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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做的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稍稍的引导了下舆论。
贤名在外,正好做辅佐明君的贤王,多合适。
也亏的他这些年懒得打草惊蛇,才能把皇后手中所有的势力摸的清清楚楚。
希望,不会是皇后。
毕竟,在阿姐心中,皇后还是母后。
若阿姐知晓,绑架出自皇后之手,痛苦应该不会比他当年得知皇后要杀他轻。
阿姐合该活的恣意潇洒,随心所欲。
等啊等,刘子业已经把沈琛炼的药不知不觉间一颗有一颗吃了无数颗,用量什么的,在这种必须得保持清醒的时候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刘子业的眼睛越来越红,红的诡异,可大脑却越来越平静。
雨越下越大,似是要通过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撕开这些年所有虚假的和平。
“清茫山动了。”
终于有消息传回。
呵,皇后倒是爱惜羽毛,没舍得动用世家之力。
清茫山,名以上的土匪之山。
一国嫡公主被土匪绑架,皇后是嫌阿姐狼藉的名声还不够响亮吗?
“剿匪。”
雨幕下,刘子业的声音犹如鬼魅。
阴森,可怖。
雨水混杂着血水,使人分不清到底是雨还是血。
清茫山看似是土匪窝,实则养着一群正儿八经的军队。
朝廷久剿不灭的清茫山匪寇,在刘子业的率领下一个时辰,彻底铲除。
只是,依旧无刘楚玉和沈琛的身影。
刘子业越发疯狂,惊雷响起,刘子业快马冒雨返回宫中。
仪态,礼仪,早就消失不见。
手执长剑,披头散发,衣服上时不时有混着血的雨水滴落,剑尖摩擦着光滑的地板。
刺耳,恐怖。
偌大的皇宫,刘子业犹如无人之境,长驱直入推开了皇后的寝宫,手里还捏着一名相貌与他有几分相像的孩童。
“母后,现在交人,还是等刘子尚死了之后交人。”
刘子业随意把吓得晕过去的刘子尚扔在地板上,微笑着看向皇后。
就这样的刘子尚,被皇后捧在手心里,可笑至极啊。
“刘子业,你是要造反吗?”
王宪嫄有恐惧,但也有遮掩不住的喜意。
她终究是逼出了刘子业癫狂发疯的一面。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五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七)
(二十七)
一个疯子,怎么能配得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用青茫山数百私兵的性命,换下刘子业的储君之位,这笔买卖很是划算。
从青茫山,到皇宫,想来无数人见证了刘子业嗜血残忍病态的一幕。
尤其是今夜还是花灯盛会,人潮拥挤,虽说天公后来不作美,下起了雨。
甚好甚好。
“深夜挟持亲弟,提剑逼宫母后,这就是你学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吗?”
“刘子业,你不堪东宫之位。”
王宪嫄绝口不提交人一事,青茫山掳人,与她有何关系。
“呵”
刘子业冷笑一声,惨白的闪电照在刘子业脸上,越发像厉鬼索命。
“母后,您确定要消耗儿子的耐心吗?”
说话间,长剑刺向了站在皇后身边的心腹大宫女胸口。
“母后,还要讲条件吗?”
“还是说,需要用您宝贝儿子的血才能换回阿姐和沈琛?”
刘子尚与他,无半分亲情。
母后嫌弃厌恶他,自然舍不得如珠如宝的刘子尚靠近他。
“来人,来人”
心腹大宫女的尸体倒在脚边,终于让王宪嫄慌了神。
更不用说,刘子业的剑还抵着刘子尚的脖子。
王宪嫄相信,若是逼急了,刘子恶这个疯子什么都能做出来。
可,这是后宫,她是后宫之主,刘子业虽是太子,但此番行径,便是谋反。
谋反,便不再是储君。
“母后,无谓的挣扎除了浪费时间,别无用处。”
“母后,你以为你还能调动的了禁军吗?”
跟在刘子业身后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无人敢质疑。
哪怕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再是以往的太子殿下。
“母后,你说子尚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刘子业的剑划破了刘子尚的脖子,大大小小的血珠冒了出来,争先恐后。
王宪嫄大惊,在她的计划里,她从没想过刘子业胆大包天到敢逼宫造反,光明正大杀人。
她知道对方是个疯子,但却不知道疯成这个模样。
后宫闹成这样,皇帝依旧没有露面,便说明皇帝醉卧美人乡,浑然不知情。
她不能用刘子尚赌,若刘子尚死了,哪怕刘子业太子之位被废,她也无棋可用。
王宪嫄声音强自镇定,说出了一个位置。
“希望母后没有耍花招。”
刘子业遣出最得力的属下,前往皇后所说的地方。
“母后,儿子现在可以与您聊聊了。”
“这不是堪不堪东宫之位,而是东宫之位,只会是本宫的。”
若不是,那也只能是阿姐的。
否则,这刘宋王朝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刘子业看向皇后身边的人,眼神漠然,就像是在看死人。
“你觉得今日之事发生,你还能坐稳太子之位吗?”
