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盗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马小五
项成双手一转,这篝火架子随便一舞就格开了冲着自己腰身砸来的马槊。随后项成微微侧头便躲过了奔着自己咽喉刺来的长枪。这躲过之后那长枪还没来得及收回,项成却是看准了时机唰的一下伸出左手,这长枪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给我下马!”项成大吼一声。随后腰身带动着左手和胯下的马儿,这战马向右一拧,项成左手向回一拽,对面那骑兵连带着自己的长枪就被项成拽下马来。项成随即就丢掉了手中的篝火架子,右手一扯缰绳。这马儿也是灵巧,随着项成撕扯缰绳前蹄又是腾空立起,在落下的时候刚刚好就踩在了那骑士的胸膛之上。那骑兵还没来得及喊出便口喷黑血,一命呜呼。
项成这整个动作是行云流水,就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用上。再看旁边那位拿着马槊的骑兵,这个时候仿佛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还没等他反应,项成又是一个策马前冲,这战马的力量带着项成的力量最后汇聚在这长枪尖端。随着力量的爆发这长枪从那马槊骑兵的胸膛灌了进去,整支没入。项成和这骑兵擦肩而过顺手又从这人背后拔出那长枪,这个时候这马槊骑兵才反应过来,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透明窟窿,随后就像一个被人蹂躏过的布带一般重重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项成一看这两人已经死透,自己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就奔向自己的营帐。这一路上可谓是步履艰辛,从营门到自己的营帐,项成足足骑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不是因为战马不给力,而是因为这里一路上的洛阳兵太多,项成几乎是边走边杀这才走的慢了些许。
项成一边走一边不尽想到一首诗:“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诗体倒是奇特,但是你为何要‘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呢?”项籍一看项成杀的轻松,索性出来点评了一下这首诗词:“倒是这‘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写的不错。”
项成听到声音,手里一边挥舞着长枪一边问道:“羽哥,还懂诗词?”
“废话!孤乃是名门之后,自幼便饱读诗书。不过这诗词之道终归是小道而已。”项籍听完项成的话却是气呼呼的说道。
项籍终其一生留下的无非就是不败的战绩和霸王的名号,最多还有和虞姬诀别时的那首《垓下歌》。就算那刘季是个混混出身,都留下了一首《大风歌》作为代表。而这两首诗歌表达的氛围却是决然不同,《垓下歌》听到的是英雄迟暮,《大风歌》却是振奋人心。所以,项成一时忽略了我们霸王也是“文化人”的事实。
再说刚刚项成想的这四句。这四句诗正是李白的侠客行,唯一不同的是项成现在可是当真没办法做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不说别的,光是要在这大营里找到张角,甘宁等人都要大费一番周折。
“羽哥,这不是我写的,是后来唐代一个诗人写的,名叫李白。”项成之好无奈的解释道。
项籍略一思索又问道:“能写出这诗句,想必这个李白也是个将军把?”
听完这话项成差点从马上栽下来。你要说李白是个酒鬼,是个侠客,是个逍遥之人,项cd忍了。但是你说李白是个将军,项成可是怕这霸王要被李白气吐血。
项成索性更项籍解释了一番,结果我们霸王还是说:“如此豪气之人,不领军打仗当真是可惜了。”项成听完只能暗自无奈,索性不再和项籍说话,专心的朝着自己营帐走去。
