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一旦皇上认定了王家有不臣之心,等待王家的将是万劫不复。
一个王宪嫄,竟把王家拖累至如此境地。
心比天大,却没脑子,做不到天衣无缝,那就别做,可偏偏不安生。
弃车保帅,是否能救王家?
不能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王家当家人心中清楚。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熬过此劫,消了帝王疑心,待他日太子殿下登基,再徐徐图之,重现世家辉煌。
幸亏,这些年他并没有听皇后的挑唆,与太子殿下产生龌龊。
不管怎么样,王家都是太子殿下的母族。
“皇上,臣愿意交出手中掌管的十万兵权,以证忠心。”
“皇后娘娘所为,王家的确不知,无论皇上要如何处置,王家绝无怨言。”
弃了皇后,丢了兵符,换取一线生机。
如今的世家家并没有与帝王对抗,颠覆朝政的资格。
刘骏的神色变化多端,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皇后所犯之罪,罪无可恕。”
“但朕看在王卿忠心耿耿,还有太子的份儿上,免去她的死罪。”
“太子的名声,不能有瑕疵,所以绝不能有一个谋朝篡位的母后。”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八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三十)
(三十)
若王宪嫄豢养私兵意图颠覆政权的事情盖棺定论,太子身上从此便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日太子登基,难免有宵小重提旧事,引起动荡。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培养第二个似子业这般令百官交口称赞的储君了。
既然王家识时务,太子又亲手灭了青茫山私兵,皇后又重伤,那他网开一面留着皇后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只有王宪嫄还在那个位置上,子业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无人可质疑。
“皇后之位,朕依旧可以留给王宪嫄。”
“但还请王卿清楚,皇后也只有皇后之名了,后宫诸事,朕会令太后暂管。”
“绝无下次。”
刘骏反复看着手中的兵符,眼中神色莫名。
这块兵符,自高祖定乱伐兴,代晋自立,定都建康时,就在王氏手中了。
说来也可笑,高祖重用寒士,结束世家专政,却又格外厚赏王家,据说就是因为王家当年的王谧。
宋史记载,初高祖为布衣,众未之识也,惟王谧独奇贵之,尝谓高祖曰:“卿当为一代英雄。”
单单因为这一句赏识,被高祖视为知遇之恩,王家又得了数十年的显赫。
昏迷数日的皇后终于醒了过来,只是却貌似有了中风的症状,披头散发,形容枯槁的躺在床上,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一句话。
那场风波的真相究竟如何,无人再去关心。
皇上御笔之下,便是青茫山匪寇作乱,伤及皇后。
圣上贤名,哪怕皇后瘫痪,却依旧不离不弃,保留皇后之位,且告知百官,此生不会立第二人为后。
此外,大肆嘉奖太子殿下剿灭匪寇的英勇神武。
只是,众人眼中文韬武略,有勇有谋的太子殿下,此刻已经在疯癫的边缘徘徊。
头疼症,彻底爆发。
每时每刻都不停歇的疼痛,使得刘子业就如同一座不断喷发的活火山。
往日温馨和谐的东宫,此刻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嘘,小声点儿,莫要惹了太子殿下不快。”
东宫的宫人们,一个个蹑手蹑脚,屏住呼吸,生怕下一秒就称为剑下亡魂。
刘子业静静的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身子轻轻颤抖,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出去。”
这些人侍奉他多年,合该有个好的结局,而不是在他烦躁之时被杀。
“殿下,山阴公主被路贵嫔邀走已半个时辰了。”
有小宫人,壮着胆子回禀道。
路贵嫔?
贵嫔乃三夫人之首,仅次于皇后。
皇后如今形同虚设,后宫如今真正的掌权者路贵嫔,身份站着太后。
想来,这后宫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了。
只是,单单路贵嫔,阿姐不至于应付不过来。
“路家今日可有人入宫?”
“路护军不久前,也去拜见了贵嫔娘娘。”
路护军?
刘子业一时间并没有想起所谓的路护军是谁。
他的脑子,如今已经不具备思考问题的能力了,一切随本能。
刘子业起身,大步朝着路贵嫔宫中走去。
邀了阿姐,又要了路护军,安的是什么心思。
何家小郎君丰神俊逸,他都尚且觉得配不上阿姐,路家那个上不得台面,靠着裙带关系才换了个六品护军的,算什么东西。
他捧在手心里的阿姐,轮得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杂碎沾染算计了?
“贵嫔娘娘好兴致。”
刘子业不顾阻扰,推门而入。
路护军坐在刘楚玉身侧,殷勤的嘘寒问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贵嫔娘娘留外男于后宫饮酒,也不知道这是路家的家教,还是后宫的宫规。”
待刘子业走近,方才看到路护军轻轻附在刘楚玉手背上的手,心中大怒,一脚踹开。
刘楚玉眼神已经有所迷离,显然有些醉酒。
“刘子业,你做什么?”
