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阿修罗(兄妹)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别抽烟屁股
“毛毛。叫毛毛,可以吗?”窦小祁不假思索答道。
“当然可以啦,毛毛听起来很可爱。”
窦小祁朝程朝真诚地笑笑,“程朝,今天麻烦你了,谢谢你送我小狗,下次请你吃饭。”
说着她抱起纸箱准备走,程朝着急拦住她,接过纸箱,说:“纸箱这么重,我帮你送回去吧,别跟我客气,请我吃冰棍就得了。”
不等窦小祁同意他就抱着纸箱迈开步子,“你家住哪边?”
窦小祁家离学校并不远。一中坐落在河边的高地,从一中门外下一个又长又宽的下坡,然后再沿滨河路走一段,再上一个不算很长的小巷,就能看见几栋略显老旧的居民楼,窦小祁就住在那里。
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阳光不再那么毒辣,窦小祁和程朝并肩走在一中外的长坡,如果有陌生人看到,或许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早恋的情侣。程朝很帅气,简单的t恤长裤更凸显出他未经世事的少年气,窦小祁亭亭玉立,在夏日的阳光下,宛如近乎成熟的莓果。
青春的少年少女,姣好的容颜,很难说不般配。
程朝自己也这样觉得。即使抱着重重的纸箱,汗湿透他的背脊,他仍在享受这一刻。
快走到滨河路口时,一辆白色的轿车突然在他们旁边停下。
“糟糕。”程朝瞥了一眼,“好像是我妈的车。”他的语气有些抱歉。
窦小祁不懂这抱歉的由来,毕竟她没什么心虚的。
“程朝。”
车内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车窗降下,窦小祁向里看去,看清她面容的那一刻,窦小祁不自觉心惊肉跳。
一层薄薄的汗析出皮肤,她突然觉得这个夏日是如此灼热。
那是一张她几乎每日都梦见的脸。大多数时候,她是温柔且美丽的,在窦小祁的梦中,捧着一本书坐在窗边阅读;有些时候,她形容枯槁,双眼红肿混浊,独自垂泪;噩梦降临时,她苍白的脸泡在一池血水中,无法入目。
是妈妈,她只短暂拥有了十叁年的妈妈。
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呢。毛毛,还有妈妈,曾经失去的,都因为程朝的关系,重新见到了。
窦小祁分不清内心的情感是喜悦还是悲伤,她无法承载那些洪水般席卷而来的回忆,也无法相信眼前的现实,那张和妈妈出奇相似的面庞,还有重又回到她身边的毛毛。
“原来小狗是要送给这个女孩子吗?”温柔的女声又响起,程朝妈妈笑眯眯地偏过头打量窦小祁,“长得这么可爱呀,叫什么名字?”
窦小祁看着那双她曾经熟悉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程朝不好意思地给他妈妈使眼色,“妈,她叫窦小祁,是我同学。哎不跟你说了!我还要送小狗呢。”说着他用胳膊碰碰窦小祁,转身往滨河路走。
“不用我开车送吗?”
“不用!小祁家很近。”程朝大声说,头也不回。
窦小祁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程朝妈妈,程朝妈妈也在看她,她朝窦小祁点了点头,浅浅一笑,然后关上车窗,重又发动了车子。
窦小祁家住叁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她招呼程朝道:“不用换鞋,箱子放地上就可以了。一定很累吧?去沙发上歇一会,我给你拿雪糕吃。”
程朝放下箱子,环顾这间屋子。
东西不多,很整洁。沙发对面是电视机,中间有一张玻璃茶几,窗边放着一张四方的饭桌,只有两把椅子相对摆放着。突然想起来,从没听她提起过父母,她好像只有一个哥哥在身边,似乎就是这届高考数学物理满分的那个男生,经常能看到他们一起上学放学。
窦小祁过着怎样的生活呢?程朝发现,自己和她同桌一学期,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如果主动跟她说话,她会礼貌回应。但其他时候,她总是沉默着,沉默地学习,沉默地看书,沉默地发呆。可自己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接近她,从看见她第一眼起就无法控制地走向她。
或许小狗是我的契机。程朝心想。
窦小祁从冰箱拿了一支巧克力味的雪糕过来,递给程朝,“要喝什么吗?”
