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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但在重用寒门时,并没有不折手段的打击世族。
有功,赏。
有过,罚。
千百年的世家,彻底粉碎对于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来说并不意味着一件好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世家的反扑,绝不是小事。
在刘子业的可以引导之下,王朝为世家提供了安身立命之所,同时,世家也不自觉的融入王朝。
不再高高在上,任王朝更迭,世家事不关己。
慢慢的,群臣开始相信,十余年前的判断,其实并没有错。
刘子业,就是刘宋王朝的中兴之君。
令群臣唯一头疼的就是帝王登基许久,却从不曾娶妻,更不曾纳妃。
偌大的后宫,空空荡荡。
不娶妻纳妃,血脉该如何延续。
可每一次上奏选秀,都无一例外被驳回。
刘子业,并不想让自己的血脉延续,先不说历代刘家君王多短命,且暴虐成性,单单说他的头疾。
沈琛钻研多年,依旧没有太多头绪。
他怕
他怕这麻烦的头疾,延续到下一代。
可,他自己也只有三年寿命啊,三年后,这个王朝该何去何从。
私心上,刘子业是想把这个代表着无上权力的位置留给刘楚玉的。
可他也知道,刘楚玉不适合这个位置。
难不成,要给宗室那些叔叔伯伯吗?说实话,都是半斤八两,登上皇位无人约束,只会一个比一个荒诞。
至于,刘子尚。
刘子尚虽乖巧,但也愚笨。
思来想去,刘子业最终还是把目光转向了刘楚玉的儿子,自己的亲外甥。
何家,清冷自持,端肃高雅。
而刘家血脉又有天然的霸道,那个孩子,刚刚好。
就是
就是太小了点儿。
主少国疑,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打好基础,选择可信之人教导。
老太傅能够教会他明辨是非,那么教导阿姐的孩子,也是绰绰有余。
在肃清了朝堂,安定了民生,凝聚了民心之后,刘子业剑指藩王。
皇权之下,藩王拥兵自重,割据一方,手握军权,本就是极大的隐患。
缓则骄奢易为淫乱,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
父皇在位时,有意削藩,但却因沉迷酒色,无力周旋,终不得行。
刘子业借鉴汉武帝削藩的四大举措,循序渐进,多管齐下。
推恩的同时,运用宋律这一武器对诸侯国王实行削爵、夺地,逐步降低诸侯官员待遇。
对于狗急跳墙之辈,就武力镇压叛乱,杀一儆百。
经过一系列的措施,国家大权尽归中央,将藩王这一国家隐患,扼杀于摇篮之中。
至此,刘宋境内,政通人和,百废具兴,欣欣向荣。
刘子业有心大一统,结束南北割据之局面,但时不我待,心心念念着北伐,却因为身体而折戟。
三年
沈琛给予他的三年,便只余不到三月了。
他用这两年多的时间,在刘宋的历史上留下了属于他自己的文字记载。
或许后世史学家提起他,会伤脑筋吧。
毕竟,他如此短命,善变,口碑名声曾经两极化的帝王评价起来,也挺难的。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论。
而他,尽己所能,已问心无愧。
他一生所求,也只是想做一个正常人,拥有正常的生活而已。
最后的三个月,刘子业将监国权力放给司空何偃。
何偃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而刘楚玉的儿子也被立为太子。
以宗室之子的身份。
刘楚玉,被封为镇国长公主,握十万兵马。
人心易变,他怕何家哪天被权势蒙了眼,想要改朝换代,换个帝王,阿姐无自保之力。
这是他能留给阿姐做好的东西了。
最高的位置,最大的权力,还有自保之力。
“沈琛,早些年,朕就给你建了一座神医谷,遍植各种珍稀药材,待朕驾崩,你就去那里吧。”
“如果,你想做回沈家公子,也可以。”
沈家有老太傅影响在,清名不堕。
书院独立于朝堂之外,又是天下文人聚集之地。
沈家经营书院,无论任何情况下,都可安然无恙。
沈琛沉默,没有做出任何选择。
他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年少顽劣,只想玩闹,而后唯一的目标就是学医,治好殿下。
可到头来,他却没有治好。
就好似,他一事无成。
花灯会,荷花灯,祈福,上天也没有听到他的祈盼。
“沈琛,朕驾崩之后,朕训练的暗卫归你。”
“如果,如果”
“阿姐和太子有难,有劳你保护一番。”
好像,他所能留给沈琛的东西,不多了。
他对阿姐有诸多的不放心,可对沈琛,却只祝愿沈琛不再困于他的头疾,得潇洒自由。
沈家儿郎,腹有万卷书,不该困于过去。
在临死前,刘子业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赐死了刘家所有不老实想着兴风作浪的宗室子弟。
他付出生命的王朝,不该再因刘家人私利夺权,出现纷争,扰百姓安宁。
“皇上驾崩。”
大钟敲响,素槁挂满整座皇宫。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五十五章想身后名汪直(一)
(一)
刘氏宗室,元气大伤。
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逝去的年轻帝王,为刘宋王朝尽的最后一份责任。
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不到四岁的太子登基,镇国长公主和何司空,一同摄政,共商军国大事。
所有人都以为,皇位更迭,幼主继位,大权旁落,必然引起动荡。
却不曾想,在关键位置上,先帝早已安排好了。就连司空,长公主,亦是一心为国,精心教导幼主。
内有何家摄政助幼主稳固朝政,外有沈家为皇室塑造清名,政权过渡的也算平稳。
其实
最主要的是,先帝扫清了绝大多数的隐患。
待刘子业陵墓入皇陵之后,史官却不知该如何下笔。
年幼多磨难,年少明主相。
可那短暂的荒唐又该如何书写呢?
