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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窦太后假装不知刘彻心中所想,不解的反问道。
“以哀家之见,当赏,当重赏,否则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灭了报国之士的热血,到时候材质大汉真正的劫难。”
窦太后铿锵有力,斩钉截铁道,似是要一锤定音,不再给刘彻辩驳的余地。
刘彻脸黑,忍不住想要咬牙切齿。
怎么感觉他身边的人都是变色龙,变脸变得都这么猝不及防。
他主战,被劈头盖脸的指责。
如今他想要转圜一二,又被不留情面的反驳。
这个太子殿下当的实在是过于憋屈了,要不直接撂挑子走人算了。
“彻儿,为君者当知,民心失了热血凉了,君位也就不稳了。”
“此事哀家会亲自与皇帝商议,尽快定出章程论功行赏。”
窦太后盖棺定论,不欲多说。
匈奴给予大汉的屈辱,数十年鲠在心头。
闻言,刘彻已经彻底无语了。
这么浅显的道理, 他最是清楚。
可此刻,再任由陈阿娇的势力暴涨下去, 君位别说不稳,他最后能不能坐得上去都得另说。
他不信祖母看不明白这样的局势。
只会有一个可能,陈阿娇抢先一步说服了窦太后,并且达成了协议成功的取得了窦太后的信任。
刘彻看着窦太后坚决的神情,忍着满腔怒火勉强扮演好贤孙的角色,待窦太后困倦,方才离开。
气急败坏的刘彻,心中涌起浓浓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多少次了,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要对上陈阿娇,他的万般算计最后都只能铩羽而归。
他想做的是王令一出莫敢不从的帝王,而不是一个处处被桎梏的傀儡皇帝。
真是不知,当年他和母后谋算馆陶公主和陈阿娇是对是错。
可无论对错,此刻都是骑虎难下了。
陈阿娇到底想要什么,刘彻的心头忍不住疑窦不止。
难不成陈阿娇还打算以女儿身问鼎天下,让大汉帝国改朝换代?

不可能是这样。
若真是这样,窦太后第一个不认同。
若笙歌知晓刘彻的疑问,会很乐意为刘彻解疑答惑。
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 仅此而已。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
金屋藏的只会是刘彻,顶多再好人做到底把刘彻的真爱藏进去。
国家大事用不着刘彻操心,刘彻安安心心跟真爱红袖添香造孩子就行。
多造几个,到时候她选择培养的余地也就更大。
有了窦太后的强势出面,犹豫不决的景帝很快便下定了决心!
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立刻被窦太后和景帝联手压下,且开始磨刀霍霍重整军备,等待着匈奴的反击。
以往,他们惧战。
可如今,就连年迈的窦太后都巾帼不让须眉的站了出来,也就容不得他们惧战了。
再说了,事实证明,匈奴铁骑并非不可战胜。
大小将士,一应受到了封赏,一战成名的刘明封为四品校尉,年仅十四岁的他成了大汉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所有人都知道,四品校尉于刘明而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端。
这位少年郎的未来不可限量。
长公主府
“娇娇,恭喜。”
笙歌不温不热的看了一眼匆匆赶来贺喜的刘彻,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看向了大汉疆域图。
匈奴骑兵在雁门郡失利,以匈奴人的性情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
雁门郡,不日就会有一场大战。
若匈奴在雁门郡再次碰壁,上谷郡,云中郡,危矣。
刘彻眼神莫名,叫人看不透一般看着沉思的笙歌,心头似是有一团火在不停燃烧。
这团火,仿佛要将所有理智焚烧为灰烬。
“娇娇是在替刘明担忧吗?”
“刘明天生将才,战场上绝对可以逢凶化吉,你莫要担心。”
刘彻死死咬着后槽牙,口中有淡淡的铁锈味蔓延。
唯有这样,他才能保持最后的清醒。
“太子殿下,这种情况下还是莫要说风凉话为好,否则传入旁人耳中,会平白让人觉得太子殿下既无头脑,也无见识。”
笙歌皱皱眉,不耐的看着站在沙盘旁脸色变来变去的刘彻。
当日长乐宫的谈话,她已一字不差知晓。
若是给刘彻一个机会,刘彻会毫不犹豫折断它的羽翼,将她藏在深宫之中。
也许,忌惮之下,会直接杀了她。
剧情中的汉武帝雄才伟略,但也刚愎自用,唯我独尊,还多疑。
如今的刘彻,只会更甚。
“太子殿下,擦擦您嘴角得血水吧,难不成是想让我背上毒杀你的罪名?”
“听闻太子殿下近来在羽林中训练了一群武士,各个高大威猛身手不凡。”
“殿下是想训练一支只属于自己的军队吗?”
