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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痴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个夏天
无边痴妄
作者:一个夏天

离开平城的第一年,温榆以为自己自由了。离开平城的第三年,沈礼终于找到了她。病态偏执x娇软甜妹男主真疯批/强取豪夺/占有欲极强/还会被虐rz双洁/11/有囚禁梗/剧情向首-ruseu. (wo18 u)





无边痴妄 “水这么多?”
风雨欲来。
天际晕染开浓稠墨色,远处层山迭翠,冷风呼啸而过。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隔绝了窗外轰鸣的雷声,同时也将室内的暧昧喘息放到最大。
房间里亮了一圈暖光带,昏黄色橘调灯光洒下,婆娑笼罩住床上纠缠的人影。
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仰躺在凌乱被褥间的少女雪肌花貌,莹白色肌肤上落满了红痕,杏眸失神,眼尾噙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无力承受的娇弱模样,让男人心底阴暗的欲念逐渐攀附而上。
双腿被迫打开到最大,温榆伸手推拒着他,咬牙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放开我………”
小腹以下酥麻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伴随着不知疲倦的撞击,沉礼真的会把她操死。
“阿榆,”沉礼扣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细白乱晃的小腿映在他眸底,他俯身去亲吻战栗不断的少女,含住挺翘的乳尖,哑声喟叹:“你咬的我好紧。”
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温榆已经麻木了,甚至开始恶毒的诅咒狗东西尽人亡。
尽管心里抗拒,可身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更何况,沉礼早已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起初还会羞耻,后来习惯了,狗东西花样多,最爱玩弄她,一点小事都能在他眼底无限放大,绑她在床上干个爽。
更遑论这次是她逃跑了。
温榆被操弄的意识恍惚,潮湿的杏眸中映出男人的模样,哭着求他:“不要了……”
“阿榆总是不乖。”
沉礼抱起少女,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怀里,抵着水淋淋的穴口重新插进去,盯着她陷入情欲之中难耐绯红的小脸,眸色愈发深沉:“既然那么想玩,以后我陪你玩好不好?”
温榆惊恐的摇头,脸色泛白,小腹鼓涨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开:“出去,你出去,疼。”
终究还是不舍得伤到她,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两下,重新将她压在身下,钳着少女的腿弯,往下一拉,里面湿热紧致,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吸吮他,爽的他脊椎骨发麻。
时间仿佛一寸寸拉长,温榆意识逐渐涣散,抗拒的力度小了不少,陷在床褥间,任他为所欲为。
少女身子敏感,人又娇气,这段时间被他用情欲浇灌,宛如贫瘠土壤绽放出来的一株玫瑰,娇妍惑人。
沉礼最爱她这副模样。
也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温榆又高潮了,小腿不停颤抖,失神的看着他。
“水这么多?”沉礼还没射,稍微撤出来一点,目光向下,看向她腿间。
粉嫩的花瓣像是被暴雨蹂躏过,泛着靡靡水光,随着他的动作,还在不断向外渗着水。
他低笑了声,长睫微敛,挺腰再度插到最深处,指腹用力,按揉着少女的唇瓣,清冽的嗓音微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口是心非。”
去你妈的。
温榆拳头硬了,好想扯着狗东西的耳朵问问他是不是没上过生理课。
水多反正不是他操出来的。
不过沉礼是个疯子,神病,死变态,对他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而她,更是倒霉的被疯子盯上了。
如何才能全身而退,这是一个大问题。
温榆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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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痴妄 “是不是欠操”
醒来时天光正亮。
窗帘掀起了一角,阳光从缝隙中折射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半空中浮动的细微尘粒。
温榆翻了个身,感觉下面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
她脑海中一片混沌,没细想是什么,过了一会,身下变得又湿又凉,黏黏的,很不舒服。
温榆不耐的踢了一下腿,结果拉扯到痛处,倒吸了口凉气。
昨夜淫靡至极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温榆捏着床单,咬牙咒骂:“死变态。”
沉礼有没有尽人亡她不知道,她差点没被玩坏。
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最后被他掰着腿,压到胸前,猛插了数十下后射了进去。
“乖乖含着。”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眉目致,本是极为清隽温润的相貌,却因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多了几分阴翳森然。
分明是笑着的模样,温榆后背却冷汗涔涔。
其实她很害怕沉礼,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的逃跑。
脚腕上还是那条银链,中间坠着殷红的珠子,流光溢的钻石镶嵌其间,看起来漂亮极了。
就是这样一条脚链,却变相的成为了沉礼禁锢在她身上的枷锁。
不论跑到哪里,走出多远,沉礼总是能准无误的将她抓回来,关在山间别墅里,成为被他豢养的金丝雀。
温榆试过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摘下它。
她还记得第一次试图摘下脚链的时候,沉礼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唇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指尖微凉,摩擦着她的脚踝:“阿榆是不是想把它弄断?”
