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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皇上,这次小臣是真的知错了。”
沈琛嘟嘟囔囔,他从典籍上翻阅找到古时有灵植仙草炼制的仙丹,可包治百病,可生死人肉白骨。
如此神奇,他自然得研究。
可他没有炼丹炉,只能偷偷摸摸的钻进太医院的小厨房,用大铁锅炼丹。
古有铁锅炖大鹅,今有铁锅炼仙丹。
最开始他拿那些药性温和的草药练手,倒也平安无事,后来
后来,大铁锅就砰的一下炸上天
“罢了罢了,你是太子的人,朕若是处罚了,不仅有越俎代庖之嫌,更会惹太子不快。”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朕是不会做的。”
“该赔的赔了,再去皇后面前服个软认个错,就好了。”
在天子眼中,这本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更不要说这段时间以来沈琛的存在感已经是刷的不能再刷了。
孝武帝对这个古灵精怪,异常活泼的孩子,也多了几分容忍,从最开始的爱屋及乌,到后来的喜爱。
赔偿
一听这个词,沈琛就知道,他少不了要被家法伺候了。
上次离宫回家探亲,祖母父亲耳提面命,让他不要造作,再折腾下去,沈家就该砸锅卖铁了。
刘子业带着垂头丧气的沈琛回到东宫,素来儒雅斯文的老太傅此刻却站在殿门口不断张望,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
既担心,又气恼。
自从有了太子殿下,沈琛闯祸的本事几乎是见风长。
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老太傅终于等来了自己的讨债鬼。
黑黢黢满是烟灰的脸,头发像鸡窝一般,就像是只斗败的公鸡,拖着脚步,磨磨叽叽的挪着。
老太傅深深的呼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和下来,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动手好像不太好。
“沈琛。”
“到。”
沈琛顿时站直,但头却压的很低。
他要是被逐出沈家,也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收留他。
可,太子殿下病了。
就算太子殿下也嫌弃他闯祸要赶他走,他也会厚脸皮的赖着。
“太子殿下,老臣要失礼一次了。”
只见老太傅撸起袖子,拎着一旁竖着的拐杖,开始了猫捉老鼠。
沈琛一边声音凄惨的求饶,一边手脚并用爬上了一旁的大树,居高临下,让他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感。
祖父这次可能是真的气急了,否则也不会不管不顾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就要教他做人。
“祖父,您别气坏了身体,我以后一定不去太医院胡闹了。”
咳咳,就是想去也进不去了。
他被太医院列入了黑名单,禁止访问,禁止进入。
可,学医不能停。
太子殿下的头痛症,几乎无人知晓。
哪怕他再天真,也明白,这是太子殿下刻意隐瞒的结果。
太子殿下不想被旁人知晓,那他便帮太子殿下守着这个秘密,然后悄悄学医。
他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太医院的院判,太医院院判也束手无策。
前任无行之有效的可借鉴的经验,那他就自己钻研,走出自己的一条医学之路。
只是,可能会让祖父和父亲失望了。
他知晓,祖父希望他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天下清流之楷模,可以饱读诗书,心有锦绣。
可太子殿下的
人虽别别扭扭,可越是相处,便越觉得太子不易。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二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四)
(二十四)
祖父还有别的孙儿,父亲也有别的嫡子,可太子殿下只有他。
只有他一人见过太子殿下头痛症发作时的痛苦和疯癫,若他不管,那以太子殿下别别扭扭的性子,可能就会日复一日疼下去,直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沈琛明白,他做不到视若无睹。
所有人面前的太子殿下都是温文尔雅,谦逊低调,年少聪慧,仁厚诚恳。
既如此,便只有他了。
“你下来。”
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老太傅气喘吁吁,沈家一脉皆是文人,向来性情温和清雅,唯有沈琛,是个皮猴。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
“太傅息怒,父皇并不打算追究。”
“为了让沈琛长记性,不如就让沈琛参与太医院的重建吧。”
“无银子赔偿,那就做苦力吧。”
刘子业知道老太傅爱孙心切,却又恨铁不成钢,所以并没有一味的和稀泥。
父皇说了,该赔的赔,那就以工代赔吧。
“沈琛,下来。”
沈琛在大树上摇摇欲坠,刘子业在树下看的心惊。
不知死活,爬那么高,是嫌命太久了吗?
沈琛一愣,忐忐忑忑却又不敢耽搁的从树上下来。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敢违逆太子殿下。
只能说,相识那天过于惊心动魄,刻骨铭心了。
老太傅: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孙子白养了。
太子殿下一句话,抵得上他千万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不过,有害怕的人就好,这样就不会真正的肆无忌惮,作天作地。
“老臣没有意见,只求沈琛能好好接受劳动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只要不赔钱,一切好商量。
老太傅深深感觉到,他已经彻底堕落了。
可谁让沈琛太败家,他实在养不起了。
劳动改造?
