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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狂奔的戈耳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薄山散人
莱姆斯想要把他怀中的酒瓶拿走,被他死死地用胳膊阻拦,“别夺走它,我只剩下这一点快乐了。”他嘟囔着。
莱姆斯知难而退,他坐回垫子,为自己打开一瓶,饮上了一大口。
“你有什么可烦的,莱姆斯?我的外甥女长得很漂亮,你不要让她伤心难过。”
“你疯了。”莱姆斯摇头,没有看唐克斯。西里斯差点笑出声来,哈,他那傻哥们儿不敢看唐克斯。
唐克斯满不在乎,她高高兴兴地捡起西里斯扔在地上的酒瓶,把残余的酒液全部兑到一个杯子里,然后向他们举杯,干下这杯酒,明天不用愁,绅士们!
西里斯和莱姆斯各自沉默地向自己的瓶中索取了烈酒。大雨和大风把屋顶的朽木和石头破坏,露出来一个斑驳的大洞,雨水流进屋子在低洼的地砖上积了一滩水,洞口还在呼呼啦啦地刮风进来,弄出了哨子似的动静。他明天和后天的时间可以消耗在修补房子上,他可以查阅大量的书籍去加强房子的保护魔咒,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指使克利切。他终于有些事情做了,只要他明天还能爬得上梯子。
西里斯再次不报希望地向壁炉中撒了一把飞路粉,让火焰变成绿色,他飞快地探头进去、失望地探头出来,然后放任自己的后背沉重地撞击在沙发靠垫上。告诉我,朵拉。西里斯边饮边说,你和哈利是同辈人,你们平时这个时候都钻进被窝了吗?
现在才十点,怎么可能?唐克斯咯咯笑着,没有追究称呼的问题,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没人?
有人,但是——西里斯又灌下一口,他喝得不少,已经黄汤满肚,但是酒麻痹了他控制睡眠的神经,他亢奋无比,但不是哈利、不是赫敏、不是罗恩。
他应该放弃,哈利有太多事情要烦,他不应该再给哈利添乱了。自从到海德薇送来的信后,西里斯已经通过壁炉联系过哈利数次,他怎能指望事情在一朝一夕之间就有所好转呢?
她什么反应?西里斯踌躇着问。
她哭了,说她不能原谅你、再也不想见到你。她有些反应过度、歇斯底里了,西里斯。哈利犹犹豫豫地说。她怀疑你邀请她到家中另有所图,她怀疑你给她的糖里掺了毒药……这都是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够了,哈利,我知道了。
他的肺腑在流血。糖里掺了毒药——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愿意用毒药拌饭吃而面不改色。然而他不能,他像被囚禁的狗一样苟且活着,偶尔仰望笼子外的星空已然心满意足,他还奢求些什么呢?
麻烦再拿几瓶酒来,唐克斯。西里斯说。唐克斯转身去厨房中翻找。
莱姆斯阻拦道:你不能再喝了,大脚板。
不,我要喝。西里斯接过酒瓶,轻巧地施了个魔咒,瓶塞蹦到了几英尺之外的地方,都是我的错。
莱姆斯叹息道: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彼得?佩特鲁……
是我的错,月亮脸。西里斯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看清了,也不想再欺骗自己。我把过错推到彼得身上,只是不敢承认自己的过错而已。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能否认它。
如果当初不是我的一意孤行,海伦不会死,她会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大房子中的贵妇人;我的小鸟不用心去寻找她爸爸是谁,因为她只是我洒在地上的1子中的一颗;詹姆和莉莉也不会死,哈利不用在这个年纪背负上重如大山的责任;而我,我会一个人逍遥地冻死或者饿死在路边,身染梅|毒和淋|病,别人都知道我是个风流浪子,所以没有人为我哀悼,他们在提起我时只会谈论我的一张俊脸和泡妞儿的技艺。他接着说道:我变了,月亮脸,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离经叛道的小傻瓜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老,像邓布利多一样。
我也是。莱姆斯微微一笑,但不至于老得像邓布利多。
唐克斯在一旁无奈地轻哼,一点也不老,大男孩们,你们不是还很有力气喝酒吗?
