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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直播进行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若你安离
她的权势过重, 若非誓言,无论是窦太后还是景帝都不会放心。
可也就是事实,她不会碰那个位子,也绝不会让泱泱华夏分崩离析。
“舅舅放心。”笙歌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轻声道。
正月二十七,汉孝景皇帝刘启在未央宫驾崩,十六岁的太子刘彻即位,年号建元。
同时,尊皇太后窦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太子妃陈氏阿娇册封皇后,母仪天下。
历史大势,好似从来都不会因一人而改变。
登基之后的刘彻,身为帝王,有了更大的自主权,不甘心做一个傀儡皇帝,开始一点点发展自己的势力, 伺机而动。
建元元年三月, 封皇太后王氏的同母弟弟田蚡为武安侯,田胜为周阳侯。
只是,上有太皇太后窦氏,身侧亦有皇后阿娇,刘彻行事顾虑重重,束手束脚。
甚至,哪怕他刻意压制,陈阿娇在朝堂上的势力依旧越发强盛。
皇后临朝旁听的呼声,不知不觉间高涨。
刘彻气急败坏,已经不知砸碎了多少东西,心中对阿娇的念想也彻彻底底被深藏。
大权面前,所有的儿女情长都是虚妄。
若是儿女情长扰乱他的大业,那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弃如敝履。
午夜梦回辗转反侧归辗转反侧,但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皇后临朝。
他是新皇,年轻朝气,文韬武略,根本不需要有人在他身侧指手画脚,尤其还如此光明正大的分了他的权。
针对越发高涨的呼声,刘彻置若罔闻。
建元二年,三月,上巳日。
心中憋屈恼火的刘彻去霸上祭祀先祖,祈福除灾,回宫途中,摆驾平阳公主府,借着探望之名,想着发发牢骚。
偌大的皇宫,他无半分自由,甚至无一人能倾听他的烦躁。
如今,悲愤恼怒之下,只好寻他的长姐。
他也不想着长姐能够为他出谋划策,但总能让他与日俱增的烦躁有舒缓的余地。
平阳公主轻车熟路的接驾,很快便安排好了酒菜歌舞,丝竹声声酒香凛冽舞女多姿,似是能让人短暂的忘却烦恼。
“陛下,心情可有好些?”平阳公主跪坐于刘彻身侧的桌子前,柔和问道。
刘彻看着袅袅起舞拼命展示魅力的舞女,默不作声。
他知晓长姐的打算,也不欲戳破。
长姐欲效仿曾经的馆陶公主,择良家女子欲以进献天子,以维系荣宠。
当年栗夫人与馆陶公主交恶的源头,不就是因为馆陶公主进献美美人分了她的宠吗?
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叫她馆陶大长公主,或是窦太主了吧。
能够培养出阿娇这样的女儿,的确值得自豪。
“长姐,阿娇不是当年的栗姬。”刘彻沉声提醒道。
若是陈阿娇不愿意,这后宫绝难有新人。
不过,阿娇也许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新婚之夜,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犹在耳侧。
从始至终,阿娇要的都只是这个位子,而不是他这个人。
思及此,刘彻心中越发憋闷,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透明的液体划过喉咙,仿佛有一小团火焰在灼烧。
辛辣,凛冽。
刘彻的眼神笼罩着薄薄的雾气,眼睛无神随意的欣赏着动人的歌舞。
一群女子中,有一人清丽脱俗,貌美出挑,通身的气质不似妖娆的舞女,更像是出尘的青莲,宛若天仙下凡,眉间一点朱砂,更是出彩亮眼。
头戴黄蕊百花,清丽脱俗。
也不知是不是酒后眼神昏花,刘彻总觉得那女子的眉眼五官与阿娇有些许相似。
只是,气质天差地别。
阿娇凌然高贵,似是出鞘的宝剑,月光下还会泛着寒光,让人心动的同时,又忍不住忌惮害怕。
阿娇是美丽惊人,却又神秘可怕的。
可面前的女子不一样,青莲脱俗之余,又温婉居家,清纯雅致,换身装扮,必然是大家闺秀。
刘彻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女子,焦灼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
平阳公主心中了然,至于刘彻方才那句提醒,她不以为意。
阿娇再不可一世,也是皇后。
身为皇后,首要的便是贤德。
为陛下纳妃,开枝散叶是分内之事,否则便是失德善妒,陛下有权废后。
更不要说,大婚都一年多了,还未有孕,难不成陈阿娇还想让皇室绝后?
