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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只是她明明可以过来叫醒他,非要做贼似的,顾承厌对此有些哭笑不得。

    花蝉衣给顾承厌腰间上好药,缠好纱布后,长长的呼出口起来。

    这药上的,真是够不容易的!在自己家中,给旁人上药还要像做贼似的,也是没谁了……

    花蝉衣正准备替顾承厌穿好里衣,装作什么事也未发生过的瞧瞧溜回卧房时,原本安静侧躺着的顾承厌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花蝉衣一时愣住了,两只手抓着他的里衣,石化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

    “你,你……”

    世上还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事么花蝉衣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其他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顾承厌,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顾承厌瞧她那样子,心头一动,猛的伸出手来,将呆若木鸡的花蝉衣一把拉到了他的腿上坐下。

    花蝉衣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准备起身,被顾无邪死死的按住了。

    花蝉衣自认力气在女子中算是比较大的,就连寻常男子都比不上她,此时被顾承厌按着,居然半分也反抗不动。

    “顾将军!”花蝉衣咬牙切齿道:“您不是虚弱的连筷子都拿不动,需要旁人喂你么如今这力气倒是回来了!”

    顾承厌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低低笑了两声道:“这还要多亏你给我上的药,这不见效了么”

    花蝉衣:“……”

    盯着他清明的眉眼,完全没有半分刚刚睡醒的模样,花蝉衣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啊!姓顾的可真行!明明早就醒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花蝉衣原本就觉得够丢人了,若是他从一开始就醒过来了,那……

    花蝉衣稍微想想,便觉得自己一张老脸烧的火辣辣的,简直是没脸见人了!那修炼的足有八层城墙厚的脸皮此时也不堪一击。

    “顾将军,你行!戏弄我有意思么”

    顾承厌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此话怎讲我何曾戏弄过你”

    “你明明早就醒了!”花蝉衣愤怒的看着她,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顾承厌身上此时非多几个洞不可。

    顾承厌闻言笑道:“我这不是怕我醒了你尴尬么”

    花蝉衣简直无语的不




440 花蝉衣的报复
    顾承厌此时此刻的目光仿佛炙热的也仿佛要将她烧着了似的,花蝉衣实在是坐立难安,有些恼羞成怒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这么尴尬!轻薄她的是他,她担心他伤口发炎,费这么大力气给他上药,怎么到头来,反而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这顾承厌一个被照顾的,反而还咄咄逼人起来了!哪有这种道理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突然抬起头来,长臂一伸,圈住了顾承厌的脖子,娇笑道:“将军说的是,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原本我只想替将军上过药后便离开的,将军这样子,是存心引诱民女了”

    顾承厌闻言,修长的身子猛的一僵。

    他这些年不是没被女人诱,惑过,手段比这高超的多的是,几乎什么样的都有,清纯的,妩媚的,明艳动人的。上到高贵的公主千金,下到花街柳巷的女子,可是能让他的身体这么立竿见影发生变化的,这还是头一次。

    顾承厌深吸了口气,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花蝉衣,仿佛深夜中盯紧了猎物的野狼。

    顾承厌嗓音低沉,“沈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花蝉衣心中冷笑了声,心说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瞅把你贱的!

    花蝉衣心中恼怒,面上不显,有些害羞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主动将身子靠在了顾承厌怀里,伸出修长的指头来,在顾承厌胸前画圈儿。

    她长的本就瘦小,因为一直以来练功,身子比其他女子还要娇软一些,此时缩在顾承厌怀中,小小的一团,和往日里清冷强势的模样截然不同,顾大将军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就这么溃不成军了。

    真是个妖孽!顾承厌心想。那些大家小姐瞧不上花蝉衣,但只有男人,才会知道她的好处。

    顾承厌翻了个身,将花蝉衣按在了榻上:“沈夫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走可就真没机会了。”

    花蝉衣闻言,心下忍不住将顾承厌从头到脚鄙夷了一番,心说你方才怎么不放我离开此时也不知是谁给谁机会!一会儿有你哭的!

    花蝉衣没答话,只是笑看着他。

    顾承厌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吻住了花蝉衣。

    花蝉衣对于这种事一向很冷淡,唯独每次同顾承厌接吻时,总是会冒出一些不受控制的冲动来。

    然而也只是冲动罢了,花蝉衣不会因为这种冲动,便做出出格之事,顶多,亲个嘴……

    这或许对其他女子来说已经很出格了,唉!谁让她不是良家妇女呢!