喝的也是老酒。西里斯打了个酒嗝,他拿起瓶身,将标签向自己拼命贴近,痛苦地挤着眼睛仔细端详,上面写的年份是一九一几年?梅林,我这双老花眼什么也看不清了。
唐克斯拿过酒瓶,一八七二年。她说,然后把酒瓶抛回他怀中。
这应该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珍藏的酒。西里斯口齿不清地说,他感到自己的舌头在慢慢变大,就像中了肥舌咒似的。
那倒不至于,最多是你爷爷的爷爷。唐克斯笑道。
西里斯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拿出一个袋子,他东倒西歪地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拿了许多东西和不少酒。他重新抓起一把飞路粉,走进了火焰。
你要去哪?莱姆斯和唐克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别、别那么惊讶。他听见自己醉醺醺地说,他嘴里的味道就像一个发馊的陈年酒桶,我要去找另一个老、老、老男人。
西里斯忽略了他们好奇的眼神,在唐克斯的吸气中说道: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魔药办公室!
他掉落在半空,卡在烟囱里动弹不得,烟灰蹭了满身,火舌烧灼着他的屁股,西里斯顾不上丝绸衣服被烤糊的刺鼻腥气,痛得大叫道:鼻涕!快把老子放进来!快、快!哎呦!
他大呼小叫地哀嚎了一阵,炉火终于变得碧绿,一双钢铁般的手将他从壁炉中狠狠拽出。西里斯在地上翻滚着压灭自己身上的火苗,感到清水临头浇来,他连滚带爬地向远处躲去,将装着酒瓶的包裹紧紧护在怀中,我已经淋了太多的雨,我已经淋了太多的雨了,我不想再淋雨。他咕哝着。
“多么令人惊喜,布莱克。”漂浮咒的力量将他托起,西弗勒斯·斯内普面色铁青地站在他面前。斯内普举着那根乌鸦鸦的魔杖,西里斯从他的脸上可看不出一丁点惊喜的深色,依据霍格沃茨保护令,我有权将你立即击杀。
别这样,鼻涕。西里斯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根本没带魔杖,又一个悠长的酒嗝从他喉咙深处冒了出来,咱们都是老朋友了。
斯内普的鹰勾鼻子似乎变得更弯,他抱着双臂扬起头,油腻腻的头发向后抚去,你居然也有跟我攀交情的一天,布莱克。而你却依然没有学会把嘴巴放干净些。
西里斯咧开嘴,傻笑着,我的嘴巴很干净,但是我面前的一个老蝙蝠却很油腻。
布莱克!你应该明白你的生命危险仍然没有解除。斯内普的黑眼睛发亮。
呦,他生气了。
西里斯嘿嘿直笑,放松,放松,我不是来袭击霍格沃茨的,一条醉狗无法袭击霍格沃茨。他拿出怀中的包裹,将酒瓶一瓶瓶摆在面前的地板上,骄傲地夸耀道: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一八……一八八二年的好酒,鼻涕。
我这里不是能够容忍你发酒疯的地方,在我把你扔出去之前,我建议你拾好你的酒瓶,然后立即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斯内普的嘴唇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知道你不喝酒,鼻涕,你向来行事不像条汉子。他把他宝贵的酒瓶护在了怀里,用牙齿咬开了瓶塞,将之一口呸在了斯内普的脚下。他晃荡着酒瓶,得意洋洋地喝下了一小半,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真可惜啊,鼻涕,真是好酒。你酒过敏吗?如果你喝了酒会死、或者会肿的像个鱼鳔,那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灌上几口。
斯内普的脸色臭得像个粪坑,就和西里斯酒嗝的味道一样。在斯内普开口侮辱他之前,西里斯摇头晃脑地抢白道:不、不,你今天不能还死,因为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怒火,原来这就是你议事的态度,非常好,布莱克,从我的地毯上滚开。
西里斯从地毯的一端挪动到另一端坐着,他看到烧焦的布片和大片水渍充实了自己移动的痕迹,于是用袖口擦了擦,将炉灰均匀地涂抹在了地毯上。
斯内普将两腮咬得紧紧的。
图卡娜·奥利凡德,我女儿,知道吧?西里斯拍拍自己面前的地砖,想要最大程度地引起斯内普的重视。
我没少听说你当年的风流韵事,我可不想听你再说一遍。斯内普阴沉沉的说道,看在阿不思的面子上,给你叁分钟的时间说重点,然后尽快消失在我面前。
西里斯用一口威士忌润了润嗓子,我呃……我听说你每个周末都给她禁闭。
是的。斯内普脸上平静得让他想揍上一拳,她的课堂表现欠佳,论文完成情况不好,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督促她花更多的时间在学习魔药上。
放屁!西里斯重重地放下了酒瓶,但是旋即又拿了起来,饮上一口,变了口吻,我是说,这样逼迫她不太好。
我没有强迫她任何事,布莱克,如果她想要跟上我的教学进度,就必须如此。斯内普说。
那你能否格外开恩,让她休息一天?西里斯竭尽全力地忍住想要摔碎酒瓶子的冲动,请求道,请你告诉她到霍格莫德后山上的山洞里,她去过那儿。告诉她一个可怜的人想要跟她说说话,解释一些事情。
我为什么要照做,布莱克?斯内普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你们之间的纠纷与我何干?再说,你就不怕再被捉回牢里?
