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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被窝里的小狐狸
靖瑶知道自己就走在悬崖绝壁的细绳上,一招不慎,自己就会尸骨无存。她雪白的皮肤上一点血色也没有,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着晶晶点点的泪珠:“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只是偏过头去,极讽刺的一笑。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想在我身上动脑筋的人下场都如何”
他的手慢慢的从剑身上抚过。如同抚摸一个受尽宠爱的情人。“春江花月夜你听过吗一刀一刀的将身上的肉割了,然后用琴弦在上面剐。一点一点的磨。琴弦会在人的身体上发出美妙的声音。”
靖瑶全身的血都停止跳动了。
她原以为她够聪明,够心狠的了。在沈默的面前,她那点小伎俩简直如同跳梁小丑一样。
她的唇干涩到有些发白。凉凉的春日夜里,她的鼻间竟渗出了汗。
就在此时,他却忽然收剑入匣,姿态潇洒。修长如玉的手指斟了一杯梅花茶,然后亲手端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声音温柔如同皮肤上的触感,就在她的耳畔轻轻响起:“不过。我知道不是你。因为我十八年来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我不相信她竟想置我于死地。”
靖瑶一动都不能动,如同被点了穴道一样。她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她的心里有一头野兽,不停的呐喊着,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不然何至于有那样刀一样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把她活活生剐了。
劫后余生,她全身失了力气。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他突然伸出手,将她扶起,坐在罗汗床上。
那杯散着清香与热气的茶水重新递到她的面前来。珠目低垂,她抬着头,在泪眼朦胧中看着他。
他眉目一动,挑了挑下巴道;“我没下毒。”
她心中已经生了恐惧,那恐惧像虫子一样爬满了她的心。她接过水来,慢慢的喝下去。却一点也品不出茶的味道来。
他长腿健步,走到博古架旁拿了一个布偶给她。
那布偶看着布料倒是上乘的,质地光滑细腻。只是上面却隐隐有着血迹。他的表情漠然如旧:“我在陕西看到的。那时候便觉得很适合你。”
靖瑶有些嫌弃的看着上面的血迹。又因惧怕她,那手软软的,想要抬起手去拿,却也不能够。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酷烈,扬手一扔,便把那布偶扔到地上,语气已经结了冰:“你回去吧。”
靖瑶如蒙大赦。就像是掉在水里的人紧紧的抓着她唯一能活着的水草。她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跑去,好像背后有什么吃人的东西一样。
待得到了门外,小碧见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来气,着急的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靖瑶摇了摇头,只是说:“快走,快走。”
不在他的阴影笼罩下了,她才慢慢的觉得自己的心平复了。必定是哪里出了破绽。为什么他不怀疑沈清河,倒认定了是她。
她的头晕晕的。勉强吩咐小碧去把那封信放到二皇子的府里。匿名送过去。只说是约他在城东小树林相见。
、面纱
出乎意料的,二皇子沈清河居然长得也十分英俊。
只是比三皇子多了一分成熟稳重,与书生气质。
他有月光下负手而站的时候,真有几分浊世佳公子的样子。
靖瑶蒙着面纱,站在风中。
风吹起她白色的衣摆,有逦迤的气质。那若无若无起伏的曲线。轻易能看出是个绝世的佳人。
沈清河很吃惊:“你居然是个姑娘”
靖瑶颔首。沈清河倒是有几分胆量,信上让他一个人来,他便真的一个人孤身至此了。
沈清河又进前几步。
靖瑶很后退了一步,目光慢慢的沁出寒光。
那眼神落在沈清河的身上,如有实质。刀峰一样。沈清河摸不清她的深浅,不再上前。立在她的几步之遥,问道:“姑娘为何帮我”他们素味平生,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姑娘为什么要为了他去三弟的府上偷那封密信。而且她又怎么知道三弟有了哪封密信的。
靖瑶轻咳了一声道:“自然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惠。二殿下将来是要龙御九天的人。难道竟然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若是这样的话,也不值得小女子继续相帮了。”
沈清河静了片刻,淡淡的笑了笑:“姑娘若求荣华宝贵,现在押宝也太早了。父皇并未立太子。说不定将来龙御九天的就是三弟。那你此番做为岂不是南辕北辙。”
她轻轻的笑了笑,笑声回荡在山林中,很动听。“我只是一个女子,自然是不求荣华富贵的。”
