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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狂奔的戈耳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薄山散人
魂魄出窍!女人趁图卡娜仔细倾听时猝然夺过她手中的魔杖,速度快得不像那个刚刚虚弱至极的人。她施了个夺魂咒,图卡娜的眼神空洞起来。
女人清理了自己身上的污垢,整理了头发,变出了一身剪裁合体、花纹致的黑色长袍,她站起身,假笑地看着图卡娜,你是谁?
图卡娜·奥利凡德。图卡娜木然地回答。
你的父母是谁?
我母亲是海伦·奥利凡德,不知道父亲是谁。
很好,这根魔杖现在是我的了。
它是你的了,我很快就能再做一根给西里斯。
西里斯是谁?女人接着问。
图卡娜回答:西里斯·布莱克,哈利的教父。
女人眼底闪烁着疯狂的痕迹,他在哪?
我不知道具体位置,邓布利多带我去的。
女人在图卡娜头发上别了一枚发卡,你会时时戴着它,不能取下。
我会一直戴着它,不能取下。图卡娜用平板无波的声音重复。
你面前是生而高贵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小鸽子,遇到我是你的荣幸。非常、非常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我的荣幸,夫人。
随着一声爆裂,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消失在原地。图卡娜眨眨眼睛,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忡愣怔良久,又要从头开始做西里斯的魔杖了,但是能帮到别人也不错,那位夫人看起来确实迫切需要帮助。
她留在图卡娜头上的是个蓝宝石发卡,里面有魔力波动,市面上赋予防恶咒功能的发卡颇多,它的颜色又与图卡娜眼睛的颜色相呼应,图卡娜对它爱不释手。
图卡娜选了另一枝黑刺李的枝条,一面削着,一面慢慢走回住处。里面的打斗和咒骂已经平息,谈话声透过窗子低低地传来,图卡娜在窗外的门廊坐下了。
……我听说英国的局势不太稳定,你和图卡娜应该搬到德国来。是格里戈·维奇的声音,上次那场战争打了那么多年,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们总是找你们家的麻烦,这回恐怕也一样……
不,这回不一样。加里克说,图卡娜不会做魔杖,她不像海伦。海伦懂得太多了,我教她反而是害了她……
你以为图卡娜不会做魔杖他们就会放了她吗?只要她姓奥利凡德,就永无宁日。格里戈粗暴地打断了加里克,'魔法都可以习得,只有制杖的能力是天生的',你爸爸或者爷爷没有说过吗?我是二儿子,打娘胎里就从未想过要继承家业,小时候只知道喝酒和决斗,你知道,我那时晚上在酒桶里睡觉、白天在酒桶里洗澡。谁料没过多久我大哥就成了战争中的刀下亡魂呢?我对怎么做魔杖全然不知,现在不也成了所谓'制杖大师'吗?这是骨子里的能力,藏在血液里,我一拿到那些工具和椴木的树枝就被激发了出来,不由自主,就像婴儿一出生就会吸乳一样自然。他们要么把杖尖抵在她的后背逼她做魔杖,要么让她流血,把食死徒的种子撒在她身上,让她繁殖一群流着奥利凡德之血的婴儿,然后从她怀里夺走他们。想想吧,加里克,你想想小克劳奇当年对海伦做的。他们怎么对待海伦,就会怎么对待图卡娜……
加里克沉默不语,他犹豫了,可对角巷那间小店不能丢,不然新入学的孩子上哪里买魔杖?凤凰社和魔法部也需要我,魔杖在战争时是消耗品,傲罗们需要用强大的魔杖去战斗,他们为我们卖命,我总不能连魔杖也无法供给他们。
格里戈拍着桌子说:看看你自己的年纪吧,老家伙!叁十年前你还值得跟他们打上一架,现在不成了,不是人人都能像邓布利多一样越老魔力越高深。等着看吧,邓布利多也已经大不如前,脖子以下都入土的人了,让打仗的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吧!命都没了,还上哪儿去做魔杖呢?