像是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攀爬而上,温榆被他摸的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男人愉悦的轻笑。
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把腿砍掉就好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坠入到寒冰里,浑身上下冷的发抖。
“怕什么,”沉礼笑着俯身吻她,慢条斯理的剥光了她的衣服:“跟你开玩笑呢。”
“只要阿榆乖乖听话,想要什么我都给。”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逃跑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这次她用了信号屏蔽仪,只争取了半天时间,甚至还没离开平城,沉礼就找了过来。
没关系。
温榆深呼吸,她不急,她是斗不过沉礼,但是沉礼爱她。
沉礼的爱,克制又隐忍,畸形而病态。
起初她不敢确认,以为只是占有欲作祟,后来她逐渐大胆,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
沉礼对她向来没有底线,前提是要留在他身边。
她前前后后逃离了叁次,尽管沉礼生气,但从来没有朝她发过火,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控制力道避弄伤她。
沉礼就是一个矛盾体。
和他相处那么长时间,日夜欢爱,温榆依旧猜不透他。
幸好她没打算猜透他,毕竟疯批和正常人之间有着马里亚纳海沟。
正常人·温榆胡思乱想了一阵,刚想掀起被子下床,紧闭的卧室门就从外面推开。
疯批过来了。
探出去的脚瞬间回,温榆攥紧了薄被,从露出来的缝隙中偷瞄。
男人长身玉立,穿着款式简单的家居服,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肤色冷白,凸起的喉结性感。
狗东西长得人模人样,可惜办的都不是人事。
上来就把她的被子给掀了。
温榆没有穿衣服,光洁白皙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她吓了一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尖叫着质问:“你干嘛?”
说着,就要从他手中去抢被子。
少女乌发散落,从肩膀垂到挺翘的胸前,乳尖颤巍巍的晃着,上面还有他吮吻的痕迹。
极致的粉白与黑发,对比鲜明。
沉礼看的眼底发热,当场就起了反应,偏偏她还一直不安分的乱蹭。
“别闹。”
沉礼轻而易举制止住了少女,把人锢在怀中,用力捏了下粉嫩的乳尖,嗓音沉下来:“是不是欠操?”
温榆被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只隔了一层休闲裤,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坚硬的玩意儿抵着她。
蠢蠢欲动。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你禽兽!”
“又是变态,又是禽兽,”沉礼垂眸看她,逗猫似的刮了刮她的小下巴:“还有什么词,说出来让我听听。”
敲里吗!!!
狗东西有够不要脸的。
温榆尽量保持着微笑:“无耻!”
“哪里无耻了?”
沉礼绕有兴致的反问,指腹碾过少女红艳艳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在纤细的腰间留恋,细细的揉捏着:“是这样吗?”
温榆眼前一黑,急忙并拢住双腿,嗓音徒然变了调:“沉礼。”
“在呢,”沉礼随意应道,指尖沾着水光,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腿张开。”
她下意识合的更紧。
沉礼眸中含笑,手下却不容抗拒的分开了她的腿,窄窄的细缝,粉嫩的穴口微肿,他一碰,可怜兮兮挤出来一股水。
“湿成这样,”沉礼掀起眼皮看他,眸中暗色沉涌:“还说不要?”
温榆没忍住反驳:“那是你的东西。”
要不是他非要射进来还让她含着,会成这样吗?