罢了,罢了。
瑕不掩瑜,功绩堪比传世明君。
而沈琛离开京城后,先去了刘子业所说的神医谷,空气中都弥漫着药草的青涩。
一排小竹楼,摆满了这个医书。
但,储藏最多的是一个个精美的炼丹炉。
沈琛忍不住想笑,但却先湿了眼眶。
他还记得,那些年用大铁锅炼药炸了太医院的情形。
那个时候,是真的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深深以为能够攻破疑难杂症。
他学医从没有悬壶济世,普度苍生的大志向,从头至尾都只是为了一个殿下。
只是,他无用,救不了想救之人。
殿下说,这三山五岳,五湖四海,春华秋实的美景,他从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看看。
那,那他就去看看吧。
说到底,殿下才是最难得的人间至善。
一身医术傍身,倒也不算白费。
春来秋去燕子归飞,青丝转白发。
皇陵旁,多了一位守墓人。
医书一卷卷,无人知道沈琛最后是否钻研出了新的法子,只是前来收拾后事的人看到了沈琛嘴角挂着的笑容。
沈琛逝去,一团婴儿拳头大的光华掠过夜空,不知去向哪里。
结束任务的笙歌,并没有很快缓过来。
这个世界,后劲儿是真真不小。
她亲自经历了刘子业所有的磨难,所有的痛苦。
不同于以往
以往她的存在更像是个逆袭者,而不是亲历者。
疼起来要人命的头疾,更是让笙歌忍不住吐槽。
刘子业也是个人啊,有必要这么折腾吗?
经历可以接地气,但是总不能接地府吧,看看刘子业过的是什么日子。
如果没有刘楚玉,没有沈琛,没有瞎眼老太傅,刘子业的生活真的就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绝望,压抑,痛苦。
还有个时不时想捅刀子弄死她的母后。
“一一,这算成功还是失败?”
笙歌有些摸不准这个神奇世界的评判标准。
成功与否,全在刘子业的一念之间。
“刘子业临走前留了一句话,原来人生贵在选择。”
“他心魔解决了,你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笙歌,沈琛有些不对。”
犹豫片刻,一一还是说出了口。
若不是最后的那团光坏,她真的以为沈琛是土生土长存在的人。
一一把她所看到的画面,认认真真的告诉了笙歌。
笙歌:
这算不算是天降帮手,要不是沈琛,可能结局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可能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笙歌索性也就不想了。
反正,是友非敌。
这次的世界,她筋疲力尽,必须得好好休养生息。
吸收完刘子业的力量之后,笙歌倒头便睡。
头疾困扰,想要安稳入睡,简直就是天大的奢侈。
还好,她不仅仅是刘子业,还是笙歌。
一一也知此次任务艰辛,便给了笙歌足够多休息的事情,直到笙歌满血复活。
笙歌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是生活啊,刘子业那算什么。
“笙歌,这次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之前从未出现哦。”
笙歌:
惊喜这种东西,往往都会变成惊吓。
密不透风的蚕室,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拼命的挤进来,但蚕室的光线依旧昏暗。
有人仰卧在炕上,有人排着队等候,空气中除了惨叫声,便是刺激的辣椒水的味道。
笙歌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长凳上,下身火辣辣的疼。
“哎呦,哎呦”
笙歌强撑着转头,看见旁边一群小小的男孩子的在捂着某处叫喊着。
“别嚎了,积攒些力气,熬过去这劫,被分配到主子面前,若是得了脸,也是福运。”
笙歌:((((;?Д?)))))))
这真的不是在玩她吗?