“不由分说出手伤人,你这又是哪门子家教。”
刘子业那毫不留情的一脚下去,路护军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
“本殿下由父皇亲自教养,贵嫔娘娘可还有异议?”
甚至聒噪。
刘子业不耐烦极了。
“刘子业,本宫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儿,你若是惹怒本宫,本宫定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当年刘子业寻求太后和路家的庇护,路家嫡系人尽皆知。
一个仰人鼻息的太子殿下,有什么好嚣张的。
“如今皇后被幽禁,王家被夺权,若是再惹怒路家,你觉得你的太子之位还能坐得稳吗?”
“本宫看上刘楚玉,让刘楚玉加入路家,那是刘楚玉的荣幸。”
“就那人尽可夫狼藉不堪的名声,本宫听了都嫌脏。”
路贵嫔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后宫之人的推崇奉承,已经让路贵嫔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这舌头当真碍事。”
“割了。”
刘子业话音落下,房间中蓦地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匕首削铁如泥,待路贵嫔反应过来,只感受到火辣辣的疼,却再也说不出话。
嗯,清静多了。
刘子业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满意极了。
“人尽可夫?”
“那想来贵嫔娘娘也可以跟路护军做一对露水夫妻了。”
“喂了药,丢一起。”
刘子业淡淡的说道,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好似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安排好晕乎乎的刘楚玉之后,刘子业去了太后宫中,路家的糟心事,自然需要太后收拾烂摊子。
毕竟,太后总不想她与父皇之间那档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广为人知吧。
被百姓知晓,莫说是太后之位了,能不能活着都另说。
如何取舍,想来太后不傻。
路太后没什么脑子,但谁让她运气好,生了个能登上帝位的儿子呢。
荣华富贵太后之尊,和两个小小的后辈,孰轻孰重,对于太后而言,一眼辨别。
前一刻还风光无限的路贵嫔,此刻已经被路太后秘密送出了宫。
皇上那里,无需过多解释。
路贵嫔能入宫,本就入的是太后的眼。
孝武帝皇宫美人儿不计其数,且还有源源不断的新人加入,路贵嫔虽位高,但也不值得孝武帝分神。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四十九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三十一)
(三十一)
尤其是,太后出面亲自解决的,他就更无需过问。
正躺在薄纱蔽体美人儿怀中一口葡萄一口美酒的孝武帝,听到宫人的禀报后,也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
许是路贵嫔惹怒了太后,既然太后不喜,送走就送走吧,反正也无子嗣。
没了路贵嫔,也会有许贵嫔张贵嫔郭贵嫔,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今的头等大事,就是与面前这对孪生的细腰美人儿金风玉露相逢。
事情的走向,与刘子业预料的分毫不差。
早些年父皇还有些许抱负,但权势富贵美色迷人眼,兢兢业业哪里比得上寻欢作乐来的欢愉。
就在孝武帝刘骏已经把曾经的枕边人路贵嫔忘的干干净净时,民间茶余饭后的谈资,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则皇室丑闻。
曾经的路家贵嫔,与路家一晚辈有了暗通款曲,有了首尾,据说还珠胎暗结,被浸了猪笼。
等这个消息被刘骏所知时,早就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
说实话,他并不十分介意路贵嫔是否与他人有染,但他介意天下臣民都知道他头上有一片青青草原。
太后当初毫无缘由仓促间送路贵嫔出宫,是否就是因为发现了路贵嫔秽乱后宫?
流言,本就最难消。
一时之间,刘骏想不到行之有效的法子止住流言。
他倒是想杀一儆百,以铁血手段遏制流言,可谁让他爱民如子的太子出面为民请命阻止了呢。
第一次,刘骏觉得,有一个过于政治贤明的储君,也不全是好事。
他想随意杀几个平民,都左右桎梏。
追溯流言的源头,竟发现流言自路家出,他总不能一怒之下抄了太后的路家吧?
刘骏总觉得就好似一拳砸在棉花上,满是憋屈和无力感,窝火之下,只能无伤大雅挑几个小错误敲打敲打路家。
许是因为烦闷,在太后上门哭诉时,刘骏竟罕见的避而不见。
可路太后向来得刘骏爱重,可谓是有求必应,自然受不了这份冷遇。
于是路太后不由分说的闯了进来,哭的是梨花下雨,我见犹怜。
随着年龄的增长,路太后虽娇媚不足,但韵味有余,依旧似一朵娇艳开放的盛世牡丹。
只见路太后一袭粉嫩嫩的宫装,虽说显年轻,但总归是有些不伦不类。
侍奉左右的太监们,一个个头压的很低。
不该他们看的绝不能看,不该听的也绝不能听。
“道民,母后心里疼啊。”
道民,是刘骏的小字。
短短的一句话,被路太后说的百转千回,撩人心弦。
众太监表示:太后这番作态,真的合适吗?