平阳公主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劝酒。
一杯接着一杯,刘彻的眼神越发迷离,但始终还保留着些许神智。
他想知道,那个出尘动人的女子是何人。
“长姐,她是何人?”
刘彻指尖一指,所有人都知道即将有人飞上枝头变凤凰改变命运了。
平阳公主放下手中的酒壶,莞尔一笑“陛下眼光不错,她叫卫子夫。”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三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四)
(三十四)
“虽是歌女,但出身也算清白干净,略通文墨,在我这府上最为出挑。”
“为人低调内敛,性情温柔善良,也不喜好多管闲事, 倒是适合做一朵解语花。”
平阳公主声音斯文温和,似是三月如烟的细雨,能让人动容。
“卫子夫?”
子夫
刘彻唇齿间呢喃着。
质朴,但寓意吉祥。
解语花吗?
刘彻有一丝心动,偌大的皇宫,压抑至极, 若有这样一位蕙质兰心温柔细腻的女子陪伴在身侧, 想来能排解烦躁。
但,阿娇呢?
想起阿娇,刘彻心头泛起阵阵凉意,凉意蔓延开来,似是能散去上头的酒意。
他心知,他和阿娇之间沟壑难填,也许一生都无法成为真正的夫妻。
除非,除非他将阿娇的羽翼尽数折断,让阿娇成为他的附属品。
平阳公主看出了刘彻的纠结犹豫,并没有开口劝说,而是斟酒时手腕一抖,醇香的酒洒在了刘彻的衣袍上。
“陛下,歌舞动人,一时晃神,竟将酒洒在了您衣袍上。”平阳公主状似意外道。
刘彻连连摆手,起身想去换衣,顺带醒醒酒。
见刘彻起身前去更衣,有眼色的平阳公主随即便派卫子夫跟随伺候。
她敢断定, 平阳公主府马上就要出一位宠妃了。
平阳公主拍拍手,示意歌女退去, 开始一人独酌,静待好消息。
皇宫,椒房殿。
“陛下还未归吗?”笙歌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将散落下的头发勾到耳后,揉了揉久坐发酸的腰,漫不经心问道。
“娘娘,霸上祭祖后,陛下去了平阳公主府。”
笙歌眨眼,祭祖,平阳公主府
大事啊,这宫里要添新人了。
剧情中,刘彻对平阳公主府上的歌女卫子夫惊为天人,也不知道是酒精刺激,还是本就是急色之人,就在尚衣的轩车中猴急的宠幸了卫子夫,然后归来的车撵中就多了一位佳人,
“昨夜风开露井桃, 未央前殿月轮高。平阳歌舞新承宠,帘外春寒赐锦袍”
这便是卫子夫传奇励志人生的开端。
用不大恰当的话来形容,就是屌丝逆袭大爽文。
不过,刘彻实在算不上是深情之人。
轩车宠幸,提起裤子便不认人,将卫子夫带回宫中后不闻不问冷落了一年多,直到卫子夫梨花带雨哭着求刘彻开恩放她出宫,刘彻才又想起这么一位露水情缘的佳人。
再之后,便是卫子夫宠冠六宫,哪怕后来色衰,但由于卫青和霍去病的存在,依旧得刘彻敬重,只可惜,结局依旧惨淡。
“着人在未央宫收拾一处偏殿,重要的是要离陛下近些。”
美人如花,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既然宠幸了,那再让佳人独守空闺感受深宫寂寥凄楚,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如今,刘彻可不像剧情里那么繁忙,有大把的时间红袖添香耳鬓厮磨。
唉,她还真是一个贤惠大度的皇后。
汉代史书不是都在大书特书陈阿娇善妒跋扈,那她现在如此贤惠,是不是可以在史官笔下得几句好话了?