所以,现在这是净身房,而她的身份是太监
笙歌嘴角抽搐,还真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大惊喜啊。
刚刚被净身的太监,如何毫无后遗症的活下来才是当务之急。
若是让她像其他人那样嚎叫,她是嚎不出来的。
倒不如像那个老太监说的节约点儿力气。
这种身份,死了,也就只能混个草席子了。
笙歌默默的用灵气滋养,缓解着疼痛,顺带能退退烧。
凄厉的嚎叫声不绝于耳,鼻间充斥的血腥味更是从未散去。
笙歌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样漫长过。
对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信奉着肢体不全下辈子依旧如此的古人来说,阉割之后的残破得是什么心情。
笙歌不知,只是空气中的气味让她的心头忍不住烦躁。
罢了
那就趁着这个时间接收一下剧情吧。
汪直。
明朝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宦官。
与王振、刘瑾、魏忠贤并称为明朝四大太监。
提起这些人,可能下意识的便会与无恶不作这个词联系起来。
屡兴大狱、严刑峻法、结党专权、纵容党羽这似乎都是汪直的罪名。
仿佛,他就是罪大恶极,他就是该死。
但汪直觉得他不配与剩下三位站在一起,他觉得他还不够坏。
看到这句,笙歌忍不住笑出了声。
净身房的一众新鲜出炉的太监: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这种情况下都能笑出声。
咳咳
言归正传。
汪直是大藤峡叛乱瑶族人,在平复叛乱之后,作为瑶民后代,汪直便被送入了宫中做了阉割。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五十六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二)
(二)
这个时候的汪直还是个幼童,不满六岁
可是,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就这个瑶民之后,成为后来赫赫有名的权宦,年仅二十岁,就站在权力的顶端,睥睨天下。
净身之后的汪直被分在昭德宫侍奉万贵妃,后升任御马监太监,黑眚事件后,汪直被明宪宗朱见深赏识,掌管西厂,成为西厂提督,这个时候的汪直年仅十五岁。
西厂,广刺督责,大政小事,方言巷语,悉采以闻。
由此,西厂成为了一把完全掌握在明宪宗手中的一把利剑,剑锋指谁,便杀谁。
上台之后的汪直,直接归属于宪宗,所以他展现出了自己强硬刚直的一面,无论是覃力朋案,还是杨泰杨晔案,都展现了他铁血公正。
但,也因此得罪了明朝根深蒂固的文臣集团。
杨晔是何许人也。
“三杨”之一的杨荣曾孙,杨荣是大明朝文臣集团的精神领袖。
这样一来,西厂就不仅仅是被抢了饭碗分了权力的东厂和锦衣卫的眼中钉了,同时也是文臣集团的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当然,亦有汪直自己年纪轻轻走上高位大权在握,以权谋私,蓄意报复,做了不少错事。
于是,在多方势力的压力下,西厂暂停。
但很快,在明宪宗的作用下,重新复起。
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汪直的权势巅峰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西厂复起,外出监军上战场,征讨建州,奇袭截杀鞑靼军,到达人生巅峰。
纵肆贪暴,飞扬跋扈、为所欲为,这对于汪直来说都算不得污蔑。
可汪直是个多面人,他有罗织罪名打击文武的酷吏恶行,也有奉旨监军消除边患的赫赫军功,还有不畏权势的正直与宽宏。
只是,明朝的宦官当政过于脸谱化,是的权宦的形象掩盖了汪直的其他方面。
再加上,文臣集团始终的不对付,以及大败建州女真,明清两朝的史官们自然都写不出什么好话,极尽用一句句恶毒的语言,把汪直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汪直想要身后名,想要一段客观评价的身后名。
接收完剧情的笙歌,已经缓过神来。
身后名。
史官文人的口诛笔伐,哪里是一个宦官可以掌控的。
要身后名,倒不如让她穿成个史官来的简单。
这个任务,说简单,是真的不简单。
明朝拉帮结拜根深蒂固的文臣集团,早就成为一股不可撼动的势力。
动不动就联名上书,动不动就请辞,要么死谏。
文官集团就是大明朝的斗士,与皇帝斗,与宦官斗,集团内部党争
要指望这些骨子里深深刻着惟有读书高的文官,接纳汪直,难度无异于登天。
棘手啊
文官集团内部,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同乡,同年,师生,使之极易抱团。
而宦官集团的产生,本就是皇帝为了分化文官集团的权力,也就是说,两者之间,从产生便是对立的。
也就是说,这个任务的本质,从来都不是汪直做不做好人,要不要洗心革面的问题。
说实话,笙歌真有些不想对上明朝的文官集团。
大明朝,成也文官,败也文官。
接下来连续七日,笙歌依旧与一帮新鲜出炉的小太监待在净身房不远处的小破房子里。
如同宠物店里的宠物,被管事分配,难以抉择命运。
笙歌吃好喝好睡好,反正她注定是要被分到万贵妃的昭德宫,开启人生巅峰之路的,所以不慌,倒不如养精蓄锐。