我不会被捉住,除非是自愿被捉。西里斯狡猾的眨眼,又拿起了袋子,从中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放到了斯内普的桌子上。既然你不喝酒,那就把这个拿去——作为交换,让她放一天假。
斯内普看了包裹一眼,嫌恶地、飞速地把它推到了一旁,他的脖子上爆出了两条青筋,你莫非蠢到认为我是个喜欢吃蟑螂堆的人吗?
蟑螂堆是最好的糖果。西里斯怒吼道。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话从斯内普的牙缝里呲出来。
那你为何不把它拿给喜欢它的人呢?西里斯咳嗽一声,比如图卡娜就很爱吃这个。他接着说道, 她是个好孩子,你是她的教授,你肯定清楚。只是她从小没爹也没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也不敢说。我对不起她,我会匍匐在地告诉她过去发生了什么。她是否原谅我是她的事情,我只是想让她知道,她有知晓事情原委的权利……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个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答不答应随你的便,鼻涕!我不信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你,我只是相信邓布利多,在阿不思的份儿上我才——西里斯怒气冲冲地说,他的喉咙间一酸,胆汁升起,胃里翻江倒海,他抄起放在斯内普桌子上的一只空玻璃杯,将嘴唇对准了杯口。
呕——
酒汁混着腥酸的胃液把他晚餐吃的烤牛肉、面包卷和胡萝卜一起带了出来。他看着溢到桌子上的呕吐物,给了斯内普一个歉意而心虚的笑容,对不起,但是我、我、我,我还……呕——
更多的汁液弄脏了西里斯的前襟和斯内普的地毯,屋内霎时酒气熏天,酸臭味掩盖了一切魔药的苦味。
斯内普大发雷霆,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强大的力量将他向后踢去。
真看不出来斯内普和他一样的一把老骨头,腿脚竟然还挺灵便的。
哎呦!西里斯大叫,他的脑袋撞到了壁炉坚硬的砖框,那一包蟑螂堆也被扔了过来。他的双手在空中愤怒地挥舞,还好我的肚子已经空了,不然我就要吐在你的鞋子上!
他的胸口闷疼,胃和食管在烧灼,膀胱又需要释放。他栽进壁炉的绿色火焰上,心中感谢斯内普已经撒了飞路粉,不然他真的要被烧得光屁股了。 壁炉里面其实没那么难捱,他舒舒服服地躺在碧绿的灰堆里,翘着双脚,打起呼来。
格里莫广场12号。他听见一个低沉的、令人嫌恶的声音说。西里斯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烟囱挤压,烟灰让他的鼻子发痒,他在向另一个壁炉中传送而去。在坠入黑暗之前,他最后的意识是:真恶心,鼻涕的唾沫星子多半沾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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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trange莱斯特兰奇
图卡娜
办公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潲水味,像是发酵后的死鱼胀破了肚皮,她离斯内普的办公桌越近,味道便越发浓烈,图卡娜忍不住皱起了鼻子,早饭在她的胃中翻搅。她从低垂的眼睑下方觑着魔药教授,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宿醉的痕迹,很难想象斯内普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喝得酩酊大醉,因为以斯内普的脾性,就算是酗酒,他也会不露一丝痕迹、不会让任何人发觉。
只是想象斯内普喝醉的情状能让图卡娜的神上得到一点娱乐,仅此而已。
事实上斯内普面色发青、下巴紧绷,瘪着嘴巴、眉头耷拉不展,是常见的阴郁和暴躁,但这种情绪比平时更加强烈,见图卡娜走近,他挥了挥手,对她说道:“你来得正好。”
