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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和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夕岸
他能很强烈的感觉到,苏言不一样了......
“吱”屋门被推开了,木子一惊,往门口看去。
他身后是银白色的月光,虽淡,却不可直视。他的脸庞隐在黑暗中,木子却仍能看到他俊美的轮廓,那么深刻、那么清晰。
“木头”他盯着窗边坐着的黑影问道,语气里颇为奇怪。
“恩”木子按捺下翻江倒海的心绪装作平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摸着黑朝木子走去,语气中满是暧昧:“一下午没瞧见你,怪想你的来,快给我亲个”
“你......正经些......”木子脸皮一向薄,只要被苏言随意一逗,瞬间就会脸红耳热。好在没掌烛,没被苏言看出来。
“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语毕,揽着木子的腰就俯身吻了下去。





木子和言 分卷阅读8
他不似平日里的从容,此刻正急切地吮吻着木子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开吃下腹才罢休。木子知道挡不下苏言的欲望,也知自己完全下不了拒绝他的心,只是颤抖着闭上眸子,接受他的狂野。
木子的臀骨本身就没几两肉,此刻正压在冷硬的木桌上来回摩擦,像是蹭掉了皮,火辣辣得痛。可仍比不上内壁被冲击的痛,他被动地承受那快令他窒息的痛楚,高昂的头无力地看着夜空,口中是似痛似快感的呻吟声。
满室春光,旖旎颓靡。
木子突然想,自己在别扭些什么呢苏言不是还在他身边吗苏言不还是在跟他做只有最好最好的朋友才能做得事吗就算苏言被那女子的容貌给惊艳了,可那又如何呢苏言,他不是仍在吗......
他抬臀回应他,让苏言进地更深,痛吗很痛可只有让他更痛,他才能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苏言还在他身边
所以疼不疼,已不在乎了。
等完事之后,苏言摸着床就要睡了,嘴上还不忘说道:“木头,烧些水来洗洗呗,忙了一天了,身上汗腻得很。”
木子咬了咬已经咬出血的下唇,耐着下体强烈的疼痛感和腿脚无力的酸软穿好衣裤。轻轻一动,股间就会流下白色的乳体,带着殷红的血丝块。
没走几步,这包在外衣里的亵裤也都已被浸湿,带着恶心的粘稠感。
木子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还是很快乐地开口:“恩,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待会儿我再叫你。”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原来是已经睡过去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咚咚”隐隐约约听到外边的更夫正打着锣报着时。
木子侧耳听了听,抬头望了望天,原来已经四更天了。
这又拎着偌大的水桶往房里提去,然后赶去柴房继续烧水,再拎着水桶回去,如此反复好几次。腰是多酸,手臂是有多无力,两腿软的就跟面条一样,还有一只脚被打翻的开水烫起了一片泡,不忍心去看,触目惊心可这些都比不上股间那刀割般的疼,就像是撕裂开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你又自己亲手把再它们扒开,再左右来回地摩擦,弄得血肉模糊。
疼得都麻木了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带着笑呢
或者,不疼吧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的满足呢
木子打好水倒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正好。这才去叫苏言起来沐浴。
“......恩......给我擦擦吧,困得很,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头也孩子气地往枕头里蹭。
而后,木子又红着脸给苏言擦拭身子,虽然羞赫,却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好容易擦完了,苏言又念叨:“木头......快些来陪我睡......冷......”
木子当时刚进浴桶,听见苏言半梦半醒地叫自己,这又略略地洗过,就钻进被子给苏言暖身子去。
苏言身体一向偏冷,木子体热,碰着苏言冰凉的手脚后浑身就泛起了鸡皮疙瘩,却不舍得放开他,而是更紧的蜷在他的怀里,使自己温暖他。
当时木子很满足,他不求其它不要其它,只要就这样,就好了......