洛阳兵虽多,但是总有杀完的时候,项成走到自己营帐的时候已经是浑身鲜血。再看自己的营帐已经是垮了大半。项成叹了口气冲进营帐,虽然这营帐已经被人翻了一边,但是好在兵刃和甲胄却是都没有没拿走。项成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战甲胄,草草的穿在身上,这甲胄旁边便是自己的兵刃,那个重大百斤的楚戟。穿好了甲胄,项成拿起楚戟擦了擦:“今天可要靠你了兄弟。”
说完这话,项成打不跨出营帐越上战马双足一夹,这马就奔走起来。
“甘兴霸何在!白子符何在!”项成一边骑着马一边大声喊道。
虽然周围依旧是人声鼎沸乱作一团,但是项成的底气之足,声音之大已经响彻了半个大营。可惜的是这营地内并没有人给他回话。项成也不气馁,一边骑着马一边在这营地内大喊。项成自然是知道这样喊叫会引来周围的洛阳兵,但是现在情势所迫外加这些个洛阳兵怎么看都不像是身经百战的老兵,所以他便用了这个最笨但是最有效的法子。
被项成吸引的洛阳兵自然不在少数,初时,这些洛阳兵或一或二的就冲上来准备拿下项成,但是经过交手,这一两个人上去完全就是白白给项成送人头。过了不多久,这些个洛阳兵也是学精明了,不在独自一二人上去和项成单挑,反倒是慢慢的聚集起来死死的咬着项成的尾巴。
猛虎在凶也怕狼群,项成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要这洛阳兵集结十来人项成便冲上去一通厮杀。三两合便把这些洛阳兵杀的是四散而逃,不过这些洛阳兵交了一两具尸体以后又是咬着项成的尾巴不松口。
项成也是无奈的紧,这打又没办法全打死,不全打死他们就慢慢的掉在你身后,当真是让人好生厌烦。
楚王盗汉 第062章 南营厮杀惊北营
“将军!将军!”一个骑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黄巾大营里边有个强人。”
这骑兵看着没受什么伤,只是跑过来的时候略显紧张。这兵士的穿着和在黄巾大营里截营的那些洛阳兵一般无二,而他喊的将军,却并不在营帐之中。
这个地方距离黄巾大营不足一里路程,地势可谓平坦至极,若不是因为今天天理这乌云遮住了月亮,想必这大队骑兵自然会暴露无遗。但是,事实便是事实,在这夜色的遮挡下,这一股骑兵就这样摸到了黄巾大营外边。面前这队骑兵每人胯下骑着一匹马,身边还跟着一匹未曾乘骑的军马,可谓是做足了准备。
“嘞马!”前排的几个骑兵举着兵器遥遥一指,命令正冲过来的这个骑兵嘞马听令。这骑兵无奈,只得停了马匹,自己翻身下来。
“讲,什么强人?”这时候一名看似大将的人催马上前,轻声问道。
透过点点的星光,众人不难看出这大将年过而立,虽然这语气和蔼,但是这面容却是略显狰狞。一条蜈蚣似的伤疤随着这将军讲话,在脸上不停的蠕动着。没错,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时辰前在卢植军帐出现的那人,名叫宗员。
“诺!”这个骑兵单膝跪地,接着说道:“我们越骑营的先锋冲进这黄巾贼的大营,这些贼子当却是却无防备被我们杀了个措手不及。已经由南营全部龟缩去了北营。这黄巾贼人几乎都是步兵,咱们营的兄弟却是杀了个痛快。但是时间并不长,我们还没来得及扩大战果,这从营门外就杀出一人,不少弟兄都折在他手里了。”说完以后,这骑兵盯着宗员等他发令。
越骑营是卢植统领的北军五校中的一营。这一营的兵士,皆是由归附越人骑兵为主。而这一营基本上都是由宗员统帅,毕竟对于越人他更熟悉。这次截营越骑并未尽出,仅仅来了八千人,而这先头不对只有两千而已。而这两千人却已经把黄巾大营搅的天翻地覆,可谓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这越人,正是你们想的“越王勾践”的那个越,这越骑营的兵士,也正是卢植曾任庐江太守时征得。
越人善骑,在这卢植军中这侦测、突袭皆是由他们完成。越骑虽然没有北方鲜卑、乌桓、匈奴的那种凶悍劲道,但是他们却比这些个北方人跟善于咬住“猎物”。如果说北方的骑兵是饿狼的话,这越骑便是毒蛇,一朝咬住生生不息。
“咬住了吗?”宗员开口问道。这宗员自然是非常清楚自家骑兵的优劣,就算打不过咬住个把人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咬住了,只等我们大军一到定然能困死此人。”那报信的骑兵信誓旦旦的说道。
宗员略一思索大声喊道:“传我军令,全速进军!”
“诺!”