程朝摇头。窦小祁就转身进了挨着客厅的一个房间,不一会她拿出一个软乎乎的圆形垫子放在客厅的角落,然后将小狗从纸箱中拿出来放在垫子上,又放上几个程朝送的玩具,她蹲在小狗面前,“以后这里是你的窝,可以吗?”
小狗显得很兴奋,一直四处嗅,窦小祁伸手去摸它,它吭哧吭哧地舔她的手心。
“你是毛毛吗?叫你毛毛可以吗?我们以后继续做好朋友好吗?”
程朝一边吃雪糕,一边看窦小祁旁若无人地和小狗说话。太阳还散发着余威,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将窦小祁的马尾映照成金黄色。他没想过窦小祁跟小狗会有这么多话说,此时她的样子很可爱。
依依不舍地吃完,程朝将雪糕的棍子扔进垃圾桶,站起来准备走了。“小祁,那我先回去了,小狗有什么可以给我发消息。对了,我还没你手机号码呢。”程朝掏出手机,向窦小祁示意。
她站起身走过来接过手机,输好自己的号码还给他,真诚地说:“程朝,谢谢你,真的很谢谢。”
谢谢你不仅将毛毛送回我身边,还让我重新见到与妈妈如此相似的面容。
程朝并不知道窦小祁道谢中那些深深的缘由,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客气什么。”
送走程朝,窦小祁回到客厅,抱起毛毛坐在沙发上。她仔细地看它,发现它真的和毛毛长得一模一样。
“毛毛,是你吗?”
“你回到我们身边,是不是不生我和哥哥的气了?”
“真的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你说世上是不是真有因果循环,善恶有报?一条罪恶的生命逝去后,你和妈妈,我都得以重见。”
“可是,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们曾经没做过坏事,却要经历这些。”
“无论如何,谢谢你回到我和哥哥身边。”
窦小祁抱起毛毛,轻轻蹭它的脸颊。
夏日阿修罗(兄妹) 五、良夜
五、良夜
窦小祁算着时间,煲了香肠饭,煮了虾羹汤,炒了小青菜。又一一端上桌,摆好碗筷。
七点过,窗外的天空擦黑,窦小祁竖起耳朵,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
她跑去打开门,窦少钦正好在门口,一手提着半只香酥鸭,一手拿着钥匙正要开门。
“做饭了,这么乖?”他闻见香味。
窦小祁只兴奋地拉住他往屋里走,客厅的角落里,毛毛正四仰八叉地在垫子上咬毛绒玩具,“哥哥,你看!”
窦少钦看见那只黑色的小狗,说不出话来。他抿着唇,眼神微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凭生出一种脆弱之感。这是窦少钦和窦小祁共通的神情,他们有相似的薄唇和桃花眼,嘴唇抿起,眼睛微眯时,看起来总有许多道不明的情绪压抑着。
窦小祁抱起毛毛,捧到窦少钦面前,“是跟毛毛一模一样的小狗呀,事实上,我觉得它就是毛毛。”她笑得很开心,弯弯的眼睛晶晶亮。
窦少钦看着一脸懵懂的毛毛和神采飞扬的妹妹,心里仿佛有一块潮湿已久的地方塌陷了。
他忍不住也弯起嘴角,接过毛毛,和它对视,“怎么跟毛毛长得一模一样呢,你就是毛毛是不是?是就汪一声。”
兄妹俩和小狗说话的样子如出一辙。
毛毛茶色的瞳仁左右转悠,发出一声脆生生的“汪”。
窦小祁和哥哥对视一眼,兴奋得要跳起来,她一把抱住哥哥,“我就说它真的是毛毛嘛!我能感觉到。”
将香酥鸭倒进盘子里端上桌,窦少钦和窦小祁坐在窗边吃晚饭。
“所以,是同学送的?”听完窦小祁讲毛毛的来历,窦少钦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柔和。
“是诶。这个同学人很好,同学好像都很喜欢他。”想到程朝好好少年的模样,窦小祁多说了两句。
“叫什么?”窦少钦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发问。
“叫程朝,朝阳的朝”
“男生?”
“是呀。”
“喜欢你?”
