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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刘彻绕过笙歌,走上前来,看向了刘明“你我兄弟,赐教谈不上,倒是可以切磋一二。”
是啊,刘明不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的藩王之子。
在他掌权前,还动不了刘明。
刘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颇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嗯,这里的春风,是春寒料峭,三月飘雪时的春风。
“既是切磋,点到为止。”
刘彻从不认为他比任何人差劲,他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任何人都应该匍匐在他脚下。
既然不能杀刘明,那就让刘明长长记性吧。
桑弘羊欲开口,被笙歌制止了。
谁说只会哭唧唧的小明同学就不是刘彻的对手了,她养在身边这么久了,再不济也不会给她丢脸。
静待看好戏吧。
刘明嘴角咧的都快到耳根了,一边嗷呜嗷呜叫着,一边猛的向刘彻冲过去。
刘彻刚刚摆好架势,就被刘明撞倒,踉跄间,刘明的拳头就直抵面门。
刘彻:
这个小萝卜头的力量怎么会这么大。
他还没来得及教刘明做人,就要鼻青脸肿了。
”小明。“
笙歌淡淡喊道。
话音响起,如同指令般,刘明收回拳头,留下脸色一阵青一阵儿白的刘彻迎风凌乱。
不管怎样,刘彻是太子,哪怕太子视弱,在一些人眼中也是正统。
今日刘明伤了刘彻,明日御史的弹劾就会纷至沓来。
刘彻脸色铁青,再也挤不出笑容,看着相携站在一起的二人,除了碍眼,更多的是
嫉妒
是啊,他在嫉妒刘明。
说来也可笑,他明知刘明绝无可能驾驭阿娇,阿娇也不会心悦刘明,他依旧嫉妒。
嫉妒阿娇待刘明似家人,嫉妒阿娇无时无刻护着刘明。
就好像,他永远都是个外人。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阿娇是他未过门的太子妃,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他才应该是那个被阿娇全心呵护支持的人。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四十三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二十四)
(二十四)
“刘明,近来我去向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屡次谈及你,不如你随我回宫看望皇祖母吧。”
沉默半晌,刘彻调整好表情,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他实在做不到任由刘明继续留在长公主府。
刘明翻了个白眼, 漫不经心道“你确定?”
“皇祖母昨日才刚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堆东西,让我老实在姑母府上待着,别回去碍她眼。”
“难不成你我口中所说的皇祖母并非一人?”
刘彻:(??︿??)
一遇上刘明,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爹不疼祖母不爱的小可怜。
同是孙儿,祖母的区别对待是不是太明显了。
憋着一肚子火的刘彻,悻悻离开。
望着刘彻的背影,笙歌敛眉沉思, 也不知这一世的刘彻能够成长到何种地步。
至于窦太后让刘明久居长公主府,除了刘明作妖,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政治的考量。
窦太后也担心,馆陶公主会为了让刘彻坐稳继承者的位置,与景帝还有王氏干掉梁王刘武。
刘明待在长公主府,好歹还能刷个脸熟。
“你没事儿总招惹他干嘛?”笙歌戳了戳刘明的额头,半是好笑半是气的开口。
刘明上蹿下跳挑衅的模样,像极了她曾经看的男频玄幻文里上赶着找死让男主让野怪杀了的各路反派。
咳咳,这样形容是不是不太好。
刘明掐着腰,翘起下巴“小爷我看他不爽。”
看他不爽
这样一个理由成功让笙歌沉默了。
言简意赅,简单粗暴,却又真情实感无懈可击,让人无言以对。
“那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嚣张跋扈。”
“毕竟是太子爷。”
窦太后和景帝还在位,有些明面上虚假的客气还是很有必要维持的。
“我懂,我懂。”刘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紧接着说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我是君子,针对刘彻可以暗潮汹涌,表面一定得平淡无波。”
对于刘明已经歪到阴沟里的解释, 笙歌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是在长乐宫给她解释过不学礼无以立, 有教无类的文化人。
“对,孺子可教也。”
笙歌肯定道。
桑弘羊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是一对什么样的姐弟,如果孔子知晓,恐怕会带着七十二弟子三千门生跳出来好好教教这两位什么是论语。
时间倏忽而逝,许是平定七国之乱的震慑犹在,中央与各藩国度过了一段蜜月期。
藩国以朝廷为尊,相安无事。
近些年来,梁王刘武也越发收敛,名声沉寂,当日守睢阳灭叛乱后,景帝的那句戏言也鲜少有人提起。
刘彻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一切似乎都格外平静。
直到
“娇娇,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就算勉强撑过年末,来年也不会有太多时日了。”
谷混
“朝堂上隐隐出现了让梁王刘武继位的呼声,会不会动摇刘彻的太子之位?”