大名鼎鼎的羽林军,比剧情中来的更早。
刘彻瞳孔紧缩,犹疑不定的盯着笙歌“娇娇说笑了,哪里是什么训练,就是随意拉扯了一帮人在上林苑打猎,活动筋骨,让你看笑话了。”
他一日未登基,便一日没有私下豢养兵士队资格。
府兵,皆在册。
“是吗?”
“那太子殿下还真是好兴致啊,陛下缠绵病榻数日未曾临朝,边关情况紧急,太子殿下有心打猎,那阿娇不得不佩服太子殿下的孝顺和英明。”
嗯,哄堂大孝。
刘彻脸上僵硬的笑意瞬间消失。
陈阿娇这是不挤兑死他不罢休吗?
他们是未婚夫妻,不是生死仇敌。
见刘彻不开口,笙歌继续道“太子殿下,那群人既然只是您的玩伴,不如送给我吧。”
“边关告急,男儿在世,当有建功立业的当世豪情,您总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娱乐,将其拘在上林苑打猎玩乐,浪费一身的武力。”
“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一)
(三十一)
意下如何?
不如何!
他辛辛苦苦精挑细选出来,大力培养的人才,陈阿娇就这么红口白牙大言不惭就要讨走。
凭什么?
凭陈阿娇狗吗?
还是凭陈阿娇怪癖奇葩,随手总是带着只猴子。
这年头,狗跟猴子都能愉快相处了?
“娇娇还真是爱说笑,完手底下那些人都文弱不堪的, 怎么有资格上战场呢。”
“自己小命丢了倒不要紧,万一连累了战友,那这罪过可就大了。”
给是不可能给的,所以只好婉拒了。
笙歌挑眉,朗声道“太子殿下,我从不说笑。”
“再者, 文弱不堪怎配待在储君身侧,打猎时有意外, 这些人无能护你周全,那便无颜留下。”
“殿下,就这么说定了。”
“你若缺护卫,我会奏明陛下和太后,在禁军中拨一些好手护卫你左右。”
“你是储君,安危至关重要。”
“你别说了,我都懂。”
刘彻:
怎么就说定了?
他那么明显的拒绝,陈阿娇这个狗玩意儿听不懂吗?
“我觉得”刘彻嘴唇翕动,喉咙干涩,艰难的开口,想要留下自己刚有雏形的嫡系。
他刚选好人,还没来得及洗脑,让那些人宣誓效忠,陈阿娇就想摘桃子。
过分至极!
一旦讲这些人给了陈阿娇,不仅仅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那么简单。
“太子殿下,你莫要觉得不好意思。”
“你是储君, 禁军以保卫皇城护卫陛下为己任, 专门拨一部分护卫你也未尝不可。”
笙歌连连摆手,打断了刘彻的话。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刘彻怒目圆睁,差点儿一口老血没忍住喷出来。
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禁军?
禁军里的那些好手,实力上的确比他拉拢的年轻子弟要强出些许。
但忠诚呢?
禁军势力盘根错节,有忠于陛下的,有忠于太后的,有忠于馆陶长公主的。
要说陈阿娇没有往禁军里安插人手,打死他都不信。
“太子殿下,那我就派人去接管了,反正上林苑我也熟。”
“去吧”
笙歌招招手,在屏风后犹如透明人一般整理文书的人应声离去。
刘彻呆愣在原地,绕是他有千万句拒绝的话,对上陈阿娇这个滚刀肉也毫无用处。
他终于理解了那句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不过,就凭一个整理文书看起来瘦弱文气的寒门书生,就想把他的人带回来是不是过于天真了。
虽说他还没来得及洗脑,但那些人队该效忠于谁心知肚明。
看来,他得尽快将那帮人在父皇面前过了明路, 光明正大的训练起来,省的陈阿娇再出幺蛾子惦记。
刘彻心生了去意,已经懒得跟陈阿娇掰扯。
笙歌暗笑,现在想走了?
来不及了!
再等等吧,等她把刘彻那支后世大名鼎鼎的羽林军拉过来。
“太子殿下,喝茶。”
笙歌殷勤的给刘彻添满茶,笑意盈盈,接着道“太子殿下深明大义,阿娇甚是佩服。”
“如果那些人中有幸立功,阿娇定然会告知太后陛下文武百官,这其中也有太子殿下识人之明的一份功劳。”
“来,太子殿下,喝茶喝茶。”
看着笙歌这副热情的模样,刘彻忍不住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是他今天实践的第二句话。
阿娇,别这样,我慌!