“不知道诶。”从小到大喜欢窦小祁的男生不在少数,一学期下来,其实她能感觉到程朝对她的一些特别的感情。
“反正,不许和他多接触。”窦少钦又抿起唇,说的话很孩子气。
“遵命~哥哥。”窦小祁轻松地回答道。
一直以来,窦小祁和窦少钦其实都在潜移默化地限制对方与其他人的交往。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唯一且真正的朋友,只有对方。
太多不好的事发生,他们筑起自己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在里面他们绝对安全,毫无保留。
“不过,竟然跟毛毛一模一样,太巧了。”窦少钦仍忍不住叹到。
“是呀,还有更巧的呢!”窦小祁本想讲程朝妈妈跟妈妈有多像,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了。即使几年过去,妈妈依然不是他们能轻易触碰的话题。她不想破坏今夜开心的气氛。
“嗯?”窦少钦示意她说下去。
“诶,没什么,突然感觉也没多巧——哥哥,吃完饭我们带毛毛出去溜达溜达好吗?”
窦少钦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窦小祁突然转开的话头让他心中升起某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并不多想,点点头,“好。”
从家里出去,只需要下一个长巷,就能到河边。沿滨河路往前走,有一个河滨公园。
流经这座城市的河,名叫巳江,是长江的支流之一。只是它并没有长江波涛汹涌的血性,从小到大,它一直在那里,平静地流淌。
这一块是老城区,随着这座城市的快速发展,已经无可避地被边缘化了。唯一有存在感的,便是一中这所全省闻名的学校。
滨河路上尚有烟火气,有零星的小吃摊,窦少钦买了一个棉花糖给窦小祁,她边走边吃。
江面在路灯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对岸是一个半岛,短短几年前还是通往乡镇的荒芜之地,近几年成为新开发区,房地产发展得火热,不知不觉中也有了万家灯火。
窦小祁靠在围栏上眺望对岸的高楼幢幢,“哥哥,你记得吗?小时候的夏天,我们会坐快艇去对面的河坝游泳。”
“记得”,窦少钦偏过头看她,戏谑道,“我还记得如果不是我一把把你从暗沙里捞出来,你已经是巳江里的一只水鬼了。”
窦小祁不好意思,笑着说:“再也不敢去游泳了,怕变成水鬼。”
突然想到什么,笑容停滞在嘴角。她声音很低,犹豫着开口,“哥哥…爸爸他……”
一个月以来,除了杨警官造访的那天,他们一直不曾提起这件事。只是不提,并不代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不存在。
哥哥打断她,“不用担心,”
“他会永远沉沦在巳江里赎罪。”
窦小祁看着哥哥,夜色下他的面容如此平静,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被晚风吹拂的温柔。
窦小祁却忍不住发冷。她低下头,嗫嚅着又要说对不起。
窦少钦拉住她的手,转身继续往前走。
“小祁,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往前走是河滨公园,有些偏僻,人迹稀少。
这里风景其实很好,石板路长长铺着,各式的树木栽种成林。如果黄昏时来,坐在江边的长椅上,能看到落日被江面切割、弯折。
窦小祁和窦少钦在长椅上坐下,木围栏下的江面波澜不惊,乖乖走了一路的毛毛趴在脚边。
昏黄的路灯下,窦少钦侧过头看妹妹在晦明不清中静美的侧脸。
“夏天总是有很好的夜色。”窦少钦缓缓开口。
“小祁,你还记得我们在长梯上的图书馆读过的那首狄兰的诗吗?”