笙歌并没有浪费更多的思绪在这件事情上,搞钱,搞钱再搞钱,然后再将河西走廊搞到大汉手里才是大事。
至于刘彻的“真爱们”,反正未央宫够大,只要刘彻愿意,她可以都养着。
她虽然吃不到,但好歹还能赏心悦目。
反正还有桑弘羊这个搞钱小能手。
养人,还是养美人儿,她很乐意的。
轩车之上,金风玉露,衣衫相缠,人影交叠,隐隐约约还有浅浅的呜咽声传出。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轩车上走下一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紧接着一个面颊羞红衣衫微微发皱的丽人紧跟其后,似是有莫名的味道随着帘子的打开飘散在空气中。
刘彻脚步飞快,脸上表情复杂,薄唇紧紧抿着,似是不快,又似是解脱。
卫子夫亦步亦趋,小跑着才能堪堪跟上刘彻的步伐。
这是她的男人,大汉的天子,年轻俊逸,英武不凡。
卫子夫如水清亮的眸子此刻多了些许依恋娇羞,也许从此刻起,她就真正脱离了仆人的身份。
她不再是奴仆之女,而是大汉天子的女人。
心中似有小鹿砰砰乱撞眼神迷离的卫子夫并没有看出刘彻的异常,以后痴迷的跟随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子。
平阳公主闻声,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了然。
好事成了!
平阳公主连忙起身“陛下后宫空虚,不如就让子夫随你入宫吧,也算是全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关爱之心。”
“若是阿娇责难,就说是我的心意。”
馆陶大长公主的显赫至极,谁人不羡慕。也许,她也可以效仿一二。
卫子夫,这颗棋总算是下出去了。
紧接着,平阳公主来到卫子夫身侧,似是压根没有看到卫子夫身体的不寻常,低声道“入宫之后好自勉力,倘若他朝富贵,莫要忘了我的引荐之功。”
卫子夫通红着脸,喃喃应下。
雄伟壮丽,华美辉煌的皇宫,也会有她的一席之地,面前这个年轻的帝王会护着她吗?
皇后娘娘的大名,早已传遍天下。
坊间传闻,陈氏阿娇,巾帼不让须眉,若为男儿身,比能建功立业开疆扩土。
刘彻依旧沉默着,在犹豫着是否要接卫子夫入宫。
阿娇与他尚未鱼水之欢,自然也就无法有子。
中宫无子,且阿娇又以为先帝守孝为名拒绝同房,那他此刻接卫子夫入宫,是否妥当。
阿娇权势如日中天,就连馆陶大长公主都显赫至极,爱女心切,馆陶大长公主能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入宫吗?
如今朝中局势本就于他不利,卫子夫入宫会不会撕破本就虚假的平稳。
“皇姐,阿娇性子刚毅跋扈,在宫中几乎一手遮天,子夫入宫恐生事端,不如还是让子夫继续留在公主府吧。”
犹豫再三,刘彻下定决心道。
平阳公主:
卫子夫:
卫子夫霎那间泪眼婆娑,而平阳公主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四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五)
(三十五)
(?o?;;
一代帝王,竟还有这种操作。
传说中的,睡完就不认账吗?
绕是平阳公主是刘彻的皇姐,都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妻管严?
还是真爱陈阿娇?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在卫子夫殷切的注视下,平阳公主凝眉提醒道。
如今, 卫子夫已经伺候过刘彻,成了刘彻名副其实的女人,再留在公主府做歌女?
刘彻不耐烦“权宜之计罢了,待日后时机成熟,寡人自会接她入宫的。”
“你不是说她性情乖顺温柔,善解人意,定然会理解寡人待做法的。”
卫子夫:
她不理解!
善解人意也不是这么个善解法儿吧。
“可是”平阳公主不甘心的想要继续劝说。
刘彻面如寒霜, 冷冷的打断了平阳公主的话“没有可是。”
“时候不早了, 皇后还在宫中,寡人不宜在宫外逗留。”
难不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歌女还能缠着他,让他负责?