宗员本是抱着截营的心态来的,少了粮草辎重便算完成了任务。但是现在听着骑兵所言,黄巾大营定是混乱不堪,这个时候自己若是带着本部大肆掩杀想必能扩大战果。
战争便是这样瞬息万变,卢植虽然是个稳重的人,但是他却敢用宗员,正是因为宗员在稳重的同时有一股敢于拼搏的狠厉劲。卢植的门生不少,不说别人,公孙瓒和刘备皆是卢植门生,这两人哪个不是在这战乱年代叱咤一时的人杰?可见卢植对于用人还是很有眼光的。
宗员一声令下,这剩下的六千将士崔足了马力,保持着整洁的队形就向着黄巾大营奔袭而去。
黄巾大营。
项成依旧没有放弃对张角等人的搜索,唯一在这搜索中让项成很不爽的就是屁股后边总是跟着十几骑。在项成接二连三的破坏他们集结以后,这十几骑似乎也发现了问题,只要他们人数不过十这项成就不打散他们,但是这人数要是过了十,项成势必是要回头来打。于是这越骑骑兵也是学了乖,跟在项成身后的人数不多不少正好十骑。
项成一看这只有十骑,对自己够不成威胁于是也就索性不再管他们,但是正面遇上的越骑却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黄巾大营的安札并不复杂,但是却没有章法。张角虽然读过些许兵书,但是和他一起造反起义的都是些山野之人。这营帐扎的是五花八门,分布也是时疏时秘。项成现在自然是没办法深究这些,只是心里已经想好了,但凡自己带兵,一定要让他们把营帐先扎的漂漂亮亮。不然这别人截营,自己都能在营地里都迷路了。
项成一边冲撞这营地和越骑营的兵士,一边大喊着甘宁等人的名字,不多时这南营已经被项成巡了个遍。南营是项成一众人驻扎的地方,所以项成先找了这边。南营既然没有甘宁等人,项成也值得调转马头准备去中军和另外三营看上一圈。当然这马头一调转,自然少不得项成背后的十几骑又是挨了一顿饱揍。
项成还没有处理完这十人,突然就听见了震天响地的马蹄声。马蹄声来自南方,是卢植宗员所在的南方。
借着营地中的火光项成向南望去,这骑兵之多数无可数。大阵仗项成自然也见过,不说别的,这黄巾营地就驻扎了七八万人。但是这人骑在马上,一下子就有显得不一样了,项成大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头。
项成不傻,更不想逞英雄,这南大营里出了自己根本就见不到一个活人,现在这些数不清的骑兵冲上来,不说项成冲杀了,就是这些人站在这里不动让项成杀都能把项成累出一身汗。
所以,项成掉了个头就奔着中军而去。
“将军就是此人!”说话的正是刚刚回去报告的那个小校。这人一看项成要跑赶忙冲着宗员说道。
宗员两眼一眯也是看清了面前不远处的项成,大喊一声:“追!”不等众将士动,这宗员却是催马上前,一个大步就跃了出去。
项成本就距这南门不远,外加自己胯下的坐骑连夜奔袭已经非常劳累,自然是没有宗员冲的迅速。这三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宗员就已经后发先至冲到了项成面前。
宗员的马刚刚冲过项成,这马上的宗员却是不闲着,手中大刀一挥,就对着项成当头斩下。项成看着这刀来势自知若是不抵挡定会落得个身首分离的地步,无奈之下,项成也是一舞战戟双手高举过头顶便档下了这一刀。
这长刀下劈的力道因为这战戟的横挡未曾达到饱满故此卸去了三分,又被项成挡住五分。宗员自知自己若是与面前这人拼比力气肯定是不敌,这一刀斩在战戟的戟身之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招式一变,这下劈的长刀随着宗员后手一拧就变成了横斩。刀锋顺着战戟一划便斩向了项成握着战戟的手指,项成却是不慌,这招式不知甘宁在马上都使了多少回了。
这长刀还未划过太远,项成放了握在战戟前端的左手,仅凭右手之力握着战戟尾端便扫出一个满圆。这满圆扫过不但磕开了宗员手中的长刀,而且还逼的宗员不得不伏在马背之上。说到底宗员虽然带兵有方,但是武艺却是稀松平常。
看着宗员狼狈,项成嘴角微微一翘,顺势就要将战戟砸下。但凡这战戟劈实了,宗员想必也是会落得个身首分离的下场。
想法往往都是美好的,就想宗员觉得自己一刀便能斩下项成的头颅一般,项成也觉得自已一戟之下定能把宗员斩成两段。但是现实总是异常的诙谐幽默,项成刚刚舞出满圆,这圆刚刚过半项成就变招下劈,结果项成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身后。
身后宗员带来的越骑营骑兵已经围了上来,这半圆的战戟不偏不倚的斩进了一个兵士的腰间。战戟本身就重达百斤,这穿着甲胄的兵士在怎么轻也有个小二百斤,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项成现在只不过是单手握着战戟的尾端。
杠杆原理害死人啊!