沈清河皱紧了眉头:“那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姑娘到底所求为何了。”
靖瑶的目光忽然转为沉痛:“沈默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后,我不会放过他的。此生我要与他誓不两立。他人面兽心,人人得而诛子。二皇子,我们有着相同的敌人。”
她的眼睛像是浸了毒一样





帝后 分卷阅读8
,刻骨的仇恨。眼前的一切都让沈清河心里的谜团更大。三弟他做事就算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又何至于能跟别人结下这么大的仇。“姑娘言重了。如果我三弟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我在这里给姑娘赔个罪。但我想姑娘一定是跟我三弟之间有什么误会。他是个善良的人。绝不至于像姑娘说得那样不堪。”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况且姑娘说错了一点。他是我的皇弟。不是我的敌人。”
靖瑶摆了摆手:“你拿他当兄弟,可是他又何曾顾及一点兄弟之情。他此去陕西,一为收买人心。二为收集你的罪证。若不是我得到消息将这封信偷出来。那此时这封信可就是陛下的手里了。”
月光将沈清河的脸一分为二,半明半暗。他的神色晦暗不明:“姑娘此来,蒙着面纱。亦不说自己的性命来头。我看姑娘说的话里十句有九句都是不可信的。你这样挑拨我跟我三弟的关系。又有什么目的呢”
靖瑶哼了一声,面有愠色:“既然你不信,那我又何益多说。很快你就会看清你这个皇弟是个怎样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啊写啊
千山万水总是情,留个评论行不行
、国色天香
沈清河到景宁宫的时候,正是午时。
皇后正在小憩。
长长的回廊中,有个宫装的女子正在浇兰花。姿态幽雅。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看得到她脸上细碎的绒毛。许是有些热了,她的鼻尖泛起了一滴晶莹的汗。
沈清河远远的看着她,觉得自己焦躁了这么多天的心竟有些静了下来。
那宫装女子转过身来的时候,恰看到目光深深的二皇子。
她行礼:“给二皇子请安。”
二皇子三步做两步走过来将她扶起来:“意姐姐。你我之间哪里用得到行这样的礼”
那宫装女子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酒窝,甜美又可爱:“二殿下又过来看娘娘啊。”
二皇子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一则是过来给母后请安。二则是过来看你。”
他说得这样明白。那宫装女子羞红了一张脸。“殿下,你别总是打趣我。”
沈清河伸手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我没有打趣你。意姐姐,此生我绝不负你。我要娶你做皇妃。我今日就要去跟母后说。”
那宫装女子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殿下万万不可。我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宫女,如何能当得了太子妃。这样会害殿下被万人嘲笑的。”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二皇子强硬的打断了:“意姐姐。如果我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那我做这个殿下还有什么意思。就连普通百姓也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说的坚定。那宫装女子的眼中慢慢的浮现出泪水,她啜泣着说道:“殿下对我有这份心思,我已经万死也难报其一了。陛下若真想跟我在一起,和娘娘讨了我做个妾,做个宫女也就是了。万不可再提太子妃的事情了。”
沈清河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许诺道:“不会的。意姐姐,我绝不会委屈你的。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妻子。不是妾。而是妻子。”
那宫装女子眼看他态度如此坚决,没有转寰的余地,只好劝道:“好殿下,算是我求你了。就算你有这个心思,现在也不要告诉娘娘好嘛。我们慢慢的来。”
正说着,里面突然走来了一个姑姑,说是皇后娘娘醒了。
那宫装女子飞快的将自己的手从沈清河的手里抽出来,胡乱的擦拭了自己的眼泪。“殿下,快去看娘娘吧。”
她一直用着恳求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无辜的小兔子。他哪里忍心看到她这样。
走出几步之后,还是回头安慰她;“意姐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现在不要告诉母后。但是你放心吧。你不希望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进了景宁宫。