木子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下意识地看向枕边,空的,也冰凉凉的,怕是走了很久了。
应该是布庄了吧
木子也忙起来洗漱,两只手臂又酸又软提不起什么力气,等洗漱完已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这又急匆匆地赶到灶房让大厨做几味饭菜准备带到布庄给苏言吃。
“咦少爷不是才吃过饭吗”大厨听到木子的来意,微微愣了下。
“才吃过他在府里”木子也愣了愣,苏言这会儿不是该在布庄吗且每日的午饭都是他带过去给苏言的啊
“是啊菜样还是少爷亲自来点的,还叫小的做得清淡些。对了,少爷不是一向喜辣么”
“既然吃了那就不用再做了,劳烦了。”木子微微笑了笑,这就离开了灶房。
“不劳烦不劳烦......”
快到了膳厅那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还有个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我倒觉得此人挺好的啊”
“诶你是没亲眼看见,他被那恶狗追时的可笑样子哈哈哈......”
木子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那他是因为要帮你捡掉在巷里的折扇啊,你现在倒还取笑他。”那声音里有些不满,不过倒不是生气,而是有点撒娇的意味。
“诶诶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别因为我的玩笑话而生气啊。”语气倒是很着急。
“我生什么气呀倒是你说的那个木头,他见你笑他他不气吗”
“他”他停了停,木子也屏着气息等他说话:“哈哈......他见我笑也就跟着我笑呗说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你说这人可笑不可笑”
“呵呵......怪有意思的。”那女子抿嘴轻笑,旁边又有一人搭腔:“我觉得这人就是缺心眼儿。”
“画儿别瞎说话”那女子厉声制止,那人毕竟是他多年的好友,哪轮到一个小丫头多说。
“......小姐......”委屈.......
“这丫头口无遮拦,苏公子切莫放在心上......”话未说完,就听苏言接过话说:“无碍无碍,絮絮不必谴责她。木头确确实实是个缺心眼儿的,她倒没说错。”
木子再听不下去,抬步就往里走去,就见偌大的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一男一女正坐在一起谈笑着,女子身后是个满脸委屈的小丫头。
苏言抬头见来人是木子,笑得极灿烂:“絮絮,这位就是木头”
那女子朝着苏言柳眉微束,苏言这才悻悻地摸摸鼻头:“姓木,名青杉,字子。”
话说,木青杉这名子也早已被遗忘了吧。
“木子公子。”她朝木子笑了笑,嘴角像开着花,迷人心神。一双温柔的眸子细细地看着木子,伸出葱白的手:“小女子温絮絮。”
木子说不出当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火气就这么硬生生地灭了。
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似若无骨,像是摸着薄玉,令人爱不释手。
“都先坐吧。”苏言盯着两人相握的手,这就拉过木子坐在远处,自己再去和絮絮做在一块。
木子本是很欣喜地看着苏言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却无奈他是让自己远离那个絮絮。呵呵......
他无奈地笑了笑,再坐不住,起身对苏言道:“吃完了就去布庄吧,我已经吃过了,就先走了。”
“恩知道了”苏言摆摆手,也不留他,像是巴不得他早点走。
木子像是没看到,又对着絮絮道:“木子先行告退。”
“木公子走好。”
木子走了很远很远,这才体力不支地瘫软在地上,瞧了瞧掌心,结痂的伤口又变得鲜血淋淋。
他回过头看向膳厅的方向,像是还能看见苏言那么关怀絮絮的情景。
那么认真,那么用心,那么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2点哦
、追求
午后,苏言才姗姗而来,脸上带着他从未有过的幸福的傻笑。木子这时才知道,原来苏言也只是平凡人而已啊。
他今日格外反常,拿着本账簿可以顶着一个时辰不翻看,对着枯燥无味的账簿还可以笑得格外灿烂。木子走近一看,嗬书还拿反了。
接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条桃红色的丝帕,放在鼻前深深一嗅,立刻就是一脸满足,然后再将丝帕放进衣襟了,贴在胸口那个位置......