沈琛表示,他喜欢。
老太傅叹着气,身心俱疲的驼着背出宫了。
年纪大了,着实经不起刺激。
“还笑?”
“洗洗脸,换身衣服,改造去。”
刘子业没好气的瞥了沈琛一眼,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人。
刘子业怀疑,是不是他纵的太过分了?
可沈琛并没有做什么真正大逆不道,不可饶恕的事情,试探般的小打小闹,都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所以,纵着便纵着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琛和泥搬砖贴砖,干的有模有样,间隙还能背背医书。
饶是太医院上了年纪的老太医们,也不得不感叹于沈琛对医术的狂热。
一来二去,多方医学大佬的指点下,沈琛也慢慢有了医学奇才的称号。
文人世家,出了个学医奇才
老太傅表示,他越发看不懂这个孙子了。
但老太傅也没有固执的坚持把沈琛改变成他所希望的样子。
有事可做,做有用之人,便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
一年又一年,在日出日落,春去秋来中逝去,不知不觉便是刘宋王朝嫡长公主刘楚玉及笄礼。
提起刘楚玉,毁誉参半。
世人皆知,嫡公主生活奢靡,世间珍宝,独爱有价无市的夜明珠,为寻品质上佳,硕大圆润的夜明珠,连续数年,劳民伤财。
且嫡公主好美色,为市井美色一掷千金。
可饶是如此,对于嫡公主的及笄礼,京城中,想要观礼之人,也是趋之若鹜。
同时,嫡公主及笄,也像外界传达了一个讯号,距离公主大婚不远了。
只是,真正嫡系嫡脉有真才实学才貌双全的世家子,想要尚公主做驸马的少之又少。
大都是一些徒有虚名,妄想着攀高枝的。
“阿姐,你莫忧心。”
“日后,我一定会为你选天底下顶顶好的男子做夫婿。”
这个时候的刘子业已经长成一位翩翩少年郎,褪去了稚气可爱。
谁家少年翩然似玉,惊起一地繁花。
这句诗,是对刘子业最好的评价。
“就是,就是,公主姐姐,实在不行,等我长大了娶你吧。”
附和的少年郎与刘子业年岁相仿,唇红齿白,眼睛灵动,淡淡的草药香萦绕,手中还拿着医书。
这股草药味,似乎有让人清明安静的神效。
“你?”
刘楚玉素手轻轻戳了戳少年郎的额头,笑容媚而不俗,妖而不艳。
刘楚玉的美,惊艳,魅惑,不同于世家大族所以追捧的仙气飘飘素色清雅。
可谁都不能否认,刘楚玉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你还是好好守着你的医书吧,钻研了七八年,都没见你烦的。”
刘楚玉慵懒的靠在一旁,戏谑的开口。
“书中自有颜如玉,你且好好珍惜。”
闻言,刘子业默默的收回了视线,沈琛,一眨眼的功夫就在他身边呆了七年,那一本又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从不见他皱眉。
明明是个活泼好动,不羁潇洒,无法无天的皮猴儿,后来却因着他硬生生变了副样子。
“阿姐,我认真说呢。”
“你若是不满意父皇的指婚,就拒了,再等等,好不好。”
刘子业恳求道。
“子业,何戢不好吗?”
“何家有名门望族,何戢又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阿姐召他为驸马不好吗?”
刘楚玉眼波流转,美不胜收。
刘子业沉默,何戢自然是好的,无论是家境,地位,名声,人品,学识都是上佳。
何戢是父皇精挑细选出的青年才俊,刘子业不能违心的说一句不好。
可何家尚清谈,重声誉,家规家训森严,阿姐被拘着会开心吗?
“你看,你也说不出何戢不好的地方,那这门亲事,就这样吧。”
嫁于谁,对刘楚玉来说,都没有太大区别。
身为嫡公主,无人敢委屈她。
最起码,何戢不算辱没她,认真来说,抛却皇家身份,声名狼藉的她配不上以端雅君子著称的何戢。
想来,尚公主这个消息对于何戢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了。
何戢看不上荒唐不羁随意自在的刘楚玉。
这一点,她自己清清楚楚。
可何戢没有抗旨的胆量,所以这门婚事不成也得成。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三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五)
(二十五)
至于何戢的意愿,本来就不是那么重要。
莫说皇族,但凡世家大族之间缔结秦晋之好,又有几个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的。
享受了高高在上的地位和荣耀,自然会有不得已的境遇。
刘子业心中憋闷着一口气,却又不知为何。
在他心目中,阿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配得上一切,哪里轮得到旁人说三道四。
依他的意思,只要阿姐愿意,阿姐一辈子留在皇宫都可以,他愿意养着阿姐。
可他也知晓,阿姐虽不喜世家,但更不喜皇宫。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让阿姐的公主府建的再华丽些。
阿姐好美色,那他便搜罗天底下所有的美男子,送与阿姐,只要阿姐能展颜。
“殿下,公主姐姐,明日的花灯会,我们要一起去看看吗?”