万贵妃,万贞儿,也是大明史上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
宫女出身,又比明宪宗年长十七岁,却独得恩宠。
甚至明宪宗还一度想把万贞儿推上皇后之位的,只是碍于太后,以及百官的强烈反对才作罢。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万贵妃的传奇程度。
甚至在成化二十三年万贞儿薨逝之后,明宪宗朱见深痛哭“贞儿不在人世,我亦命不久矣。”,辍朝七日。
对于万贵妃,笙歌还是很好奇的。
这份好奇,足以抵消她成为太监的烦闷。
不对,这个时候的万贞儿,应该已经是皇贵妃,六宫真正的话事人。
历史的进程并没有因为笙歌的混吃等死所改变,她依旧被分往昭德宫伺候万贞儿。
只是,集六宫宠爱于一身的昭德宫,并不如笙歌想象中热闹煊赫,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对明史的细节,她不甚了解,
而剧情中,对这一事件的描述,又是简而又简。毕竟这个时候的汪直也仅仅是一个不满六岁的孩童。
初入宫的小太监,自然是没有资格出现在皇贵妃身边的,如今的笙歌只是个外围洒扫的太监,平日里最多只能远远的看着万贵妃。
而在洒扫的这段时间里,笙歌也终于打听清楚了一些事情,年前,万贵妃诞下的皇长子薨,而这几个月来太医会诊的结果也是在说,万贵妃再难有身孕。
谁都知道,对于后宫女子来说,子嗣有多重要。
所以,昭德宫虽依旧盛宠不衰,但总归还是在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了解了基本的背景之后,靠着嘴甜,忽悠死人不偿命,做事还漂亮,笙歌得了昭德宫大宫女的青睐,破例带在了身边。
笙歌是昭德宫中最小的太监,也还只是个孩子。
有着大宫女的引荐,笙歌的身份终于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洒扫太监正式成为了万贵妃忠实的狗腿子。
也终于能够近距离观察这位令后世人多加揣测的传奇女性。
万贵妃丰满明艳,顾盼神飞,是个风韵艳丽之人。
只是,她的双手却显得有些不符合宠妃的身份,没有白皙如雪,更没有肤若凝脂,反而能够看到一些细小的疤痕,这是后来精心治疗保养都难以去掉的疤痕。
“汪直你为何总是盯着本宫看?”
万贵妃随意慵懒的斜靠着软榻,眼皮轻抬,喜怒不明的问道。
那些个负责分人的老东西们,倒是会揣摩上意,投其所好,她失了个儿子,就送了个古灵精怪又做事妥帖的小幼童过来。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八百五十七章想身后名的汪直(三)
(三)
小幼童的到来的确是为昭德宫注入了几分活力,所以她也乐得带在身边。
“贵妃娘娘美的就像是画里的仙女。”
笙歌脸上堆着笑容,甜滋滋的说道。
经由一个六岁孩童口中说出这句话,非但不会显得轻挑,而且越发让人觉得真诚。
在深宫里,不就是得嘴甜有眼色会来事吗?
笙歌表示,每一个角色她都适应的很好。
“你这小奴才倒像是为这深宫的生的一般。”
万贞儿中肯的评价道。
如同她自己。
看着面前这个努力讨巧卖乖的小太监,她就想起了当年她刚刚入宫时的样子。
她四岁入宫,一入宫就跟在了孙皇后身边,也就是后来的圣烈慈寿皇太后,待她十九岁时,才被派到陛下面前。
那个时候的陛下,只有两岁。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跌宕起伏的事情,她与殿下相依为命数年,直到先帝英宗复位,那段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日子才结束。
可以说,陛下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入宫,遇到了贵人。
这汪直运气也不差,遇到了她。
如今的她虽没有皇后之名,却也有皇后之实,照拂这么一个小孩童绰绰有余。
“奴才就是为照顾贵妃娘娘生的。”
身为小太监的第一素养,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从头至尾,笙歌脸上都是堆着笑容的。
在她近身伺候万贞儿后,万贞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昭德宫中不想看到晦气的死人脸。
“你啊,以后就老老实实给本宫磨墨吧。”
万贵妃年龄过大,学问又不高,没少被那帮臣子嘲讽貌若无盐,胸无点墨。
年近四十岁的万贞儿也有模有样的重新拿起了书本,似是要多学几句文绉绉的话,下次怼朝臣的时候,也能显得有文化。
要不然,那帮文官,骂个人都拐弯抹角,有时候她都听不明白。
在万贞儿看来,可以不像那些达官贵人家教养的小姐一般出口成章,但一定要能听懂旁人骂她,最好还能兵不血刃的怼回去。
这就是学习最大的意义。
见笙歌愣着,昭德宫的大宫女剜了笙歌一眼,故作嫌弃的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谢恩,这是贵妃娘娘抬举。”
的确是抬举。
太监就是这座皇宫里最低贱的一种人,哪怕是同样为奴的宫女也鲜少有人能看得起身体残破的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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