛别无选择。
“沈琛,你有没觉得你刚才那番话有些耳熟?”
不停犯错,不停认错。
好好的清流世家的嫡子嫡孙,合该是未来也是名扬天下的大儒,如今却跟太医院死磕上了。
想来,太医院的院判也是伤脑筋。
可谁让沈琛这个小娃娃嘴甜会忽悠,跟着老院判一口一句师父,让老院判晕头转向,也就稀里糊涂收下了这个不太正式的弟子。
从沈琛入太医院的起,就意味着太医院风平浪静与世隔绝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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