沈琛放下手中的医书,目光灼灼的问道,眼里满是期待和向往。
每年的花灯会,都是一件盛事。
刘子业摇摇头,近来,他手中领着巡防的差事,走不开。
当初那个被囚禁的小小少年,此刻已经走入朝堂,一步一步,手握实权。
“我去,这种热闹怎么能少得了本公主呢。”
“何戢不是自诩清雅无双,小小年纪便学那褚渊的古板做派,那不如本公主就趁这个机会让何戢见证下什么叫人间风华。”
花花世界,有趣之物甚多,她就不信拨动不了何戢的那颗故作清高的心。
自从确定要去花灯会,沈琛的脸上便是止不住的雀跃。
刘楚玉一身耀眼明亮的红色,繁美奢丽,肌肤胜雪,美目盈盈,一眼望去,似含着万千诉说不清的情意。
真真是生来一双含情目,让人误以为深情。
而沈琛为了配合刘楚玉,也是一反常态,颜色艳丽,配饰精美绝伦。
嗯,两朵人间富贵花。
刘子业中肯的评价道。
刘楚玉和沈琛站在一处,更像是姐弟,飘逸灵动,美好明媚。
不同于他,永远玄色加身,只敢在一片漆黑之中偷偷蹭几分赤色。
这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过来。”
刘子业朝着沈琛招手。
一如多年前,沈琛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刷头轻蘸朱砂,额头点痣,越发像观音坐下的童子,雌雄莫辨。
沈琛:
他是去看花灯会的,不是去扮童子的。
哼,明明他今天的打扮是富贵阔绰小少爷,硬生生坏了他的土豪气质。
“走吧,早去早回。”
刘子业就像是个不放心的老父亲。
华灯初上,灯火璀璨,如星如炬,疑是神仙展画卷。
长街之上,喧哗热闹,小商贩,杂技,应接不暇。
游人如织,或与商贩使劲浑身解数讲价,或抓耳挠腮猜灯谜,或三三两两相约河边放花灯祈福。
向来张扬的刘楚玉,此刻手执荷花灯,弯腰轻轻将荷花灯置于河面,小声祈祷。
一愿执念消
二愿子业安
除此,无它愿。
曾经她也寄希望于神明,可后来因着子业的遭遇,她又对神明不屑一顾。
渐渐长大,可偏偏她又寄希望于神明。
奢望神明能够赐福于子业,对自己偏爱几分。
她不懂,子业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要有这样的母亲。
三年前,若不是她及时发现,无论是沈琛还是子业如今都是一抷黄土了。
张扬明艳,以骄奢放纵被人所熟知的刘楚玉,在荷花灯隐隐约约的映射下,莫名有了几分恬静。
就好似这份恬静,是深深藏起来,不想被外人窥见。
见荷花灯越飘越远,刘楚玉脸上的哀伤和温柔再一次消失,就好死方才恬静的让人忍不住心动的一面,都只是眼花,都是错觉。
“阿琛,你许的什么心愿?”
眼波流转间,肆意风流尽显。
“不说,不说。”
“殿下曾经说过,愿望说出来仙人便不会再听了。”
沈琛固执的说道。
刘楚玉挑眉,仙人?
“这可不像子业说出的话,本宫还以为子业会说一句,这世上就没有救苦救难的神仙呢。”
子业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能这么说。”
沈琛严肃的纠正着,他在祈福,无论仙人能否听到,他都希望仙人助他心想事成。
“好好好,是本宫之过也。”
刘楚玉揉了揉沈琛毛茸茸的小脑袋,嬉皮笑脸。
待刘楚玉和刘子业的身影慢慢远离了河边,何戢也不再隐在人群中。
他知晓,他与山阴公主刘楚玉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所以他没有做那些无谓的抗争。
哪怕世族打心眼里看不上草莽出身的刘家,却也不得不屈服不得不依附于刘家。
皇上的圣旨,依旧是无人敢逆。
像山阴公主刘楚玉那般的人都会如此虔诚祈福求神吗?
像神祈求什么呢?
祈求她能够一如既往的富贵荣华随心所欲,还是祈求她所看上的美男子都能入其石榴裙下。
刘楚玉的名声,真真是糟糕透顶了。
“把那盏荷花灯捞起来。”
何戢对着身边的小厮吩咐道。
若不是刘楚玉和沈琛故意选了这个处僻静的角落放置荷花灯,他要想分辨出捞起来,就不太现实了。
小厮领命,手脚麻利的将荷花灯大佬上来,递给了何戢。
顺带一起被打捞上来的还有沈琛的荷花灯。
“一愿执念消,二愿子业安,除此无它愿。”
“愿医术大成,愿太子殿下安。”
何戢看着荷花灯上的字条,有些怔愣。
与他想象中不同,刘楚玉的字迹娟秀,透着灵巧,不是张狂,不是肆意。
而心愿,更是没有一条透着欲望。
执念?