王宪嫄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子尚的脖子收回,嗤笑着说道。
“逼宫造反,戕害亲弟,恐吓国母,你觉得,前朝后宫黎民百姓可还能容下你。”
王宪嫄的声音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快意。
“母后,何来造反一说呢。”
“分明是青茫山匪寇不思天恩,趁着花灯盛会意图引起慌乱,好方便潜入宫中刺杀父皇。”
“儿臣既然领了巡防的职责,必然不能玩忽职守。”
“你说是吗?”
“对了母后,儿臣以防万一匪寇作乱,实行了宵禁。”
“官员也好,百姓也罢,花灯会匆匆结束,返回家中,不得外出。”
刘子业每说一个字,王宪嫄的心就沉一分。
“至于母后身边这些心腹之人,杀了便是。”
这些人,没少给皇后出谋划策。
刘子业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乐十数人的生死。
“刘子业,你还真是天真。”
“皇宫之中,哪家没有安插耳目,你真以为能够天衣无缝,瞒天过海?”
闻言,刘子业微微一笑。
“是母后天真了。”
“帝王之侧,怎容他人酣睡,也不知母后口中安插耳目之家都是哪些,正好让儿臣为父皇扫除后顾之忧。”
“还有,母后,你以为那些世家如今还能与儿臣剥离开吗?”
他的沉了,那这些世家,也就离亡不远了。
“母后,没有除掉儿臣,您是不是很失望呢?”
“您也歇了去民间散布谣言的心思吧,无人信,无人理。”
刘子业轻咳一声,嘴角有血溢出。
可刘子业依旧面色不改,随意的擦去,睥睨的看向皇后。
随后,刘子业便不置一词,闭上眼睛等待手下把刘楚玉和沈琛带回来。
任凭皇后咬牙切齿,刘子业依旧闭目养神。
这个头疼的就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一般,眼前已经出现了虚影。
“殿下,公主与沈公子已接回东宫。”
“公主无恙,沈公子不大好。”
刘子业腾的一下站起来,身子微微晃了晃。
“沈琛之账,待本宫看过之后再慢慢算。”
“杀了。”
刘子业挥挥手,转身离去。
他精心培养出的人,自然知道他表达的意思。
皇后的心腹,留不得。
东宫之中,灯火通明,东宫的管事姑姑和总管太监是刘子业一手选拔提上来的人。
待刘子业赶回东宫时,已有不少太医。
“阿姐。”
刘楚玉守在沈琛床边,头发凌乱,华美的衣服也沾满了泥水,脸色苍白,惊惧未定。
而沈琛姣好白皙的脸庞上有数道血痕,就连刚刚被宫人换上的寝衣又被渗出的血浸透。
“我没事儿,是沈琛”
刘楚玉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入宫这么多年,沈琛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的,如今,第一次这般颓败沉静。
她清楚,沈琛对子业的重要性。
刘楚玉注意到刘子业今日的不同,可是却说不出责备的话。
“阿姐,您先去歇着,这里有我。”
刘子业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手心,留下月牙印。
“子业”
“阿姐,其他事情过后再说吧。”
刘子业此刻不想听到任何人提皇后,他怕他忍不住会提剑去杀了皇后。
到时候,他就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弑母之人了。
“殿下,沈公子大都是些皮外伤,只是沈公子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六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八)
(二十八)
手筋脚筋?
这是沈琛奔波在外为他寻药材炼药丸,碍着皇后的眼了吗?
刘子业的暴虐忍到了极点。
皇后怎么敢的,难道就因为以往他怕阿姐为难并没有狠戾还击,就觉得他怕了吗?
“子业”
“阿姐,你莫要再劝我。”
“以往皇后数次想要害我性命,被我侥幸躲过,看在阿姐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
“但这次,她伤了沈琛,绑了阿姐。”
“冤有头债有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子业声音淡漠,眼睛诡异的泛红,额头鬓角的青筋似是在不自觉的突起。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了刘子业现在状态的极度不稳定。
“需要任何天材地宝可以尽数告知本宫。”
“本宫只有一个要求,治好他。”
平静淡漠的声音下,似是酝酿着无尽的风暴,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份面前的清醒和镇定可以维持到何时。
“子业,阿姐只是想让你保重自己。”
刘楚玉眸中满是哀痛,局面发展到现在,一直都是母后步步紧逼,子业委曲求全步步后退。
到如今,她也不知,母后与她之间,那份本就掺杂了无数东西的薄弱母女情,究竟还余几分。
“回来后,宣太医给你治治伤吧。”
明明浑身是伤还滴着血,却恍若不知。
子业当真是不怕疼,不会疼吗?