长公主看着端坐在雕花椅上,神色平静翻看账本, 时不时还标记一下的笙歌,担忧地问道。
就算这些年梁王不显山不露水,也不能否认梁王的确有冲击皇位的实力和资本。
这件事情若是听之任之,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窦太后会站在哪一侧还真不一定。
今时不同往日,刘启命不久矣,窦太后也不需要在两个儿子中间做取舍。
孙子辈再亲近,都不及窦太后与梁王母子情深。
笙歌合上账本,眉眼含笑,显然是极为满意桑弘羊这些年存下的资产。
不愧是搞钱的专业人士,当年她做慈安皇太后的时候,若是有桑弘羊帮忙,也不至于秃头。
“母亲,王皇后是不是跟您说了什么?”
呼声?
确定这呼声不是上赶着把梁王送上死路吗?
景帝一生都在忌惮梁王,命不久矣的情况下最容易智商下降,直接弄死梁王。
馆陶公主叹了口气,犹犹豫豫道“她说,梁王不除,皇位堪忧。”
“母亲动摇了?”
笙歌皱眉,并不意外。
馆陶公主早已视皇后之位为囊中物,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横插一脚。
馆陶公主沉默不语,身侧的手不安的搅动着。
她的确是动摇了,所以她不敢直视自己的女儿,甚至都不知该以何种面目面对刘明。
这几年来,刘明待她如亲生母亲,孝顺有加,对娇娇也是言听计从。
“母亲,你又如何确定让梁王继位的风声不是刘彻授意,让你坐不住,他坐收渔翁之利,顺带还握住了您的把柄。”
“这样一来,一石二鸟。”
笙歌目光冷凝,幽幽道。
长公主府的大多数势力都掌握在她手中,除了那支先帝爷留给馆陶公主的暗卫。
馆陶公主是长女,出现在窦太后与先帝爷最浓情蜜月情深如许的时候,最是受宠,意义也格外特殊。
所以,临终前的文帝,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境况下将一支精锐暗卫留给了馆陶公主。
若是馆陶公主被煽动,景帝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杀死梁王并非难事。
“刘彻是何等心思深沉之辈,母亲还不清楚吗?”
“梁王一死,您的把柄被刘彻握在手中,提心掉站战战兢兢唯恐皇祖母知晓的日子,您想过吗?”
“难不成那个时候,您弑母?”
“杀弟,弑母,母亲能够承受这样的罪名吗?”
“只要您动手,长公主府就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被利用完后,就可以被随意丢弃,刘彻还不需要承担任何恶名。”
“母亲,凡事三思,莫要让大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笙歌声音冷冽语气淡漠,似窗外大雪覆盖下的腊梅,让人忍不住心悸。
馆陶公主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嘴唇止不住颤抖,眼神慌张的看着笙歌,似是想解释什么。
她真的没想这么多
“母亲,女儿亲手培养了小明,那小明就是女儿亲自选定的家人。”
“他一心想着掌千军万马为女儿冲锋陷阵建立不世功勋,助女儿一臂之力,女儿也不想让他心伤。”
“他唤我阿姐已经九年了。”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四十四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二十五)
(二十五)
“同样的,他住在长公主府也七年了。”
“扪心自问,他待您,胜似待亲母。”
笙歌嗤笑一声,一些来历不明真假难辨的风声,就能抹杀过去的种种吗?