并非如此,格里戈。我们不会死的,我们的能力如此宝贵,任何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尽可能让我们活着。神秘人虽然被打败了一回,但他并不愚钝。加里克深深地叹息一声,看在邓布利多的份儿上我也要回去帮忙,海伦失踪之后他尽心尽力地帮忙打探消息,在伦敦的麻瓜区找到了她的下落,故意放出了消息让布莱克家的那小子去救她们娘俩,只是那小子没能成功把海伦救出来罢了。但是邓布利多把小图卡娜平平安安地带给了我,这是我欠他的,我们会回去,图卡娜在霍格沃茨也很安全……
格里戈嗤了一声,“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图卡娜对加里克的选择并不关心,她的命运按部就班,加里克把她的道路规划得像铁轨一样准。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们提到的海伦上,小克劳奇对海伦到底做了些什么呢?她把新做好的魔杖藏在长袍内,假装刚刚从远处回来,故意弄出了脚步声,屋内的话音戛然而止。
图卡娜并没有察觉到铁轨已经偏离,钢铁在意外面前柔弱得如同柳枝。她用小翅羽拨弄着清凉的水,浑然不觉自己正漂浮在一个波澜壮阔的湖,暗流正将她卷入。她愉悦地嬉戏于碧波,只记得自己像往常一样偷听了大人们的谈话、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人。





hp狂奔的戈耳工 Ch17Toucan
17
toucan:大嘴鸟
“哈利回到女贞路后,到过小天狼星的两封信。这两封信不是猫头鹰送来的(用猫头鹰送信是巫师们的惯常做法),它们都是色斑斓的热带大鸟送来的……哈利倒是很喜欢那些热带鸟,它们使他想起棕榈树和白色的沙滩。他衷心希望,小天狼星不管在哪里,都生活得很愉快。”
——《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哈利
图卡娜·奥利凡德性情温柔可爱,哈利记得她在霍格沃茨朋友虽不算多,但和任何人都能聊上一两句。西里斯、莱姆斯、唐克斯和韦斯莱太太都对她好得发狂,西里斯千方百计地想把她留在布莱克老宅住上一阵子,竟还托了邓布利多前去向老奥利凡德说情。
于是图卡娜在格里莫广场12号有了自己单独的一间卧室,她与金妮、赫敏叁人时常凑在一起,有时候讨论指甲和头发、有时候讨论魔咒和天文,唐克斯也会加入他们。
赫敏终于不再逼着我们写作业了。罗恩如是感慨,可他的表情怅然若失。
哈利看着窗外晴朗的天气,感到掌心发痒,杂物室的火弩箭在召唤他。叫上你哥哥,我想去打魁地奇。
多叫点人,咱们这次能组一支球队。罗恩说。
哈利叹口气,找谁?赫敏吗?与让她骑上扫帚相比,还是让斯内普洗洗头更容易些……
罗恩曾说斯内普从来不在这里吃饭,但事实并非如此,即使他不是餐桌上的常客,但斯内普的确和他们一样被韦斯莱太太喂饱。
他发誓,在提到斯内普的名字时,图卡娜抬头看他了一眼,而赫敏……赫敏早就抱着双臂、扬起下巴,睥睨着他和罗恩。“血腥的地狱。”罗恩喃喃地说,赫敏的眉毛就快挑到天上,哈利顿时举起双手投降:对不起,密恩!我们不是说你的坏话!
赫敏哼了一声,去沙发旁找莱姆斯请教问题。哈利讪讪地转身看向金妮:金妮,我们还缺叁个追球手,你可以做追球手吗?
金妮双颊泛起了红晕,当然,哈利,我速度很快。她兴奋地回答。
图卡娜还没等他询问,便点头笑道:我是队里的击球手,但追球手也行。
还差最后一个人,哈利立即想到了他的教父。西里斯在二楼的一间房间中打扫,他穿着韦斯莱太太的碎花罩衫,被蜘蛛网和狐媚子灭剂弄得灰头土脸。西里斯一间一间地清洁剩余的空房,不放过每个角落,哈利知道他肯定捡拾起了某些回忆,好的或是不好的,但他从未表露。
西里斯看到哈利,给了他一个笑容:什么事,哈利?
哈利并不想打扰他,但还是满怀期待地询问了:有空一起去打魁地奇吗?我们还差最后一个追球手。
西里斯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对哈利说:我很乐意。我以前是击球手,但是做追球手也行。
哈利欣喜得手舞足蹈,他去杂物室给西里斯挑了一把好扫帚,再次问道:你以前是击球手?