    花蝉衣伸出长臂来,揽着顾承厌的脖子,同他柔情蜜意的吻了一会儿,顾承厌的唇不满足的落到了花蝉衣颈间,一双大手也不安分了起来,空气中的温度陡然提升。

    花蝉衣也有些情动,顾承厌在这方面熟练的令人火大。

    不过花蝉衣也只是有些堵得慌,连生气都算不上,一来她和顾承厌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她没有立场生气。二来顾承厌昔日的风流纨绔是出了名的,花蝉衣也从来不太在意这种事,也并非全然不在意,准确来说,是不在意已经发生了的事。

    花蝉衣见这是个好机会,一双眸在黑夜中亮了起来,悄声自榻前的矮柜上摸到了晚间随手放在上面的几根银针。

    按理说,凭花蝉衣的身手,此时就是给她把刀,她都伤不到顾承厌分毫。

    不过男人貌似一遇到这种事,便会迟钝许多,尤其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时,更是迟钝成了木头,比如此刻的顾大将军……

    花蝉衣用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在顾承厌的两臂上,以及颈间都扎上了一针,顾承厌意识到不对劲儿已经晚了,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硬住。



441 缱绻的梦
    那门被自己堵的那么严实,顾承厌一时半会儿应该进不来吧。

    花蝉衣睁大眼睛看着那门,就见门外的顾承厌伸出了一只手来,看似颇为轻松的一推,那实木的门栓“啪”的一声断了,原本被花蝉衣堆在门前的桌椅哗啦啦倒落在地,那声音重的仿佛砸在了花蝉衣心上,胸口突突直跳。

    花蝉衣还未来得及逃,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将花蝉衣重重按在了床上。

    “顾,将军,您听我解释,我就是一时冲,冲动,脑子进水了而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别和我一般见识了!”花蝉衣是真的后悔了,这次是真的将顾承厌惹毛了,并非小打小闹,惹怒这个杀神的代价花蝉衣不敢想。

    顾承厌没答话,脸色难看的看着花蝉衣。

    他此时很生气,非常生气!

    气的倒不全是花蝉衣将他弄的不上不下的晾在那儿,而是被她戏耍了!

    了解顾承厌的人都知道,他的底线便是被人戏弄,至于这底线是从何而来,那便要从他年幼时说起了,究竟何时落下的,顾承厌自己都记不得,唯一一点,这些年从没有哪个人胆敢这般戏弄他,若换做旁人,此时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顾承厌沉着脸看着花蝉衣讨饶,突然俯下身来,用力的吻了下去。

    花蝉衣胆大包天,他今晚非讨些利息回去不可!

    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花蝉衣只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被磨破皮了,然而这种时候她哪还敢反抗

    她如今是个孤家寡人,甚至做好了一辈子不成亲嫁人的准备,清白和命哪个重要,花蝉衣分的一清二楚。

    至于节操什么的,去他的吧!

    花蝉衣紧紧闭着眼,身子僵硬的像块儿木头似的。

    顾承厌发泄似的吻了一会儿,突然自她身上起身了……

    花蝉衣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后,试探着睁开眼,看着顾承厌冷硬的侧脸,坐起身来,往一旁挪了挪,和他保持了些距离后,才小心翼翼的道:“将军不要么”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确实花蝉衣此时心中最直接的想法,花蝉衣倒也不是希望顾承厌真对她做什么,只是顾承厌什么也没做,她太吃惊罢了,才会有此一问。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花蝉衣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儿,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就是什么”顾承厌转过头来,目光冰冷的看着她:“花蝉衣,你真以为我缺女人不成你若是不愿意,我会强迫你”

    不知为何,花蝉衣这种想法令顾承厌更加火大了。

    他虽然在京里名声说不上多好,这也是他面对花蝉衣最心虚的地方,可他怎么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去强迫谁!

    再不济,也不会是花蝉衣!

    因为其他女人的想法他从不在乎,可顾承厌心底却害怕,花蝉衣记恨上他。

    额……

    花蝉衣哑口无言,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她或许将顾无邪想的太不堪了些,风流不代表下流,他如今确实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还不至于饥渴到来强迫她……

    花蝉衣想清楚后,心下多少松了口气,正色道:“将军饶命,是民女一时胆大包天,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承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知今夜她也是被自己惹恼了,她平日里一向是个沉稳的性子。此次便饶她一回!