木子站在一旁看着,若苏言转头便可看到他是一脸的寂寥,是那么深那么深的难过。
“木头我决定了”他一拍桌,脸上是雀雀欲试的兴奋,还不等木子问是什么,他便先说了:“我要追求絮絮姑娘”
虽然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此刻木子还是觉得被五雷轰顶了一场,一张脸霎时白了,就像是刚从坟头里爬出来的死人。半响扯起一个僵硬的笑:“是吗”
“没错絮絮是我见过的最不同的女子,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饱读四书五经,又不像古板的闺中女子,谈得来放得开,善良大方......实在是完美的女子”他越说越兴奋,巴不得将世上最好的词放在那絮絮身上。
“......如此......甚好......”此话说的着实很牵强,沉醉在絮絮世界中的苏言也察觉到一丝不对。看见毫无血色的木子,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了”
木子背过身去,不让苏言看到自己脸上的脆弱,只是黯哑着声音道:“望眼看去,就她配得上你,你若......喜欢......她,那便去追吧我......祝福你......”
身后许久没有动静,久到木子以为苏言已经睡着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以为苏言是走了,突然,身体被拥住。
木子僵愣在原地,连心跳都快止了,苏言温热的气息在颈间流动,他吻吻木子的侧脖,声音温柔地快滴出水来:“傻木头,我是不会抛弃你的。就算我去追求絮絮了,可你依然是我情感深厚的好友,我们的关系仍不会变,可懂你可别钻牛角尖以为我去追她,就是撇下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了,我不会,你也不能,知道吗”
“我们......还是以前那样吗不会......变”语气里是小心翼翼和不敢确定。
苏言的心突然就酸了下,温暖的大掌摩挲着木子的发顶,微微叹了口气:“你啊不过比我小了一岁,却比谁都要没安全感,该怎么对你才好呢......”
天晓得木子哪来的勇气突然就转身吻住苏言,心底是发虚的,可行动上是越吻越火热:“那就证实一下......让我明白......”




木子和言 分卷阅读9
苏言微微错愕,听到木子的话这才醒悟过来,又看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别紧张,今日,我任你宰割。”
木子一听,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路吻一路扯着两人的衣服,等将苏言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两人都已赤身裸体。等真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有些傻愣的僵在他身上。苏言浅吻着木子被吻得嫣红的唇:“还是我来伺候您吧,我的爷。”接着一个翻身,木子便被他压在身下。
当苏言的温热的唇游过他身体的时候,木子觉得,若能在这一瞬间死去,怕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事情了。
当苏言进入他的时候,那种真真切切得感受冲淡了不安和疼痛,只剩满心的满足。
还能在你身边就好,还能这样拥抱你就好。
况且他只当他们之间是纯粹的友情,虽然自己很早以前就明白自己对苏言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同窗之情。
当这种肮脏的想念在他心中生成的时候,他就注定承受心伤。
还要求什么
现在这样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只要他幸福,自己也是绝对幸福的,不是吗
虽然这样宽慰自己,但还是难受得无法呼吸,但是,必须要忍住啊苏言不是一向说自己不像个男人吗这次就让自己做个真正的男儿吧
天边燃烧着红霞,苍穹几乎都被笼罩着,如漫天撒下了朱红色的宝石,透着晶莹璀璨的美。
温絮絮身着白裙立在锦红缎前,这大片大片的高贵牡丹竟齐齐萎下花枝来。
人与花比,人更胜花
身后映着的是朱色的晚霞,抬眼看去,她就如同初落九霄的仙子,一身素衣纯净到不敢让人直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木子站在苏言的身后,他能看到苏言在见到温絮絮的时候明显的一滞,楞了许久才带着万分肯定的语气道:“就是她了。”
木子眸子暗了暗,缓了半晌才喃喃道:“......你喜欢......就好......”