母后已经梳洗打扮好了。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他给她行了礼。
她关心问他:“最近你也进内阁了,那些政事处理起来感觉如何”
他正声回道:“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她拍了拍他的手:“你初初做这些事情,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只有你有心,跟大臣跟你父皇好好的学。母后相信你,会做得比谁都好的。”
他点头:“儿臣一定好好学。”
这时那个宫装女子端上了一个磁盘,上面是酪。香气扑鼻。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殿下真是孝顺。日日来。小厨房里都知道啦。每日都备着殿下最爱的酪呢。”
皇后看着沈清河的眼光更是温柔,若有所指的道:“毕竟是亲生的,血浓于水呐。”
沈清河道:“弟弟也是因为身子伤了,才没能日日来看母后。但是他心里念着母后呢。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总是提起让我替他向母后问好。”
皇后“嗯”了一声:“我就算不是他生母。也养了他这许多年。不盼他对我有多孝顺了。只盼着他念着我,能跟你好好做兄弟。”
“母后放心,我们兄弟感情很好的。”
皇后揉了揉眉心,似有忧愁:“你父皇昨夜跟我说,九门提督陈南年迈,想要回乡养老。这空出来的这个职位想要给沈默。”
沈清河静了片刻道:“三弟他武功高超,做九门提督,很合适。”
皇后轻抿了一口茶:“九门提督虽然只是一个五品官,但是管得却是整个京城的治安。你父皇心里宠他。”
沈清河点头:“三皇弟自小没了生母。父皇自然宠他。”
窗后吹来了一丝凉风。
皇后的眼光看着远处的鸾鸟,飞过了四四方方的紫禁城。她声音悠悠的道:“沈默前段时间总往镇南王府去。这次他受伤回来,独孤靖瑶去看过他。”
沈清河有些吃惊;“我竟不知道。”
皇后颇有深意的道:“你就这这一个弟弟。你应当好好的关心他。”
沈清河应了一声是。
皇后又接着道:“你要知道,镇南王府手握百万重兵。若是他们跟沈默站成一队,会是怎样的情形。”
彼时阳光正好,照在靖瑶的脸上。她对着窗正练着字。字迹绢秀,梅花小锴在她的手上真如片片梅花在宣纸上绽放。
小碧进来的时候,脚步很是轻快。
眼睛里也晶晶亮亮的。
她将手上的鲜花插在花瓶中后,眼睛就一直不离靖瑶的字。
脸上的光芒却一直没散。
靖瑶将手下的一幅字写完之后,声音淡淡的问她:“何事让你这样高兴”
小碧忙回道:“小姐,我觉得三殿下对小姐真的好。”
靖瑶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她:“怎么”




帝后 第九章 白发美男初醒时
“阿碧,云初……”在冉云初和苏东碧沉默时,门外就传来饮绿略带兴奋的声音。
“公子。”雪露进门就对着冉云初行礼道。
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两人,冉云初站了起来,对苏东碧夫妻二人道:“那云初就告辞了。”
饮绿虽然不舍,却还是放冉云初离开,直到冉云初和雪露被影消失饮绿还在观望。“你若是实在挂念他明天我陪你去看他。”苏东碧一边拍着饮绿的背一边安慰道。
“不用,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饮绿有点缀泣,虽然当年苏东碧挺混蛋的,可这么多年的悉心呵护心理的坚冰早已融化。
“说什么呢?”苏东碧拉开了饮绿,盯着饮绿的眼睛道:“我们是夫妻,怎么能分你我呢!我也是心干情愿的,再这么说我可生气了。”
“对不起。”饮绿抱紧了苏东碧,道:“阿碧,我们都要好好的,小姐和姑爷爱的太累了,我们要好好的珍惜每一天。”
待冉云初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月升中天了,白天处理了一天的公文,傍晚时分又去了赛诗会,之后又去了洪城郡王府,此时的冉云初已非常疲惫,匆匆泡了个热水澡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冉云初如往常一样醒来。雪露在冉云初醒来没多久就送上了热水和帕子。冉云初净了脸,雪露又端着水盆出去了。
伴着晨曦的熹光冉云初走到四合院背面的竹林里,呼吸着带有露水伴着竹子的清香空气,此刻冉云初是感觉沁人心脾,浑身舒适的无法形容,怪不得古人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这竹可真会陶冶人的情操。冉云初便开始练习前世传下来的冉氏心法。在前世那个乌烟瘴气的时代,空气污浊,不适练功。而这世弥补了前世的缺憾。
待冉云初结束时太阳已高高的升起。回到四合院时,雪露早已准备好早餐,冉云初匆匆吃了。期间雪露又说了妹妹雪霜已经处理好了冥地的各项事物,暂交给冉少白管理。雪霜已经往洪城郡赶来。
“公子,您救的那男子已经醒了,因为昨晚您吩咐过他一醒就来通知。”门外走进一小厮对冉云初低头说道:“而且他说他想见见您。”
“醒了?”冉云初重复道,原本他以为那么重的伤至少要十天才能醒,没想到第四天居然醒了过来,而且还是在悲白发的剧毒下。冉云初略微思索就道:“既然醒了就去看看。”
冉云初行至安置白发男子的卧房时,就看到了长发披肩的虚弱白发美男靠在床架上。略微苍白的脸色,虚闭的双眸,平添了一份虚弱之美,让人心生怜惜。
“醒了?”冉云初知道他没有睡,又问到:“感觉好点了吗?”