“阿姐,对不起。”
漆黑的雨夜中,雨水打在屋顶噼里啪啦作响,隐隐约约间,似是有睡的不安稳的宫人听到中宫传来的凄厉声音。
可雨水和雷声的掩映下,听的不大真切。
许是听错了吧
雨整整下了一夜,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夜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只知道,中宫皇后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而皇后娘娘的心腹为保护娘娘忠心护主,也不幸殒命。
往日里,金碧辉煌,后宫所有女子都妄想住进的宫殿,此刻犹如人间地狱。
价值连城的地板上,血迹斑斑。
凉风吹过,窗户嗡嗡作响,令人遍体生寒。
自今日起,这座人人艳羡的宫殿,可能就会被视为不祥,众人远之。
醉卧美人怀的孝武帝终于醒了过来。
旁人一夜噩梦,孝武帝一夜温存。
中宫皇后在皇宫遭此毒手,岂不是说他自己小命也没有安全保障?
醉生梦死,视美色如命的孝武帝勃然大怒,宣来了负责宫中禁卫的刘子业。
只是,看着浑身是伤,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的刘子业,孝武帝突然说不出责怪的话。
“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
孝武帝刘骏摩挲着杯子,面沉如水。
“青茫山匪寇作乱,先是绑架了阿姐和沈琛混淆视线,声东击西,紧接着便派主力潜入宫中,里应外合,伤了母后。”
这套说辞,刘子业早早就准备好了。
条理清晰,无懈可击。
“里应外合?”
“皇宫有内应?”
刘骏的手猝然握紧,他身为这座皇宫的主人,竟然有人吃里扒外想着弑主。
“母后身边的掌事姑姑。”
刘子业面不改色的说道。
他既然敢如此说,那就是做好了万全之策,孝武帝无论怎样查,都不会有披露。
“为何青茫山的匪寇独伤皇后?”
对这一点,孝武帝甚是不解。
难不成在那群匪寇眼中,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分量竟然还比不过皇后一个王氏女?
此刻,刘骏也不知自己该做何感想。
“儿臣还没查清楚。”
“父皇,儿臣失职,令母后重伤昏迷,还请父皇责罚。”
刘子业重重的跪在地上请罪,脸色越发苍白,身上有血腥味隐隐散出。
“你先回去养伤吧,青茫山匪寇作乱之事,朕令寻人去查。”
刘骏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略显疲倦。
看来,昨晚那种程度的欢愉,他消受不了。
刘子业乖乖巧巧的退下,一夜的时间足够他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而皇后豢养私军一事,会名正言顺的被文武百官还有帝王所知。
他倒要看看帝后情深,情深在什么地方。
回到东宫,沈琛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只是依旧动弹不得。
挑断的手筋和脚筋,太医院想尽办法去接,但能力有限,谁都不敢确保能恢复到何种程度。
“殿下”
沈琛看着刘子业的状态,心下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所炼制的香料和药丸,并不能完完全全让太子控制好情绪。
如今的太子越是平静,他便越是恐慌。
“沈琛,本宫已经为你报仇了。”
刘子业轻笑着,就好死昨夜的屠杀只是云淡风轻,轻描淡写。
“还有你的伤,本宫会在全国张贴皇榜寻能人异士,让你康复。”
刘子业的瞳孔不知何时又变得通红,可言谈举止依旧清醒,看不出丝毫癫狂。
“殿下,药丸呢?”
沈琛心慌的按住刘子业的手,着急问道。
刘子业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药丸自然在。”
相处多年,沈琛何其了解刘子业,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刘子业说谎了。
三月的用量,刘子业一夜之间用完了。
沈琛如坠冰窖,手足无措,眼中是无尽的茫然。
昨晚被人绑架,他没慌,因为他知道他会得救。
被挑断手筋脚筋,他也没慌,哪怕治不好,他也会活着。
可是,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
学医数年,废寝忘食啃下了一本本晦涩难懂的医书,调试过无数次的药方,在他的努力下,有药丸慢慢调理,太子殿下已经有了一定的改善。
明明,他已经看到了治愈太子殿下的希望。
可,仅一夜之隔,这个希望便化为了绝望。
他亲自配好的药,自然清楚过量服药,会是什么下场。
功亏一篑还是好的,他怕的是太子的神经,就此崩溃。
“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本宫意志力惊人,也不是无药可救。”
“所以你快些养好伤,继续调理本宫的病吧。”
“万一”
“万一本宫真的疯了,还得你保护本宫呢。”
刘子业故作轻松,漫不经心的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这副清醒的模样何时会戛然而止。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七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二十九)
(二十九)
到时候,他可能真的就会成为皇后口中那个疯子,嗜杀成性,残暴不堪。
“算了,若是到了那个地步,你还是走吧。”
“实在不行,就让阿姐起兵,夺了我的位置。”
刘子业交代后事般的语气,让沈琛心下难受。
“所以,莫要忧心了,本殿下都无畏无惧,你怕什么?”