“母亲, 莫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我们与刘彻的立场本质上就是对立的,除非您心甘情愿的成为刘彻的踏脚石。”
她不想做那个可怜兮兮被金屋藏起来的妇人,不想依靠虚无缥缈的帝王宠爱度日,然后潦草收场,长门恩断。
看似花团锦簇的皇后之位,从来不是她的目的。
馆陶公主的危机感也在这些年的平静和顺风顺水中被消磨的干干净净。
所以, 她必须得疾言厉色, 用最危险的话敲醒馆陶公主。
再说了,刘明她是一定要护的。
刘明想驰骋疆场, 那她就帮助刘明成为大汉帝国闪闪发亮的少年将帅。
“娇娇”
馆陶公主看着自家气势威严与日俱增的女儿,越发心虚。
这样的娇娇,绝不是一个皇后之位能够束缚的。
笙歌没有再回应,无声的看着窗外的飘雪,长安城尚且寒冷,那在雁门郡的刘明此时该是何种情况。
她瞒着所有人,让刘明入冬前便秘密进入雁门郡。
寒冬来临,匈奴必定侵扰雁门郡,烧杀抢掠,可偏偏大汉依旧在奉行黄老之学无为而治,主和的思想占据主流。
她不否认,黄老之学在汉初的巨大作用。
可今时不同往日,近七十年的休养生息,大汉早已不是最开始那般贫瘠孱弱。
匈奴,凭什么如此猖狂肆虐。
她能灭匈奴一次,那就能灭第二次。
馆陶公主悄无声息的离开, 心中复杂。
这些年, 她将长公主府的势力一应交到娇娇手中, 娇娇聪慧果断,长公主府在娇娇的经营下水涨船高,她也越发荣耀。
可她并不想做个有名无实的长公主,当年她执意让娇娇成为太子妃,本就是为了让权势更进一步。
如今,名声的确越发显赫,但手中却无半分实权。
这是她想要的吗?
馆陶公主第一次怀疑。
笙歌眼神微眯,馆陶公主一刹那的情绪变化并没有瞒过她的感知。
脑子不够,却拼命想做上位者大权在握生杀予夺,本就是大恶。
如果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让馆陶公主站在权力的顶峰随心所欲,那她宁愿将权力交还刘彻,让一切回到原本。
刘彻虚伪凉薄,但的确也是一位难得的君王。
这一点不容否认。
所以,除了权力,她可以给馆陶公主任何想要的。
“雁门郡那边布置可周全?”
笙歌靠在椅子上,略有些疲惫。
这些账本看的让人头昏脑胀,也不知桑弘羊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主上, 桑先生已亲赴雁门郡。”
桑弘羊?
笙歌揉揉鬓角,桑弘羊一个搞钱的去雁门郡干嘛?
难不成她的财政大臣也要弃算盘从戎马了?
不过, 既然桑弘羊亲自去了雁门郡,那雁门郡的大小事宜,她暂时可以放心了。
有桑弘羊在,万无一失。
“那就好。”
谷飢
“皇后那里加派人手,继续盯着。”
“还有太子。”
笙歌不疾不徐的安排着。
“诺。”
自始至终,房间中都不曾有其他人影出现。
四下无人,笙歌起身推开门,走进漫天飞舞的雪中,似是想起了多年前还是个小萝卜头的刘明给她堆的雪人,折的腊梅。
还有那句,我努力更厉害些。
这些年,刘明一直在为了当年的童言童语努力着。
雁门郡,必将是刘明一鸣惊人的开始。
不管是朝堂上的那些反对声音,还是其他的后顾之忧,她都会一力压下。
是该有一场反抗,让文武百官清醒,匈奴不是不可战胜的,也该让边疆百姓知道,朝廷永远是民众的守护神。
先有当年高祖刘邦被围白登山,后有吕后被冒顿单于国书羞辱,数十年的和亲,多少风华正茂的女子葬身在风沙中,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换来大汉的休养生息。
这一切该结束了!