虽说他们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了,但也不想看这么惊险刺激的皇室乱,伦关系啊。
“如今我还活着,路家就如此凄惨,那待我死了,路家是不是就该讨饭了?”
太后自顾自坐在皇上身侧,扯着皇上的袖子,欲语泪先流。
往常,刘骏是格外喜欢自家母后如此柔弱撒娇的一面的,可今日看了却觉得格外膈应。
身为一国太后,言行举止却无半点儿章法。
早知道
早知道登基之处,就不该得意忘形被美色所惑,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太后如此不着调,若是传入子业耳中,该如何是好。
他可以不是明君,但绝不能让子业觉得他是个荒唐可笑的疯子。
唉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也算是骑虎难下了。
刘骏叹了口气,示意太监们退下。
太监们见怪不怪,鱼贯而出。
毕竟圣上每一次去太后宫中,都会遣退众人,不留人服侍。
至于为何,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情了。
“母后,您倒是注意下场合啊。”
刘骏不着痕迹的避开想往他怀里钻的太后,淡淡的说道。
路太后一愣,随即,美眸中便布满了眼泪,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的指着刘骏,就好似是在无声的诉说刘骏是个负心汉。
明明是平日里二人最常见的相处模式,可今日,刘骏只觉得腻味,一阵阵反胃。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脑子不清楚的,竟然去招惹自己母后,是后宫数百的美人儿不够他宠幸了吗?
也不知道现在回头还来不来得及。
“母后是觉得朕对路家不好吗?”
刘骏并没有去看路太后那双似是藏满哀怨的眼睛,而是整理了下衣衫,公事公办的问道。
若不是顾念着与太后的情分,路家那一大家子早就下大狱了。
所以,他希望太后别不识好歹。
“道民,母后就是难过。”
“路家是母后的母族,如今被接二连三的责罚,母后实在觉得面上无光,无颜苟活。”
“太后这是在以死相逼吗?”
刘骏打断了太后装腔作势的自怨自艾,冷漠的说道?
扪心自问,这件事情上,他对路家已经足够宽容了。他何尝不知,太后不是以死相逼,而是恃宠而骄。
“太后觉得面上无光,无颜苟活,那朕身为一国之君,头顶草原,是不是也得下去跟先帝爷团聚。”
路太后:
说实话,路太后对自家儿子的行事作风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绿帽子这种东西,儿子不管戴还是送人,都是个熟练不已了。
趁着宴会,趁着命妇朝拜,强要了多少宗亲百官的妻女。
当然,也把后宫的妃子赏给过一些官员。
怎的现在就如此动怒了?
没有人会给路太后解惑,但路太后也知晓今日刘骏对她的耐心不足。
思来想去,路太后打算服个软,从长计议。
只是
“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一听宫人的通报,刘骏和路太后都是一惊。
刘骏是想着遮羞,不能被刘子业觉察到不寻常的关系。
而路太后是发自心底的害怕。
刘子业再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她庇护支持的势单力薄的太子了。
想起那天刘子业威胁她时的果敢狠辣,路太后便忍不住心慌。
她甚至怀疑,皇后如今的惨状,都是刘子业一手做的。
刘骏和路太后匆忙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刘骏还装模作样的翻开一本奏折,低着头认真的批阅。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五十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三十二)
(三十二)
而路太后则是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和发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端庄。
但,那一身粉衫,对于即将五十岁的路太后而言,怎么都不算得体。
刘子业进来后,看着眼睛已经红红的路太后,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粉色娇嫩,你今年几岁了
刘子业也不知为何这句话会出现的如此突然,就好死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拜见父皇,太后娘娘。”
刘子业假装感觉不出房间里的诡异气氛,一本正经的问好行礼。
太后会出现在在这里,刘子业丝毫不意外。
被放在手心里娇宠的人,受了委屈自然时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呵
路贵嫔不是说阿姐人尽可夫,声名狼藉吗?
那他就亲手把这两个字冠在路贵嫔冠在路家头上,也不知路贵嫔此时该是何心情。
“父皇,儿臣近来有件难以决断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处置。”
“父皇,近来御史接二连三的递折子,说路侍中酒后口出狂言,不敬皇室。”
“儿臣知父皇敬重太后娘娘,而太后娘娘心系路家,所以此等大事儿臣不敢自作主张,还请父皇圣裁。”
站在刘子业身后的小太监,适时把举着的一堆奏折奉上。
刘骏心头烦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路家这么事多呢?还有子业,安安静静处理了就好,还非要捅到他面前。
太后在侧,他能这么处置?