    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色,花蝉衣觉得顾承厌脸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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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制作院服(上)
    花蝉衣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撇弃后,去厨房简单下了锅阳春面。

    端上桌时,已经洗漱干净的顾承厌看着她,突然开口道:“花蝉衣,昨夜有没有梦见我啊”

    这话令花蝉衣一个趔趄,险些没摔倒。

    瞧着顾承厌这神清气爽的模样,想来昨夜休息的不错,醒来后便忘记昨夜之事了。

    这话也许是他随口问的,只是听在花蝉衣耳中,却莫名觉得心虚。

    花蝉衣心说自己昨夜何止是梦见了,还梦见了一些难以启齿少儿不宜的东西。

    顾承厌被她的反应似乎惊到了,随后恍然意识到了什么,笑的一脸意味深长:“沈夫人,你该不会真是梦见我了吧是不是还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

    这话戳到了花蝉衣的软肋,花蝉衣匆忙道:“我确实梦见将军要杀了我,不曾想将军居然能猜到,一时有些惊讶罢了。”

    花蝉衣如今撒谎也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顾承厌并未从她面上看出什么来,便勉为其难的相信了她这个说法,虽然顾承厌更信自己心中所想的,经过昨夜这么一闹,她梦见了些不该梦见的……

    不过无论她梦见了什么,顾承厌也没准备继续追问下去了,如今需要慢慢来,不好太过急躁,万一适得其反,将她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昨夜,他就有些操之过急了……

    二人吃过早饭后,花蝉衣起身去了学堂,总算松了口气。

    她没有顾承厌那般心大,今日这顿早饭吃的坐立难安。

    来到学堂后,路郎中同她道,学堂内准备给新生制院服了,不能再向以前那样穿着私服。

    花蝉衣闻言点了点头,也未多说,谁知路郎中又道:“这次院服还未设计出来,谁都可以设计。”

    花蝉衣闻言,有些无奈道:“师傅,您不是想让我也试试吧”

    路郎中点了点头,花蝉衣连连摆手道:“我不行的。”

    花蝉衣虽也会写水墨丹青,可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可言,让她照葫芦画瓢画些什么也就罢了,自己研究,可研究不出来什么好看的。

    花蝉衣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还是少出丑了。

    路郎中又道:“这可是件脸上有光的事,你想,若是日后学堂内的学生们都穿着你设计的衣裳,难道不好么”

    “好是挺好的……”花蝉衣面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可是师傅,你徒弟真不是那块料。”

    路郎中:“最后选中谁设计的院服,陛下有赏,可以去藏书阁,挑选一本罕见的医书。”

    花蝉衣:“……”

    一听见这话,花蝉衣瞬间有动力了:“师傅,拿我便试试好了!”

    花蝉衣嘴上答应的倒是痛快,可是晚间回到家中,铺开笔墨后,又不禁犯了愁。

    大概画出了上衣下裳的样式,至于该怎么填充,上什么颜色,绘什么图案,花蝉衣一时间犯了难。

    太难了实在是!

    花蝉衣坐在书桌前想的头都大了,毁了好几张纸,顾承厌何时来到身边的花蝉衣都未留意到。

    “你这是做什么呢”

    花蝉衣愣了下:“将军”

    顾承厌伸手拿起面前的宣纸看了看,笑道:“该不是突然心血来潮,想给我做身衣裳了吧”

    花蝉衣闻言,不禁有些汗颜,一把夺过了顾承厌手中的纸道:“将军还会缺衣裳穿么我这是在想学堂的院服该怎么做!”

    顾承厌闻言,不



443 制作院服(下)
    这些画若是给她照着画,花蝉衣倒也可以,若是让她凭空想象着画,就够呛了。

    原本她还以为,打仗的将士大多都是粗人,没这上面的天赋,想不到顾承厌真的什么都会。

    顾承厌用最快的速度设计出十几种图案来,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花蝉衣站在一旁始终未敢开口,生怕打扰到他创作。

    这时,顾承厌突然开了口:“渴了。”

    花蝉衣二话不说,连忙很狗腿的给顾承厌泡了家中最贵的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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