是啊。西里斯试了试,双脚一蹬,倏地腾空飞了起来,他自鸣得意地冲哈利挥挥手臂,我是击球手,自从我入队时起,詹姆斯和莉莉一次也没有被游走球打中过。
图卡娜也是击球手,哈利再次意识到西里斯和图卡娜多么相像。
罗恩在储藏室找到过几副巫师棋,贝母棋盘流光溢,国王的冠冕上镶嵌珍珠和宝石,战马身上真的身披战甲,那是哈利见过最富丽堂皇的棋,但是华丽的棋子并不能使得他的棋艺有所长进,哈利依旧没有赢过罗恩一次。罗恩是下棋的高手,乔治和弗雷德曾经发誓,只要有人能赢过罗恩,他们愿意把下面一整年的发明全部送给那人,但是他们的筹码只吸引了图卡娜前来应战。哈利私心认为,这是图卡娜对双胞胎的恶作剧发明还不够了解的缘故。
战局十分焦灼,西里斯和唐克斯饶有兴趣地围拢来观看。图卡娜紧盯着棋子,不住地从一旁的盘子中拿蟑螂堆放到口中吸吮;罗恩眉头紧锁,注意力焦躁不安地在计时器和棋盘之间来回切换。西里斯推推罗恩,让我来,你这局能赢。
罗恩一语不发地让出了位置,西里斯牺牲了一个马,向国王逼近,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图卡娜腾挪了两个棋子使他被迫停顿着棋。这次轮到西里斯拧起了眉毛,他从图卡娜的面前的瓷盘中拣起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蟑螂糖,一口咬掉了头部,把剩下的部分津津有味地衔在牙间含化,蟑螂腿仍在他的胡须中蠕动。
唷。唐克斯说,你真恶心!我就没见过一次能吃两只以上蟑螂糖的人!
图卡娜移动了皇后,看向西里斯,笑了一声,她抗议道:我的糖被你一口就快吃光了!这是我最喜欢的糖。
唐克斯说出了哈利的心声:你们两个真是怪人,居然喜欢吃蟑螂!
她的抱怨并没有影响棋局中对峙的二人,他们抢夺盘中糖果的步伐随着激烈的战况而加速。西里斯和图卡娜的头发都黑亮如绸,卷曲的弧度典雅而飘洒,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哈利和赫敏那种为蓬乱的发型而烦心的人。凝重的表情让他们脸侧优雅的高颧骨更加凸显,而他们下颌锋利的弧度更是一模一样。如果西里斯有个亲妹妹,那就应该是图卡娜的样子。
哈利曾向罗恩坦白自己的猜测,罗恩茫然地望着他,根本没有领悟他的言外之意,都是黑头发,那又能怎么样呢,哈利?斯内普也是黑头发,图卡娜难道是他的妹妹或者侄女吗?何况你也是……
于是哈利再也没有和罗恩探讨过这个问题。
回到作为临时魁地奇球场的布莱克花园,哈利摩拳擦掌,在高空兜了几个来回。唐克斯释放了金飞贼,他飞到高处,仔细在花丛间寻找着金色的细小反光点。西里斯宝刀未老,几个追球手相互竞速,炫技的动作花哨耀眼,引得韦斯莱太太不时惊呼,她看起来在训斥和夸赞之间纠结,更不知道把那些话对准金妮、图卡娜还是西里斯。他已经看到了树梢间的金色飞贼,但是并没有心去捉,哈利不想太快结束这场比赛,他散漫地在上空骑行,享受阳光在皮肤上的温度和汗水的刺痛。
西里斯飞到他旁边,大笑着问:怎么样,哈利?
看不出来啊,西里斯,你真是深藏不露。哈利说。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图卡娜进了一个球,她的假动作漂亮极了,把罗恩骗得团团转。西里斯望着进球的方向,高叫着欢呼一声:做得好,女孩!
他重新看向哈利,挤眉弄眼地问道:你和图卡娜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你之前给我寄的信里说过,你喜欢一个亚裔女孩叫什么来着?