图卡娜闻言便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斯内普让她把地板和桌子全部擦洗一遍,仔仔细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图卡娜认为魔药办公室其实并不需要清洁地板,而是需要通风透气,只要能在地窖里开个窗户或者向通风管道里施个咒语,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斯内普将桌面上的杂物和纸张放到一旁,清空了桌面,接着从药柜中取出了几样材料,阔步踱到后面的操作台前,开始熬煮魔药。他熬的想必是供给学校的大剂量魔药,用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大釜,火焰在他的衣摆之侧噼啪作响,但他控制得很好,在处理魔药材料和搅拌药汁之间游刃有余,不曾把衣摆烧焦过,他那扇风又阔大的衣摆一旦起了火,无意会将整个地窖卷入火海。
尽快,奥利凡德小姐,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斯内普冷冰冰地说。
上次还说自己从不体罚学生呢,图卡娜心中忿忿。
如果图卡娜知道擦洗地板的家政咒语能有朝一日在禁闭中派上用场,那么她一定会在露露做家务的时候跟着练习,但是斯内普的办公室中连块合适的清洁布也没有,于是图卡娜溜到霍格沃茨厨房,准备向学校的家养小灵讨要一些东西。
家养小灵们各自忙碌着准备午餐,飞快地在厨房中跑动。穿过成堆的土豆皮、面粉和生肉,图卡娜清清嗓子,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图卡娜拦住一只行动迟缓的灵,那个灵年纪大了,正打瞌睡,被图卡娜握住肩膀时如梦初醒地打了个激灵,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那里有做好的食物,请随意拿,小姐。灵动作一顿,从图卡娜的手掌中挣脱,指着远处,汤米要去打发一些蛋白。
我不饿,我只是想找一些清洁工具。图卡娜说。
年老的灵抬了抬眼皮,显得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小姐来厨房是为找一些清洁工具?
是的。图卡娜告诉他,魔药办公室地板脏了,需要我擦洗地板。魔药教授不喜欢等待。
是的,魔药大师不喜欢等待!汤米尖声叫道,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一打鸡蛋,在柜子中翻找起来,汤米会很好地为魔药大师服务。
图卡娜在心中叹息,即使是家养小灵也都了解斯内普的脾气。不多时,她便得到了一块旧抹布和一瓶粘稠的洗碗剂,有空气清新剂吗?图卡娜接着问。
家养小灵飞快地递上了一个喷瓶。
很好。图卡娜说,我还想问,有自动让抹布清洁地板的咒语吗?
ahukementuisoph.家养小灵说。
akemen……什么?图卡娜愕然地问。
ahukementuisoph,小姐。汤米平静地说,灵的魔咒,巫师是学不会的。
图卡娜无奈地垂下双肩,她返回地窖,将外袍脱下放在了椅子上,挽起袖口,一连对准地板释放了数个清水如泉,然后将洗碗剂挤在水中,用抹布擦出了泡泡。魔药教授的办公室在平日里只算得上是个小房间,可在这种时刻却似乎幻化得广阔无垠,不一会儿图卡娜便气喘吁吁、双腮发红,额角和后背起了微汗。
图卡娜按动喷瓶的按钮,被一股劣质香味冲得头昏眼花,她不知道腐烂的花朵和死鱼的内脏相比那个更好闻,但她知道这两者掺杂在一起变得愈发令人难以忍受,这股气味在闷热封闭而潮湿的地窖中发酵蒸腾,图卡娜颈后冷汗直流。
你在做什么?斯内普转过头,图卡娜根本不敢看他那张镶嵌在黑色发帘中阴郁的脸。
她卖力地让抹布在地板上摩擦,显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在清洁地板。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图卡娜暗自思索自己的表演是否太过夸张了。他没有说话,转身继续熬制魔药,图卡娜顿时在他身后放松了脊柱。
随着清洁的进展,图卡娜一点一点向斯内普所在的位置接近,她拾起一张散落的手稿,上面的字迹细密而整齐地向一侧倾斜。福灵剂的叁种改进方式,手稿的标题如是写道,图卡娜慌里慌张地将纸张放回了原处,擦去了粘在上面的水渍。
图卡娜携带着抹布和清洁剂来到了斯内普熬制魔药的桌下, 请您抬抬脚,教授。
斯内普一语不发,只是用锥子一般的眼神锁定住了她。
从这个角度,斯内普的鼻子显得更为突出。他像一颗高高的松树,躯干直而长,上面挂满了黑色刺。这样观察斯内普有些不雅,但是她无法抗拒自己肆意妄为的眼球,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您说的,教授。
离我的桌子远一点,奥利凡德。斯内普警告道。
如果图卡娜能够遵从命令,干脆利落地到远处擦地板,在乌姆里奇又一次闯入时情况可能不那么尴尬。但她惊诧地留在了原地,看着乌姆里奇抽动着她艳粉嘴唇上的鼻子,她娇滴滴地笑道:哦!西弗勒斯,你这是喝酒了吗?