估摸着时间,匈奴骑兵进攻雁门的消息就快要传入京城了。
不知,朝中大臣会如何应对。
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事后再派兵驻守,继续与匈奴修好吗?
那雁门郡的守城将士,就该死吗?
时间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流逝,匈奴入侵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入京,景帝拖着病体召集群臣商讨对策。
太子刘彻,也在其中。
刘彻年少,热血气盛,极力主战,但却被绝大多数的臣子反对。
“陛下,匈奴势大,兵强马壮,骑兵尤甚,此时不宜对匈奴开战。”
“以匈奴一贯的风格,只会抢掠一番纵马离去,并不会驻扎雁门郡。当年高祖之事,须得谨记。”
“陛下三思。”
此话一出,乌压压一群人开始应和。
几十年来,匈奴的彪悍恐怖,深入人心。
刘彻心中压抑,什么叫只是?
雁门郡也是大汉疆土,世代生活在雁门郡的百姓也是大汉子民。
轻飘飘一句只是,就能够罔顾那些人的苦难吗?
浓浓的无力感在刘彻心中升起,却也无可奈何。
黄老之学,已经让大汉帝国习惯了这种沉重而又缓慢的前行,生怕一丝改变,行差踏错毁了这几十年的平静。
“父皇,儿臣建议,立即让附近郡守派兵增援,将匈奴骑兵阻击在雁门关外。”
“匈奴不顾历代缔结的友好协议主动进犯,我大汉泱泱帝国怎能听之任之,长此以往,大汉威信何在。”
刘彻不死心的挣扎着,想要再尽力劝说。
只是,景帝顾虑颇多。
他身体抱恙,时日无多,此时悍然与匈奴撕破脸,到时彻儿继位,当真能应付吗?
开战并不难,难的是此一战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一旦战败,就不仅仅是和亲那么简单了。
到时候,平静许久的大汉将再度风雨飘摇。
时机未到啊
景帝忍不住再心中喟叹着。
景帝摆摆手,示意刘彻莫要再多说。
主和,已是必然。
刘彻颓然,这一刻他无比想知道,阿娇会怎么做。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四十五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二十六)
(二十六)
这些年来,他亲眼看着阿娇越发光芒四射,就好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事情能难得住她。
若阿娇是他,定不会似他一般无奈。
心中压抑着一腔怒火的刘彻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长公主府,甚至都等不及让人通报。
“阿娇。”
刘彻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眼睛中隐忍着深沉的痛苦。
对于刘彻的来临, 笙歌并不意外。
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她已知晓。
以刘彻的性情,必然不满大汉帝国的忍辱主和,他一直都有面御八方四海臣服的理想。
就算她不喜刘彻,但从不抹黑刘彻的远大志向和治国才能。
“你已知晓?”看着笙歌面不改色波澜无惊的神色,刘彻喃喃道。
阿娇的势力,竟已渗透到朝堂了吗?
也对,阿娇的背后站着长公主和窦太后两尊大佛, 在大汉朝堂中本就是不可撼动的。
“很难猜吗?”笙歌挑眉,淡淡开口。
这般行色匆匆,反倒不似刘彻风格。
“就算是陛下同意,太后也不会松口的。”
“太后毕生的执念就是看着大汉朝风平浪静周全安稳,所以你左右不了局面。”
笙歌慢条斯理的为刘彻煮了一壶茶,茶香四溢,却抚不平刘彻心头的燥意。
“你会说服太后的,对吗?”