秋张。
啊,是这个名字,你喜欢深色头发的女孩?图卡娜的头发也是深色的,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哈利的脸在发烧,尴尬又无奈地看着西里斯,我……我把图卡娜当姐姐。
姐姐?噢,这很好。西里斯咕哝着,本来也应该是这样。
对了,图卡娜也是级长,你知道吗?哈利接着道。
我们被级长包围了。西里斯灰色的眼睛目光炯炯,莱姆斯也是级长,珀西、罗恩、赫敏都是级长。你爸爸要厉害得多,哈利,他没有当过级长却直接当了学生会主席!我相信你也会这样的。他哈哈大笑,仿佛找回了青春,而我是级长和主席最铁的哥们儿和教父!西里斯和所有人击肘,阳光照在他脸上、散发在他身上,哈利从未见过西里斯这样高兴。
你们就是我命,孩子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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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卡娜
图卡娜站在菜园,掐下百里香的嫩枝到筐中,在午餐时吃到自己摘下的作物总有丰的喜悦,她觉得自己来到格力莫广场后胃口好了不少。图卡娜确实喜欢这个地方,地在花园中的植物下穿梭,咯咯叫的小母鸡在地上散步,布莱克家大宅一侧是茂密的果园、另一侧是放扫帚、杂物和寄养猫头鹰的小屋。
莫丽?韦斯莱就像一个母亲,身材矮胖,双手粗糙而温暖,围裙上散发着馅饼和烤胡萝卜的香气。她亲切和善,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当她扮演母亲的角色时如此凶猛地保护自己的幼崽,她是当之无愧的母狮。这里的餐桌旁和客厅中总是围绕着许多人,图卡娜感到自己活在人世间,在家。
她把顺手摘下几串接骨木的浆果丢到鸟笼里,喂了哈利的雪枭和另外几只猫头鹰。哈利的教父西里斯是个有趣的人,他把鹰头马身有翼兽养在楼上的卧室,另有几只鲜艳的南美洲大鸟被养在屋檐下。那些异国鸟儿的大喙比身体还长,奇特的构造给了它们玩偶般的视觉效果。韦斯莱家的孩子们都喜欢它们,但是成年人们并不,因为它们的叫声时而科科哒哒像生锈的钟表,时而像一只咆哮的恶龙。图卡娜在给大鸟喂食时,它们用橙红的嘴巴轻咬她的手指,柔软的脑袋在她掌心蹭来蹭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西里斯来到她的身侧。图卡娜摇摇头。
这是巴西的大嘴鸟(toucan)。西里斯回答。
图卡娜咯咯一笑,和我的名字好像。
西里斯向鸟儿伸出手掌,它们立即跳了上去,飞到了他的肩膀,蹭着他的脸颊:你的名字,杜鹃座(tucana),正是取自这种鸟儿。
真的吗?我知道它关于某种鸟,但是没想到是这种。图卡娜看着它们长长的喙、圆而亮的小眼睛、乌压压的羽毛。它们把西里斯衬得像个蹩脚的吟游诗人、江湖骗子。她哭笑不得,这太傻了。
不。西里斯说,它们很漂亮,温柔又缠人的大鸟。
西里斯没有看她,但图卡娜觉得自己被他的眼神包裹。他曾经在酒吧里帮过她,他是哈利的教父、凤凰社的成员,他应该是个好人。而曾经有人向我抛出橄榄枝,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结果他是个坏蛋,图卡娜恍惚地想。她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依靠任何人,她只能靠自己。
去跟莱姆斯练练守护神咒,哈利他们几个都在那儿。西里斯说,魔法部放出来不少摄魂怪,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还会出来害人,前段时间守护神咒救了哈利一命。虽然它对你们来说不容易,去练练吧。
幸福、希望、令人快乐的事。图卡娜想着蟑螂堆,杖尖溢出白雾,但是不够,莱姆斯说这样不足以对付一群摄魂怪。她叹口气,看向哈利。哈利的守护神高大矫健,那牡鹿仿佛林中灵,他的守护神咒用得比任何人都好。哈利,你在念咒的时候想着什么?她问。
我爸妈,虽然我没见过他们。哈利回答。
图卡娜想起挂在胸口上的怀表,喉咙里发堵,而她父亲……她父亲不提也罢。其他人呢?
有时候是罗恩、赫敏,有时候是西里斯、莱姆斯,有时候是海格……哈利认真地向她罗列,他小心翼翼地建议道:你在这儿过得不开心吗?
好吧。图卡娜闭上眼睛,呼神护卫!
一道银光呼啸而出,那只活泼的生物在它们周围狂奔,它在哈利身上来回穿梭,然后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盘踞在图卡娜的脚边。哈利大笑着问:你刚刚想的是什么?
我想的是第一次做魔杖那天,我拔了一根西里斯的尾毛。红色从图卡娜的脖子晕染到锁骨,她结结巴巴的,所以、所以想法会对守护神的形态有影响吗?
我不知道。哈利诚实地回答,狗是很好的守护神,它已经在保护你了。
我同意。图卡娜看着脚边银白色的发光体,它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狗,毛发比普通犬类旺盛,迎合了图卡娜对多毛生物的喜好。她本以为自己的守护神会是伊登一样的赤狐或者是一只鸟,但是狗也不错,很不错。它很可爱。我的守护神忠诚又强大,我很高兴。
西里斯傻笑着重复,忠诚又强大。
忠诚又强大。有人轻蔑地嗤了一声。
西里斯见到了斯内普,就像是狗闻见了兔子,他脸上的笑容转为邪恶,这没你说话的份儿,鼻涕!像你这种人,早就已经无法召唤守护神了吧?
还是那么狂妄自大,布莱克。斯内普不怀好意地斥责,他狞笑着向西里斯靠近,图卡娜一时无法分辨到底谁人脸上的表情更为狰狞。阿兹卡班也没有挽救你,哦,想来摄魂怪也不会教你不要妄议他人的道理。但是我可以教给你,只要你鞠躬,然后尊称我教授。
西里斯气得脸都绿了,当心你的小命儿,鼻涕!