“冉云初。”那白发男子顿了顿又说道:“我是沈墨,你可以叫我黑子。”
“黑子?”冉云初不可至信的唤道。这美男怎么会有这样的外号?沈墨倒是个文雅的名字,如果在大街上对一美男叫‘黑子’那回头率肯定百分之百。冉云初此刻想的有点邪恶了。
“嗯。”沈墨脸色有些怪异的回到,仔细的看了冉云初的脸又道:“是小时候的一个顽友取的,多次纠正不了就多了个黑子的外号。”
“嗯嗯。”冉云初实在忍得有些辛苦,原来是小时候的发小取的,她还以为真有这么极品的父母呢。对于沈墨脸上的怪异冉云初自然把那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方向想,毕竟这么个美男有这么个极品外号。
“想笑就笑吧!”沈墨看着忍得辛苦的冉云初说道,脸上依旧是刚刚的面瘫,没有任何变化。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沈墨耳根处发红。
“呵呵……”冉云初很有礼仪的轻笑,才道:“一开始确实想笑,因为谁都难以想到像沈公子这么绝色男子的男子居然有这么个外号。”
“云初说笑了。”沈墨回道,“只是这个外号除了他谁也没叫过,不过我和他将近八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了。”
冉云初听着才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从一开始除了自我介绍就是说他的朋友,冉云初虽然疑惑却还是问道:“八年了,那沈公子怎么不去看他呢?你一定很重视他吧!”
冉云初说的有些不自然,就走到一旁的桌上到了一杯茶。
“汤圆……”沈墨突然唤道。
“嘭……”冉云初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水溅了一地,茶杯也碎成了好几块。
冉云初震惊的僵在原地了,不为别的,就因为那声‘汤圆!’,以前哥哥说过小时候长得白白胖胖的,大家给他取的外号就是‘汤圆!’。随着冉氏灭门,跟本就没人叫过汤圆了。
冉云初过了半响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僵硬的转过身来,对沈墨道:“原来沈墨公子是故人啊……怎么云初不记得有沈墨这人?”
“冉云歌……”沈墨试探的叫道。虽是试探可自己已经确定眼前自称冉云初的少年,准确说眼前的少女就是冉云歌了。
“你……”冉云初惊呆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伪装十分的成功,除了自己近身的几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外,天下人都认为自己是冉云初。再说当年哥哥也没说过他认识一个叫沈墨的人,冉云初目光带寒的问道:“你是谁?说!”