刘彻眼神闪烁,在笙歌的催促下,一杯接着一杯的茶水下肚。
“阿娇,识人之明的话还是莫要说了。”
刘彻不雅的打了个嗝儿,红着脸讪讪道。
退一万步讲,万一那些人真的被陈阿娇带回来并且上了战场立功,然后陈阿娇跳出来众目睽睽之下说这是他选出来陪同他打猎玩乐的人
届时,文武百官的眼神定然很复杂。
算了,算了,想这些也没用,万一而已。
那个看起来瘦不拉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多小书生,指不定就被他拉拢的人用气势吓晕了。
等啊,等啊
刘彻已经记不清在陈阿娇的殷切注视下被灌下了多少杯茶水,肚子鼓囊囊的。
放着陈阿娇的面,他也说不出去方便的话。
不行,憋不住了,必须得走。
刘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憋住尿意,起身想要告辞离开。
就在这时,马鸣嘶嘶,马蹄声接连不断。
刘彻心中忍不住一跳,难不成还真被那个文弱书生得手了?
刘彻忍不住大步向府外走去,长公主府外的空地上,不多不少站着他新挑的五百人。
别看人数少,但都是能手,以后一人负责一队人马,不在话下。
这是,这些人是不是太狼狈了?
头发乱糟糟,衣服上还沾满了泥土杂草,还有不知名的东西。
脸上多多少少都挂着印记
那个文弱书生呢?
只见文弱书生,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脚步沉稳,衣衫整洁干净,就连气息都平稳匀长。
“主子,幸不辱命。”
笙歌颔首,示意其起身。
她很满意,既然刘彻上赶着来长公主府找不痛快,她当然得成全。
“你一个人去的?”
刘彻不可置信的开口。
男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抬眸看到笙歌点头后,不卑不亢道“回殿下的话,是。”
刘彻:
这是文弱书生?
谁家都文弱书生这么猛?
一时间刘彻有些不知该说什么,那些被带来的人也是面红耳赤的低着头。
“自今日起,本翁主会亲自派人训练尔等,还望尔等勤勉刻苦,早日上阵杀敌捍卫大汉河山保卫家园,夺取战功荫庇妻儿。”
笙歌从没打算把这帮人留在身边。
没经过磨砺,永远是经不起风沙的小花朵。
不过,幸好这些人资质不错。
“太子殿下,记你一功。”
看在刘彻费尽心思选了这么多人的份儿上,以后的金屋子再大再华美些夜未尝不可。
说实话,对传闻中的汉武大帝,笙歌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
尿意上头的刘彻,并没有逗留太久。
只是临走前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长公主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一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二)
(三十二)
随随便便一个整理文书的羸弱书生,就打趴下了所有人,这才是真正的以一敌百。
阿娇毫不掩饰的将这样的力量展现在他面前,是不在意,还是无声的警告?
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吗?
今日长公主府一行,才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罢了, 罢了,都隐忍了这么多年,再隐忍些时间又何妨。
不出笙歌所料,匈奴骑兵雁门郡受挫,并没有死心,而是派出了更多的兵力,想要强取雁门郡,向大汉帝国展示匈奴的强悍。
在匈奴人眼中,大汉一直都是孱弱可欺的。
雁门郡一战之胜,在匈奴人看来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意外。
只可惜,意外有了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无往不利的匈奴骑兵被牢牢的阻击在边境线外,无法再像往年一般肆虐横行烧杀抢掠。
这个寒冬,对于匈奴人来说,无比漫长,也无比耻辱。
时间匆匆,数月眨眼即逝。
一直拖延未嫁的笙歌,在景帝身子越发差劲之际,在窦太后和景帝的提议下,笙歌与刘彻正式大婚,成为了大汉帝国的太子妃。
红烛袅袅,似有丝竹声不绝于耳,淡淡的酒气喷洒,刘彻看着身旁一身喜服,人面似桃花般娇艳欲滴的太子妃,面色微微发红。
他肖想了数年的女子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他的妻子。
无论如何, 陈阿娇都与他密不可分。
生同衾, 死同穴。
如今是他的太子妃,过段时间便是他的皇后。
他与阿娇,注定是要合葬的。
无论这个女子多么风华绝代,举世无双,都是他的妻。
笙歌不知刘彻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只知道,这么重的头饰,脖子都快要压断了。
婚礼,果然是个累人的事情。
隆重又繁琐的程序,一项接着一项,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
不顾刘彻的眼神,笙歌伸手开始拆头饰。
刚把手放在发髻上,就触碰到了细长微微发凉的手指。
笙歌皱眉,不解的看向刘彻。
这是准备跟她扮演一对举案齐眉,红袖添香的夫妻吗?