图卡娜再次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个男巫剑拔弩张地抽出魔杖,狠狠地指向对方的咽喉,好比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先管好你的舌头,布莱克。斯内普,他在西里斯的黑刺李魔杖上打量,着急炫耀你的新玩具吗?这可不像是奥利凡德的手艺。
这下连图卡娜的脸也绿了。西里斯生气地叫道:这是图卡娜给我做的,她难道不是奥利凡德吗?看来某些人白白长了眼睛,眼神却不怎么好使。
那就用你的小玩具攻击我试试看。斯内普冷笑。
唐克斯从屋内匆匆跑出,毫无悬念地摔在了台阶上,她一面跑,卢平一面在身后给她的衣裳念清洁咒。莫丽叫你们去吃饭。她凑到图卡娜身边,惊喜地发现西里斯和斯内普看起来正要决斗,她停下来观赏了一阵,然后用一种捶胸顿足的口吻说:我错过了好——多,我真应该早点出来。
晚餐是西里斯的魔法个人秀,他把魔咒用得仿佛天花乱坠,恨不得用魔杖叉了牛肉送到嘴里。桌上肉汁四溅、菜叶狂舞,挥洒的胡椒和肉桂粉让每个人眼泪鼻涕直流,韦斯莱兄弟敲击着碗盘,韦斯莱太太高声叱责更让这份喧闹烘托到极致。
图卡娜静静地坐在一角,和她一样沉默地还有一人。斯内普给自己施了闭耳塞听咒,迅速地吃着约克郡布丁,他在自己面前一英尺见方的范围内取食,也从未让别人帮忙拿过什么东西。他表情冷淡,一身黑衣,与周围沸腾的暖色格格不入,他坐在布莱克老宅的长桌之上,却游离于所有人之外。他令人生畏,却又能够在想要隐藏自己时敛气场。图卡娜意识到这是一种罕见的本领,这一定是斯内普本人刻意追求的结果。
斯内普在面包上涂抹了过多的黄油,把盘中的豆子推到一边,只挑出菠菜来吃,稍稍打破了他身上微妙的神秘感。
图卡娜拿了一份水果来到客厅,她倒在沙发上,胀痛的头部终于减轻了些许。衣料摩擦的响动向她靠近,远处的沙发垫凹陷了下去。好吧、好吧,奥利凡德小姐也有躲清静的时候?听听这讥讽的语调,不用睁眼也知道来者何人。图卡娜咬破口中的葡萄,酸甜的汁液顺着喉咙流淌,她不想动弹,这里不是学校,斯内普无法因她无礼的姿势而扣分,也不可能在众多凤凰社成员面前杀人。我其实不是社交动物。她有恃无恐地说。
众人酒足饭饱,散布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唐克斯扑到沙发靠背,她的鼻子像小猪的鼻拱,在和斯内普聊什么?她懒洋洋地问。
什么也没聊。图卡娜含着果汁,含含糊糊地说。
哈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这里走来。西里斯不知说了些什么话,把方才怒发冲冠的韦斯莱太太哄得满面春风。我会喜欢有一个他这样的爸爸。图卡娜低语道。
谁?西里斯吗?因为他长得好看?唐克斯兴致盎然地看着她。
一点不假,我为他倾倒。图卡娜顽皮地说,所有人都看起来乐不可支,西里斯尤甚,唯独斯内普像是吃了苍蝇。但是她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呢?斯内普和西里斯之间梁子颇深,根本听不得对方的一点好话,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真的很英俊。她补充道。




hp狂奔的戈耳工 Ch18TheNewTerm
the new term新学期
图卡娜
围巾很酷。唐克斯说。
图卡娜脖子上挂着伊登牌狐皮围脖,这与夏秋的轻薄装扮格格不入,但是她的同学们都习惯了。这其实是我的宠物,学校不让养狐狸,我只好这么办。
我会想你的,图卡娜!唐克斯站到在远处,挥着帽子向图卡娜告别,她的头发变成了亮蓝色,醒目在车站汹涌的人潮中,我会想念你们所有人!
韦斯莱太太再次检查了金妮和图卡娜的行李,深情地挨个捧起她们的脸颊:我也会想你们的,孩子们。今后没有人需要我来做饭、需要我追在后面拾东西了,你们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里有多寂寞。
得了,妈,我们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不如去看看罗恩和哈利。金妮拽着箱子,很快和赫敏消失在冒着蒸汽的红色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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