那人却没听见,原来是早已去寻他的佳人去了。
他夸她貌美如花,乃至更胜花。
他摘下几枝开放得最美最芳香的锦红缎赠与她,还不忘细心地将花枝上的尖刺都拔了。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而她羞赫了,他也红了脸。
他走在她的身侧,虽隔着些距离,但两人的气息却像是连成了一体,让人无法将他们两人分离。
所谓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便是如此了吧
木子自嘲地笑笑,隐约听见苏言在远处唤他,这才深吸了口气,换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开心的笑容赶了上去。
风卷一片落叶,期期艾艾地摔在地上,木子未看,只脚踏上,它便支离破碎。
他身后是红霞,拉长他的影子,形单影只......
天已黑了,夜幕上的星极亮,却也比不过河面上只只的花栏船。船栏上是抹了五彩缤纷的荧粉,在黑夜里散着微朦胧的淡光,浮在河面上,近的远的,青的紫的......美不胜收。
苏言几人租了艘两层的花栏船,下面一层是船夫们在划船,上面一层摆着几张木桌,桌面上摆着诱人的糕点,和几壶小酒,正中央是个烤架,一旁是几碟生肉和些生菜。
有张长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摆着十八弦古筝,椅上依着琵琶......是供有才能的学士子弟玩乐的。
画儿坐着自顾自地吃糕点,木子隐在暗角看立在桌前写诗对画的两人身上,耳边充着许多人的吟诗声,不懂,也听不出好坏。却凸显他跟此处格格不入。
絮絮像是写了一首什么好诗,引的苏言连连称赞,画儿不甘寂寞地凑上去:“花栏波上悠,斓荧胜皓星。美意漫天游,谢君笑意留。哇不愧是画儿最佩服的小姐,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写的这么一首绝顶好诗,厉害厉害”语毕,还“啪啪”的鼓起掌来。
絮絮一副无奈至极的语气:“画儿,不要瞎说,我也只是随笔写写而已,算不得好。”
“你才瞎说,这要是算不得好,那还有谁敢称好你啊,就是太过于谦虚了。”
“你怎么也跟着画儿一起调侃我”她的脸瞬间就红了,不是没被人称赞过,而是被赞的太多次导致已经麻木了。可当听到苏言的夸奖的时候,她的心底却澎湃着满足和幸福......
“诶,才多不怕夸。话说回来,我还未听过你的琴,不知温絮絮姑娘可否赏在下一个薄面来弹上一曲,让在下开开眼见”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不嘛”她详装恼怒的瞪他一眼,又咬了咬唇:“事先说好,弹不好可不许笑话我。”
“一定不会”苏言举手保证。
画儿忙直板板地坐在椅子上,严肃地等待着她家小姐大献琴意。
木子虽不大愿意去听,却也耐不住好奇,竖着耳朵细细等着。
船顶上是满顶的夜光石,光虽没白日那么明亮,却隐隐透着晕光,多了一丝朦胧。她静坐在朦胧光下,身前是红木做的琴,嫩白纤细的指落在琴弦上勾出如歌如泣的琴音。宛如是遥远的天边传来的琴音,声声穿透你的耳朵,直击内心。
她眸中像含着水,一瞥一视间,让人心痛。
琴音加快,像是瞬间被注入了喜悦和活力,一瞬间鲜活起来。她嘴边噙着笑,像开着朵美人花,配着琴音,再找不出什么词可配的上她。
木子完全被惊艳了,下意识地去看向苏言,只见他一脸惊愕,紧接着满足和入迷,再最后就说不出他是个什么表情了。
一曲终了,万物都随着她的琴音所静止,半晌,苏言才猛然回过神来,“啪啪”的鼓起掌来。紧接着,四周都传来震耳欲聋的掌声,原来四周都已围满了船,那些人也被这绝美的琴声所吸引,看看手臂上,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朦胧光下,那素衣女子立在琴前,粉红了脸。
那俊逸男子上前几步,将她柔软身子揽入怀中。
耳边不是其他人的坏笑声,耳边是嗡嗡的失聪声。
我感觉......要失去......你了......