刘彻的手一僵,略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太子,这些事情不用你做。”
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笙歌都不忍心说重话了。
笙歌招招手, 示意一旁兢兢业业站着的宫女伺候她洗漱。
偌大的房间中, 只余珠钗碰撞的清脆声和浅浅的脚步声。
“先下去吧, 本宫要就寝了。”
“诺。”
宫女,嬷嬷,鱼贯而出。
就寝
就寝
刘彻在听到这两个字后,面颊越发燥热通红。
他并非不通人事,大婚前亦有女官教他闺房之事。
刘彻眼神闪烁,不理解为何陈阿娇能如此平静冷淡的说出这两个字。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在刘彻目光灼灼地万分期待下,笙歌淡淡开口道“太子殿下,陛下病重,你身为人子当全孝道,宣淫不可取。”
刘彻顿住,他大婚,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夜,为何在陈阿娇口中便成了宣淫?
那依陈阿娇之意,这辈子都不用洞房了。
甚至,他都提前预判到了陈阿娇的借口。
现在是陛下病重,过段时间就是陛下驾崩要守孝,再过段时间选秀就是要雨露均沾
所以,本质上陈阿娇是不想嫁给他的。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粉碎了刘彻所有的侥幸,通红的面颊瞬间煞白,红烛掩映,火苗炸响的声音,分外嘲讽。
“你若不愿,当年为何要选我。”刘彻嘴唇颤抖,失魂落魄喃喃道。
笙歌瞥了一眼,她怎不知刘彻竟还有恋爱脑的一面。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显得她倒像是渣女。
呵,剧情中,刘彻身边的女人,哪个有好下场。
“太子殿下是需要我提醒一下吗?”
“当年是你算计了我。”
笙歌一字一顿,笑容讥诮。
一句金屋藏娇,哄骗了陈阿娇整整一声,一字千金的长门赋都无法挽回郎心似铁。
“殿下还真是自小便雄才伟略高瞻远瞩,知道为自己谋算,我很佩服。”
刘彻眼神复杂“这么多年,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竟无半分心软?”
笙歌褪去外袍,身着白色中衣漫不经心的看着似是为情所伤的刘彻。
“心软?”
“深宫枯寂,我不想因为一时心软,最后不得好死。”
“自己算计,竟还妄想旁人真心相付?”
“我没交付真心,你还委屈了?”
“刘彻,既然你我之间的相交始于算计,那便不要参杂所谓的感情,到最后感情不纯粹,算计也不彻底。”
一边在这里对着她诉衷肠,一边背地里又在想方设法瓜分她的势力,想把她变成菟丝草,这样真的好吗?
刘彻失神,口中不断呢喃着陈阿娇的名字,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他是太子殿下,为了讨好陈阿娇,从不近女色,为何还是不能博她心软。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陈阿娇,我许了你金屋藏娇还不够吗?”
刘彻歇斯底里,不甘心的瞪着笙歌。
“太子殿下,你想错了一件事情。无论谁是太子,我都是太子妃,也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你觉得我需要旁人对我许什么山盟海誓吗?”
笙歌摊摊手,皱了皱眉。
真难搞。
山盟海誓,当初陈阿娇信了,潦草收场。
如今,她不信,在刘彻看来竟也错了?
难不成在刘彻眼里,只能他背信弃义,就不能对方主动做出选择吗?
别闹了,她又不是他妈,没心情惯着他。
“好好做你的太子,以后你要是遇到了真爱们,我可以贤惠的帮你纳进来。”
“除了正室的位子不能让,其他的我都会好吃好喝伺候着。”
“睡吧,睡吧,怪困的。”
笙歌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刘彻。
刘彻年纪轻轻,随便在个软榻上对付一晚上也不成问题,毕竟年轻力壮的。
不像她,一把年纪了。
老了哦。
映着烛火,刘彻的眼神变来变去,所有的忐忑,温情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二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三)
(三十三)
他不甘
一直以来,他都分不清对阿娇究竟是何种感情。
纯粹的感情吗?
不,他做不到。
纯粹的算计吗?
也许,一开始是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那份不甘悄然酝酿发酵,以一种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姿态冲破了算计。
所以, 是他一手将自己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吗?
进,进不得,退,又不甘心。
刘彻长叹一声,心中的情愫说不清,也道不明。
长夜漫漫, 无心睡眠。
刘彻枯坐在烛火下,等待着天边微光的亮起。
翌日,笙歌携同刘彻一起向宫中的三位大佬敬茶。
窦太后, 老当益壮,眼盲心不盲。
王皇后,慈眉善目下是遮也遮不住得野心勃勃。
最凄楚的,当属景帝。
病痛的折磨,景帝消瘦孱弱,精气神蔫蔫的,似是说话都费劲,处处流露出行将就木的绝望。
景帝将笙歌和刘彻的手叠放在一起,轻轻拍了拍,气喘吁吁,眉眼慈爱“以后,好好的。”
“阿娇,舅舅信你。”
笙歌知晓,这位令天下翕然,大安殷富的帝王走到了人生的暮年。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最是人间留不住, 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令人叹息。
信她吗?
笙歌看了窦太后一眼, 心知窦太后将她的誓言告知了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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