刘骏忍耐着心头的不悦翻开了奏摺,一目十行,每一本都大同小异。
白眼狼?
路家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他白眼狼?
“放肆。”
刘骏大怒,挥手一扫,折子便霹雳吧啦掉在了地上。
路家实在放肆,这已经不是恃宠而骄这么简单了,而是恩将仇报。
刘子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置一词,默默承受着刘骏的怒火。
而路太后眼皮狂跳,余光扫到散落在地上奏折里的内容,猛然怔住了。
路太后清楚,这的确是路家人能说出来的话。
若无路家,何来皇上
这句话若是被过多解读,那路家不仅仅是不敬皇室那么简单了。
“皇上,路家绝没有不臣之心。”
太后瑟缩着,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从来都不是有大智慧之人,当年在先帝爷的后宫,她就是以色侍人,后来诞下皇子,便再无圣宠。
直到后来刘骏封王外放,她请旨随着刘骏一起前往封地。
路家,在先帝爷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家族,刘骏登基后多番恩赏,路家才有了如今的显赫和辉煌。
“呵”
刘骏抬眸,看向太后。
因着太后,他对路家,纵容宠爱。到头来,路家就是这般回报。
路家上上下下目无君王,藐视君威,实在可恶。
“朕相信路家没有不臣之心。”
路太后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刘骏紧接着说道“路家昏聩无能,做宠臣尚且不济,何况是不臣呢?”
“太后,路家什么水平,你心里有数。”
“若你不能约束好路家谨言慎行,做个乖巧的宠臣,那朕不介意让路家体会下什么是帝王之怒。”
“路侍中罢黜官职,流放岭南。”
想谋朝篡位,也得有那个本事。
文不成武不就,若无他的宠信,早晚跌回谷底。
太后欲说话求情,可对着孝武帝冷漠的眼神,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总不能说那顶绿帽子是刘子业亲手给刘骏带上的吧?
对刘骏,她是忌惮。
对刘子业,她是彻彻底底的害怕。
她越发的相信,刘子业就是如皇后所说的那样,是个疯子。
惹怒了刘子业的人,绝无好下场。
先是王家,后是路家,刘子业是要毁了所有的世家才罢休吗?
“子业,以后这等事儿就不要呈给父皇了。”
“朕既然放权给你,你自该按着本心按着律法处置,你是太傅的得意门生,朕放心。”
这些事情,只会让他看太后更不顺眼。
“儿臣领命。”
刘子业看着刘骏不经意间便会弯曲的脊背,疲倦的神色,想起了沈琛之前所说,刘骏已伤了根本。
过量服食丹药,纵情声色,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行走在长巷中,刘子业走的很慢很慢。
对于父皇,刘子业心情很是复杂。
说实话,他对父皇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年幼时,对父皇的记忆就是一封封斥责他乖戾冷漠的家书,不曾有半点温情。
紧接着,便是父皇不管不顾起兵夺权。
他想,那个时候,在父皇心里,他这个不讨喜的儿子应该并没有半分存在感。
王图大业面前,他不值一提。
后来,阿姐尽力给他塑造贤名,这些年来也一直按着阿姐给他设定的人设活着。
聪明机敏,仁善宽厚,文武双全
靠着这一项项被人称道的东西,他让父皇侧目,开始给予了他关注。
对,也仅仅是关注。
若说父皇对他有浓厚的父子之情,他是不信的。
一起说是关注,倒不如说他成为了父皇想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美名的寄托。
毕竟,刘宋多暴君。
他的存在,就好似是为了洗刷刘宋的污名。
可就是这样浅薄到不能再浅薄的感情,竟然让他有几分不舍。
许是跟总想着让他死的皇后一比较,父皇还算是个人。
再长的长巷,也有终点。
当刘子业迈出长巷的那一刻,心中出现的软弱,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只能是那个强大到无坚不摧的刘子业。
阿姐还需他庇佑,沈琛还需他举国之力寻能人异士治伤,所以,他必须得登上那个位置。
不容有失
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发现这些年来一直温吞的太子殿下露出了獠牙,铁血手段肃清了朝堂上所有反对的声音。
可偏偏他们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谁让太子殿下搜集的证据过于齐全,让所有的处罚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也许,这就是太子殿下的高明之处吧。
以国法入手,违者必究。
冷漠肃杀的模样让人心惊,可偏偏民间百姓却在欢天喜地的夸赞太子殿下是个好人。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五十一章想挣扎的刘子业(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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