“我的,”不知道是那个词戳中了他的笑点,他低声而笑,胸膛跟着震动,侧头去啄吻她的脖颈:“阿榆也是我的。”
温榆翻了个白眼,简直无几把语,连挣扎都忘了,躺平任操。
不过以沉礼变态的恶趣味,决计不会让她享受,家居裤是抽绳的,他解开,早已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在半空中昂首挺立。
“坐上来。”他握住少女的细白的脚踝,沉声命令道。
温榆犹豫了好久,直到他不耐的再次催促,才哆哆嗦嗦的撑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角度没找准,蹭过穴口擦过去,等她好不容易吞下小半截时,已经高潮了两次。
里面的媚肉四面八方推挤过来,沉礼被她夹的寸步难行,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青筋凸起,重重的喘息着,摁着她继续。
“不行。”温榆摇头,湿漉漉的杏眼里媚态丛生。
“有这么娇气?”沉礼托着她的腿,张口咬住殷红如血的乳尖,含糊不清的笑:“以前不是吃下去了。”
温榆有些承受不住,莹润的脚趾紧紧蜷缩:“你轻点。”
最终还是整根没入。
他进的深,次次撞上宫口,温榆被他顶的浑身酥麻,椒乳快要被晃掉。
沉礼边插她,边掐着少女的下巴和她接吻,缠绵又深入。
一场情事结束,温榆快被搞散架了,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身侧的男人眉眼舒展,包裹着她的小乳包捏来捏去,温榆被他揉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是这么小。”男人声线低哑。
“………”
温榆要是真被他操死,听到这句话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那你别摸。”
滚吧狗东西,爽完转过头来嫌弃她胸小,拔屌无情没错了。
她胸一直很小,两个隆起的小乳包,到现在,被他又揉又亲,才堪堪长大了一点。
温榆难自闭。
沉礼没接话,抱她去浴室清理。
细白笔直的足尖摇摇晃晃,撩起温水,泼了他一脸。
沉礼也不恼,先试了下水温,把人按在浴缸里。
温榆瞧着他心情还不错,胆子大了些,眨了眨眼睛,语气像是在撒娇:“这条脚链我带了好久诶,是不是该换个新款呀?”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反应。
沉礼扯着她的腿,手指探进嫩穴,扣着里面的液,浊白融进水中,他动作稍顿,语气无波无澜:“你不会喜欢新款。”
“为什么?”温榆不解。
“宝贝,”沉礼直起身子,把她从水中捞出来,眸光意味不明:“如果你再想跑,那我只能打断你的腿了。”
………
死变态。
温榆身子一颤,勉强扯出笑:“不敢了。”
沉礼“嗯”了声,情绪淡淡:“这条链子挺漂亮的,至少能让你在家里自由活动。”
换个新的,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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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痴妄 金丝囚笼
温榆还没吃饭,先舍身喂饱了他,再加上昨晚的数次,金丝雀当到她这份上,不颁发个当代劳模奖都说不过去。
说起来她都要感动哭了。
她还顺便抽时间琢磨了一下沉礼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如果换新脚链,她连在家自由活动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温榆再次安慰自己,正常人和疯批之间香水不犯花露水,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这栋别墅坐落于半山,周边人烟稀少,相隔好远才能看到下一户人家。
第一次,温榆是趁他不注意偷跑出去的。
她临时起意,运气好,跑了几百米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驶来,她招手,对方缓慢的停下了。
车窗降下,车主是一个叁十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厚厚的眼镜,发际线很高。
温榆长得漂亮,杏眸弯弯,气质干净清透,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她睁着眼睛就开始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后,车主愣愣的同意载她一程。
只不过刚进入市区,就被沉礼抓住。
车门打开,男人单手扶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睫低垂,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温榆后知后觉感到了危险,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之前的平静。
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极快的否认道:“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周身的气温降低了几度,死命的往里缩,对车主说:“我不认识他,真的,他是人贩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有这么帅的人贩子?而且谁家的人贩子佩戴上百万的腕表。
车主明显不相信,狐疑的目光转来转去。
沉礼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动作强硬的将她拉出来,半拥在怀里,绅士礼貌的颔首:“实在不好意思,我太太在闹小脾气。”
见少女还在挣扎,久违的正义感爆棚,车主清了清嗓音:“你说她是你妻子,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男人气度良好,上位者的威压极重,瘦削苍白的手指捏着红色证件的一角,分明是清浅含笑,温润端方的样子,却无端让人心惊:“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车主仓皇摇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保镖装扮的人递给他一沓现金:“多谢。”
车主彻底闭上了嘴。
没等到回家,中间挡板降下来,温榆在车上被日了一顿。
他的性器大,平时她想要完全吃下都很困难,更别提她还没彻底湿透。
那次的体验,毕生难忘。
温榆边挨操边骂他,哭哭啼啼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可偏偏某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捏着她的脸蛋让她继续哭,他喜欢看。
想到这里,温榆拿着画笔的手一滞,靛青色颜料蜿蜒向下,破坏了绘画整体。
温榆再没有了兴致,托着脸颊出神。
木质画架上,画质被风吹起,淡蓝色天幕上太阳初升,折了翼的雀鸟被锁在金丝囚笼里,绚丽的羽毛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

作者瞎bb:
好想拥有猪猪啊(探头)




无边痴妄 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
按照以往的习惯,温榆把画纸仔细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那里面存放的,全都是她的画。
在这方面,沉礼很少管她,她乐得轻松,主要是没什么可以消遣,时常整天窝在画室。
尽管是被禁锢豢养的金丝雀,那她也要做画画最好、最有理想的那只。
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
握拳。
———
温榆慢吞吞踩着台阶下楼时,沉礼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他换了身衣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防辐射眼镜,笔记本电脑屏幕荧荧亮着光芒,更衬的那只手修长冷白,莹润如玉。
察觉到有人过来,男人缓慢抬眸。
瞳孔漆黑,眼尾略挑,清隽致的脸上神色寡淡。
温榆被他看的腿软,无缝衔接的想起他在床上是如何干她的。
呸,斯文败类。
狗东西还有两幅面孔:)
“不闹了?”