所以项成这一招“力劈五岳”被这小兵确确实实“拦”了下来。项成无奈只能转身抽出战戟,但是这一瞬间的时间,宗员却是赶忙撤进了人群。也不知道该说宗员运气太好,还是说这个“拦”下项成战戟的小兵运气太差。
“列阵!”宗员在人群中大喊一声,说完就把自己藏在了人群中间。可见今天项成带给了这个北军五校的二把手多大的心里压力。
项成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现在虽然人并不困,但是战马乏力,却是是不适合持久作战。而这骑兵一旦围住了自己,想必自己是插翅也难飞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对项成来说是一句废话,项成只相信命是自己挣下来的。看着这些个骑兵缓缓围上,项成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兵器,心道:“这区区几骑就想要我性命,别说我答不答应,就是我家羽哥都不会答应的。”
项籍本想开口临阵在指点项成几句。结果,这项籍还没有说话,北边又是一队骑兵朝着项成奔袭而来,他们胯下的战马就如脱缰的野狗一般飞驰。
项成一看这阵势,顿时有些泄气。因为,北边来的骑兵他数清了,整整一千多骑。而这边围着他的比起北边来的那些,只多不少......
楚王盗汉 第063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项成现在虽然没有被宗员带来的这些骑兵围合,但是若是等北边的骑兵赶来,项成怕是想走也走不脱了。虽然心中懊恼,但要是莫名其妙的死在这地方,项成却是不肯的。
使劲一拽缰绳,项成拉着这皮近乎油尽灯枯的瘦马就立了起来。居高临下,项成右手一舞,这战戟带着千钧之力就朝着他面前的一员骑兵劈下。那骑兵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随着这下劈的战戟坠在了地上。项成动作更快,脚上一点自己的马背轻轻一跃,这就换到了被自己劈落下马的那一匹战马之上。
马这个东西灵性异常,看着自己驮着的主人从自己身上坠下,嘶鸣一声准备去叼起主人。但是却不想这马嘴还没叼住那战甲,一个更孔武有力的身躯就坐在了自己背上。这战马后蹄一抬,就好似要把项成掀翻一般,结果项成却是一巴掌就拍在了这战马的脖子上。战马吃疼瞬间就老实了几分,再也不敢造次,满眼委屈只能任由项成在自己的背上作威作福。
这动作说起来看似漫长,其实极快。项成从拉缰绳到换马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周围越骑营的骑兵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这匹战马虽然也奔波了一路,但是总的来说没有项成之前骑的那匹劳累。而且这马的成色更是比黄巾军的战马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成换了新马,拽着缰绳一摆,双足磕在马腹之间,这战马吃疼急忙跃起。这马虽然就是普通的军马,但是这跃起的高度也堪堪达到一人。战马飞跃,项成手下也没闲着,冲着自己面前的几骑就用了一招“七星探梅”。战戟的冷光夹杂着项成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就刺进了面前这几名骑兵的咽喉之中,七朵血花就在这万军从中绽放开来。
项成手下不停,待这战马踏在地上之后又是一招“横断大江”舞出,不过这时候越骑营的骑兵却是作出了反应。这些骑士勉强后撤了半步举起手中或枪或刀的兵刃,在交代了两条性命的情况下,堪堪夹住项成扫来的战戟。项成手中战戟再是一动,战戟微微一转,这立在戟身两边的戟翼就咬住了这些个兵士手中的长枪大刀,再随着项成分离一扯,这些个兵刃就纷纷脱了手。
项成打的很急,因为再过片刻这北边的骑兵就要围上来,项成现在只有用雷霆手段破了现在包围自己这一方骑兵的北边,才能在两军汇合之前逃之夭夭。只可惜项成想走,有人却不想让他走。
“左右两翼合围!雁行冲阵!”藏在这骑兵群里的宗员大喊一声。项成寻声望去,却是根本找不到宗员的人影。
随着宗员的叫喊,这越骑营也是动了起来,这些个士兵也确实是骑术了得,外加马匹经历充足,只一个呼吸就把围到了项成前头。项成一看这阵势当真是气的牙龈生疼,恨不得冲进人群把宗员揪出来戳上十几个透明窟窿。但是,现在这骑兵在合围项成也是无奈,催马向南怕是死路,催马向北更是死路,一时间项成却是不知道要往何处冲锋。
“向北冲锋!”就在项成无助到已经打算冲进骑兵群,就算拼死也要把宗员抓出来弄死的时候,项籍说话了。
项成愣了下神,这北边全是面朝着自己冲来的骑兵,但是霸王却让自己朝北冲?要么就是霸王失心疯了,要么就是北边的骑兵还真的有些蹊跷。