虽然沈墨与母亲、大晋可能有很大的关系,可跟有着五年感情哥哥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三年前死的是你哥哥吧?”沈墨略带叹息的口吻说道:“值得小汤圆赞扬的妹妹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冉云初没有言语,目光滲人的看着沈墨。
“云初应该对你说过一个叫阿墨的哥哥吧,只不过当年他还理直气壮的说墨即是黑,所以我叫你黑子是十分正确的。他就黑子的叫了,纠正不了我也随他了。”沈墨看着冉云初又道:“当年因特殊原因不得不离京,等安顿好了之后就听说了冉氏的灭族之灾,我以为……那时我匆匆的赶回帝都,一到帝都就发生了意外。等我醒来又听说了你们兄妹三人及你二叔都没事,那时我想你二叔会照顾你们兄妹三人,我就离开了大秦。等我回到大秦时就是三年前,又听到冉云歌走了,而你以云初的身份夺了个状元回来,我一时又被俗物缠身,一直到你救了我。”
沈墨说的泣然,现在已经确定三年前死的就是冉云初了,想到当年那个软软糯糯的抓着自己一个劲叫的黑子的睿智小孩就这么去了,一时恍惚的很。
‘阿墨?’冉云歌(以下冉云歌恢复自己真实的身份,冉云初是冉云歌的双胞胎哥哥,一卵双胎的双生子性格、样貌都什么相似。)突然想到八年前哥哥曾在最艰苦的时候抱怨过阿墨哥哥也离开了自己。那些日子哥哥在空闲时就会唠叨阿墨哥哥,然后哥哥单独出去一次,之后就没听过哥哥提过阿墨哥哥了。




帝后 第十章 血色记忆成长史
“八年前的意外是悲白发吗?”冉云歌心理有了一丝明了,八年前和冉氏灭门惨案时间相差不远。难道是一伙人?还是这其中又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是。”沈墨带着惊诧的语调回道:“云歌知道悲白发?”
“只是略有耳闻。”冉云初淡定的回道:“不过我听说中毒之人在瞬间就会满头青丝尽白发,然后陷入昏睡中,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沉睡时间越来越长,最后死于睡梦中。”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沈墨回到,语气带着点点兴奋,原本自己以为冉云歌得了个状元只是因为帝都那些人念在冉御的面子上,最多就是才华较好罢了。不过现在看了这冉云歌是真有料啊!不过内心却又着隐隐作痛。又道:“师傅当年得到了制毒之人的手札,根据手札中的记载,只是找到了暂时压制悲白发的毒,却不能根治。”
“在那得到的手札?”冉云歌看着沈墨,走近一步坐到了沈墨的床前,又问:“那手札能给我看看吗?或者那悲白发是由那些东西制成的?这些年我也看了不少医书。”
沈墨又把悲白发的制作流程以及这些年压制悲白发的药都一一跟冉云歌说了一遍。冉云歌都默默记下。看了沈墨半响,又想到了他那天是重伤昏迷在大漠边缘,才问:“那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沈墨看了冉云歌一眼,才慢悠悠的开口:“没什么。”
冉云歌有些气結。也对,沈墨只是和哥哥略有交情,何况八年过去了,有些事情早已变了质,自己于他不过陌生人罢了。
“那沈公子好好休息,刚才的事是云初多嘴了。”冉云歌礼貌的问道,热脸何必去贴人家的冷屁股,那不是找抽吗?
“哎……”沈墨看着有些生气的冉云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道:“我不是对你保密,而是你这个年龄阶段是天真的岁月,我不太希望你背负太多的仇恨。”
“你哥哥不在了,我有义务照顾你。”沈墨又补充道。十三岁,蔻豆年华,而你却因背负了这么多东西太过老成。
“义务?沈公子说笑了。”冉云歌陌生的回道,原本还打算看在哥哥的面上对你敞开心扉,多个哥哥也不错,可你拒绝了。冉云歌又说道:“而且希望沈公子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记住冉云歌三年前就死了,而我是冉云初,也只能是冉云初。”
“云歌!”沈墨无奈的叫道。见冉云歌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只是心理暗道:我只是希望你少背负点东西,有些事并不是你足够聪慧就能了事。
冉云歌看着沉默的沈墨,一时无趣就离开了。
沈墨看着冉云歌离开的背影,只剩下重重的叹息。同时又不断的回想这八年来自己听到的有关冉云歌兄妹三人的事迹。
冉云歌走了出去,雪露就迎了上来。看着冉云歌脸色不是很好,也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
“雪露,那白发男子叫沈墨,你派人好好查查。”冉云歌吩咐道,随既又道:“这几天好好照顾好他,还有我二叔为何去修行,以及那皇帝苏东流都该好好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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