自然没有,女士,这股味道实属意外。斯内普圆滑地回答。您能光临敝处,实在不胜荣幸,只是您这样的女士在这样的环境中十分不妥……
不!不!一点也不!乌姆里奇声音嗲里嗲气,她探头探脑地向桌子的方向窥来,桌子下面的是谁?
图卡娜站起身,眼前黑了一瞬,胆大包天地紧紧拽住了斯内普的袖子,然后烫了手似的撒开了。热气从她的脸颊向耳朵散去,上午好,女士。
乌姆里奇瞪大了双眼,小手半掩吃惊的嘴巴,好似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奥利凡德小姐,又是你,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她的脸涨红了,声音中又是厌恶又是兴奋,你的袍子哪里去了?她对自己的记事簿说,记下,衣冠不整地钻在教授桌子下面,面色潮红、头发散乱、呼吸急促……
图卡娜因她荒谬绝伦的暗示而震惊,她举起自己手中的抹布和喷瓶,我只是在清洁地板,女士!
乌姆里奇从她手中夺过喷瓶,按动了几下,浓烈的气味让她逃窜到了办公室的门外。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她慌里慌张地对从门外路过的学生问道。
看来我不得不去澄清一些事情。斯内普的表情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他眉头和嘴唇扭曲的方式宣示了他的震惊和厌恶比图卡娜更甚,他语速飞快、语调低沉,至于你,奥利凡德。算你走运,给你一天假期,用这里的壁炉去霍格莫德,后山上的山洞里有人在等你。我假设你已经听清楚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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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像鬼跳到了一旁,图卡娜踏上龙血猎人的台阶。酒吧中冷冷清清,零散地坐了几个在闷热的中午昏昏欲睡的人,老板潘凯克在吧台之后缓慢地咀嚼着烟叶,淡色的眼珠子看向了她,好久不见,女孩,不缺钱花了吗?
缺钱。图卡娜叹口气,坐在了酒池边缘,但是没时间过来,被一个难缠的家伙弄得脱不开身,好不容易得了半天空闲。她截住了在池中舀酒的一个玻璃杯,向桌子上投了几枚银西可,看在我在这里工作过的份儿上,给我便宜几个钱。
拿去喝吧。潘凯克说,今天客人不多,不用你帮忙。
图卡娜端着酒杯做到了吧台前的椅子上,肘部支撑着深色的胡桃木台面,向潘凯克的方向凑近,低声道:打听一个人。她从长袍中抽出一本《唱唱反调》递给他,指了指封面,就是他,西里斯·布莱克。
他是个逃犯,通缉令还贴在外面的墙上,你没看过吗?潘凯克看了一眼,又将杂志推了回去。
我知道他是个逃犯,墙上贴着那么多告示和广告牌,他的通缉令又不像乐队的宣传海报那么显眼,谁会在意?图卡娜啜饮一口杯中的红酒,舌尖上酸苦而辛辣,与黄油啤酒温和的奶香大相径庭,但是高度酒的味道让她微微兴奋。您说他怎么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
只有梅林知道。潘凯克的胡须后面隆隆地咕哝一声,从摄魂怪手指头缝里跑出来,就是不疯也得脱层皮。
这上头说西里斯·布莱克是个摇滚乐手,锒铛入狱十多年是受了冤枉。图卡娜用之间戳着杂志的扉页,可信度有多高?
没有可信度,洛夫古德是个老疯子,他上次还说叁强争霸赛是康奈利·福吉为了掩盖自己盗窃的罗马尼亚母龙而举办的。潘凯克回答道。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图卡娜笑了一下。我看这个杂志销量不错。
当然销量不错,大家都把它当笑话看。潘凯克吐出了口中的烟草,又塞了一把新的,如果洛夫古德说得是真的就好了,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早就世界和平了。
我觉得当年肯定有些隐情,上面说魔法部没有对布莱克进行审判就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图卡娜指着纸页上的一行字。
魔法部不这么做,就不是魔法部,否则英国巫师界的纯血二十八圣族还会剩下几个?马尔福家、帕金森家、赛尔温家照理早就应该……潘凯克及时住了口,他抬起了浓密而茂盛的眉毛,意味深长,这是政治,政治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小女孩。
我确实不懂。图卡娜说,只是觉得这个人长得不像是坏蛋。
长得凶恶的人不一定坏,长得好看的人不一定就好,主观臆断多数会犯错。潘凯克为图卡娜斟满了酒杯,我在布莱克年轻的时候对他略有耳闻。他可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还据说把自己的母亲气进了圣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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