沉礼把电脑合上,交迭在一起的长腿舒展开,姿态慵懒,唇角始终噙着浅笑。
不温不火的态度,却能让温榆瞬间炸毛:“谁闹了?”
明明是他大早上的发情,摁着她来了两次,温榆憋不住想上厕所,他就非要抱着她去。
就算和他做过很多次,全身上下都让他摸过亲过舔过,可在他面前被抱着像小孩儿似的尿尿,还是头一回。
那是种刻入灵魂的羞耻。
温榆脸皮薄,暂时还不能做到像沉礼这样厚颜无耻,云淡风轻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本来都尽量格式化删除这段记忆了,谁让他又提起来。
少女晶亮的杏眸里满是羞恼,绯色从耳垂晕染到细白的脖颈,冲着他张牙舞爪,很像被侵犯了领域的奶猫。
大概她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这样的她有多鲜活生动,更不会知晓他心底不断翻涌而上的阴暗想法。
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下,沉礼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愈发深谙。
“玩够了就去吃饭。”
“我不要。”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后一秒,温榆的拒绝接着响起。
少女惯会耍些小性子,沉礼喜欢她这样,愿意纵容着,只不过早些时间,温榆胃不太好,沉礼便在吃饭方面管她很严。
“不吃饭就吃它,”沉礼眉眼未动,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放:“想清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榆高中叁年运动会弹跳力都没这么好,她迅速抽出手,义正言辞:“我选择吃饭。”
早餐是沉礼准备的,南瓜粥煮的澄黄,紫薯包,还有虾饺。
沉礼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因此家政阿姨只每周过来一次打扫卫生和填补日用品,其余时间,这栋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然也便宜了他各种为所欲为。
温榆胃口小,吃了两个虾饺,喝过小半碗南瓜粥,悄咪咪抬眼去打量他。
男人餐桌礼仪很好,慢条斯理的进食。
她清咳了几声,坐立不安的变换着位置,轻声喊道:“沉礼。”
沉礼抬眼,扯出纸巾擦拭着手指:“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温榆问号脸:“?”
沉礼好心提醒:“你说我禽兽畜生不要脸。”
她骂人词汇贫瘠,反反复复就那几个,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温榆艰难的回想了下,好像大概或许应该是有这么一回事。
清晨,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在她身上。
温榆将醒未醒,身体给出的反应却很诚实,哼哼唧唧的挂在他身上,高潮时还喷了水。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翻过身,塌腰翘臀,脊背绷出漂亮的线条,摆出迎合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蚀骨熟悉的快感涌来,温榆让他插的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再然后。
她跪伏在床上,细细的腰肢被男人握住,鼻尖有汗滴落,承受着一次次的深入撞击。
唇齿中的呜咽断断续续溢出来:“呜呜呜……放过我……”
思绪戛然而止。
温榆显然意识到了,动作僵滞住:“你听我狡辩。”
———




无边痴妄 雀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沉礼睨她一眼:“嗯?”
“………”
温榆的尴尬只维持了短短两秒,很快缓解过来。
小幅度的向他身边挪动着座椅,伸出小指勾了勾他的掌心,接着她深刻发挥了能屈能伸的优良传统,声音软下来:“都怪你弄的我太疼了嘛。”
沉礼不为所动:“疼还喷水?”
温榆:“那是痛并快乐着。”
“哦,”沉礼了然,捏了捏少女小巧玲珑的耳垂,嗓音含笑:“再让你快乐快乐。”
温榆:“?”
她拒绝,她不想。
但她有求于人。
雀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她开始胡吹海吹:“已经快乐的欲仙欲死了,您的尺寸是我见过最雄伟壮观的,持久力和硬度也首屈一指。”
沉礼眼眸微眯,及时抓住了重点:“你还见过谁的?”
温榆虎躯一震,求生欲满满:“只见过你的。”
她之前住宿舍,室友沉迷于二次元,从头黄到尾,拥有无数未删减版和福利番外,曾经还拉着温榆一起看小黄漫。
福利番外中还有男主把那玩意盘在腰上呢。
还好沉礼没有这种特异功能,否则她连夜扛着火车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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