“不要温和地走进良夜,记得吗。”
窦少钦慢慢地念起诗中的一节,他的嗓音低沉温润,将这个夜晚,从真实的时空中撕扯出来。
“不要温和地走进良夜
濒死的沉肃者,以刺目的视觉
看见失明的双眼欢悦闪耀如流星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亡
而我的父亲,身处悲哀的至高
我祈愿你以热泪诅咒我,祝福我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反抗,反抗光的湮灭”
夏夜的风中,窦少钦沉默半响,又徐徐开口。
“小祁,如果没有你,我早就顺从地走进了黑暗。”
“可是我有你,你天生光洁明亮,你让我见到光的美好。”
“所以,我反抗光的消亡。”
夏日阿修罗(兄妹) 六、秘诀
六、秘诀
小时候的窦小祁害怕很多东西,怕黑,怕鬼,怕打雷闪电,怕孤单。
但她有秘诀。
她会在晚上妈妈给她捻好被子回房后,悄悄跑到哥哥的房间,站在哥哥床边,楚楚可怜地叫他。
窦少钦总会无奈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快上来吧,别光脚站在地上。”
窦少钦的房间在最边上,有一些狭窄,床是单人床,即使是小小的兄妹俩,也需要紧贴着才不会掉下去。
窦小祁睡相并不好,喜欢四处翻滚,脚还爱乱翘。有一次半夜她掉下床磕到膝盖,哭到天亮,怎么都哄不好。之后每次睡觉窦少钦都将妹妹环在怀里,生怕她不安分又掉下床去。
后来妈妈发现每次早上叫他们起床,兄妹俩都在一张床上,且屡次给窦小祁说她都不改,最后只好将窦少钦的单人床换成双人床。窦小祁从此和哥哥一起睡,无需再害怕黑暗与电闪雷鸣。
只是即使床很宽敞,他们依然习惯了相拥入睡。
他们是世上最亲的人,互相陪伴,一起长大,没有什么不好的。妈妈许兰清是这样认为的。
小学叁年级暑假的最后一天晚上,窦小祁赶作业到十二点。而窦少钦早早地洗漱好躺在床上看书。暑假作业他很早就写完了,不仅如此,这个假期他还参加了奥数比赛和作文比赛,都拿了一等奖,每天还会帮妈妈整理学生的作业。
窦小祁呢?只是四处疯玩。不是在楼下和其他女生跳绳跳到天黑,就是看一整天电视,整日缠着妈妈给她做好吃的,而妈妈给她布置的学习任务,一个没完成。
此刻在书桌前赶作业的她,实在写到手发酸了,倦意来袭,眼睛也看不清楚了。她转头向哥哥投去求救的目光。
窦少钦捧着书,只是平静地翻页,并不看她,“想都不要想。”
冷漠地语气彻底挫败了窦小祁。她真的好困好困,越写头越低,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可第二天醒来时,她在软乎的床上,作业码好放在桌上。她连忙下床去翻看,发现已经一字不落地写完了。
她跑去客厅,哥哥已经洗漱穿戴好坐在桌边吃早餐,她开心地搂住哥哥。
窦少钦放下正在喝的粥,回抱住她,语气却故作严肃:“最后一次。”
还好,连完成作业,哥哥都是自己的秘诀。窦小祁开心地想。
后来,逐渐长大的窦小祁不再怕黑或完成不了作业。但她依然需要秘诀,她需要快乐的秘诀。当那些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的至暗袭来,如果不寻找快乐,很难不在重压下分崩离析。
哥哥同样教会了她快乐的秘诀。最开始是亲吻,冰凉的唇印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嘴唇上。当她终于学会回应,他们唇舌交缠,至死不休。后来是抚摸,骨节分明的手游移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那些抚摸让她颤抖,也让她感到心安。
再后来是性爱。他们的第一次,正是毛毛死的那晚。
那天,窦小祁在窦少钦怀里哭了很久很久。她哭到声音都哑了,哭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即使哥哥一直抱着她,亲吻她,拍她的背安慰她。
毛毛是她的好朋友,毛毛是妈妈留在她身边的小天使。她的心脏无法控制地一抽一抽的疼,那些绝望,仇恨,悲哀,几乎要将她吞没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照进窗的月光如薄纱般笼罩。相依为命的兄妹只有紧紧拥抱以抵御那些不可名状的痛苦。
月光下,窦少钦剥开她的衣襟,沉静的声线如投入水中。
“小祁,我们做爱吧。”
夏日阿修罗(兄妹) 七、穿衣
七、穿衣
窦少钦买回一台新的空调。这是他用同时做两份家教,以及在机构里当助教的钱买来的。
此刻,他在给妹妹系衣服扣子。妹妹刚洗过澡,吹过的头发依然带着润气,白净的肌肤染着一层红晕。
那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连衣裙,也是他给妹妹买的新衣服,扣子系到胸口时,窦少钦停住动作,伸手去触碰她被白色蕾丝文胸托起的奶白的乳肉。然后又一整个将其包住,隔着文胸放肆地揉捏。
“小祁怎么这么可爱啊。”他低下头埋在妹妹的颈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又亲又咬。
他剥下刚替她穿上的衣服,又利落地解开她的文胸,窦少钦环住妹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窦小祁能感受到哥哥瘦的腰腹,还有炙热硬挺的性器紧紧地抵着自己。哥哥咬了咬她的下巴,又寻到她的唇,接起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直到几乎透不过气,窦小祁才后知后觉地拒绝,“不要了…哥哥,我们上午不是刚做过吗…”她在拒绝,可小猫一样的声音却分明在邀请。
窦少钦捏住她的乳肉,拇指一次又一次地摩挲她樱红的乳头,他的膝盖抵住窦小祁想要夹紧的双腿,“可是我太喜欢我的宝贝了,怎么办?”