“当务之急,养伤为重。”
刘子业嘱咐完便匆匆离开了房间,脚步踉跄,呼吸急促。
沈琛微微张口,想要喊住刘子业,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殿下既不愿让他看到那样的一面,那他便假装不知吧。
从小带大,似乎习惯了不违逆太子殿下。
待刘子业离开后,沈琛吩咐宫人把他搜罗的那些医学古籍搬来,由宫人翻页,他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等死,绝不是他的风格。
数年努力,毕生夙愿,怎能轻而易举的放弃。
“愿医术大成,愿太子殿下安。”
这是他虔诚谦卑许下的心愿,他遭了磨难,上天理应垂爱,听到他的心声。
他坚信,太子殿下定会得到上天眷顾。
因着青茫山变故,前朝后宫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只是这份平静,只是表面。
谁让孝武帝亲派之人查出原是皇后娘娘着人剿了青茫山,杀了不归顺之人,将一部分流民置于山上,与匪寇融为一体,变匪为兵。
只是,没料到,剩余的匪寇也只是假意服从,伺机报仇。
到最后,便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皇后寄予厚望的私兵,绑了山阴公主和沈琛,然后冲进宫报仇。
也算皇后福大命大,虽重伤成为了废人,瘫痪卧床,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可在这种时候,活着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古来帝王多猜忌,孝武帝更不例外,毕竟他自己的皇位都是抢来的。
自从孝武帝知晓后,便开始猜测,皇后是想做什么,更确切的说,王家是想做什么?
这些年,他给予世家的荣耀礼遇还不够吗?
若不是子业亲自带兵剿灭了青茫山匪寇,无一活口,他都要开始怀疑,王家这是要造反退子业上位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
皇后与子业素来不和,这不是什么秘密。
这些年没少吹耳旁风,想让储君之位易主,他都一笑置之。
笑话,子业的美名,皇后是聋了,听不到吗?
那不是子业,那便是子尚。
呵,皇后还真是好大的胃口啊。
豢养私军,诛九族的大罪,真是敢想也敢做。
难不成是笃定了他不敢动王家,不敢动皇后?
看来,这些年他暗中培植的寒门将领,该掌握实权,出现在世家面前了。
夺了王家的权,给了军功在身的寒门将领,想来军中也不会太大动乱。
于是,朝堂之上,孝武帝刘骏开始了他的布局。
倒不是说他想励精图治,而是他身为帝王的威严绝对不容挑衅,哪怕是枕畔的妻子。
敢挑衅,敢图谋不轨,就该付出代价。
“王爱卿,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刘骏高坐皇位,折子啪的一声甩在地上。
毕竟年轻时候南征北战是个铁血将军,哪怕这些年醉生梦死贪恋美色,但暴怒时,气势依旧有模有样。
刘骏表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理直气壮的向世家发难了。
或许,还得感谢王家出了皇后这么个没脑子的,要不然他怎么能打开缺口的。
王家当家人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折子,看着上面一字一句豢养私兵,意图造反,只觉得眼前一黑。
皇后是疯了吗?
身为中宫皇后,背靠王家,长子又是太子,假以时日便是刘宋王朝尊贵的太后娘娘,可偏偏皇后却上赶着找死
“皇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家对圣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天地可鉴啊。”
声音凄厉,如杜鹃啼血。
王家,早就不复东晋时与皇家共掌天下的辉煌,如今只能勉强算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世家的辉煌,早已如昨日黄花。
“误会?”
“你是说朕糊涂,不辨真伪吗?还是说皇后的所作所为,王家当真是一无所知?”
刘骏嗤笑着,冷漠的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趁着这一次狠狠的打击世家。
“王卿,这些年,朕给王家的殊荣还不够吗?”
“但凡王家嫡系子弟,及冠之后皆入朝为官,甚至就连太子的伴读都是王家人。”
“朕记得,朕与王卿以前讨论过太子妃的人选,有意从王家适龄女子中选择。”
“王家就是这般回报朕的?”
“豢养私兵?那下一步是什么?弄死朕,矫诏废了太子,然后推你们属意的皇子上位,架空皇权吗?”
刘骏的声音中似是夹杂着凛冽的寒风,刺骨的寒意让王家当家人忍不住颤抖。
谋反,诛九族的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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