平阳公主声音颓然的应下,她心知,卫子夫这颗棋算是成了废棋。
权宜之计?
日后接入宫中?
这些话听在平阳公主耳中,无异于是镜中花水中月。
刘彻匆匆离去,留下卫子夫哭的惨惨戚戚,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而平阳公主则是一脸的晦气。
“莫要哭了。”
“既然你已经伺候过皇上,那就不宜再做歌女抛头露面了,公主府西北角的那个小院子就拨给你,闲暇无事就为陛下和大汉祈福吧。”
在卫子夫呆呆愣愣哭着的时候,就被平阳公主大手一挥关了起来。
“陛下是一个人回来的?”
“你确定?”
笙歌诧异至极,难不成刘彻真的守身如玉不近女色了?
那不可行,不近女色的话还怎么造小人,她还等着培养储君呢。
卫子夫可是刘彻的命定之人啊,陪伴刘彻最久, 有贤后之称。
“去打听清楚。”
“诺。”
并没有耽搁多久,笙歌派出去的人就打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笙歌:
这么渣, 真的好吗?
也不知经历这么一遭事,卫子夫还能不能跟刘彻夫妻一心,同心同德。
不行,她得去跟刘彻谈谈心了。
未央宫。
“听说你在平阳公主府上宠幸了一名歌姬”
笙歌一开口,就被刘彻下意识当成了兴师问罪。
刘彻眸光闪烁,有紧张,有窃喜。
一直以来,他都想牢牢攥住阿娇的视线。
也许,阿娇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不近人情。
好歹,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
“阿娇,你别生气,那都是我一时失误,喝多了酒才犯下的错。”
说话间,刘彻就想牵起笙歌的手。
笙歌将手缩回袖子,翻了个白眼,渣男语录一成不变。
“陛下,我没生气。”
“我的意思是后宫空虚,陛下也需要个知心人, 既然那名歌姬入了陛下的眼,何不接进宫中常伴身侧。”
“再说了,万一腹中有了血脉呢。”
“陛下若是不反对的话, 我就派嬷嬷出宫接那名歌姬入宫了。”
说实话,她虽然成了陈阿娇,但从来没想过剥夺了卫子夫的富贵路。
奴仆之女想要翻身何其难,如果真的被刘彻始乱终弃了,史书上将不再有卫子夫三个字。
甚至就连大将军卫青,都只能从一个小马奴变成一个老马奴,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崭露头角。
有统军之才的大将,大汉很是需要。
闻言,刘彻心头发凉,刚刚涌起的小窃喜消散的干干净净。
“能得阿娇如此贤惠的女子为后,寡人甚感荣幸。”
刘彻苦笑一声,讥诮道。
他也不知,他还在奢求什么?
奢求那个永远高高在上,让人可望不可即的女子,回头看他一眼吗?
笙歌勾勾嘴角“陛下言重了,身为中宫皇后,为陛下纳妃充盈后宫是本分。”
“陛下膝下无子,既然有了可心之人,就尽快”
“陈阿娇!”刘彻红着眼睛,厉声打断了笙歌的话。
笙歌:
(?_?;)
又是这么一副深受情伤的模样。
背地里龌蹉糟心的事没少做,黑手也没少下,偏偏还总能把自己打造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闹什么呢?