窦小祁躺在沙发上,衬衫裙已经被完全脱下,她不着寸缕,一双光洁白皙的腿被哥哥摆成m形,这让她的私处能更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
窦小祁时常觉得长大成人很遥远,可此刻她双眼迷离,姿势淫乱,被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
她看着哥哥挺阔的肩膀,结实瘦的腰身,还有性器。
粗长的,青筋暴起的,让人感到害怕的性器。
哥哥在迅速地成长,仿佛就在不久前,他还是一个略显单薄的少年,而此刻他似乎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准确说来,一个危险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成年男性。
“在想什么?”哥哥撕开一个套子套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挺身进入了她,粗暴地动作似乎含有对她走神的不满。
窦小祁咬着唇忍住呻吟。
“说话,小祁。”窦少钦重重地顶她一下,手上还用力地捏着她的胸脯,显得很恶劣。
窦小祁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的话被哥哥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我在想…哥哥长大了…”
窦少钦听了轻轻地笑了,这让他的桃花眼在此刻显得妖冶。
他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着窦小祁的穴肉,继续恶劣地发言,“是下面长大了吗?那小祁喜欢吗?”
“哼!”窦小祁闭上眼,害羞地偏过头。
他指节分明的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摸过一把,然后将那些晶莹透亮的液体涂抹在妹妹细嫩柔软的乳房上。
“流这么多水,小祁应该很喜欢跟哥哥做爱吧?”窦少钦越发坏起来。
窦小祁羞红了脸。窦少钦满意地看着妹妹害羞的神情,他换了个姿势,掐住妹妹的腰,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手扶住她的腰让她保持平衡,一手与她十指相扣。
兄妹对视着。此刻他们私处紧紧贴合,手指紧扣。他看进她眼底,似乎想要在此刻,从她的眼睛读她的心。
他一手掐住她的臀,顶弄着她,看她嘴唇微张,发出让人欲火更盛的呻吟。
窦少钦将妹妹扯入怀里,让她趴在自己颈间。他抱住她的臀,一边愈加深入快速的顶弄,一边温柔地亲吻妹妹发烫的脸颊。
哥哥很过分。他用坚硬的性器入侵着自己,却又亲吻得如此温柔纯洁。窦小祁趴在哥哥肩头,双手搂着哥哥,她深深地陷在这场性爱里,每一个神经都在感受这将人几乎吞没的快感。
窦小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窦少钦本不想理会,但他瞥了一眼,来电提示上赫然写着程朝。
他记得这个名字,送给小祁小狗的男生。而且,窦少钦以前翻看过窦小祁的手机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名称,那就是哥哥。
看着那个不停闪烁的名字,窦少钦狠狠地捏了捏窦小祁的臀肉,她吃痛,撒娇地叫他,“哥哥~”
窦少钦停止动作,长臂一伸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窦小祁的手机,“接电话吧。”
只是他按了提,便将手机重又放回桌上。
窦小祁本还沉浸在和哥哥的交欢中,此刻哥哥的行为让她很不解,但电话已经接了,她转过身,想拿过手机。
哥哥制住她的手,抱住她的后腰,保持着私处的连接,他俯在她耳边,笑着说,“边做边接吧,妹妹。”
他将窦小祁上半身按在茶几上,她的乳房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臀部被哥哥托起,深深浅浅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此刻,哥哥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硬挺的性器,如天神一般掌控着她,而她匍匐在茶几上,屁股被托着高高翘起,像一个淫荡的奴隶。
“喂?小祁,你在吗”
电话那头传来程朝的声音。他的声线干净,似乎与这边淫乱的场景形成对比。
哥哥还在重重地顶她,她要努力咬住下唇才能不呻吟出声。窦小祁偏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哥哥,以示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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