今日半夜里的苏言格外狂野,木子就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上,心中因他的进入而满足。当巅峰来临,伴着一声“絮絮”他狠狠地刺在他体中,他的体内柔软的湿热瞬间结冻,连着那颗本就脆弱的心一起冻结。
哎苏言,你总是容易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在这一刻我多么想就这么离开你,可你只要吻吻我的额角或将我环抱,我所有的坚持,就顷刻坍塌了。现在,只要你再抱抱我,我就再不想其它乱东西。
苏言从他身上翻下,倒在一旁就准备睡了,木子等了许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现在,何止是心冷啊。
刚想翻身下床去准备热水沐浴,苏言就一把揽住木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我刚刚一直在想我怎么叫了絮絮的名字,我知道这是对你的不尊重,你别在意。你总是容易多想,我也总是粗枝大叶的,我知道你刚刚的怨气很重,我也不想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我错了,木头。”
苏言啊苏言,我该如何对你才好
木子回抱了他,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我不要紧的,你不用在意我,我也说过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就算生了,也不会像你发的。你何必道歉。”
“哎......刚刚我有种预感,若我不拉住你的话,你就要离我而去了。木子,你其实很重要。”
在他印象中这是苏言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念他的名字,那一刻,木子几乎要流下泪花,当再一次被苏言拥进怀中的时候,他的泪,还是落了。
苏言捧着他的脸,将他的泪卷进嘴里,再埋头含住他的抽泣。
苏言啊苏言,你到底是要我怎么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
翌日午后,苏言在对着账簿,木子则坐在一边看书册,是安静祥和的气氛。
“咚咚”房门上传来的敲门声却扰了这一片安静:“少爷,老爷回府了,正在厅堂等你过去。”
苏言的脸瞬间就黑了,口中止不住地嘀咕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随即用一副极不情愿的语气冲门口应道:“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
“是”然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苏言也并未起身,仍是埋头看他的账簿,仿佛刚刚屋外人的传话只是一片浮云。
木子是很想早些赶过去的,可苏言又是一副这么认真的模样,催也不是,不催也不是。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纠结着。
等了大概有一盏茶功夫,苏言这才慢慢悠悠地收了笔。
揉了揉额角,一抬头就看见木子用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蹲在门口,不由一阵郁闷:这该死的木头,一定是我爹派来的奸细,恩还是个暴露得彻彻底底的傻子奸细。
见苏言起身,木子也忙站直了身子推开门:“去府上还要不少时间,我们还是快些吧,免得苏伯伯等久了。”
“莫急莫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走得慢些,我还能提提神。”苏言嗤笑了一声,旋即渡着步子悠哉悠哉地走着。
木子一阵无言,能让苏言这么幼稚的也就只有苏伯伯了吧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两人还未到厅堂,就遥遥地听见堂中传来震耳的大笑声,像是能把墙上的灰也震落下来。
苏言诧异地挑了挑眉,十分好奇是谁能有这般本事惹得他爹笑得如此开怀,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些。
主坐上,苏老爷正笑得灿烂,一身深青长衫,更显气度不凡。副座上一名女子发髻半挽,发侧配着桃花簪,五朵玫粉色桃花紧簇一起,栩栩如生,深深一嗅,像是能闻见淡淡花香。嫩白的脸颊被映衬得更为清新动人,偌大的眸子水光潋滟,几乎要落出水来,清纯且怜人。
身上是同色的大摆云袖裙,胸前用银丝勾勒出一枝桃花,粉色的裙摆下是一双乳色绣花鞋。顾盼生辉。
那娇人正是温絮絮
“苏言大哥你来了”她忙起身,笑得一脸灿烂。




木子和言 分卷阅读10
“你们认识”苏言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一脸诧然的问道。
“这......”她顿了顿,像是有些难言之隐。
“絮絮她爹是我多年的好友,前段日子去温塞也是在她府上住的。说起来,你们小时倒也见过。”苏老爷笑道。
不过两个当事人却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几人落座后,苏老爷又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笑得狡诈:“不知道絮絮这次见了言儿可还满意”
温絮絮险些噎着,俏脸瞬间通红,嗔怪地看着苏老爷:“苏伯伯......你......别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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