“那陛下早点就寝,我就先去替陛下迎美人入宫了。”
笙歌淡淡的说完,就留给了刘彻一个背影。
小情绪,她又没义务惯着。
平阳公主府
静谧,甚至有些荒凉的西北角,一时间人头攒动,灯火通明。
眼睛哭的通红的卫子夫如同提线木偶被浓浓的不真实感包围着,任由旁人打扮。
本以为她只能凄楚的在小院中了此残生,不曾想变化来的如此之快,皇后娘娘亲自派人接她入宫伺候陛下。
到头来,竟是皇后娘娘给了她一线机遇。
卫子夫心中惶恐,甚至有些过意不去。
帝后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是年少相识多年情分,陛下定然是念及皇后娘娘才不愿接她入宫。
可面对她这个抢了陛下的女人,皇后娘娘竟如此大度。
“您不必忧心,皇后娘娘有容人雅量,不会为难您的。”
站在一旁等候的嬷嬷,看着卫子夫不安的神情,出言宽慰道。
皇后娘娘是世间奇女子,又怎会被这些小情小爱束手束脚。
宫中多一人,或是多十人,对于娘娘来说,都无关紧要。
“嬷嬷,我不是这个意思。”卫子夫连忙开口解释。
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贤惠宽容的皇后娘娘。
月色如水,一顶华美的轿子,卫子夫正式入宫了。
一入宫,卫子夫首先拜见了笙歌。
笙歌看着眉眼如画,清秀可人的卫子夫,心中暗叹。
妙人!
怪不得能在刘彻的后宫中数十年屹立不倒。
这种如青莲般幽静的气质,令人心旷神怡。若是稍稍打扮,便是风姿绰约,明媚动人。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这种温柔细腻,又能端庄大方的女子。
“既已入宫,就安心待着。”
“本宫非善妒之人,你若能诞下皇嗣,本宫重重有赏。”
“唯一一点,莫要作妖。”
作妖,就会死。
不作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快穿:直播进行时 第九百五十五章想藏娇的陈阿娇(三十六)
(三十六)
卫子夫壮着胆子,轻声细语“为何?”
为何要接她入宫,还如此礼遇。
“我志不在此,你放宽心。”
“看你顺眼的份儿上,多嘱咐你一句,爱人前,先爱己。”
笙歌疲惫的揉揉鬓角,耐着性子解答道。
自朝堂上嫌弃皇后临朝的风声,在太皇太后的默许下,越来越的奏表转移到她手中。
要问累不累,自是累的。
但为了成功的金屋藏刘彻,累点儿是值得的。
卫子夫看着堆满案桌的竹简绵帛,心中了然。
看来,外界关于二圣临朝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刻她也明白,陈氏阿娇的眼界,从不在这四四方方的后宫。
志不在此四个字非虚言。
“皇后娘娘,妾曾学过推拿按摩之术,不如……”
卫子夫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她身份卑微,无依无靠,本以为承宠会被陛下怜惜,但陛下弃她如敝履。
如今,深宫幽幽,她能依靠的只有皇后娘娘。
只要皇后娘娘愿意留她在宫中,陛下绝不会悖逆皇后的意思。
笙歌摇摇头拒绝了“自现在起你便是陛下后宫的三品良人,能让你伺候得只有陛下。”
“你认清身份,安分守己,本宫逢年过节绝不会少了赏赐进位,惠及家人也未尝不可。”
“听说你兄长亦在平阳公主府,若有本事,本宫亦可以重用。”
“下去吧。”
卫子夫和刘彻之间,最终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全看他们二人的选择了。
“诺。”
卫子夫谦卑恭逊,规规矩矩的任由宫人将其领入新的宫殿。
此殿,距离刘彻的寝宫甚近。
有心的话,日日都能见。
……
送走了卫子夫,小石猴从笙歌宽大的袖子中钻了出来,毛茸茸的小脑袋软萌的蹭着笙歌的手心。
没错,她的小石猴如今看起来已经是一只活生生的猴子了。
懵懂,却又活力满满。
天地灵气似是不要钱一般一刻不停的往小猴子身体里钻,待魂魄回归,恢复之期不远矣。
于笙歌而言,这可能是最好的消息了。
自秦王政的位面,大圣为救她剖心受重创,到现在,已经是第六个位面了。
俗话说得好,六六大顺,一切都会好的。
笙歌笑眯眯的揉着小猴子的脑袋,灵气充盈,神清气爽。
……
初登大宝的刘彻最终还是没能左右朝臣的提议,二圣临朝,已成为不可更改的事实。
除非……
除非她暴毙,或者是重病下不了床。
只可惜,她的这具身体刀枪不入百毒不侵,魑魅魍魉的诡谲手段都无法伤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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