刘彻按耐住心头的怒火,殷切的望着笙歌。
笙歌失笑,兵贵神速,更不要说还是以彪悍迅速著称的匈奴骑兵。
先是消息入京,后又朝堂争论不休,就算此时天子诏令周围郡守驰援,也只是能看到一座被匈奴烧杀抢掠过一番的雁门郡。
“我只是人,我不是神。”
“能改变太后娘娘心意的,天底下只有一个人。”
“文帝。”
笙歌语气认真严肃,不见丝毫调侃戏谑。
守护好文帝留下的大汉江山, 就是窦太后最深的执念,
一场胜败难料的战争, 和整个大汉朝几代人辛苦维系的安稳,对于窦太后来说并不难选。
更不要说,匈奴隔三差五侵扰,对于大汉的文武百官来说已经是常态。
既是常态,就很少有人愿意打破这种屈辱的平静。
“所以,雁门郡就这样置之不理吗?”
“任由匈奴烧杀抢掠,任由大汉的颜面扫地?”
刘彻憋着一口气,低声嘶吼道。
笙歌沉默不语,她现在没心情做刘彻的知心大姐姐,等战报的日子异常难熬。
战报一日未到,笙歌就无法真正放心。
几十年来,大汉致力于民生,疲于练兵,就算是她几年前提前将雁门郡太守冯敬收入麾下,又是兵器又是粮草的供应着偷偷练兵,甚至最后关头还把她一手教养的刘明送过去,她都无法彻底放心。
匈奴啊, 那是曾经差点儿让她丧命的地方。
“阿娇。”笙歌的无视, 让刘彻心中那把火越发不可收拾。
茶水一饮而尽,刘彻失态的将茶杯重重放下,拂袖离去。
这一刻,刘彻的心情格外复杂,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庆幸还是失望。
笙歌懒得去推敲刘彻的情绪,过于优秀便忌惮,相反却又觉得不过尔尔。
谷珋
房间内,小石猴舒展着身体,看起来既笨拙又诡异。
笙歌忍着笑意,这哪里还有大圣以前威风凛凛的模样,更像是个机器人,一举一动都呆呆的。
九年了。
那只小石猴被五彩神石滋养了整整九年,神石已经完全与石猴融为一体,成为了一颗真正的心脏。
第一次见小石猴扭动胳膊时,笙歌欣喜若狂。
所以,她的五彩神石还是有用的。
笙歌嘴角噙着笑容,张开手,小石猴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扒拉着她的手臂。
笙歌忍不住想,现在是轮到她做老母亲了吗?
有一说一,做老母亲,她经验丰富,一定可以把大圣照顾的很好。
源源不断的力量自指间而出,将小石猴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
良久,小石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心满意足的窝在笙歌的袖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笙歌傻眼,躺在袖子上是认真的吗?
她想活动一下是不是还得把袖子割断,俗称断袖。
因着雁门郡一事,朝堂上的低气压一连持续了数日。
彪悍铁血的匈奴就像是笼罩在所有人头顶的乌云,憎恨,压抑,却又忍不住恐惧。
尤其是刘彻,恨不得立即手握大权。
就在景帝估摸着时间,准备征发骑兵步兵屯驻雁门时,雁门郡太守冯敬上奏的战报也终于抵京。
大获全胜,雁门郡守住了。
得知战报的那一刻,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觉得不可思议。
冯敬的确有几分血性,悍不畏死,死守他们是信的,至于大获全胜是想都不敢想。
边疆守军这些年的水平,他们最是清楚。
军备松弛,大获全胜无异于世异想天开。
战报上还出现了一个令无数人大跌眼镜的名字,梁王次子刘明。
这个本该在长公主府养身体的人,为这场大胜立下了不可磨灭的汗马功劳,一战成名。
当刘彻在战报上看到刘明名字的那一刻,便知晓雁门大胜与笙歌脱不了干系。
刘彻心惊,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是陈阿娇不敢做的。
瞒着所有人,在雁门郡布了局大旗,向大汉朝证明匈奴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就一定是刘明。
刘彻攥紧手,死死的捏着竹简。
刘明横空出世,就代表着陈阿娇身边的势力将会更进一步,到时候又有谁能制约陈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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