最受帝王宠爱,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嫡公主,也会有执念吗?
小小年纪,天子已赐封地,极尽宠爱,何来执念呢。
两张纸条上都写着愿太子殿下安
太子殿下啊,那是清高如父亲,都赞不绝口的存在,就连他偷偷效仿着的褚渊提起太子都满眼称赞与惊艳。
世人皆知,太子殿下,文韬武略,来日必成明君。
就好像上天把所有的偏爱都加成给了太子殿下。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四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六)
(二十六)
太子殿下,是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且生不出丝毫嫉妒心理的存在。
过于优秀,过于完美,无人敢妒。
这样得天独厚的太子殿下,都有不安的时候吗?
何戢弯腰,重新把荷花灯放置在河面上,动作有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许是刘楚玉的心愿,让他有了一丝迷茫。
骄奢淫逸,阅美无数的山阴公主,究竟是怎样的人。
何戢第一次对道听途说起了怀疑。
一身耀眼红衣的山阴公主很容易找到,人群中最扎眼的那个一定是。
何戢屏退小厮,悄悄跟在刘楚玉和沈琛身后,看着她猜灯谜,看着她因不满糖人师傅捏出来的模样秀眉轻蹙
当然,也看到了她一掷千金的一面。
许是糖人师傅最终让刘楚玉满意。
“公主姐姐,这糖人不及殿下万分之一的风华。”
沈琛小声的嘟囔着。
在沈琛心中固执的坚信,太子殿下只是生病了,只要他再努力些,太子殿下就会痊愈。
“那是。”
刘楚玉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夜渐渐深深了,不知何时,这一条街上的人竟突兀的少了。
一个拐角,待何戢追回来时,地上只有刘楚玉方才手执的花灯。
遇到危险了,何戢敏锐的察觉到。
太子殿下
这个时候应该找太子殿下。
何戢一面找来小厮回何府报信,要何家府兵仔细寻找,一面又骑快马亲自寻刘子业。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和沈小公子可能遇到危险了。”
何戢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太子殿下。
闻言,刘子业周身的气质陡然巨变,手不可抑制的哆嗦着,就连瞳孔颜色也在悄无声息间发生了变化,额头青筋爆出,剧烈的疼痛席卷着他的大脑。

他不能这个时候发疯犯病,阿姐和沈琛还需要他找呢。
“多谢。”
刘子业的声音冰冷如不知何时飘下来的夜雨。
何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样的太子殿下就如同志怪小说中来自幽冥的恶鬼,让人忍不住害怕。
这真的是父亲口中那个仁善宽厚的太子吗?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全力寻到刘楚玉和沈琛。
无论如何,刘楚玉都会是他的妻子。
何戢还没有恶毒到希望刘楚玉在这次危难中殒身婚约作废的地步。
再说了,以太子殿下方才的样子,若是公主和沈公子安,皆大欢喜。
若是出现意外,他总觉得会血流成河。
龙有逆鳞,触之必亡,也许公主殿下和沈琛便是这块儿逆鳞,任何人动不得。
随即,何戢也开始投入了寻人中。
刘子业散出手中所有人马,但却一无所获,就好似刘楚玉和沈琛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一般。
反贼吗?
刘子业此刻的手心里已经被划了无数道伤口,鲜血淋漓,若不是沈琛炼制的香料,可能疼痛都不能让他保持短暂的冷静了。
他不能慌,也不能乱。
除却他,无人会尽心寻阿姐和沈琛。
就如父皇,此刻还在美人怀,喝的醉醺醺,神智迷离。
他的通禀,换来的就是茶盏被砸的粉碎。
是啊,那样的荒唐的场景被他撞破。
罢了,醉了也有醉了的好,省的他还得束手束脚。
可是,为什么会毫无发现呢?
不对,不应该是反贼。
这段时间,京中和皇宫的守卫大权都由他一人掌控,若京中反贼潜入,他不会一无所知。
不是反贼
也不会是诸位叔叔伯伯
因为他们没那个胆量,那会是什么人?
刘子业的下嘴唇已经被咬的出血,可他恍若未知。
一道响雷,刘子业心中蓦地出现了一个人。
“查,去查皇后手中的人有没有动。”
他那个母后,这些年,兴风作浪的心思从来没有歇过,自然也在费尽心思的培养自己的势力,辛辛苦苦的为他那个嫡亲的弟弟刘子尚塑造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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