愣神一瞬即逝,项成在心里冲着霸王说了句:“羽哥我听你的。”完事一拽缰绳吧马头拉到了北边,双足发力一磕马腹,这战马就“唰”的一下窜了出去。
项成本来就在这雁行冲阵的最北边,虽然刚刚愣了神被左右两边的骑兵超过去了些许。但是随着项籍的话让项成坚定了信念以后,这两边的骑兵也不过超出项成一两个身位罢了,想要形成合围却是有些难度。项成也是闷头前冲,对于两边的骑兵也是不管不顾。
项成不管这些人,这些人却是要管项成,两边的骑兵抽出自己的武器就向着项成靠拢过来。项成无法,只得挥舞战戟将这些兵刃一一挡开。在想去追击却是不能,之见两边的骑兵一击即回绝不纠缠。毕竟,他们为的只是让项成降下速度,而不是就要在此处击毙项成。
在两边骑兵的影响下,项成的速度终究是降了下来,再看面前这些完全没有停步打算的骑兵已经就在白丈之外了,项成心中一时敢看万千。看来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大也难以逆天,就好比用菜刀砍蚂蚁,就算菜刀再锋利也会被砍的卷了刃。再说,项成还并不是那种逆天级的战将。
“要来了,项成兄弟,看好戏吧。”项籍的声音带着调笑声有传了过来。
项成被这句话说得一头雾水,看好戏?看什么好戏?结果这想法还没想完,项籍说的好戏就出现了。
一百丈的距离,对骑兵来说不过三四个呼吸的时间,那由北边而来的骑兵就一头扎进了宗员带来的六千骑里。本来大好的形式顺便就变得扑朔迷离,纵使宗员身经百战也看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停兵!”宗员骑着马在人群中喊着,结果这一喊那一千骑兵有些停了,有些依旧朝南奔去。宗员无奈之下只得大喊:“监军!监军呢!随意冲撞、溃逃者,斩!”
随后那还在冲撞的士兵身上就迸出血花,这些人没有死在敌人手里,却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项成一看后边的骑兵已经栾城一锅粥,趁机纵马向北,左冲右突之下硬生生的冲破了这由一千骑兵组成的洪水猛兽。
这刚刚冲完这一阵,项成甚是疲惫。值得庆幸的是总算是冲了过来,不用被这些个骑兵包成肉馅。
然而不等项成高兴,这北边又是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之大不刚刚这一千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个骑兵手里的兵器也是奇形怪状,有的手持大刀,有的手持枪矛,还有的手持犁耙和锄头......
楚王盗汉 第064章 乱战地是非迭起
看到这样的阵容,项成本来准备绷起的神经突然就松了。原因自然是看到这些人的兵器,项成感觉到异常亲切。这正是黄巾特有的武器特色,上阵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杀敌的兵刃,不在打仗的时候,这些东西又可以作为农具使用,不可谓不是十八般兵器之首。
这到这些人朝着自己奔来,项成二话没说调转了马头,又冲了回去。
宗员的越骑营经过自己人的一波冲撞,整个部队已经溃不成形。项成依旧是只有一人,但是这个时候这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项成转过头去就想一柄钢叉一般插进了越骑营中,随后这钢叉在一个无形之手的操控下奋力一转,这越骑营就想一块被捣碎的蛋糕一样从中间碎裂开来。
宗员一看这样子自然是不能放任项成,夜色中一支军号就随着宗员的命令就响了起来。号声三短一长,随着这号声一响,越骑营明明已经散乱的阵型却逐渐收拢了起来。
项成虽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随着这骑兵收拢列阵项成也是赶忙撤出圈外。毕竟黄巾的骑兵距离这边还有一二百丈远,项成可是不敢把自己放在这群狼环绕的越骑营骑兵阵中。
直到项成跳出了这战圈细看之下才懊悔不已。这里是现实,并不是游戏。现实里就存在任何人之间的距离,存在军心,存在士气。游戏里的士兵当然是令行禁止、死战不休,但是在现实中,想真正做到这一点真的是太难太难了。卢植手里的北军五校不能说是整个大汉最精锐的部队,但是也绝对不是向黄巾军这样的乌合之众,他们已经在用有限的时间去做那军号传来的军令了,只不过就是项成因为没有把握住机会而已。
“羽哥,你咋不提醒我?”项成看着对面的骑兵不停的变换着队形,心中略带懊恼的问道。
项籍却是回道:“孤也没想到刘季小儿的子孙居然如此无能,这集结队形居然花去如此长的时间。孤刚刚还想表扬你反应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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